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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凉州词|——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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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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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2 00:44: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剧目名称:凉州词
参与人员:萧逸之 宁庸
剧中角色:周琮,字子健,周家军少帅。祁崇峪,字珮之,皇七子,镇北将军。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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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 2 名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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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宁庸连宿丰乐楼十日,快活不已,小鱼干-2 条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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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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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5 16:58:15 | 只看该作者
周琮

[大乾永初四年,西贼率军数万之众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连取三座城池直逼朔州大同关卡,铁蹄所过,屠戮殆尽,快马加鞭至京城,已是边关告急]

[今上弱病缠榻已有半年之久,令太子监国,重臣辅政,朝堂之上为出征大将者几番争止不休,太子一锤定音,皇七子祁崇峪驻守西北数载,应代天子出征,大乾皇威震慑,岂容贼虏侵犯,现封镇北将军,协同张远傅彪二位老将领兵十万,誓退西贼]

[此言一出,众臣心思各异,皆按下不表,圣旨传令至边塞,已是高露白秋,风月陇寒,西贼越桑河逼入大同境内,马蹄挟裹凛冬肃杀,踏土而来,是山河渐失,便是日阳高照也驱不去的噩狱寒意]

[西贼一路掠来所灭乾兵无数,早已虎胆不惧,身下战马良驹,手中弓弩兵器非贫瘠边将可比,那屠过的几座城池血尚未干,虎虎煞风如奔惊雷,未入城中便已教人闻风丧胆]

[数里之遥的冒山,悬壁峭陡,中有山尖如帽,旁有矮丘如翅,取谐音为冒,东连大同最边关的邑县,是地势险要之地]

[北镇将军率军一万绕西贼后方偷袭,两兵交锋于冒山峡谷,凭有利地形易守难攻,便是趁此时机再由张傅二将从侧方夹击,力图一举歼灭这只主力部队,只是仗打了一天一夜,却迟迟不见援军到来,乾军被逼入山谷,弹药近空,粮草近绝,兵力不足一千,苦苦支撑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巧中取胜,只守力尚难,遑论退敌]

[天边泛起鱼肚白,预示着又一轮的攻击将起,在众人近乎绝望之际,平地黄沙突现一队轻骑,扬尘滚滚于刚升起的晨曦光亮,泛着红晕的猎猎旗帜下“周”字赫然在目,困在谷内一夜的乾兵脸上难掩震惊狂喜,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兵出现在众人面前,情势陡转,“嗖嗖”箭如雨下,打的西贼措手不及,当前一夹马腹,寒剑扬指前方,满含杀意凛冽的一字低喝而出]

杀!

[众人响应,喊声震天,千蹄奔涌将山地抖动,陷敌摐金鼓,摧锋扬旆旌,这画面何其雄伟壮观]

“是周家的军队,他们来救我们了!”

“杀出去!把这群西贼杀个片甲不留,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杀杀杀!”

[士气重振,将疲惫不安一扫而空,有的是身为军人冲锋陷阵的血性胆魄]

[手起刀落,将一名西贼首级砍下,鲜血喷洒在脸上还带着余温,抬头越过人群,一眼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使此刻形容邋遢落魄不堪,也是教人一眼就无法忽略的存在]

[咧了咧唇,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你没事的”表情,旋即尾笑未落,泯冰锋寒刻,转身再陷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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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 5 + 5 + 2 莫名被最后一句萌到了~师伯太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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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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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6 10:45:4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宁庸 于 2016-9-11 07:26 编辑

祁崇峪

[永初四年冬,时值素月流天,白露暧空,乾军退守冒山天险已有一夜,此地林寒洞肃,诸山屏峙,东西南三坞颇开,唯直北一隙少杀束收,两军对峙,而乾军正守于北岭。狄蛮衍于朔北,轻衣快骑不畏寒冬,而乾军生于南水,风霜欺身颓势已成。]

