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河山不及你|——原创
本帖最后由 北冥渊 于 2016-5-7 00:25 编辑剧目名称:万里河山不及你
剧目参演:北冥渊 梅长苏
剧目角色:
北冥渊饰 楚煜
梅长苏饰 楚珩
剧目类型:原创
剧目简介:
一别经年,当他褪下龙袍,当他远离朝堂,此情是否依旧
楚珩
[星月壶中小,相思梦里长]
煜……
“爷,醒醒,您……”
[摆摆手止了小七言语,披衣站到窗前]
“爷,陛下、太上皇吉人自有天相,您不用太过担心”
我不担心
[生死有命,我担心什么呢?撑着窗,风吹襟冷,秋已凉]
“您,要回去看看么?”
不了
[我记得他最意气风发的样子,成竹在胸,山河在握,够了]
本帖最后由 北冥渊 于 2016-5-7 00:33 编辑
楚煜
[登临九五之位,那种寂寞,无人能懂。或许,珩懂——可他知,骄傲如珩,定不会守在他身侧,共守这大好河山。]
[辗转经年,多年操劳国事,鲜少有珩消息。当年为争皇位的那一箭,竟是落下了病根,每逢细雨绵延时,便连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同,疼痛难忍。]
[承元二十三年,终不愿再忍蚀骨相思,对外称病,将皇位传于太子傅,他则居养心殿静心调养。]
[而实际,在搬入养心殿当天,他便携马成离开了皇宫,直奔江南。]
[从未想过,相思也如此磨人。]
[三日后,终于辗转寻得其踪迹,双鬓成华。苏凉一路引着,他再次见到了那个心念之人]
阿珩。
[双唇翕合几次,终是只吐了两字出口。]
你、好好的啊!
[清凉的笑了]
祸害遗千年,我怎么会以为……
呵、呵呵
[掸袖施礼]
陛下万金之躯,驾临寒舍,臣惶恐之余,顿感蓬荜生辉
[上前两步扶住,他不悦皱眉]
怎么,你便如此希望我病倒?
[这般疏远的珩,非他想要。]
我确是病重,且这一病,便是二十三年!
[握着珩手臂的手紧了紧,这般才能确定他是真的再见了他心念之人。可是、珩却如此疏远于他,或者,希望他真的身体抱恙?一把将珩拉入怀抱]
阿珩,我很想你。
[思念入髓,药石难医。]
想?
(用什么想呢?硬如铁石的心么)
陛下善待子民,心存仁爱,臣铭感五内仰佩不已
[他的怀抱灼热,烙得我平静了二十三年血液奔涌沸腾。可是、他这是厌倦了江山又回头来找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轻轻推开他的怀抱,至桌前倒了盏茶,凉凉的入口,压下狂热躁动]
陛下亲来,想来兹事体大,非臣所能为,臣便恭祝陛下心想事成、无往不利
[举杯浅淡,带着一抹岁月从容]
[是他错估了时间的威力。二十三年,纵他初心未改,可珩当如何?]
[当年他狠心下手逼宫,残害手足,可从未动过伤害珩的心思。如今,这是在怪他么。]
善待?仁爱?
[他冷冷一笑]
珩,你是在讽刺我当年夺位手段狠辣?
