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 发表于 2016-4-30 21:42:41

佛应山


莫心兰 发表于 2016-5-6 18:21:23

————承平三年。秋————

【从扬州回到棣州,满满几包袱的东西整理了数日,路上也奔波了数日,糕点都让恪儿他们吃了,但是带回来的玩具还是不少】

恪儿,和你律儿哥哥一起玩吧

“好,恪儿要去找律儿哥哥玩”

【带着恪儿,得了宋师姐的应允,又带了律儿,在山脚下找了处风光秀丽的所在】

恪儿,快把你要送给律儿的玩具拿出来啊

【此次去扬州是为了参加姐姐的婚礼,但是一路上恪儿如同撒了缰的野马,严哥又顺着他,故而买了一堆有的没的】

宁律 发表于 2016-5-7 21:55:57

【早起娘亲说莫师叔从扬州回来,有好一段日子没见到恪儿,踮脚把小木剑往桌上一推,赶紧就跑了出来】

恪儿弟弟!

【一把抱住比自己略矮一些的小伙伴儿,两个团子扭扭蹭蹭好一会儿,仰乖乖向师叔问好】

心兰姨姨。

【出了山门,还是习惯管娘亲所喊的“小兰花”喊姨姨而非师叔,一路跟着姨姨下了山,在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和恪儿撒开欢儿。恪儿拿出积木,在石板上拼拼凑凑,总是垒不了多高就倒】

恪儿不急,不急。

哥哥帮你。

莫心兰 发表于 2016-5-7 22:01:10

【两个小家伙同心协力地把玩具摊了一地,自己只是笑着,并未阻止】

“律律哥哥,风……风……”

【拎着一只蓝色大鹏模样的风筝,却一时想不起这东西该叫什么,只好扭头向我这个娘求助】

风筝

【轻声提醒】

“对,风筝,给你玩,会飞的”

【挥舞着手臂,好像会飞的是他自己一样】

宁律 发表于 2016-5-7 22:24:04

【风筝!以前爹爹和娘亲也带自己放过,爹爹个子高,将风筝举起来,娘便带着自己扯着线往前跑,大只的蝴蝶燕子呼啦啦就飞了起来。】

【唔,自己比恪儿高一点,将线轴递给恪儿,自己伸出两只小短胳膊尽量将风筝举高】

恪儿跑.....

【又怕他不明白,摇了摇手里的风筝,颠三倒四的解释起来】

哥哥举着,恪儿跑!

莫心兰 发表于 2016-5-7 22:27:09

【两个小人儿扯了风筝就玩开了】

注意安全

【只叮咛了一句,便由着他们去了,只见恪儿听到律儿让他跑,便迈开小短腿往前奔,线一下扯了老长】

(他们俩,能放起来吗)

【说起来自己也不是常放风筝,只是见宋师姐放过几次】

宁律 发表于 2016-5-7 22:52:20

【恪儿跑的自然不如娘亲快,律律的个子自然又比爹爹矮太多,跑了一阵儿见他渐渐减慢速度,便知他没了力气。可是风筝离飞起来还差得远啊。】

【踮着脚又用力把风筝举高一些,撑到最后索性往上扔了起来】

飞!

飞啊!

【轻飘飘的纸鸢只在半空中晃了晃便直直栽倒落在了地上,挠挠脑袋捡起来,又试了几次仍旧失败。只好拿着去找姨姨】

风筝不飞......

莫心兰 发表于 2016-5-7 22:57:26

【两人试了几次,那风筝只是摇晃几下便直直落了下来】

(果然还是太小了啊)

【两张小脸上都满是期待】

那你们俩一起拿着风筝,我让你们松手就松手,知道吗

【将风筝线理好,握紧线轴,虽是女子,但毕竟练过武,试了两次便将风筝放上了天,再将线轴交到两人手里】

你们俩还小,一起拉着,风筝才不会飞走哦

宁律 发表于 2016-5-8 11:14:39

【乖乖听姨姨的话照着做,又两次,风筝总算是飞了起来,四只小肉爪抓着线轴,眼见一根长线牵着蝴蝶样的纸鸢越飞越远】

恪儿去家里玩,铃铛姐姐做桂花糕,还有小鱼,还有远之哥哥……

【见弟弟点了点头,拉着他去和姨姨商量,把线轴抓紧一些】

恪儿和律律一起回家好不好?

莫心兰 发表于 2016-5-8 11:21:14

【他们玩得开心,自己便又退到一边,对孩子还是不会管束太多,以免反而影响了孩子的性子】

恪儿想去?

【恪儿点头如捣蒜】

那便去吧

(我也好同宋师姐聚聚)

姨姨也好久没见律儿的小妹妹了呢

宁律 发表于 2016-5-8 11:42:03

太好了!

【高高兴兴拉着恪儿在前面走,一面兴致勃勃的跟他讲妹妹的事儿】

妹妹不会说话,但是她会爬来爬去……

律律有弹弓,给恪儿玩……

===结

曲秋水 发表于 2016-9-10 22:57:06

本帖最后由 曲秋水 于 2016-9-17 18:48 编辑

承平五年 秋

[我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处处弥漫着瘴气,不辨前路归途,寒风为四周峭壁密林锁困,在丛林深处淫积汇聚,周身皆如浸在一潭雪水中,寒鸦夜枭的怪唳不时在耳边响起,宛若鬼蜮。仿佛被丢弃在洪荒初辟的年月,无论往前走多远,都永远陷在横无涯际的黑暗里,只听得见身下哒哒的马蹄声,脑中的弦绷得紧紧,唯恐漏下一丝风吹草动。正当此时,身侧长风一滞,杀气隐约腾生]
[迎着那股杀气小心寻去,眼前光线逐渐敞亮,剑鞘在侧,引辔徐行,却在看清前方物事时骇然一振,只见幽僻月光下,一头黑豹雄踞瀑泉岩石之上,通身皮毛都泛着银白的光辉,一对眼睛亮的惊人,森然摄出两道嗜血寒芒,当下一紧缰辔,连忙调转马头欲逸,孰料行踪已败露,身后一声急吼震耳,黑影突起,豹子骤然猛扑过来。急卧马上闪身躲过,惊慌中猛地一勒马,马扬人立,凌空展蹄,发出昂然一声长啸,未及多思便弃了坐骑,点足跃上砭石,拔出长剑横扫直掠,剑锋过处,挟裹着一道凛然劲风,直直往那迎击黑豹的心脏刺去,四肢百骸中凝滞的血液都沸烧起来]
[目眦欲裂,腾身将要刺及,此时杳杳山间忽然传来一声轻唤,不知是谁,却叫出自己的小名。手腕猝然一抖,走神的空隙,黑豹避过剑击,转而吼叫着伸爪扑来,下意识以剑抵御身前,不知过了多久,胸前传来一声刺响,是血肉被剖裂的声音,有温热的液体大片溅到脸上,不知是谁的鲜血]
[猛然从梦中惊醒,胸腔中一颗心犹自跳动不已,睁眸看清周遭,还是昨夜栖身的虬枝上,颊边的叶羽在风中窸窣抖动,闪烁光芒,哪里有半点噩梦的影子。晃了晃脑袋清醒几分,直起身子,倚着树干往外看去,一轮红日已在绵延远山那头升起,为原野上涌动的苇草覆上一层赤红光辉,弥漫的晨雾与远处村墟袅袅升起的炊烟相融,乡道上人烟渐起,又是一个温馨,却又与自己全然无关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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