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主|——原创
剧目名称:江山易主剧目参演:北冥渊梅长苏
剧目角色:楚青李冉
剧目类型:原创
剧目简介:
那夜皇宫大火,城门失守,刀兵喊杀震天。他靠着龙椅,酒液湿了龙袍,半醉半醒间对他说,朕的皇后果然好本事,十年间委身于人,如今大仇得报,朕便将江山送你,还你这十年情谊。他斟酒一杯,臣领旨。隔天前朝天子扶着腰怒骂,你怎么敢!当今君上翻着奏折含笑无视,来人,给朕的皇后沐浴更衣。
李冉
[爱一个人会成为习惯,哪怕因恨伊始]
[他下旨灭我三族,我违心奉他十年,终于今朝,大火焚城,夙怨了了。御座前,我看着那人,心底一片峥嵘欣喜]
陛下
[我轻唤,优雅走近]
楚青
[皇宫失火,城门失守。他知,他的江山大势已去。]
[而这一切的元凶,便是他爱了十年的枕边人。]
[坐在龙椅上,他一壶接一壶的喝着,酒液浸湿龙袍也不甚在意。半醉半醒间,他看到他的皇后向他走来。他笑得苦涩]
朕的皇后果然好本事,十年间委身于人,如今大仇得报,朕便将江山送你,还你这十年情谊。 臣遵旨
[斟一杯酒,就着他喝过地方,饮尽]
陛下,十年,陛下待我情浓,我这还散不去
[手挑着其唇边酒液将人抱入,这一刻,他竟魅惑得惊人]
臣再伺候陛下一回?
[收紧怀抱,这才倾我一世深情] [于他而言,眼前之人便是毒酒,是蚀骨之毒。然而,他竟甘之如饴。]
倒是难得……你还有这份心。
[成王败寇,若是死前能再享受最后的温存,他也不介意。]
[指尖挑开衣襟,他拉过心爱之人狠狠吻住。]
你……别……啊! [十年,我了解他的每一寸,指尖勾挑,深情吮吸,在其深醉迷离时,彻底占为己有]
别什么,别停么?
[附在耳边轻喃,暖暖情意]
青,我的青
[将人搂在怀里,我为他竟以为我会杀他而好笑,爱如斯,我怎么做得到?] [一夜迷情。可,他却一点都不享受——尤其是现在!]
[睡到日上三竿,他扶腰起床,指着那个如今一身明黄龙袍之人怒叱]
你怎么敢!!
[莫名他怎么就变成了被压的那个!江山改了,连攻受也要换过来么?!]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6-4-2 19:40 编辑
[他还在睡,微蹙的眉都哪么可爱]
“陛下,该上朝了”
再等等
[在其颈侧亲了下,轻身离榻]
[龙袍玉冕,英姿勃发。满意的坐于案前批阅奏折]
“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呵]
[从折子上抬起头]
来人,给朕的皇后沐浴更衣 你……!
[输了江山,他无话可说,偏偏如今连地位也输了,真是让他无限憋屈。]
哼!
[撇过头不再理会那个一脸理所当然的家伙,起身去温泉沐浴去了。]
[躺在温泉里,想着这十年来的点滴,最终都已过去。如今……其实,能相守便是好事吧。]
[但,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那个家伙。腰上的酸痛得了缓解,昨夜的困意渐渐袭来,他迷迷糊糊的便靠在池边睡了过去。] 哈哈
[那一扭头的风情,好似夜雨打新荷的清透娇慵]
好生伺候着
[他不愿去便不去罢]
[金銮殿上,群臣济济。我用十年磨刀,一朝披荆斩棘,这个位置,简直顺理成章。皇后不来,我亦无心大典,一切章程从简。礼毕,匆匆封赏,便起驾回宫]
平王呢
[内侍只稍稍一楞便俯身回禀]
“回陛下,还在沐浴”
还在?
