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标题: 瓜洲渡口 [打印本页]

作者: 时谦    时间: 2014-8-15 23:54
标题: 瓜洲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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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梅长歆    时间: 2014-9-16 22:04
----------------- 开 -------------------

【从春风楼离开,一路骑马准备回昆嵛,未料驾马驰至半途竟被路上尖石刺穿了腿腱,只好先将马托付给驿站代为照料,自己改乘船返回,至瓜洲渡口,泱泱江面上往来船只络绎不绝,可岸边不知为何只余下数艘货船,竟无一艘客船】

【正在着急间,就看江面不远处划来一艘客船,连忙高声招手道】

船家———!
作者: 谢连城    时间: 2014-9-17 13:56
【许是她闲散惯了,从小便过着飘荡江湖的她在离开佛狱后竟深觉无处可去。偌大的白帝城,没有他们的存在,还真是空旷的很】

【将日常琐事交给了福伯,谢连城便孤身一人拿着银两出了门,甚至连行李都不带。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不缺钱也是这般可怕】

【还记得幼时他们姐弟二人连一个破破的草席都舍不得丢弃,走到哪里都带着,可是当他们都长大了,却发现有了银子,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也难怪叶连城这小子一跑就没影,也不知去哪里逍遥了】

【一路漂至瓜洲,素闻这里风景不错,谢连城坐在甲板上正在考虑是否要在此停靠几日时,岸边忽有一女子朝着她租下的船大声喊着】

姑娘,这……

【船家慢悠悠的向她走来,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停靠。她摸了摸早已被海水打湿的案板,眼神直盯盯的看着海水,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她跳了起来,随意拍了拍衣服】

去吧去吧,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多载一个不多!
作者: 梅长歆    时间: 2014-9-17 14:25
【船只悠悠靠近渡岸,方才看清甲板上所站俏丽身影原是位姑娘,看来这条船怕是她早已租借下的,也不知是否能载自己一程,上忙问道】

船家,不知可否能载我一程至沧州地界?

‘这。。。老夫这条船已被这位姑娘租下,还请问这位姑娘的意思’

【原也不出所料,偏首待看清其身后女子,颔首,诚恳说道】

在下因所骑之马受伤,无奈改水路返回,不知姑娘可否能搭借一程?
作者: 喻满楼    时间: 2015-3-23 11:26
————我是来拉线的————
作者: 喻满楼    时间: 2015-3-23 11:30
————建元六年。春————

【急赶慢赶赶到渡口,却还是错过了最后一艘渡船,在渡口旁的空地坐下歇息】

(这可如何是好,客栈的房间已经退了,此时回去定是没有空房了)

【估计今夜又要露宿野外,只能一会儿去城郊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将就一宿】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既定的目的地,只是在镇州停留多日,便想着今日离开,谁知天不从人愿】
作者: 楚玄    时间: 2015-3-24 10:01
楚玄

【这几日与长苏在春风楼奏乐品茗,日子过得无比恰意,人生得一知己也不枉此行了。只叹时间易逝,终究还是到了再分别的时候。之前便听闻长苏说到此处有个渡口,既是四处游历,不如乘船而行,顺便一赏两岸风光。如此想着,和小姑娘说一声后便往渡口去了。】

【慢走慢行来到瓜州渡口,放眼望去。碧波荡漾,春风吹拂带起烟雾弥漫,飘飘渺渺,婉如一幅天然水墨画。渡船如梭,繁忙的将天南地北船客迎来送往。客滿船开,渡船扬帆,直至被迷雾淹没。一趟又一趟连同最后一艘渡船也消失不见。渡口又恢复了先前宁静淡雅,静若处子。自己就静静的在渡口看着,如同看一个江湖,一世沉浮。】

【渡口上,碧波旁。最后只余自己一人在抬眸远眺。】

“风吹帆影带船去,碧波烟雾将船隐”

【看着天色近晚,才发觉自己竟呆了许久。当下不想,转身回头准备往春风楼回去。才走没多久便发现远处的渡口旁有一人垂坐在地上,自己刚刚站的位置有些偏远,若不是自己往回走那么一小段估计也发现不了人。看那人的样子好像在等什么渡船。想着天色近晚,想也不想的朝人走去。】


作者: 喻满楼    时间: 2015-3-24 10:05
【也没有沮丧很久,反正亦不是第一次露宿野外,游医在外,能有瓦遮头已是满足】

(最惨的那次该是在大理吧,被困山上,还风雪交加,那次真的以为会就此交代了)

【本来就是个比较乐观的人,起身准备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刚背起药箱,眼前就出现一个人影,是位公子,看他神情,似乎是要同我说话】

公子可是有事?

【他面色红润,毫无病态,应该不是找自己看病才是】
作者: 楚玄    时间: 2015-3-24 10:06
楚玄

【径步往垂做的人走去,刚靠近。坐着的人也正好起身。顺手还把药箱背在背上。原来是个大夫。见其疑惑的询问,好像对自己的出现很在意。遂赶紧拱手行礼】

“在下楚玄,今日在渡口呆了许久,正想回春风楼,便看见兄台一人垂坐在这里。据在下所知刚刚最后一艘渡船已经走了。眼下天色将晚,这里最快的要晚早才有渡船出去。怕兄台在不熟情况一直坐等便前来告知一声,以免兄台在这空等。”

作者: 喻满楼    时间: 2015-3-24 10:07
【拱手还礼,原来是个热心人,不由露出笑容】

多谢公子,在下知晓今日已无渡船,只是刚好看到最后一艘开走,心中懊恼,便坐下歇息

(春风楼倒是见过,不过却不是个落脚的好去处)