[申时,疾风又起,谷底寒聚,战甲披身如同冻铁,背靠于石拔塞饮酒,辛辣入喉,腹中空无如同针炙,却不舍那入口灼热,仰首饮尽了最后一口。酒袋掷于地,忍住一刻的头晕目眩,长枪撑地艰难站起,兀自拭枪观苍穹,但见长烟直上,银月如钩,风自西南,不见北斗,此乃雨雪将至。]

[深夜死寂无人声,唯大乾战旗欺霜傲雪猎猎如龙,踏石远望,北岭之下狼烟四起,狄戎已成包围之势,截粮断路,不废一兵一卒便能将我军困死山中。十指成拳,青筋突起,心中忿然,忽是一拳砸在树干之上,冒山一过,西贼便可长驱直入直捣腹地,大同江山风雨飘摇,百年基业拱手蛮夷——皇兄,这可是你费尽心思,想要夺得的江山?]

[手下亲兵玄武营已被尽数派出突围接应援兵,然而迟迟无报,迟迟不归,援兵不至,则必败无疑。西贼骑兵睥睨天下,北塞于之乃天时地利,故必以计取胜,那日三军约誓,由我领兵五千埋伏北岭之上,战鼓一擂便借助地形俯攻而下击其不备,再由张傅两位老将军各领兵一万,围剿西贼。]

[然而,那日漫天飞雪,长风如刃,从青天白日至暮色混沌,五千将士苦战贼子精兵两万,冒山谷底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同炼狱。而援军,始终未至。]

[突围不出,力竭之下只有反上北岭占据高势,有兵攻上则以逸待劳滚石击之,心知孤山易亡,敌人只消围困便必死无疑,虽下策无奈,却尚可拖得一二生机,等待援军。然而,苦等之下援军仍然不至,将士满心期冀化为绝望,此时心中已然明了,为何皇兄派出两位老将辅佐,自傲资历,言行不尊,罔顾主帅军令,将五千战士送入虎狼之口,何况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张远傅彪皆为太子党羽,要将龙椅坐的安稳,军功满身的皇七子,如何能留。]

[一夜之内思绪清明,心知朝廷援军绝不会来,然而却仍未绝望,因为我要等的,根本不是朝廷派出的那群窝囊废。]

[风乱鬓发,满脸血污,双眸布满血丝,却仍坚如磐石,持枪之人擎立远眺,望着远处那一片模糊的地平线久久不动,直到星月淡去,朝霞初升,黄沙凝云被逐渐升起的红日映的如同漫天火光,足下山石忽有细微的颤动, 隐隐轰隆自远处传来,眯眸看去,在天地交接之处忽现几骑,眉梢微抬,勾唇一瞬,便见风沙四起,遂千骑卷狂雷,朝着冒山一脉,如潮如洪奔赴而来。]

[沉寂了一夜的将士见此纷纷站起,援军已至,颓败渐去,士气大振,遂下令烧弃粮食,填夷井灶,法曰——必死则生。]

[翻身上马,俯望将士面容疲惫然不失奋勇,顿时豪气心生,横枪振臂,沉声高呼]

“逐尽宵小,告成于王,今我将士,必定洪荒!!”

“听我号令,给我杀——!!!”   

“杀——!!!”

[一千将士血战日夜,此时仍以雷霆之力俯冲而下,北风嘶朔马,胡霜切塞鸿,镇北军乃虎狼之师,凡与敌战,士卒蹈万死一生之地,而无悔惧之心,此时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千残兵宁进死不肯生退,竟生生从西贼铁骑包围之下撕裂一道口子,与周家军两军相汇,士气更盛。]

[长枪不折,大乾不灭,寒光皪皪穿刺阵内,血溅寒甲夺敌首级,眼见便要突出重围,敌军又从两翼围攻,抛绳索绊马足,大刀砍来,千钧一发之际一掌拍在马背,腾身高跃,避开刀剑,目光跃过军阵厮杀,恰对上那一马当先之人的目光,远远朝他扬眉一笑,一脸“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表情,遂即落身敌阵凝神抗敌]

