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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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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州] 龙岩大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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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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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八年  夏——

【黎明,日未出,东天交际微泛鱼白,此刻谷中一片黑暗,那一隙鱼白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所吞灭】

【静如死地的龙岩大峡谷忽被一阵刀兵人声攻破,血腥气随谷风弥漫,断崖之上,几人静立】

【他手中的铁筒针羽出尽,已经是个废物,临风登叶之时早已随手弃置,衣袍条条血痕,脸上的人皮面具亦有松脱之危】

“你和五雷盟究竟是何关系?”

老夫与五雷盟毫无干系。

【指间搓捏开一粒香丸,顿时暗香四溢】

【那二人黑纱遮面,对味道不敏锐,但愿附近有阁中暗卫,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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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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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27 10:00:22 | 只看该作者
【一再地试探想要知道他究竟会有什么反应,还真是,远近高低各不同。】

【坐在原处并未就随他起身,一垂眸看见来时如霜白的缎裙,染了血,溢出泥的腥。指尖上来自另一个人的血渗入纹路,一圈圈的绕指柔,凝固在风里,指腹握住长绳,解开盘扣扔下崖底,就当是冥教来人亦葬身在此,免去是非。】

【心思有几分不平,未当一回事,玉足方抬就不见了人影,走的真快。】

好,回冥教,听你的。

你倒是等等我。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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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26 15:54:00 | 只看该作者
[把她拉上来之后本意是想快点离开,因为很多事情都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生怕再有什么意外发生,而此刻身上带着不轻的伤,也就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再次脱身]

[但被她莫名其妙的拽到树下后,以为她要说些什么或是发现了什么,却只见她盯着背上的伤看了好一会儿便来解自己的腰带…..这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简直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知道她是想帮我治伤,仍是蹙了蹙眉,身体放松之后解了外衣,但没过多久又随着那纤细的手来回在背上抚弄而再次僵直了身子]

[直到伤口都被包扎好,她兀自在胸前靠了好一会儿然是出言调侃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完事了]

[呼吸一窒,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倏地起身借动作掩去几分尴尬,皱着眉道]

别玩了,火灵芝既然到手了就赶快回冥教,省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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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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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26 10:02:58 | 只看该作者
【每近一分,他面上神情扩大一分,收着笑意辛苦,榴齿自唇角露了头来,肩头轻颤就暴露地彻底。这孤壁一样的人摸出了山口,想问令时节替,我说了算。】

【娓娓藏着笑似乎也挟了丝儿狡黠,小聪明得逞,又是那傲慢骄矜的模样,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真的应承了来。明眸微抬四目相对,猜他话出口必是直言,不由得一愣,梗直如他,即便是赖,也赖地他一辈子。瞳眸弯弯照进这谧雾松天,心旷神怡。】

【美色可夺人,就算是在这相似相差的消遣中赢过千遍万遍,贪心的虚荣也永远不停歇。】

【早已忘了最初冲他扮媚的缘由,不知足总是越养越嫌丰盛。】

【饶是如此,垂下来的粗绳伸在眼前,人却不自觉地后挪了半步,此行主责本不在我,如今态势要论存亡,总是我的生面大。一如昔时金陵,好以情意相欺,不知餍足,说到底,是从未与人动过真情,也就从不为他人多想。直至他攀上绳索也未发一言,崖间的雾忽而变得清晰,他双眼明亮,看过来时逼地人心有悬虚,玄衫一寸一寸地上移,心中亦盼望他不要摔了下来。生死之问拷求不过一次,再测,可就真的是对他动了情。】