在下这边去寻个地方过夜,否则只能以天为庐了
作者: 楚玄    时间: 2015-3-24 10:08
楚玄

【见人脸上露出真心笑容,自己也不自觉受到感染,回以爽朗一笑。此人倒是纯真,挺对自己胃口。见其还未有地方落脚,便开口相邀】

“兄台也不必懊恼,明早还有渡船,至于过夜就更不用担忧了。在下与春风楼老板互为知己,如若不弃可随在一齐前往。”

作者: 喻满楼    时间: 2015-3-24 10:09
【初次见面怎能受人如此大恩】

怎会嫌弃,春风楼在镇州这次可是颇负盛名,但不瞒兄台,在下只是一介游医,实在囊中羞涩,找个破庙或是废墟,将就一晚即可

【春风楼里都是些富贵商贾,自己出门为了安全也是为了锻炼自己,从不带许多银子,一路上靠替人治病糊口】

兄台好意实在心领
作者: 楚玄    时间: 2015-3-24 10:15
楚玄

【听闻人言,哑然一笑,这人真是实诚,原来是担心这个。不过考虑到人的面子,若说不用收钱估计更加不肯去。于是上前一步,直诚的对人说道】

“兄台,你多虑了。实则是在下见兄台乃郎中,想必医术不凡。春风楼这几日刚好有人感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遂才开口邀兄台一起前往,还望兄台莫怪呢。”

【顿了顿,方才想起还不知道人性名呢,继而开口道】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贵姓呢?”


作者: 喻满楼    时间: 2015-3-24 10:16
(原来如此)

【若是为了治病,那定是要去一趟,且不可耽搁】

既然如此,那我们快些赶过去吧,风寒之症可大可小

【心中已是一心挂念病人】

在下喻满楼,方才已说过,是名大夫
作者: 楚玄    时间: 2015-3-24 10:16
楚玄

【看着人一听闻有病人就急急忙忙往前赶,心下也真心敬佩。这人连方向也没看就跑远,暗自好笑。赶紧跟上去拉着人手,挪瑜开口】

“喻兄,方向错了。春风楼往这边走。”

【当下也不管人反应,拉着他手便往春风楼走去】


————结束————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4-29 10:29
=== 建元二年 冬===

【试秋闱拔得头筹,来年赴京殿试取第天子门生,布衣书生雪天赶路,身背书箧,手执青色大伞,遮挡漫天风雪。渡口候着行船,眺望灰色长天,与清流百川应和,水色共长天,万里裹银装,看的是心旷神怡。手则冻僵,踩踏地上那层薄雪,待着渡头来船,泊这新客上京。】

【读圣贤书数年,只待今朝一筹之展,孤儿自小家贫,徒得四壁,茅草为顶,囊萤映雪还是凿壁借光,尝是为能识文断字绞尽脑汁。今是二十有一,古语有云“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今身心不定,男儿怎言家国天下。】

【心之所向,行之所往,见着雪入江水,如泥牛入海,不复踪迹,不免有感怀。如若以后身作父母官,无论这江海浩大无边,也要独善其身,不得众人为之便与之苟同,朝堂清明人应是有。慨然数年,见多弊端只待有朝一日,可明日何其多,贫民之志寒门生,亦是鸿鹄之心,可天际能容否。】
作者: 越苍云    时间: 2015-4-29 14:22
【自从进了昆嵛派几天,这练剑来练剑去,而且师傅要说考一考我们功底如何,为了不被师傅发觉,我这几天没怎么好好练,就趁着白天黑夜,练得我浑身腰酸背痛,唉,我要是真按着老爹那样安安分分继承家业,是不是不在这吃苦了?可是,为了见那个漂亮姐姐,我怎能有退缩之理】

【剑法练了很久,心里还是忍不住想出去玩,反正考功底这事离现在还早着,现在苦练这么久,且不如在外好好放松放松,双眼微眯一笑,想罢便丢开手里长剑,找个借口便屁颠颠离开昆嵛派,可见这一出门,这天冷的厉害很,自身不由打个愣颤,双手搓了搓两肩,心里围着寒冷气候嘴不停抱怨几句,然而离身后的距离逐渐远些】

【雇船来至瓜州渡口前,随手给了银两,还告诉船家候我莫走,走在街上巡看四周,这街上不复春夏人来人往,不过也是清静了许多,随意看到有人正摆着几本书,兴趣大发便买了几本杂记,这时下起了雪来,觉得赶紧回去,还怪自己出门不看气候如何,抬手拍了脸颊转身跑回渡口方向,发觉这江上无船,惊得差点把书给扔在地上,不悦道】

船哪去了?不是说好在此等我回来吗,这船家太见钱眼开了!本少爷给了不少银钱了,居然敢坑我?!这不守信的混蛋,我若是见到一定非…非…啊啾——!!