[遒臂抡枪,节烈势刚,一招蛟龙出水力挑群贼,久战之下,敌人慑长枪之利不敢近身,又岂知此时我已近强弩之末。双目赤红竖枪立地,曲中求直蓄而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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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6 17:01:09 | 只看该作者
周琮

[西贼骁勇,擅游击以骑兵作战,且马匹装备精良,这也正是为何兵力明明悬殊却每每都被打得抬不起头,西贼一兵可抵乾兵数十]

[但利弊同存,英勇凶悍下的致命缺点就是他们承受能力差,当初有幸与父兄率麾下千人对战西贼五百,一命换一命,那些西贼不过才死了一百多人,就溃散不成军,论人头,他们输不起]

[所以本是胜券在握却被突降神兵般的援军打个措手不及,乱了阵脚,眼下尸横遍野,一眼望去尽数为西贼尸首,不免动摇军心]

[周家军兵自西北武顺侯府名下,周家祖上为大乾开国九王之一,因功受爵官封五侯,如今能领西北三分之一兵马绝非只靠世袭荫庇,家主周延凭掌中一口九环金锋刀横扫西北,威震八方,官至朔州节度使,这样一个意气峥嵘,功名熏灼的名将麾下,又怎会不出勇猛果敢之辈]

[吾辈之士,何惜一战]

[余光一瞟镇北将军被困敌阵,万簇霞光如金箭将他擎枪身影笼罩,即使困囿之下也丝毫不减枭燃之气,银枪横扫,敌惧其勇而滞步不前,不由暗嘁了一声]

[又不是神兵神将,打了这一天一夜身子早该虚脱了,臭小子逞什么能]

[抬手迅速拽绳,扬蹄之下嘶鸣前奔,踏得西贼血肉横飞纷纷退避,一路杀到他跟前跃马而下,低头就躲过劈来的森然大刀,随一声低喝起身抬手斜砍过眼前敌兵,虬髯满面的脸上划过长长的一条血痕,双目圆瞪就这么直直倒了下去,尤还不够,抬脚跨其身,双手竖剑而下生将他首级砍下就这么当球一样踹了出去,这才咧咧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看吧,我就是比你厉害”]

[西贼惊怒,纷纷提刀而来,旋与其背靠背并肩而战,虽不曾同上敌阵但默契天生,仿佛患难与共,系此一生,更是有意无意间将他护在其中免受攻袭]

[面对周家军的来势汹汹,西贼显然已没了初时的意气风发,心知大势已去开始鸣鼓收兵,此番调兵来援主要就是为了救下镇北将军,虽然看着那群撤退的西贼心痒难耐,但脸是谨记父亲临行前的叮嘱,不可恋战而追]

[朝阳如丹,霞光万道照在逐渐明朗的山谷上,却是一地尸骸阴瘆,血流成河,不过好在,撑过去了]

[喘了几口大气,随手抹去脸上的血污,刚要出口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警惕循声望去,却见装束不似西贼这才稍安,但又迅速拢眉而蹙,直到一行人下马奔至跟前跪拜颤吼道]

“我等救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啊!”

“那西贼分兵力突袭平行关,我等猝不及防前去救援适才没来得及与殿下汇合,万请殿下恕罪”

“是啊,平行关乃西北咽喉要塞之地,当时情况实再凶险,来不及多想便前往率军抗敌,让殿下陷入危境实非我等所愿,还请殿下治罪与臣等!”

[这两个老狐狸一唱一和行啊,唇瓣冷冷一掀,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放屁!

[见他们怒目瞪来,亦是不甘示弱的回瞪]

平行关拥军上万岂是那西贼说攻就能攻的,至多只是在城门口溜达一圈小范围的攻击,不伤根本,何况精税部队皆在冒山此处,你们放着主力不打带着大军去平行关瞎蹦哒吓唬那小众西贼,鬼知道安的什么心

“放肆!周琮你好大胆!一个小小中郎将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无召不得出军,你周家怎敢随意调动大军,可是藐视皇威!”

阿呸,要是再晚上一步,珮…这镇北将军早就成了西贼刀下亡魂了

“休得胡说!殿下代天子出征,自有真龙护体,岂是那西贼宵小能轻易抹杀的!”

