|画舫驻|——原创
剧目名称:画舫驻剧目参演:北冥渊 梅长苏
剧目角色:苏远之兰若
剧目类型:原创
剧目简介:
一人携重金登门,拿着那副丹青爱不释手:“尊夫人的字画出神入化,在下三生有幸。”
“既然得见,你可以走了。”
“我……我还有一个请求,可否让我见尊夫人一面?”他思虑半晌,挥手道:“抱歉,家内已非秦淮画舫之……”话未说完,身后屏风被人一脚踹翻,一男子怒吼:“家内你妹!老子是攻的!”
[丝管声声,如春江水柔。绫绡漫慢,似烟锁云飘。举杯横棹里,多少婆娑]
“公子,人家花魁都不稀罕理会你,还在这自得其乐,我都替你丢不起这人”
兰庭,秦淮美么?
“美”
那它属于我么?
“当然不,你又不是皇帝”
那它还美么?
“……”
[我随之畅笑,一手执壶一手摇棹,于这烟波之上信步闲庭] 苏远之
[秦淮河畔,纸醉金迷不倦。楼船画舫之中,丝竹管乐声不止。]
[可,热闹都是他人的。]
“公子,各家的可是都等急了,今儿画什么?”
[抬目远眺,一人形态潇洒,便微抬下颚示意]
便画那个吧。
[勾栏之地,何见深情?若是女子,尚可期许遇见个痴心人从此相伴一生,而他?身为男子,纵名满天下,怕是最终也是流离失所无归处的结局。]
[敛了心绪,提笔作画。不足一炷香的时间,河岸,垂柳,小舟,潇洒之人便已跃然纸上。只是那人,他刻意省去了轮廓。]
“妙笔公子新作出炉,价高者得!”
[安坐于船头,不理会那方热闹,他抬首望天。]
(何时得了自由,合该去中原四处玩玩才好。) “这清俊的人儿,看着真叫人芳心乱跳”[小丫鬟探头看了看画,犹犹豫豫道]
“夫人,从哪看出来的清俊?”
[紧接着吃吃一笑]
“这连眉眼都看不清,亏您还花了千两银子卖来。您这夸的是妙笔公子吧?可那也不是清俊,明明是美艳不可方物”
[小丫鬟脸上出现了痴迷,夫人的手在画上摩挲]
“你懂什么,这叫以意胜……”
[夫人的话不待说完,丫鬟便手舞足蹈的欢叫]
“我懂我懂,快看,清俊!”
“哐”
[两船相撞,激起水花飞溅]
“你们怎么开船的?”
“我们家夫人有请”
“不去,谁认识你们家夫人啊!”
“请的又不是你,是你们家公子”
“我们家公子也不去……”
[我拍了拍兰庭的肩]
淮阳侯夫人相请,是我的荣幸
“那、那公子,你可小心啊”
[那画终是落入了淮阳侯夫人手中。她倒是他的老主顾,也曾诚邀他去府上作画。只是他素来不喜颠簸,更不甚爱露面于人前,而今算来也只堪堪上门叨扰一次。]
[视线追着那清俊之人所在小舟,见着两船相撞,乐不可支。]
“公子,夜里风凉,莫看着热闹便忘了身子。那不是公子画中那位?”
[长青向来是最贴心的,不忘拿了披风过来为他系上。一身月白衣衫,配上火红披风,也映得他美艳不可方物。]
长青啊,若你家公子哪日封笔了,便学那画中人,一舟游遍江南如何?
“公子,你不会武……”
[长青无奈。他也仅是言笑晏晏,不以为意。]
等下,把那位公子也请来吧。好歹,也是入过画的。
[淮阳府的画舫很精致,夫人也甚从容。她笑吟吟的坐在那里,美目顾盼。那流转的水光分明在说“公子,你快来拜见我”]
[我一笑,掸袖轻揖]
夫人好
[她却不说话,看看我、看看画,看看我、看看画。我微有诧异,顺着她的目光,然后我便看到了一只灵秀之笔]
夫人可否割爱?
