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标题: 霞移溪 [打印本页]

作者: 灵修    时间: 2014-8-15 23:07
标题: 霞移溪
本帖最后由 时谦 于 2019-10-5 22:2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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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5 17:05
【前几日云荒的鸽子送来一条极有趣的消息,说是韫欢带了个昆嵛弟子回佛狱,先是以为那蛊真的可毁人心智至此等地步,可又觉得不会是他。不管是谁,终归是昆嵛门下,是而匆匆收拾了行装回往佛狱,原本要寻的东西也不去找了。宁长虞,见不到被蛊折磨的你,那便让你的同门尝尝同样的滋味,我也可以勉强欣赏欣赏】

【到了霞移溪边,下马暂歇,弯身掬了捧水喝下,觉得嗓子好受不少】

作者: 云倾墨    时间: 2015-1-15 19:06
本帖最后由 云倾墨 于 2015-1-15 19:48 编辑

【前些时日去燕山府置办了处宅院,以作京中往来消息的据点,近年来江湖动荡,昆嵛与佛狱势如水火,此次便来亲自探一探个中虚实,或许有些意外收获也说不准】
【白衣黑马,一路奔至霞移溪畔】

再往前,便是霾山了罢...

【忽见,溪边一道红色身影,竟是有位女子,难不成是这霾山中人】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5 20:46
【马蹄声近,下意识瞟了一眼,也没在意。扯了帕子出来擦干手上的水,听到他似乎提起霾山二字,动作一顿,又打量起他来】

你要去霾山?

【难不成是昆嵛中人来寻韫欢带来的那人?我会好心为他引路也说不定】

可是去寻人的?

作者: 云倾墨    时间: 2015-1-15 20:58
【翻身下马,只见那溪畔之人,一身红衣甚是抢眼,乌发高盘,姿容秀丽,只是眼中带煞,言语犀利,听得她问话,牵马至前,微微颔首见礼,放缓语调,不答反问】

姑娘,可识得霾山?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5 21:22
【屈指凑在嘴边唤来还没跑出多远的马儿,翻身上马,扯着缰绳含笑看他】

问你话你答便是,你管我我识不识得

【伏下身子趴在马上,眼中也染上几分笑意】

我说识得你就信么,万一我随手指了个方向让你瞎跑,难道不觉得冤枉?

作者: 云倾墨    时间: 2015-1-15 22:14
【剑眉微挑,此处偏远,距魔教佛狱如此之近,看她从容模样,定是那霾山之人无疑,只是佛狱九天却不知是哪一支系】

姑娘之言,在下自是信的,还烦请姑娘告知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5 22:39
【直起身子驾马先行,速度极慢,赶了这些天的路,眼下却又不急了】

你既愿意信,那便同我一起走吧

【霾山那种终年雾霾不见日光的地方,又设了阵法机关,就算去了也未必还能出来,带他走一趟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没答我,去霾山所为何事,可别跟我说是去赏景,那怕是天下最没景可赏的山了

作者: 云倾墨    时间: 2015-1-15 22:48
【见她掉头慢行有意引路,遂翻身上马随之】

【遂又听她调侃,不禁莞尔】

在下霜月烟雨楼,云倾墨,生意人,自然是去寻生意做

敢问姑娘芳名?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5 23:15
【烟雨楼?没听过。去霾山寻生意,有趣,近来有趣的事实在太多。催马前进,不再慢悠悠的逛】

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勒马在霾山外三里之外,伸手一指】

再往那边走三里就是霾山了,你自己过去吧

【转向回路,同他告别】

我姓穆,若还能再见,便告诉你名字

【如果没死在山上,就告诉你名字好了。抬手扬鞭,另选了路回去找韫欢带来的昆嵛人】

作者: 云倾墨    时间: 2015-1-15 23:35
【策马随行,眼前山雾渐浓,想必便是此地】

【见她似有急事,心下微动也不挽留】

多谢姑娘引路

【见她愈走愈远,下马飞身跟上】

--此番结--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1-18 17:34
=====================建元六年 夏=================
【夏日总是炎热难耐,佛域却不觉炎热反而终年阴郁森冷之感。虽冽水菩提环境不错,却也难掩孤寂冷然之感。】

【冷臻与佛域中人接触虽多,但聂人仇却仍然少有召见。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细想自己并未露出破绽,所谓 小不忍则乱大谋。既来之则安之,有些事急不得。如今能做的便是静待。】

【抱着还未完成的古琴骑马出了佛域,来到了霞移溪旁。放了马去觅食,自己寻了溪水旁一处坐下。把背上的琴袋取下置于腿上。自腰间拿下装了锯子等物件的袋子置于一旁,拿起手锯继续处理琴板局部细节。】

【清风送凉,这溪水边自是凉爽怡人的。冷臻来到佛域后,衣衫不喜穿白色系改穿淡蓝色衣衫。轻薄的蝉衣随风飘荡,发丝亦随风起伏。一副安静祥和之态,应是离了昆嵛少有的恬静。】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8 21:13
【手里拿着香囊坐在水边一块大石上,褪了鞋袜双脚浸在水里,在炎炎夏日里汲取一丝凉意。眼睛看着手中的香囊,若有所思。不知那日给冷臻的药是不是真的服了,要是服了说不定我的计划就败了,要是没有服药,那也只能怪他多疑不肯信我,自寻死路我又何须怜悯】

【起身穿回鞋袜,今日的风吹的正好,从这里把东西撒下去,恰恰是吹往他的方向。扯开香囊的绳结,把混着药粉的碎干花倒在手里,摊开掌心任它们被风吹走】

【沿着水流往下走,到了淡蓝色的人影旁也不说话,看了一会儿才道】

你倒是好兴致,要做的事半点进展都没有,还能在这里做琴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1-18 21:59
【清风徐徐,蓝衣人手上动作不停。日头由东至日中移动着,树影婆娑遮去直射的日光,再细看琴板雕刻已毕,摩挲着琴身光滑平整,应是可以了。待回去再刮灰胎再上漆便可。手头没有合适的琴弦,看来要去趟琴坊找找有无合心意的。】

【正看着琴身思索着,忽有几片干花瓣抚上琴身落在冷臻手心。刚想合掌又一阵清风袭来,又把花瓣吹飞飘落在溪水之上,随着溪流飘转而去。冷臻鼻尖闻到一阵奇怪的花香味儿,有些受不了打了个喷嚏。抬手搓了搓鼻子,再细闻却又没有那味道了。】

【这花瓣插曲也就这样随风而逝了,冷臻把琴板小心的放回了琴袋内,拿出一个物件袋子,里面是些岳山、承露、琴穗等古琴配件。冷臻一件件的检查着,看是否有遗漏的。】

【专神间听到身旁有脚步声靠近,冷臻也为抬头,脚步声在身旁停了下来却没了下文。冷臻眼角瞄到红色衣摆,知道来人是哪位却也未出声。终是来人忍不住先出了声,冷臻只是顿了下手,后又重新检视起来。】

我的事,不劳姑娘挂心。

【低沉的嗓音一贯的冷淡,对人一贯的冷情。仿佛捂不热的石头,又冷又硬。】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8 23:09
【混着药味的花香浮在四周,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便没了异常。只用香囊这一样东西实在不能让我安心,毕竟被风吹了那么远才带过来,效力多少会减弱一些】

【看他检视物品的样子认真平和,说话却还是冷冰冰的,这样拒人千里又是何必】

不用我挂心我不管便是,左右与我无关

【拂袖要走,像是不愿与他多话,经过他时脚下踩到一粒石子,身子一偏就要栽倒,想借他手臂稳住身形,手从他手肘一路滑下,最后握住他手才站稳。舒了口气去看向与他相握的手,见他腕间几道不深不浅的红痕,知道那是自己方才留下的。松开手向他一笑,不见半分尴尬忸怩,反像得了什么好一样】

真是对不住,刚没注意脚下,倒是连累了你

【瓷瓶捏在手里想要给他,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依旧含笑看他】

我的药,你不会用的,是不是?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1-18 23:58
【整理检视配饰并无差错,再把配饰一件件仔细的放回袋子内。仿若身旁并无他人一般,可旁人却受不得如此冷语无声。听其口气略有抱怨之意,冷臻也只是听着并未反映。】

【旁人说了等不得人给回应,身形转了方向便要走开。只是未走两步,便听到一声石子滚动的声响。还未等抬头看,便发觉手臂被重物压下。冷臻转头便看到一只玉手自肩膀滑过手臂至手腕处,才稳住了身形。自己也顺势而起侧身,另一手扶住了人。】

【男女授受不亲,稳住身形后。她自后退了一步,两人拉开了距离。听其致歉,冷臻也是摇了摇头回应而已。】

【再次坐了回去,冷臻把琴袋与物件袋子都整理了一番。便起身把琴袋挂在肩背,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只是还未迈步,就听到她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

什么?

【双眼染上疑惑,抬眼看着眼前女子。冷淡的声音,只吐出疑惑二字。这人今日有些不同,不知从何处的出现,又问出这不知所谓的问题。女子真如海底针难以捉摸。】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19 22:58
本帖最后由 穆昀华 于 2015-1-22 19:49 编辑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最大的毛病就是行事之前准备不够周密,比如宁庸的蛊,比如冷臻的毒】

【瓷瓶收回袖中,长发绕在指上又放开,思考或犹豫时常有的小动作】

我上次给你的药,你根本没有碰过吧

【多日来刻意接近冷臻,原是想获取信任以便想出怎么利用他引宁庸来见,可惜留意许久也没个头绪。索性直接修书一封,言明现状,只是不知道,看重正道大义的他,是否还会为他叛门的师兄走这一遭】

【看他依然没有什么反应不由蹙眉,难不成他事先真的吃了我给的药,以至于今日的毒发挥不了效用】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1-19 23:20
本帖最后由 冷臻 于 2015-1-19 23:25 编辑

【顿住脚步,伸手扶了扶肩上琴袋。清风吹乱了几缕发丝,伸手挑理至耳后。听到她的问话,手上不由的顿了下。抬眼望向穆昀华,对方一副笃定的模样。冷臻也不再多做掩饰,伸手自腰间把瓷瓶摸了出来抛给了对面的人。】

无功不受禄,姑娘好意冷某心领!

【冷淡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先不论之前初次见面便赠药,且她还未从自己处打听到宁庸的任何消息,就算是普通人如此赠药,是人也不会轻易接受。更何况她还是身处佛域之人,那么此药更是碰不得。冷臻思量再三此药也只是随身带着而已,却从未想要服用。】

无事,冷某便先告辞了。

【冷臻迈步错身往霾山往行走,只是走出三丈距离,便突觉胸口绞痛,四肢乏力。身子摔倒在地,琴袋被甩落一旁。】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20 00:01
【没有去接他扔过来的东西,就这么看着药瓶落到地上,滚了两下停在脚边。低头看着药瓶,像是在与他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哎,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啊,为什么不肯信我呢

【任他走向霾山也不阻拦,可惜没走多远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叹息出口,姿态悠闲的走到他身前,看着他倒在地上,语含惋惜】

你事先要是听话吃药,今日这毒对你完全起不了作用,谁让你不肯信我呢…

【蹲下身子离他更近,手摸在腰间香囊,里面的东西刚才被自己倒了干净,干瘪瘪的垂在那里】

方才的花香好闻吗?那可是你宁师弟过去最喜欢的。

【使力捉住他手腕,食指在他腕间流连,摩挲着自己方才划下的痕迹】

有了更厉害的疼,现在已经感觉不到这里也在痛了吧

【看着冷臻因毒发而痛的模样,忍不住去想,宁庸是不是月月如此,一想到这里,压在心底的情绪就开始一点点冒出来,再也按不回去】

这两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年太心急,没有真正落好我的蛊…罢了,过去的就不说了,能够看到他的同门感受与他相似的疼,多少也能弥补我的遗憾了…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1-20 00:37
【锥心之痛尖刀一下一下刺在心上却又不会致命,让人只觉痛却不会昏死过去,生生受着这痛楚。四肢犹如千万只蚂蚁钻入肌肤,又麻又乏想要抬臂却无半分力气。】

【手腕被人禁锢在手,脉门被人扣压却也只是让心脏多了一份压迫感而已。脸上血色褪尽,紧咬下唇才把痛呼压抑在喉间不让它溢出。想必月初症发之状,如今更甚几倍。全身不由的痉挛,身子渐渐的蜷缩成一团。】

你...呃...宁师弟...的毒..毒症...是你...所为...呃唔...