[仰天翻了个白眼,只恨不得上去把他们揍一顿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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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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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1 10:36:19 | 只看该作者
祁崇峪

[血水混着汗水滚入双目,酸涩刺痛令眼皮微动,努力睁开浑浊的眼睛看清眼前敌人,五指张开又缓缓握紧抢身,骨骼摩擦作响,旋身踏位以虚诱敌,待敌人大吼一声挥刀砍来,掌心突转,眼底杀气立现,跃步上挑力曲枪杆,一脚踏翻右侧贼人拔出枪尖,枪头带出喷涌的鲜血,立时如韧竹回弹挑破另一人的咽喉。同时子健已势不可挡杀入敌阵,二人背对而立,共同抗敌。]

[我与子健同长于军营,未及束发便随周老将军共同习兵练武,此时并肩作战自是默契天成,枪剑开阖势道雄浑,攻守无隙五步绝杀,即便穷困孤岭一天一夜,由不可挡此时酣畅淋漓杀敌快意。大丈夫傲血战八方,誓守家国寸土绝不退让,主将骁勇,战士宁死,蛮夷贼子岂可相抗。]

[朝阳初升,斗锦尤异,闻金号长响三声,终于等到西贼收兵。解决了几个落了单来不及跑的贼人,二人心知不得恋战,收枪立地支住摇摇晃晃的身子,一把抹去脸上血污,直到此时方觉四肢百骸无不酸痛,尤其腹中空虚饥渴难耐。想到子健最擅长的烤鸡腿,那鸡腿每次都烤的外焦里嫩香油滋滋作响,突然就听到从肚子里传来的一阵轰鸣,与他对视一眼沉默几秒,随即面无表情转移了视线。]

[朝霞瑰丽,冬阳普照,岂料竟天生异象,眨眼之间便见漫天飞雪,黄云混沌遮天盖地。伸手之时一片雪花落在指尖却是久久不融,送入口中竟尝出血腥味道。远处又见一对兵马,当前却是“乾”字军旗。]

[啧口一声冷笑,待兵马行近,两位老将军跪拜告罪,神情却无丝毫悔意。听着他二人与子健的争论,呼吸沉重双拳紧攥如石,眼底是止不住的滔天怒火,只想一声命令两刀砍下二人脑袋,告慰今日罔送性命的几千亡魂。然而愤恨之中理智尚未全失,如今朝堂之上太子把权,贵戚当朝,太子一党,皇后氏族,便连父皇也要忌惮三分。若论军法,张傅二人违抗军令,理当就地斩首,然而若此时为解心头之恨砍了他二人的头,落在太子口中,莫说是镇北将军抗敌不力,乱杀忠臣良将,便连周家军也可能一并牵扯进来。]

[十年沙场喋血,征战不归,虽在镇北军中已是威名赫赫无可动摇,然而远至庙堂却无一可用之人,现在去跟太子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况且如今边疆未定,首要任务便是对抗西贼,此时大乾绝不可再生内乱。]

“既然两位将军已经知罪,那么....”

[冷冷看着脚边与子健争的面红耳赤的两人,向后比了个手势,四名小兵上前待命]

“那么就领罚吧。”

“张远,傅彪听令,冒山一役,尔等观寇不审,妄为是非,罔顾将令,延误军机,理当问斩!然念即圣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革二人副将之名,囚于营中,无令不得释放。给我带下去!”

[晴时飞雪,冤情动天,待我来日功成,此仇必报。]

“李文,霍天听令,前锋参领李文,护军参领霍天,才经文武,独能战捷, 今晋军衔,暂代左右副将之职,望再立军功,扬我军威!”

“是!!”

[看着四个小兵将张傅二人拖了下去,跟了我五六年的手下爱将继领军职,最终摆了摆手,让将士休整之后整军归营。归营途中,浑浑噩噩坐在马上,脸色苍白一言不发,身上大大小小十余道伤口也不知道哪里轻哪里重,一身血污也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好在天气寒冷,血流的不快。]

“子健....”

