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标题: 钟鼓楼 [打印本页]

作者: 轩辕    时间: 2014-8-15 23:19
标题: 钟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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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洛少殇    时间: 2015-2-5 14:36
————开————

【送完刀剑,无事一身轻,走路都欢快许多,回去路上明显没有来时的紧张,但也归心似箭】

【入了城,听说城里的钟鼓楼是城中一景,便慕名前去观赏,那门上左鼓右钟也是有趣】

【不过看了一会儿,也就够了,准备回去找赵叔他们会合,却在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了身边的人】

抱……抱歉

【先低头道了歉,才抬头看清对方,原来是名女子】
作者: 袁衮衮    时间: 2015-2-5 22:18
【回了盟中,也无他事,照例抱着自己的酒壶来到外间寻觅好酒】

【不料行走途中被人碰了一下抬眼看去是一男子倒是憨厚的很】

没事,不过下次注意点嘛,万一我的酒洒了怎么办呢

【说完后,却是低头查看了自己的酒壶】


作者: 洛少殇    时间: 2015-2-5 23:30
【第一次见到这么紧张酒壶的姑娘,不禁多看了两眼】

(她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从小到大一般只有家中庆典才会沾一点酒,也不会多喝】

若……若是洒了,我……我会……会赔你的
作者: 袁衮衮    时间: 2015-2-14 20:19
本帖最后由 袁衮衮 于 2015-2-14 20:20 编辑

哎?

【耳边听了撞着自己的男人这般小心翼翼的说辞,抬眸看着他,憨厚老实的样子】

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这么晚了,你跑出来 和你同行的不担心你么

【这样看起来很老实的男子,自己没见着几个,不过如此实心实意的,若和自己能一起也算是个美事?】

【眼珠转了转,拿着酒壶】

那你陪我走走



作者: 洛少殇    时间: 2015-2-14 20:27
(担心自己?赵叔是很担心来着,不过拧不过我)

不……不要紧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男子,要说担心,她一个姑娘家才让人担心吧,所以想着不能放她一人,就默默跟着她】

你……你不……不回家么?
作者: 袁衮衮    时间: 2015-2-14 21:26
我是孤儿,哪来的家。父母都快忘记了

若说家,四海为家吧

【抬手摸了摸脑袋,毫不在意的笑着,喝了口酒,掩去眼下那一丝伤感】

你喝么,这个女儿 红味道可好了
作者: 洛少殇    时间: 2015-2-14 21:31
【自己也是孤儿,可是自己有凤凰、无瑕、无极、无心、光彪、师父,还有很多很多人】

我不……不喝酒的

【师父说过,练武之人需保持清醒,凡事有度,所以自己很少喝酒,只有庄里有节庆时,才会喝上一点】

你……你也……少喝……少喝一点

【她要是喝醉了,自己可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作者: 袁衮衮    时间: 2015-2-24 23:41
一个大男人不喝酒,该不会你是闷葫芦吧

【仿若头一次听到男人说不喝酒的事实,眼神如同看见珍稀动物一般】

我,不要紧,从小这酒壶陪着我,这样我想不起来父母也没事的

【弯着眼,咧开嘴笑了】
作者: 洛少殇    时间: 2015-2-24 23:47
【自己嘴拙,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不停劝着她少喝一点,可还是眼睁睁看着酒都进了她的喉咙】

(她这是借酒浇愁吧,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人)

【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有那么多亲人,所以也希望别人都能过得开心】

你……慢……慢些喝
作者: 袁衮衮    时间: 2015-2-25 16:00
你也来陪我喝,大男人不会喝酒,算什么男人啊

【将酒壶直接塞到他手里,扯了他衣服抱着手臂看着他】

【后两人喝酒也不知什么时间 也就后来离开】

===========结================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3-21 19:09
===建元六年 春 ===

【建元六年,春意薄,天公雷动,降下牛毛雨,密密撒落,湿了身上官服。青靴泥泞田埂上停,放眼看万顷田里人数显少。春耕伊始,碧绿稀长在生,芽方抽青却显黄,劳碌者年老居多,苛捐杂税祁州县名目杂,百姓生计为难,年轻力壮皆从他县谋生计。】

【本数次劝诫县令前,皆以无为之名冠身而百口莫辩。郁结,为父母官者,当禀从天子厚爱,泽万民生计为己任,虽若县令中饱私囊者,天下不乏其人,但执信,青天有明镜,公正自高悬,终会有自食恶果一日。】

【身旁老妪躬身在水泥中艰难,忙褪靴,人入田中,为她拖犁松土,劳碌当知民间疾苦,且命身边衙差同为同作。然记得老妪伤感叹息,大人帮得了一时却帮不得一世,心中震撼。】

【傍晚归,匆匆向县令处去,吃闭门羹,折返行至街中,握紧拳上青筋起,三击一侧老樟树,树皮损落,皱结眉头,天雨疾落最难抒怀。】
作者: 梅长苏    时间: 2015-3-21 19:10
客串昭军第五元都

[祁州县令横征暴敛倒行逆施,早惹一众兄弟义愤填膺。春耕在即,有田无丁。大凡少壮,不是被强征便是被逼反,广袤良田,苦寂萧索]

“他妈的老子去端了他!”

[二子摔杯而起,抽出大刀摇摇晃晃的便往县衙走去]

你他妈的疯了!戒备深严你端个鬼!那狗官可惜命的很

[旋起身照着二子屁股就是一脚,踢趴在地上这家伙索性就不起来了,以手捶地开始嚎]

”元都哥,这狗娘养的逼死了我表舅打残了我表哥……“

[心下恻然,仰头猛灌一口酒]

二子你放心,有我昭军此害必除!且容计议不可鲁莽

[安抚了二子,我却也意气难平。只身掩行往衙门欲一探究竟]

[大雨倾落,行人由稀至无,索性展开身形雨中急行。前面枝摇叶落,为之一顿]

我当是谁,杜县丞好兴致

[抱臂而立,眼神桀骜唇锋犀冷满满不屑]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3-21 19:11
【建元三年恩科进士,官拜县丞,辅县令掌祁州县百姓生计。为官三年将整,清风洗贫两袖空,草庐为舍,偶见大风之日破了庐顶,便只好以天为盖,以地为席。俸禄微薄,常常俸禄散与百姓,还靠邻墙老妪接济。】

【本心纯良性随和,书生虽手无缚鸡之力,但缚笔在手,上勘天文下至地理,赋章论得字字珠玑。然一纸入得县令门,便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还记恩科时候,寒门人得见楚王一面,心中记知遇之恩,想来于国无用,便要于一县有用。时时与民同作同劳,深得民心。】

【六年初闻五雷盟举兵起义,虽是义字为首,昭军作旗。然,三纲五常,君为臣纲,欺君之作为,破伦理而逆天行,五常中仁、义、礼、智、信,焉可存?师出无名,怎敢苟同。】

【雨行如破了苍穹,洗却大地尘埃,身上蓝衣官服被雨水浇个透,五指损见殷红滴落,恰听得一声来,扬眸相看,见人身形分开雨幕,潇洒在天雨间来。乌纱帽上淌在面庞上的水流,模糊了一双眼睛,不能辨清对方容貌神色,想来县内无人不识自己,分寸里收敛郁结,在雨水里提袖抱拳,言语温而带礼】

这位仁兄,这么大的雨往哪里去,寒舍就在前面,如若不嫌,先随我去避避雨吧
作者: 梅长苏    时间: 2015-3-21 19:13
大雨滂沱,杜县丞在这跟棵树较劲?可是觉得憋屈?