【本想质问,谁想开口便是断续无力的问话。心脏随着每个呼吸都入针扎,身体越发的无力发麻。神智渐渐开始模糊,冷汗浸湿了脸颊。】

最毒...妇人...心...你可敢...呃哈...敢堂堂...正正...报仇...吗..唔...

【冷臻想要激她一激,换取一线生机。若在此交代了性命,那真是前功尽弃,得不偿失。原以为她只是跟宁庸一般仇怨而已,照目前情况看,怕是宁庸与她纠葛难解。眼前景物渐渐模糊不清,冷臻咬破了唇齿却也未自知。】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1-20 13:07
【当年自己毒发之时,心也是这样疼的,不过不是因为毒,而是因为人】

【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什么意思,大方点头应下】

确实是我所为,不过那不是毒,是蛊

【拿出帕子帮他擦拭面上的汗,姿势温柔好像对待最亲近的人。听他说公平,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公平?当年宁庸带着毒发的我去你昆嵛求救,你的同门知晓我身份后口口声声要宁庸亲手斩杀我,那是你们名门正派讲求的公平正义?

我现在没死,你是不是觉着我该谢谢宁庸当年饶过我的性命,觉着我要报仇毫无道理?

我报仇也不会是对你,我只想用你引你的宁师弟来见我而已

【又强迫他服下丹丸,以免他死的太快,毕竟我不知道宁庸何时才会来】

这药可保你性命,却止不了疼,你看,我多舍不得你死…

【食指拭去他唇上咬出的血,轻声念道】

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的师弟吧

——结——

作者: 宁庸    时间: 2015-2-8 17:57
本帖最后由 宁庸 于 2015-2-8 17:59 编辑

=建元六年 秋=

[霡霂将歇雨洗清秋,寒蝉孤鸣徒增萧索。掌心横卧乃断簪两截,指尖摩挲其上所刻“庸华”二字思绪翻涌,目光落于案上信笺“华”之一字无言沉思——信笺与簪上文,同出一人之手,彼即为华,予则为庸。瑟风袭来长袍翻飞,信笺随风而卷枯叶一般飘落于地,隐约可见其上字两行]

“商序初五,邀君大理霞移溪一叙,否则冷臻性命危矣。 穆昀华。”

[眸色锋锐似是洞穿笺纸,穆昀华,佛狱毒医,除却昆嵛佛狱势如水火我与她并无任何瓜葛,为何此番以冷臻为挟执意见我?自寒冰窖一出戏后如今天下皆知冷臻已与我反目,她行此举莫非知晓此事不实心存试探之意?玉簪上“庸华”二字令我心中隐隐渗着不安,我与她之间究竟有何纠葛...  ]

[去,还是不去;按兵不动,还是主动出击。眉峰深蹙眸色深不见底,三日过后便是约定之日,我知此行深入佛狱危机四伏,然而不论虚实与否,必不可以冷师兄性命为赌注,而当年种种过往,我也定要一探究竟!]

[此事事关重大亲自向师尊道明前后缘由便立即动身不做多留,简做准备独自下山而去。三天两日不分昼夜少有停留策马于官道,秋风冷厉袭面而来犹如刀割,这却让我心绪更为明了。一袭墨色长袍盈风猎猎,稍运轻功以减轻马匹负荷,一路扬尘飞驰。]

[三日奔波终至佛狱却不见丝毫疲惫之色,寻至霞移溪已闻得人声。枝叶绰绰隐约现红衣影,当红衣女子落入眼底那一刻心中莫名一震,仿佛一颗玉石坠落于无澜水面却激起千层浪,心神大动只能竭力维持面上平静。初次见面为何会有这般强烈的感受,在被我遗忘的那段时光里与这毒医究竟有何过往。]

[心中所感不是恨,而是痛。]

[按捺下种种理不清的情绪,眸色一复清冷继而策马向前,见到冷师兄无力蜷缩在地动弹不得,压下立刻上前察看他伤势的冲动只是安坐马背眄视于其,目中无情冷笑一声。驭横者先驭此气,气平则外横不侵,此刻冷师兄是将我一箭穿心的仇人,是昆嵛的叛徒。]

[目光落于穆昀华面容时,尽管心中已有准备然而依旧因这种熟悉感而暗暗心惊。拉住缰绳于马上俯视眼前人,缄默不言一词。不明局势,便静观其变。]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2-8 20:35
本帖最后由 穆昀华 于 2015-6-6 15:35 编辑

【自那日给冷臻下毒至今,不过几日,却已是由夏转秋。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动静,今日终于递了消息来,带着冷臻又去了霞移溪】

【冷臻的毒其实说不上重,不过三不五时的疼上一疼,眼下正赶上他毒发,颇为心疼的为他擦汗,一如当日】

其实我待你比待你师弟要好上许多,这毒怎么说也是我精心研制了才用在你身上的,哪像当年…罢了,不说这些

【马蹄声近,收了帕子却未起身】

你看,你的同门就要来了,会不会是你的宁师弟呢?

希望是他,若他来了,说不定你就可以解脱了

【负手身后望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声音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马上人的容颜。两年未见,他还是从前的样子,看着又有些不同。是了,过去我看到的长虞,都是温柔而体贴的,除了松风亭那天的失态,眼前人又怎会有同过去一样的温和。难不成,当年一番辛苦所能改变的,不过如此么】

【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惊讶自己居然还能对着他笑】

故人重逢,长虞连句话都不愿同我说吗?

【瞥一眼尚未忍过这一波疼痛的冷臻】

你的师兄这样痛苦,你也不管么?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2-8 22:50
本帖最后由 冷臻 于 2015-2-8 22:57 编辑

【这毒不致命,却让疼痛一波一波的侵蚀着躯体。每每毒发过后,总是让神经记住那种痛钻心却无力施为,只能受下这不可言喻的痛楚。】

【这毒发症状,一次重于一次。这几次都忍受不过晕死过去,今日被她又重新带回霞移溪。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如今痛觉占据了整个脑海。已无法分辨处境如何,眼前如何。】

【脸颊感受到有人替自己擦拭汗渍,温柔的触感却透着阵阵的寒意。有些无法对焦的双眸看去只有一片红色。再往上看一阵绝美的容颜,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真的很美,如若不是一身红衣而是一身白衣,定是仙子下凡。只是冷臻却无法感受到仙子的气息,而是犹如看着恶魔般眸光偏冷。】

【已血渍斑斑的嘴唇无声的动了几下,眼前红艺人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灿若桃花的面容笑的更柔美,更温凉如水。外人瞧去,只会羡慕冷臻有这位美人的照顾。冷臻静静的看着人,耳边传来了马蹄声。不知来人为谁?冷臻皱眉睑眸,继续于体内的疼痛纠缠。】

【当听到红衣女子开口,才心惊了一跳。挣扎着抬起身往不远处看去,衣袂偏飞,面若冠玉只是缺了些血色,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长身骑坐在马上的人不是宁庸又是谁。】

【毒发的身子无法支撑着,一声冷哼后再次蜷缩在地。此时的场景被他看在眼里,不知要如何想法。只是他怎么会来?怎么会这么铤而走险?疑问与痛楚拉扯着脑中的清醒神经,让人更是难受的紧。】

唔!!!哈.....

【又一轮的冷汗沁出皮肤表面,混着喘息声滴落在地。】
作者: 宁庸    时间: 2015-3-7 20:57
本帖最后由 宁庸 于 2015-3-7 21:00 编辑

[心中一阵强烈的不祥之感暗暗浮涌,记忆深处有洪流滚滚袭来,过往呼之欲出却在一瞬戛然静止,诸多碎屑堵塞淤积,零散不堪。佛狱中人乃极恶之徒,此刻听她道来,却是故人。她竟唤我长虞。]

[眼底波澜一触即止,萧风灌袖墨袍翻飞,双眸沉静深不见底。闻得冷臻一声痛吟,骨节泛白十指成扣,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末了只是冷眼眄视,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遂轻拉马辔驭马慢踏,经过冷臻身侧时,目不斜视落下一句]

“叛门之徒,何足为惜。”

[语毕垂眸凝视冷臻身边红衣女子,其容颜姝丽,眼底却藏一抹戾气与竭力伪装的冷静,眸色深邃似在思索。方才那一瞥,便观冷臻命宫泛黑疾厄虚青,面相与我所中之毒症状极为相似,我从不知何人下毒于我,而此刻将前后种种连为一线真相已隐隐浮现在脑海之中。]
[若要探得真相,便顺势而为。]

“莫非冷臻身中剧毒,便是故人重逢之礼?”

[这般言辞,一为告之莫用仇敌性命威胁于我,二为探查究竟何以称作“故人”。]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3-15 01:10
本帖最后由 穆昀华 于 2015-6-6 15:35 编辑

【凝神细想,我明明只是想损他心性,至多不过性情大变,如何会让人失忆?可瞧着宁庸的样子,实在不像作假】

【宁庸最重师门道义,若冷臻当真是叛逆之人,他不顾冷臻生死我不会不信。可数日观察下来,总觉着冷臻入佛狱并非如表面那么简单。多想无用,还是试上一试来的方便】

叛门之徒死不足惜,我难得好心一次,乐意替你们清理门户,难道还算不上大礼?或者我直接杀了他,才更能显出我的诚意?

【长剑出鞘,指向脚边渐渐归于平静的人,眼睛却是看着马上的宁庸】

长虞觉得如何?

【落蛊是为损他心性,起初是不想让他离开我,后来却是想要他为辜负付出代价。无论是哪一种,都没有想过他会失忆,而且多半与我有关】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5-6 11:32
呃...

【在神思飘忽间受着疼痛的煎熬,意识也是时而清醒时而飘散。耳边似乎听到有人交谈,想着宁庸竟真的来了。蜷缩的身子挣扎着调整了位置,睁开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眸,模糊的人影自下至上的在勉力清醒的脑中勾勒出了人形。】

宁...庸...唔....

【开口想要人走,却只说出来人名就又被翻腾的痛楚夺了说话的权利。重新蜷缩了身子,十指紧紧扣在双臂上。咬破舌尖保持神智,双臂刻入骨般的力道压过了蛊毒的作用。】

哼...宁庸...今日我无还手力...唔...你要报仇易如反掌...只是...你如此乘人之危如何称得上崑嵛弟子...若是君子.....他日再战...今日...今日.....赶紧滚回去...啊....