[看着身侧的子健想说些什么,然而一张口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索性闭口不言没了后话。到了军营后强撑着走进帐篷,身后跟着的是一脸担忧的子健,待门帘落下,转身看着眼前模糊不清一直在晃动的他,想走近些,岂料刚一抬脚腿一软就一头栽到了他身上,高大身形连带着他后退好几步,脑袋虚弱耷拉在他肩上,哼哼唧唧胡乱说着些什么。]

“好饿...要吃鸡腿... 你烤....”

[说完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而最后一刻的意识,就是火堆旁转着木棍烤鸡腿的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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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韫欢 + 5 + 5 + 1 给你鸡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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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2 10:34:38 | 只看该作者
周琮

[看他二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被带下去,心下大爽,连带表情都不加掩饰,嘴都要咧到眼角,但旋一想到后果,仍是有些担忧]

[张傅二人为朝中太子心腹,以主将之名出征此战,珮之只是协战,虽贯了个镇北将军的头衔但多少比不得手握实权的老将,何况京中还派了监军,唯有以“代天子征”迫以威压,却到底在山高皇帝远的西北仍是举步维艰]

[方才他们被带下去时并未多加反抗,但眼底的阴鸷及脸上若昭的嘲讽却是逃不过自己的眼睛,或许他们就等着这一步,于公,舍远救近亦是同为抵御西贼侵犯,于私,身为太子那边的人自然希望激怒珮之让他行事有差从而留下话柄,但若一味只知畏退,却又实再寒了将士们的心,那些奋力杀敌的士兵或许不懂朝堂上的尔虞我诈,阴谋算计,只知用自己的鲜血来捍卫大乾国土,希望能靠着实打实的军功来证明自己,即使战死,也有朝廷慰赏以保父母妻儿一世无忧]

[目光扫过四周,那些奋战了一夜的将士脸上除了劫后余生的感叹皆因援兵的迟来而愤然不掩,此刻珮之的决定或许容易被人诟病,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和一众将士的英勇付出]

[此次收缴可谓丰厚,尤其是西贼的马,个个肥壮,那在西北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收拾了一下残局,西贼首级的收割都是赤裸裸的军功,血淋淋挂满在马下,那是军中男儿最自豪的象征,谁收的人头最多,那在人前都是要胸顶着天走路,只是这次珮之带的军队也是损失惨重,裹尸埋谷,任风沙吹淋无人收还,家里老母翘首以盼,却再也盼不来儿归的那一天]

“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伤。最苦戍边兮日夜彷徨,披甲持戟兮孤立沙岗。  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 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稚子忆念兮泪断肝肠….”

[一路回程气氛皆是沉闷,间有歌声响起,曲调单一却让那些久经沙场的战士唱出来格外沧桑寻味]

[等到了军营,前脚刚进,那身前的人影就摇摇晃晃的倒了过来,把自己也弄了个趔趄,险险站住就听他嘟囔了一句就昏了过去]

[啥?都这时候还叨念着吃鸡腿?无奈的撇了撇嘴,赶紧让人去喊了随军的大夫,扯开他身上的伤,简直不堪入目,也难为他能一直坚挺到援兵到来,想必心中执念不允许他轻易弃生,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走来的….明明贵为皇子之尊,却过得比谁都要辛苦]

[心里有点压抑,索兴出营帐去换换气,眼睛一瞟看到旁边在架锅烧饭,心思一动便去后厨那翻了半天就翻到一整只鸡,显然是准备下锅用的,左看看右看看没人,就干脆捞手里走到营帐边架了起来用火烤]

[说到这烤鸡腿,也是以前随军打仗的时候跟着一个老兵学来的,看着简单,其实火候时间都要把握好,行兵在外大多粗茶淡饭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上,吃食毕竟不如饭馆里讲究,能偶尔得闲的时候手上有足够的材料能做出更美味的东西,也未偿不是一桩美事]