“不可”
“不过,公子若肯到府上盘桓数日……”
[细暖的柔荑在袖下轻轻握住我的手]
夫人,在下、与淮阳候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彼英年早逝,我不曾为其披素,如今,更不可挂绿]
[往画上去寻落款,却压在她袖角之下。罢了,若有缘,不难相逢]
告辞
[从暖握中抽回手,转身离舟。却在脚踏船弦时,一阵动荡]
“噗通“
[浪花四溅]
本帖最后由 北冥渊 于 2016-3-30 19:54 编辑
淮阳侯夫人的船,可不是轻易上得的。
[他面带笑意,见着那人影入了船舱,以手撑颚,半倚在船舷等着后续——想那清俊公子,可是会从了夫人?]
[夜风带起墨发,散落胸前几缕,拂到面上,微痒。不予理会,一双水润双眸只盯着那船舷,也不知心底是何期望。]
[盏茶的功夫,那公子便从船舱走出。他弯了嘴角]
长青。
“是,公子。”
[答话刚落,那边噗通入水声传来。而长青也第一时间跳入水中,把人“救”了上来。]
(这么冷的水,下次还是准备个大些的渔网吧。)
[长青自小便在水边长大,水性不必说。不消片刻便将人救了上来。他带着一贯的笑走过去,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那清俊公子的身上,这才细细打量片刻。]
[眉目清正,薄唇微抿,全身湿透却不失风度,而身材更是修长匀称,当真如第一眼所见,令人惊艳。]
本欲请公子来船稍坐,却未料到是这种方式。夜间风凉,公子还是随我入船中再叙吧。
[抬手一请。] [我一笑,搭上他的手]
你长的这样美,顺便还有颗侠义心肠,怎么不去为民除害?
[这渔网和救人的快捷分明是救出心得了啊]
[他的手好柔,一握住就舒服的不想放开。真想问一句“你家住哪,要不要我去盘桓几日?”]
“这位公子,看着也是品貌端方,行止怎地如此无礼”
哦
[救我上来那为小哥横眉立目,大有我再不放手就踹我下去的意思。我摸了摸手里温软,决定我没听懂]
[舫间典雅到华丽,很他的人一样。香檀小案上纸墨井然,似有佳作呼之欲出]
秦淮河上有一位公子,宋玉之貌,唐寅之才
[我推开救命恩人,将他发丝捋到耳后,轻轻的说]
仰慕以久 [由着那人搭了他的手,他笑得自然,似未察觉那话语中的调侃之意]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是在此救人为好。
[那握着的手大有不放之意,又不是女子之身,便也不觉有何不妥,直至长青开了口。这才恍然,微红了面颊,将人引入船内]
长青便是这个性子,生怕有人欺了我。还望莫要见怪。
[指尖一凉,那手已放开。不知为何竟有些不舍。莫不是见惯了这红尘,也心生了旖旎?]
[按下心绪,他的身份素来不是秘密,有心问过便知。但此时,他愿以另一身份与其相识]
在下苏远之,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我今日是怎么了?端的如此唐突?果然那唤作长青的骨节嘎巴作响。我决定还是稳重一点,从他脸上收回目光,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啥?”
[长青怪叫一声,这次连袖子都挽起来了。我没理他,脱得只剩一件里衣才去拉远之想比比身材,结果脑后一拳袭来虎虎生风] 长青,不可!
[那拳头终是停在了那后脑处。长青的脸上一派不忿]
“公子!您画了他,将他请来便罢,可这人上了船又是牵手又是更衣的,这岂不是登徒子的行径!?”
[他将视线转向长青,语声清淡,却不可违抗]
莫不是,连公子的话也不听了?
[不知为何,他愿意相信一次。许是因那一直紧握的手,许是因其宽衣之时眼底并无杂念。]
[任其拉着手臂站到身侧,他笑得自然]
公子这是做什么?是衣服湿了穿着不舒服? [我笑了,张臂把他揽于怀中]
因为这样抱着舒服点
[竟是他画的我!心底油然泛起涟漪]
莫嫌我张狂,实在是情难自己
[喜欢便喜欢了,登徒子又如何?]