【呵,即便是心疼也不过一时,浮滑过眼亦是一时,那些年拜踩的人儿都去了哪呢,远远的转过身去,身后空无一人。】

【自私伪善,真是个好词。】

【待那玄衫看不见,回头拽了拽缠在腰间的白绫,老树吱呀,尚撑得几日,心中是不信他的,倒非是于他本人如何,假情当真作的久,也就无所谓虚实。】

【可居然,那绳子晃了三晃,丝毫不动地垂在崖下。犹豫片刻,拔出匕首割裂了白绫,看着它缠在树干上迎风飘飞,缓缓攀着绳索上爬,心中不住翻覆,千头万绪。】

【粗绳延伸着绕在老树上,手掌撑着的地方沾上血迹,淋漓洒洒连到他背后,这才记起,他是有伤的。环顾四周也无人影,风梭梭,竟是半声人息也无,觉得奇怪,走到他身旁去一眼就看到那狰狞的伤,斧口粗刃砍下去皮肉撕裂,鲜红的内里绽开,血染了半身。伸出手去顺着斧口划了一道,动作甚轻,却仍是看他不自觉僵了背,当即拽过他手坐到树下,背靠古木防备偷袭,纤长手指解他腰带,倾身低头仔细看着,那扣缠的紧,想要抬头问他是如何解,沁了汗的额头轻嗑了他下巴才觉得,似乎,太过亲近了些。】

你的伤再不止血,三个月也回不去冥教。

你别这么看我,难道你还要自己来?

【站起身来在他身后落坐,微凉的手指从颈后将外衣脱下,白色的中单黏着血痂,扑面荤腥的混气便冲了来,皱眉偏过脸,取了药剂润湿了伤口才小心揭下单衣,他身上不止这一处伤疤,触目惊心,想来他这堂主之位,得之不易。然而骨肉匀停,若不看脸,从身后这么看过去,还是十足的矫健挺拔。】

你忍着点,我怕疼,所以我的伤药都是不疼的。

遇上我,你这是多好的运气。

【指甲细长,也细心的避过了,怕戳疼他,比自己上药还要小心,撕下裙摆替他裹伤,口中含着白布一端,呼吸咫尺,手臂在他身前环着,下颌靠着左肩,一眼就看见他满脸的僵硬。有意逗他,右手停在他胸前,足足停了半刻钟才开口,叶梢的鸟儿扑翅飞了远去,树下两个人却是悄无声息。】

你脸红了。

你这么好玩,我要忍不住以身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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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9 16:03:28 | 只看该作者
[她靠过来,我便只能往后退,直贴到崖面上退无可退,还磨得背后伤口有如钻心之痛]

[崩不住一脸冷肃,暗暗抽气,那捣乱的手拂进散开的衣襟里,圈起层层颗粒险教手一抖就要松开]

[冷不防“灭口”二字窜入耳,凝睇了她的神色,知是多半侃趣但却也认真的想了想这个可能,只不过跟她想的不是一回事,而是如果我真把她直接扔下山崖灭了口,是不是就又多了个逃生的机会,毕竟带着个大活人晃在半山腰,难免束手束脚]

[但这心思只是一闪而过就被自己否决了,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不想这么干,大概也许有那么点良心发现,毕竟我这条命是她救下的,我虽冷清但非无情,只是见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被刻意深埋用以强硬便于自保和伪装,有了这一层关系,我就不会做弃车保帅的事]

[沉默一刻,便是定然开口道]

好,我对你负责

[这句话的含义,便是哪怕拼上我的性命也要保她周全,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潜意识里一报还一报便是不想拖欠什么人情]

[头上抬,拽了拽白绫,扯出老树一声粗响,而眼下除了这块凸石竟没有再着力的地方,却是突然从上面晃下来一根粗绳,面色一惊,目及处只见高高的山崖难辩岸上情况,但这根绳子却是如今唯一的选择]

[犹豫片刻便伸手拽了拽,还挺结实,对上她同样疑惑的目光,郑色道]

我先上去

[在尚不清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只能让我先当这个出头鸟,就算真出什么意外情况也好过她去应对]

[把她身子往里面一按,紧靠着山崖,看了眼又补上一句]