[这杜某人倒是口碑甚佳,与那狗官不可同日而语。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免了一个气不顺葬了不该葬的人。虽如此,却仍不想让他太好过。上前一步铁腕一锁将人逼抵樟树]

如今祁县百姓贫困老弱屋难遮雨食不裹腹,你这一县之丞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大手一紧,几扼了人的呼吸]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3-21 19:14
【欲要出言,却慢,片刻里,身被逼退数步间,冷雨在二人面庞上,滴滴聚股坠落。身已然受制,倚树相视咫尺,目光触,只道不出那声兄台。脖颈愈紧,呼吸艰难,面上之色正因他那一句“百姓食不果腹”而惭愧备至,眉心蹙紧,喉管勉强挣出丝音微弱,字字咬得清晰】

在下..定然是..死不足惜,存世枉读圣贤书。

【不提本官为自称,而在他面前自称在下,原也是这般以为,父母官,民不聊生,喘息如叹息。肺腑里都是痛,不能使得祁州一县之民安居乐业,便就孑然一身,本是孤儿,也无牵挂。既然人来索命,便就依了他的意,目光坚定相看,朝他点了点眸,便闭紧嘴巴不再言语。】

【心里一面忽是想起来,甚是担忧,劳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累他背上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如此不好不好,只得出声道】
不如,在下在兄台面前了断吧...

作者: 梅长苏    时间: 2015-3-21 19:15
真是体贴啊——

[拍了拍手后退,在雨中桀然而立,水奔流在脸上竟隐隐透出洪荒的苍冷]

即如此,阁下请

[最看不惯的呆板愚腐,满口仁义又能解决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

[眼神淡淡的自他脸上掠过,如同对他这一生最后的审视,虽死不足惜,若就这样死了,又有何助益?]

[犀冷,嘲弄,薄凉,还有一丝淡淡的怜悯]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3-21 19:16
【此间对视,心底万念俱成灰之势,然持宽容在面,袖里握紧的掌心渐渐松开,落得雨水满指缝,相言】兄台心中有勇,若有心,必得一番作为。【叹】无用之人定有无用之报,以后万万做不得这样的事【劝的诚恳】还是好好寻一处安生立命吧。

【目光定定的朝向天顶的雨幕,随他离身,躯体倾然一晃,唇角流露出一丝颓然自嘲的苦笑。抛开天与地,是以立身为何,终日碌碌无用,还期效仿先秦圣贤百家,执笔伐天下,但此期何待。】

【呛着些雨水,抚喉结处重咳了两声,摘下官帽,褪下已湿透的官服,叠得整齐,搁在了一处。从树侧旁拾了那一团麻绳,套上了树干,拉紧绳环,动作不急不缓。只是这刻,不知哪来的鸟奄奄一息的落下树来,掌心护而接住。湿了羽翼的鸟鹊,翅上折了一半,本想是远飞,无奈天雨催,想想对他温和一笑】兄台,临行前,可答应在下医好这鸟儿嘛

【言语夹杂在雨声里,前方不远,县令府门大开,华轿一顶停于门前,仆婢相拥,一人一娇娘入轿,那便是方闭门不见自称身不适的县令大人与他的待妾。可听见那守门的官家喊道:太爷要去醉仙楼了,还不快行路。几家寻欢,几家从忧,来来往往,欺人者当道。】

作者: 梅长苏    时间: 2015-3-21 19:18
[对他的温吞言语嗤之以鼻,直到其托着鸟要我照顾,谑笑而起]

无用之人定在无用之报?我看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自己尚不能周全,枉谈仁义?岂不如痴人说梦

[拍地一掌将那鸟打落]

它若命不该绝,便自有去处,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岂不知这世上有哪个兵愿意和秀才啰嗦拉扯!犀冷一笑,转身欲行,却正见了那狗官入轿,当下怒意翻涌,抽出腰间三节棍,迅猛而至]

狗官,天绝你在此,纳命来

[棍风呼啸,直掀轿顶]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3-21 19:19
【他此行定有所以然,竟没有过问,本想必然是祁州受了压制的百姓,来索命便给他命就好。但闻雨水声渐渐停歇,掌心托着的温热被他打落,奄奄一息的躺在雨水浑浊的泥水里。诧异的望着他的面庞,风带来的寒意陡峭,发间滴落唇上的雨水凉凉的干却】身为强者本该要锄强扶弱,物竞天择之理不过是你一时气愤之言,否则你也不会来为百姓们出头。

【轻轻的叹息,凝重的潮湿,双手依旧去泥水里将那鸟儿捞起来护在怀里,但看他转身要走,蹙着眉头不解的望着他的背影。三步并为两步,追在他身后】兄台,请留步...

【可见此刻县令大人的轿子快行到眼前,这英雄身姿勇猛,身手很是了得,比他方才要自己的命那会快上百倍。疑惑,他是否是真想取自己的命,哎,是不是烦我絮叨道理了...,想在心里,眼下他这般,可是要取大人的命?这样真的背上官司在身,可怎办。如今抉择之下,只得追赶上去阻止,不能置他于不顾,即便他是要自己的命的人,可也是位义士。此厢急,那厢快,情急之下摔倒,已听见了大人妾待惊恐的尖叫声...】
作者: 梅长苏    时间: 2015-3-21 19:20
"有人行刺!快,保护本县“

[那狗官危急之下将女人挡在身前,稍一耽搁,一队衙役蜂拥而上,身手竟都不错,居然给那狗官踉跄走脱。又一队衙役从衙内涌出,看来是击杀无望,也不恋战,飞身撤离]

狗官,先留你几日,给自己多烧点纸钱。爷哪天高兴了就来了取你狗命!

[奔向来路时见那县丞趴卧泥污,顺脚踢了一下纵身飞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便如我今日的妇人之仁。然若当真不辩清白嗜杀成性,又与那狗官何异?喟然一声长叹,脚下急如电,冷风吹我襟]

----------------------结----------------------
作者: 金兀术    时间: 2015-4-28 14:48
本帖最后由 金兀术 于 2015-4-28 14:49 编辑

