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标题: 【客居】天一馆 [打印本页]

作者: 太乙观    时间: 2016-6-27 14:40
标题: 【客居】天一馆


天下莫大于秋毫之末,而泰山为小。莫寿乎殇子,而彭祖为夭。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天一之名首提破除“我执”,作以客居,实望世人警醒,以淡薄处世,期求“风过无声,影不留潭。”


作者: 李青风    时间: 2017-11-25 12:27
承平九年 冬

【从会稽山一路上去,便是太乙观。山下一起吃烤兔的姑娘不晓得是不是留恋美味,总之跟我走了一段路。回头笑笑】

这天寒地冻,你干脆就跟我去太乙观小住几日?

反正也不收你钱,有心了去给三清上几柱香就行。

【太乙常年冷清,若她一起过来,我也有个伴可以聊聊天。】
作者: 柳阮阮    时间: 2017-11-25 12:33
正愁今晚在会稽山上没有地方落脚,一日往返的行程,足足让自己耽搁到这个时辰,于是那小道长邀我去太乙观时,想也没想就应了,也不担心那人是个人贩子可怎么办。

到了太乙观门口才觉得自己真真儿遇上好心人了,他那小身板儿,打心底地拔高了几分。

“定是要去上香拜会的,要大言不惭地说,我也算半只脚踏进道门的人了。”

“不过……你们观似乎,冷冷清清的,不会偌大个地儿,就你一个人住吧?”
作者: 李青风    时间: 2017-11-25 12:37
【安排她住到天一馆,一边领着她过去,一边道】

哪能就我一人啊,其他的人...嗯....其实吧,我也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

【踏过卧房门槛,晃了晃茶壶,没有水】

才来不久,观内的情况算不上清楚。到底有多少弟子在这儿修行我不知道,但冷清是真的!我饭做个花样出来,连个尝的人都没有。

【抱起水壶转身道】

我先去接点热水来,你随便坐啊。
作者: 柳阮阮    时间: 2017-11-25 12:46
跟着他后头走,总觉得自个儿这闹腾的性子会扰了太乙观的清净,好歹这儿也是颇有名望的江湖门派。客房摆设虽然清简,但是雅致非常,仔细一琢磨,一物一件都循着门道,不虚道门正统的名号。

待他打水回来,我仍十足有兴趣地观瞧屋内陈设,丝毫不认生的,听见声响回身问。

“对了,竟忘记问你姓名了,我叫柳阮阮,柳树的柳,乐器那个阮,不是软硬的软。”


作者: 李青风    时间: 2017-11-25 12:50
【从厨房打了热水回来,才一进屋,就听到她自报家门。然后走到桌前,翻过两个茶杯,倒入热水】

我叫李青风,木子李,青木的青,风雨的风。

道号明淳。不过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我。

【跟着坐下来】

你名字可真好听,我能叫你阮阮么?
作者: 柳阮阮    时间: 2017-11-25 12:59
小施常说,柳阮阮这个名字听着软得很,我这性子却十足的硬气,也不晓得我那短命的爹娘若是看到我如今的这副尊荣,会不会怀疑自个儿给女儿起错了名字。

“随你怎么叫都好。”

李青风这名字其实不少见,只是搁在他身上,觉得十足的契合,论到起名的艺术,我爹娘着实还欠着几分功力,约莫同我一样,书读少了。

“清风明月,你上头是不是有个姐姐叫明月呀?”

清风明月,近水遥山,其实我根本没意识到,人家是青风,才不是那个清风。
作者: 李青风    时间: 2017-11-25 13:08
明月?

【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将我的名字认错成“清风”二字。不过并没有道破,反而笑了笑道】

阮阮芳容丽质,眸藏琥珀,你才如“明月”一般,光彩照人。

不如你当我这“明月姐姐”?
作者: 柳阮阮    时间: 2017-11-25 13:15
“恩?姐姐?”

皱了皱眉头,没具体问他年岁,万一我比他还小些,容他唤一声姐姐,不得折了我的寿?可是头一回遭人这么有文化地夸上一句,打心底里美滋滋地,反正是没脸没皮惯了,应下也无妨。

“待开了春便是整二十的大姑娘了,若你年岁比我长些,唤声“明月妹妹”也是无妨的。”




作者: 李青风    时间: 2017-11-25 13:18
【姐姐二字只是随口一说,结果她还真比我大上那么一两岁。】

我今年十七。

【两手一扣,躬了躬身子】

小弟见过姐姐。
作者: 柳阮阮    时间: 2017-11-25 13:23
“你们修道之人就喜欢拘这劳什子的礼数。”

忙落凳虚扶他一把。

“日后去城里,姐姐罩你”

——结——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7-12-19 22:57
——承平九年秋——

[与叶兄一道从天一馆出来,便陷入思虑之中。在历经了刀剑消失一事之后,似乎对每一件事的来龙去脉就特别的执着。过往那些被自己随意抛诸脑后的记忆,也在前些日子如抽丝剥茧般一一顺理成章,恢复泰半]

[二人行至半途,不由停下脚程回首望向客居之地,后又回头继续往前走。太乙门内之人,说来大多安于会稽山内,一应采买、生计有山下专人负责。被白少侠救回的女弟子名“晏明月”。虽不曾对此女有多大印象,却仍然觉得此事有些来得过于巧合]

[抑或是自己多心,便暂且按下不提]

叶兄,这山上又多了一张口要等你来“哺育”了。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7-12-20 13:35
闻得白亦非伤势大好,斟酌再三,也是自己该出面的时候了。正巧萧兄也在山上,便邀之与其一同。只是……出了天一馆,却不似方入时那般淡然。随人身侧脚步总是慢了些,神情若有所思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的。

也不知是否心有灵犀,两人脚步同停,回首望向天一馆后又转身继续前行。本该是邀人前往茶室坐坐,可那少年望来时的眉眼总是让人不由沉思:究竟是在何处见过与他相似的人?

记忆太过久远,翻阅时便有些困难了。只能一步两步慢慢走着,过了则阳馆,正好是三清殿的背面。萧兄甫开口,也只是抬了眼看着飞檐朱瓦,淡淡道:“多他一张嘴倒也不是养不起,只要能把我那陈师伯说通就行。”

我虽是大师兄任飘踪接引入门的,仍算是文非子一脉。这陈师伯与先师乃是同门,如今正在太乙观中顾守着库房。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7-12-20 16:45
[听闻他提起师门内陈姓道长前辈,且顺着话茬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毕竟自己与他相识多年,两人第一次见面便是在鬼镇一道对抗肆虐乡邻的马贼。想起了鬼镇,不由得又想起小霜。或许她通九少、七少一同入了仙道未可知]

[省下多余心思,问道]

叶兄,我虽有几年不曾上过会稽山。但令师兄掌门任道长未隐退前,我时常到观中与你二人闲聊。

那位叫‘明月’的女弟子是何时来的太乙?

[方才自己停下脚步时,稍微注意到身旁之人亦是停下脚步,两人一同望向天一馆。这就证明了,叶兄似乎也察觉的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才会略有所思]

叶兄,让我猜猜,你我二人——

[起手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对方,试探道]

所思当是与天一馆内之人有关?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7-12-20 17:41
我与萧兄相识当有十六年了,虽不曾日日相聚却也是默契深深。所以才在他停步时也察觉到他的心思当在那人身上,但……对他疑问也只是一笑。

“可还记得你我相识时的场景?”

这么说着时,一边将人引去侧殿的茶室。脚步轻缓,并无心内的不平静。

“应是在云州吧?鬼刹镇中你我初遇,你是来游玩的,我是来查询身世的。后来枯林之中一场战,到了天明便分别了。”

话音落时,两人已至了茶室门前。为主却不上前推门,而是望着那木门上的纹路。

“分别之后,你去做了什么?”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7-12-21 15:17
[见他不答反问,遂了然于心,不再追问。循其所言,论起当时两人相识的过往,倒有些不好意思,挽唇笑笑,也不知对方为何在此时提起陈年往事,只好跟着一道回忆回忆,说道说道]

若是记不住,那萧某还有何颜面在此立足?哈。

[跟着他的引导,两人往茶室走去。一路上听得他娓娓道来当初缘由。依他所言,两人在那之后分别,自己与小霜去往何处……]

这……

[随之到了茶室门前,不见主人家率先入内,也不好抬手推门扉。而是认真考虑当时自己的行踪]

或许去了大理吧。

[小霜当初央求着自己带她出门闯荡江湖,其实是为了寻找她失踪多年的父亲。小霜的父亲于自己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当年在琉璃仙境飞瀑后的洞穴内,誓言场景历历在目]

叶兄,请?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7-12-21 17:51
他道了一声请,自不会让人在此干等。推开茶室的门先入了内中,近来客多,因此平日里甚少有人入内的茶室中打扫的干干净净,连桌案坐垫也是毫无灰尘的。