【伸手搓了搓鼻前,却没顾看身旁有人在这,这满脑子全是生气,嘴上仍然不依不饶说那船家种种坏话】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5-5 18:13
本帖最后由 杜玄冲 于 2015-5-5 18:17 编辑

【独望不见蓑衣翁,空空留寒江与雪,钓者也嫌天意冷,人烟稀薄显然,甚好,宽意驻足,耐心等待。赴京之路已然走下一半,思定然,吐气成白,微添笑意,扬目对千山静寂,彼此静对,恒如禅意,不定与定,江水作答。】

【渡口大风扬,长杆上的破旗招风,渡字损了半面,只见度字,渡人度人,妙哉。手中伞被掀起,伞骨接连折断三根,不容易收住,险失伞,复得,却已是把破伞,少了遮挡,漫天肆意落下的晶莹,发间衣上早都是雪。】

【身后徐徐话语,来人仿佛心烦气躁,恰抱伞回目,雪意朦胧间,冷风中来了一位俊俏的少年郎,特意向他点首作笑】

这位小兄弟可也是来乘渡船的吧,雪大客少天又冷,船家本是少,或许船就快来了【有意相劝言是温字字润,天冷不妨面色和煦,握伞的手早冻得通红,扶了扶身上倾斜至一侧的书箧。方说罢,就见江心处飘摇一影来,提袖指向那面,笑而言道】看来,应杜某之言,船快要来了。

【当是看见来人手中的书,想是书生相逢,不曾同窗,亦是同学四书五经,不妨并手,朝他揖礼,抬首,明亮目光,神采赋于言】在下祁州人士杜玄冲

作者: 越苍云    时间: 2015-5-5 18:46
【双眼哀怨看着前方,感觉鼻前似乎有滑溜溜的东西往下掉,皱着眉连忙抽了一下,周身又觉得放凉,便抬手搓了搓臂膀,心里更是不满说着,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心里实在不快的很】

【听到有人说话便再抽了一下鼻子,转头看其便愣了一会,然而回神特意打量眼前之人几下,长得还可以,不过就没有我长得俊朗,心里自然是得意一番,之前不快也是烟消云散,顿了顿道】

他再不快,我这是要冻死在这了。

【语气还是埋怨,但也消了几分,此时见其指向那方,便抬眼瞧去,双眼不由睁大起来,勾唇笑露出几颗白牙,这船家终算来了,听其言便用着胳膊肘碰其手臂一下,示意其方才猜得对,随即看其示礼,自个连忙回礼,复闻其言,扬眉道】

我乃沧州人士越苍云!是苍天的苍,白云的云,你直呼我苍云就是,反正你我已是认识了,就是朋友,不必拘礼来拘礼去,什么在下阁下啊,听起来怪麻烦的很。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5-5 19:29
【小兄弟年纪轻轻,衣着不似寒门人,看来素日里不曾吃过苦。孤儿挨过数个滴水成冰的冬日,能活着便是大好。从袖中拿出方帕,布料旧,探臂递过去,无声待其接住。】

【船影渐近,船舱见是铺陈的厚实,可算能躲过这场愈发不可收拾的天气,见眼前人并不生疏,举止尚是豁达,性格亦开朗,侧身撑开破伞,转过手柄,将伞骨完整的那面,遮在他头顶,身体这边堵住那风口,应道】

既然如此,便是称呼苍云贤弟也好。来的巧不如赶得巧,贤弟一来船就到。【说罢,与他走上两步,船已至渡口,老船公撑杆道这大雪,只载到两位客,算是一船风雪只为二人行,缘分吧。】

【谦让有加,他前,随其后,同入了船中。揭了半面帘,望着窗絮雪飞扬,桌案上炉火之上粗瓷壶子里煮着水,对坐在这狭窄里,拿碗倒了热水,讨了船家半块姜泡在了水中,递过去,袖扇了热气】快喝下去暖暖身【趁着着暖意,通红的手背渐是淡了色】贤弟这是要去哪里,兄是进京赶考去,取得功名,回去好与乡亲父老交代。

【虽是问人,自已作答,雪天遇见,自以为有缘,也是投得缘,说话不说话都是融洽。山黛覆雪,水声拍船,得船公一壶酒,温在了热水里。】

作者: 越苍云    时间: 2015-5-5 19:59
【见其将伞底遮住头顶,下意识抬头楞看眼前伞底几数骨架枝节,微微看到散出泛黄的光,缓缓低头对其,心里思量这公子倒是很体贴人,但我身子结实得很,倒是他薄弱书生的样子,折腾手里书,抽出手便将伞推了回去,开口道】

我没事,你那边都空着呢。

【闻其言便噗嗤一声,但很快憋了回去,贤弟?我有这么小吗,看他比我大不了多少,算了算了,眼下赶紧进船才是,对其点了点头,一同走至渡口前,然而见其谦让于我,心里却有点不痛快,不过人家是谦谦君子,我顶多耍赖的子弟罢了,瘪嘴叹气一声,回神便迈步踏船,转身以背推开身后船帘,慢悠悠进了船内】

【随意找个位置便将手里书放下,双手对着炉火停顿一会,随即反复搓了搓手心,去除手心里寒气,这时也见其进了这里,双眼瞧其倒了热水,又向那船家要了姜,之后将盛满热水的碗递在眼前,闻言便伸手正喝,不慎舌尖烫了一下,一下子叫了一声便对其干笑几声,低眸吹了吹碗底一缕热气,待温时便喝了几口,缓缓放下,指了指那壶子,复言道】

你也喝几口,去去寒!

