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白鹭上青天|——原创
本帖最后由 沈清都 于 2017-8-10 14:15 编辑剧目名称:一行白鹭上青天
参与人员:沈清都冷臻
剧中角色:楚昭 楚玉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豫国公世子楚昭,官拜正三品武卫大将军,威严挺秀、果敢睿智,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本是意气飞扬,然而心头亦有隐痛。少时曾因疏漏而至其庶弟楚玉被毒哑,事后虽将凶手斩于刀下,然憾事难回。因此对其弟有求必应、宠溺非常。
神都第一美人董玥,自小与豫国公府定有婚约。徐夫人[楚玉生母]以其被毒哑一事为由,半要挟半哭求让楚昭将董玥让给楚玉,楚昭允。然董玥不肯屈从,找到楚昭,在其回绝后坠崖。楚昭心里有愧,寻到尸骨迎娶入府,以全其节。
[西山,暮秋时节林木有些萧疏,兔走鹰飞却更加无遮无拦,他弯弓引箭,半天中一只鸿雁应声而落]
“将军好箭法”
(这个声音……)
[循声看去,一红衣猎装美人娉婷而来,但见她屈单膝捧起落雁,极其谨肃的望来]
“将军这雁送我可好?”
不好
[送雁为聘,他懂,他说不出那个好字]
“不好?楚昭,你怎么这么凉薄?你难道不曾喜欢过我么?三年前也是西山,那只风筝,我书两个黄鹂鸣翠柳,被你一箭射落,不是你提的一行白鹭上青天?你说、不是么?“
你也说了三年前,这些微小事,本将军如何记得?
“你、楚昭……你好!”
[美人垂泪转身跑走,他只一声轻叹未多理会,然后,当那红衣立于崖边,那最后一眼的怨怼和绝决、到底撕痛了他的心]
玉儿,为娘这般做也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懂娘的心呢。为娘也不想这般结果,只是...只是...【徐夫人掩面轻声啜泣,面对儿子的冷漠,她也唯有泪眼相对。】
【自从楚昭迎娶董玥遗躯进门后,楚玉便再也不曾对徐夫人有过笑容。形同路人,更是深入简出,本就文静的人,如今更是沉默。】
【自书桌前临完最后一字,起身自门边,启门站定,无言的逐客。面上无甚表情,眼中更是毫无波澜。这一举动让徐夫人忍不住又是泪满盈眶,只得由丫鬟搀着出了门。】
【人一走,门就合上了。门外啜泣声持续一阵后,便渐渐远去了。楚玉仿若抽去了力气,身子摇晃着移动到榻旁,身子歪倒榻上。】
【为什么会这样?他从没想过跟大哥争什么,可偏偏让他失去了心爱的人。母亲是为了自己着想,可她可想过自己是否想要?他只想安乐的度过这一平凡余生就好。】
大哥,我真的没有想要迎娶董玥的。我知道你们才是一对璧人。
【无声的默言,这唇齿相触也只有自己能懂。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半撑起身子绢帕捂嘴。缓过后便收了绢帕入袖内,眼角虽瞟到一丝红色,却并未在意。起身又到了书桌前,铺开宣纸,研磨提笔,又重新临摹字帖。】
[喜堂华碧,他一身红袍坐于案前,执酒入双杯,阖眸倾干]
董玥、娘子,这一生是我负你,但若重来一回、仍会如此
[低低而笑,笑到胸口撕裂般的疼,便呛咳起来,他却不顾,提起壶仰灌下去]
[若说没有爱么?并不。只是他的心一半给了山河、一半给了弟弟,所余的、当真寥寥无几。若没有这一跳,确不会留痕]
以生命为代价,在我心上刻这一笔,若有轮回,你还甘愿么?