随人到了案前一并落座,茶壶恰好是一伸手的距离。取来晃了晃,倒是有点水声。只是残茶待客自然不妥,何况对面的是萧兄。

四处看了圈找到铜壶的位置,又起身去寻。这期间也没空闲着,与他说道:“你去南边,但我却是一路北上,直至……”架好铜壶起了炉火,复又坐下,才抬起头看着他:“去了天漠。”

天漠是幽州一景,因郡城外中突兀而现的金色沙龙,仿若从天而降的大漠景致,故称天漠。方圆十几里,天漠内常年盘踞马贼势力团伙。想到这里时……有些记忆也在慢慢复苏了。

“那年……我尚年少,追寻官府一罪者追至天漠,我本想拿他归案,却不想他宁死也不愿去牢里蹲着,反而吞了毒。”手指无意识扫过案面时,声音也随着追忆变得有些恍惚:“我……先前觉得白亦非有丝眼熟,如今越想,越觉得他……”

也许不是觉得,是本就是吧。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2 23:44
[随之入内,心思却未曾注意在茶具与铜壶上,倒是在回想着自己方才说提起的“大理”二字,是否真实。其实,连自己都不能确定后来去了何处,只是过往的人事,除了叶兄与白敛如此清晰之外,其余不过淡淡划过]

[直到对方出言提起“天漠”一词,方有一瞬诧异,抬眼之时正好与之四目相对,二人默契一笑。再听得他徐徐说来从前,心内不由逐渐起了一丝丝线头,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就要真相大白般,曝露二人面前。以此刻推算,大约十三或十四年前,叶兄在大漠追踪的那名官府悬赏之人,与白亦非的联系……]

叶兄,以防万一,不如将计就计试探对方一番?

[只怕那罪者死后留下些线索,才能教后人寻到此处。然而,当年对方如何得知叶兄必定回到会稽山?纵使那少年神通广大,能预知未来,只是叶兄与当年模样、气度都有了变化,整个人更为坦然、淡然,若说无人相通,实在无法释怀]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3 16:56
“若真是那罪者之子,将计就计怕是不够。”

分明关乎性命,此刻神情平淡,好似所言之事非是和自己有关。只有时不时敲击着案几的食指透露了心中考虑。

“太乙观封山许久,虽不能说寻人的一个也无,但因我而来的……”

念及此时敲击动作停下,似是想到什么蓦地轻笑一声,似是自嘲。正巧身侧铜壶煮水已有热气氤氲,抬起眼对上对方视线,话不续前而是调侃。

“萧兄觉得,这位白公子为了我的情报花了多少银子?”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6 13:58
哈,这些年,叶兄果然处事泰然之风分毫未变。

[循着对方指下轻叩声终了,习惯性提眸望去,恰好与之四目相对,两人又是相视一笑,仿佛知道彼此内心此刻想法。但听得他自我调侃之意,不曾应答其问,反而感叹一句,却非物是人非,而是人境豁达。方才对方已然为寻铜炉好一番折腾,这便顺势起手拿了提壶,凤凰三点入海碗,洗去一道茶沫淋入茶宠,再为自己与对方斟茶一碗]

[启盏酌饮一二,方才回答]

叶兄之项上人头,恐怕并不值几个钱?哈哈哈哈。

[言语间还是未断的调侃。无论对方耗费多少,能如此用心混入太乙,以常人看来确实无可厚非。然正是如此顺理成章与无可厚非,以及对方的眉目长相,倒显得刻意而为之的又用心处处彰显。或许,那名白姓少年败就败在,他挑了叶兄作为心机的对象]

将计就计如若不行,那便再加一个‘请君入瓮’如何?

白少侠与青风似乎走得很近。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6 15:23
言及青风,微微一怔。这少年虽是初至太乙,但人也是个聪明的,不说门中弟子,就连唐师弟对青风似也颇有好感。但闻请君入瓮,总是需饵才可引人至。此行此举此言,无一不戳中自己心头最担忧的事情。

“我倒是不惧他来寻我,但对我来说最怕的便是寻至门下弟子。”

先前模样还是泰然,念及门徒却终难掩下愁绪。偌大山门,总不能因我一人之故风波迭起。但如何掩下消息又不让他察觉,才是令人颇头疼的。

“但如萧兄所说,束手待毙非是好事,可请君入瓮……还请萧兄指点一二,理我思路。”

言罢竟是抱拳作揖,一副我真正委托的诚恳模样。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6 15:37
[起手按住对方抱拳相请的手势,和煦笑言]

叶兄如此莫不是要折煞萧某,既同为好友,某自当是倾力相助。
且你那青风师侄与我相处甚是投缘,叶兄关怀他,我亦然。

[虽说请君入瓮与将计就计可善加利用,然就在二人谈成之后,对方的行动却已然让两人杀个措手不及。个中原因,亦是两说,不在此刻]

===结====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7 21:48
————  开 ————

承平九年,冬

客居寂静,未有人声。独坐案前,有天光一抹自窗扉落于案上,难辨光阴。唯见眉锁默然,似是等候,亦如沉思。

蓦地,室外有脚步声传来。不曾举目望去,只听得门开夹杂脚步声入内,至来者坐于案侧,方从袖中取出折叠信笺,置于案上。再抬眼观去,声微冷。

“他动手了。”

这是个猝不及防的变故,而他也比我想象的更快,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前已经向门徒下手。此局,是我落人于后了。

“青风已被他带走,留此信笺,说是要我亲自去见他。”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8 20:42
[昨日下山回到小颖园收拾些细软,答应了青风到观内指点他些拳脚功夫,看着那小子有模有样的比划着,遂应下这个邀请]

[是日才到山门,便见小道童正匆匆出门,看着是自己来了便上前扯着人说话,内中意思便是师叔有事来请,人在天一馆等候。听得“有事相请”,心内陡然徒生一阵怪异,不作理睬,依言前去天一馆]

[推门而入,穿过前厅到了中堂,见叶兄正临窗而立,闻得脚步声恰好转身相对。见他神色有异,不免觉得方才陡然而生的怪异似乎是预兆]

[听得对方说“动手”二字,果然印证自己之前猜想。那白姓青年确实是冲着太乙和叶兄而来,接过他手中书信,展之速阅,后将书信收好交还]

既是如此,对方必定要等到你去才有所动作。
眼下青风兄弟还算平安,只是这时刻不等人,现下辰时刚过一盏茶,咱们最迟酉时前也该到卧龙谷。
不然——

[神色肃然道]

青风恐有危险。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8 21:08
似是从青风那一卦开始,接二连三的祸事临头,搅得太乙再不复往日清静。如今白亦非带走门徒,欲让我前往,想来此去不过生死二字。但……视线与他交错时,却不曾告知这位老友一件事:承接掌戒那日起,我便不再提剑。

封剑非是因再难精进,只是回顾往昔时总觉夕渊染血甚多,戾气充斥久持不但有损人寿更折剑身,才于九年前将夕渊封存。如今……却只能将信笺收回,默然一瞬,方道:“他怨我至今,不与他分个生死怕是此事难了。只是萧兄……我若腾不出空,青风便交予你了。”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10 20:14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8-1-10 23:36 编辑

[陡闻对方一句似是托付之言,下意识蹙眉望之。白亦非何人,身手几何,在两人面前全然是未知之数,或高或低,万般之法当是以保青风全须全尾为先,只要能救下青风,再合二人之力,总能将白制伏。不知为何,见叶兄作此“万全”打算,略微不解]

[即使是殊死一决,还有自己与他一道,只因对方目的所在不过是他,而青风兄弟只是幌子。既然旧友已然决意避世入道,过往恩怨总要点到为止]

[然转念一想,或许他在担忧平日疏于功法,不敢有托底。思及此,起手拍其肩侧]

叶兄多虑了,自家师侄当然由你这师叔回护到底。

[说罢,手提留信步至案几旁,一手提案上薰炉顶盏,将纸熔于其中。这等只言片语,此刻已然没有再留下的必要。看着素白被火舌吞没,转而黑化又灰败]

眼下,如何救出青风才是紧要。
叶兄,你如何打算?