[可若不这样,只怕他早就同他那懦弱的母妃作伴了。他的恨,珩不会懂。]
[平息了心底最不愿提起的恨意,他定定看着一派从容的珩]
我此来,为你。
[这万里江山的执念,不及一人。]
呵、说笑了,臣何德何能,敢劳驾千里……
“陛、二爷、爷,这都二十多年没见了,快都坐下用些酒菜,秋凉、暖一暖”
[小七跟了我这么久,倒还挺向着他。许是知我牵念,不欲我太违心。我方沉吟,那厢苏凉也过来拉开桌椅布上酒菜,脸上洋溢着笑扶我去坐]
“二爷远来,爷你该敬一杯”
“二爷,山居野舍,贵在心意,您别嫌弃”
[两个武夫,什么时候也这么殷勤周到?倒令我刮目]
[酒入唇,辛辣不已,我没管那人,自顾斟酌] [小七和苏凉几十年伴随着珩寸步不离,当是最解其心思的。见二人如此热情热络,纵仍旧得了冷脸,还是升起几分希冀。]
[大约、只是怪他如此久才寻来?可偏又自斟自饮得畅快,完全忽视了他这个大活人。]
“爷,您还是少喝几杯,回头又发了病就不好了。”
[效仿着珩,几杯酒下肚,马成便来劝。抬手止住其话头]
无妨,与阿珩重逢,开心。
[就算是不理他,他还是愿意看着珩,一刻都不愿远离。日日都想着的人一旦坐在了面前,他却不知该说什么。一别经年,可还安好?好不好,他不是看着么。可有想他?大概是想的,可又梗着不见他。]
[骤然伸手过去握住珩的手]
我们兄弟今日不谈江山不谈公事,只聊情义。
[他之所以活着的唯一执念。]
情义?你快饶过这两字
“爷,您喝多了”
[小七拿下我的酒杯,拾筷往碗里布了些菜]
“这桂花鱼蒸的不错,爷尝尝。二爷也尝尝”
是有些醉,我睡会
[推了碗盘,挑帘进了里间。不见时想,见了又忍不住讽嘲,那么多的鲜血淋漓,当真他来说一句想念,就把酒言欢?] [他当如何?当年皇兄不慎落水,恰母妃在场,虽将人救下却还是被皇后构陷。谋害皇子,好大的罪名。而醒来的皇兄,竟也一口咬定是母妃所为。如此太子,称得上仁厚?]
[而那个他唤父皇的人,不问清原委便给了母妃三尺白绫。最终,一卷草席,送出宫外草草埋葬。他的性命,更是珩的母妃苦求下得以保全。]
[这般父兄,要来何用?]
[那日起他便决心,他失去的,那人拥有的,他都会 一并夺来。]
[彼时,珩尚不记事。而梅妃的用意,他也是在多年后才揣摩出一二。]
[其实—— 一无所有的人,一直是他才对。]
“二爷,您莫见怪。爷这些年其实一直念着您……”
[摆了摆手,止了苏凉的话。父皇、梅妃皆因他而死,珩心中有怨念也是应当。否则当年两人刀兵相见,结局如何还未可知。]
罢了。我也乏了,为我准备间客房吧。
[沐浴完毕,却了无睡意。马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不见人影。于是只身行至池边,负手望月。]
[那人如今就如同天边明月,可望不可即。不由轻叹一声。]
“爷,好不容易盼来了,您、您怎么比这月色还清冷”
你心疼?心疼你去啊
[看一眼池畔孤凉]
他活该
[褪了衣衫,推枕就衾。迷糊睡到半夜,雨声哗然]
“爷、爷,快起来,二爷他……”
他怎了?
“您快去看看吧,小的也说不清”
刚还好好的能怎么样,下去吧,别扰我
[拉高被子继续睡] [痛的久了,便麻木了。若再加上心痛,又当何如?]
[陈年旧疾复发,他蜷在床上,面上一片苍白,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马成不忍,出门去寻。回来时,带来了苏凉,带来了小七,偏没有他想见的人。那一刻,身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痛来得更汹涌。]
马成。
[他艰难出声,由其扶着坐起身来]
收拾东西,我们离开。
“二爷!您的身体……”
“二爷,我们爷只是一时闹性子,您别……”
[一抬手止住两人话头,顺了顺气才开口]
相见不如怀念。他既放不下,我亦不强求。
此后,便当我死了吧。
[他是真动了寻死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曾经被他深埋在心,如今像是得了养料一般,破土而出。]
[届时,青山绿水处得一孤坟,倒也干净。]
[马成动了动唇,最终应道]
“是,爷。”
你们都出去
[终是忍不住过来,沉着脸令一众退下]
当你死了?那你又来寻我做甚?
[走过去抱住他,搂着紧了又紧]
这样子、多久了?
