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起天末|——原创
剧目名称:凉风起天末参与人员:梅长苏北冥渊
剧中角色:重峦楚琼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他还记得初见那天,他一身红衣,在市井中毫无顾忌地策马扬鞭。
而他不过是一名正道弟子,为救一名女孩不怕被马蹄踩中。
他问他为何不怕,他淡淡一笑。
---心有正气,何惧生死。
再后来,便是生死交战。
他此时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而他依旧是一身正气,似乎一切都没变过。
---你为何不惧?
---已知生死,又有何惧?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答案,但对他来说似乎都是一样。
---你可为我放弃正道?
他问了这个在心中压了多年的问题,而他却沉默许久。他拢在袖中的双手不住颤抖,似乎在害怕。
---你可为我褪去红衣远离江湖?
---……好。
[路太长,长到可以任意的走。路太短,走错一步、便是生死倏易]
快停下!
[那一骑红衣张狂,似乎这天下、不过都是蹄下尘埃。他愤怒,同时、也忍不住惊艳]
“啊!”
[女孩一声惊叫,呆愣跌坐抖如筛糠]
岂有此理!
[视人命如草芥,这如仙风姿瞬间成魔。他挥掌扫开奔窜人群,掠身抱住女孩滚落街旁。马蹄扫过背脊,火辣辣的生疼]
“哇……”
[女孩这时哭出来,而那马也终于止步。他站直身体,手握刀锋怒气升腾]
何方妖人,敢如此轻贱生灵? 本帖最后由 北冥渊 于 2017-6-24 20:39 编辑
楚琼
[他本非正道,故而行事张扬,本就是情理之中。一身红衣疾驰过市,马蹄未曾放缓半分]
驾!
[行人纷纷避让,偏有那么一个孩子傻愣在路中央。他虽身处魔教,但不欲取无辜性命,忙紧缰绳。]
[眼看孩童要陨落马蹄之下,蓦然一道身影冲出,将孩童护在怀中。而疾驰骏马也终于在踏过那身白衣后停下]
你这人,这般冲出来,就不怕被马踩死么?
[添了好奇,他开口质问]
心有正气,何惧生死?
[抬头对上那人,怒火渐化冷傲一笑]
惧又何用!这孩童甚惧,能换得性命?你的眼里,可有一丝悲悯?
[周围人群指点,但皆不敢前。他环目视之,蓦然而叹]
“叔叔,我怕!呜呜……叔叔,莲儿谢谢叔叔。叔叔快送莲儿走吧,莲儿怕……呜呜”
[既无人命,他边暂且忍了。目光深深在那脸容掠过,暗恨自己竟仍觉得美艳不可方物]
他日若再遇你如此恣肆,莫怪某刀下无情
[女孩吓坏了,见到亲人仍不肯松他的手,他守在床边知道夜幕深沉]
(那人是谁?那身红衣飘扬起来如将压覆一般,炽烈冶艳夺人呼吸) [白衣人的回答让他一愣,对上那张俊逸的脸,他竟如何反驳不出]
哼
[不屑轻哼一声,虽他本意并非伤人,可这人一派正气指责于他,骗就懒得辩解]
悲悯?
[悲悯素来是正道喜欢挂在嘴边的,如今,竟也有人对他这个魔教之人谈起悲悯二字?]
哈哈,届时,看你可有能耐拿我项上人头!
[整日将正气挂于嘴边,怎就恁的讨嫌!策马离去,脑子里却是那人抹不去的容颜]
下回教我逮到,定然要看看究竟怎么个无情,怎么个正气!
道貌岸然!
“峦儿,你这一番游历又是三年,你师妹已是双十年华”
是孩儿的错,一切但凭师父做主
“好,那为师就挑个日子,尽早完婚吧”
[他垂礼应诺,出了正堂脚步一顿,转往后山。师妹喜欢桃花,想来不是在树下练剑,便是跳舞。三年未见,他也有些想念]
“云哥,师兄回来了,怎么办?爹爹定会让我嫁他的,你快想想办法啊”
[他整个人蓦然一僵,那记忆里温软的语声此时如刺骨寒锥。抬手捂住胸,生生的有些疼]
(原来、我竟是爱着她的)
[可惜,为时已晚。看着央求啜泣渐成搂抱亲吮,他一颗心不断下沉]
[齐云,并非良配。比子虽面相甚佳却心术乖僻,小师妹、前景堪忧]
[脚上如缚重镣,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走下山]
[酒肆人稀,日落便打了烊。他拎了坛酒将自己抛于旷野,星空渐映,本极开阔,却难抑心中悲苦。师恩厚重,他该何去何从?]