且你我该解决的,是何时启辰。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10 20:21
本帖最后由 叶子洛 于 2018-1-10 20:24 编辑

见他神情微妙,转念便明白他是为何如此。不由抬掌抚额,一声苦笑。

“若你以为我是因功法疏浅不少才作此形貌,那可真正是小看我了。我所忧虑者不过是因白亦非”言至此时手掌也放下来,喟然一叹:“亲父之仇让他蛰伏至今,这份不共戴天怕是会让他心生死志。我若专念对人,波及青风就麻烦了。至于萧兄你之好意,我自是明白的,青风交你,他……”

视线一转,已看向室外。雪后初霁,正适合下山。

“交我之前,还请萧兄随我行祖师祠堂一趟,我去将佩剑启封,便下山去。”

说这话时语气已不如前番轻松,封剑因杀,启剑亦因杀。但青风之事我不能不顾,此剑……本就该护太乙门人。便与其视线一错,神情凝重前往祖师祠堂。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10 23:51
[聆他所言先是为解自身方才反应,后言在聆亦不作他言,所谋巧合,他不过是怕专心应对白亦非无暇顾及青风兄弟,而自己说思虑,除了保全青风之外,还要同叶兄共进退,不能独留他孤身奋战。叶兄既有志了断,为着当时今日情谊,万般不必宣诸于口,到时自可随机而动]

[见对方转身往口中提及的祖师祠堂而去,遂抬步跟随]

[方才闻得他言“启封佩剑”,本以为恍惚错听,未曾想到了地方才亲见他之佩剑正安静供奉于太乙众师祖灵下,神色怔忪片刻,复面色自若]

[本想着自身来时只有一匹马,虽说与叶兄同乘无甚区分,多年旧友,但那情境实在是……到了观门前,只见小道童早已牵马候着,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叶兄,我们这便启程吧。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11 11:22
我知晓夕渊奉于祖师尊位前,却极少去看它。只因为有些事当下定决心时,半途而废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归隐近十年,本以为此剑也许终生难启,偏偏的,外来红尘总是让人逃不开这一场江湖风波。

至了祠堂,我闭上眼都可以想象出它在哪里,却仍是在祖师面前规规矩矩叩首。我想若是太乙祖师已往九天之上,便见我这凡尘中的弟子执念在心。剑启,或有杀戮,却是为护,我……自无恨。

木盒启,剑锋出。指抚于上,而后紧握。这份令我熟悉到几乎刻骨的触感,是早该平息的兴战。剑负于肩,转身出了祠堂于人前往山门,童子候马,闻得询问只笑

“又非是春日踏青,有什么不能行的,走吧。”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15 20:03
[二人打马下山,飞蹄溅霜华,朔风扑面行,面上皆是淡定自若,但内里却焦心如焚。一者为师为故,一者为友为亲,心系卧龙此地之人。回想方才叶兄取佩剑夕渊之情形,仿若久见多年珍宝,提手敛袖轻抚剑身,眼神写满坚定与决然]

[思及此,心内按捺不住有些疑问,随即侧首相询道]

叶兄,夕渊既是你之佩剑,为何却尘封祖师祠堂?

[他之身法剑锋,绝不是一般江湖剑客,似是有派修为,却不在现世多见。再者言,当时与之相交,便觉他自然身携些微戾气,只是须臾便罢,故不曾过多在意。此刻回想,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问罢,忽而间才想起他前些时日提及官府通缉的亡命之徒,白亦非之父——白肃,江湖又称之“白银大道”。只因此人作案时,多以银盔覆半面,故多数受害之人并未见其真面目]

当年叶兄追踪之罪者便是‘白银大盗’罢?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1-15 20:22
雪后初霁,融了会稽山上些许冰。寒风扑面,负剑于身,当是少年意气,往昔亦是如此策马天涯,本该快意人生。可淡然面色难掩心下急躁,只因下会稽上官道策马赶至卧龙谷也需不少时间,而天染红晕,将至日落,总是忧心。

所以在闻得询问时也是望着天际云滚翻腾,一副本以为不会答的模样在前行些许后才嗯了一声。

“白肃极难寻其踪迹,但当年进入鬼刹镇前我便听闻幽云一带有他现身的踪影,直至那日马贼来的突然,我心下怀疑,才会抓到机会。”

马贼之事太过突然,何况那林中平白无故出现的尸香魔花总让人很难不起疑心。只是当年心挂身世多过追踪敌人,才在他们离开后反应过来此事蹊跷。至于夕渊……

下意识呵气望热气氤氲又消散,已行多时将至卧龙谷前。偏偏的,脑海中又浮现封剑时的决定。那时候……故人尚在。

“只是觉得夕渊随我入江湖多年染血太多,而且也觉得今后应当再无出剑之时,才奉于祖师祠堂想借香火化剑上戾气,结果……”

言至此时,无奈摇头。

“哪里想得到有今日。”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1-15 20:36
[闻言,随之默然。打眼望西方,正是霞光染练云,乌金将沉未沉之际。心内不由担忧,恐怕与叶兄策马而至峡谷时,早已落日无晖,如此一来,只怕缠斗见多有捉襟见肘。但凭二人闯荡江湖多年历练,再加之心有灵犀,眼前难关必能顺理成章而过]

[白肃,白亦非,命运使然,教自己遇上青风,又指点他南下往荆湖,到了扬州一路上太乙拜师。若是知晓当时今日之果,自己必然不会再做相同决定。然前因缘业根于过往,除非白亦非能放弃父仇,为平实普通之人]

[思及此,幽幽暗叹,却不停手下策马之争]

==结==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6 18:19
——开——

承平十年

【吃罢整只烧鸡,吮了吮手指,看着那本春宫册子发了一会儿呆。】

【这玩意儿倘若是直接交给二师兄,他再那么信手一翻,年前怕是别想下山玩了。】

【非得想个法子,既让二师兄知道是四师兄的心意,又不能在递送时漏出马脚,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半个上午,连鼻子尖都挠红了。】

【忽而想起之前一起炸祠堂的周师姐,不由眼前一亮。】

【说动便动,忙跑向女寝边偷偷藏着。】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6 21:03
‘无忧,把那件水粉色的布料拿给我……’
‘无忧,把那件水蓝色的缎子拿给我……’

【少女抱着两匹缎子,一股脑儿的往里扔,专门往人的脑袋上扔,惹得其她师姐妹怨声载道,一个个拿着拳头就要揍她,落在身上一点也不痛】

真真该让师兄们看看

【少女趴在那,一手托着粉腮,懒洋洋的看着面前忙着穿针引线的女子,太乙观女子本不多,大致上也没有什么专门做小件儿的大婶,平日里都是自己去做】

这件我要了~

【她从五颜六色的肚兜里挑了件红色的,上面绣着朵白莲,并不是特别漂亮,胜在别致,也不管师姐们是否同意,拿着就往外走】

唔,这会儿犯困的很,我先回屋了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6 21:09
【瞠目结舌看着面前的师姐们,往日不知女寝这般热闹,否则就该常来看看。总说着哪日要来偷看师姐们洗澡,可总也没成行。】

【啧啧了几声,瞧见周师姐拿了一件红色肚兜回屋,霎时计上心来。】

【悄悄从人群身后潜进了屋,藏在方木桌旁,只待师姐午睡便偷出这件肚兜来。届时将春宫册子一包,往二师兄床前一送,岂不是万事大吉。】

【蹲了半晌,小腿都有些发麻。】

【周师姐方才不是说困了吗……怎么……怎么还没睡着呢?】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6 21:45
本帖最后由 周依诺 于 2018-1-16 22:54 编辑

【她打了个哈欠,小手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回屋的路她闭着眼都能走回去,刚进屋就往大床上一趴,手心里还攥着刚抢来的胜利品】

【人的心里就是奇怪,送和抢来的就是不一样,自此后,少女养成了打劫的习惯,看到喜欢的总要打劫回来……】

啊……

【又一个哈欠,眼角挂着泪花,嘟嘟囔囔了两句,转过身就睡,脚上的鞋子随意的一踢,也不知道甩哪个角落了去】

该死的海鱼跃,害本姑娘出丑

【猛的坐起身,突想起因着小师弟的缘故,祠堂被炸,连累她受罚,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还没想着怎么讨回来,整个又软绵绵的躺回去了】

唔,好困~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6 21:53
【仿佛听到师姐喊自己的名字,打了个激灵!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不该啊,之前偷鸡摸狗那么多次都没被发现过啊。】

【难不成到了山上本事真的退化了?】

【正惴惴不安打算梗着脖子等师姐来打,却觉得屋内更静了些。】

【侧头望去,师姐倒是安稳睡在床上了,呼吸也均匀,约莫是要睡着了。】

【可那肚兜……】

【咬了咬牙,靠近师姐,蹲在床边,想把那肚兜一点一点往外揪。】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6 22:19
【微暖的风顺着半开半掩的门窗吹了进来,柔柔的蹭着小脸儿,让人倦意更浓,不知不觉少女竟睡得有些沉】

【睡梦中似乎察觉到什么,只见她一皱眉,手儿不自觉的收紧了些,后干脆抱着手翻了个身,将差点被人拽走的肚兜也一并收了回去】

【梦里少女看见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住在一个小木屋,日子过得很清贫,每个人却笑的的很开心,她似乎很久没有梦到爹娘了】

【因为师叔说,无忧要快乐,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因为大伯疯了,无忧要照顾,少女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父母,久了。连她自己竟也忘了一样】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6 22:39
【眼见肚兜要到手,却被师姐翻身卷进了床内,霎时傻了眼。】

【虽说平日口花花,可毕竟也知道男女大防,若是要爬上床去够,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

【嘬着牙花想了想,灵机一动。】

【匆匆跑至窗边,揪了一根盆栽内的杂草,慢慢站起身,抖了抖蹲久的双脚,将那杂草放在师姐鼻端。】

【左晃晃,又晃晃。】

【只等师姐打了喷嚏松手。】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6 22:52
本帖最后由 周依诺 于 2018-1-16 22:55 编辑

【你能想象美梦被打扰的愤怒吗?就像一个吃货刚吃到嘴边的猪肘子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样,少女秀眉蹙的更紧,有些生气的用手扫了扫鼻端】

【不想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大,最后她实在受不了的睁开了眼,目及之处是渔鱼跃放大了的脸儿,气的她抬腿就是一脚】

海!!鱼!!!跃!!!