我?回师门去,回去晚了,那后果不可想象啧啧...考取功名?没想到玄冲兄有这样的大抱负,那小弟我就祝玄冲兄能连中三头、独占鳌头、大魁天下!可惜我脑子笨,对会试没什么兴趣。

【说完便又继续喝了一口】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5-5 21:15
其实兄不怕冷,贤弟信不信?【点目敛笑痕在神色间,动手挪了瓷器,斟得清水见瓷底,鱼纹粗糙在上。笑浅藏,饮下一口,偏颈,喉结动而水缓入,热意驱寒,望在帘外雪意重重,指端转把碗换个方向朝窗底送去,雪影映着水气里】

贤弟,你看,这雪在碗中了,喝进去,倒是把这整个天地的雪都喝了下去,哈哈【乐得贫,天为庐地为盖,平生最会取乐,点滴细微,如斯生动的人生,锦衣玉食换不来。】

【窥了眼其书,杂谈叠起,目光略顿在上,会心一笑,学有百家,倒也不斥别家之言,所言之谈,如不虚妄,便是可观可赏,与其对饮一口茶,抱袖谢他所言,顿而问】

男儿志在四方,贤弟从的是何师门,学的是武艺,志气定是非同等闲。愚兄不才,只是书生一个,读圣贤书,尚不知天高几尺,但愿此番科举,能一试身手才好!【说的是热血话,谦虚使然,文采笔下生,但志能书否,可鉴史上列位辅国良才,如能展得抱负当何为,又是一篇长论,期间不曾饮下口水。】

【阔论从抱负到眼前天下时局,无不是精细作分析,滔滔不绝言之。当是觉悟,是船公进来指责,太吵…是以才止言,与船公抱歉,想起来温的酒。手试瓷底尚好已温,拿起来,为他倒满一碗,笑着摇头】

话不能多说,那我们喝酒也好,酒后真言,若是啰嗦,该如何好,先干为敬,贤弟请

作者: 越苍云    时间: 2015-5-6 13:50
你不怕冷?这怎么可能,难不成你是带着热炉子出生的?来,你靠着那个炉子近点,这样暖和着。

【然而见其端碗伸至窗底,满脸不解直视于其,他这是干什么,好奇怪的很,此时看窗外几缕絮雪缓缓落入其手里碗中,飞雪伴着热气而融化成水,闻其言便明白其方才之举,待其收回手臂,便倾身举碗碰其手里碗边一下,端碗笑道】

玄冲兄好生风雅,果然读过圣贤书的人,做起来的事与众不同,虽是我读过一点皮毛,但却不及玄冲兄一身风雅之气,我啊,则是不佩服不行啊。

【言罢,举碗敬其便低眸再喝几口,腹中寒意自是消散不见,周身自是被暖意围绕,复闻其言,伸臂将空碗放回原位,回答道】

我是昆嵛派不起眼的弟子罢了,想当初我拜入师门,无非为了再见到那位姐姐罢了,不像其他师兄弟为了扶伤除恶的一腔热血而来,我这种单纯的想法,只是比不上他们了,不过能再见一面,我也是知足了。

玄冲兄若得状元之名,以后多照顾照顾小弟我哈哈。

【玩趣一句便举碗再碰了一下,正低眸欲喝之时,发觉这碗底没有茶水便抿嘴不悦,不过想着这一碗茶还是不够解渴,但喝太多会憋不住,心中犹豫想了想,这时听其开始阔论一番,听着听着,从好奇至烦闷,双耳感觉要出茧子了,抬手戳了耳洞便不好意思打扰,只是默默听而不言,这家伙比我还能说...这是一物降一物啊】

【随即船家进来指责,便移眸看其一眼,抬手摸了摸鼻梁便笑了笑,果然是救星来了,也幸亏我没啰嗦一堆,不然那老家伙,非得把我们踢下船不可,见其倒酒两盏,伸手接过便闻到一股酒香味,闻言看其举盏而饮,想自己不会喝酒,看他先干为敬,我不喝不成啊,下定决心便们猛闭双眼,举盏仰头一喝,酒水入喉便火辣难忍,不由咳嗽笑道】

这酒…咳咳咳…真烈啊,咳咳咳,辣的嗓子都要冒青烟了,咳咳咳,嗓子,咳咳咳,玄冲兄你不觉得辣的慌,好家伙比大红椒还要辣,我得缓缓,得缓缓,第一次喝酒,我出了大丑,你可别说了出去,让别人知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不会喝酒,岂不是笑话死了,继续!我就不信,咳咳。

【说完,心中赌气再倒一杯,抬头继续一杯而尽,奈何这一喝完,满脸瞬间通红的很,自个却浑然不觉,感觉到有点迷糊,迷糊却分不清东南西北来,所谓酒意上头,抽风连自己认不出自己来,抬手举盏聊起自己身边鸡皮破事,还说着师兄打呼噜吵着睡不着觉,之后莫名其妙哼起曲来,晃晃悠悠走到其旁,这船一晃没站住脚,一屁股坐在其旁边,抬手豪迈搭在其肩上,低头嘿嘿笑道】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告诉别人,你得发誓,呃——我家除了爹娘,还有两个姐姐,没嫁之前,她们在爹娘不在时候,成天虐待我,我要是不听话,她们就拿四书五经让我抄几十百遍,而且还要我背诵,背错一个字就不准吃饭,这都不算什么,更狠的是,让我帮她们做女红活!女红个腿啊,我好歹是堂堂正正的男儿啊!男儿啊!凭什么让我做女红!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也!!

