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您倒是挑挑啊,老爷还等回复着呢”
挑啥?
[江流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挑夫人啊,您也老大不小了……”
何北挑了么?
“据说何将军也在选……不是您就别再这上面较劲了成不,您都老大不小了,又有儒将雅称在身,各家小姐都中意着呢”
哦。备马
“您干啥去?”
去何府!
[依旧是月白长衫,他坐在何北院子的墙头,看了看一院子的野鸡和鸡毛]
哟,何小将军改行养鸡了?
[对着何北全是学不会好好说话了] 江南!快下来喝酒
[他见到江南很高兴,坐在榕树下招手唤人过来]
杏花埠的的三月青,很是甘冽清爽
[执壶倒满,眼光追着江南的眉眼,真是越看越赏心,比那一堆什么美人强多了]
我听说你还有个妹妹,改日给我引见下? 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虽然没架打,但是看在有酒喝的份儿上也就不计较了。轻巧落在地上,惊起一片鸡毛]
咳咳,呸!
[掸掉身上的鸡毛,他走到榕树下落座,看着院中狼藉皱了皱眉]
好歹你也是一将军,养一群野鸡上战场?
[可真够不靠谱的]
你哪听来我有个妹子?再说,就算有也不给你认识!
[虽然这么多年打出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但是让两家老头子结亲?做梦去吧!一杯酒入喉,浑身舒泰]
好酒!
“小将军!您不能丢我一个人在外面啊”
[他是翻墙进来了,可江流还在外面。他看了看一边立着的何二,一点不客气]
你,去把他接进来!
“翻个墙都不会”
[何二一脸嫌弃的出去了,还难得识趣的把人领一边去喝茶]
你的伤怎么样了?
[战场上说不得,刀枪无眼。可给自家老爹打屁股,他想想就好笑]
亲爹?
[麻利的躲过一拳,重又把酒倒满]
你别那么小气,我会好好对你妹的。老头子不同意没关系,可以先上船后……
哎我去,你打我干嘛!
[起身就扑过去打在一处,拳来脚往间扑腾起一地鸡毛]
[打累了,他倚坐树下忍不住又踹了江南一脚]
缺心少肺的东西
[亲爹哪下得这么狠的手啊?不过,这话只能他腹诽一下,别人说不得,尤其姓何的,更说不得]
再惦记我妹,信不信我切了你
[话落,直接扑过去跟何北打成了一团]
你趁我伤着落井下石就有心有肺了?
[躲过踹来那一脚,不屑的一眼扫过去]
周尚书家闺女跟你挺配,孔武有力举止豪迈,堪称女中豪杰。何二,记得了?
“哎!记下了!”
嗯。那就去禀告何帅吧
[这人要不是不着调,哪来这么不着调的随从?]
是不是你爹要塞给你的,你往我这推啊?
[孔武有力?怎么不去找只大象呢?]
我看谁都……
(不如你)
江南好,风景就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酒入喉,他莫名一笑]
江南好
(可是好也没用)
喝酒、我明儿就去找那个、周小姐
[江南对谁都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唯独对何北会破口大骂]
[江南在沙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北方战事,最怕听到的就是何北的噩耗]
[江南虽然和何北见面就打,他打了总比出去被敌人打强]
[江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当真谙了么?]
江南好,怎不见你娶了?
[撇了撇嘴,随后皱眉。他在说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何二那边先不干了]
“我们公子骁勇善战……”
“有我们将军熟谙兵法么?”
“怎么没有,我们公子在漠北七战七捷”
“我们将军在南疆三日破城!”
……
[不理会那边两个贫嘴的,他举杯定定看向何北]
要我先恭祝你们少生贵子么?
江南……
(江南说了什么?娶了?)
[他头有些晕,似乎真的醉了]
何二,你和江流去稻香村买些糕点回来,切记守着规矩,该排队就排着,不可欺压百姓
[打发了俩人出去,他定定的看着江南,伸手便搂进了怀里]
娶不娶的,先给我抱抱再说
[这个时代是可以有男宠,可他们俩的身份太不合适。但值得高兴的是,江南竟然也对他有这份心思]
你屁股还疼么,我帮你揉揉
[早就想帮着揉,手迫不及待的伸了过去]
你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靠在何北怀里,他感慨,也珍惜]
你以为我乐意跟你对着干啊
[任由某人的爪子落在臀上揉搓着]
还不是你个二愣子……
[明里暗里的示意当做听不懂一样。微微皱了眉,忍下了伤口的疼]
圣上一碗水端得平,不代表他能看我们两家化敌为友。
[眉头化开,嘴角也带了笑]
所以该打还是要打。被我打总比被别人打强……
你真打算娶那周小姐?
周小姐是谁?我只想要你
[伸手把人推倒,胡乱的撕扯着衣服]
江南,我想你
[唇刚要沾在唇上,一道响雷劈了下来]
特么的……
(曰了狗)
[不等他咒骂完,就又被劈回二十一世纪]
唉!
(就要吻到了啊!就差那么一点点……)
本帖最后由 北冥渊 于 2017-3-4 06:23 编辑
[正要双唇相触,一道雷劈下来,那柔软的双唇终究与他错过]
何北?