开戏


【策马入城时天色已晚,夜空中星辰密布,街市之上则是人流如织,灯火辉煌。许是月中正逢庙会,男女之杂,子弟胜集,连袂处似乱云出峡,于一片喧嚣笑闹中偶有锣鼓喧天,酒徒嚎骂,更有厮打喊叫,各地俚语不绝于耳。高大身躯屹立马背,一路星夜赶程已是饥肠辘辘,更因旧伤未愈,实在疲乏之极无心赶路。双腿一夹马腹甩动缰绳,“得得”马蹄往前踱步,头顶彩灯排排,两侧拥堵人流,可谓举步维艰。俯身取过水囊,拔开塞子仰头咕咚咚灌了几口,喉头滚动,冰凉水流滚入喉肠,倒也还算舒爽。吐了口气,粗厚大掌抹过嘴边,于马背之上俯首侧头,飞眉入霜鬓,眉心深纹如壑,衬着两道冷厉目光扫过一处,而后缓缓掠过,并未多做停留,同时低叱一声】吁……【沉哑嗓音,尾调高扬带着大辽口音,而臂逮缰绳往上猛地一提,胯下马儿扬蹄长嘶,尘烟飞荡中突地止步于拱桥之外,为那蹒跚老妇让路。上瞥厉目看向前方,只见灯火辉映下前方一座鼓楼遥遥伫立,两旁游玩赏景者甚多,彻底堵住了宽阔街道,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皱眉思忖一瞬,而后丢开缰绳一抛,翻身跃下马背。心道自从离开大辽浪迹于大宋境内,便许久不曾这般游集玩乐了,既然天意如此,逛上一逛又有何妨?手牵枣红健马,魁梧身形挤入人潮,擦肩相撞,一路往前……】
作者: 谢丘衣    时间: 2015-4-28 18:12
【因轩辕湖一事,命马夫带着武兄去往医馆,奈何车内空间太小,而他身戴着一袭金甲,两人进去的话,这马车定然承受不住重量,倒不如让他坐着马车前去,而我便以步行去寻铁木石材,何况在路上且可赏风赏景,那样岂不是美哉?想而点头一笑,迈步走向前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不少好山好水,等到回神之时,这眼前已是夕下黄昏,抬头望日光逐渐黯淡,心中概叹这光阴如水,一点一点在手上流逝,抓不住也握不住,带着沉思漫步而走,忽然撞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瞧,是一把古琴,缓缓半蹲伸出双手捡起地上古琴,起身转头看了看自身周围,却无人在此,看来这主人一时马虎,将琴落在这里,趁着还有点时日,不如在此等等看,抱琴走至一个石旁坐下,低眸细细打量手上古琴,这琴身像是以檀木而制,这檀木是有些年头了,见琴满身尘灰便拿出素帕擦拭一番,却无意划过一个弦音,惊得树林上飞出几只鸟来】

【在此等候许久,见琴主迟迟不来,心中便是焦急不安,然而再看黄昏转眼成了漫天星辰,低眸看着手上古琴便长叹一声,看来你的主人是不来了,不过也好,往后我便是你新的主人,无论走到哪儿,我也会带着你,想罢抱琴继续走了会,忽然来了三人挡去前路,奈何夜深看不清人影,抬手点亮偃甲鸟,借着光亮看其眼前三人,各个面容凶煞,心中便是猜出了什么,皱眉淡道】

实在抱歉,我身上并没带上钱财,望各位让路吧。

【言罢,那三个人左顾右看,仍是没有让路的意思,为首执意要取钱财,开口命两人去抢,两人听命便上前欲抢,看两人走上前来,两脚缓缓后退两步,一手抱着古琴,另手悄悄握着腰间忘川,心中却不想动手,复言道】

我说了,我身上真没有值钱的东西,你们为何不信,若再如此纠缠,休怪我动手无情!

【然而为首听言,打量我几眼,便笑讽说若无钱财,见长得几分姿色,倒可以将卖去换钱,两人听到为首所言也哈哈大笑,笑声阵阵,入耳的却十分刺耳难听,尔等贼厮,着实可恶的很,手里刀刃渐渐离至刀鞘一寸,势要将他们为所说付出代价】
作者: 金兀术    时间: 2015-4-28 18:44
本帖最后由 金兀术 于 2015-4-28 18:49 编辑

【牵马走走停停,一路虽慢,倒也逐渐走出拥堵街市,转入宽阔之地。人声比之喧嚣中清净不少,因在集中已吃了几个饼子饱腹,浑身疲惫缓解不少,顺便置了干粮便打算寻个落脚之地,却将几人劫财行径看入眼中,因此驻足。厉目上瞥盯住几人,也不急着上前,只是低头缓缓咬了一口烧鸡鸡腿,偏头猛地撕下肉来嚼在口中,腮帮鼓动,喉头吞咽,而威冷神色沉入星辉月光之中,愈显深沉。突地身后传来童子嬉笑之声,目光一定,而手中运力猛地将鸡骨头掷出,挟一道劲风破空,直往一人后脑勺袭去】何必为难,想要银两,我有……【话音未落身已纵出,魁梧身躯疾步奔上,势如猛虎跃山,逼近之瞬猛地抬腿飞出一脚,于怒骂声中,直直踹在那地痞后心,将人踢扑在地满嘴啃泥。 与此同时另一人已回过神来,举起手中青铁大刀便要往头顶砍来。直觉一道劲风凉意直逼面门,紧皱眉心一股怒意,想也不想抬臂去挡,小臂硬如铁石,“砰”地一声撞上其举刀手腕,骨头碎裂声中传来一声哀嚎,而右拳早已蓄势待发,猛地一拳带呼呼风声,直中其腹部气海,向来蛮力极大,少年时期便可徒手杀牛,因此一拳猛发命中,直将人打飞出去痛叫倒地,再也爬不起身来。收手伫立原地,厉目低扫掠过三人,粗哑嗓音吐出一字】滚……
作者: 谢丘衣    时间: 2015-4-28 19:48
【为首捂着挠头痛叫一声,两人听到为首声音便转身过去问候几句,忽而传来一个声音便缓缓放开手里刀柄,那位壮士疾步走来,抬脚踹着为首直奔倒地,自个不由迈步躲开,低眸淡然见为首满脸污泥,回神发觉有人举刀冲向其前,开口欲喊一声小心,可见其反手将那人打倒,心中不由轻呼一口气,然而看其就这样轻而易举将三人收拾一顿,听其对他们喊一声滚,三人吓得跑向前方,路上还摔了几个跟头】

【见被吓跑的三人背影远去,回想这三人方才拙拙逼人的气势,然而却被他打得屁滚尿流,这等欺软怕硬之辈,当真令人不齿,抱琴向其走上前去,奈何两手抱着古琴,却无法对其示礼,只好对其微微低头,笑言道】

若不是阁下打跑他们,只怕往后会有更多无辜百姓,遭受此等鼠辈欺辱,然他们日后定是不敢拦路劫财了。

【不过这夜黑山路,居然会有人出现这儿,却倒是稀奇了,也许这位壮士是为了赶路吧,然而想起其仗义出手,光顾着说别的话,却忘了该如何答谢眼前之人,复言道】

多谢阁下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可在下却不知如何报答于您?阁下直言便是,只要在下能做得到,在下必然全力而为。
作者: 金兀术    时间: 2015-4-28 22:13
【目送三人逃走身影,一旁马儿扬声嘶鸣,似驱逐那地痞无赖之徒。转而目光扫向面前之人,神色隐于星月光色中,而风动鬓角霜发后扑,衬着飞眉厉目。方才匆匆一眼,便见他怀中抱琴视若珍宝一般,想必是以此谋生,绝技在身。】兄台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言间目光低扫掠过其腰间刀鞘,深沉之中暗藏锋芒如刃,而后缓缓抬起与人对视,言语间坦然之极】更何况兄台深藏不露,不要嫌我一介莽夫多管闲事便好…【一句罢了并不多言,也毫无探究之意,江湖如此之大,武功高强者数不胜数,又何必去在乎旁人如何行事?深吸一口气,微昂下颌轻声一笑,沉冷嗓音惯常沙哑】不过你若执意要谢,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听兄台弹奏一曲?
作者: 谢丘衣    时间: 2015-4-29 12:58
【听其说不必客气一句,心中觉得这位壮士果然有一副侠义心肠,眼底带着一丝欣赏之色,然而细微见其看向自个腰间忘川,便扬了扬眉未说什么,只是淡然自若任其打量,待其抬眼看自个,闻其言,低眸勾唇笑了几声,笑言道】

人道是江湖险恶,这个,不过用来防身罢了...