【人被她踢下床后还滚了个个,仔细瞧着,他手里攥着的东西似乎很眼熟,那不是她刚抢来的肚兜吗】

作死的,把东西还给我!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6 22:57
哇呀呀呀呀呀呀母老虎食人啦!

【还来不及喊我,便被一脚踹了个倒滚翻,忙就势又向旁翻滚了两下。】

【将那肚兜揉吧揉吧往怀里一揣,对着师姐便做鬼脸。】

哎呀师姐你这么大个姑娘了~

【一脚踩上凳子上了桌,抓着横梁就往外荡。】

怎么好往男人怀里伸手!

【双脚往屋内柱上一登,人便向屋外弹去,待落地时向前滚了好几圈,方才止住了势。】

【又翻转头做了个鬼脸,还特地拿出肚兜放在鼻端一嗅,而后拔腿就跑,再不敢回头。】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6 23:11
【少女可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看着小师弟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她就气的肝儿都疼了,赤着脚丫就往外追】

海鱼跃你给我站住!!

【什么叫往男人怀里钻!他一个皮猴儿算的什么男人!方才鞋子不知甩到哪了,偏生找不到,又不能真真就这样追出去,只能站在门口干着急】

‘无忧,小师弟又怎么惹你了?’


【听到声响跑出来的师姐们,只看见跑走的小师弟和赤着脚直跺的人儿,少女指着罪魁祸首的背影,他,他,他了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一想到他拿自己的肚兜做坏事,气的小脸儿红的厉害,咬牙切齿道】

哎呀!!反正,海鱼跃死定了!!



结束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7 21:00
——开——

承平十年

【自那日后便一直躲着周师姐,早课晚课皆借故迟到早退,两膳亦跑得远远的,恨不得到后崖就着山风吃。】

【心知那肚兜毕竟是私密之物,师姐也总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大叫大嚷,只盼着师姐何时忘了这事,那时才能逃出这种灰溜溜的日子。】

【话虽如此,这几日坏事却也没少做一件,只不过别再冒犯师姐就是。】

【正踢着路边石子往前溜达,却觉得眼前一黑,心知要糟,还是慢慢抬起头来,嬉笑道。】

周师姐……那个早呀!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7 21:24
【她找了小师弟好些日子,平日里不想见的时候,偏生走哪都能瞧见,如今想找了,怎么也碰不到,知道是这臭小子故意躲着自己,更加确定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做了坏事】

【从各位师兄师姐那里旁敲侧击得来的消息,也渐渐摸清了他这几天出没的规矩,于是早早在他的必经之路拦截】

【少女双手掐着腰,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假意的笑了笑】

哼哼,早的很哟~

【手拧上对方的耳朵,少女可是使了力的拧了个圈,稍一提溜,迫使他垫着脚配合】

说吧,把我的东西弄哪去了,别想糊弄我,小心我把你剁了,一块一块拿去喂虫子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7 22:25
嗷呜嗷呜嗷呜疼疼疼疼疼!!!!!

【耳朵一被拧,顿时觉得全身血气都凝在师姐指下,由不得踮起脚尖往师姐手边靠。】

周依诺你从今儿起就是我亲姐!

【双手不知怎么摆放,在师姐手上挣了两下,师姐却拧得更狠。哀嚎了几声,见师姐不为所动,深呼了一口气。】

【双臂伸长,一把抱住师姐的腰。】

【鼻尖在师姐胸口蹭了蹭,顾不得耳朵生疼,硬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

你今儿就算是谋杀亲夫,我也不会告诉你肚兜在谢不行那儿!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7 22:35
【少女对付海鱼跃是用了力,可也伤不了他什么,耳朵这东西回头揉捏两下也就好了,这坏东西居然想着拿自己的肚兜去做坏事,在这样下去莫偏了道行】

你还知道疼哟,我看你就是皮紧实的,厚的很!!

【气呼呼的看着他的耳朵变红,小手还未松开,整个被一把抱了腰,小脸儿瞬间烧的慌,这下真真是气急败坏的折腾了】

海鱼跃你给我松开

【什么谋杀亲夫她没听懂,谢不行三个字清晰的传到她耳朵里,少女气的直接哭了】

海鱼跃你个王八蛋,你欺负我,呜呜呜,我告诉师叔去,你丫的还不松开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7 22:42
【原本也没觉得如何,他向来撒泼耍赖惯了,连在勾栏里偷食被抓个现行,也不过就是抱腰撒娇糊弄过去,从来百试百灵。】

【何曾想过世间的姑娘个个不同,外边的姑娘与勾栏姑娘不同,山上的师姐们,自然也是与外边的姑娘不同。】

【水滴砰的砸到了耳背,顺着耳廓一路流到了脖子根,抬眼一望,真真慌了神。】

师姐……师姐你别……

【究竟别怎样,自个儿也说不清楚,别哭?别气?别打我?朦胧间觉得心头想说的都不是这些,偏偏憋着一口气什么也喊不出来。】

【这时方才察觉还紧紧抱着师姐,慌忙松了手,却又赶紧拉住了师姐衣袍袢,噼里啪啦顾不得过脑子,连串开口。】

你别告诉玄气,他管不住我,你要告状得找谢不行去。

【话罢想起那肚兜也在二师兄手里,更慌了手脚,却将师姐衣袍攥得更紧,不肯撒手。】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7 22:57
【少女是真的被气哭了,不仅是气还有羞,这死小子居然把自己的肚兜往二师兄那送,这要不小心被人听见了,坏了二师兄那谪仙儿一样人儿的名声】

【结果被海鱼跃这一顿子手忙脚乱的折腾,差点没绷住,擦着眼泪的小手儿稍分开,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攥着自己的衣襟,出其不意的点了他的穴道】

哈哈,叫你阴我!还敢拿去给二师兄??

【故意抽出攥在他手里的衣襟,还顺便戳了下他心口窝子,然后就是一顿揍,说是揍,不过是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板子】

【最后把准备好的老姜泥,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还很温柔的说着】

乖,张嘴,啊~对,就这样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7 23:20
【待一口姜泥顺着舌根卡在了嗓子眼里,姜气顺着鼻腔往外冒,带出了酸辣并冒着腥味的鼻涕。】

【可既动不了身,也说不出话。】

【合不上双唇,只能等嗓子一点一点将姜泥顺下去。】

【方才竟当真以为师姐哭了,没成想还有后招。想起自个儿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倒显得局促又可笑。】

【原来山上山下的姑娘,也没什么不同,一个个的都要欺负人,说变脸就变,说骗人就骗。】

【一时也不觉得嗓子与胸口辣痛,只盯着师姐,不吐一字。】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7 23:33
【负罪感是什么,少女从来都不知道,她喜欢捉弄人,也不是第一次给人吃老姜,如今被他这样盯着瞧,反倒第一次心虚了】

【她撇了撇唇,垂眼睫敛了眸中神色,将手里的东西一扔】

喂,怎么不说话的

【少女似乎忘了,被自己塞了一嘴姜泥的家伙说不出话,还好心的伸出两个手指把他的嘴角往上翘】

这样的小师弟才可爱~~~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7 23:40
【嘴角被硬生生扭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满口塞着姜泥,瞧见师姐双唇开阖,却也觉得听不到什么声音。】

【一时间,数年前的血腥气好像全都涌到喉头,伴随着怎么也跑不到头的甬道,吞没所有人的黑暗,看不清面容也听不清话音,永远有人双唇开阖,随后便有人死状难看。】

【终于,喉头耐不住辛辣,重重地往外呕了些姜泥,混着鼻涕唾沫,只狼狈地喊了句话。】

我不回义庄!

【而后便双眼乍黑,晕了过去。】
作者: 周依诺    时间: 2018-1-17 23:52
【两人离着手臂长的距离,甚至更短,如此,海鱼跃吐的时候,或多或少的也渐到了少女的身上,她没由来的一慌,将那就话听得清楚】

喂……

【她还没来得及问,对方又重重闭上眼昏了过去,忙将人接着,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都说女人眼窝子极浅,她原先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她信了】

小师弟,你醒醒,呜呜呜,海鱼跃,你起来

【小手拍着他的脸,眼看着这脸上都有了巴掌印,怎么也不见醒,她这一哭把人都引了过来,师兄帮忙抱着他去了客居,也有人去请了道医,只有少女站在人群中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师弟,没说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结束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9 20:52
——开——

承平十年 春


【早课结束后险些被二师兄抓回去背诵门规,朝四师兄使了个颜色,忙不迭跑出来,常师叔步履甚快,眼见要拐过学馆,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口中大叫着。】

常——师——叔——!

