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图霸业|——原创
剧目名称:皇图霸业剧目参演:北冥渊 梅长苏
剧目角色:
北冥渊饰 秦王楚煜
梅长苏饰 燕王楚珩
剧目类型:原创
剧目简介:枉兄弟情深,难及一纸山河
任乾坤在握,不过绝顶孤凉
燕王楚珩
[武德七年,帝楚河病重,朝野纷乱,五子夺谪]
“禀燕王,太子于上林狩猎时被误伤,岌岌可危”
谁下的手?
“尚不明晰”
[“啪”一声搁了酒盏,随手抓过紫袍]
去看看
[太子是个仁厚的兄长,也因此注定难逃此厄]
“燕王”
太子可好?
[搬鞍下马,长鞭一甩扔给眼藏焦急的侍卫。径往寝居行去]
“燕王留步”
嗯?马成?怎么,秦王府不呆改到太子府当差了?谁给你的胆子拦截王驾?
[袖风一拂将人扫开,阔步急行。二哥一向行事狠辣,东宫于他眼中不拔不快。敛眸一声叹息,推门闯入。若有可能,我还是想留太子一命]
[一室药汤的苦涩,一床人性的菲薄。秦王坐在床边,手隔着被扼在太子喉间,太子的脚兀自颤了两颤,绝断声息]
他本已时日无多,你又何苦如此急切 秦王楚煜
[天家无情。]
[满朝文武皆赞如今太子宽德仁厚,偏他不以为然。上林狩猎,虽非他亲自动手,却也给了他一个大好的机会。]
皇兄,你安心去吧。
[手按上锦被,纵是阿珩闯入亦未能阻了他夺其性命。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他淡笑转身]
皇兄当谢我,免他受身体煎熬之苦。
[他知阿珩心中不忍,但他必须下这手。手拍上阿珩肩头,带了些许温柔]
阿珩,皇兄伤重不治,遗憾离世。不是么?
[若说这天家尚有一人可信,便是阿珩。] 拿开你的手
[轻笑凉薄,满含讽刺]
刚结果大哥的性命,再拿来拍三弟的肩以示亲近,脸呢
[肩膀一卸避让,注目床上一瞬,转身走出殿外]
“燕王!”
[方才那个侍卫撞开马成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满眼急切]
[我将手抽出来,拢了下紫袍脚步未歇]
“燕王!”
[背后突发大喝,“呛啷”后患出鞘,紧接着“噗”的一声,侍卫倒在血中]
“护主不力,只好强颜追随。燕王若念在兄弟一场,请为太子报仇。是……”
[他抬头看了秦王一眼,又咬牙扭头看我]
“是、四殿下……”
[偌大一个太子府,竟轮落到如此地步]
[也怪大哥素日仰仗父皇太甚,又笃信忠孝仁义……]
[罢、怪只怪生在帝王家]
[风吹襟怀,凉得透骨,勉力上马。蹄踏声声也含哀]
“王爷,你不管……”
回府
[谁作的孽谁自己收拾]
[一手搭空,面对阿珩笑意讽刺,他也仅是僵了片刻,便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阿珩,你不会真的以为,就算我不动手,他也留得性命——亦或,老四老八能留得?