嗯?在下怎有嫌弃之说,只是...我向来不喜动武,方才阁下出手,则是帮我解下这个难题。

【复闻其言不禁愣了一下,便低眸看着手里古琴,却是犹豫不知如何回答,这音律之术,上任廉贞长老曾教我过一些,但不过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再加上这年来一直因神木而日夜奔波,便是再也没有练习音律,这次,方才壮士希求之言,我且不妨试试看,点头复笑道】

这是自然,在下若是弹得不好,还请阁下多多见谅。

【说完端起手上偃甲鸟,借着光亮看了看前方,心里正寻觅找个适合弹奏地方,寻思很久,对其指了指那方一座高楼,顿了顿道】

不如去那可好?
作者: 金兀术    时间: 2015-5-1 14:28
【闻言缓缓侧回过身,俯首微收下颌,只将厉目余光抬起,顺其手指方向扫过一眼。直见月色中一座小楼凭风而立,飞檐高瓦,灯火辉映,虽于城郊野岭间,却恍如飞鹤,又衬着夜色清静、月光如水,全然不见方才城中声光相乱、鼓吹喧嚣之色,又有灌木高柯、大樟繁茂,令人望去便心生喜欢。并不多言,口中一声呼哨,候在一旁的马儿晃头打了个响鼻,“哒哒”马蹄便奔至身旁,同时抬臂邀人先行,沉声笑道】那便有请了...【一路沉默往前,而后拴马楼外树下,与人直入小楼,因门牖尽开,清风穿荡,几张酒桌之上更是杯盏熏香尽备,虽无绮席华筵,却是字画棋盘应有尽有。粉脸小童上前招呼,稚声说“请”,奉上热茶便福身退下。与人相视而坐,心中虽有疑惑,却并不扭捏迟疑,坦然而笑】既来之,则安之...【目光转而落至琴身,方才虽是一时兴起之言,此刻确是真心】
作者: 谢丘衣    时间: 2015-5-1 15:19
【见其抬臂示意便微微点头,抱琴走上前去,走到那高楼前便等候其安顿那马儿,然而转身一同登上高楼,走至眼前几桌酒案,见一个稚童走来道一声请子,对稚童轻笑示好,走至桌前将古琴平放于桌上,桌前茶盏一律热水缓缓蔓延】

【抬起双手轻抚琴身上七弦,沉思廉贞长老曾说过,这七弦原本五弦,各为宫商角徵羽,后来多增两弦,名为文武,琴曲则易舒缓心神,又可令人斗志昂扬,想罢便轻勾起商弦,以作试音,然而双手五指缓缓在琴弦上波动,缓缓念起太白所作《将进酒》】

【前五句前奏较为平稳,琴声似带一丝悠扬悲凉之意,语气也跟前奏放慢,直念到岑夫子这一句,五指便开始加快速度,琴声从悠扬悲凉渐变成轻快洒脱,欲将听者领往这诗句情景之中,缓慢语气因曲调改变,便急快了些,至到最后一句,再缓道】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一曲《将进酒》随着最后一个音顿然停下,尾音似是环绕许久,如云烟般消散不见,双手伸直五指便缓缓放回膝前,随即起身,对其低头示礼道】

在下献丑了。
作者: 金兀术    时间: 2015-5-1 15:43
【铮铮琴音,诵诗之声,两者相合由平缓渐入高亢,欢快中,是呼之欲出的慷慨激昂,恍如悬瀑水声轰若雷鸣,一股豪迈壮阔之情猛地落在心头,只觉訇然而开、心境大阔,似又回至少年轻狂时,呼鹰斗酒、比武求胜。当年满腔壮志、雄心勃发,直要颠却沧海一洗乾坤,做一条铮铮铁骨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像将军那样叱咤大辽,绝不似如今,颓颜霜鬓、浪迹江湖。一时间百感交集,直至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久久不散时,竟是恍然而醒,抬起厉目掠过前方,似不知何时何地了。猛地闭上眼,颤动眼珠于眼皮下剧烈一滚,而后睁开直视对方】阁下弹的好,念的也好……【此人琴技倒算不上十分高超,只是琴声引人入境,确是难得。亦随之起身,拱手对人,厉目深沉相望,心中万般愁绪皆化作一股久违洒脱-----金兀术已经消沉了太多年……】在下金兀术,今日结识阁下,三生有幸……【沉沉嗓音吐道一句,字字缓顿间皆是真情实意】日后江湖之上,还望有缘再见……
作者: 谢丘衣    时间: 2015-5-1 16:23
【抬头之时见其似是睡着了,开口欲唤其一声,然却想起了什么,便缓缓闭唇,心中觉得这样,岂不是打扰他的歇息,还是等他醒来再说吧,这时,忽见其猛然张开双眼,不禁吓了一跳,闻其言便长呼一口气,对其摇了摇头道】

哪里,只要阁下不嫌弃就是。

【看其抱拳示礼,待听其介绍他的名姓,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金兀术,按着江湖也跟着抬手抱拳对其,笑言道】

我记下了,在下谢...丘衣,呵呵,金兄所说,正是谢某心中所想。

...有缘再见。

【说完转头再望了望楼外夜幕临星之景,再回想阿满还等着我回去,可惜马车让给武兄,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此时正是月黑风高夜,现在出去更是不安全,估计是要在等上天亮才行,想了想,无奈长叹一声,转头道】

我想,谢某是要在这住上一夜了,不知金兄也与谢某一样?
作者: 金兀术    时间: 2015-5-1 17:24
本帖最后由 金兀术 于 2015-5-1 17:25 编辑

【撤手垂落两侧,闻其长叹亦转而望向星夜,脚步迈出沉缓有力,驻足门槛,听得外头马儿长嘶之声,似因久候焦躁,便也回身告别】不瞒谢兄,在下要事在身,连夜赶程为好...【自从摆脱儒门杀手,倒不如从前般迫切接近五雷,却不料对方竟主动现身,因此此番紧赶三千云月,不过是为赴约。回身间,厉目抬起深深望了眼前方,飞眉入霜鬓,月色如水泼,笼着高大身躯一路走至马旁,解缰翻身跃上。于马背双手抱拳冲人一拱,双腿夹马腹,猛地一声低叱,胯下健马便撒蹄狂奔,于夜色中绝尘而去。】

结束

作者: 彦枫    时间: 2015-5-17 09:51
本帖最后由 彦枫 于 2015-6-13 10:19 编辑

…………开…………建元七年冬

【在渔舟客栈杀得几个恶魔,心内嗜血冲动降低不少。深夜,跌跌撞撞寻得一高楼休息,双脚悬空坐在楼顶上,双眼血红之色慢慢消退。】

【冷风吹来,头脑似是有点清醒过来。心内震撼,我这是走火入魔了吗?何以变得如此可怕,茫然的看着满是鲜血双手,心内懊悔至极。】
【闭目沉思,一脸痛苦神色。脑内想着种种缘由,自己何以变得如此可怕,那《凌风异术》到底有什么问题】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17 10:13
客串。景象如
『今日闲的没事出来转转,看台上有一男的,一脸痛苦样,便走上前去,问』这位兄台你是怎的了?为何一人在这,一脸痛苦的样子。
『走上前去,轻拍他一下』

作者: 彦枫    时间: 2015-5-17 10:44
【兀自沉思,突有被人拍了一下,骇得不轻。转头,但见来人一身黑衣裹身,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被靠近而不知,此人轻功不一般。】

【一时兴起,忍不住想和他较量较量。也不答他的话,腾的跃起,一招“凌风不归”向他拍去。浑忘了白天才杀了几人,手中还是鲜血淋漓的】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17 11:10
『见那人,腾地跃起,骇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运用轻功飞了起来,站在屋顶。言』这位兄台,我不记得我景象如得罪过你。为何出此重手,势必要夺象如性命。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作者: 彦枫    时间: 2015-5-17 12:02
本帖最后由 彦枫 于 2015-5-17 12:07 编辑

【一掌落空,那人已是飞了开去。垂手站立,仔细看了看黑衣人,但见他环手站立与屋顶,貌似有点紧张】

小子轻功不错!深更半夜的出来不是干什么好事吧?