【说话间强压的痛楚遍袭全身,忍不住的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遍布的冷汗湿了眼湿了脸颊,嘴角溢出了点点咬破舌尖的血渍。】
作者: 宁庸    时间: 2015-5-7 22:34
[翻身下马屈膝蹲于冷臻面前,捏其下颚迫使他抬头望向我,对上一双因剧痛而空洞的双瞳,嘴角溢出的血迹就如针一般刺进我的心里,而此时做戏却容不得半点虚假。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言语未做任何反应,莫说此时我走不了,即便是走也要等到几年前的谜团解开,等到确认你冷臻性命无虞。面色冷淡甚至带上了些许嘲弄,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出]

“呵,本想让你活着,每月承此噬心之痛,循环往复,解脱不得。”

[这是一局豪赌,赌冷臻的命,也赌穆昀华的理智。输不起,却也不得不赌。一旦穆昀华消除对冷臻的怀疑就会明白,冷臻的叛门对她佛狱有利无害,她又怎会为了另一个昆嵛弟子,我这个所谓的故人,而要了冷臻的命。起身拍去广袖上沾染的尘土,仿佛地上人的生死已与我无关。]

“不过你若是嫌麻烦,杀了便是。毕竟同门一场,念及旧情,让他死的干净利落也好。”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5-7 23:27
【剑尖仍指着冷臻不曾移开,眼睛一直紧盯着宁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动作,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眼看着他下了马靠近冷臻,始终冷着一张脸,仿佛真的对冷臻厌恶之极。学着宁庸冷笑一声,问道】

谁告诉你他只需要每月承受噬心之痛?你们的毒完全不同,他可没有你那么自在,能算得准何时发作,他的毒多久发作一次连我都无法完全掌握,大概不会超过三天。所以,在等你来此的这些日子里,你可知他疼了多少次?如何,是不是更要感激我

【才刚入秋,溪边的那些野花有的已经开始凋零破败,散落在水边草间。眯了眯眼睛,收了剑俯身将一颗药丸塞进冷臻嘴里,暂时止了他的疼,食指拭去他嘴角血迹】

他是走是留,可不是你说了算

【如今宁庸与冷臻关系不明,单用一个冷臻威胁他,似乎已经无法达到我的目的,还有什么是能说动宁庸的…他的蛊我不可能解,那我唯一的筹码,就是如今除我之外无人知晓的那段过去。失忆的人,应该会对被自己丢失的过去很感兴趣吧。眉眼含笑,很是友好的询问宁庸】

我与你做个交易可好?可以不用冷臻,只用你的记忆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5-8 12:28
【隐约间仿佛有人挑了下颚,只是无法聚焦的双眸看不清人。双臂的痛已经麻痹,全身犹如虫蚁啃噬,心脏仿若被针刺般一抽一痛。真是死不得活不了,偏偏还无力自戕。】

【耳边嗡嗡作响,应是他们在说话,可只能听得只字片语。宁庸你留不得,快走!想着却说不出一字半句。口中被人塞入一粒药丸,还来不及推拒已经入喉。片刻那浑身难耐的疼痛消散了,只留脱离感笼罩全身。】

哼.....穆昀华,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执着他如此,莫不是往日是与他有情缘不成。咳咳...

【吃力的倚着身旁大石靠坐起来,回了些气力便插言打断人交谈。手扶着胸口,虽缓了痛,可心脏处还是时不时的痛上一痛。随口啐了一口血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渍。】

宁庸想不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只是你这风流可想过宋凝芝那小妮子。呵呵呵...

【宁庸你可不要入了佛域的套子,这地方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快些回崑嵛才是正理,抬眼与宁庸对视,眼中虽冷意深邃,却也只有两人才能明白那深邃的潜意。】
作者: 宁庸    时间: 2015-5-28 22:43
[当穆昀华将一颗药丸塞入冷臻口中时,长久维持冷静的目光终于出现了一抹裂缝,以冷臻现下状况已承受不住任何其他毒素,心底百般谋划于此刻皆是无用,只得凝神屏气等这输赢一瞬。]

[片刻过后见冷臻逐渐平静吐纳也已正常,心中悬石顷刻落地,同时穆昀华的毒术也令我暗暗心惊。身上蛊毒即使多方寻医也无治愈之法,她却能仅以一枚药丸遏抑毒素,如此说来若她便是在我身上落下蛊毒之人,多年心疾便有药可医。]

[冷臻苏醒过后一语道出我不愿多想的一种可能性——情缘。无论是唤我长虞还是那支玉簪都令我心中隐有不安,为何自己会与佛与众人有所纠葛,最后又为何会身中蛊毒失去记忆。记忆碎片呼之欲出,却是一段我无法相信也一直企图忽视的过往,然而不论如何却是逃脱不了记忆未知带来的诱惑以及逃避的负罪感。交易与否,心中答案渐定。]

[见冷臻虽是面无血色却已可挣扎坐起,想来现下已无大碍,且经过今日试探日后穆昀华也不会再伤其性命,如此此行目的便达成其一。“宋凝芝”三字入耳令心底倏然一颤,三日前离开昆嵛只留给她只言片语,道是安好勿挂不日便归,一来免她忧心,二来我并不知其中变数故而多言无益。心有预感若我与穆昀华达成交易恐怕便无法全身而退,然而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凝芝推至危险境地——凝芝为我弱点所在,伤我必先攻其。]

“关她何事?你多虑了。”

[对上冷臻暗藏深意的双眸,其间的不赞同与担忧分毫不差落入眼底,我却毫无退意执着对视。]

“说吧,交易为何?”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5-6-17 22:39
【喂冷臻吃药是因为眼下他的状况如何已经不重要,可要是知道他没了疼痛会这样聒噪,还不如让他继续疼下去。偶尔的呼痛,可比他说的那些话要好听】

【虽不耐烦冷臻多话,可他说的也不全是废话,比如他猜测的关系并无错误,比如他提到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字。口中低低念了两遍那女子的姓名,复看向宁庸】

宋凝芝…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没有我在身边,长虞的日子倒也不寂寞

【不想再和他们绕圈子,直接将一个药瓶扔向宁庸】

你服下里面的药,我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过去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5-11-19 01:18
【身上的疼痛减退,人也逐渐的清醒,大脑也重新运转。看穆昀华的样子,并非要置人死地。只是她眼中那狠戾决绝的神色,让方才忍受煎熬的自己以为她必定是要杀了宁庸。】

【再看宁庸的神情,我知他并不会中了自己的激将法。他其实对那段记忆也有渴求,何况如今自己还成了这蛇蝎美人手中的筹码。宁庸更会答应这交易的。】

【余光看着药瓶在宁庸脚下停住,喘着粗气等着人会做出已知的选择。】

穆昀华,你们女人真的是除了争风吃醋,一生就别无他求了吧。

宁庸啊宁庸,你这生注定要因情入劫。我就坐看你如何叛离昆嵛,沦入魔道。哈哈哈…嘶…

【眯眼看着两人,靠着石背,调笑着两人。可笑声牵动了胸腔,又一阵刺痛让自己收了声。】
作者: 宁庸    时间: 2016-2-19 05:53
[凝芝的名字在她嘴边念上一遍,言语之间情绪复杂阴诡,心脏倏然紧缩,心中警惕笼上层层担忧。我虽不知我与她究竟有何过往,但心中却是明白,若是想保凝芝,便断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名字!冷眼睨视,嗤笑一声]

“呵,又关宋师妹和何事?莫要以为能以此为胁,掣肘于我!”

[说罢一瓷瓶抛落,颔首谛视足边静静躺着的精致瓷瓶,仿佛是看着一瓶罂粟,明知染上即为劫数,却诱惑着我去开启过往的一切。来的路上,明明心意已决,定要保住冷臻性命,定要一探过往究竟,为何到此时却是心生怯懦犹豫不决?双手负于身后紧收成拳,牙关紧咬,敛袖缓缓拾起那瓶不知为何物的药,冰凉触感自掌心直至心底。“你这生注定要因情入劫,沦入魔道”,因情入劫,沦入魔道... 沦入.. 魔道]

[眸中渗着一丝嘲讽意味,冷笑一声,拔下封泥毫不犹豫抬首一口饮尽。毒物莫非噬心灼骨,而逃避过去非我辈所为,我倒要看看,你穆昀华究竟能奈我何。]

[入口之物并非如我想象一般苦涩难以下咽,而是一股清洌甘醇缠留唇齿,眉心轻敛,眸光透过瓷瓶却不知看向何处——这味道,竟是莫名熟悉...君山银叶..君山银叶?蹙眉苦思,这毒物与茶无一相似之处, 却为何让我想那起惯饮之茶来。本以为服毒之后将痛不欲生,毕竟这毒医身上除了毒还能有什么,此时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心中思绪淤积,似有洪潮倾覆之势,却闭塞于一处。掌心附上心头,绝非锥心之痛,而是潺湲而来的苦闷淤浊之气。]

[这究竟是何物?她若要夺我性命何需辗转如此,她若只想牵制昆嵛,选择我这样无足轻重的普通弟子绝非明智之举,莫非真是未解情缘?心中一团乱麻,索性作罢。负手擎立,抬眸直视于她,淡言道]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作者: 穆昀华    时间: 2016-2-19 15:24
长虞,看在往日情分上,我再多提醒你一句,莫要把别人当成傻子

【并不清楚冷臻为何在此刻提起那女子的名字,以他二人的关系,如何会将他师弟的心上人暴露在我面前,难道就不怕我这个心狠手的“魔教妖女”对她下狠手?分别两载,却依然很会观察宁庸的神色,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都不会放过,很容易知道于他而言那个小姑娘是否真的如他所说那般无关紧要】

【面上似是凝了一层化不开的冰,瞥一眼渐渐从疼痛中脱离的冷臻,这般聒噪,倒真不如让他再多疼上一会儿,呼痛声比他现在说的话好听百倍。静静看着宁庸饮下我给的药,眼前的场景忽然模糊起来,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梅林里,红衣白雪,对面有清俊男子举杯饮茶。闭上眼睛再睁开,画面便都散了,那样的情思太久远,远的像是前世的经历】

【对上宁庸已恢复清明的眼睛,忽然就笑出了声】

那样长的一段过往,岂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不如你先同我回去,我慢慢说给你听。药你已经喝下,即便走了,怕也撑不回昆嵛去见你的宋师妹

【韫欢让我帮她改进的毒已经差不多了,真想用在小姑娘身上啊】

我不急,长虞你慢慢想

【我知道,这回你一定会跟我走】
作者: 冷臻    时间: 2016-2-19 20:19
【看着宁庸仰首喝下那瓶药,并未见毒法的症状。再听他那一句话,便知道他已经做好决定了。再看穆昀华的神情,那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让自己对之前的判断有了疑虑。难道她并不是要找宁庸报仇?可方才之前她的表现,明明就是欲除之而后快。如今这发展让自己有些失措了。】

宁庸,佛狱可不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可想清楚了。

【已恢复了几成气力,扶着巨石,捂着心口处,缓缓的站起身来。痛楚已不再无法忍受了,运功走了一周天,除却有些穴位还堵塞不通,也无大碍了。只要回去再休息几日,应该就无碍了。至于后遗症,也只能等日后才知道了。】

【也许是天色不早了,一阵强烈的风吹拂着三人。一时三人衣袂飞扬。风声,水声,衣衫泠冽声交替着,再无人声。三人各怀心事,就这样对峙而立。直到宁庸率先上马,穆昀华随后跟上。独留自己看着两人策马远去的背影。】

宁庸………

=========  结  =======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01:01
本帖最后由 冷焱 于 2016-2-28 01:08 编辑

——————承平二年  夏——————

【这人间的夏日的炙热程度,远不及神农洞中,却莫名的惹人心燥。】

【此刻冷焱正悠闲泡在溪水中,手里把玩着一支白玉发簪。样式并无稀奇,材质也只是如同的白玉。只是其上所蕴的那种如水的气息竟让他有些烦躁的心安了下来。】

人类竟然还有这种气质性情之人,当真少见。

【这支发簪是他无意间在林中拾到的,若不是他神识强大,怕也不会发觉这发簪的特别之处。】

回头可以问问风逸辰,冥界能不能查到这人。

【正暗自嘀咕,似有所感,抬头看向一侧林中,完全没有起身避讳的意思。】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01:50
哪去了?