还请留步。

【到底腿短步小,待追上常师叔时已然气喘吁吁。】

常师叔,您方才在课上说到精怪之事。

可……可真有此事吗?

【说了两句话气息更喘不匀,忙躬下腰大呼了几口。】
作者: 常湛寂    时间: 2018-1-19 21:53

【上完早课,摆脱了那群喜欢听自己讲些山精鬼怪故事的小家伙们,闲庭信步边走边想着等下去看看小师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却听到身后拉长了声音的大声喊着的稚嫩声音】

【虽未停步,脚下却又慢了几分】

【这小家伙的故事自然早从四师兄那里得知,但是对于四师兄明明可以说出实情却偏偏任由这小家伙记恨的自虐心理不甚理解。】

【师兄不管,免不了做师弟的要替他分忧】

【停下脚步斜倚在拐角的柱子上,没什么正行的看着他喘气】

【笑着道】

小师侄,你这身体可不行啊,要知道,我们师兄弟中,四师兄的功夫可是最高的,当然——

【故意拉长了音,瞅了瞅四下无人才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脾气也是最差的,哈哈

【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虽说背后当着小辈的面编排师兄不好,但是这是实话】

【冲他眨了眨眼睛】

你不这么认为吗?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9 22:10
【常师叔的话音冒进耳朵里,忍不住周身一颤,正儿八经往后退了一步,假装要执弟子礼。】

【一边心不在焉敷衍着师叔,一边仍惦记着精怪之事。】

是是是,他全天下武功第一高。

【口中暗自嘟哝着。】

否则也抓不着我啊,再说了……他功夫高关我野球拳的事?

【像是赶集似的说完了口中的话,仍追着常师叔问。】

那师叔可曾真正见到过精怪吗?


作者: 常湛寂    时间: 2018-1-19 22:15

【还好,还知道礼仪教诲,不错,还有得救】

【心中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

【只是看他对师兄的态度,抬手给了他一后脑瓜子】

【面上却仍是笑的人畜无害】

你刚才说了什么,师叔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看着他眼中有了惧怕才揉了揉他的头顶道】

想听吗?想知道就跟师叔去湛然居吧

【说着打消了去看师妹的念头,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9 22:32
【摸着脑后,半抓半挠,朝着师叔背影吐了一口口水。】

【太乙观果然最会欺负人,由此看来——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心下惦记着当年的事,忍不住多问几句。】

师叔……师叔你慢点走!

【快步走着,脚下几乎捯饬不过来,险些摔跤。】

师叔,我不想听什么精怪故事。

【顿了顿,大喊道。】

师叔可见过像兽类一般没有神智的人吗!


作者: 常湛寂    时间: 2018-1-19 22:41

【对于他在背后的小把戏毫不在意】

【左右翻不出天去,就由他折腾】

你都十一岁了,还脚下这么软,以后怎么学我太乙功夫?

【放慢了脚步无奈的道】

【听他心中愤恨的喊出,停下脚步,半晌悠悠的叹了口气】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明事理,辨善恶,那些颠倒黑白,恶意伤害别人的人,不就是如同披着人皮的兽类?

【就近坐在树下的石椅上看着站在面前的小娃娃】

若是真为恶,你现在岂还能活命?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19 22:50
功夫?

【忍不住嗤笑了两声。】

师叔当真以为玄气会教我功夫?我却不敢有这个心思。

【将“敢”字咬的重了点,自顾自摇了摇头。】

【听常师叔言辞模糊,知道无法从师叔口中探得那些妖化之事,心下不由有些遗憾。】

常师叔也如旁人喜欢念叨些大道理……

【话锋一转,笑眯眯看着常师叔。】

当心念叨多了早生华发……
作者: 常湛寂    时间: 2018-1-20 22:35


【闻言笑了】

师兄不会教你,二师兄呢?待你又如何?

【气定神闲的反问他】

你若不修炼,说不得你比师叔还要早生白发。

【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道】

小小年纪,就天真烂漫些,只负责快乐无忧无虑就好了,别整天想着愁啊恨啊的,活得太累,还有什么意思呢?

【说罢,不待他再回嘴,抬手道】

好了,现在师叔给你讲个妖魔的故事。

话说从前有一个邪魔外道四处祸害百姓,以妇人幼儿之血练邪魔外道之术,正道众人皆无法彻底清剿这个邪派,于是有一正道前辈,毛遂自荐要卧底入魔教,以除后患。后来这邪派因为这位前辈的付出,果然被彻底清剿,但这位前辈却被纹面罪责,成为人人唾骂之人。

【有些感慨的缓缓讲道】

你说,这位前辈所为,可是值得?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21 13:53
【跟在师叔后边蹦蹦跳跳往前走,特地循着地上“看不见”的脚印,没来由想起亦步亦趋四个字。】

【不时常见到玄气,吃住大多与二师兄在一道。二师兄学足了玄气的样子,怕也是教那玄气蛊惑了的。】

【撇了撇嘴,不欲与师叔争辩什么,只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故事,常常被身边绕来绕去的扑棱蛾子抓了神。】

【待师叔讲完,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师叔身为太乙观妙法长老,如何能这般着相。

值不值得,只关乎他一人,他说值得便值得,他觉蚀本便蚀本,我等旁人,既未如他一般忍辱负重,亦未如他一般负尽亲友。

凭什么对他品头论足?


作者: 常湛寂    时间: 2018-1-21 21:08
  
........哈哈哈哈

【听了他的言论愣了一下,不由大笑了起来】

【旋身甩了甩宽广的袖子,点点头】

不错,吾等既非当事人,只是旁观者,你若当故事来听,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伸手抓了一只飞过眼前的飞蛾,送到他面前,在他抓住之时又放飞】

你即有如此悟性,当领悟大道自然,不必拘泥于小恩小怨,师叔盼着你长大得道的那一天。

【言罢,不再理会他懂与不懂,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结====================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21 22:25
——开——

承平十年 秋

【自打到了太乙,沾荤腥的日子越来越少,自上回吃了四师兄整只烧鸡后,足有两个月没见到油水。】

【每夜都能听到肚子里八万只馋虫叫嚣,偏偏二师兄盯得紧,教人连偷烤兔子的闲暇亦无。】

【再想起当初与老蛋儿同分叫花鸡的事儿,忍不住叹了七百遍气。】

【这一日,好容易逮住空子,二师兄早早被长老叫了去,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敲晕了兔子犹豫了半晌,不知是否该在山上偷烤。】

【边走边出神,冷不防回了山,见到前面有个身影,忙将兔子塞在了药草筐中。挥了挥手,隔着老远打招呼。】

丁师姐……早!


作者: 丁浅    时间: 2018-1-21 22:44
【道观的日子过得真是清静啊,难得没有下厨说和师叔一起随便吃些,结果满桌的素菜一点荤腥都不沾,简直没法下咽,看师叔还吃的津津有味的,随便吃了两口就离开】

【本想着去厨房,想想也作罢,厨房估计也都是青菜豆腐,只能离开,想着能去哪里寻些吃的,就这里,想打条鱼都难】

【前头有个身影,背着一个竹筐,走近了看,哎,是师弟】

--哟,师弟,怎就你一个人?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21 22:49
【将草药筐的背带紧了紧,挠了挠头笑道。】

上次炸了祠堂,二师兄生气,将六个月门下洒扫采撷之事都交予了我。

【交是交了,可偏偏不做,二师兄也不能如何。只是万万不好教旁人得知观内杀生之事,否则又要来人絮絮叨叨,岂不烦闷。】

师姐忙吧?这就不耽误您了。

【脚下抹了油便想溜,谁知筐内兔子好巧不巧在此时翻了身,盖在它头上的药草便也动了动。】

【心知要糟。】
作者: 丁浅    时间: 2018-1-21 22:56
【炸了祠堂,这太乙居然还有比我更加无法无天之人,还是个太虚弟子,心里顿时对这个师弟佩服起来,改明儿我也去炸个,然后就逃下山】

【不过要做半年的洒扫采撷之事,也是辛苦,正要让路让他先走,却瞧见他背后的竹筐,覆于最上头的药草动了动,这筐内似乎有东西】

--哎哎,你站住

【立刻叫住了他,这筐里分明是个活物啊,不会是只山鸡?应该不是,山鸡不如这个安静,伸手在他的竹筐内摸索,捞出一个兔子】

--哎,好好交代,哪里来的?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21 22:59
本帖最后由 海鱼跃 于 2018-1-21 23:00 编辑

【见到筐的兔子转眼被拎在了师姐手中,心下叫苦,面上却不敢露怯。】

师姐说的哪里话。

兔子么……

【说话间便要去抢,谁知脚下踩了颗尖石子儿,蓦地一滑,由不得往前扑了几步。

【这一滑,可不就教师姐看出了端倪。】

【再想趁隙抢回兔子,却是不能了。】

【吐了吐舌头。】

当然是山上抓的。


作者: 丁浅    时间: 2018-1-21 23:03
--我当然知道这是兔子,怎么?你们太虚弟子也学女儿家养起兔子了?