[阿珩素来心善,大约也要感谢其无欲无求的母妃。偏是这样的阿珩,让他欲罢不能。]
[连长兄都杀得,弟弟便爱不得?他的字典里,可从没这个规矩。]
[他的话未能让阿珩的脚步停留半分,可燕王入东宫可是许多人见着的。不论这场面如何解释,他都在逼着阿珩与他一条战线。]
[他们,必须在一起。]
[嘴角微扬,他势在必得]
一切按计划行事,至于燕王那里——备马,我亲自到府上一探。
[老四,哥哥为你铺好的路,可要走下去才是。]
[武德七年,太子薨]
[甘露殿]
“珩儿,父皇要你立誓,罄你此生辅佐你四弟韩王”
[老迈的声音响在耳侧,生命可以预见的流逝,竟也还能咄咄逼人]
[我站在床侧,眼观鼻鼻观口,恍若未闻]
“珩儿,连你也要忤逆于我么,咳、咳”
[我抬眼看向他,这个我叫了二十三年父皇的人]
太子是他杀的,您知道么
[太子的母妃是父皇终身至爱,四弟的母妃酷似皇后。一个帝王,仅凭着对女人的喜爱传承大统,未免荒唐]
“唉!你二哥,必不会是个仁君。而老八,专好男风有大碍体统……”
是么
[轻飘飘的一句,走出甘露殿。他将皇子数遍,我好似不是亲生的。原来当退让成了习惯,是会让人彻底疏忽的。可他忘了,我不是母妃]
[大好河山,我又何故拱手让人] 本王的那位父皇,大抵是年岁老迈,愈加凭喜好做事了。
[他逗弄着笼中的金丝雀,嘴角带着讽刺笑意对立在身后的马成开口。马成自然知道这些并非话并非身为一个下人能够置喙的,只耳观鼻鼻观心立在原处。]
有父皇的支持,老四该是按捺不住了吧?
我这个兄长,不介意教教他规矩!
[手突的一顿]
阿珩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殿下,依旧如常。”
[他突的笑了。阿珩,可不是任父皇揉捏之人。那人的锋芒,连他都要避让三分。却未多言,转而开口吩咐]
既然乱了,便把老八一块儿扯进来吧。
[丢了手上的物什,他拍了拍手]
人多,热闹不是么。
[母妃的医术很好]
[母妃很爱父皇]
[我常常静静的看着她,思量如让她在夫与子之间决择,结局会如何]
“珩儿,别做让娘为难的事”
[对了,我忘了说,母妃聪慧绝伦]
[我在她怀里笑开,她用细柔的指一下一下抚着我的长发。这样的女人,难怪父皇即便不爱,也不能稍离]
[母妃的医术的精深的,父皇的意志也是不错的,到武德七年秋天,他竟然还能亲自主持秋猎]
[上次是太子滚落箭下,这次又是谁?前夕,母妃召我入宫,抓着我的手意味深长]
“我儿,把这杯酒喝了”
[我转起杯缘笑的有些清淡]
儿臣尊命
[仰头酒尽,起身走出毓秀宫。酒液顺着指尖滴答而下,湿了花花草草]
[女人,即便如何聪慧,也太天真]
[父皇坐在御辇之上,尽量支撑着他身为帝王的尊严。我扫过去的时候,他在看二哥,寡淡而绝决]
[何必呢,都是亲生的]
[挽长弓,晃了晃秋阳,这一箭,不知谁有幸?] [父皇对生命的渴求和对权利的依恋让他意外。]
[但,他也从未指望如死去的皇兄或者老四一般,承父皇恩宠。当年母妃被陷害之时,那个男人漠然无情的目光,让他至今记忆尤深。]
[迟早,父子相杀的戏码都会上演,只是这其中,隔了不知多少阴谋罢了。]
[秋猎,是个好机会,相信父皇和各位弟弟,也是这么想。]
[随着天子开弓,秋猎正式拉开帷幕。如今,猎的恐怕不是猎物,而是人。他知父皇对他忌惮,故而,他需给他的好父皇一个安心才是。]
[螳螂捕蝉,却未防黄雀在后。他故意受伤落马,却见一支箭穿老四胸而入。随后,他便落入一个温厚胸膛。]
“二哥,你没事吧?”
(竟是老八?)
[心下思量,面上却惨白,痛得说不出话。马成闻讯而来,告了罪后迅速将他抱走,只是老八眼中那担忧,让他多了几分疑惑。]
[秋猎,二皇子伤。四皇子亡。皇帝大怒,下令彻查,一场秋猎草草落幕。]
[闭目躺在床上,他脑海中不断梳理着如今的形势。父皇不会不知是老八所为,两个最喜爱的皇子相继而亡,必会有所动作。他借伤重闭门谢客,不上早朝,老八因此事被疏离,那么只剩下……]
(阿珩,难道最终要对上的,是你?)