[他……唉……,褪了靴,被其重新塞回被子,自己也跟了上去将其拢在怀里,解衣揉着箭伤,揉着揉着,忍不住亲吻上去,思念如潮一发难收]
煜,我想你,别走
[我心疼他的痛楚,知道他的想念,知道龙座的冰冷,知道夜里凄清,我都知道]
煜
[他的身子渐渐回暖,脸颊渐起红云,我很温柔的抚摸着他]
别走,我以后、好好说话…… [终是忍不住了么。见珩沉着脸推门而入,似乎身上的旧伤也没有那么疼了。可心头依旧堵着一口气]
你又何必管我死活。
[本就是寻珩而来,却不想要视而不见的结局。那样,同杀了他也无甚分别。但能够再次倚在那个怀抱,再多年的孤单也是值得。]
珩……
[身子已经疼的没有力气,也就由得人将他塞入被中,他则十分自然的蹭进了珩的怀中。马成等人皆是识趣之人,见状退出了房间,顺便帮他们带好了房门。]
[落在伤处的吻,温热依旧,灼人依旧。冰冷的身子,连带多年在龙椅上被冷透的心,都渐渐暖了起来。]
嗯……我不走……
[他在多年前已经没了泪,如今却因着心上人的几句话湿了眼眶。这份温柔,是他毕生都无法抛弃的眷恋。]
[伸臂勾住珩的脖颈,他将自己略微冰冷的双唇印在了那两片温热之上。] 我想你,常常在梦里叫你的名字
[含住他的唇,细细吮吸,温柔权释着从未歇止的爱恋]
二十三年,那张破椅子就那么……我好好说话
每年你生辰,我都煮一碗面。每年我生辰,我都盼着你来。每年的两碗面都冷掉、倒掉,我每次都想,就算你以后会来,我也不要理你!可是煜,我管不住它
[将他的唇紧紧压上心口,指节穿插在他的长发之间]
它一见你来,就雀跃不已,一见你走,就疼痛难休
你亲亲它,嗯?
可它出不来,你进入
[抚着他,肢体交缠,抵死相依]
本帖最后由 北冥渊 于 2016-5-7 00:44 编辑
[又提!双目微瞪,珩倒是有自知,换了话题。]
[窝在念了很多年的怀抱之中,他听着珩念着些琐碎的事情,头在胸口不自觉的蹭着,似要抚慰那年复一年的等待。]
坐上那位子后,我再不过生辰,你的生辰也是一个人在以前你最爱的偏殿中过的……
每一天,我都在思念中度过……
[他一下下轻啄着珩的心口,含住靠近胸口的茱萸,吸吮,厮磨,啃噬,渐渐的,不满足于胸口,开始四处游移,在光裸的胸膛上点起一簇簇欲火。]
珩……
[一场抵死缠绵。]
[精疲力尽,带着事后的喘息,他窝在珩怀里笑]
马成明日怕是又要唠叨了。上次是崩了伤口,这次是病发……
[用手肘推了推身旁那人]
你怎么就这么会挑时候。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6-5-7 10:44 编辑
相思难耐
[手抚在他腿侧,亲密的来回]
掐一下可好?
[虽是问着,可没用他同意,指尖并拢狠狠一下。看着他的颤抖,笑意染开]
我妒忌这江山,你看的比我还重
[在我心里,他比江山重,我才避过锋芒天涯远走]
[往事不提,不提我又不甘心,手一下一下的在细腻腿侧刮划,他的轻颤竟也让我心痒难抑]
还想要
[抱着他滚了一圈让他紧趴在身上,手细密的抚摸着]
你睡,我摸着就好
[我不怕马成,可我怕他这身子,整日的劳心劳力,该多加将养才是]
不……唔……
[还不待拒绝,就被一下掐在腿里最软的肉上,惹得他一声闷哼,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你真当我稀罕,要不是这楚氏江山不能毁我手里……
你、老实些!
[还不待抗议完,就被囫囵带着趴在了珩的身上。泄愤的在珩的颈侧狠咬一口,又心疼的伸舌头舔了舔]
你这么摸着,我能睡着才怪!
[话是这么说,但是疼痛和欢爱后的疲惫一阵阵袭来,他确实是有些困意。]
珩,以后不要分开了……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的这身体,也确实该好好休养了。不为他,只为珩。困意袭来,他喃喃的闭上了眼睛。]
[心蓦然一痛,抚摸着的手倏而紧拥]
煜、你……
[他这是、只想为我而活了么?若方才、方才我不曾过来,那他……]
“以后就当我死了吧”
[心像被扎了一下,手脚不自的抽搐,怀里倦极入睡的人,我竟真的差一点就失去他么?]
不分开,再不分开,我用每一时每一刻,好好爱着你
[轻轻吻着他,他竟也迷糊的回应,惹得我又爱又怜]
明天,我带你去看钱塘江潮
[又蹭了蹭,拉好被子,相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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