要是我爬到一半绳子断了,你也别接

[长绳非她所擅白绫,掉落之下只会惯力将她牵扯,任凭她力气再大也是不可能在这么局限的地方施展手脚,只会一并被连累]

[又与她约好上岸后摇绳以作暗号,便攀着绳子踩在山崖上往上爬,两肩臂膀使力伤口又一直没处理,就这么来回撕扯背上已是一阵痛麻不觉]

[一直到爬上岸,却发现早已没了人影,之前那群合欢教的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一根绳子捆在旁边的粗树上,但仍是眼尖的发现不远处躺着一柄九环刀,正是之前那头目所用,刀柄上血迹有些干涸,看来在这之后又进行了一场打斗,而来的是哪路人马却是不知]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太多,只是四周观察一下并没有发现异常复是蹲在崖边用力晃了晃绳 子,来回晃了三次,她应该能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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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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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9 15:18:2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霍扶摇 于 2016-9-19 15:33 编辑

【原是有连串的话好拿来呛他,当真是从未见过他这般的人。尚有无限转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拼命,好似全不在意生死,可他明明不是,任何人都不是。万丈天险摔下去连尸骨都敛不全,亦不顾是否值得,就把命看地这么轻。正欲开口被他淡淡一句话噎了回来,嘲讽戏笑在口舌中转了回去像是留给自个,崖底蒸地热力上浮,雾气冉冉,含了满唇泥腥。】

我…

【怕死,怕疼,更怕荣华老去,所以一直活地精巧。如今被困在孤壁上树叶落了一身,三两片沾着血就黏在一双蝴蝶细骨上,白绫扯裂衣裙浸湿,我大概真的是疯了。】

【走了神,瞳眸潋滟就一直追着他看,绫绳闲闲晃地有些惬意,树干吱悠,两手抱着他,就寸许的距离,想来就觉得被他这话堵地抑闷。追随冥教后,已少有那时争风的乐趣,赋岳纨金弃了满堆,都只图一时,惯了就觉应该。情意出口都是真,便更不拘于谁,可要真的朝谁伸了手,便等着他捧过天去。越是不成,就越是想要。这一来更觉得这言语之争输地太轻松,一心想要扳回来。】

【柔韧腰身由他揽了过去,面前是嶙峋的直崖,并不像寻常女儿家般贪瘦,丰盈身段胜在让人一眼就看的清,起伏蜿蜒。胸腹两相贴,就微折了腰仰头看进他眼底,这才觉得,他似乎在躲。抬头只见半盏的天,峰耸入云,连鸟也不见的地方,静地听见有力心跳,好像与那日刑堂外不同。心中雀跃着这机会多难得,素日里恨不能扫清方圆几里无人烟的模样,这强装的镇定里不知有多少尴尬。眼波一转正了神色,翘起的红唇故意凑近,呼吸缠缠扑在鼻间,灼热,他亦然。瞳眸盯着他眼不许他转开脸向别处,一手搭在他胸前倚靠过去,偏偏是要压着那伤让他露出情绪,另一手曲起手指在胸前撩拨,一圈一圈,微敞开的衣襟里看见他忍痛拂乱的呼吸,胸膛起伏,开口间神色又是一本正经。】

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从没有人见过我如此难堪,要么,我就把你灭口,要么……你大概要对我负责了。

【美目低低看了眼身后不见底的深渊,终是忍不住弯出笑意,尾音绕了个旋儿,想要妥帖收回来,却藏不住般的将这调侃心思露地更明显。】

眼下这般境地,好像你也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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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8 16:01:40 | 只看该作者
[五指张开,臂势一松,身子陡然下坠,再也听不到激荡的打斗声,只有崖风呼啸自耳边穿过,却是眸霎张,带着不可思议看着自后同落的身影,待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时,第一反应就是她疯了]

[身体失重无力可借,原是想绝境缝生却发现终是徒然,几是被动中扯出一丝剧痛,手臂被她拽住二人近可相依,狂风吹虐下的那双媚眼也已不见笑意,“卟哧”一声,几乎是看到那颗粗树的同时白绫出袖,稳稳缠住致使二人的坠崖告一段落]

[只是本是她拽扯的手臂变成了我将她圈揽在怀,再借着白绫之力晃在半崖,终究心有不甘,危难之刻哪怕是汪洋上毫不起眼的浮萍也想牢牢抓住]

[至少没有再往下落,该是好事?]