【说罢就见他上前扑了几步,拽着兔子的那只手立刻收了回来,好小子,居然还想来这招了】

【仔细瞧了瞧这兔子,还真是山上的野兔,和家养的可不一样】

--抓了之后呢?打算一顿烤了?

【心里想着,烤兔肉可香,又是只野兔,这野味可不是哪里都吃的着的】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21 23:07
【心思被叫破,忙大声辩道。】

师姐有所不知,我虽于玄气门下,亦需跟着慕师叔学些药石之事。

【话音一转,摆出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正色道。】

何况我太乙门规,弟子不得杀生,师姐何故说些烤烹之事……

【略顿了顿,似是不知该如何给师姐扣帽子。】

【轻咳一声,续道。】

污我弟子名声!

【当即做出要走模样,犹道。】

师姐要烤便烤,我绝不向妙法长老多言。



作者: 丁浅    时间: 2018-1-21 23:14
【被抓个现行的还在我面前辩解,不过也给他一个台阶下,反正从头至尾他也没提过半个烤字,行,这算我的】

--我紫霞弟子本就不受这么多规矩束缚,你忘了?

【我吃只烤兔子不算大事,他抓兔子可就是犯大忌讳了】

--行了,去帮我捡柴,我把这兔子料理了,到时候分你一口

--放心,我不会同长老说的
作者: 海鱼跃    时间: 2018-1-21 23:19
【闻言笑开,朝着师姐挤了挤眼,竖起大拇指。】

师姐局气!

【话罢将草药筐从双肩摘下,将框内物尽数倒在地上】

剥开了仅有的几根草药,尽是枯枝干叶等物。】

【又翻了翻,滚出两三个小瓶来。】

【双手捧给师姐,而后端坐地上。】

盐油辣椒面儿都在这了,师姐您请。

作者: 丁浅    时间: 2018-1-21 23:22
【看他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心眼多,就等我开口,再看看手里的兔子,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我虽不忍,但还是对不起了】

--嘿,你小子,讲究

【三下五除二料理了兔子,串上树枝烤的流油,再撒上调料,那味道,飘香十里】

--给,尝下师姐的手艺

----------结束-----------
作者: 唐雪拥    时间: 2018-2-6 20:31
————————承平十年——————————

师叔的升座大会将近,观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朝贺的人。本来观里人手就紧缺,为了更好的款待客人们,我们这些弟子也都有着了各自负责的任务。

师父知道我平日里不安分,便安排我帮着其他师兄给来客安排住处,日落西头,终于能够坐下来歇歇,便就近走进一间客居,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累死了,这个时候要是有一盘子香喷喷的美食能够大快朵颐就好了!”

然而眼前就只有一壶已经泛冷的茶水,疲乏乏的取过水杯,倒了点水,安慰了一下“抗议”的嗓子。

作者: 裴明珩    时间: 2018-2-6 20:42
{ 在京城待了月余,扬州忽然传来消息说太乙观要举行升座法会。少年如今虽未紫霞弟子行动不受拘束,但观内有规定,重要法会必须要参加,这才匆匆跟兄长告了辞,起身往扬州赶去。}

{ 人到太乙的时候观内很是热闹。陆陆续续有来朝贺之人。太乙观的情况少年不是很上心,但也知道掌戒叶师叔执掌多年,一直有听说他不愿升座,怎的如今这般突然。且观门内弟子也经常小声议论,仿佛与蔺师叔唯一的弟子有关。}

{ 少年往日甚少待在观内,与同门之间的感情也是不近不远的样子,大家如今都忙忙碌碌的,他也不好叨扰。}

{ 路过天一馆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喃喃抱怨着。他抬头一望,立刻弯了眉眼,背着手走进去。}

  真是巧,师姐怎么在客居趴着。

{ 边说着边从身后拎出一串油纸包着的点心,放在桌子上。}

  我从京城带回的花生酥,要不要尝尝?
作者: 唐雪拥    时间: 2018-2-6 20:58
本帖最后由 唐雪拥 于 2018-2-6 21:12 编辑

察觉有人进来,连忙起身端坐好,万一是师父又要说我有失仪态了。

直到声音传进耳朵,才松下一颗心。寻声抬头看来人,原来是紫霞小师弟明珩。

虽说在师弟面前仪态还是要保持一下的,但一天的都不怎么闲着的劳累却怎么都掩饰不住,慵懒的跟师弟说着

“哎,师姐今天在客居溜达了几十圈,这会子已经累得没有了力气,所以想在这里躲会懒。”

“诶?”

刚刚师弟说什么?花生酥?一下子捕捉到了话里的重点。眼睛也不觉移向了桌上的纸袋。

“可以嘛小子,还能想着给师姐带点好吃的。尤其在这会,真可是及时雨了。”

但转念想了一下,这毕竟是师弟,这么一副爱吃的模样,万一被师弟笑话。那可不行。清了清嗓子:

“师弟这趟从京城回来,可是要不少日子,也是回来参加师叔的升座仪式吧。这些天观里来的好多人也都是为这事来的。”





作者: 裴明珩    时间: 2018-2-6 21:10
{ 这位唐师姐,性格随和,喜吃美食。虽然在玄气长老门下却一点都不如她同门那个师兄稳重,反倒是活脱的性子。}

{ 太乙观上上下下他都把人性子摸了个透,所以投其所好这种事就特别顺手。}

{ 东西放在桌子上,却不见唐师姐动,想来还是有碍身份,端着几分架子。他也不着急,慢慢解开油纸包上的绳子,花生酥的香气一点一点散发开来。}

  这可是汴京的特产,不宜存放,所以我回来也没带太多。珍贵的很,还请师姐不要浪费啊。

{ 待完全打开油纸包,花生酥叠放在正中,一块一块码的整齐,竟没有一块碎掉的。}

{ 他把花生酥推了过去,然后接着唐师姐的话,不经意似得问着}

  中秋法会也没见这般热闹。叶掌戒怎的突然就决定要升座了。
作者: 唐雪拥    时间: 2018-2-6 21:33
小师弟一番动作全看在眼里,花生酥香气诱人,算了不端着了,美食当道,不吃就亏了。眉毛一抬,一扫之前的疲惫,对美食的向往,全都“潜伏”在拖长的尾音中

“怎么会浪费呢~~!”

仔细的拈起一块,不敢太用力生怕捏碎了,放进口中,酥脆香甜,花生的香气溢满唇齿,尤其中间夹杂的一丝糖的甜味,衬的整个花生味道更佳的浓郁。

“好吃!果然是京城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托小师弟的福我可真是有口福了。”

一块下肚,瞬间觉得自己恢复了些力气,果然美食的力量不可小觑。

轻轻擦了擦嘴角留下的一些碎屑,才回答道

”师叔升座,也许是因为青风师兄的事情。“





作者: 裴明珩    时间: 2018-2-6 21:47
{ 汴京老字号的花生酥,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少年尝过,虽然不讨厌,但他一向不喜欢吃甜食。所以从京城带回来,本来就是打算给同门弟子们尝尝鲜。}

{ 太虚的弟子常年待在观内,非有任务不得擅自下山,也就极个别几个胆大的师兄才总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偷偷溜下山去。其中就包括唐师姐提的“青风”师兄。}

{ 见她不再顾忌,安心吃起花生酥,少年便知道她话匣子可以打开了,于是顺着她的话故作狐疑道}

  青风师兄?他怎么了?说起来我这次回来,确实没看到他。

  他....出了什么事么?
作者: 唐雪拥    时间: 2018-2-6 22:04
本想再拿起一块花生酥,却听师弟细问缘由,不觉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花生酥。

提起青风师兄,又想到那晚师哥愁闷的神情,心头还是涌上一阵心疼。

小师弟虽是紫霞弟子,但也是我太乙观中门人,不算外人,再说青风师兄的事情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说与他听应该也没什么。

“嗯?小师弟没有听说吗?也是,你才刚回来。“

还是稍微斟酌了一下接着说

“青风师兄前些日子同静昌师兄发生了些比较严重的争执,然后被我师父和师叔捉了回来,虽然事情不是他引起的,但师叔为了警示观中弟子,也为了惩罚师兄,所以将他关在了思过崖。”
作者: 裴明珩    时间: 2018-2-6 22:14
  确实是听说了些闲言碎语,但并不确定具体如何。

{ 太虚弟子出事,观内弟子如何不知。只是想来这事情应该已经过去一段时间,所以议论的声音不大。无非是弟子抱怨伙食不好的时候才提那么一句,要是青风师兄在就好了。然后感慨几句。}

{ 少年不知缘由,自然不懂他们到底感慨什么。如今听唐师姐这么一说,算是明白了几分。不过仍旧是只知表皮。}

  多严重的争执还需要玄气长老和叶掌戒亲自捉回来?