[当下聚精会神的烤起来,时不时刷点油放点调料,很快就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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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律 + 5 + 5 + 2 咚咚咚跑过来偷走鸡腿
孟韫欢 + 5 + 5 + 2 鸡腿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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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文兴元年四月一日 (夏) 2017-2-13 08:44:11 | 只看该作者
[卧榻之时深陷梦泞浑噩难拔,一时是弯弓饮羽好不快哉,一时又是孤枪夺阵落得身首异处,一时是忆及与子健指水盟松共斩魁鳌,一时又眼睁睁看着与我原有本木之宜的太子,昏庸无能,杀亲败天下。梦中云泥,直闹得榻上之人周身冷汗,梦呓不断,惊心之时忽是“噔”的一下双目圆睁坐直了身子,重重喘着粗气,已是汗湿满襟。]

[几秒过后,眼皮一跳,这时才觉疼痛从各处伤口迅速蔓延,只痛的眼前一片金光混沌,忍不住倒抽几口凉气,好一会儿才缓过那股劲儿。忍不住想咒骂一声,喉咙里却像灼烧一般干涩,瞥见一旁案上水壶,挣扎着便下床去拿,扶着桌角灌下几大口后,忽然就闻到一阵熟悉的让人垂涎欲滴的香气,惹的空荡荡的肚子又是一阵难受。]

[想起昏睡之前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原以为睡了几天几夜之久,哪知道这几日如履薄冰一刻不得安心,即便安榻也难深眠,加上实在饥饿难耐,不过半个时辰便突然惊醒,却是恰好赶上了烤鸡腿的好火候。]

[活动活动了身子,虽然身上的伤重了些却是早就习以为常,总归如何也比不过我这身硬骨头,实感饥饿难耐,如此便惨白着一张脸,拖着无力的身子骨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此时正当午后,冬雪洋洋洒洒落下一层银白,薄雾退散,四野生寒,将士疲乏,军营之内一片寂静,唯独帐外柴火燃烧发出噼啪声响。只见子健一人背对自己独自坐在火堆前烤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鸡,热气升腾融去周围白雪,一时心中竟觉安谧非常,旁余险壑机巧,已无一寸之地。]

[子健听到脚步声回头望来,冲他一摆手表示这点伤并无大碍,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腿走向火堆旁,弓身坐下时又痛的一阵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坐定身子,伸出冰凉的手凑近火堆借温,暖意传来不禁长嘘一声,一双眸子直勾勾盯着滋滋冒油的烤鸡,问到]

“差不多烤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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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 5 + 5 卧槽!
宁律 + 5 + 5 + 2 咚咚咚跑过来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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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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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烤的差不多正是时候了,一张口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就准备咬上一口尝尝鲜,上嘴唇与下嘴唇完美的就要闭合,突的听见身后动静就这么就着姿势一回头,在那渴望的目光下张嘴“啊”了好久,终于还是耷下阵来,忍痛将鸡腿抽了出来递了过去]

别说我没提醒你,伤没好就吃这么油的东西,当心拉肚子

[话虽这么说,但无不透出细心关怀之意,他虽为皇子但与我有同袍之谊,我又长他两岁,自小就把他当弟弟般看待,从不因身份地位有别而生尊卑罅隙]

[见他犹不当回事的啃起鸡腿,挑了挑眉毛又去扯了另一只鸡腿拿在手里晃了晃,对着那油滋滋的鸡腿仿似不在意的道]

今天过后,你打算怎么办

[他抓了那两个老狐狸下了重罪,消息传到京城太子那里肯定是不肯罢休的,太子心狠,为剪异己不择手段,这次不惜冒着西贼边防之危也要把珮之活活困死,可见心思歹毒,但即使侥幸留命,有张远傅彪两个心腹从中作梗,想要全身而退也是为难]

[这样一想,满腹的食欲顿化空空,随手将鸡腿一丢,仰面躺在草垛上,双手抱臂脑后,看着天上蓝湛湛的云,毫不掩饰的开口道]