[浑身上下寻了个遍,却独独不见了玉簪,本为是贵重玩意,但因它是母亲唯一遗物,则弥足珍贵]

[用力的想着自己刚才所到之处]

先去的教坛,然后上街市买了团子的衣服,然后还去了溪水边练了会功,再然后?

[一跺脚]

哎呀,去了这么多地方,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气急败坏归气急,但东西是一定要找到的,不然渊弟又要埋怨我是小,自己这心里怕又要横上一梗,以后的日子怕又是恶梦连连,死了算了]

[一路上埋怨,焦急,急走如飞]

[只是过溪而落,突地看见水中一男人在沐浴]

[若是往日,定是要瞧着,俊不俊俏?健不健壮,末了估计还会上前调戏一番,而此时,我关心的不是这些]

[他手上的东西。。]

[心下一格登,即而一喜,一点劲上轻如鸿雁,飞身夺簪,言出]

我的东西,何故在你处?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08:46
你的东西?

[一道惊鸿倩影掠过,他本是不在意的。偏这身影直扑他而来,欲夺他手中玉簪。本能一收手,令人扑空,这才抬眼看那已落在溪边之人。]

[好一张娇媚容颜!纵是见惯了六界美人的他也忍不住心下一赞。只是此刻美人儿正杏目圆睁,似要吞了他一般。也不顾此刻自己一丝不挂,大半上身露出水面,晃了晃手中玉簪]

你说这东西是你的?有什么证据?

[这个女人的身上,有暴虐,血腥,痛恨的气息,那是他极爱的味道。但玉簪的气息平和中正,温和典雅,与这个女人完全相反。故而有此一问。]

[事实上,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更大。他还不清楚人间的武功级别是怎样,单从方才她的身法速度看,应是可以跻身高手之列,然其心魔也是他这么多年所见甚重之人。这样的她对他有着一种近乎致命的吸引力——那是生而为魔的本能!]
[本已渐渐平息的暴虐情绪再次被勾起,他眉头微皱,强自压下。]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09:28
【扑了个空】

【他是怎么躲的?】

【身法如此之快,他还是不是人?】

【我在他身侧不足三寸,而玉簪近在咫尺】

【这本就急了半天,只想赶紧拿回,怎会罗索?】

我的便是我的,不给你证据又如何?

【说完一掌便朝其后背推,因急着拿回母亲的东西,故用尽全力,欲想一招致命】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09:56
怎的就如此性急。

[背后致命一掌袭来,他不慌不忙回神,抬手抓住皓腕便向下一拽,女人便直直的落进了溪水中,被他禁锢在了怀。]

[此时再看,洇湿的衣衫紧贴在那玲珑娇躯之上,胸前春光露了大半,勾着人类最本能的欲,沉沦。]

[但此时的冷焱明显欲望还不够强烈,只是那蠢蠢欲动的暴虐几乎要脱离他的掌控。]

卿本佳人,冷静一些才好。

[抬手捏住她下颚,他语气虽轻,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见她挣扎愈烈,索性扯下她腰间腰带,将两手捆了,揽着人飞身而起,绕过枝干,将人吊在了树上。说吊也并不贴切,踮脚站却是没有问题的。]
[顺手抽掉她腰间软剑,看也不看的丢到一侧。眼前女人衣襟大开,露出了那玲珑诱人的娇躯。而他,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女人身前。]

你倒是说说,这温和典雅的簪子,怎就成了你的?你们气息,不符。

[白玉发簪沿脖颈滑下,在丰满的胸前画着圈,所过之处带起一道红痕。]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0:16
[一击不中,他的身形晃的太快,我并未见他动,但自己确实一掌落空,掌风还未缩,腕臂被扣,顺热跌在水中]

[反手被控,跌至此人怀中,硬肌如墙,险些把自己又弹出去]

[这身板,大战三百回合都该没事]

[该死,想什么呢?]

[我是真的不该多想,练武二十年,就算重伤,就算活死人,亦是两败俱伤,对方略胜一筹罢了,而今日挫败在于,一掌之下就被擒拿,还被人绑吊在树上?简直奇耻大辱]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脱口而出,被搏的感觉,此生有过两次,那一次是因爱被擒,囚禁的是心,而此时此境,自己竟手无缚鸡之力,为什么赤练是天蚕丝的,不然自己一定挣脱的开]

[可现在这般,咬唇,若全身而退,便得让他松了自己,这样绑着,若被江湖人看了去,自己以后立足,不如死了算了]

[遂楚楚可怜的扭了扭身子,娇娇一应]

故人相赠,弥足珍贵,这位。。。。[侠士?壮士?该死,怎么称呼他,他会舒服?]哥哥,便放了小女子吧,刚才丢了故人信用,出手伤人,是小女子不对。。小女子错了。。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0:30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看见了么?

[握着玉簪的手一顿,他微微抬眼。赤身裸体就站在她身前,他自是知道这女人不是这个意思,但他此刻面带邪魅笑意刻意曲解,见着人无可奈何的模样,心情甚佳。]

[女子紧咬双唇,一副娇弱的扭动着身子求饶的模样,心底被勾起的,属于魔本能的邪肆与暴虐,更加浓烈。]

[罢了。他与一凡人计较什么。]

[忽觉无趣,抬手解了她手上的束缚,顺手将发簪插入她的发髻,回身朝溪间走去。]

既是故人相赠,便仔细收好。你走吧。
[他需要点时间来平复如今的心境。]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0:40
[此时才看见他一丝不挂的诱人体魄]

[乖乖,那前面挂的根腊肠吗?壮如金箍棒,我不由头发发麻,好容易马自己的眼睛从那腊肠上移来,倒吸了口气,这等男人身下,怕会死人]

[得逞]

[绑也松了,东西也还了,我该是满意而回的]

[不!]

[再次出山之后,就不曾受过这般侮辱,这个男人太诡异,若是放他归去,自己便真的会有一个不堪的现实,如何安心?]

[望着他回身的背影,我心生狠意,伤我者,必死无遗!]

[随即双手一缩,手上多出数十枚绵银孔雀失魂针,毫不留情的朝其身后数十处飞去,此针如钉,细小如丝,就算武功再高的人,一时也分辨不出其风声,还是针声,入身即游走于血液之中,搅人心智,为我所控]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0:57
[前行的身子一顿,任由数十细针打入体内,回身之时,面色已然沉了下来。]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

[此女这手功夫当真诡异,若不是他本非肉体凡胎,只怕此时便着了她的道。体内气息流转,一把细针便落在他手,抬手便射在女子几大穴位上,直接将女子的功力封住。]

[本不欲牵涉凡人,但这个女人一再挑衅,胸中那暴虐的情绪仿佛要炸开,他带着嗜血和残暴走回了女子身前。]

我不介意,教教你规矩。

[五指一张,之前被他丢弃在地的软剑落在手中。剑光闪过,女子胸前便溅开了一朵朵血花。]

[美丽,且不致命。]

[行至女人身前,不顾她的躲闪再次钳住她的下颚,他眸色深深,几乎透出紫光来。只怕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你记得,有些人,不是你掌控的了的。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1:08
[他不是人]

[在我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手法快如闪电,我在那一刻,就如同废人,毫无还手之力]

[胸口被剑气一划,瞬间血花四溅,一热,随即胸口衣衫湿了大片]

[被其钳住下颚之时,已经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游离,一把游针在身体里四处奔腾,身子焦灼而疼痛]

魔鬼!

[吾命不久矣]

士可杀,不可辱,你拾了我的东西,本该还我,却绑了我,侮辱我在先?竟当什么事没发现?

今日我便是死,也是心有不甘。。

[他的手越钳越紧,我已经快要窒息,说不出话来,只是本能的反抗,用脚去踢他下身]

———————结—————————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1:38
——————接上——————

[魔鬼?她说对了,他的确就是个魔鬼。一朵朵血花绽放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刺激着他不断膨胀的嗜血欲望。]

上手便抢,还了你便趁人不备意图控制?

你竟还理直气壮,倒是与我一般像个魔鬼了。

[低声嗤笑,那钳着下颚的手却越来越紧。附身凑近她的脖颈,深深吸气]

真是甜美的味道。

[那踢来的玉足被他一手抓住,松开她下颚上的手,顺着小腿内侧上移,在腿根处流连,抬眼邪笑]

方才见你神色,是不是很想知道与我欢爱是什么感受?

[便就着这个姿势附身,凑上胸口血色,舔舐了几下,给血腥的场面带了几分旖旎的味道]
简直太合我的口味。

[沉寂便已十分雄壮的欲望缓缓抬头,此刻正贴在她的腿根处。]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1:55
我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抢?

[有些气急败坏,伸手已无力,却还在挣扎,倔强到作死]

[玉足落空,被其捉住,他手突地一松,失重的自己混然无依,嗵地倒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然,脚在他手里捉着,拼着命的,挣扎]

[被控的感觉并不太好,男人的吻,我感知过不少,他舔上来有点象饿兽,似要吃人一般,我悸,闻其言,我又想到他身上的那根腊肠,头皮一紧,这是要死啊?]

我才不要。。。走开!。。

[又是蹬,又是跳,使出身上所有的力气去回击]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2:10
[随着她瘫软倒地,衣衫大开,就连私密之处也一览无余。一手仍抬着她的足,这才仔细的观察起这片水光潋滟之地。]

[干脆探手按了按,入手一片湿润。]

说谎是不对的。

[话落,还特地将已经润湿的手指塞到她的樱口中,戏弄了香舌才拔出。对于她那徒劳的挣扎置之不理,另一手分开双腿便将已经完全苏醒的欲望挤了进去。]

[似乎是要宣泄心中暴虐,不待其适应便狠狠抽动起来,头则埋在她胸前,舔舐着尚未愈合的伤口,不时吸允出血来。]
[渐渐,舔舐啃咬的位置变成了峰顶茱萸,而抽动依旧,丝毫不怜惜。]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2:22
[要说自己是淫妇,我从不否认,风流成性,水性杨花,本不足为奇]

[只是,此时此境,被控制的感觉极其不适]

[加之没有任何预示的侵入,感觉身体闯进来一头狮子,快要撞破的感觉]

[除了惨叫声,我做不了任何回应]

[只是稍有一口气的时候,就拼命把身子往回缩,我缩,他进,一进缩到溪边,嗵的掉了进去]

[一时之间,脱离束缚的自己,只想逃离]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2:38
[两人一退一进,竟使人跌进了溪水中。见她想趁机逃离,索性张臂搂住纤腰箍在怀中,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警告着]

再想逃,便留下命来吧。

[下身还在两腿之间,此刻也不需强行扳着双腿,带着人便滑进了溪中]

想在水中做便直说,我成全你。

[清凉的水流在二人交合出不断流过,和她体内的湿热交替刺激得下身更为粗壮。身上的血迹被溪水带走,露出她光洁诱人的身躯。扶着她的后腰令她不至逃离,他带着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低头看看,你正被一个多粗的东西插着。

你不是,想试试的么?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2:59
本帖最后由 聂小倩 于 2016-2-28 13:04 编辑

.......