【一心想要与他较量,却是厚颜与他攀谈起来】

来,再接哥一招!

【说着,窜过去一招“凌风不悔”双掌向他胸前按去】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17 14:51
客串。景象如
【看着他势必要夺我性命的架势,脑子一转,左闪右闪,甚是轻松地躲过几招,站在树尖,笑着看他】兄台,我真的没惹你,还有我长得相貌堂堂哪点不像好人了?你至于下如此重的手,夺象如性命作甚。

【眼看他就要追过来,灵机一动,飞到他背后,点住他穴位,让他动弹不得】兄台不要怪象如,象如也只是保命而已。
作者: 彦枫    时间: 2015-5-17 19:31
本帖最后由 彦枫 于 2015-6-13 10:25 编辑

【招招落空,还不甚被他点了穴道。心内有些急了,暗催内力。】

【丹田猛然一颤,体内魔力失去控制,一发不可收拾,脑内只传来“杀,杀”】

【就连黑衣人说的话,也是听不清了,魔力提至极限,一瞬间就冲开了穴道。一得自由,反手一掌就拍在了黑衣人胸口上,黑衣人应掌抛跌】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18 08:41
客串。景象如
『被一招拍住,便吐了口血,见他眼睛已经杀红了,自知打不过,于是反被动为主动,打不过我跑还不成。言』兄台,后会有期,象如不才,甘拜下风,如今兄台你体内的魔气越来越厉害,若不找人医治,怕是会落入魔道,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象如劝兄台快快找人医治去。
『于是便使了招‘凤翔九天身法’飞跑了。留下一滩刺眼的血迹。』

作者: 彦枫    时间: 2015-5-18 10:08
本帖最后由 彦枫 于 2015-6-13 10:29 编辑

【黑衣人应掌向后飘去,已然重伤,却在落下的一刹那又腾空飞了开去。】

【眼见地上血迹,不由停顿了一会,心性已然大变。魔性终是全面爆发,哪里听得见他的劝告,双眼赤红腾身而起向远处身影直追而去】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18 16:55
客串。景象如
『身后血腥味愈来愈浓,猜到要多加些功力,可是已被重伤,功力增加不了,只能眼看着要被追上,虽说我轻功很好,但是对于这重伤,提不起速度,便也只能自认倒霉,不如反被动为主动,对于跌入魔道之人也只能试试功夫。于是便停了下来,靠在一棵树上,平复自己的气息。言』没想到我景象如也会有这一天。
『在平复气息的那一刹那,不由的觉得危险愈来愈近,扭头正看见逐渐逼近的他。』

作者: 彦枫    时间: 2015-5-18 17:35
本帖最后由 彦枫 于 2015-6-13 10:32 编辑

【全力飞驰,不一会就看见了黑衣人的身影,已然窜到一家民房的屋顶,速度已有所减缓,可见方才那一掌已将他重伤。】


【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眼见越追越近,与他只差一丈之遥。但见他飞至一棵树上停了下来,想是飞不动了,飞临他的身后,想也不想直接双掌拍至他的身上。】

【魔性所驱,双掌不停拍击在那人身上,直至体内魔力全部释放。堪堪收手,那人歪倒一旁】

……………………结……………………
作者: 墨倾    时间: 2015-5-21 21:57
本帖最后由 墨倾 于 2015-5-21 22:07 编辑

建元五年、冬

【昔日曾得一人相救,今次求得我帮忙,怎可推辞,更何况,照他所说,诸葛正我食君之禄却不做忠君之事,今日左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行至钟鼓楼,得到消息说诸葛正我在此设宴,嗤笑一番,一场宴席又不知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一个食君之禄的蛀虫罢了,杀了他便是。】
【翻身入楼上,路遇一队伶人,敲晕其一顶其名。月黑风高杀人夜,此伶人竟是此番领舞,得来全不费工夫,适才还有些担心距离太远不能一击即中,这倒不用担心了】

【远方呼声传来,与众人鱼贯而入,扬袖起舞】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21 22:57
客串。追命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领舞者看,时不时往嘴里灌入酒,看着领舞之人,一笑一颦都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美丽,狂灌着酒,心里虽不怎么说,却也知道,自己心中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日思夜想的,而其他女的看看就罢,眼神虽未挪动半分,心中却早已思绪万千了。大呼一声』跳的真好看!

『如此突兀的一喊声却未吓住领舞者,想必她不只是跳舞这么简单吧,心中断然不敢再跑神,盯着领舞者的一举一动。』

作者: 墨倾    时间: 2015-5-22 00:06
【古有霓裳羽衣曲闻名,今次便用这霓裳羽衣送那老贼一程。】

【手中银光一闪而过,执袖轻扬,震颤一番,正待旋身而上时,突闻一声大喊,手上一停,收针入袖,叠袖而出,复抬眼轻看,坐边那人,眼神锐利,神色严谨,直盯着此方不放,看来是被怀疑上了,刺杀之事要不要重头再议。】

【旋身回往,莲步轻移,俯首扬眉,以眼直视上方其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早日解决也不用再在此逗留,定下决断,眼神一闪,袖中九骨针两枚执于手上,立身起来,脚下轻移,玉足上铃铛声脆耳,见众人沉迷,心下冷笑,此时仙乐,待会可就是断魂曲了。】

【及至梯前,俯首相拜,口中道】

奴家可否敬酒一杯?

【见上首其人点头,右手执针,左手执壶,踏步上前,四步之间,右手摔壶,左手挥针而去,同时脚下轻身后退。】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22 06:31
客串。追命
『见领舞者以两针之势往诸葛正我的方向飞去,拿一酒杯以内力催动朝两针方向飞去,直直的挡住针,大呼一声』大胆刺客是何人派你来此?

『见领舞者刺客身份被戳穿,她也不慌也不乱,定定的环视众人,见领舞者不慌,心中暗自佩服她一把,她这是要找死吗?』

作者: 墨倾    时间: 2015-5-22 06:58
本帖最后由 墨倾 于 2015-5-22 07:08 编辑

【酒杯碎裂声传来,九骨针针之势被抵,四下环视一周,果是那人动手,久不见人敢接我九骨针了,看来倒是内力深厚,今日只怕讨不得好,心下千翻百转,又见他问话,娇笑一声道】

奴家一介舞姬,哪是什么刺客?

【说着莲步轻移,朝那人踱去,至身前,抬手抚其脸,口中调笑道】

公子貌若潘安,此番拦着奴家,莫不是看上奴家了?

【以手点其额,复道】

奴家可是来献舞的,宴会过后,公子自可来寻我便是,怎的这般坏,诬陷奴家是刺客。

【红唇轻咬,面上娇羞之色尽显。偷眼看四方,他倒似是怔愣,心下暗衬,时机正好。复转首扬袖,数枚银针泛着寒光直射高堂,若此番得手便报了那救命之恩了。】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22 07:46
『兀的反应过来,一手把她拽过,使银针偏离了方向,射向对面的柱子,嬉笑』美人这样勾引小生,莫不是看上小生了?不过既然看上小生干嘛射针呢,难不成上面有麻醉药?美人想把小生弄醉了,然后带回家吗?

