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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萧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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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迷影] |月迷风影|——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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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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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1 14: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谭芳龄

[暗牢里的黑暗伴随潮气涌起足下,一双酝起杀意的眼睛被清晰的倒映过剑身,冰冷剑气收敛入鞘,挽剑同时将血迹拭过腕袖,直觉里不想血迹玷污均天,就如徇麒将它交付于我时,今生我接住了,就要拿得起]

[蜡油在潮湿里流逝的非常迅速,厚厚烛花儿堆积蜡炬以下,昏黄里我接触着彼端来的视线,徇麒的眼睛依旧是清澈至深,凡世罪孽若起一分一厘,在他那里无所遁形,未避开视线,静默里,接受着必定的事实,痛过的地方终会愈合。知道什么最重要,我便肯放得下]

[未鲁莽的将常纮杀死,便要旁人牺牲,徇麒,我改变主意,当下不救你。我惶恐过这般铁石心肠是被逼无奈还是理所应当…,都不重要了]

[现在朱峰已经在走投无路的边缘,求教义塾松伯的时日里,知故往商贾讲的‘天时地利人和’的道理。天将要废黜朱峰,毁他天时地利,唯今他欲要保住人和,我想是多么的可笑,他本拥有整个州民的爱戴,在舜的九州内亦享治州贤达之名,他将徇麒现于人前时,这就是最后一步棋,致命也在最后一步]

[孤独感和害怕被生命里所起的意志一刀一刀割舍,我终明白,能对别人多残忍,就先对自己一样的残忍。硬下心肠继续听命于常纮,骑上三骓跟随在徇麒马车旁,那轮辐不断的滚动过旷野暗夜,连夜将徇麒和朱峰护送至州府]

[翌日去潈水巡查治水进度,出城时候将三骓留在道上,呼唤出班渠向柳国出发,与徇麒短短的见过,最重要的是知道如何救他。坏心情里,有点值得庆幸,他和我想的一样,昨晚我并没有轻举妄动]

[只是为什么不是去拥有治世两百年的巧国求助,大抵猜不出究竟,但是能封印住徇麒的人,岂是平常人物。驾驭班渠避开巧国,途经庆与雁两国的海域,未入内陆,海上遇过蛊雕,相逢必抱杀之心,每每收剑时,闭着眼睛,没有回忆]

[到达柳国,找到刘麒的过程比想象中容易,未到达柳国王宫,大抵就是在热闹的街景里,班渠告诉我那就是刘台辅,他的发色漆黑如墨,长身立在骄阳下,背后是一片灿烂的繁景,与他陈述过徇麒的原话,他渲染在日光下的神色变得肃穆非常]

[与刘麒从柳国沿着我来时的路线向舜出发,他是个开朗活泼的青年,发色不同于徇麒的淡金,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麒麟,原来麒麟也会这么多话,他提到徇麒时,我不自觉会露出笑容]

[当靠近麦州府时,从远远上空俯瞰,洪水侵袭的土地疮痍满目,有很多人聚集在城楼以下,仿佛今日有很镇重的仪式将要举行,城楼上走出来一人正是朱峰,侧首告诉刘麒]

徇麒被困在州侯府,此人正是麦州侯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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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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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2 18:0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12 19:07 编辑

谭芳龄


[麦州的天际阴沉如同随时会被捅破窟窿,天怒化作一发不可收拾的雨水,州城外的堤坝已经溃塌大半,士兵们吃力的在沿岸重复做功,洪水攻势明显猛烈,防御工程已呈节节败退势态。身后的刘麒一同跟进雨幕,这就是我的国家,舜,而叛逆的州土上,狼藉满目]

[刘麒乃柳国台辅,柳国当然不会插手舜国内政。天帝创十二国,国与国之间相互孤立存在,各自不得干涉别国政治,对他国国策产生侵犯的君王,即犯渎面之罪,将与麒麟一同受天谴。然而刘麒此行,完全只为解救被封印的徇麒。期间刘麒亦不全部告知因由,疑云重重下,前路直行不误。将近城楼,雨势渐起,与刘麒之意点到默契处,回眸为笑,遂即分头行事]

[雨水触体带着渗骨寒气,没有什么能替为阻挡,不再惧怕,冰冷覆在受磨砺的心上成为坚硬的铠甲。城楼上正上演着滔天罪恶,朱峰对徇麒所做的一切亵渎,势必要在今日被大雨冲洗干净。湿透的衣物饱和过雨水的重量,哪里比得心的沉重]