要说我,你干脆举兵谋反算了,活得这么憋屈,整天提心吊胆,多累啊,反正都是兄弟,凭什么太子能当皇帝你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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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文兴元年七月七日 (秋) 2017-4-2 11:07:40 | 只看该作者
[见他神情恍如割肉舍宝,笑谑一声接过鸡腿毫不犹豫就塞进嘴里,听他嘱咐心中一暖,面上却一脸嫌他啰嗦的摆了摆手,继续话不多说享用几天以来吃到的第一口肉。]

[我与他既有同袍之义,又有兄弟之情,今日他舍身救我,量以此身无以为报,只是士为知己者死,倘若日后有难,我必拼将一死,以酬知己。]

[闻询日后之策,两目一沉,继而言道]

“今日我罚重臣而无一阻,皇兄便该知,三军伏处于一方,非主不依。我既立大功,无罪可处,是为法度,护国安民,三军所依,是为人心,法情皆在我,他尚且不敢猖獗,何况父皇尚且大权在握,外敌当前,正是用人之时,怎可容忍太子肆意罢免上将。”

“既然皇兄忌我手握军权,那我只有将军权握的更牢,牢到他不敢动我。”

[抢手接过还没落地的鸡腿塞入口中,其后话忽是入耳,直呛的自己猛咳几声,斜目一瞥,眸中散漫倏是凝聚,敛眉肃目,铿锵断言]

“周将军,弄权夺位之事我祁崇峪断然不为,此等大逆不道之语,休要再提!”

[罢了,朗目四顾遂一收,薄唇斜勾,揽过其肩凑近了去,在其耳畔低声相言]

“兄弟,你怎的连我这心思都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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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6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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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琮

[听他前面那大篇话始终默不作声,唯有勾肩近耳的话顿教眼睛一亮,斜睨过去,脸上明白清楚的写道“你就这点出息”]

[珮之母微,于宫中势力不及嫡出太子之盛,为免卷入夺位风波早在十几岁就自请驻守边戍,待到太子将京中其余皇子势力逐一剪尽这才将矛头最终对准了他一直没正眼瞧上的七皇子,要说珮之也实再讨不得皇帝欢心,又远离膝下承欢,到这般年龄还没封王赐地,身份地位尴尬的不上不下,也难怪文武百官都没人将他放在眼里,可以说,除了武顺侯府,他身边几乎没有可以亲近的势力]

[就这样一个后台背景低微的皇子,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也是被逼狠了,否则谁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走上谋反这条道路]

[不过我却极是乐见的,虽说自古以来谋反成事者寥寥可数,但比起那什么国家大义,五纲伦常,没什么比自小亲近长大的兄弟的命更值得我上心,太子不义在先,就别怪珮之无情在后,左不过帝位争权,只要赢了最后一步,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与珮之又说了会儿子悄悄话,等到晚上近三更时分,京城传来了密报,皇帝病危,虽说这一年里这病危的消息总三天两头的传出来,但到底还是半死不活的吊着,除了把政务一律扔给太子,该吃饭吃饭,该说话说话,一处没耽搁,但这次明显是不行了,听说太医院的太医连夜赶进宫里,直呆了三天都没出来,消息更是瞒的密不透风,要不是宫里有眼线,估计还傻呵呵的等着皇帝的嘉赏呢]

[不过从京城来的消息也没让我们多等,几天后就有宫里的人带着圣旨前来重重嘉赏了此次冒山一仗得胜的将领,给珮之封了藩王不说,连这次周家无召出兵的事都不罚反赏,不仅将我升了一品,连那什么囚禁张远傅彪的事更是半字没提,即刻就要珮之领了皇命回京谢恩然后前往封地,至于抵御西贼一事已派了朝中另外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将,此刻应已在接任路上]

[按理说,这也没什么,不过此刻正值战事紧要的时候,临阵换将难免说不过去,何况看那一众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珮之打了胜仗的消息刚传到京城后脚圣旨就颁了下来,在这当口封了藩王再催促回京,联系前天晚上收到的密报这么一合计,就咂摸出点匪夷所思的味道来了]

[趁着打发京城来传信的人去休息的空当,扯着珮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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