“公子”
“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就算花魁不理你,你也不能沦落至此!抱个男人像什么话!再说你要真想抱,我也眉清目秀啊”
[兰庭终于找了来,方一上船就数落连连。不等我如何,长青插腰对上了]
“就凭你,也跟我们公子比?我们公子在秦淮河上……”
[我就抱着公子看着] [莫名被揽入一个温暖怀抱中,身子微僵,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怀抱的温度了?从走出师门那一刻?他竟也记不清了。]
[低低笑开,其中欢愉究竟有几分他也不知,但他确实是欢喜的。不待开口,便见一随从模样少年闯入,口中抱怨不停。侧头看了看揽着自己的人,再看了看已经吵到一处的两个少年,顿觉今日愉悦之事当真不少,便就着这怀抱笑出了声。]
你看他们两个,倒真是对冤家啊。
[拉人坐在床沿,寻了个舒服姿势倚在怀中,笑吟吟看着互不相让瞪眼对视的两人。]
你研墨,我画下来可好? 好
[应了声好,却抑不住的启唇点在了薄唇之上,柔柔的,软软的,让人迷醉深陷]
[周围静下来,等我再次感受得到外物,那两只早停了吵闹瞪大眼睛看着。这可怎么好,远之还要画呢]
长青啊,你瞧我们兰庭,眉画山青眼含水秀,若是他常驻秦淮……
“呸,就凭他”
“凭我怎么了……”
[我麻溜的铺纸研磨]
[他今日是怎了,往日最厌他人触碰,如今却允了这人一再轻薄。那柔软温热的感觉,竟令他回味良久。]
[周遭突地静了下来。面对两少年瞪大的眼,他低了头,面颊微热。]
[见惯了风尘,如今竟也知羞为何物?暗啐了自己一口,再抬眼,便见两少年又吵了起来。只是那模样,像极了恋人间的打情骂俏。]
[执笔平宣,挥毫作画。不多时,两少年便跃然纸上。那神态与二人如今模样如出一辙。]
[咬着笔杆沉思片刻,唰唰几笔填了一句上去,符极了此情此景。]
“泛舟秦淮失公子,不是冤家不聚头。”
[小篆清雅,隐有洒脱之意。那清俊之人恰走至身畔,丢了笔靠在其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远之
[轻抚着他的发,一下一下诉不进的温柔]
我若一生待你如此时,你愿意跟我走么
[有的人,生来便相爱,只差一个遇见] [微眯了眸,如猫儿般享受着抚摸,聆问,他歪了歪头,似乎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倏然笑开]
我是不是应该先知道,这个愿意待我常年如一日的人究竟是谁?
[转身,手臂搂上脖颈,他第一次收了嬉笑的神色,认真看进那人眸中。]
“公子……”
[没人生来喜爱漂泊。远之所求,不过一世安稳。若眼前人愿意,他便赌上一次。]
[贴近那唇,他脸上绽开倾城笑意,吻了上去。]
我叫……
[这个人,明明问的我,又这般堵了上来。心中好笑,眼里欢喜,伸出舌尖交缠亲吻]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气死本夫人了!”
[正倾心相与,一个高音骤起,吓得他一颤,咬了我的舌头。我也顾不得疼,赶紧吩咐长青和兰庭]
两个傻子,划船,快跑
[淮阳侯夫人太彪悍,惹不起。转而再看怀里人,俞发的娇俏如水] [唇舌相交正是忘情,偏听见一声高喝,生生吓得身子一颤,齿间一扣,狠狠的咬了一下。]
[两个少年听到吩咐方才醒悟,慌忙跑出船舱划船逃离。而后知后觉的他也在此时彻底红了脸。]
(天……我都干了些什么,主动勾引一个男人?)
[头微垂,有些不敢直视面前之人,视线也飘忽不定。两人这算私定终身了?算吧?]
[水润双眸对上那双清眸,他微娇嗔]
你可害我丢了个大主顾……
哈哈,丢得好!
[长笑之余,脑中划过一道春雷]
大主顾?以前、有没有……
[看着他的柔婉我又不想问了,都说是以前了,真是!一用力将人抱起来忘情的转了几圈,长青在那边就不干了]
“放下、放下,你当是风车呢”
[这孩子,怎么形容的!不过我高兴,不记较。天宽地广,爱人在旁,处处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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