[手抚着叠得整齐的凤冠霞帔,他忽而低头在锦帛上轻吻了下]
终此一生,楚昭再不纳正氏
“昭儿!你怎么能……徐氏这个贱人,我饶不了她!“
娘!是我允的,不关姨娘的事
[他没料到娘就站在门外,推门一瞬看那怒红的双眼令他也震了下,匆忙的起身去追,脚步却踉跄着险些摔倒]
“将军”
[甩开婢子的搀扶,他敛了下神,疾步往西棠阁而去] 【房内烛火摇曳,烛影渐渐拉长。房外小厮已问过几次是否要用晚膳,却未能让书桌前的人分神。也只得在门外守着,等候差遣。】
奴才见过徐夫人.....二少爷在房内呢。
【房门外的对话隐约的传到房间内,轻吐了口气搁了笔,整理了下纸张收好。动了动身子,低声咳了几声。】
玉儿,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娘给你熬了些燕窝粥,你多少吃些。娘知道错了,往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你也别这样无声的折磨自己,折磨娘了。
【面对生母这般模样,如何又真的狠得下心漠视。为人子,孝为先。接过人递上的瓷碗,与人一同坐下。算是默认了。看着徐夫人带着泪花的笑容,也是心下难受。为人父母者,谁不为自己儿女着想,自己又如何能责怪呢。】
【放下空碗,遣走了小厮丫鬟。拉过徐夫人的手在其手掌以指代笔,横竖勾斜的写着。】
娘,儿子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但这次你做的太错,害了一条人命不说,你还让大哥遗憾愧疚,一生难忘。就算儿子舍了这命,也赔不起这份错。
玉儿,为娘知道错了。为娘也是心疼你...
娘,在这府邸只有大哥是真的待我好,也是大哥顾全着我们母子。我们只能想着还他一分是一分,却再不能有其他念想了。
玉儿,为娘知道了。为娘以后再也不犯糊涂了。
【房内母子芥蒂已解,可房外却是一阵喧哗。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当家主母被人簇拥而入。母子俩虽惊讶,却施礼相迎。主母也不多言,直接逼问徐夫人董玥一事。此事本就徐夫人而起,她也据实以告。一阵兵荒马乱,徐夫人被下人压着要被就地家法伺候。】
【护着徐夫人,自己屈膝跪在主母面前,俯身一拜。自下人手中拿过家法,双手过头举在面前。意为生母担责受罚。】
哼,平日里我家昭儿如此厚待你们母子俩,却不想是养了白眼狼啊。给我打!
【下人领命,家法便一下一下狠狠的招呼在自己身上,那上一鞭落下的痛楚还未消散下一鞭的又叠上了。咬牙忍着这辣痛感,额上的冷汗却是滴滴沁出滴落尘埃。耳鸣与击打声逐渐模糊了身旁被拦着的徐夫人的求饶哭泣声。】
住手!
[小玉单薄的身子匍匐在长鞭之下,鲜亮的血痕刺得他目眦欲裂,几步冲上去夺过鞭子甩在一旁,捞起小玉抱进怀里,触手一片粘稠,惹得他更加怒不可遏]
可恶
[抬脚将行刑的家奴踢飞,面对娘亲亦是沉冷]
我说过,这是我的决定,与人无由
二弟本来单薄,你怎忍如此刑责?
来人,请许先生
[未再多作理会,抱着小玉轻放床上,心疼的擦着额角汗水]
怎么这么傻?万事都有我,日后、切不可再这般
[许先生匆忙的过来,诊治包扎一番,又开了药,他安抚地拍了拍小玉手背,转身送许先生出去]
先生,二弟他、伤势如何?