[死了算了]

[此人,哦不对,此鬼,我惹不起]

[他不同人类,他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堂堂一教之主,这种死法,只怕是江湖最大的笑话]

你就不是人!

[感觉没有任何快感,全身都痛,下身如火y如荼,痛得一身冷汗]

【看没有机会逃脱,绝望之际,干脆给自己一个了断,一掌劈向自己胸口】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3:17
本帖最后由 冷焱 于 2016-2-28 13:34 编辑

我难道没告诉你,我不是人么?

[抓住她拍向胸口的手,他眯眼逼近。此时此景,已经没了继续的兴致,胸中的暴虐已然发泄得差不多。他的尺寸的确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承受得的,眼前女人能够生受至今已是奇迹。]
[将她的身躯抽离,一个手刀拍昏丢在溪畔,大掌拂过她玲珑身段的每一处。每过一处,那青紫的痕迹和伤口便化为无形,连疤痕也没有留下。收手之际,之前打入她体内的银针也已收到掌心。]

[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女人,须臾间紫袍已然穿戴整齐。]

罢了……

[轻叹一声,这种因果也不知是善是恶。一缕紫发飘落,环在了女人颈上,化作了一条紫色项链。]

你心魔甚重,便护你些时日吧。那般劣境都走了过来,今日竟要寻死,真是……

[身形渐渐消失,唯余叹息。]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3:42
【一觉醒来,我还真躺在溪边,吓得不轻】

【一咕噜爬起来,通体没有一处伤】

真见鬼了?

【突兀发现脖颈上一串紫晶,灼日夺目,猛怔,柔夷抚上思索,许是理不清,惑】

原来不是梦。

作者: 冷焱    时间: 2016-2-28 13:50
[此刻,已在山巅的冷焱听到这般自言自语,摇头低笑]

女人,或许某日,你我还会再见。

[届时,她又会成长到一个怎样的高度呢?她身上的那种诱人的气息,真是让他回味不已啊。]

[舔了舔唇,他嘴角绽放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
作者: 聂小倩    时间: 2016-2-28 13:56
【母亲的玉簪还在,此时舍不得戴,小心的包了起来】

【回来的路上,走走停停,不停朝后看,生怕那鬼突得冒出来】

林子大了,什么鬼都有。

【一个冷颤,加快脚步】


一结一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18 16:12
承平三年·夏

[夏日炎炎,在大理这一片南诏之地,更是灼热。点点日光,透过林间树叶,入目的金色,被那旁边的树影映衬,更加刺眼。夏风拂过,树影婆娑,窸窣碎响,配合着溪水流淌,静谧无限]

[而在不远处的溪仪村里,却是几道黑影,来来回回穿梭在村落里的各户人家,时不时地会从某户人家里,领出一个小孩,拉到村口,让他们排队站着]

[村落口那写着“溪仪村”三个大字的木牌,被两根巨大的柱子顶立着,而在那柱子上靠着青年男子,一身黑衣,低头径自转动着手中的玉笛,冷面肃目的样子,倒因为这玩弄玉笛的模样,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他时而会抬起眼眸,略微扫一眼到位的孩童,但更多时候,好像这事与他无关一样,他不过是个路人罢了,但就算是路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路人]

巫即大人,一共一十三名孩童,五男八女。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走过来,对他恭敬一礼,将这孩童数目一一告知。这青年人听了,倒是没什么表情,而是停下了手中转动的玉笛,后辈从柱子上离开,从那些孩童身边慢慢走过。而在孩童背后那一群被黑派之人拦着的村民,满面的不舍,却也没有再往前一步]

诸位乡亲,是否让孩子去幽皇殿,你们还有时间考虑。不过有些话,我要说在前面,在大理被幽皇殿选中,你们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站在那里,淡淡地说出这席话。他又何尝不知这些孩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他如今在黑派的地位和根基,又有何能力来阻止?这些事他不做,也有别人来做,反正都是命定,又何须纠结]

[他看那些村民在那儿站着,久久也不曾出来要拉孩子回去。幽皇殿在大理,已经存在数百年,根深蒂固。幽皇殿教主手下有十位巫师,他们精通占卜医术,代表幽皇殿维护依附之人。所以每年都会有人愿意献上自家的孩子,供与幽皇殿,因为这是无上的荣光]

时间到了,既然无人反悔,那就走吧。

[话语落,他便示意弟子带着孩童先行,而他亦转身跟着队尾离开。手中玉笛被他握着,双手负于背后。他看着前面行走的孩童,心里再多滋味,也早就麻木了]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18 17:20
【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担忧之余自是加快了速度,虽说他目前无碍,可那黑派之中又岂是能够轻易立足的,当年自己陪在师父身边,可是没少见那黑派之人。】

【几月的路程,生生让自己给缩短到了半月,当踏进大理的地界时,自己也算是松了口气,虽然危险,但这里至少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夜姑娘,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车外传来了暗卫的询问声,抬眸看一眼车窗外低声开口道】

继续往南,再有半天的功夫就该到了。

【慵懒的蜷缩在车内,倾城的容颜难掩那浓浓的疲惫,一声落下,再次阖上了潋滟双眸。快要见到了,自己反而紧张了起来,若是他再次将自己推开,那又该怎么办呢?】

姑娘,您瞧,那不就是您要找的人吗?

【昏沉之中,听得暗卫一声惊呼,猛然起身撩开了车帘,看着那伟岸的背影与记忆中的重合,热泪盈眶间,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呆呆的看着。竟是忘了反应。】

墨公子……

别……

【阻止的话还未出口,便见他猛然回头,视线撞入他幽深的眸中,再也忘了反应。】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19 22:03
[幽皇殿,殿内教主及十巫皆以鬼面掩颜,面具之下更是加以黥印,教众亦是黑衣蒙面。故而江湖上的人都称幽皇殿为黑派。这是一个研究圣药的巫医组织,平日里虽然会帮助依附的百姓解决病痛,但更真实的目的,却是要这些百姓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孩子,以供研药]

[在这个江湖上,没有任何一个江湖组织的研药水准可与幽皇殿相媲美。但凡习医之人,正常研药,多用白鼠作为活物试药,然而当丹药用到人体上时,又会产生诸多意外。但是在幽皇殿,却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在大理,幽皇殿有得天独厚的信仰者,心甘情愿将自我献上,研制圣药]

[那跟在队伍后面的黑衣男子,左侧脸颊上纹着方形的黥印,黥印尾部犹如唐刀,沿着脸颊径直而下。他脸庞的碎发,隐隐约约将这黥印遮盖,但是仔细看去,便能看出这个印记,有点像用方形回纹而组成的“即”字形状。而他腰上挂着的半边鬼面,也随着走动而左右飘荡]

[他虽然在队伍后面压尾,但他的身后仍有两名弟子跟随。这些年来,他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一开始他并不习惯有人跟随,可南宫易却说这是身为十巫最根本的气派。有时候他觉得南宫易和温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南宫易那不可一世、恃才傲物的性格,除非习惯和无视,否则真会让人受不了]

[耳边传来咕噜噜的马车声响,他也不甚在意,仍自走着,只是隐约的一声唤,却让他一顿。只见他眉头微锁,略带疑惑地循声望去,却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侧边的不远处。那赶车人看起来是个非常精壮的小伙子,功夫应是不会差了,只是这人他并不认识]

[可是那一声“墨公子”,他好像也并未听错……还是,真的听错了?不过这人他既然不认识,那也没必要为此停留。他正待转头离去,可是那收回的目光却停在了马车车窗上,那个向外张望,并且这张望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的女子脸上。他不由得,整个人一震]

巫即大人?巫即大人,前方就是咱们马车停靠的地方了。

[忽然一声低唤,却是叫他不得不回神。虽然对于这女子会出现在此无比震惊,可是他的脸上仍未起半分波澜。只听他低声交代道]

你先将人带回紫曜宫,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

[他声音低沉,更是带着命令的口吻,让人由不得去疑问。这弟子似乎也很守本分,知道自己什么该过问,什么不该过问。十巫之事,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寻常弟子可以过问的,面对十巫的吩咐,他们只有服从二字]

是。

[这弟子看了看那马车,又看回年轻的巫即,问道]

巫即大人需要弟子随行吗?

[面纹黥印的男子,眼眸微垂,说出的话简单明了,甚微随意,不容置疑]

不必,都先回去吧。若是教主问起,如实禀报即可。

是。属下告退。

[这弟子本想多叮嘱一句“小心”,但是想到眼前这位新巫即在幽皇殿破蛊阵,解幻毒,被教主破格提拔,接了巫即之位……便也省下了这句话,带着人先行离开了]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0 00:15
【日思夜想的盼了几个月,可此刻真正见到了,竟是有些紧张了,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唇瓣轻颤,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姑娘……

【思绪被人打乱,回眸看一眼眼前之人,半晌才低声开口道】

人已找到,这半个月来,谢谢你的照顾。

回去复命吧。

【相处半月,如今亦是到了分别的时候,此时对北冥渊的怨怼也早已释怀,那本就不是他的错,却一直默默接受自己的冷脸相待,如今也是时候放下了。】

告诉他,我……不怪他了。

姑娘保重,告辞。

【说完弯腰一礼,转身没入林中消失不见,抬眸在看身前故人,竟然也只剩下了他自己留在原地。看来这次,来的不冤,至少他还记得自己。】

你……还好吗?

【相对凝眸,半晌才怯怯的问道,抬脚下车,却恰好脚下一绊,直直的朝前扑去,心中一慌,不由得闭紧了双眸,暗骂一声糟糕。】

【本是玲珑剔透的人儿,此时尽然在他面前这般出丑,真真是羞死人了。】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0 15:46
[他将人嘱咐好,看着弟子们领着孩童到那边上了马车,他这才回过头来看那女子。只是这一看,却发现之前赶车的人也不见了,只剩了她一个]

[他默默看着她,几度想张口,却终是不知要说些什么。这一个月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九死一生虽然谈不上,但确实险些命丧黄泉。可即便如此,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却不曾眨一下,他好像害怕一眨眼,眼前这人就会随之消失不见一般]

[他似乎还记得一月之前刚分别时,自己心中的踟蹰和不舍,似乎还记得那一日找温翘喝酒而后的胡言乱语,更有临行之前的嘱咐……只不过那些,都是当时情绪]

[可是不曾分别,就不知何为相思。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控制住那一份本不应存在的深情,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心中却还是贪恋那怀中曾有的温暖]

你……还好吗?

[耳边传来她的话语,似乎终于唤回了他的神识,胸中再难压抑的情绪,突然像决堤的江水,可是又被他牢牢困固。他收回目光,微微敛着眉眼,思量间正待开口,余光却瞥见伊人脚下一绊,只见他赶忙上前一扶]

[再深沉的情绪被压着,出手那一瞬间的动作,却是下意识。本可轻轻一扶,他却是抬手就将她揽进了怀中抱住。软香入怀,更是思念良久,不去主动触碰,倒还不会有此冲动。再看着她那双紧闭的眼眸,他终于再难自制,闭上眼睛,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初始的亲吻,冰凉温润,似乎带着小心翼翼。但不过顷刻,体内那一丝压抑很久的狂乱,冲破桎梏,无法控制的情绪,近乎狂暴地侵蚀着她的一些。他的手臂,将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

[虽然是有些迷乱的亲吻,可是入怀的身躯却和他记忆中的不同,好像更加瘦弱了。他似乎也不敢太过用力,一阵舔吻过后,便轻轻放开了她,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之中,尽是怜惜]

你瘦了。瘦了好多。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0 16:26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4-20 16:31 编辑

【没有预料中的狼狈,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药香充斥着鼻翼间,还未及反应,便被兜头落下的吻覆上了嫣红唇瓣,蓦然抬眸,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真好,他不曾再次推开自己,想来,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吧。】

【抬手环上他的腰身,热情回应的着他的深吻,腰间的大手收紧,彼此紧贴契合,灵舌纠缠间,再难分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粘连在唇上的透明银丝,更是勾起了无限的暧昧。粉颊染上了大片的红晕,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

【眸光无意中触及他脸上的诡异刺青,抬手轻柔的抚上,半晌才低声开口问道】

疼吗?