{ 而后一句关在思过崖,却让他不由得轻叩起桌面来。}

{ 思过崖向来是观内禁地,自他入观以来也没听说过把谁关进去。寻常弟子更是去都没去过那个地方。}

{ 在他看来,但凡是禁地,就一定有秘密。思过崖的秘密是什么,或许可以等青风师兄出来了问一问。}

{ 抬眼瞥见唐师姐一脸担忧,又打趣道}

  师姐这副模样若被旁人瞧去,肯定还以为师姐是心疼自个儿的心上人。

{ 他青风师兄平日人缘甚佳,观内大大小小的弟子都十分亲厚,尤其是待女弟子,更是上心。若真有清修的女冠偷偷喜欢,也不奇怪。}
作者: 唐雪拥    时间: 2018-2-6 22:31
“多严重?就是很严重很严重啊!”

见刚刚自己说完话,小师弟就陷入一副沉思的状态,想想还是别跟他说的太多了,小小年纪知道这么多也不好。于是到最后便和他绕起了弯子。

只是冷不丁的被小师弟那么一打趣,不免想到了青风师兄这件事刚开始的缘由,虽知道他也是开玩笑,但还是故意板起脸,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斜睨了他一眼。

“太虚弟子都是清修之人,这话可不能胡说。”

“再者说,我最心疼的还是我师哥,当日他在山上等青风师兄回来的神情,看的我真是恨不得跟师父一块早点找到青风师兄”

只是....当然不能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小师弟啦。突然撑桌而起,作势便要去揪他的耳朵。

“好嘛,竟然敢打趣你师姐我,别以为这些花生酥就能收买我,我可还要给你点颜色瞧瞧。看你下次要是再下山还能不能忘记你雪拥师姐!”




作者: 裴明珩    时间: 2018-2-6 22:43
{ 她不说,要不就是不知道具体情况,要不就是不愿多说。少年了然,也不追问。总还有别的法子,反正还要去蔺师叔那里习武,这事蔺师叔肯定是知晓的。}

{ 少年原本也是玩笑话,但听她后面提到谢师兄,心里倒是疑惑的很。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就见唐师姐身子倾了过来。}

{ 少年眼疾手快的抽出腰间折扇挡过那只手,然后又压了一分力淡淡推开,起身后撤。}

  师姐刚刚还说自己是清修弟子,这么快就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么?

{ 他不喜与人过分亲密接触,但又不想给人难堪,于是双手一扣拜了一拜。}

  师姐说笑了。我何时都会记挂着同门。

  我瞧着师姐应是休息好了,如今观内事务繁多,劳烦师姐费心,我就不打扰了。

{ 说完,后退到门口然后转身跨过门槛走了。}

{ 结。}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6-25 22:06
——————  开 ———————

承平十年,冬

数九隆冬,起一场法会,足以让人精疲力尽。却还是趁着山路未曾冻上,往不为洞来去几次,终是敲定来年该如何做。

该如何做……唇抿一线,着实难言心中情绪。只从不为洞回返,恰见飞雪如柳絮飘洒,自夏入秋,自秋再入冬,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让人猝不及防,连一一应对的精神都没有。

不……至少我还不能倒下,这么想着时,朝后山小院缓步而去。有雪子砸在伞面上,震得手指微微发麻,接下来会稽山又要进入一场冬眠,等到春暖花开,才可见新生。

雪落了片刻,人也进了后山。还未转道,眼角似是瞟到个黑漆漆的小点,脚步一停,回身望,似乎……有客?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6-25 22:50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8-6-26 22:14 编辑

[不自觉与前行的身影一同停下脚步,身旁的盼儿往自己身侧又靠得紧了些。本该是“天来晚欲雪,能饮一杯无”时节,却心绪沉重不知如何宣诸于口]

叶兄。

[头一次,嘴里含着苦涩叫出这声称呼,往日与他相见或是相逢,无不是怀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江湖漂泊,人生难得有知己一二,与子洛能成良友,心怀感念之余而今日这般情绪更是比过往浓重。似是感应一般,与盼儿走在他身后,对方忽而就侧身转首]

[漫山霜白,却不能抹去脑海里那蚕食雪白的嫣红。杜兄与燕夫人双双赴死,虽不知他夫妇二人缘何会被朝廷鹰犬注意。就在三日前,燕夫人托孤于前,彼时犹如云里雾里,对方却不曾将实情道来,只觉对不住孩子,且在她提及会稽山太乙观之时,才稍稍安心。即便不知这前因后果,既是与子洛相关,必然是极为重要之事]

就是她了。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6-25 23:08
是萧兄。

正是冬雪飘飞时,他怎突然……等等,脑海中蓦地浮现前些日子的莫名不安,还有那封信……难道?!
顾不得是在雪地上,快步走了过去。一伞风雪倾洒,呵气似可凝冰,至他跟前,才发现他并不是孤身一人,在他身前尚有一个小小的影子。此刻似是因恐惧躲在萧兄身后,看了这孩子一会儿,又抬起眼,本想问他什么,可见他眼中悲哀似如潮水铺天盖地而来,有些话不必说,也明了。

……还是出事了。

燕夫人书信来的莫名,言中更是宛如托孤。如今见萧兄来,想必是因他也是燕夫人所信得过的人。唇开又合,沉默半响,还是开口

“先……进客房吧,放心,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来过。”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6-26 18:47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8-6-26 22:14 编辑

盼儿,快叫声‘叶叔’。

[若论及托孤之情谊,不必想,子洛与燕夫人交情匪浅,盼儿既为她与杜兄所教导,这声“叶叔”,子洛还是当得起。小姑娘怯生生抬起头,乖巧地唤出尊称。见状,抬手轻抚其顶上,随后应着子洛所言,牵着盼儿往天一馆内走去]

[进入厢房伊始,心绪凝重,手下动作颇有些踌蹴,为盼儿结下兜帽披风,又从包袱中拿出她平日喜欢的小布偶小玩意,又在桌上放了碗热姜水,嘱咐对方若是玩累了,可以喝些许再入睡。安顿妥当,往外室走去。方才在外间相遇时,听得子洛一句: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来过,不免心生异样。若是单纯江湖恩怨,大可不必如此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如今,念及燕夫子、夫人,顿觉唏嘘……]

[虚掩内室门扉,转而望向外室,见子洛已将热茶备下。自他手中接过杯盏,一时无话]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6-26 21:45
这场风雪来时还忧虑山间结冰,如今反成了一桩幸事。不需唤人打扫,只要候上片刻,便能将他来时足印遮掩过去。

让他先带着孩童进客房处理,转腕收伞,雪子落了门槛约半寸高。迈步入内,再起炭炉,驱了一身寒意。听着内中隐约动静,心中总是有道坎迈不过。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总想着也许能再等一段时间,或者这种忧虑压根就是我杞人忧天,他们会一直安好下去。却不想涉入朝堂之事,怎有可能真正避开天子耳目。

江湖人……终究是江湖人么?如此想着时,复燃烹水炭炉,茶水备下,跪坐掌握,暖意驱寒。至他出来,才将新盏递过,凝望对方片刻,缓声

“什么时候的事情?”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6-26 22:21
三日前。

[嗓子眼发紧晦涩,连同发声都变得有些艰难,当下便启盏饮入润喉清嗓。托孤在即,午后冬日暖阳在接连数天的阴霾后终有露脸。可惜,好景未长续,朝廷鹰犬闻讯而至,伉俪二人为免无辜之人受牵连,早早请院长将学生遣返家中。而自己一直藏在距风雩亭五丈开外围墙旁的树上,屏息凝神,想要出手相助却无奈受人之托,终须忠人之事]

燕夫人将盼儿托予萧某亦是那日。
杜洵想必你是知晓的,他与燕夫人结为贤伉俪,二人与我同在观津书院。相处这一年半载,萧某心里早将他夫妇二人当作益友良师,与杜兄更是或可引为知己。

谁知,竟有这般血溅三尺横灾,实是令人难受啊……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6-26 22:53
三日?

抬眼觑了下他神情,自河北路赶至这里想来一路上是不眠不休才能极快到达。三日时间,也足够他脱离天子耳目的包围。只是燕夫人此事太过突然,加之观中青风之事扰我旧伤复发,一时间脑海混沌,只抱着茶盏默然许久,终只能一声叹息。

这叹息声不仅是代表此事已无转圜余地,更代表……我心头的忧虑终还是来了。若让思过崖上的人知晓这件事,只怕会稽山将翻天,但不让他知晓……这又怎么可能。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然后道:“那孩子,是准备……?”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8-6-26 23:10
燕夫人未曾与我多言,托孤之事她只是简短言明将盼儿送至太乙观,其余的,叶兄你自然知晓。

[燕夫人只提及尚有亲人能代为照顾盼儿,至于那位亲人在太乙中是谁人,她亦是不便相告。此番盘算,并非信任与否,既然她是被朝廷鹰犬所杀,想必她的亲人与朝廷之事亦脱不了干系。少一人知晓,便多一分安稳。燕夫人殚精竭虑,为盼儿之事谋划,又寻得自己交托。不论她是否知晓子洛与自己旧识之事,单凭她的信任,自己也不能有负所托]

叶兄——

[落了杯盏,终是将心里疑问说出]

你与燕夫人如何相识?当然,依旧老规矩,若有不便我可不再追问。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18-6-27 00:00
只说送至太乙观么……看来此事是瞒不住思过崖上的那人了,低眉暗叹一声,许久不曾出现的手足无措因此刻强压才不至于表现出来,可用了托孤二字,就代表燕夫人已将所有信任交付于我。

我何德何能啊!