『直直的盯着领舞者看,揣测她下一步动作,随机也做出调戏她的样子,握住她敷在自个脸上的手,笑笑。』

作者: 墨倾    时间: 2015-5-22 08:01
【低首娇羞状,目光森然,看上他,呵,当我墨倾是什么人了,复敛神抬眼,唇角微扬,轻笑道】

公子这是调笑奴家吗,公子可知上一个调笑奴家的人在什么地方?

【唇色妖娆,笑意愈深,目光越发温柔,低低的道】

奴家可是好好“伺候”了他呢,那位公子对奴家可是爱不释手,恨不能死呢,公子可要试试?

【埋首其颈旁,口中轻气呼出,伏其耳边,轻咬耳廓,左手挥袖,执一银针,手腕翻转,向后方高堂掷去,银光乍现。】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22 08:13
客串。追命
『记得上次心中的那人也是如此咬的,回神,以极快的速度移到诸葛正我旁边,抬腿,露出玄铁靴,把针踢了回去,又以极快的速度挪了回去,牵制住领舞者,笑了起来,言』也不看看小生是谁,小生玩针的时候,想必美人你还没出生吧。

『钳住领舞者双手,又以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领舞者脸上,唇上摩擦。笑言』美人生的如此美丽小生都舍不得杀美人呢。

『语毕,手中力气又大了些。』

作者: 墨倾    时间: 2015-5-22 08:52
【本已截他去路,恍然之间,却见他一腿阻银针,又随手牵制与我,武艺长我不止一分,手上使劲挣脱,轻抚其眉,笑道】

美人如花,艳毒无比,你说,公子你这么调戏于奴家,奴家会不会放过你,中了奴家的毒,可要在尽快找到奴家才好,时辰过了,奴家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说着飘身远去,远远传音】

诸葛正我,今日有人助你,奴家便留你一命,来日定取你首级。

作者: 景陌离    时间: 2015-5-22 09:04
客串。追命
『无奈间笑笑,从幼时起上身几近麻痹,毒素根本无法流通,上身如若被东西堵塞,普通的伤害起不到什么作用,哪怕是毒性再强的也是流通不得,因为本身上身就已经是毒素蔓延,师傅为保本命,特地在身上设下了阵法防止毒素流通,因此上半身如同废人,只有腿上功夫较为厉害。言』美人再见!下一次小生绝不会放过你!

『语罢,目送领舞者化作一阵风离去。便对在桌人言』罢了,接着吃喝吧。

------------------结------------

作者: 白薇子    时间: 2015-6-24 12:50
————————开——————建元八年春   
    【自通会灯市与那东瀛高手一战,足足休息数日,方缓过三制神针后遗之症。自个初至燕云,尚未招惹什么仇家,怎得会派出此方高手,遭人跟踪?细思一番,不觉思绪混乱,轻摇首,心心念道,不欲多想】

    【至茶馆,且让卖茶妇人沏上一杯银针,观得那妇人一举手,一投足,一扭腰,一躬身,茶水凌空而落,坠入碗中,一滴未漏,颇为不俗,心中暗道】燕云之地颇为混乱,这卖茶人也得有些本事方得从中立足。

    【端起茶盏,小抿一口,润得嗓子,缓而放下,轻扣杯,闻得他桌茶客念叨什么,细耳倾听,道是近来乞丐之流连连失踪,就连此地颇有威望的方员外家的三岁女儿,也在灯市给走失了!听得灯市,深知中有蹊跷,心中也有得几分把握,结账而走】

    【待入夜,褪得紫云袍,着一月白天仙纱羽绢,取下清莲簪,戴一琉光碧玉金荷冠,左手绕金锁,右腕缠银铃,仙音泠泠,氤氲袅袅,似得天人谪落凡】

    【此番张扬出行,皆为引得那黑手,缓步轻移,拂尘端立,眼风私下扫视,果察得身后传来轻微脚步之声,唇微翘,疾步而走,拐入另一街道....】

作者: 林慕辕    时间: 2015-6-24 13:54
本帖最后由 林慕辕 于 2015-6-24 14:20 编辑

客串。黑手
【主上下了命令,叫我跟踪一人,然四下寻找,不见那人踪影,不禁好生懊恼】【一日行至幽州界内,于街上随意找了个茶馆,落座饮茶,抿唇喝茶之际,朝四处一望,竟恰巧看见了那人,直暗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待那人出去便尾随其后,意待到月落之时,将其斩获。】【渐已月落,然观其一副招摇打扮,心下一慌,其定然已准备妥当,只为引我,如此则胜算不大,便想着先避过此次,下次再战。又见那人拐入另一街道,便不想再做纠缠,一个侧身,又偏要脚步作响,装作仍在跟踪之表象,然己急急逃了去】

作者: 白薇子    时间: 2015-6-25 19:52
    【闻人脚步着重,似刻意为之,回首一看,果不察其人影,此番费尽心力,皆为引其而出,怎得会任其离去前功尽弃】

    【脚尖轻点,身形腾挪,破空之音乍起,左手金锁掷去,呈夺魂索命之势,右腕银铃投出,似天女散花姿】

     【踏地无声,一手执尘于前,一手轻置于后,冷眸睨视,话语铿锵】你到底是谁!

    【也不欲与之废话,只手便是三枚冰魄银针朝其首、颈,喉齐射而出,此针乃银水辅以各种冰寒之物制成,针头镂空,花纹精致,乃自个亲制之物,阴寒至极,中者莫说当即死命,也得好好折腾一番】

    【冷呵一声,拂尘轻扬,银丝袭卷,冷风乍起,吹得额前青丝散乱,凝眸定睛,眼中冷光绽射】你是受何人指使?

   
作者: 林慕辕    时间: 2015-6-25 20:24
本帖最后由 林慕辕 于 2015-6-27 10:12 编辑

客串。黑衣人
【向前行了一段之后,耳畔又作脚步轻点之声。声极微,然值幽静之夜,加之己敛神而行,自是不难辨清是脚步之声入耳,想来那人终究是不甘就此收手,便追寻己来。本欲躲此无备之战,然此刻只得一战。猛一收脚下之力,脚尖清点止住,一个回身欲与其一战。然终是回身稍迟,迎面正撞人金锁银铃。首后仰,一个迅疾翻身,硬是躲过了这两招,又听人问询自己身份,未免分神,恰此之际,三枚冰魄银针自不同方向射来,枚枚直切要害,目光进凝,观其行走路线,继而用真气灌遍全身,一为使力闪躲,二为闪躲不及护体之用。身量绕腰间旋转,两枚银针擦体而过,然终是用力过度,最后一枚银针没有躲过,身一偏,直入右臂,深入骨,咬牙忍痛蹙眉道】想不到堂堂观主竟也时这暗器,若传入江湖,不怕人笑话吗?【又分了些内力于右臂上来止血】受何人指使?难道观主不知自己作下什么祸端吗?

作者: 白薇子    时间: 2015-6-25 22:23
    【观人身中自个银针,唇微翘起,那针上冰魄之毒以可牵制其内力真气,自是大势已去,若不及时处理,寒毒入髓,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治】

    【复问人提及观主一称,不由一惊,自个向来只提及出于玄真观,并未流出观主之名,这人竟然连这等隐晦消息都知晓!】

    【趁其伤重,袖袍翻飞,数十晶莹丝线激射而出,绕于招牌门市,缠于灯索阁角,腰身再颤,似风中菊花,直袭而去,却是虚晃一招,跳至身后,五指相并,缕缕丝线已是将其困入其中】

    【声言厉色,侧首轻嗤】此乃雪山冰蚕丝,吸取冰蚕之毒,碰破一处便可致你死命,若想保全自个,还不道出你受何人所使!