【举盏冲上方大喊一声,惹得船家又进来责怪一顿,自个也听不见什么,随即低头倒在其肩上,迷迷糊糊闭上双眼,嘴里稀里糊涂说了不清楚的话来,却不知道自己方才种种,在人面前,真是丑得出大发了】
作者: 杜玄冲    时间: 2015-5-8 10:06
【浮生于这世,人多是烦恼,功名利禄拂得去‘名利禄’,余下一字不能抛。功,则利百世春秋,才学将醒世,不枉人间过一遭。凡人俗念,当承认,君子所爱,取之有道。苦读数年来,大约阅人在书典中,鲜少与人聚在这茫茫天里,乐见他数言数,拧眉相看笑再饮一口】

贤弟读杂记,不知有读过‘江雪埋骨’,看这雪入江心,多是触怀,不知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兄却是知道戏与人生都是一个样,有始有终。【见窗上雪,一片片棱角分明,目光乍是惊艳】若说春暖花开时候,百花争艳繁杂入目,不知香取何家,可这冬时的雪花,冰清玉骨无色无味,才是真的美。

【说罢,是番陶醉,恰闻言知其门中事,置碗压袖在案,认真听着,不曾分神,感叹】缘分玄妙,当是遇见,便定会相遇,贤弟这番经历,倒要我这外人神往许多。不过,你我都是随性人,愿是前路不折不饶,终会能证所求。

【趣言入心,谦恭本执,面色收紧三分,认真道】此去也算是酬了一腔报复,成败无妨,有幸结识越贤弟,才是最大的幸事【说来也算是心中事,不免是自百姓生计到庙堂中事,无不是倾而叙之,幸事不是遇知音而是遇见愿意倾听之人,蓄笑对着船公,含糊过去,便是对饮在船上,江心而过,清流长远。】

【酒喝后,斯文态度端持,以袖拭过嘴上,可看他咳嗽起来,已起了身】越贤弟?【听后话,仿佛无事,又落座来,扶酒壶的歪颈,欲要再满去】那再来…【实诚之想,不久才觉异样,瞠目望他面颊红透晃身前来,低声问句】醉了?【肯定道来,对视看,失笑的附他手拍了拍】放心,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你…

【其形容当真是可爱,不知言何,看一眼窗外江中雪,也知他的故事,不免是同情备至,抚在背上,言温劝】贤弟是宽容的人,令姊所为虽不妥,只是往事已去,就不必多想,女红..【咳了一小声,面色镇定道】也是好的优点。【只看这贤弟,豪气冲云天,舱中一声豪迈,引来船公进来赶人,好一番赔罪息事宁人。扶住身旁迷糊的醉中人,船摇晃靠岸,背着他走下船来,身后是茫茫江雪,前路雪踏得厚,沉沉走去,速寻客栈安顿,夜雪不止,便在客店住了一宿。来来往往凡尘客,既然缘渡一船来,往后一生可挚友。】
作者: 越苍云    时间: 2015-5-10 17:21
【酒意仍是在眉心上头,久久不散,耳边也没听清其再说什么,迷迷糊糊却觉得有点犯困,嘴里稀里糊涂鼓囊不知所云,脑袋里只想起儿时种种回忆,有好的,也有坏的,闭着双眼便打起瞌睡来,任其扶下船去】

【双脚摇晃不齐,似是要倒了下去,不过有人在旁,在雪中缓缓走至街上,这街上周围百姓不由纷纷相看,脑袋不安分倒在其肩膀位置,一会低向地上,一会仰着头冲天,甚至还说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梦话】

【到了客栈便听到一丝杂闹的声音,皱眉眯起双眼,看了看四周,可惜视线太模糊便没看清楚什么,本想问旁边之人,可是太困了就不留神又睡了,走至房间便被其扶在床上,身体摆着大字便舒服继续睡了过去】



作者: 江芜芜    时间: 2015-5-13 22:59
本帖最后由 江芜芜 于 2015-5-13 23:06 编辑

=建元七年 秋=

【一路行程颠簸,舟车劳顿,好容易到达渡口,头晕脑胀,心口一闷,暗叫不妙,侧过身子打着干呕。】

【打小就是晕船的命,因为这毛病没少吃苦头。但这次自己揽了活下山采购,要去的地方山远水远的,要是不走水路,路上可耽搁不起。】

【再加上之前在天镜泉受了凉,虽说当下泡了澡,却还是感染了风寒,到现在也没痊愈。不过还好有姐姐一起出行,凡事都多照顾我一些,才勉强坐了好几日的船。】

【喉中异物感稍退,这才猛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直起身子来扶扶心口,缓了好半天才晃过神来,侧身对胞姐道。】

哎,难受死我了。咱们还有水吗?再给我喝一口。


作者: 江蘅蘅    时间: 2015-5-14 00:01
【随手把水壶递给江芜芜,眼睛却止不住地往外瞟,自从十岁那年被父亲送去了昆嵛派,七年来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再到山下来,如今终于又见到了这世俗的模样,恍如隔世】

自己要揽这么个活儿,没我你可怎么办。

【江芜芜的脾气从小就是火爆的,难得有这么温顺的时候,然而看在她现在身体不怎么舒服的份上,江蘅蘅也就没有像往常那样“落井下石”,语气中带着关心】

【不等着江芜芜回话,江蘅蘅自己就抢先一步上了岸,找到了送她们来这里的师兄】

【对着这位师兄行了个抱拳礼】

师兄,敢问这附近可有住的地方?舍妹身体不太舒服,我们想先安顿下来,然后再做打算。


作者: 江芜芜    时间: 2015-5-14 16:22
【接过她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好大一口,凉意顺着水流传到胃里,一时觉得舒爽不已。】

【听她话语虽然带着关心,但却也夹杂着奚落,要是放在平日,自己早就开口回嘴,但今日身体不适,也无意和她拌嘴。】

【叫她走远,这才暗自嘟哝道。】

要不是那天你不来,害我落了水着了凉,我也不会这么难受。

【跟着她的步子上了岸,叫她向一个师兄询问着什么,自己也懒得理会,只站在一边等她说完。】

【等了好一会,叫她毫无结束谈话的意思,实在有些不耐烦,两步走上前去,拍着她的肩。】

说什么呢?等你大半天了!