[近在眼前的是她怒目圆瞪的脸,还纠着方才我松手的事,匀了几下气,伤口疼痛接近麻木,说出来的话也依旧是平淡无温]

那你跟着跳下来,也是想死么

[见她面色不快,忙是出声]

别动

[顶上落叶簌簌,这树显然年岁长久根深蒂固,但终究难以维持二人的重量,何况那白绫此刻在半空打着转,晃晃悠悠的拧在一起,看着随时就会断,不免惊心]

[视线一扫,见脚边有块较大的凸石,一脚踩上去紧紧靠在山崖上却忘记控制力度又是撞到了伤处一阵吸气颤颤,仍是强自挺过又将她身子揽了过来,希冀能借此减去白绫与那老树的压力]

[只是所立之处毕竟有限,免不了圈紧了手臂,便是头一次与她这般接近,简直是亲密无间,本不该在当下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只是怀中身子太软,软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忽视,往日看她娇媚如水是一回事,亲自体验又是一回事]

[何况长这么大从来没跟哪个女人这么亲近过,想松手又不得松,一丝不自在闪过苍白的脸上,不由有些懊恼,这个女人就是麻烦,没事跟着跳下来做什么,弄得现在不上不下,却似乎全然忘了若非她出手,恐怕自己早就已殒命崖底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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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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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8 13:58:43 | 只看该作者
【百晓生兵器谱上阔斧不曾登宝,多半是因着这笨重,硬招修习较之其它冷兵更加耗时,因而式微。然若有人赖这板斧成名,便绝不止一当十的本事。斧劈一扇,刃退三尺,所以近战必亏。二敌一的优势并不占地多时,很快便会有残兵攻上,白缎起落间美目凌厉始终不移,绫弧里透过一双眼,澄波湖里起秋风,刀刀涟漪。】

【火灵芝在怀,伢侪出动,三把剑同发同守,明眸瞥了眼那几人领上徽标,胭红的眼尾翘一缕笑,颈背一仰便收了一手白绫递那灵芝给他,剑尖齐齐指到,俱是冷刃贴着胸襟挑回。青木堂。合欢教。谁又说利欲贪婪不是割心肠的刀。】

【足尖沾着水星儿,巧一旋腰便绕到那三人身侧,刚要出口的话里笑意还未落,递向他的白缎猛地一拉,继而脱手飞出抛向崖下,那玄衫不要命地跃下断壁。再追不及,只点地跃近河床,激浪啄湿裙角,另一白缎卷缚过去拉住他手臂。明眸自那四人面上一一睨过,只身挡在崖前亦是不死不休,勒紧的长绳悬在石上,手心紧紧握住,不待其扑上便道。】

火灵芝只此一株,青木堂主已死,夺了宝物班师回朝,记的可是大功!

【运剑的三人果然各起祸心,唯有那板斧主人依旧汹汹,素缎次第收缠在手臂,舍去收发间的柔递唯余五尺缎面急攻窜咬,抑着攻势步步后退。已是凭着这句话散了那使剑人的心,想是名利诱惑,连少年时夙夜同修的兄弟皆可抛弃,声色犬马,虚华情爱,更是不入眼里。】

【若我贪暖,不招自来,唯有近来偏爱湿手培花,尤纨意趣,也是乐在其中。】

【入了眼的东西,早已就是我的。】

【面前寒光如雨,肩背受伤多处,仍攥着那白绫不松手。偏头躲过板斧一砍,身侧剑光削来,软腰被他拽紧避无可避,蓦地似松了力道斜身闪过,心意沉沉,他竟想要一个人送死么?】