[何府一片混乱,他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离开了何府]
“少爷,您已经好久没出去跟何小将军打架了”
没兴趣
[那天之后,何北又变回了那个忠勇彪悍的将军,和他依旧相看两不顺,似乎那天的表白只是个错觉]
你说,何北是不是被雷劈坏脑子了?
“少爷,那天被劈的是你吧?”
滚! [那是一个架空的时代,他在史书上完全翻阅不到]
江南啊,想找你的一丝痕迹也无啊
[被雷劈来劈去的,真是郁卒。外面又风雷大作,可他没敢出去,真劈死了又穿不过去咋办?]
可不试试又咋办?
[他咬了咬牙,伸手握那那柄精铁长枪]
“啪!”
(还真特么的准)
“你怎么又来了?”
我想江南
“你滚!”
[这次原主没被雷劈,是醒着的。所以、就有些尴尬吧]
我不滚
[他找个角落蹲在那默默画圈。夺舍这回事他不想做,上次估计这主的元神被劈晕了,他上来就自然支配了身体。这次想要的话就得打一架,还不一定打得赢]
和平共处吧,我可以帮你行军打仗
“我要娶老婆”
你娶吧,据说周小姐不错
“滚!”
[为什么他只能进这副身体呢?难道真有些前世今生的关系?好想江南啊!听说又挨江老爹打了,这次又为啥?] [何北最近很奇怪。明明对他的态度和往日没什么区别,偏就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有话说有屁放,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他盼着何北能说点什么,是生是死都痛快]
“你才像个娘们,一个将军彬彬有礼的像啥样?”
说完了?
[话落,一拳就打了过去。如果没有那段时间的你来我往,或许他还没那么恨何北。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见到何北]
(还是考虑下,把婚成了吧。也省得再胡思乱想)
[何北还是原来那个何北,他不用再存幻想了。何况他们的身份也不可能]
听说何帅准备去周府提亲了,恭喜啊
[打架还不忘刺激一下对方,也只有这样才能掩下心中难过]
“江南你找死!”
[又打到了一块] [他盼着他们打,至少拳脚相接的可以亲近些]
(哎哟我的鼻子!哎哟江南的嘴巴!)
[这俩人怎么打架专往脸上打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了婶婶也不能忍!他趁着何北专注打人一下把其元神撞开暂时取得控制权]
你丫的、还特么打,打成猪头了怎么看?
[思念加着些怒气,他一把按住东南劈头就吻]
嗯……都特么有血腥味了
[不满的嘀咕一唏,倾心吻了下去,真好、太过难得太过想往,他投入得彻底,手也在江南身上抚触起来。正难解难分,原主醒过神来气得暴跳如雷]
“你特么用我的身子做这种事?!”
[他不理,接着摸接着吻]
“老子跟你拼了”
[身子失控了,一会拼命亲一会用力脱离,那双手更是捏着江南的脸,一会摸一会推,折腾的不亦乐乎]
“老子就不信了!”
[最后把原主要气疯了,一头朝合抱的榕树上撞了下去]
“砰“
[好响亮的一声,他被撞得七晕八素,摔倒下去] [他被何北吓得不轻,愣愣的看着何北发疯。那眼中的情绪时而狂热时而愤怒,他反而有些看不懂此时的何北]
喂……
[话未落,就看到何北朝着榕树义无反顾的撞了过去]
何北!
[还是来不及了,何北像是魔障了,一头撞在了树上]
(魔障?)
[一边遣人把头破血流的何北送回何府,一边琢磨着这个莫名的想法。]
(这可怎么好?)
我说,不用这么玉石俱焚吧?
“哼!”
你说,你真把身子撞坏了怎么办?
“撞坏了也不给你糟蹋!“
……,你可是觉得,江南不如那周姐?
”最起码那是个母的!“
猪也有母的
”……你!总之你休想!“
大不了、我让你在上面
”……“
[没动静,那丫气晕了]
[翌日,何北将军请缨戍北,圣上慷然应允。正值战事又起,何北这可谓一举两得,丫还挺聪明]
[军中苦累,这何小将军也不是没碰过男人,他就不明白,不明白他就问]
怎么就不能是江南呢?
“平生劲敌,是要尊重的”
哦
[他也没啥可说的,经历一番生死厮杀,也是痛快] [北境不断传来消息,他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他时常会想起那天何北反常的行为,总觉得那是何北,也不是何北。]
“少爷,北境、北境危、危险了!”
何北不是在么?难道败了?
“敌军派了刺客行刺于何将军,何将军重伤!”
什么!
[什么真的假的是或不是,哪怕何北依旧跟他相看两腻,他也只想何北活着]
备马,我要去北境!
“少爷你冷静!”
我很冷静,我只是去看看他……的伤势,总要有人坐镇军中
[没有带亲兵也来不及披挂战甲,他向着北方一骑绝尘]
(何北,你要撑住!)
[何北挂掉了,他也不愿意醒,特么的浑身都疼]
[正晕沉沉睡着,身子被摇的乱晃、险些散架]
“何北你醒醒,你不能说走就走!”
别特么摇了,再摇就真挂了
[抬眼看着是江南,浑身似乎更疼了]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温柔点
[一勾肩膀滑进怀里趴着]
江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手缓缓抚在江南满是风尘犹显清俊的脸上,开心的笑了]
结
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