【黑派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并不算多,只是自幼生长于此处,难免耳濡目染的会知道一些事情,只是每每想要探究,却总被师父阻止,直到他临终前的那个雪夜,自己才知道原来师父从前竟也是黑派之人,只因厌倦了那种残忍的杀戮,才隐姓埋名离开了那里。】

对不起。

【扑入他的怀中低声呢喃道,都是自己的自私才将他害到这般地步,只是幸好他还活着,而他们还可以有以后。】

【抬首献上自己的香唇,再次主动吻上他的薄唇,此时此刻,除了感谢上苍,更多的是想要迫切的感受他的存在,证明这并不是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间的南柯一梦。】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0 22:00
[脸颊被她轻轻触摸着,手指经过那块黑色的黥印,是触及心底的暖情。他抬手握住那只抚摸着黥印的手,侧过头轻轻亲吻着她的手指,略微含笑道]

不疼。

[说话间,她又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声“对不起”,更是唤起了很多往事。在不明所以的那些日子里,他就经常听到这三个字,只是那时他并不明白,为何她要对他道歉。而那恍若一梦的清醒时分,他却只道是她拖延了他回教的日子。但是如今……]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之前他一直不明白,究竟那些时日,她用了什么方法,将他留在身边。自从来了黑派,亲眼见证了那些千奇百怪的蛊术,又受了南宫易的不屑,才终于知道了原因。原来,他中的是一种蛊,而那种蛊,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情蛊”]

[他虽然不喜过问他事,但也并非真的不通人情。情蛊这种东西,苗人女子一生也只能得一个,虽然可以让情郎终生不弃,但于自己来讲,也是如此。而这种蛊一旦解了,男子情感自由还可再娶,而女子却是不能再嫁]

[情爱之事,是说不清缘由的私情。纵是有所抱歉,最后她终是放了他走,纵是在情感不明时推开了她,说出了那样的决绝之语,她依然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这些时日,他又会时常回忆过往,他这满心的“不责怪”,甚至还会时常思念起她,又何尝不是早就情丝深种,只是当时的他,并不知情呢?]

[想明白了这些,他却是再也没办法去找她了。他被梅越逼至如此,却又要与他自觉性情相投的南宫易演戏……摘了一个面具,又戴上另一个面具,他就像是泥足深陷,而且越陷越深]

[想到那日诀别之语,再看如今周遭情形,他是真的以为,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她了。但苍天恋见,竟会如此厚待于他,千里而来的深情,他怎会责怪?而这句“对不起”,难道不应该是他说吗?]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你没有对不起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唇上又觉一阵湿润,迎面而来的软香,让他不能自拔。他张开嘴,热烈的迎合着她的似水柔情,唇齿相依的触感,挑动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你推我进,你迎我往的舐吻,也让他忍不住轻咬吮吸她的嘴唇,来舒缓这胸中逐渐腾起的火焰]

[可是无论他怎么做,胸中之火似乎越来越热烈,他直接将她顶到了马车上,一把把她推了上去,入了车内,将她直接压倒,手掌开始在她的身上游弋,游到腰处,直接拉开她的腰带]

[没了腰带的束缚,他一下就把她的衣裳扯开。光洁的肌肤跃入眼中,他沿着她的唇角一路游移,埋到了胸前。一阵亲吻,他似是终于忍不住,可是又不想放开这片温存。只见他将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腰间,含着她的耳垂,有些低哑和喘息地说道]

你帮我,快点。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0 22:27
【当情爱滋生,是心的沉沦。仿佛在他面前,所有的面具和伪装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轻声的点头应道】

好,不说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欠下的,便让自己用一生来偿还吧,他们的时间还很长。】

【唇齿相依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却又相得益彰,身子被他缓缓推到在车厢内,恍惚间胸前一凉,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衣襟早已大开,胸前的美好尽数呈现在他眼前,耳边边传来他低声细语,脸颊一红,却是乖巧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雪白指尖熟练的挑开他腰间暗扣,宽大的黑袍滑落,许是不满那眸中渐退的情欲,火热的胸膛抵上胸前的柔软,那火热的温度不由得令自己轻轻一颤。】

【绵密的吻如雨点般散落在在自己的身上,引诱着那个早已蠢动的心陪着他一起沉沦,在难分彼此。】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0 23:05
[本是盛夏,交缠的身躯更是被这欲火焚烧,额头脊背,不由得向外冒出了细汗。马车外,车轮时而前后滚动,那马儿倒是悠闲自在,时不时地低头吃草。马车内,更是一片迷情香艳]

[垂落的衣裳挂在他的腰间,没了衣裳的束缚,他终于可以与她这般肌肤相亲。她的身上又渐渐落上了被吮吸后的殷红,整个身躯都泛着微红]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到腰上,一手环过她的纤腰,便将她整个人向上拖起,而他亦是向下压去。久违的紧致,伴随着那一声隐忍的嘤咛,亦是让他为之一颤]

[一时间的云雨交缠,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更如海浪一般上下交叠。那双已被情欲弥漫的黑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潮红的脸颊,抬手将她脸上被汗水粘着的湿发拨到一边,忽而又低头吮吸着她那有些红肿的嘴唇]

[如此情迷,不知多久,待到雨露沾淋后,他便将她用力往怀中搂着,不留任何缝隙,只望是水乳交融,融为一体,方能体会此刻这久别才来的真实]

[心中的那股躁动,渐渐平息,他的动作也逐渐温柔,不停地给予亲吻和抚摸]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0 23:39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4-20 23:41 编辑

【车身轻晃,却是不曾发出半分的生响,当初造这辆马车,乃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亦可防身,却不曾想,竟在此处派上了用场,而往日里那般冷静的一个人,竟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瘦弱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上,尽情的掠夺,而自己更是支起了上半身迎合着他的动作。整个身子泛起粉红,轻轻的颤抖着,直到那空虚的感觉被他填满,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似舒服又似痛苦的低吟。】

【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动作,温软缱绻,婉转绽放在他的身下。】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却并未放手,反而更是将自己拉入怀中,彼此紧贴,再也难舍难分。抬手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羞涩的抬眸看他,潋滟的眸中情欲未退,空气中亦是充满了欢爱后的暧昧气息。半晌方才鼓起勇气开口道】

笙,以后……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无论如何,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其他的自己已不想再去计较。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再次拒绝。】



……结……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1 12:07
承平三年·夏

[片刻温存后,他便将她慢慢放下。情欲渐散,但这满车欢爱仍是令人沉醉,再加上这夏日的闷热,更是让人觉得有些窒息。映目而来的潋滟眸光,更是勾起心底深处隐藏的爱恋]

我说不愿,你会听吗?

[他唇角含笑,满目怜爱地看着她,一月不见,她是更加消瘦,更是不知为了寻他,又受了多少苦。思及此,他不由得低头吻上她的眼皮]

[其实那日分别,他就已经略微知道些自己的心意,只道若是缘深,他日再遇,他便不会再推开她。只是他的“不愿”,并不是心中无她叫她走,而是心中有她,怕她危险]

[但是如今,从广南到大理,深谙蛊术的她,千里迢迢而来,自然不会不知道,他所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危难。虽然是以实为计,他在幽皇殿不如冥教一般处处防备,可是梅越那一边的危机,俨然为了这出“戏”,而更加明目张胆。多重身份的叠加,他的处境比在冥教之时更加复杂]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只有你了。而这句话,也是我现在,想要告诉你的。

[他低头看着她,指背划过她那粉红的面颊,心中的情绪,他早就没了分辨的能力,但又真的知道,这最浓烈的情绪,便是为她的这段情,而存的无尽感激]

我不想让你涉险,这就是我推开你的原因……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话至此,他忽然停顿,捉摸不定的目光,是犹豫,而那犹豫之中又带着隐隐期待]

我现在并不安定,每天都活得非常小心,稍不注意,也许命就没了。你跟着这样的我,当真不后悔吗?也许……也许你也会陷入险境,会死……会……

[越往后,他眼中的神情更乱。他们之间,再也没什么可隐藏,而他说的更是实话。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她如今的行为,他就知道这个问题,她给的答案是他情感上最想听,却又是他理智上最不愿听的]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说明白,想问清楚……因为他,真不想让她有事。可若真的自此再也不分开,他也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1 13:00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4-21 14:37 编辑

不会。

【闻言对上他宠溺的目光,自己亦是先笑了出来,真好,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早就猜测过他推开自己是为了不连她,可又哪及如今亲口证实。】

【本以为他不会说出来,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自己酸甜参半,欣喜他的在乎,更心疼他的遭遇。抬手环上他的腰际,贴上他的胸膛低声道】

以后,你不会在是一个人。

我......会给你一个家。

【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家,从前的自己亦是孤身一人,除了冰凝,再无其他,而往后,自己的身边会多一个他,以后说不定会多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想到此,不由一怔,脸上的红霞更甚,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到孩子了,那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不怕,有你在。

【轻声的呢喃,却是全身心的信任,半晌才再次开口道】

其实,我对黑派的了解,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抬眸对上他的疑惑,嫣然开口问道】

来了这些日子,你可曾听过二十五年前黑派那风云一时的巫咸?

他......是我师父。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1 15:10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4-21 15:14 编辑

[入耳的言语,温顺柔情,恰若一股暖流,流进心底。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又将她的红唇含进嘴里,一番亲昵之后,便稍稍坐着了身体,后背靠着车后的内壁,将她更往怀里搂紧了一些]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事。

[一句承诺,是属于现在的他,现在神思清明的他。既然决定了,那他便不会叫她有事。想到今后的日子,不再是一个人,虽是多了一份担忧和负担,但不得不说这种陪伴,不仅甜蜜,而且也是一种分担,分去了他心头那沉甸甸的包袱]

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言及此,他略微停顿,那漆黑的眸子又染上浓情蜜意,脸颊轻轻摩擦着她的额头,却是带着一些略带极度暧昧和调戏的口吻,缓缓言道]

温香软玉,我舍不得你。

[虽然戏谑和暧昧,可这是他心底的实话。入骨的相思,可以通过繁忙而忘却,但是夜深人静之时,怀中的冰凉,却真是叫人难以不去挂念]

[怀中是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如此安静地抱着,好似时光都是静止。外面夏虫的低鸣,更给这一片安然,添加了些许清幽。过了半晌,她突然开口,入耳的话却是让他微微一惊]

[他低头对上她的眸子,不由得眉头微皱,顺着她的言语,想到了幽皇殿的十巫。二十五年前忽然消失的首席巫师,他身为新晋巫即,自然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具体详情,他也并没去深问]

你是说……幽皇殿的上一任巫咸大人?

