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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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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 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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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16 22:36:46 | 只看该作者
“雪崩将至,在下避至此处..”

【她听着这话,伸出手揪着白狼的尾巴便将它拖了回来,一拍它的后腿,它便哼哧一声,呼出些白气似乎是不满她这举动,复而坐下。她抬头看着那高大人影,背光而立,瞧不真切。】

【努力想扯出一丝笑容,却发现嘴角都有些僵硬。双手捂了半张小脸,呼出一口热气,才叫人觉得稍暖一些。】

【歪头正想着该怎么开口,是先笑一笑呢,还是先自报家门呢,还是先问他姓名呢?她就着就着这个问题很是认真的想着。可也不待她想出个所以然,那人又递出一只烙饼】

“大雪连日,想必你也没有吃过东西了...”

【她过了十年野狼的日子,动物自有一套身存之道。爹爹说了,别人对她好,所以她也应当对别人好。这么一想着,一只手伸到背后去勾了勾,扯下一根绳,拴着两只野兔。】

阿娘...会捉....【她指了指白狼,笑得有些腼腆。然后又将两只野兔搁在地上】雪崩..来..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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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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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术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16 22:19:46 | 只看该作者
【进入山洞之瞬昏暗罩下,如刀般的狂风皆被阻挡在山洞之外,只余下呜咽哀嚎之声,击拍山峰险岩,回荡于耳膜之上。猛地抬头,视线却一顿,直直落在正前方——那是一头蓄势待发、露出獠牙的白狼,双目凶光、獠牙锋利,恶狠狠地似乎下一刻便要扑上来撕皮啖肉。而后脊背缓缓挺直,高大身躯遮住洞口日光,头顶几乎触碰岩顶,目光扫向白狼后方之人,冷厉中闪过一丝惊意,转瞬复归镇静。左手拇指指腹粗糙,摩过毡帽边沿,目光却定在那与狼相伴的姑娘身上,最终开口】雪崩将至,在下避至此处...【言间目光转回至凶狠白狼,出于大辽儿郎的本性,并无畏惧,反而亲切。一丝笑意浮于威严面庞,坚毅眉宇映着霜白两鬓,因身躯遮住光源,洞中唯有暗光浮动,微显昏蒙。右手伸入怀中,一个带着体温的烙饼,虽然已经干硬,却是这雪山之中难得的食物。朝人遥遥一递】大雪连日,想必你也没有吃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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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玦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16 22:01:37 | 只看该作者
【雪雾弥漫。人影在山间狂奔如脱缰野马,白影微晃残影连连。大地呻吟声若轰鸣一般如雷贯耳,眼前白雾掩去几分视野所及,山道为大雪掩埋,蓬松难行。】

【天灾将至,一声长啸更摧山顶雪色耸动,山间古松,猛地被一双手勾住,人影荡起抛向高空,险险落地。白影由树底窜出,獠牙一咬她衣袖便又向前奔去。几步踉跄,堪堪撵步追上】

【空气中都弥漫着冰碴子,勒得人脸庞间丝丝的疼。一人一狼由半山腰往山脚而去,雪地难行,脚下生滑,一扑地向前滚出一转,半身陷了白雪皑皑中。】

【气喘不已,身后狂雪将至,白狼于她身侧踱步一转,跃去半山腰一山洞中,鼻尖热气蒸腾低低呜咽催促。指尖微红嵌入雪中,一撑,一陷,吃了一嘴的雪渣。】

咳咳咳——【连连呛出几声,稳了步,几步躲入其中,抖落一身冰雪。走进洞穴深处跪坐于地,其间昏暗,雪光刺眼。揽了白狼在身侧,低低喘出一口浊气。】

【而未稍时,又一人影躬身而入,蔽去洞口光源,白狼躬身嘶吼,滚于喉间。对峙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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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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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术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2-16 21:33:47 | 只看该作者
=======建元五年冬=======
【万里雪野一望无际,绝峰孤立,巨大冰川映照雪原,横亘一脊独悬。一路攀天梯石栈而上,虽几次险些不慎跌落万丈,却始终不曾退缩,最终抵达山腰。魁梧身躯裹着厚重裘衣,浑身是雪,胸膛缓缓起伏,沉重呼吸击在耳膜,一下一下。抬脚踏入尺厚积雪,“咯吱”声中,步伐缓而沉稳。狂风呼号,扬起地上积雪,纷纷如遮,转眼间,身后脚印已被吞没。头颅昂起,长吐一口气,浑身酸胀之感伴着针扎般的寒意汹涌而上,不得不停下,靠在参天古木稍作休憩。仰望万里层云,此刻碧空洗净,飞鸟不至,青天似沉入某种难言的寂静之中,令人心悸。】
【此次独身往天山而来,本是为探访故友,却无奈这冰山万里无垠,万古所造,险峻异常,最终迷失其中,筋疲力竭。垂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取下头顶毡帽,粗糙手掌僵冷,拍了拍毡帽上覆满的积雪。一双厉目四处扫视,犹如寒星锋芒,虽涉生死险境,仍旧镇定威冷。然而目之所及,渺无人踪,唯有千里寒威,此刻风雪稍停,难得平静。突地一阵沉闷巨响从雪山深处传来,轰隆震动,如吼似嚎。心头只觉十分不妙,一股担忧涌入胸腔。缓缓挺起脊背,厉目微眯,盯向远处晶莹剔透的冰峰——冰峰耸天,映着白芒日光,几乎有些刺目。】
【拳头抵在嘴边,一声闷咳尚未发出,脚下突地一震,仓促间伸手扶撑高树虬干,沉压下盘稳住身形,然而尚未来得及换息,撼天动地的震动便轰然而来,脚下雪野摇摇欲坠,拔地参天的雪峰深处传来轰鸣之声,一时间天地震颤。身形难稳,接连着斜退出半丈方才堪堪立住。心头寒云覆罩,心知只怕是雪崩在即,再不能莽撞赶路。目光转而四扫,定在南面一处隐于积雪古木之后的山洞,再不迟疑,几步赶至跟前,躬身便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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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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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兰洛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1-16 15:21:15 | 只看该作者
[一个冷颤,在知觉的第一反应就是寒,模糊的双眼在适应着周边的光线,一点点的清晰,手无意的摸了摸周边,冰冷刺骨,不由颦眉]