【想也未想即旋身将拧成宽绳的绫缎缠上了身,只希望能争先他一刻,几乎是滚地趟过剑光扬手掷出暗器,两人一同跃下山崖,疾坠了尺余距离才拽到他手臂,冷汗满沁。硬是扯地他后肩伤口撕裂淌血,崖下浓雾弥天,堕下丈许方觅见歪粗古树横卧,半段白绫攀上树根压地那老树梭梭喊痛,摇落了一树翠叶,风静无声。美目中怒气毫不收敛,死死向他,一颗心惊颤,回想去,仍是心有余悸。】

你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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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4 16:30:41 | 只看该作者
[身背负伤,多少影响了出招的速度,好在有白绫相协减去我不少压力,但亡命徒就是舍了命也要不达目的不罢休,数道身影“蹬蹬蹬”踏水而过,直取她手中火灵芝而去,而能战到现在的,都不是能小瞧的角色]

[喘了口粗气,见她将是腹背受敌,喝声道]

把火灵芝给我!

[略是犹豫过后长绫将灵芝卷送到我身边,眼看晃出的白绫如一条长河飞舞,却突然被横出的一把飞斧半路截断,风声呼啸连那肉红色的灵芝一并被飞斧擭住却朝着始料不及的方向飞去]

[那是….断崖!]

[疾步如飞,身影倏然一跃,在它即将掉落山谷之时牢牢抓住,便是默契般身子下坠时手缠上同一时刻飞来的白绫,但却因距离过长来不及上岸只猛猛拽住臂上的绫布狠狠撞击在石面上才堪是稳住,却是扯到背后的伤,吡牙一咬,几乎将牙盘咬碎]

[头顶上又传来打斗声,但看不见,只有一条白绫晃接在断崖上,紧崩的如同被拧成的细绳,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

[火灵芝被斧头劈开了一条口子,不过到底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就算稍有瑕疵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眼下比起这个,如何脱身才是最关键的]

[打斗还在持续,不见有人来应是都被她给截住,虽知她武功不弱,但对上这么多人到底没有太大的把握,何况这一边还桎梏了她的行动,时间过的越久便开始隐隐不安焦急]

[听音辨功,知道她可能处于劣势,我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想一下子两个人同时殒命,既然我不能逃出生天,那他们也别想得到这火灵芝]

[从不喜这种被动如困兽般的感觉,打定主意之后就没有太多矫揉造作,深吸了口气再看了眼手臂上缠着的白绫,再次确认了一遍以我现在的能力不足以上岸之后,便是松手,欲解开那缠绕的绫绳]

[崖深万丈,那便赌一赌,我是否命该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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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4 10:26:41 | 只看该作者
【力壮的武士手中板斧虚耗了这些时候竟还不减煞气,单腿起地径直踢开身旁啰兵手中刃,柔韧腰身接力平平仰下,素缎如蛇上攀遮住他视野,玉石正对着那狭而利的眼,另一股软带悄无声息地缠上持斧的右手,那武士侧仰矮身避过额前一击,左手斧上砍,欲搅碎这抖擞灵迴的白缎。阔斧重可逾百斤,腰间白绫反似是被他攫住,裹在粗腕上寸寸绷近,拽地腰盘柔骨锉锉,只得点地侧旋凌空翻过几度,才使得他踉跄数步几乎摔躺在地,小臂隐痛吃不消,愈发忧心战地投入,有漏网之鱼。】

【止歇片刻,九环刀主人掠战的神色阴秽,淡瞥一眼,瞳眸余光飘去他处,投来冷目依旧,心泛了酸,玉掌横翻将白绫缠上手臂,好像浑然忘了另一头还缠在那莽汉腕上,硬扯地他皮肉淤红。】