[倚班渠背部身朝前倾靠,适时曲肘朝后,布条缠绕的长指稳稳握向剑柄,身上水流成股沿小臂向手心一点点聚去,冰凉的水溅开时剑光出鞘,锋锐抹开豁然弧度斩却雨幕,低颌做好俯冲之势,目取前方不改,城楼上的弓箭手已搭箭于满弦]

[箭雨到临时刻,雨水清亮洇过青丝与双眉,不知是因为心里有徇麒,还是视线已经在雨水的尽头找到他的影子,柔唇启一声嘹亮,贯穿纷杂雨声] 宾满[剑刃横断成线的雨水,在身前划开一色水势,身姿与啸音尖锐的羽箭连续交错,颊上刮破一道伤痕后,血色绯丽氲开在凌厉,愈是乘疾速,疾风大雨里必争光阴]

[依靠班渠破开城楼防御阵势,风雨斜织身后成密不透隙的大帐,袭住一身猛烈水势,立在面向徇麒的垣墙之上,兀是一影清晰隔挡意兴正盛的朱峰。到来便是注定,徇麒在这里,我便是要在这里,眸中最后柔丽给予一瞬间,凉彻的淡色很快攀上睫,但闻朱峰身侧的常纮失声]

“司马…你,你斗胆敢亵渎王威”

[高墙下跪拜的人群起了慌乱,剑尖重重抵向石砖,划地,发出刺耳摩擦音,撑展身姿,面庞上凝不住的水珠不断滑落,冰凉蔓开盖过容貌的稚气,凛冽之目与朱峰正面相接,声音强势亢然四下]

敢问何来的王威,威又在何处,威在于麒麟,却不在于你!

“麒麟代表天意,既然麒麟现在选择了王,天意岂容卑微的你质疑?”

[望着那假持天意的人,却面对着上天降下的灾难无动于衷,嚣张的挟持徇麒,向天下证明自己是对的,可悲。转身向着城下聚集的人群,长长的睫压下风雨,弧光蓦得一旋,剑所指向,锋芒犀利,将近身擒拿的士兵逼退几步]

一个国家有了王,那么就会得到麒麟的保佑,整个国家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片繁荣昌盛,请问麦州哪里有风调雨顺,哪里有国泰民安,哪里有繁荣昌盛,有的只是你的狼子野心

堤坝溃破里县将淹,就要牺牲整个里县吗?过度征用军饷,百姓无粮草过冬,还无休无止吗?麒麟是上天赐予舜的至善仁兽,台辅此刻何以不能执言于此?

朱峰你挟持麒麟叛逆天意,恣睢无忌,天谴在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愤怒戟指向朱峰,他面部表情在扭曲中狰狞异常,汗水像雨水般遍布他焦灼的面孔,与朱峰对峙在此,信任着刘麒的动向,不知他此刻是否勘破徇麒被封印的究竟。从城楼上的士兵到城楼下的百姓,异议洪水般的到临,眼下局面可能演变到极致,绷紧手中的均天,脚步飞快向徇麒奔去]

[我,保护你,保护舜,以王之名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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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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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3 13:43:41 | 显示全部楼层
谭芳龄

[松伯曾言舜前代徇王薨的数年里,九州侯中唯朱峰治麦州有方,图治之心放眼在国内,无人能超越麦州政绩,足十令人钦佩。当下,观他以仁义起事又与天意背道而驰,终究为王位玉座显露出诈谲,高楼起于平地非一日之功,唏嘘全数崩塌只在一念之间]

[寒冷的水在身体上肆意淌流,目里交织起炽烈的情绪,垂首望向足尖位置,在垣墙上提膝跃起,目光俯视前方的朱峰。习惯宾满在体内操纵的感觉,是我非我相互制衡相互配合,制约的线牵制在自己手中,终使薄躯可竭尽全力。密密排列的砖隙里隐藏的污水已是满溢,脚步有力的奔踏在水渍乱溅的地面]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此刻的朱峰犹若在人前被脱下那身虚伪的华服,丑恶人前被揭,理智崩溃可想而知。先用言语激将于他,因是怕他会动邪念伤害被封印的徇麒。直到他拔出剑气势汹汹向我攻来,拧紧的心弦当下漏去柔软所系的一拍。徇麒与我本是同生死,感情与自私向来共生么,自问不能自答]

[齿当即轻咬过下唇,神情倏得专注,翻腕聚力,持平剑在手,惯性加之在剑,身前撩开虚空经受朱峰猛势一击,开端取速的优势化解朱峰的猛烈,不得不被那承受不住的力量震退,几步间幸而寻到依托,背部重重抵靠住墙壁,借撞击之力撑起发生疼痛的身体,可听见体内骨骼发出的声音]