    【这通会灯市于那东瀛人一战,也料想那幕后操纵者乃东瀛之人,内敛厉色,缓而道】可否是那东瀛扶桑之人?
作者: 林慕辕    时间: 2015-6-25 23:09
客串。黑衣人
【气吐丹田,觉胸口处一阵沉闷,隐隐作痛。便查其针带毒,其毒已牵己内力。为保姓名无虞,只得逆用真气,护住心脉,再图脱身。】【又见四处丝线缠绕己来,正欲躲之际,却不见丝线只是缠于旁物,并不缠己,便觉己于其有用,,其不会取己性命,故而收了真气,任毒侵体。又闻人言此丝线之绝处,嘴角轻佻,正欲开口,又听人言东瀛,嘴角更为轻挑】观主当真博学,在下竟不识东瀛扶桑为何。只是观主难道不知,这杀手嘴里无买主吗?【言毕抬眸对人,慷慨赴死之样】

作者: 白薇子    时间: 2015-6-29 18:58
    【观人一副欲死之样,哪能不知其为佯装,食指轻挑,一根丝线陡然逼其脖颈,若是再靠近一

分,便会划破其喉】

    好一个杀手嘴里无买主,贫道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你命
作者: 林慕辕    时间: 2015-6-29 19:45
客串。黑衣人
【丝线逼近,冷省轻笑,却不闪躲】

观主难道不知,杀手最不惜的便是命吗?

【自袖内滑落一暗镖,直冲人人手飞去,冷笑道】

不知这杀手惜命还是观主惜命呢

【言毕,将脖颈向前一伸,几要靠近,复转身回眸,淡笑】

不知仙姑可否想让这杀手性命就此终结?

作者: 白薇子    时间: 2015-6-29 19:57
    【未料得一飞镖直袭而来,观得行径却是朝向自个手,不由轻笑,仙肌玉骨手,连冰蚕毒丝都不惧,

还畏他一小小飞镖?当真是笑话至极】

    【五指相并,丝线紧缚,用力三分,徒手接得飞镖】不识好歹!

    【运得气劲,隔空一掌,丝线回收,卷得地上冰魄银针而离】
作者: 林慕辕    时间: 2015-6-29 20:25
本帖最后由 林慕辕 于 2015-6-29 20:26 编辑

【虽是未作防备,然人仍是两指夹住飞镖。直叹大势已去】

罢了罢了。

【迎人丝线上去,直向脖颈】

【眼含笑意,超越生死】

今日我命丧于此,明日的此地也定会是你命丧之地

【言毕头偏,身落地】
…………结…………

作者: 杜之衡    时间: 2015-6-29 22:44
———建元六年·春———

[离家日久,人事消磨,已入幽州境内,而今只恨不得肋生双翅直飞回家。偏生春日多雨,土地潮湿泥泞,行走多有不便。没奈何,只得往城中躲雨。]

[离家渐近,昔日家乡景致仍历历在目,左右是被困此间,倒不如雨中登钟鼓楼,一览田郊风景。]

[左鼓右钟,不改前时模样,田园四合,烟云笼罩,一寸一尺尽是熟悉的家乡景色,自己却被一城春雨阻拦在此,不由焦急。]

都道是“好雨知时节”,怎的到我这儿却成了不解人意?
作者: 萧暖    时间: 2015-6-29 23:07
【春日,温暖如常,来燕山府路送药已是多日,自己常常闷头苦练药物,为的就是能从师傅的死中脱离出来刚刚还是艳阳天,天公说变脸就变脸,忽然大颗大颗的雨滴就下了下来,四处寻了寻,只好先去钟鼓楼躲个雨】


【心里还想这事儿,忽的,一个男子飞快的闯进了视线,这钟鼓楼下就剩下自己和他,不仅往里面挪了挪,孤男寡女,还是谨慎些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春季不禁觉得还有些寒冬的余冷,蹲在一旁,瑟瑟发抖了起来,却还是忍不住旁观他一举一动】
作者: 杜之衡    时间: 2015-6-30 09:17
[厚厚一帘雨幕遮住视线,努力远眺也只是朦朦胧胧一点嫩绿色彩,盯得久了,自然百无聊赖。略有懒散的收回目光,探头向楼内打眼一扫。先前靠得外头近了,耳边回响不断的只有“沙沙”雨声,如今才发现,偌大的钟鼓楼,竟只剩下自己同一年少女子。]

[见人蹲得远远离开自己,心思一转,这姑娘的心思便明白个七七八八,却不由无奈起来。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身量尚未长开,再者自己一个行走江湖的少年侠客,便那么像登徒子?]

[本是颇有些忿忿的看人,在见人瑟缩发抖后仍是忍不住道]

你衣服湿了,这样下去要生病的。
作者: 萧暖    时间: 2015-6-30 14:35
[ 将自己蜷成一小团,只是冻得哆嗦,不禁打起了喷嚏,那人见状,却关心自己 ]

没什么,不用你担心

[ 瞅了他一眼,别过脸去,自己就是学医的,我的身体我比谁都了解,不过我想此刻我的面色定是苍白无力 ]

[ 柳眉相攒,钟鼓楼里阴暗又漆黑,耳边之传来外面的雨滴霹雳声,身体也越发的沉了,强忍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怕这回真要病了 ]
作者: 杜之衡    时间: 2015-6-30 15:32
[听人道不用自己担心,便也没有心情去哄着小姑娘换衣服,何况这里除了她便剩自己一个大男人,又哪来的干净衣服换。]

[一场暴雨下着便没完没了,又捱得小半时辰,疾风骤雨仍不见歇,再一扫那小姑娘,脸色惨白丝毫不见血色,到底是放心不下。]

你真没事?

[摸摸自己的衣服,虽然也略有潮湿,这一时半刻早已干透。解了宽大披风罩在人身上,也没多言。]
作者: 萧暖    时间: 2015-6-30 20:01
[ 额头冒出了冷汗,恐怕快支撑不住,忽然,一阵温暖传来,那人将他的衣服脱下给了我,体温余留,倒让我温暖了几分,对他一笑 ]

谢谢公子,只是你把衣服给我了,那公子你怎么办?

[ 晚霞逐渐被浓稠的鸦青色一点点蚕食,乌云散去,雨却依旧在倾倒着,我想着雨恐怕一时半会还停不了,若他将干衣服给了自己,那着凉的恐怕就是我们两个了 ]

公子,我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能不能劳烦你生个火,可以烤烤这湿衣服
作者: 杜之衡    时间: 2015-6-30 21:38
[这姑娘倒是好心,然而自己终究是男子汉大丈夫,又有内力护体,虽已察觉了丝丝寒意,仍言简意赅答道]

我无碍。

[又闻人言不由哑然失笑。钟鼓楼多为木质,若要寻木头生火,自是再容易不过,只不过待火生起来了,莫说烤衣服,怕我两人也要连着被烤熟了。]

[强忍笑意,看了看天边景色,仍是板着副正经面孔道]

且忍耐片刻吧,城里每日晨钟暮鼓,再过些时候便有人上楼,到时总有办法。
作者: 萧暖    时间: 2015-7-1 13:19
[ 这倒也是,不出多久,这钟鼓楼上变会有人来,抬眸望着阴沉的天,微微皱眉,只是此刻实在冷的打紧,罢了,熬一熬就过去了 ]

公子,这是从哪来啊?