若是他,怕不会有这等纠结
[那抹红人不期然的在眼前闪过,他倏忽一笑,笑这天地不悯,笑那恣意张扬]
我竟也有羡慕的时候,哎……
[缓阖双目,梦里、竟是红衣绮丽,卷覆过来致命温柔]
[红衣猎猎,他坐在屋檐,看从日头西斜到落下山头,才翩然落地]
教主吩咐的任务,还真有点麻烦呢……
[武宁山庄人丁稀薄,地处偏僻,但防护力量却不容小觑。要从其中夺取至宝,怕是有难度。]
[弃了马,一身红衣在林中飘过,却猛的在一袭白衣身前停住]
啧啧,这不是……
[不是白天那个一身正气的小哥么,怎么睡在了这儿?一身浓重的酒气,也不怕被野兽叼了去。]
罢,便当做——日行一善吧!
[眼珠转了转,便有了主意。将人扛起,他直奔武宁山庄,不客气的敲开大门]
不知能否借宿一晚?我这兄弟不慎被魔教偷袭,路上无处歇脚……
[从内部动手,还省了不少力气。看在这个份儿上,他就不计较白日的无礼了!]
[这人真当他睡死了?被魔教偷袭?被他扛起来搁的胃疼算不算?]
“快请进来,伤势可重?”
[那人推说只中了迷药,便被引领入室]
“啪”
[他被摔在床上,身子摊成大字型。这混蛋,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白瞎这张脸]
[为什么要任其胡来呢?想看个究竟么?还是、贪图美色?他第一次对自己呵呵] [把人丢到床上,他动了动肩颈]
真重!下次不这么扛了!
[坐在床边,他伸手拍了拍昏睡着人的脸]
白天还一身正气,晚上就烂醉如泥!你的正气呢,你的无畏呢?
[果然,正道人士只会嘴上说说]
唉,说起来,还不如我们魔教过得自在。算了,
[在俊美的脸蛋上捏了两把]
反正这里也安全,好好睡吧。我呢,要去完成任务了!
[最后在下颚挑一把,起身穿出窗棂。]
(还有下次?)
[脸上被捏两把,蓦然耳根一红,还好这人心有挂念不曾见得]
[脚步声渐远,他撑身坐起。虽然他不愿这么想,可这人绝非善类,他所谓的任务是什么?]
[要不要正面冲突呢?不知为何,他竟不想刀兵相向]
罢了
[抬手取出响箭射向空中示警] [才靠近至宝所在,一道响箭凌空而起]
真是讨厌的家伙!
[竟然装睡,太无耻了!趁着没人发现,他匆忙按来路返回]
我说你——
[扑回床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就算搞不清身在何处也不用示警吧!
[脚步声渐近,他灵机一动扑过去将床上人儿吻住]
“少侠……啊,抱歉,打扰,打扰”
[来人退了出去,他又品尝了一会儿才离了那唇]
下次敢坏我好事,便杀了你!
正邪不两立
[虽如是说,但其扑吻过来时却不曾拒绝,反而伸手搂住其腰身]
嗯……
[眸染情色,垂看着人喘息起伏]
你杀了我,现在就来
[人虽醒醉意尚在,只觉梦里便是与这人纠缠,竟有些分不清是幻是真]
才亲了我,就要杀我,你这可恶的东西
[回手摸摸嘴唇,热度尚在,这个美艳的人刚才真的亲了他]
那、是我……初吻
你还回来!
[将人扑吻在床连本带利讨回,然后又阖眸睡去] [那喘息声好迷人,让他生了一丝不忍]
正邪不两立?
[他笑得不屑]
那你搂得这么紧作甚?
[道貌岸然,口是心非!他撇了撇唇,对于初吻的说法略不感冒,却不防被扑在床上]
唔……
[这人,当真好笑。一边说着正邪不两立,一边搂着他吻得畅快,直至睡去]
你身上不会还有什么警示的响箭吧?