[这几鞭若是招呼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可是小玉、孱弱得让人心颤]
“二公子这身子本就薄弱,我已用了上好的伤药,须得安心静养。别外、二公子胆郁气淤,也得好生打理啊“
有劳先生
[娘亲赌气回了房,他一时也不想去见。坐回小玉床边,暗思这许多年来的过往]
十年中倒有七八年不在府中,到底还是我疏忽了
[抬手抚着弟弟苍白的脸颊,眸中盛满自责] 【意识模糊的趴在地上,只听得惊呼声,哭泣声,责问声,在耳中交织着。身子仿佛被人小心的抱起放在床铺间,伤口在火辣辣的昭示着这家法的严厉。房内似乎来来去去的进出着人,最后趋于平静。实在熬不住这满身痛感,昏睡了过去。】
昭少爷,这一切都是徐姨娘的错,你不要怪玉儿...他真的没错,是我一厢情愿的...呜呜...徐姨娘知道错了。我从今日起,每日素斋素衣为董玥小姐祈福,明日我再去福国寺给董玥点长明灯,只求...只求玉儿能安好。
【徐夫人一双眼已哭得红肿,声音也低哑了些抽泣着。看着楚玉这般,她已是悔不当初。今日虽然是由楚昭给拦下了,但以后呢。自己的一时糊涂,累的儿子这般处境。】
【昏睡间,脑袋走马看花的回顾这一些片段。两兄弟一起习武的,一起念书的,一起睡的交错着清晰的浮现着。一直到董玥出现,两兄弟都很开心。大哥是因为董玥开心,自己是因为大哥开心。三个人时常会在府里一同,或是品茗或是对弈,不过自己多数时候是陪客而已。】
【画面又跳回了眼下,红色充斥着府邸,却迎娶了一套凤冠霞帔。本来应该是喜事,却让满堂宾客心情沉重。书房内的家法招呼在身上好痛,真的好痛。大哥,小玉好痛。大哥,小玉没想过要娶董玥小姐。大哥,小玉有大哥就可以了。】
【呼吸有些粗重,脑中的场景全部扭曲,无边的黑暗袭来,自己仿佛要在水里呼吸困难,可身子却越来越烫,身上的痛越来越难忍。双手艰难的移动着想要抓住些什么,挣扎间意识回笼,双眼渐渐张开,可眼前犹如隔了一层白雾看不真切。手似乎被人握住了,转动着沉重的脑袋看向被握住的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被火烤着一般难受。想要水来润一润,可却无法说话,只能无助的咳嗽了起来。】
玉儿,玉儿,你是怎么了?别吓为娘啊!!
[娘始终不了解他,这般责了二弟,只能令他更加心疼愧疚。若亲人都不得欢颜,也是他的过失]
二弟
[见人挣扎起来扯动了伤口,便抚肩安置在怀里,转头对徐姨娘]
姨娘,取些温水来
[那厢抹着眼泪应声去了,他则扯唇温和的笑]
醒了?来喝点水
[接过杯盏喂至唇边,他暗思是不是自己的悲伤如此明显、所以才让亲人都这般无措?]
过去的都过去了,娘亲那边我去打理,你安心养伤
【眼前景象忽清忽浊,却能看到大哥在床畔坐着。身子被他托抱起,唇瓣碰触瓷特有的凉意,温水犹如甘霖落旱地。一盏茶片刻便入了口,润了干渴火烧版的喉咙。被打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痛着,脸上却带上了一抹笑容。】
哥,我没事。
【就着握着的双手,手指费力的在人手心写了四个字。再对着娘亲摇了摇头,唇角带上笑意,示意自己没事的。握着大哥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向他,也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指尖再次在人手心划动。】
哥,我想安静...