[ 想了想,此刻就我们两人在屋里,和他聊聊天,转移下注意力,兴许会热一些 ]

[ 继而眉眼一弯,勾起唇角,冲其温婉一笑,道 ]

这雨恐怕会越下越大……
作者: 杜之衡    时间: 2015-7-1 20:30
江南,我是回家。

[略顿了顿,刻意加上了回家的补充。时间随着楼外雨声淌走,一个家字仍在唇齿间回味,那一股忽然涌起的浓浓乡情似乎越加强烈,不知不觉连嘴角也微微翘起,牵出个极浅极淡的微笑。]

你不是本地人吧,是来做事情还是寻人?

[虽然这姑娘说着越下越大,这会儿却已渐有转小的意思,微微摇头道]

不一定,春雨是来的疾,可去的也快。你看远处的云,已经散开不少,怕再过片刻就云销雨霁了。

作者: 萧暖    时间: 2015-7-1 22:14
[ 听他话讲完,果真是这样,看来这雨不出一会就停了 ]

[ 雨淅淅沥沥,沥沥淅淅,薄青质的天空中开始泛着微微的粉胚淡色 ]

果真如公子所言,雨停了呢

[ 身上的衣服逐渐干了,便把那外衣递给他 ]

谢谢公子了

[ 张望了一下外面,发现雨停了,便向他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

——结——
作者: 曲秋水    时间: 2016-9-9 05:38
承平四年 冬

[北地阴寒,一路逶迤抵至幽州城外,期间风雪不绝。入城时天际方露出濛濛一线,低垂的彤云密布长空,北风呜咽声急促如羯鼓,一阵紧似一阵,挟卷着大粒雪珠往脸上嘶刮。路上本就结了厚厚实实一层冰,马蹄踏在上头不住打滑,牵住缰绳放缓了步子行走,此时天方擦亮,街道上人烟稀疏,间或传来一两声门板松动之声,旋即消散在岑寂晨雾里,朔风长啸,四合寂清,天地间仿佛只余我一人一骑,蹈踏在无垠的渊薮中]
[骑过一个岔口,朦胧的热气袅袅袭来,定睛一看,却是一老翁开门支了毡幕,站在一口大锅前烧炙着肉块,滚油嗞出的肉香猝然窜入鼻间,当下唇润生津,猛地一拉缰绳,坐骑昂首引颈发出一声长嘶,带得路边柳树上的雾凇簌簌抖落。轻轻落落跳将下来,靴边犹附着雪泥尘垢,裘衣上风霜冰霰的凉意弥合四散,一掸长袖倚着门前柳树坐下,向老翁讨要了第一锅肉,托腮看他手执大勺舀出熟肉,又用刀慢条斯理削肉离骨,磔成一片片堆叠在碗内,纷然撒上胡椒和盐等几样佐料,继以热汤一灌,迸出的香气顿时将浑身上下烘得无比舒泰。老翁正要端来,怎料这时一只手从旁横出,乍然将碗夺了去]
“好香的肉,哈哈!正好大爷我饿了,就先拿这碗肉填我五脏庙!”
[一粗壮汉子晃着肥膘站在摊前,老翁瞠目踟蹰一旁,慌忙哑声解释“是这位姑娘先到……”,还未说全,就教那莽汉一抻猿臂掼了一跤,一副孱弱身骨在雪地里颤颤巍巍。袖覆下五指骤然攥紧,目色如同头顶晦暝不定的天色,倏忽燎原怒火,狭长凤目微眯起,森然一睨,只见那人逞凶完毕,竟堂而皇之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桌腿上还拴着一只异形异状不知是甚的玩意,也不愿多瞧,檀唇微抿,长袖一晃拉开剑匣,崭露的铁刃在冬日凛阳下,泛出雪色光芒]
作者: 战清泓    时间: 2016-9-9 18:44
[北风肆虐,大雪翻飞,细散的雪粒顺着斗篷缝隙渗进去,在脖颈上贴合融化,像一盆冷水猛泼而下,兜头皆是刺骨寒冰。天边最后一颗星孤伶伶的黯淡下来,透亮的光划开沉郁天幕,幽州城的轮廓在视野中恍惚勾勒,随前进愈显愈大,是一团废旧乌云拉扯身形,遥遥遮挡住视线。]

[立于城下,仰头长呼一口气,气出便融作蒙蒙的白雾,飘一飘就扑闪下来,将眼角眉梢都染成霜色,手指紧握缰绳,牙根死咬,默了片刻才缓缓进城。仿佛凝滞于时光的长河,这座城依旧是斑驳模样,画卷里浓墨涂绘的风光,日复一日走过它重叠的路,但人与事到底已不同,五雷盟的旧影碎散在漫漫风雪里,被冰箜隆意彻底埋葬,我更名换姓居于凉州,五年来第一次重返故土。]

[江湖的光影来了又去,柴米油盐将心浸透,如今牵挂的,也不过是身后一车货能得来的钱款而已。]

[一行人在城内慢骑,马车颠簸过坑洼的青石路,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循着找到地方,将车马收拢。跃下行过几步,就看见开店的老翁被个莽汉掼倒,急步上前相扶,搀起时顺手拍去他棉衣上沾的碎雪,又暗地里按过腿骨,见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眼风扫过,一线凛冽的剑光映在眸底,细眉一挑,唇角隐约露一点笑意。]

[看一眼这气性冲天的年轻姑娘,起身坐往另一张桌去。木桌上放了几只大号的白瓷碗,各有缺口,却也干净,拎着壶自倒了碗热水,掌心贴住圆润的壁,任滚烫的热意蔓延而上,一双清亮的眼隐在雾蒙蒙的水汽里,目光落向左侧桌腿上拴着的那只...犬上]

壮士这只犬倒是不一般

[燕地有异犬,早已听闻。虽再不理会江湖事,但今日既撞见了,便是要问。]
作者: 曲秋水    时间: 2016-9-13 05:50
[渐生的杀气在女子突然出声的一刻消散,随着她话语将目光投落在桌旁拴系的那条黑犬上,在看清那古怪形貌时,眉梢危然一挑,它竟长着形似常人的耳鼻!]
[讶异过后,疑窦似蛛网,层层罗织覆盖上心,不动声色将剑收入剑鞘,转而将目光投向那桌的女子,热气如烟霭遮去她大半容貌,看不分明,但那暗暗涌动的气场,却是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晨间小摊,一种无声的制衡横亘在三桌之间。但不多时,就由那莽壮的虬髯客率先打破了]
[只见他拿脚踹了踹身边的黑犬,一咧嘴,便露出一口被熏黄的牙,周遭只充斥着他张狂的意气]
“嗬!不是大爷我自夸,莫说燕地,就是找遍整个大宋,也找不出这么有灵气的畜生。”
[唾沫星子从扭动的舌头里喷出,还有些许沾在他嘴边的胡髭上,强自按捺下心底涌动的那股恶心,又听他转过身对向那牵起话头的女子,翻着大掌吹嘘道]
“长个人形,见过没有?认得字!见过没有?黄口小儿满街跑,通灵的狗可只我这一家,放话出去谁不知道,我屠八爷手上有条神犬!”
[厉目微睐,饮过一口水,哐的一声将碗往桌上一放,从鼻间挤出一声冷笑,斜眼往那屠八爷身上看去,适时插话刺他一刺]
空口说白话谁不会,有本事让我们见见真章,成了精的狗是个什么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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