作者: 江蘅蘅    时间: 2015-5-14 20:35
【听师兄说,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并且这次下山采购,时间仓促,也容不得在这里逗留许久】

师兄的意思,可是要继续乘船赶路?

“正是。”

可……

【话未说完,肩上猛地被人一拍,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江芜芜这丫头,然而身体并没有跟上思维,按照习武之人的正常反应,握住她的手往后一扭】

【一声惨叫,一声惊呼】

阿芜!
作者: 江芜芜    时间: 2015-5-15 20:44
【本来探头过去好奇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没想她不假思索反手一扭,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

啊!

【片刻间,右手已不敢动弹,生怕稍微的动作会使疼痛加剧,只好用左手轻轻抚着右手手腕,痛苦地支撑不住,蹲了下去。】

【瞬间,豆大的汗珠就布满了额头,再加上刚刚下船的不适感,心中更因此恼怒不已。】

你干什么!?

【说话间,由于情绪激动,因为不小心碰触到手腕,顿时疼痛更甚,连忙叫苦不迭。】

哎呀!疼死我了!!!
作者: 江蘅蘅    时间: 2015-5-15 22:19
【自习武以来,自己的警惕性比以前高了不少,在自己最天真烂漫容易相信人的时候被师兄师姐们灌输了许多有关江湖险恶的故事,导致自己在刚来昆嵛派的前几年里苦练防身之术和轻身之术,结果就养成了这么一个身体永远比意识先做出反应的习惯】

【看着她抱着手痛苦地蹲下,真是心疼极了,急忙凑过去想赶紧帮她把骨头接回去,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却变了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会做什么,作为一个女侠,你怎么不提前防范?

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作者: 江芜芜    时间: 2015-5-15 22:29
本帖最后由 江芜芜 于 2015-5-15 22:30 编辑

【本来期盼她过来软言安慰几句,却没想她倒先责怪起我疏于防范了,心中怒气更甚,与她闹起别扭,转过身子,撅起嘴巴,说什么也不让她看。】

谁要你看了?

【说着,将手腕故意举得高高的,想让她看到肿起来的部分。】

你一会要是又一不小心,我这只手,可不就废了!

【其实此时手腕处已不似刚才那么疼痛,只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想令她心怀愧疚罢了。】


作者: 江蘅蘅    时间: 2015-5-15 22:40
【多年相处早就加深了两人间的羁绊,能通过彼此的一言一行了解对方心中所想】

【看她手腕肿的厉害,但还好只是脱臼,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今后练武更是没有影响,只是她明知如此却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样子,看着好笑却不能够当着她的面表露出来】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嘛,我聪明独立的阿芜自己就能够把手接回去,当然不用我这个罪魁祸首多事。

【放开她的手站到一旁,做出一副不再多管闲事的样子】

作者: 江芜芜    时间: 2015-5-17 20:56
【见她撒手不管,却也明白她不是生气,莫非是接下我话茬想给我个下马威罢了。】

【本想接着怄气,但手上却越发疼的厉害,许是刚才说话间,一不留神带动了手腕,料到自己或许是骨折了,这样再拖下去可不得了,也只好服软。】

啊呀!好姐姐,你先把我送去医馆吧!

【姐妹两人平时吵吵闹闹倒也稀松平常,也不怕自己的亲姐姐看自己笑话,只是要是因此落下病根,可是实在不值。】
作者: 江蘅蘅    时间: 2015-5-17 22:02
【见她真是疼得厉害,也不再继续逗她了,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看了半响】

哎呀,还真是骨折了呢,但这附近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去找师兄问问医馆在哪好不好?

【细心摸索着她手腕的情况,确信了没什么大问题,然后拽着她到师兄面前开始问路】

你好好记着怎么走啊。

【按着自己路痴的属性,平日里都是让她来记路,这次也特意叮嘱了】

【趁着江芜芜认真记下师兄所说的路线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掰】

【又是一声惨叫】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我】

你别恼,自己动动手腕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转动手腕,然后惊喜地发现已经接回去了】

我们身上带有药,就不用再去医馆多花那个冤枉钱了,师兄不是说急着赶路吗,我们现在去吃点东西,等下还要继续赶路呢。

======结=======
作者: 慕云荒    时间: 2015-5-22 21:05
       
建元六年春


【翻了几日山,重光又是不乐意了,到的镇州直说要坐船,说是能更快到京城,知他是担心昀华的毒压制不住青碧虫,才想要早早的回京,当下也便随了他的意,今早自客栈出发便早早到了渡口】



【重光倒是精神十足,但对于我这个气血亏损的人来说,天还未大亮便起,竟觉有些疲倦。河风卷着轻浪,一阵一阵的袭向行人,连船身都在码头晃晃悠悠。拢了拢轻裘挡住清晨的风,又将被风吹在脸颊的青丝勾到耳后去,正待上船,几人却是堵在渡口推搡争吵,似乎是这班船已经没几个位置,而那几人争相要上,一言不合便吵了起来】



【本以为也不会闹出什么事儿,倒不想其中一个妇人扒拉着一个大汉,指着鼻子骂,那大汉也是不耐烦了,一个抬手竟然将那妇人甩下了码头,“扑通”一声,那妇人便落了水。瞬时码头一片慌乱,大呼救命的,拿起绳索丢下水的,那妇人在有些急的河水里挣扎,竟然是不会游泳的。皱了皱眉,一时也懂了,不会水的自然不能下去,会水的这初春水寒,能下去也需要掂量】
作者: 胡夭儿    时间: 2015-5-22 21:05
【坐在船头等着开船,一双脚丫伸到船外,没穿鞋,有一拨没一拨地撩着湖水,却听渡口渐渐嘈杂,应是为了争先上船,揉了揉耳朵,有些不耐】