【歪歪扭扭的在人手心写了这几字,一阵晕眩袭来迫不得已的靠着人闭眼缓解,又咳了几声。手软绵的搭在大哥手心,黑暗再次笼罩了意识,身子失去了自身的支撑,完全的依靠着人。】
姨娘你先回去吧,我陪着他
[徐姨娘虽不舍,却也点头离开,他又吩咐婢子熬了粥温着,回头看看弟弟,褪了靴袜靠床抱着。夜已深,清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反衬他红衣越发张扬。这世间有些事,是说不清对错的。徐姨娘没错,董玥也没错,他做过的事也不悔,可到底是有些亏欠。偏这亏欠再也偿还不了]
[怀里呼吸错落,二弟睡着也不安稳,他心疼地在脸颊上掐了下,换来其在胸前一阵磨蹭]
小玉
[弯了弯唇,略起身将袍服褪却,拉了薄衾相拥而眠] 【静养了半月余,许先生也被折腾的瘦了一圈,才被楚昭放过。楚玉几处皮肉伤也是结痂转好,只是还是被楚昭给压在床上不准随意走动。楚昭只要在府里,绝对就在楚玉房里坐着,凡是楚玉有需要,他都亲力亲为。楚玉也只能随着他。】
【身子躺的都快腐朽了一般,靠着床头看了会儿书。想着今天大哥被邀请出府了,便想着下床走走。从袖内拿出竹哨吹了几声,唤来小厮换了一身衣衫。在书桌前坐下,看着窗外风和日丽,廊下下人走动着,远处角门廊檐下两个丫鬟抱着竹篓子做着女红,时不时的传来细碎的笑声。让小厮去门口候着,记得看到大少爷要及时通知自己。伸手磨了磨墨汁,抬眼透过窗桓看见空中几只燕子盘飞。提了笔目光回到宣纸上,笔尖触纸落下几行句子。】
【】
【静养了半月余,许先生也被折腾的瘦了一圈,才被楚昭放过。楚玉几处皮肉伤也是结痂转好,只是还是被楚昭给压在床上不准随意走动。楚昭只要在府里,绝对就在楚玉房里坐着,凡是楚玉有需要,他都亲力亲为。楚玉也只能随着他。】
【身子躺的都快腐朽了一般,靠着床头看了会儿书。想着今天大哥被邀请出府了,便想着下床走走。从袖内拿出竹哨吹了几声,唤来小厮换了一身衣衫。在书桌前坐下,看着窗外风和日丽,廊下下人走动着,远处角门廊檐下两个丫鬟抱着竹篓子做着女红,时不时的传来细碎的笑声。让小厮去门口候着,记得看到大少爷要及时通知自己。伸手磨了磨墨汁,抬眼透过窗桓看见空中几只燕子盘飞。提了笔目光回到宣纸上,笔尖触纸落下几行词句。】
双燕复双燕,双飞令人羡。玉楼珠阁不独栖,金窗绣户长相见。
【待回神看着这几行诗句,不由得发了呆。双宿双栖怕是人最想过的日子吧,若董玥没有死,她与大哥必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双宿双栖吧。可为何自己一点都不开心,每每想着大哥对其他女子嘘寒问暖,心中就会泛苦呢,比那汤药还苦。大哥总要成亲的,父亲那么看重大哥,楚家血脉也要延续。自己总这样像长不大的小孩一直粘着大哥,只会给他负担。】
【皱眉把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内,心情沉重了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索性起身出门,想去花园走走。在门口被小厮哭丧着脸劝说,左右说辞不过是怕身子不好吹风不好,大少爷不让出房门。最终拗不过我,出门前取了竹萧随身带着。信在廊下走着,微风袭面好不舒爽。到了湖心亭,面池而立。取了竹萧置放唇间,咽呜萧声点点落在池面荷叶上,再随着池水涟漪消散而去。】
[寻常只是牵挂二弟,闲暇时便会想起,是烽火岁月里依稀的轻柔月光。这半月朝夕相伴,倒越发的难舍难离,只是出门赴个酒宴,未待坐稳便归心似箭]
“楚兄、楚兄,来、干一杯”
[看着歌舞,倒想着二弟若披上红裳不知怎样风流。转回神与人对饮,觞不知许,酒不知深。傍晚时候总算宴散回府,他撑着微醉的身子,到桂香楼买了酥鸡醉蟹和几碟糕点,皆是二弟喜欢吃的。路过披霞布坊时被一件赤锦云袍迷了眼,鬼使神差的重金买下]
“将军”
嗯,二弟呢?
[二弟不在房里,他略沉了脸,将食盒置于案上,待看清宣纸上斑驳墨印,一扫不虞雀跃起来]
双飞令人羡么?
[循箫声到了塘边,倚坐在石上对其伸手]
过来 【不知不觉已站了小半个时辰,这竹萧离唇才觉得脚有些僵麻了。想着大哥应该也要回府了,须得赶在他回来前回房,否则小厮可要挨罚,自己也要挨骂了,收起来竹萧转身还未迈步便愣住了。】
过来
【在石凳上坐着的大哥伸手,脸上却没甚表情。也不知他来了多久,也怪自己竟然未曾听到人脚步声。微风带来一丝酒味儿,看来大哥喝了不少。双手比划了手语。】
哥,你回来了?喝了不少酒?