[幽皇殿十巫,有破格提拔的,亦有世代沿袭的,更有师徒传承的。但无论怎样,巫咸这个职位,都是十巫之首。那位大人不苟言笑,行事风格更是怪异孤僻,许是太知天命,直到后来的突然失踪,也叫幽皇殿乱了一阵子]

[可无论怎样,他都没有想到,那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物,竟然会是怀里女子的师父。自从入了西苗之地,他便再也无法用中原人的思维去思考着异族番邦]

[这里对自然和神灵的崇拜,还有对医术犹如神力的认知,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再加上那玄乎其玄的蛊术……若不是亲眼所见的金蚕,和亲生经历的情蛊,他甚至都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骗人的把戏]

[愚昧,是他所能想到最恰当的字眼。可是他又觉得完全不适合。因为深入了解才会发现,这种自然之力,好像真的会叫人为之信赖和发狂。而这,也是幽皇殿存在数百年的原因]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1 18:18
好,你在,我便在。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不是承诺,亦不是誓言,只是默默地向他叙述着这自己早已决定了的事实。此时日头西沉,竟已到了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车帘撒入车厢,映出点点斑驳。】

【任凭时光流逝,此时此刻,自己只要想安静的独享这一份甜蜜与幸福,听他问起,不由得默默点了点头。】

没错。

很意外吧?

【紧靠在他的怀中,半晌才再次幽幽开口道】

当我知道的时候,我也同样震惊。

从前我只恨师父对我过于冷淡,从来都不曾像别的亲人那般宠溺着自己的孩子,我曾问过他为何要救我,而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沉默。

你可以想象一个几岁的孩子在山谷中独活吗?而他当初就是那般对我的,后来一次意外,我救了冰凝,而她也心甘情愿的陪我留下,只可惜......

【眸中浮起一丝雾气,只可惜她终究是离开了自己。环着他的手臂不由得收紧,半晌才继续接道】

我是在他临死的那个雪夜,知道了他的所有秘密,而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终有一天,我会失去冰凝,而如今,终是应验了。


笙,若是我们有命回去,陪我去见几个人吧?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2 09:55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4-22 09:58 编辑

意外倒是谈不上,毕竟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足够让我意外了。

[他嘴角轻扬,缓缓言道。每逢想到当年他们初遇时的情景,他便觉得再诡异的事情,也不如当时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变作白骨而诡异。那时候其实他就隐约觉得,她的背景可能不简单]

[后来的再遇和相处,他虽对她的事情有一些了解,但也并无了解更多。毕竟每个人都有应属于自己的故事,别人不愿说,他也不会问。他喜欢的是眼前这个人,在乎的是他们今后的未来]

[认真听着她讲着童年故事,那样冷漠的童年,也难怪会养成这样的性格。只是这样的性格,也不过是对外人而言。对于他来说,她心底深处的孤独和不安,还有那冰冷外表下的脆弱和柔情,是他的全部感受。他们像是一样的人,又不像是一样的人]

[说是一样,他们都自幼孤独和孤僻。只是她的孤独和孤僻,是由师尊造成。而他的孤独和孤僻,却是内心的纠结和压抑。身负蛊术,出身大理,无人引导和指点,对人情世故的淡漠和不知,也与他不同。他是不爱言语,也少有触及他人恩怨,看似淡漠其实一直在寻找一种平衡,与人交往,正常攀谈,这在江湖飘摇,和在冥教里的这些年,做人说话,他学到了太多。可是怀里的这个女子,却是真的纯白如纸,不谙世事]

好,我陪你。

[他低头吻上她的眉角,将她在怀中抱得更紧。与这经历相比,他在花谷的习医生涯,倒是真的幸福。然而就是这样的对比,也让他更加心疼她的天真和傻气]

[天真到以为蛊术可以守住一人心,却又傻到不会控制感情,将自己的心也送了出去,更赔了自己,最后还能收手放人而去……每次想起他们之间这段往事,他都想不出除了“傻”字,还能用什么来形容她了]

你这么傻,不陪着你,我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他低头又自吻上她的红唇,眼波含情,尽是宠溺,微微笑道]

与其害怕危险而刻意你分开,让我为你害了难治的相思病不说,也不知道你又会做出什么令人不放心的事情。所以,倒不如你就在我身边待着,让我亲自照看。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2 10:15
点点呢?没跟着你过来?

【想起初见,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就是当初的那么一时兴起,没想到尽造就了两人日后无数的纠葛,说起来,点点和它的母亲,还算是他们的媒人呢。】

嗯,北冥说我的父母再世,很想我,从前我不想见他们,只觉得是他们的疏忽,才造成了我的如今,可是经过了这么多,我突然想去见见了。

【不管当初究竟如何,可自己的命始终是他们给的,否则就不会遇见他,两相抵消,若有命回去,便去看看他们吧,给彼此一个机会,或许都不会留下遗憾。】

你才傻呢......

【不满的在他怀中蹭了蹭,低声开口反驳,只是那话却是怎么听,都像是在朝他撒娇。】

对了,师父临终前,曾交给了我一样东西,或许对你会有帮助,日后若有空,陪我回一趟蝴蝶泉吧。

【自己的身体,天生便不适合练武,而师父也未曾再收弟子,白白埋没了那一身的好本领,如今不如传给他好了,就当是他替自己学好了,想来师父亦是不会反对的。】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2 11:26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4-22 14:33 编辑

它来了,只是不知道飞哪儿玩去了。它现在长得很大,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么一点点了。

[提起点点,他也是心中感慨缘分使然。但是想到点点从手掌大小,在这两年多里,长成了一只四尺来长的金雕,他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两年了……]

北冥?

[突然入耳的姓氏,让他不由得一恍惚,这个姓氏他曾经听过,也见过,更与这个姓氏的人接触过一段时间,只是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凰儿提到的这个,应该不会那么巧,是他遇见的那个吧?心中虽然有疑惑,但他也并没真的去细问,毕竟如此巧合之事,发生的几率也没那么高]

好,待到这边事情了结,我就陪你回去。

[外面的日头已经偏西,不知不觉竟要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映出车内的无尽缱绻和暧昧。他稍稍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穿上,然后趴过去寻找她的衣裳]

对了,师父临终前,曾交给了我一样东西,或许对你会有帮助,日后若有空,陪我回一趟蝴蝶泉吧。

好,都依你。我先帮你把衣服穿上,回去再说。

[他这一耽搁,却是耽搁了一下午。十巫在幽皇殿是除了教主之外的最高存在,虽有大巫巫咸作为领导,但都平起平坐。就连身为教主的南宫易,也从来不过问十巫私事]

[但在外多做停留总是不好,毕竟他虽然接了新任巫即,却仍未在幽皇殿站稳脚跟。他将她把上衣穿上,刚拉开薄被,准备帮她穿下衣的时候,却隐约看见了车内褥子上的一些血迹。见此状况,他不由得脑袋一轰,但这一阵轰鸣之后,他就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问道]

凰儿,你是该来月事了吗?

[这女子月事,是不能行房,眼前这血,虽然极少,却非常刺目。他心中忽然是腾起一阵愧疚之感。但是他抬头对上了同样一张震惊的脸,他的脑中瞬间闪过一道思绪,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搭到了她的脉搏之上]

[入手的脉象,非常微弱,微弱之中的跳动,更是如同珠走玉盘,一颗接着一颗的从他的指尖划过。这样的脉象,竟是直接叫他僵在了当场,但不过片刻,他便回过神来,有些埋怨道]

说你傻,你还不认。有这么当娘的吗?怀着孩子还到处跑,你刚刚怎么不推开我?

[他若不是大夫,不知者倒还不会如此紧张。可他正是大夫,女人月事不能行房,孕期不能行房,简直就是常识一样的东西。想到方才他们所做之事,心中更是一阵懊恼]

也不能怪你,是我有点没把持住,太心急了……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2 13:05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4-22 13:41 编辑


【听他问起,不由瞬间,心情亦是有着几分复杂,对于他,自己始终不知该如何面对,更难以唤他一声哥哥。所以自顾选择了忽略。】

嗯,走吧。

【这么一耽搁,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任他温柔的为自己穿上衣衫,闻言一愣,下意识的接口道】

没……

【目光触及到身下那点点血渍,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粉颊瞬间红的通透,蓦然意识到什么不对,似乎从离开他以后自己从未来过信期。】

说你傻,你还不认。有这么当娘的吗?怀着孩子还到处跑,你刚刚怎么不推开我?

【震惊的懒着他,脑海中反复回想着那句话,根本没有听清他的抱怨,虽然方才已有了怀疑,但毕竟跟证实还是有着差距的,老天爷这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方才还在想着孩子不知是哪年的事,转眼间便马上给她肚子里装上一个。张了张口,半晌才喏喏的低声道】

我……我也不知道……

【之前一直都在担心他的安危,那里又顾得上这些,一路上的困倦不适,也只当是劳累所致,哪里又能想到是怀孕了呢?】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2 16:28
[这忽然而来的事实,叫他也是一阵心乱如麻,听她说道她也不知道的时候,他不禁对他们二人这“你不知、我不知”的行径,弄的是又气又好笑]

你快别说话了,什么都不要想,好好躺着休息。

[他帮她把衣服穿好,就将她在马车的褥子上悉心安置。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间。做完这一切,他不禁眼中染上杂色,脑中百转千回,也是凌乱成了样子]

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给你抓药安……

[话至此,“胎”字未言,他就忽然一顿。他们二人成长至今,几乎都是自己之事,一人做主,无需他人辖制。只是……两人之间,感情归感情,这孩子……]

[他当然知道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生孩子,意味着什么……他自然是愿意负责的,但是她……她……她真的会愿意冒这去鬼门关的风险,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吗?]

凰儿,你……你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他抬起头,又紧张又害怕地看着她。虽然方才他们二人经验尚浅,没有注意,但这孩子若是悉心调养,胎象应该是能安稳住。虽然幼子无辜,但她若是不愿意生,他也自然不会勉强]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2 16:38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4-22 16:41 编辑

好。

【好笑的看着他紧张地样子,自己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看着他忙碌的样子,突然就觉得很安心,或许这便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吧,真实的,而不是被旁的什么所控制,比之前的相处,更多了份真实。愉悦的勾起唇角,有他在,想来孩子不会有事。】

嗯?

【见他突然停了下来,直到他的下一句出口,才疑惑点头问道】

怎么?你.......不想要他吗?

【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目光,心里亦是忐忑不安,毕竟自己来的太过于突然,而他们目前的情况也的确并不适合要这个孩子,可是......心里终究是不舍的,怯怯的抬眸看他低声道】

留下它,好吗?

【紧张的看着他,就连指尖都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生怕下一秒便会听到他拒绝的话语,期待却又有些害怕。】

作者: 墨青笙    时间: 2016-4-22 17:08
不,怎么可能?!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哪有不想要?!