(烦死了,还不开船)

【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循声看去,是一位妇人落了水,正在水里扑腾】

(这姿势,跟鸭子似地)

【摇头嫌弃了一番,却看到身边的人没一人下水救助】

(这帮男人都不是东西)

【可自己也不想弄湿裙衫,从腰间取下长鞭,手腕一转,鞭子卷住那妇人的手腕,提气一拎,她便落在船上,船上拥挤,不免压到一些人,一时间,咒骂声四起】

(让你们不救人,活该)
作者: 慕云荒    时间: 2015-5-22 21:06
【正是喧闹至极,冲重光招了招手示意他救人,只还没行动,见船上一个姑娘鞭子一甩一提便将人救了上来,只那妇人喝了好些水现已晕厥,所幸几位船员正在施救倒也无大碍】



【见船板上安静下来,才提着裙摆上了船,稍眼一打量,原来出手的是个娇俏的丫头,自那在船外摇晃的双足移到那鞭子上,微挑了挑眉,银龙鞭?犹记得往年同银龙鞭的主人胡长归有几分交情,不想再见银龙鞭,执鞭的却是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二人是什么关系。】



【甲板人多,往角落让了让,正是那少女一侧位置,重光不喜人多,已然在身后装起了木头,笑了笑也不管他,理了理衣裙,开口道】姑娘鞭子使的不错,不知师承何处?
作者: 胡夭儿    时间: 2015-5-22 21:09
【收了鞭子,后面的事便与我无关了,那些意图谩骂的人也自知打不过我而退去,此时过来位姑娘,没头没脑地问话,不过看在前一句是夸赞的份上,勉强应声】

师父啊,我没师父

【我胡夭儿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孑然一身】

不过你要是问我,鞭子是哪儿学的,我可以告诉你,那是本小姐天生聪慧,无师自通

【右手下意识抚过腰间,这鞭子是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双足从水面收回,也不擦干,一双天足立于甲板之上】
作者: 慕云荒    时间: 2015-5-22 21:11
【闻言挑了挑眉,瞧这姑娘态度也不以为意,自个儿十来岁的时候,怕是也不好处,这姑娘倒算是有礼和善的了】



【见她手摸上那银鞭,自水中起来站在甲板上,递给她一条帕子】擦擦?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河风一吹还是冷的,这姑娘看起来倒是倔强】鞭子很漂亮,银龙鞭?
作者: 胡夭儿    时间: 2015-5-22 21:11
【看了看她手上的帕子,再看看自己的脚,不想无端端欠人人情,双脚在甲板上踏了几下,便拿了一旁的绣鞋穿上】

哦,原来它叫银龙鞭啊

【倒没想过鞭子还有什么名字,总觉得那些给刀剑起名字的人都好傻】

(难不成我叫一声名字,那剑还能应我不成)

【不过倒是好奇她从哪里知道这名字】

姑娘以前见过这鞭子?

【嘴上说不在意,可谁希望做一个孤儿,就算爹娘都去世了,就算只是知道名字,也能立个牌位,在清明冬至上个香,佯装漫不经心,实则十分关注她的答案】

作者: 慕云荒    时间: 2015-5-22 21:12
【瞧了眼她的神色,毕竟是小姑娘,很难喜怒不形于色,从中也能瞧出点什么】


【笑了笑,转身扶上船沿,眺望江海】很多年以前见过一次,那时候它的主人叫胡长归,侠气满满的大侠,还救过我一命



【说着回头看她,那时候自己好像只有重光那么大,十一二岁的年纪,还不能好好的完成任务,却也如同她一样,满脸的倔强】你跟胡大侠什么关系?
作者: 胡夭儿    时间: 2015-5-22 21:13
(胡大侠,倒是跟我同姓)

【自己的名字是自己取的,但姓氏确实取自这鞭子手把上的“胡”字】

(难道她口中的胡长归是我爹?)

【掩下眼帘,藏起所有的情绪】

胡长归是谁?我不认识

【船已离岸,身处湖中,也无处可去,只得扭身望向他处】

他……现在在哪里?
作者: 慕云荒    时间: 2015-5-22 21:13
【闻言耸了耸肩表示抱歉】我只知他当年名号为闵山人士,现今在何处已经不知



【已过多年,加之萍水相逢,自己已无他人踪迹,这小姑娘虽表现的淡然,却似乎并不如表面简单。】



【时天边云涌,黑云低压,却是风雨欲来,风更大了些,身后的木头开口说话直催我进船舱。与她抱歉一笑】要下雨了,进舱再说吧
作者: 胡夭儿    时间: 2015-5-22 21:13
【有些失望,但面上仍镇定】

我只是好奇这位与我同姓的大侠,想说能否见上一面

【察觉自己似乎越描越黑,轻咳两声】

嗯,进去吧

【与她一同进了船舱,之后便未再与她搭话】

————结————

作者: 杨令覃    时间: 2015-11-20 14:07
———————承平元年·秋——————

【忽地收书道胤堂会路经镇州,心中无比欢喜,念起当年与他一同剿灭冀州山匪实在痛快,可惜他们刀剑山庄事务众多,也是不能久留,便是约定日后再见,谁知这便能再度相见,算来也是三年了。】