这点颜色是不能表露在他面前的,只将新茶饮尽又续水,再闻萧兄此言,动作顿了顿。

肖嵘之事至关紧要,我……不能说。

便垂眉道:“是我前往昆嵛时,曾救过夫子,也与夫子二人见过面。”

那时夫子托我寻把利刃,不知他最终是用这把利刃做了什么。越想,越觉得心寒。
作者: 萧胤堂    时间: 2019-4-14 19:49
【曾经搭救,有过恩情。听来子洛寥寥数语,此言之中既无刻意回避自己的问询,却也不曾详细托出,想必这其中必是要再三隐蔽、不可多向他人言说之事。来时便觉子洛似是身抱微恙,面色与过往相比,略为不佳,遂饮尽杯中余茶,起身道】

丫头就托付给叶兄了,其余之事,咱们明日再议罢。
身体有些困乏,且饥肠辘辘,不如一道用些膳食?

【见对方颔首,便一前一后离开天一馆】

——结——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1-4-4 19:32
【那一日与冷臻即便说称上不欢而散,却也不逞多让。所谓同气连枝也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我区区圣泉峰首座自是不得入人眼,冷淡些便也只能实受了】

【翌日准备妥帖送他返程之后,便独自上了太乙观。汴河之上盘旋诡阵,我心实难安。冷臻虽言之凿凿:昆嵛不宜与牵扯过多。此番是本门弟子身涉其中,索性并未伤及性命】

【可若是寻常人家呢?况且还引出了东瀛……人祸既起,昆嵛派又岂能独善其身?便是昆嵛能,我白敛也不能!】

【会来太乙观全是因着冷臻那一付黄符。奇门遁甲我只在书中见过,符咒倒是在僧道祭祀时见过,当然偶尔有些游方的道人还来做骗人】

【既是无线索,我便把这当成线索罢,说不准就能找出一点头绪。】

【上次拜访已是三四年的事情了。那时并未见到叶观主,于此逗留不过三两日期间还在殿前测了个字】

昆嵛派白敛求见叶观主,烦请通传

【手中拜帖递于小道童】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21-4-4 20:23
我已经许久未曾离开太乙观了。

倒不是不想离开,只是这些年中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弄得人措手不及。我亦无意再让太乙沾染江湖事,毕竟年少时已一人任性、拖累太乙的事情我也不是干了一件两件。如今既成一派之长,自要为门人们多加考虑。

于是,便收敛心思,做那晨钟暮鼓的敲响人。

这样的日子,一旦过久了,其实也能习惯。更何况,这也可当作一场修行。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正当我忙着中元道场的收尾时,哪里想得到又有客人上门。

“昆嵛白敛?”

昆嵛……疑惑自问一句,在布满灰尘的记忆中,总算寻得踪影。

“是他?”

看了看手头事务,只得先行放下。

“客人可引去天一馆了?算了,我还是亲自去吧。”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1-4-6 18:27
有劳,多谢!

【天一馆是客居,小道童引了我来此。又奉了一壶茶,言道:让我在此稍候,观主稍后即到。我道了声谢,待他离开之后便开始打量室内陈设。】

【这是习武之人固有的习惯——到了一处陌生之所先要留神周遭环境。室内陈设很是简洁,无非桌椅床榻,唯独墙上一幅画很有些意思】

【远山近水枯木,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幅背影。满目的寂寥似要跃然而出】

叶兄……

【叶子洛来的很快,桌上的茶水尚有余热。我侧过身抱拳行礼,因着他与萧师兄的相交我亦尊他一声“兄长”,并不以“观主”相称】

小弟次来是有一事向叶兄请教

【我并未与他多做客套,只是说道“请教”二字时视线却看向了他身边随侍之人】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21-4-6 18:56
在山中闲来无事时,我便调教了几个童子:毕竟太乙观虽然号称远离红尘之外,但所处之地,仍是红尘之中。又非道经中饮露吸风的神仙,这么一大家子,如果个个都超脱世外,那接人待物的事情又该谁做?

我要求也不高,只要分寸拿捏得当,脑袋算是机灵,能出门见人便行。所以在我提出亲自引人去天一馆时,那童子脆声答道,已经带去了。

那便行,我如此想着,便加快了脚步朝天一馆方向而去。

仔细算算,这几年来我闭门不出,旁人要想见我也只能上会稽山。要我出去见人,比要我再和人打一架还难。如今有客上了门,指名要见我,也不能不见,只是心下有些疑惑:怎在这个时候来了?

迈入天一馆,一眼便见坐于茶室那人:挺拔背影,俊朗风姿。尚未说什么,他已察觉我到来。回身两人彼此一见礼,一句“叶兄”,倒让人了然。

看来真是麻烦事了。

目光一扫身侧童子,只道:“你先出去吧,若有人寻我,便说我不得空,有贵客需招待。”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1-4-7 09:30
【麻烦的确是麻烦,可也是自找的麻烦。待得他身边小童退出去请人落座斟茶一气呵成,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

日前京畿汴河河面突然被浓雾笼罩,有船只困在其中。一时间汴梁城中众说纷纭,坊间甚至有传言是河鬼祭祀……。

【说道这里我笑了一下,鬼神之说古来有之我却并不如何相信,人心鬼蜮更胜牛鬼蛇神。略一沉吟半盏茶水入喉茶水,味清却绵长】

恰好我那时人在汴梁便循着踪迹前往探查,确实与往日情形大不相同。往日站在河岸可见对岸情景,如今却是连十步都看不见。
我正在犹疑的时候冷臻师弟赶了过来,我方知晓船上尚有我昆嵛弟子……

【我遂将他如何利用黄符破开浓雾,如何与食人鱼缠斗一一道来,虽然过程甚是惊险但是陈述出来倒是不足其一】

说来那时我差一点就信了鬼神之说。后来与冷师弟攀谈才知道是来自东瀛的阴阳之法——
白雾是障眼法,食人鱼则是阵眼,船头底部被人用骨刺触发了阵眼,所以船只就被困河心处徘徊。

早先听萧师兄提及叶兄对奇门八卦知之甚深,此次我便是来求教的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21-4-7 14:42
童子应声离开,室内只剩彼此二人,分宾主落座。我还未问是什么情况,他倒是先我一步开了口。

京上出事一入了耳,倒是让人心下一愣,却也只是那一瞬间。京畿离此千里,有所变故也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太乙能知道的,不过他既说了此事,想来不是热心肠行侠仗义便是此事与昆嵛息息相关了。

果不其然,此事与他有关。只是越听到后面,素来平整的眉心越发紧蹙。直至话音落下,对方看着自己。心下默默思索,最终端起茶盏,却不饮,只道——

“是只能确定为东瀛阴阳术,还是能确定施术者为东瀛人?”
作者: 白敛    时间: 2021-4-7 17:02
只能确定此阵法来自东瀛

【他一语中的,这正是我忧心之所在。东瀛觊觎中原日久,频有动作也在情理之中,怕只怕有内鬼勾结倭寇】

【汴京防卫森严远非他者可以比拟,可是偏有人能在儒门以及皇城司的眼皮底下布下这么大的局。若说全为东瀛人所为,我倒是更愿意相信“有鬼”】

但是何人布阵、如何布阵却是全无头绪的
我日前与冷师弟分别,他以回转昆嵛山向掌门师兄回禀此事,我则先一步来此,估计不日掌门师兄就会有消息传来……

【话虽如此,但是想起临别前冷师弟漠然之态……我也只能暗暗掩下心中疑虑】

作者: 叶子洛    时间: 2021-4-7 17:27
之所以有此一问,只是忆起多年以前曾有的武林动乱——雾中楼。此地便是由东瀛人所建,只是那时太乙观尚未有如今规模,门下弟子也不像如今涉及江湖事。我乐得一身轻松,便游走江湖,方隐约探知雾中楼存在,时隔多年,骤然听到东瀛二字,令我想起此事。

雾中楼神秘莫测,居中人士也多以化名游走江湖,难辨其身份。不过数年前便以不曾听闻雾中楼的消息,追根究底,他们应当消失无踪了。今日提及东瀛之事,是与他们有关,还是……又是一波新的风暴?

不管是哪一种,对中原来说都是莫大危机。

一抿盏中茶汤,算是润喉,听他沉声相应。萧逸之想来此时已得消息,沉默了一会儿后,道

“言语难以说清,可有阵图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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