[他张口就对她的话,提出了异议。对上她的眼神,他忽然弓下身子,将她轻轻地抱进了怀里]

我是害怕……

[出口的声音,好似带着一丝呜咽,在她的耳边呢喃]

我害怕,你……

[到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觉得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突然到有些措手不及。但既来的事实,他不会推却……说到底,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害怕……害怕她对他的感情,也许还不足以到为他生孩子的地步……]

凰儿,谢谢你。

[他看着她,轻轻捧着着她的脸颊,眼中的神色,尤为感激,更如视珍宝,非常轻柔地说道]

我现在带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言罢,他将衣裳穿好,便出了车厢。到外面马车台子上一坐,便驾着车往紫曜宫而去了]
作者: 夜凰    时间: 2016-4-22 17:15
【身子被他轻柔的搂入怀中,那举手投足间的小心翼翼,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彷徨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该是......自己想多了吧?】

【温柔的话语在耳畔响起,亦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抬手反抱住他低声安抚道】

不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吗,你不推开我,我便不会离开。

或许当初是我错了,但是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是真的,所说的话,自然也是认真的。

【笑容在他的脸上重新绽开,轻轻的点了点头嫣然笑道】

好。


==========结===========
作者: 柳盈    时间: 2016-5-23 20:19
————承平三年 秋————

【柳盈留心细察,发现那个自称来自玄机阁的女子很不简单,她的脚步特别地轻,看上去并没有刻意为之,想来轻功非凡。】

【二人兜兜转转,终于下了山。】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哗哗的溪流声,柳盈停下脚步倾听,这条溪并不小!她面露喜色,心想抓条鱼来烤!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烤鱼的香气!兜里还有一小瓶胡椒粉!简直不能更棒!邀请这位同仁一起吧!】

【柳盈正要抬脚跟上,忽见右方林木缝隙里静立着一头健美的梅花鹿,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前方,那茸茸可爱的耳朵直立着,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忽然,一道箭矢破空而来,梅花鹿闻声而动,却慢了一步,它哀鸣一声倒在地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大睁着。柳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摸出两枚流星镖扣在手中,矮下身子,慢慢地移动到身旁的树干后躲好。】
作者: 张婧瑶    时间: 2016-5-23 20:31
【二人下山时时候已经不早了,本想着送她下山就分道扬镳,这时却又有些犹豫。看她似乎想先填饱肚子,便想着再同行一段也没什么,二人便来到了溪流边上】

【方才打斗时就嫌弄脏了手,这会看见水先走到了溪流边上,蹲下身去洗手】

【正想着一会儿如何同她说,便听见有破空之声,这会儿哪里来得及分辨是何处来的,只能就地一滚躲过了头一箭】

【不知对方有几人,见头一箭只是射到了鹿也不敢大意,矮着身子躲进了附近的灌木丛,看见柳盈业已躲好,这才静心分辨对方的方位】

【眯着眼凝神听了一会儿,面上一惊,忙迅速的动了起来移动位置,往柳盈相反的方向躲进了另外 一颗大树的背后,手里摸出了刚刚拔回来的短剑】
作者: 柳盈    时间: 2016-5-23 21:26
【林子里颇为平静,只有虫鸣鸟啼,一派安宁之态。】

【柳盈探了半头去看,那个女子已不在水边,应该是就近躲起来了。】

【等了一小会,也不见有脚步声来取鹿,柳盈更加警惕了,若是寻常狩猎,没道理猎中了还这么安静的。从鹿中箭的位置和倒下的方向,柳盈推测出对方的大概位置,对方只有一人?】

【忽听得灌木那边响动,可能是女子换了地方。此刻应该怎么做呢?】

【不如引蛇出洞?】

【那女子既然换了地方,必然有变。】

【柳盈一步跨出往测算的方向扔了两枚飞镖,果见一人从灌木中出来,箭光疾驰而来,柳盈偏头一闪,箭尾划过柳盈耳际,留下一丝血线。柳盈的飞刀也再次扔了出去。】
作者: 张婧瑶    时间: 2016-5-23 22:22
【对方再发一箭时皱了皱眉,不管对方什么来头,先打再说】

【听见飞刀投掷之声一凝神,果然听见射箭之人移动的声音,等的就是此刻!】

【对方武功似乎并不很高,步子很重,当即提气踏步,轻轻往那头去,果然看见一个黑影在树丛中闪动】

【趁着对方躲闪之际挺剑攻了上去,一会面他似乎十分慌乱,竟妄图拿弓抵挡。剑锋碰在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顺着弓的走势挑断了弓弦】
作者: 柳盈    时间: 2016-5-23 22:52
【见女子已经与对方战到一处,柳盈才掏了颗丸子吞了。】

【柳盈见对方眼熟,转眼记起,乃是自己追踪的那些人之一!原来他们还没有走远!是了,他们在等追杀自己的那个人得手,要汇合了才走!刚才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是在射鹿?】

【柳盈一面警戒四周,一面向二人靠近,她低声儿清晰地说道】一伙的!

【柳盈见女子似乎游刃有余,便在旁压阵。】
作者: 张婧瑶    时间: 2016-5-23 23:21
【听见柳盈的话眉头一皱,攻势立马凌厉了起来,若是一伙儿,攻击我二人也不算稀奇】

【右手短剑送出去,顺势左手抽出背后的长剑封住他的退路,瞅了个空挡一脚踹在他小腹,那人被踹飞一段距离,撞上树停了下来】

【仗剑上去,一脚踩在他胸口,短剑脱手擦着他的耳朵钉在地上,出手卸了他的下巴】

【他还想挣扎,就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丢进他嘴里,捏着他下颌一提他便咽了下去】

七虫七花丸的味道,想必你清楚的很
作者: 柳盈    时间: 2016-5-23 23:39
【果不其然,这家伙不是女子的对手,很快被制服了。】

他不是一个人……

【柳盈见对方被喂了药,一时也有些惊讶】

【七虫七花丸!】

【柳盈对那人道:】

识相的,快把你同伙的位置说出来!
作者: 张婧瑶    时间: 2016-5-24 19:43
【装上他的下巴他破口变骂,也不理会,冷笑一声,伸手往他膻中穴一点,他气息散了一刻,此举更是加速了毒性的发作】

说,你所来究竟为何!

【不一会儿毒性果然发作,此刻已经不必制住他,松开他他也只能在地上满地打滚又抓又挠】

你当知道这药在阁中轻易也是拿不到解药的,若想少受些苦处,还是早早招了的好

【那人神色痛苦,似乎也有些意动,只等着他熬不住开口,只是到底太大意了些,以为他只有一人便放松了防备,正与柳盈商量着是不是趁着天没黑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慢慢审问,没注意周遭还有人正在接近】
作者: 柳盈    时间: 2016-5-24 19:56
【柳盈见对方行状痛苦,却不开口求饶,心想,有些人的意志怕不是一时一刻能打破的,还得熬些时间。】

【那女子恐怕也是这样的想法,于是同柳盈商量。柳盈此刻尚不知晓对方名号,“你”来“我”去的倒也没什么妨碍,但这愈不知道愈想知道的心态,真是愁死个人!】

【异变突起,忽而腾起一股白烟,迅速笼罩了柳盈二人。惊觉之下,柳盈只护了自身周全,心道,坏了。】

【柳盈认准方向闪身出了浓烟,四下却无他人踪迹,只听见有踏水之声。】
作者: 张婧瑶    时间: 2016-5-24 20:19
【异变突起时暗道声坏了,然而周围腾起一股白烟阻挡了视线,赶紧捂住鼻子顺着脚步声追了两步烟雾愈发浓了,怕久待遭了暗算,不甘心的闪身出了烟雾笼罩范围】

【不一会儿烟雾散尽,果然刚刚抓到的人已经没了,暗骂一声】

一个一个的烦不烦

【不耐烦的转了几圈,这烟雾鲜少见到,并不知对方是什么路数,不甘心的跺跺脚】

哼,救回去也救不活命

=====结=====
作者: 流觞    时间: 2020-8-13 10:17
——————开——————————

文兴六年九月十日 (秋)

【一袭深兰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在随意的插了一支长长的梅花白玉银簪】

【带上面纱,换了衣服,沿着唯一一条通向市集的路走去,出了门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往哪走】

【昨晚探了一下回部落的路,今早打算重新走一遍,看看沿途的风光】

【沿路都有小生意人摆摊,虽然只了了几个人,但倒也不是了无人烟】

【惭惭的有些热闹了,这里竟然有溪水,打听了一下,才知,这叫霞移溪】

【如果顺着溪水向上而行,说不定能走出这里】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0-8-16 17:04
-阿郎-

【手里的药草抛进背篓,而后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这一带的草药已经采摘的差不多了,我紧了紧背篓的肩带转身往山下走】

【此时的太阳已经升过山顶,红艳艳的万道霞光披散下来,穿过树冠的间隙洒下点点金光。下山的脚步显而易见的轻快,心里头盘算着卖了这篓草药就给阿依买只银簪子】

【临近山脚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寻了处背阴的老树,先摘了背篓而后靠坐在树干上啃着干馍】

【不远处的霞移溪水面上波光粼粼,传说这霞移溪是织女的匹练幻化而成】

作者: 流觞    时间: 2020-8-17 10:01
【溪水好似有小鱼,不停地在溪面上跳跃,波光粼粼,水汽氤氲缭绕】

【整整袖子,低头瞧见缎靴面上不知何时被溅了一摊水渍,广袖当风,抖了抖水珠子】

【约摸半柱香,抬头觉得不远处的树干那有人影的微动,和泪痕过去问问路】

【来人衣裳以黑为打底,袖口的图腾五颜六色,眉目间艳光四射,后头背着个药篓子】

【我朝他拱拱手道】

这位小哥,请问可曾听过仡濮一族?
可知去部落的路?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0-8-17 15:43
-阿郎-

【趁着湖光山景水木清华手里的馍都香甜了许多,何况卖了这药草就能给心上的阿依买了银饰。若是再加把劲兴许还能赶在侗年节前再给阿依做一条新裙子】

【心里盘算着身上生出了满身的干劲,吃饭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这一不小心便被干馍噎到了,忙摘了腰上得水囊连喝了几口】

【半天顺过气馍却是不想吃了,用油纸包包好塞进怀里。拎着水囊到溪边想着补满了水就下山,离着溪头还有七八步突然冒出两个贵族家的小姐,一身的长裙好漂亮,银光闪闪的晃人眼】

你们是谁?为什么训我们寨子?

作者: 流觞    时间: 2020-8-17 15:51
【缓步走进将男子身前,朝男子一福身之后,口中道】

小哥不要紧张。

【与泪痕对视一眼后,道】

我阿娘嫁与族长为妻很多年了,所以想来看看她。

【见那人欲言又止的,心中一转的如此的道】

不知你是否见过她?

【双目环顾之下,心中转了转,继续道】

我曾住在蝴蝶泉边的蛇阵里,此番是回来探亲的。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0-8-18 13:59
-阿郎-

你别瞎说,白兰阿姆只有一朵金花

【我满脸戒备,寨子里众所周知族长只有一个女儿,对他宠爱有加,是我们阿兰部最美的姑娘】

【当然比阿依还差一点点】

【听说她曾经在蛇阵生活吓得我赶紧后退,我们图腾是雉鸡,正是以蛇为食,蛇在我们眼中那都是邪恶的象征】

【而与蛇一并生活过的人,一定也是邪恶的。邪恶的人怎么可能是白兰阿姆的女儿,我忍不住摸向腰间的弯刀】

作者: 流觞    时间: 2020-8-18 17:31
【 我一个趔趄,勉强抬头,问道】

是吗?族长只有一个女儿?

【泪痕忙来扶我,顿时眼眶嗪着泪水,我如同五雷哄顶】

【我心口一时冰凉,支撑不住,所幸还站得稳,并没失了昆嵛的风度】

【我没说话,心里不是滋味,同他僵持了半盏茶】

【终于叹了口气来,沉默半晌,涩然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去了。多谢小哥。

【我心力交瘁,散散挥一回袖,将他放走,待他走后,悄悄跟在身后,往寨子去】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0-8-18 18:23
-阿郎-

当然,白兰阿姆只有一朵金花

【我又重复了一遍,并且说的很大声,仿佛说服的不只是她还有我自己】

【我满脸戒备,看她像是真的歇了坏心思才抓着背篓的肩带急匆匆的往山脚下走,途中几次回头查看没有发现蛇女的踪迹这才放下心】

【卖了草药换了钱给阿怡买了银簪子满心的喜悦,便把蛇女的事抛到了一头】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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