[他思量片刻,最后决心把人扒光塞进被子。今晚怕是不好行动了,不过既然他已经摸到了至宝所在,改日再来也是一样。]
唉,可惜了……
[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看在其还算可爱的份上,就不栽赃好了!摸了摸光滑的身子,在胸口茱萸上小小捏了一下,这才穿窗离去。]
(可惜了,为什么偏偏是个正道呢)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6-25 13:59 编辑
[他任其摆弄,头埋在被子里微微喘息。虽明知不该,心中却任其如何都喜欢的]
[次日与庄内辞了行,硬着头皮回山]
师父,徒儿不孝,喜欢了别的人
“你……”
“罢了,强扭的瓜不甜,随你们去吧”
师父,徒儿会一生待小师妹如亲妹
“如此也好”
[他终于不曾去拆散。云师弟心术不正又如何?喜欢便是喜欢吧?便如他、又何尝不如此?]
[那个人叫楚琼,该知道的回避不了,该担当的推诿不了]
“峦儿,魔教妖人夺刀屠庄,归宁山庄一人不剩”
一人不剩……
[他的手在袖中颤抖,紧闭的双眼满是悔痛,心好疼,他忍不住伸手扶住树干]
“你也不必如此悲伤,武林盟已发了英雄令,下月初七围剿魔教,届时,为武宁庄报仇雪恨便是“
[他越发痛的直不起腰来]
“阿琼,干得漂亮!哈哈哈”
[教主拿着宝刀,笑得恣意张狂。他站在下首,亦笑得明媚。]
[那日,他亲眼看着一身白衣离开,才通知了教中高手,于次日晚将武宁山庄化作一片废墟。火海中,他红衣猎猎,比漫天大火还要炽烈]
(幸好,那个家伙没在。)
[重峦,天都峰的大弟子。好一个正邪不两立!]
“武林已经发了英雄令,下月初七决战。这一次,本座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教主。
[终究还是要对上,由不得他不情愿,那就刀剑相向吧。当真死在彼此手中,也算一个完满]
”师哥“
[小师妹纵身跃上房梁,坐于身侧夺去他手中杯]
“明日就要决战,你还喝”
人生难求一场醉
”师哥,你怎么了?“
[师妹的小手过来抚了抚他的额角,令他有一瞬的恍惚]
师妹,你有没有……
(罢了,终究错过,有没有爱过又如何?)
云师弟,你可了解?
[师妹垂颈半晌,轻靠过来]
“师哥,你走的太久、太久了”
这样、也好吧?
“嗯?”
云师弟,挺好
“师兄,我知道你觉得他不好。可是,不管他人如何,对我好,就是好”
你说的对,很对
[他整晚仰靠在屋脊上看着月亮,那人吻他的时候……嫦娥都要失色] [决战在即,半空中那轮新月似乎也知晓明日血战,隐约透出了一丝血色]
“阿琼,都安排好了?”
回教主,都安排好了。
“好!明日决战,你早些休息,养足精神!”
是,教主。
[他笑着将教主送出,抬头看了看天上的血月]
阿峦,你明日……会来吧?
[他轻笑,带着自己都未能全懂的情绪]
傻瓜,其实我一点都不希望你来。
[可该来的终究会来。在对峙的阵营中,他一眼就认出了那袭白衣]
你为何不惧?
[混战惨烈,他杀至阿峦身前,依旧是好奇的语气,一如月前。]
已知生死,又有何惧?
[红衣烈烈,刺目生疼。他多希望,不曾相识。可他又舍不得不相识]
邪不压正,你今日,已是穷图陌路,动手吧
[说着动手,可刀锋愈沉,竟是提不起来] 已知生死?那是生、还是死?
[他巧笑嫣然,手上却不停的收割人命]
阿峦,你话太多了。
[什么邪不压正,那如今正道的颓势又从何来?当真是从小被洗脑得厉害啊。他转到阿峦身后,贴上耳畔]
你当真、要与我动手?
[轻笑]
可还顾念那一吻的情分?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6-25 16:01 编辑
[他目眦欲裂,这个人满手血腥,哪里值得他朝思暮想了?]
[本以为他可为这人而死,而今看来,他真是病的不轻]
那些情份在满地尸骸面前,何堪一提?
“唰”
[刀锋急斩迫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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