【早早去了瓜洲渡口待他,恰好附近有个酒摊出了名的陈酿飘香,约他在此倒是合适不过了,早已吩咐店家准备好酒菜,待那酒温好,想必他也该到了。】

【秋叶打风,如此时节正好温酒对酌,即见故友,实在兴奋。】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5-11-20 14:32
【三载春秋,经年未谋面。兴起提笔书信一封,遥寄阿修,上曰:不日将至镇州,烦请备下佳肴美酒,你我二人再论高低。回想冀州剿匪一事,可谓意气风发,就连收着包袱时,也不免出神回忆。看着青泓剑,又想到那阵刀光剑影的生活】

【下了渡船便是瓜州渡口,三年前剿匪结束,与阿修作伴一同偶然经过这瓜州渡口,进而知道渡口的一家酒摊,陈酿闻名遐迩】

【一路快步而往,到了酒肆,方才一人端坐,随即漾笑上前道】

观兄台独坐一桌,能否容在下共享温酒?
作者: 杨令覃    时间: 2015-11-20 14:41
【聆得熟悉男声,旋即抬眸对笑,起身请他落座。】

胤堂啊胤堂,总算盼得你来了。

这酒可是专门为你所温,岂能不让你一同共享,哈哈哈。

【两人落座,率先提壶斟酒,推了一杯过去,举杯邀道。】

来来来,先饮一杯暖暖身子再说。

【倾尽一杯,畅快非凡。】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5-11-22 22:41
【大步趋前。迎上来人,撩袍入座,起手接杯盏,笑而饮用。口中温润流转,一洗舟车劳顿,遂逐笑颜开,伸手在他肩膀大力拍了拍,调侃道】

确定是为我而温,却不是你自己嘴馋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说笑间,主动拿起酒盏,又为两人各自满上。这时老板正好把新鲜出炉的马蹄糕端上,色泽鲜美,让人胃口大增。启筷为他夹了入碗,感慨道】

想那时,你我二人与江湖一干绿林好汉,冀州剿匪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米粒未进。打马路过这瓜州渡口,巧的是老板正在做马蹄糕,那清甜香味,早在几里之外我已然嗅到,拉着你一道下了马,终于吃了顿饱。

今而相聚,终于不再彼时狼狈。瀚修兄,来,你我再干一杯!
作者: 杨令覃    时间: 2015-11-22 22:57
【聆他笑言,不由摇手相指,笑道。】

你呀你!

赶紧喝一杯再说!

【提杯即灌,好不畅快,再吃一口马蹄糕,更是舒爽,看他提起旧事,自然是感慨良多。】

是啊,当初为了跟那些歹人拼命可是付出了百倍心力,不过正是那般艰辛,才觉得那餐马蹄糕分外美味不是,至今怀念。

如今既然可以惬意相吃,胤堂可是要多吃些!

【说着就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端起酒杯,相碰而饮,畅快。】

【提袖抹嘴,笑问。】

怎样,刀剑春秋的萧大侠,最近可是忙碌?这么久才来一次河北。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5-11-22 23:17
【闻其所言,摆手笑道】

瀚修兄休要打趣萧某,大侠称不上,仗义行侠之事不过是好善乐施,若无英大侠出手相助,我等剿匪行动怎能如此顺利?

【反摆他一道,进而笑笑,续言】

萧某知道,建元六年一别,三载春秋过去,你我二人今日终得相见,当中若长一段时日,确实是让人可惜了。实不相瞒,那时我还在寻找失去的记忆,如今算是得偿所愿。八年秋才回到刀剑,本想给你去信,哪料又有要事,只得马不停蹄做好。刚结束,这就给你书信一封,若是瀚修兄心有责怪,那萧某今日当自罚三杯!

【二话不说,提酒满上一而再再而三,连饮三杯,倒置酒樽,以示敬意】
作者: 杨令覃    时间: 2015-11-23 12:35
哈哈哈哈。

【果真一点都没变,当初就喜欢这般互相打趣,如今物是人依旧,难得难得,足以珍惜。】

【聆他这么道来,就知说不过他,看他认真要喝,立马也自倒三杯,笑道。】

胤堂爽快!

好,兄弟自罚三杯,英某岂有不陪之理,干了!

【自然是端来酒樽,也是速度三杯,倒是一阵火热上脸,便是缓了一下,再道。】

想不到这过去三年你还发生这般多事,不过无论如何,日后胤堂有事,英某能帮的话,可不要藏着掖着!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5-11-23 20:38
若是有求于瀚修兄,萧某定当重托相付,决不放过,哈哈哈哈哈!干!

【三杯温酒入腹,暖意洋洋,酣畅之间,舒适眯眼一哂。行走江湖便是这点最好,总能遇到义气相投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话头逢了知己亦是无法停止】

【观他亦是三杯相陪,又调侃道】

莫不是说了会儿话,瀚修兄早已口渴。还说这酒是给在下温的,要我说,瀚修兄,三年不见,酒量见长嘛,哈哈哈!

【收了调侃话头,正色道】

近三年,兄台过得如何?
作者: 杨令覃    时间: 2015-11-23 22:36
哈哈哈,好,一言为定哈!

【几杯下肚,酒意兴起,尤其快活,聆他笑言,不由立马端起酒壶给他斟,边道。】

好好好,接下来这壶都是给你的!

英某可不沾了,哈哈哈。

【见他问及自己,也是端杯自然道。】

也无甚重要的,不过是捉捉小贼,帮帮弱民罢了。

主要还是照顾母亲和义父为主,也不能远走哪里不是。

【其实,自己志向远不及如此,可,还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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