【腿脚有些麻,屈膝低身揉了揉便朝着人过去挨着人坐下。脸色自然的带上了笑容,望着人脸庞。看人应该是赶着回来,脸上还有些细汗。从袖内取了锦帕给人擦了擦。】
哥,你喝了酒头晕不晕?要不要早些去休息?
【比划着跟人交流,可大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自己,怕是有些累了,自己私下出来,也让他生气了吧。】
哥,我就是屋里待着有些闷,身上也好了差不多了才出来透透气的。你别生气,我这就回房去。
【瘪了瘪嘴,比划完就起身准备回房去。】
[弟弟好可爱,他忍着笑,直到其起身才握住腕子拽回扯到膝上]
回去便算了?做错事可是要受罚的
[手一抚腰身将人贴近,垂眸锁住容颜,清眉秀目很是好看]
姨娘年轻时艳冠四方,我第一次真切的觉得,爹娶了她也是件好事
[一个用力将人紧拥,埋在发间深嗅,心底的悸动没遮没拦荡漾开来]
小玉
[这名字真的很贴合,这样拥在怀里,便如美玉生温]
我醉了,你都不管?就舍得一个人走?
[手在其肩背轻抚了几下,便揽膝抱起,回了西棠阁安置在床上]
“将军……”
都下去吧
[打发了下人,他倾身将人压覆,捧起略无措的小脸在薄唇上含弄辗转]
【以为惹人生气了,直到在人膝上座下,身子被人箍着才知道自己被人逗弄了。挣扎了几下,却在听到人淡淡的一句话,便不争气的任由人抱着了。】
【本想挣出双手和人说一说,却不想身子一下腾空,只能一声惊讶,双手自然的搂住大哥的脖子防止摔下去。睁着眼看着人,却换来一个不太明白的笑容。就这样一路被抱回了房间,有些丢脸的只能在人胸口埋着脸。上一次被大哥抱着还是孩童时候呢。】
【回了房自己就被放在了床上,身子刚抵着被褥便想起身。却被人压制着,还没反应过来,唇上的湿润让自己楞楞的被人长驱直入。等意识到大哥的举动,身体就不自主的开始退缩。唇齿间推拒着的进攻,双手抵在人双肩,双腿也不停的踢动着。这种时候真的对无法出声而觉得懊悔的很,双手不停的拍打人厚实的肩膀,希望大哥的酒已经醒了。】
【胸腔内的气息愈发的难蓄,就在自己以为会被憋死时。双唇被放过,眼眶内水漾浮动,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着空气。双手借力推开人几分,顾不得其他比划着。】
哥,你喝醉了。我是楚玉,我是你弟弟小玉啊。你看清楚些。
【嘴里还残留着一些酒味,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害怕有慌乱还有一些开心,可是不敢往深处去想。只能告诉自己是大哥喝醉了,所以有些失常而已。这些举动不代表其他的。避开人的眼神,身子一点一点的往床内缩去。】
你怕了我?
[眉峰锁了下,伸手便将其拎过来]
我不许
[抬首往案上看去,一指斑驳墨痕]
双燕复双燕,双飞令人羡
二弟难道是写给心仪的女子的?
[想想也不是没可能,他戍守边关多年,对这个弟弟、欠了许多了解]
若当真是,便告予我,管是哪家娇娥贵女,也必让你如愿
【这力量悬殊的有些心寒,自己挪了那些距离还不如人一展臂就被扯了回去。看人脸上有些沉,皱眉冒出的一句话,引得自己连连摆手。自己怎么会怕大哥呢,只是方才这举动让自己不知所措,怕自己会错意。紧张的张合双唇,却忘了自己说不出话。】
哥,我没有怕你。我....