[他这是嫌我了?勃然起怒跨步直往汤池]
楚青……
[倏尔收声,解衣,入池,将人环抱] [半梦半醒之际跌入一个温暖怀抱,他听着耳畔那声温柔轻唤,本能的反搂住了来人的脖颈,轻声唤着]
冉……
[多年习惯,岂是一时能改的?寻了那片薄唇吻了上去,唇舌纠缠。]
[神智渐渐回笼,他才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是在沐浴么?这个人不是在登基大典么?瞪大了眼,却因泡的太久浑身无力,已经推不开眼前人,而那抵在身上的灼热更在提醒着他昨夜的荒唐。]
(我的腰……还有救么……)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6-4-3 09:36 编辑
[觉出他的躲避,把人用力拥住紧紧贴覆]
瞧,来不及了
[抱他抵上光滑池壁,进退凶猛恣意索取]
青
[动情唤着,爱这个人无论多少,都嫌不够]
[一连七天,他都飘飘荡荡昏昏欲睡。十年,挣扎十年一但打开闸门便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
“陛下,韩王楚御勾结匈奴谋反”
派大将军李宁带兵十万前往镇压
“陛下,那楚氏一族……”
“陛下,不可心慈手软,当初……”
退下!
[我怒斥一声,手抓端砚很想砸他身上。是夜,第一次,我独宿上书房] [整整七天,他沉溺于混沌中,不可自拔。这般醉生梦死,是否就能忘记两人间的纠葛。]
“主子,韩王有信。”
[十年,纵冉处心积虑谋夺江山,他根基尚在。神色慵懒接过密信,拆看详阅,目光渐渐犀利。]
[当年李氏一族有意谋反,他也仅灭了三族,却还是将冉留在了身边。如今让他再与冉挥刀相向,夺回王位,他……宁愿不要。]
[是夜,床榻空余他一人。辗转难眠,索性起身,披了薄纱便朝上书房而去。挥手屏退所有宫侍,立在窗外片刻,推门而入。]
[这些事,总该有个解决。他们之间已经隔了李氏的血仇,若再填楚氏,他宁愿一刀了结了干净。]
[灭族之恨,煎熬十载。同样的痛,我何忍加诸于青!可他们老实呆着就不行么?非得不死不休?]
[酒入愁肠,跌坐玉榻]
[半睡半醒间,翻身旁握]
青
[一搂成空,浑身清冷。我不能没有他]
[辗转间,闻门外声响,阖眸假寐]
[入门,扑面而来的便是刺鼻的酒味。心下疼惜。]
[他知那煎熬有多难。只因曾经,他也被此煎熬了无数日夜!]
冉……
[他轻唤着,走向床榻。坐在床沿,抬手抚上那紧蹙眉心]
我知你为难。江山落于你手,我无怨。明日,我亲自去韩王那里走一趟。
[解衣入怀,他细细吻着那醉酒之人。或许此行有去无回,便让他,再贪恋一番吧。]
不能走,你休想!
[伸手紧拥,与之纠缠]
青,绝不放你离开我身边,除非我死
[若他离开,我生不如死]
[将人抱着,紧贴胸前] [倒是未料到,他的话全被听了去。手掌不断游移在其身,他低声劝哄]
可韩王那边总要处理。他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这皇位?
既然你为难,那就我去。
[他何尝愿意离开,但更不愿见两人间横生嫌隙。]
[我哪里是要这皇位?先是为复仇,后来……三百多条人命,我总得给他们和自己交待,否则我如何心安理得的与他厮守]
不去
[抱着他,渐渐就平息了纷乱]
你的族人,遣出皇城,他们若肯安份,我必不纠。若有如韩王者……你也不要怪我就是
[大手轻滑,贴着耳边问]
这几日,我莽撞了,吃得消么
好,不去。
[他亦不舍离开。十年专心朝政,他也累了,有人肯替他分担也是好事。]
[头在胸口蹭了蹭,听着其对族人的安排,他点了点头]
韩王,也是咎由自取。
[他在位时,韩王便处心积虑想要谋权,如今有了借口便更是猖狂。天家无情,在位十年他早就清楚。]
[大掌游走在身,他轻嗯一声。现在才知这几日莽撞?抬首白了一眼,撇嘴]
你还顾及我吃不吃得消?让我上回来,就不与你计较了。
呵呵,十年,这连利息都不够
[边说着边扶他坐起来]
今儿我没过去,晚膳用了没
[我可是腹中空空,扬声唤内侍]
传膳
[帮他穿衣时忽尔怒到]
你就披着这么层纱在皇宫里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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