[上林成了屠场,这一代的皇室似乎格外的任性昭张]
[老四成竹在握,却不想一招败亡!父皇精心策划,始终人力不如天。谁会想到,老八竟然……]
[指端摩挲着齐云弓,它似乎在指上不甘的叹息]
“燕王,八王手握湖广军权,陛下现在都擅动不得。若他站在秦王那边……”
老八啊,真没想到。细思起来,他找的男宠还真是都有几分二哥的样子
[至于二哥,会不会为了天下而依从于他呢?真是烦呐,抬手把弓扔给苏凉]
母妃又该为父皇操心了
[老东西当场气得吐血,那双眼,几有岩浆喷薄。若不是他气晕过去,指不定真的不计后果当场下令格杀]
“殿下,还是不要进宫了”
谁说我要进宫啊,孤是要去探望二哥
“……”
[又是药石的苦涩,不过这次床上却很温暖。二哥阖眸躺在床上,老八靠在床缘,载着四个班指的手拿着汤匙喂药,磕碰间叮当有声,他也不嫌碍事?]
[抱臂站在门边,看一室兄弟情深]
[皇室,动情是大忌。可偏偏他们,都没有逃过。]
“二哥,我知道你醒着。我为你连四哥都杀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我手中军权都可凭二哥调配,我所想的也不过是……”
[老八来探望,句句殷切,却无得入心。他阖眸小憩,故作不知。]
“殿下,燕王来探。”
[马成适时打破了老八的话。药端了过来,老八热心端过,脚步声渐近,他才缓缓睁眼。]
三弟,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来坐。
[面色苍白,声音虚弱,他在伤后首次开口。宫里那位,他已经懒得过问——对他的母妃如此,对他亦是如此。既已心寒,又何必惺惺作态。]
[对于阿珩,他既想亲近,又生防备。费力起身,接过老八手中汤药,他随意开了口]
如今朝堂只剩你们两个,要多为父皇分忧才是。
为兄这伤……咳,怕是要休养好些日子了。
[老八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半晌起身]
某人风花雪月惯了,能分得什么忧?呵
[他讪笑着走过身旁,擦肩时有凛然的杀意]
好走不送
[淡淡抛下一语,信步走上榻前]
“你、你凭什么送!你把这当燕王府么!”
[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懒懒的挑了下唇]
二哥病重我代他送。孤风花雪月惯了,即无能为父皇分忧,便只得做些亲善兄弟的事
[接过药碗把人揽在肩头]
病人就要有个病人的样子,来、张嘴
[他们兄弟间的暗涌,他看得几分。阿珩的性子,也能这般锋芒毕露。]
马成,代本王送送八弟。
[马成看了看坐在床边伸手揽他的阿珩,又看了看负气而走的老八,横了阿珩一眼,追了出去。]
[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在阿珩怀中寻了个舒服姿势倚了,乖乖张了口咽下一口汤药,皱了皱眉,将药碗推开]
难喝。
[说起来,他的伤也并非看起来那般严重,只是行动多有不便。他也总要让他那“英明”的父皇宽宽心。]
那日,若老八不出手,你待如何?
[湖广两地兵权,何其诱人。可此心已有归属,可笑他一向果决,对皇位虎视眈眈,偏在此时如他那父皇般,由了性子来。]
待老四射杀了你我再杀老四,为你报仇,如何?
[笑谑了一句,举碗就唇。还好,也不是很苦。手在他颈肩紧了下微微将人托起,俯身将药喂入]
[他的唇很暖,忍不住勾着舌尖纠缠]
“燕王殿下,王爷还病着,请您……自重”
[马成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带着掩不住的愤恨]
你这侍卫很、体贴呢
[离了他的唇,边抬手帮他顺着气,边瞄着殿外调侃]
[那怀抱温暖,他是舍不得离开的。但还是作势推了推,欲离开阿珩的怀抱]
就知你没安好心,巴不得我……
[双唇被封,汤药被阿珩度在口中,似乎也没那般难喝。唇齿纠缠,却被马成打破。由其帮忙顺着气,他嘴角上扬,凤目中尽是慵懒与满意的神色]
马成跟在我身边多年,自是体恤入微的。
[他并非听不出阿珩语内的淡淡酸味,但此时,他偏要佯作不知。平了呼吸,这才回手戳了戳阿珩的胸口]
这次老八估计记恨上你了,你……当心些。
[不是不知阿珩手腕,但终究还是会担忧。若当真除去老八,最终对上的,还是他们俩?思及此,他不由皱了皱眉。]
我小心?