【双手却在他下一句话出口时顿住了。随着人的动作看向书桌上被晕染占了点点墨迹的宣纸,自己写的词句被大哥看到了?收回目光重新锁在大哥面容上,咬了咬唇,双手有些无力的给人比划。】
哥,我没有心仪的姑娘!我只是觉得大哥乃人中龙凤之姿,父亲对你给予厚望,就算...就算董玥这个事是憾事,以后你也会遇上自己钟爱的女子,会与她有自己的孩子,会...有一个很完满的家,那时哥就会不要我了...如果...如果小玉是...女的就好了...
【比划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就算是女子又怎么样,自己也配不上大哥。自己就是个累赘,只会给大哥负担而已。想着想着心里就酸楚的很,眼睛也越发湿润,不想让人看自己的这副模样,索性双手交叠遮了自己的脸。】
[撑身靠坐床头,把弟弟搬到怀里,掰下捂脸的手宠溺看着]
哈、哈哈……
[没忍住他笑了,笑的好不畅快!忽而升起种将弟弟抛起来再接住的冲动,于是下了床将人横抱,双臂稍用力抛向空中]
“啊、啊!我的玉儿!”
[姨娘才进来就晕了过去,一惊之下他差点没接住,还好只是差点。紧了个怀抱,吩咐人把姨娘扶起来掐了下人中,待醒时赔了不是]
姨娘,我和小玉闹着玩
“啊、玩?昭儿啊、还能这么玩?”
咳、我下回注意
“还有下回?”
[那谁敢说有没有啊?他笑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
姨娘,近日天气晴好,我们去嵩山踏秋吧,嗯、顺便,也陪您去庙里进了香
(据说、寺里的姻缘锁很是灵验) 【被揽在人怀里,被拉下的手无奈的被人扣着。咬着唇使劲睁大了眼看着人,但蓄在眼中的水还是沿着眼角滑落了。被人温柔的拭去,却想不到人突然笑了起来。再则就被人抱下床,像儿时一般的被抛了起来,还没落下就听到了母亲的声音。身子却被稳稳接着,双手死死的扣在人颈项。呼吸难免有点急促。】
【楚昭就抱着楚玉坐下,徐夫人一旁坐下。看着两人这举动虽有些亲昵了,却也安心了。有楚昭关怀着楚玉,那也不怕其他人会伤害楚玉了。楚昭想着出门踏秋,也就择日不如撞日,明日便去。吩咐了下人去备了明日出门的细软,与徐夫人又闲聊了片刻。楚玉却有些犯困的在楚昭怀中靠着偷偷打哈欠。徐夫人就先走了,楚昭就赖在楚玉床上。这大半个月也已经同床了,楚玉只得把自己缩在床内侧,跟人隔着一层被子。】
【翌日,用过了早饭。楚昭把去嵩山进香的事跟父亲提了一番,准了。主母狠狠的看了一眼楚玉母子,则是一言不发的去了后堂,其他姨娘也不好说什么。虽然眼红楚玉,奈何自己生下的是女孩,也只得散了。】
【一行人出门府门,一辆马车,一匹骏马已经候着了。下人扶着徐夫人上了马车,楚玉却迟迟不肯上去。楚昭有些担心的问他是否身子不舒服,却看人摇了摇头,指指马匹。】
哥,我也想骑马。
【说完一脸期许的看着楚昭。】
小玉,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利索,而且这路程也不算短。骑马颠簸,你身体熬不住的。听话,上马车去。
【双手握着大哥的手臂,一脸倔强的不移动。直到徐夫人探出头询问怎么回事。】
姨娘没事,就我想带着小玉骑马就当散散心,在府内也闷了这么久,难得出门一趟。你看成不?
可是他一个人....
没事,我跟他一骑,不会有事的。姨娘,你回去坐好,我们启程吧。
【自己就这么被大哥带上了马,也没给反驳的余地。可是这样两人同骑就得紧贴着,昨晚的事儿始终在脑中流窜,却难免有些尴尬。背后就是大哥宽阔的胸膛,身子不由的往前倾想要拉开些距离。】
小玉,坐好了,我们走咯。
【一声“驾”,马儿撩蹄子就跑了起来。身子自然的靠着了大哥怀里,听到头顶一声闷笑,就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大哥给看穿了。有些尴尬的低了头,所幸就整个身子放松了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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