[相互较量下,可见朱峰身形显得高大在前,双臂运力浑然灌注整个剑身,所有攻击着数皆成刚劲的劈势,斩势,压势,甚至剁势,疯狂的心纵剑将占上风。未曾攻他,处在守的劣势里,正熟悉着他一层不变的套路,明目晃动飘渺的水光,挑衅凝那双满布红血丝的眼]

朱峰知道你治水失败是为什么?因为你就是个不懂变通的人

[风吹雨成就州城颓唐的画面,每个人的脸都浸在这停不下的大雨里,有希望,有失望,有没有人比朱峰更绝望?均天与他那把普通的铁剑相格,错身时两剑之刃擦过边缘,身量不敌他,借机展现出应有的优势,巧劲化作绵柔的收势,要他的这番攻击落空时,吊着他一路相随,再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抡剑本作收,剑尖忽从身后起,化作半弧挑起我第一轮主攻,布满水珠的剑身为力抖落,点滴坠地的距离和光景里,剑尖不偏不倚欲直攻他面门,却是振腕斜挑刺向他肩]

你作为麦州侯的威严,本来就有,然而,一切都是由你自己亲手毁灭的

[其实与朱峰各有弱点,剑光在手中第一次变得如此凌厉,与男人拼力道全都靠宾满在支撑,体力耗费的也非常快,成功的把朱峰诱向边侧,与徇麒的位置拉远。缠斗时我看见了刘麒,他亦投来目光,感激也安心,偏首灵敏的躲开朱峰的剑,真心想对刘麒微笑,徇麒,有救了,疲惫的身体宽心再度一搏]

[待到和朱峰都将耗尽,挺起剑身掀开他的剑,均天早是要他手中的那把铁剑损破不堪,所以他还是不明白,而我也不曾开口告知,天命所属,并不需要任何手段去证明,喘息在唇,只是朱峰忽然丢下剑,如若常纮一般溃坐,惊恐写满他的目,所有人的视线都追随着徇麒的每一步,充满惩罚的恶境里唯一的圣洁]

[眼波平稳的倒影着徇麒,经过了这么久这么久,回想起锦州潭府的火海里,他的样子,他的表情,他对着火光里颤抖的我讲过的每一个字,蓦然知道珍贵,时光和泪光想是要澎湃,且无声的沉淀在他眼目中的清澈里。向着徇麒,锦州的我,麦州的我,同声的宣告不同感情的三个字]

我宽恕

[剑尖拄向身侧,扶在柄上的手磨出许多水泡,发红的指端握得用力,数感交集下在徇麒面前踞身,没有华丽庄重的衣饰,没有盛大喧嚣的仪式,全部只有徇麒。相视下无以表达,然而为他所言怔住]

“请你坐到我身上来”

台辅

[鸦雀无声的时候,才发现天幕混沌的雨水业已消弭,空里云层在散,露出一角久违的靛蓝,移目看向刘麒,他倒是波澜不兴,沿途相处并未告知我身份,他爽快答应同来舜国,便该知道如麒麟灵性怎会猜不到,凡是不说,是不必说]

[立身,面颊贴黏的散发微干,一缕墨黛缭绕过睫影,轻盈短暂的遮挡目光的颤震,抬指拨开发丝别向耳后,眼神平敛后折出雨水后天幕的光华,均天在手熟稔一挽,利落的归回剑鞘。常纮等人早惊吓的跪拜在地。深作呼吸,最终在与徇麒对视下,迈开那一步,朝向倨傲天地的他靠近,坐身在稳健的背脊上,手心柔和的贴附他的颈,垂顺的鬃发将淡金抚过手背,正目扫视高墙下的众人,他们的身后是洪水泛滥的麦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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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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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3 21:0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13 22:27 编辑

谭芳龄

[身体被徇麒有力的托起,腾空风间之际轻声与他说一声抱歉。背对着徇麒的目光,自持平稳的眼波里划过的痕迹,有不忍也有尴尬,好似被旁观的刘麒勘破,望见他唇角饱含意味的笑,回首发丝朝脑后潇洒拂开,余留背影,与徇麒跃向初绽晴色的长空里,徇麒之意坦然,我必坦然意]

[人群里竟然发现许久不见的小明阳,可是未见松伯身影,众人叩拜在地,明阳迟钝的与半空中的我对视,距离里朝他微微一笑。义塾松伯的年纪很长,在舜教授过许多学生,我在道上曾听闻当朝冢宰从前受教于他门下。当真与同样来自大明的明阳缘分不浅,因为他,我见到松伯,更得机缘混入麦州师,常常听松伯解惑,到如今真正解救徇麒,再证王之身份,事事且一环套一环,真难预料]