[微动了身子,缓缓,似僵了上百年的身子在一点点的复苏,似要拼命离开这至寒之地,移向温暖点的地方,却似移了很久]

[仿佛用尽了力气,终于站直了身子,但依然虚弱至极,脑海里的片段似线,一根根的串了起来,一个不完整的人生,又似凌乱,找不到头,亦看不到尾]

[清醒之后看到的是给予冰室光明的夜明珠,似牢牢的嵌在石壁之中灼灼光辉愈演愈烈,白灼着冰室却无任何温度,精致的宫殿里仿佛精致,一尘不染,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冰床似一个水晶棺材一般陷于其中,四周转了一圈,除了几瓶雪露,就只有一叠发了黄的宣纸,亦斑斑小楷洋洋洒洒的写了上万字,仔细读了读,与梦境瞬间重合,一点点的清醒开来]

(阿靖)

[随着记忆的一点清晰,双眸湿润了,不经意的一转身,石门前的铜镜中,一袭白衣如雪,娇小无依的,竟然是我?]

[未经历?还是?竟然前生后世,亦或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疑惑一个接着一个,来不及反应,已经堆积满满,努力的闭上眼睛,紧耸着双肩,深吸了几口气,欲要站直了身子,谁知一声巨响,似有巨物砸顶,思考来不及挤进脑海,已有一人从天而降,重重的摔在地上]

[站了好一会儿,方缓了神,轻轻走了过去,人已晕了过去,只是嘴角还在溢血,用手帕擦拭了嘴角,却发现他浑身是伤,并不是这一记重摔所致]

[左右看了看,只得撕了自己的衣裙简单的包扎,为让其能醒过来,将雪露小心的喂到其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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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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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郑骁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1-14 14:13:22 | 只看该作者
【三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天山半脊,穹庐湛湛,云邃高深,风凛刀斫,呜咽如鬼嚎,卷起走石飞雪,簌簌扑打周身,却已近无知觉。环视地上十来具响马尸体,肩臂胁下刀伤累累,一杆长枪红缨染透,巍巍支撑身躯,疲累已极,若非意念尚存,几乎便要随之倒地。】

【一声马嘶唤回几分清明,咧嘴一笑,干涩的唇上皲开一道裂口,鲜血涌出不到片刻,又被冻凝成冰。步步艰难来到紫骍鞍前,扯下鞍上酒囊,以牙拔掉木塞仰头喝下几口,才渐渐觉出一股暖意涌向四肢。重重舒了口气,倚着紫骍自言自语】

今天真是侥幸,我以后可再不敢托大了。

【说着咬牙爬上马背,伤口本已同衣料冻粘在一起,动作时又被扯开,疼得面上一搐,险些栽下马去,绾紧缰绳绕过地上尸体,沿着崎岖山道寥落而行。来时在这山里追踪数天全凭一股意气,到此刻神识松懈,竟只想找个僻静地方,沉沉睡上一觉。】

【走了半日,见山坡上有一处隆起,像是给牧民猎户暂居的地窨子,拨马转到近前,果见向阳一侧有低矮门窗。让紫骍等在门前,自己则又撑起长枪到那屋前,伸手推开了那扇木门。屋里光线昏暗,除却地中的石桌石凳外,墙边另有一张石床。心头一喜,便向那石床走去。】

【谁知才在床上盘膝坐定,还不急调度内息,却听身下一阵咔咔作响,继而天旋地转,那床板竟从中裂开一道窟窿,防备不及,生生将自己漏了下去。黑暗中在一条斜斜甬道里向下滑落,惊愕间不知过了多久,忽地眼前一白,已又落在地面上。】

【这份变故太过突然,倒在原地摔得七荤八素,全身伤处更是痛不可遏。一室虚白,乍暗乍明中难辨眼前景物,只影影绰绰瞧见不远处似有个人在动,正欲询问,开口只觉喉间一甜,竟呕出一股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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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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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兰洛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11-6 12:56:53 | 只看该作者
——开戏——

[似乎是一个很长的梦,长到我无法喘息,乃至哽咽]
……
(“一袭白衣如雪的女子,执剑奔跑,不停的奔跑,而前赴后继的追兵有增无减,近身的狂旋,不记得杀了多少人,白衣上开始若梅花点点,继而白衣已被浸成血衣,似张扬着一种苍凉和悲哀——

(一袭绯衣如血——舒靖容,“洛儿”)

(旋若二人,背靠背的警觉,却瞬间被围,背弯有些许温暖,来自绯衣内的身体,传来的是一种依靠,又似另一种无以言表的感动,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眼泪,是因何而流的)

(“为什么要来,不值得”)

(缘何不值得?一个人的疲于奔命,终在两个人的相靠为命,你永远不知道的那种涌泉似的力量在身体里燃烧)

[直至那利器的穿入,身体一热,继而一凉,在不舍的一乍中,身体和魂魄的抽离,似穿过了百年,千年,却在一个冷颤中。。。。轻喃。。双羽睫颤抖闪烁,缓缓开启。。。]

[满眼的雪白,一室的通透,小手在乍起中,一伸一缩,原来,我有知觉,原来,那是梦,原来我。。。]

[稍移了一下身子,一股寒气自下而上的透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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