[收了谐意望进他眼底]
老八对你,可不下于你这个入微的侍卫
[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越摸越是上瘾,干脆踢了靴子上床将人抱满,好舒服!]
马成有没有抱过你?
“禀殿下,没有!”
[高昂的声音在殿外回应,我满含愠意一掐怀里人的翘臀]
让他滚蛋! 所以,他才更恨你啊。
[何时起,阿珩与他不一样了?他竟也记不清。自小他便不喜与兄弟相处,母妃过世后更是如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晓天家无情,却一直贪恋着阿珩给他的那些温情。]
[如今,那人的手便在他身上胡乱游走着,化作一道道热流,让年轻气盛的身子起了些反应。偏那人又是个不知足的,整个人贴了上来,鼻翼间充斥的全是阿珩的气息,连伤口的痛楚都一并冲淡。]
[聆问,还不及开口,便叫门外的马成抢先答了话。刚低笑开来,臀上便被狠狠一掐]
嘶……好歹我还伤着,你就这般下狠手?
[还是依言吩咐]
马成,去远些地方守着,今日亲王府闭门谢客,谁来一律不见!
“殿下,您可当心燕王啊!”
[含笑看了一眼黑了脸的阿珩,应道]
晓得。去吧。
[打发了马成,他指尖划过阿珩眉眼嘴唇,掠过喉结落在胸膛徘徊,凤眼内尽是狡猾和恶意]
父皇明日若是收到了你我混在一处的折子,你猜他会不会气急归天?
那不是省事?
[老东西只把心爱女人的孩子当儿子]
[“珩儿,不要做让母妃为难的事”,为了啊娘,我不动手,他若能气死,皆大欢喜]
枉我娘一世爱他……
[怀里人一僵,我当时顿住。是了,跟于妃相比,啊娘已经好多了]
煜
[手伸进里衣抚触,他随之渐渐放松。都说时间能磨灭很多,原也未必]
这么烫
[很满意他的反应,手顺着肩轻滑,将薄衫剥落]
我看看伤在哪
[胸口左近,血肉狰狞。虽侧过要害,仍是切肤之痛。这个人,骨子里彪悍狠辣,对自己也这般下得去手]
怎么不疼死你
[将他往上抱了抱,轻轻吻上去]
[他的母妃,算是他一生的痛。静妃爱父皇,如今得以守候在侧,而他的母妃,枉有娇艳容颜,竟连半点恩宠未曾享受过!]
[他那所谓的父皇,又何时对他尽过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唇角讽刺笑意起,身子在阿珩的抚慰下渐渐放松。一直以来,他争,他抢,便是不甘那老头子薄情,那老头子在乎的,他统统都要夺走!]
[那直触肌肤的手,打断他的思绪,也将他的身子缓缓点燃。衣衫大开,赤裸胸膛上那狰狞的伤也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微凉,让他不由轻颤了一下。于他而言,死不了,便算不得大事。这些代价来将老四拉入地狱,也值。满不在乎的笑,如罂粟,危险而妖娆]
当真疼死了,这万古江山便拱手让你,多方便。
——可,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垂眸看着伏在胸口的阿珩,他微微眯眼,眸中掠过一抹狠辣]
他不死,我怎么舍得先他而去!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6-4-15 16:33 编辑
“当真疼死了,这万古江山便拱手让你,多方便”
[微微一愣,我对他的爱究竟够不够抵过这江山?不够,若他称尊九五,我便什么都不会有。那座皇位,容不下天真]
不想疼死?那不如“痛快”死
[邪邪一笑,唇缘离了伤口,啄吻上已经挺立的蒹葭。来路难料,不如尽兴今朝]
好么
[轻咬了下,抬头看他,眼里是放肆的情意。锁着他,指节在微颤的身子上轻滑]
好像不用你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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