“原来….原来我才是最愚蠢的人”

[与徇麒再看向城楼那端时,朱峰的话要我心中凛然成肃,他到底是最初那位受人爱戴的麦州侯,还是现在为王位亵渎天意的恶人,直到他拾起剑来自刎,抽回思绪来,胸口擂起心跳清晰,松伯说过,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人都在变]

台辅,他曾对你无礼,你依旧会不忍心见到这一幕,其实,我想那就是他最合理的结果

[音蓄在唇边,临空话语就在二人之间,我终看见有人选择了路,即便回头也已无路可走。从前我是当真不信的,而我的路呢。风势略起吹拂额发,前方上空出现骑兵数众,旌旗显威严,麦州师未动,觉察旗帜上图案。信任徇麒的反应,随他静待那些的到来]

“卑职奉冢宰之命特来迎接台辅和主上,救驾来迟,还请主上原谅”

原来是来自王都,那么,王师该听从何人的命令?

[视他恭敬之姿,铠甲银晖过目,天上的水势已作停,寒凉从地上的洪水到天际都是存在,冷冽的眉目,眸光全注在他身上,视线定然一瞥入深]

是听命冢宰么?若是如此

月前冢宰在王都以升山之事抨击朱峰谬言时,早就该来麦州营救台辅,是你延误之过,还是冢宰之过,请你现在清楚的回答我

[目光忽如炬,扫视适时前来的精锐骑师,眉目并不为迎接阵势有展,遇事论事只提声所问,反不显怒色,委实也不清楚朝中官员的布置和各自权限,心中只为徇麒被拘麦州时王师不曾所动感到了蹊跷。谢忠这般无视徇麒生死,真正观鹬蚌相争的人,是他?我不屑他这番盛意]

[传闻中谢忠一手把控朝局,麦州蠢蠢欲动欲要冠他伪朝之命,现在看来是否实至名归,然而这些官员布置无论如何究其根由,都是上位徇王亲自任命的。目前麦州洪水肆流,正缺乏人力,无心应这迎接,眼下的试探暂作权宜。想是与徇麒商量治水对策后,再作打算,目光望着那些百姓,不可能就这么回王都]

台辅,麦州的洪水不能再拖延,眼看里县就要淹没,洪水未得治理,我便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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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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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4 17:4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14 23:59 编辑

谭芳龄

[我的世界曾是如此的狭隘,所有行为发生,犹如长线控缚的偶人,行为失去了生气,从来没有个人意愿。奴役我的并非是夺走潭府家业的人,我固执的舍不下偌大的潭府,将此视作我为人的尊严,甚至想亲手毁灭它,最终是我自己奴役了自己的心]

[没曾敢想我会在这异世为王,因为徇麒,我先认识了懦弱无用的自己,所起悲哀皆无以成事,经历期间种种,换作今日的我。面对受尽磨难的国土,属于与被属于,我当领悟,就算是与徇麒之间是天命注定,我也不会把他看作是属于。将象征舜的均天横执胸前,抬起手臂示均天向空里,日光寸寸甫出云端,向下可及万丈,遍布我整个舜,慨然与麦州的百姓发出号召]

灾祸就在脚下,而脚下也是我们人人的家园,各位可愿同我一起作为领土的主人,与这场洪水作战!

[与王师对过话,才发现前路有无形的阻力,比这穿透身体的风还要强大,喜闻徇麒的一番话,正能补足我认知现有的缺陷。然而,我并不会轻易放过这些师部,慨然煽动城墙下的百姓后,面庞拢着的阴云正面曜日光芒,镀着光影的唇畔展开亲和的笑容]

王师,请留下一同协助吧

[笑影映倒在徇麒眸中的清澈里,他是明白我的意图的,不感激也不感动,是另外一种触动,我说不清楚,我并没有独自一人立在云阶之上,所以再高的地方,我都不会胆怯]

[与徇麒、暂替州侯一职的李蒙、义塾松伯共同商议过治水对策,结合麦州本土状况,相互商议后,明确麦州河流数目,以及入海口的位置,避开填土挡水的旧策,取疏通水道之法,引洪水向海去,工程设计无微不至,甚耗人力,连同田间小沟皆不放过。恰假王师骑师之力,正是事倍功半,民众积极参与之下,几日时间便使受灾最严重的里县的洪势消退不少]

[自平定麦州之乱,再到治理洪水,我虽不在王都,已向远在王都的谢忠,镇重宣告为王的能力和决心]

[现在麦州不再降雨,各个河道的水不再暴涨,天气晴日居多,这日阳光极好,从州府走出,登上城楼愿再看看州内景象,疲惫的脸有着真心的轻松感。清晨散开头发时将李蒙吓了一跳,也许因为他太专注于治水,一直将我当作是男性。男女当真有差别,我从前根深蒂固的那么以为过,想依附徇麒的那个我,想到这里刚刚想笑,那抹淡金和着日的光泽写在风和日丽里,篆成我目光里如刻的明媚]

徇麒

[忙于麦州的治水工程,多时是疏忽刘麒,有徇麒在,我都是安心的。抱住手臂端放在怀,这可是从前作为闺秀不曾做过的动作,在他肩侧站定,静静的看着一切都觉得好宽阔]

那是刘麒么,为何不跟我道别就走了,真没有礼貌

[挑起半面的眉,其实我也没正式向他道谢…,不满到底只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轻松说出口来,扬起颌,目波揉过笑意,眼里是麦州逐渐恢复的大地,舒语在唇]

还没来及跟他炫耀治水的状况,可真是遗憾。替任州侯一职的李蒙虽比朱峰资历浅,我想接下来以他的才干,足够使麦州得以重建,这也是对他最重要的考验,台辅,你以为呢?

[定声台辅的称呼,如心中所定。亲自在舜负起肩头的责任,整个人的状态也随时日潜移默化,然而正是有肩上的这份重量,才知为王之前把握好自己尤其重要,我是属于舜的王。柔韧的手臂交互在身后展开劳累的身躯,卸下所谓的疲惫]

是时候出发去蓬山了,可是答应过玉叶的

[本想说这阵子好累,可视线对着徇麒的脸,便是略过不提,不想在他面前曝露与脆弱相关的样子。不过,刚刚故意数落刘麒时,眼睛倒是看的是州城的景象。有件事放在心里很久,只是忙碌间从想不起来问徇麒,目光转向他的金发,翘起唇角的笑,是好奇不是关注]

那个…,刘麒的发色,为何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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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7 09:45: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6-17 09:47 编辑

谭芳龄

“麦州百姓相信你,自也相信你举荐的人选,假以时日定可以重振麦州”

[日光灿烂到刺目时,可以看到七色的光彩从一色明晃的白练之光中分辨出来,看久后双目灼在这交错幻变到曲折的景象里,一时只见黑暗,手搭在旁侧的墙垣的石砖上,微笑的脸颊迎上经过万物的季风]

初时只想怎么救出徇麒才好,麦州只是国的一偶,我的心其实一直在不安

[艰难困阻挡在前方,我在原地焦虑不安,也许就知道前方有个位置,我必须走过去,才肯这样一而再的放开心怀,适应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下去。手心贴着的石砖遇见雨水会冰凉潮湿,而吸纳过日的热度,显现本来的坚硬。光和热尚且如此,于我,徇麒就是那道光,明亮着我,有时是暗,有时是绚烂的彩,昂首释然]

却不再害怕面对前路,我知台辅会在身边

[阖眸再睁开,日光跳跃在他金色的发丝上。十二国里能找到刘麒救下徇麒,再多的辛苦都不白费。转过身仰面对着他的目光,点首,风拂不动地面相对的影]

这里是麦州最高的位置

会有一天也能如今日一样,与台辅在国的最高位置看风景

[麒麟是天地里至善的生灵,然而他们的性格迥然不同,善良本性带着自己独特的性格,通过与刘麒的接触,能与他交谈许多话,从侧面更能明白徇麒,多主动了解徇麒,是为王的本责,另外刚刚故意指责刘麒的话,认真起来应是这么讲]

柳国刘王有刘麒辅助,这次柳国王都逗留短暂,目所见国情一片昌隆,当会亲临柳国与刘王正式道谢

[归州府与李蒙交接好事宜,与松伯以及义塾的孩子们告别,便与徇麒出发向蓬山而去。作为胎果的我,回归这异世的时候,胎壳褪下,首先容貌发生改变。性格随后发生本质的变化,想起在锦州拿起绣针扎进凤盏手指说她是废物的时候,那时,却是意念压抑到极致的样子,或许,从前柔弱隐忍是覆在心上的鞘,而我的心不需要剑鞘,那里本就是一把锋利的剑]

“说我宽恕”
“从此你背负着期待,而我将背负整个国家”

[过黄海,袤云深处就是蓬山,将是于蓬芦宫受天敕。一步步,我所向,心中的国,还是为国的心,已经有了自己的定夺,徇麒,我记得,我会不负。]


====第三幕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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