【四人所成的剑阵被他刺破一角,阵眼已消溃不成军,然见他掠近了来,反是向旁处挪开眼,仍是见着了,暗诽都记在心里,慢慢论来算账。】

【贪色之相见地太多,持刀人身法快地几乎看不清,可不知怎的,仿佛是只留了混沌眼色在人前。淤泥里的花芽妖冶,腥黑的土是如何被虬曲的根盘在脚下,无一例外。】

【宵小啰兵已多数被他击毙,几人猝在素缎之中,面淤血闭,模样是可怖,生气却一丝未露,自然,我也未染上一分魂怨。】

【虽无拦阻但此时跃上已赶不及,白绫俯冲利箭般刺向他,只盼能让出半刻于我,另一段柔带卷起火灵芝肉茎,一心二用,刚柔不接。刀尖狠辣钻入素缎中腹,只消挑弯那一股柔带,两极互冲便可摧地白绫寸断成灰。招若到成即是赌,究竟是我先放那琳琅软玉咬上他死穴、夺取火灵芝还是,他尖刀快上一分绞翻刚柔两道内劲,一体冲斥震断经脉。】

【我还不想死。】

【一手缎刀仍裁,软力先收挟那珍物揽回,忽的一声熟悉金鸣,透骨钉钻风而来,直扎入其后心,许是生死赌在这,我与他皆无防备,直至玉石敲碎他胸骨方回眸,仿佛细雨润过,细密的欢欣欲破土而出,溢在表面的水湾儿分明与从前一样,却似乎不是。】

【玉琳琅是行盗的那一个,哪儿来的真情意。】

【河边红浪翻潮,隔了远,我本听不到,可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一声闷哼。纤长蔻甲攥紧,绫缎如蛇交替嘶长,知是先前受了亏不再攻硬,同他远近相和逼地那板斧招招见怵,美目圆瞪便是取命亦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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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3 14:37:15 | 只看该作者
[初时以透骨钉伤其三人,但以近战才发觉这些家伙出手亦为狠戾招招亡命不留后路,以暴制暴,以狠击狠,却到底在人数上落了下风]

[尤其他们之间的配合是经年里形成的默契,打到现在也没分出明显的胜负,怪道他们有叫板的资本,能一举灭了其他觊觎火灵芝的人,看来这场硬仗不好打]

[白绫翻飞,擦身而过,化力为棍击向背后空门,正是一持斧欲袭者被生挡开来,趁空眼一睇,对上她若有若无的笑意,愈发冷目]

[许是她的出手才教众人发现能打的不止我一个,当下有人低喝趁着缠斗的功夫先把火灵芝取走,若是冥教再来救兵可就难敌之类]

[冷笑攀唇,“砰!”挡开一把长剑,屈肘猛击他肩背迫他出掌攥对,近了身的空当匕首游刃于长剑挟制,刀尖朝上,反手抹向他脖子,速度之快只见一阵黑风飘过,那喉结突出的脖颈上就划开了一条细长的口子,渐渐鲜血溢出,竟是颈脉被割,只来得睁得铜铃大的眼睛便失力向后倒去]

[只不过他还没倒下就被自己拽住衣襟猛的朝剩下那群人掷去,趁这间隙速朝她那边一掠,匆匆说了一句话,虽隔得远未必听清,但以她的本事读得唇语不是难事]

速取火灵芝

[合欢教的人也是趁此急急往谷中夹缝处去,正是那手提刀环刀却一直没怎么参与打斗之人,看身份应是堂主之类,武功当是不弱]

[当下眼中一闪戾,不顾身后还有板斧砍来,甩手将剩下的最后一枚透骨钉掷了出去,不期能一招即中,但能拖缓他的脚步让那女人有足够的时间]

[只是这么将背后空门暴露,短短几息功夫那板斧便砍在了肩背上,一记闷哼蹙眉而出,对方力道之大生将自己朝前趔趄了两步才站稳,尚未回头斧风森森袭来,只得一矮身避过,那短斧上新鲜的血迹就这么滴了下来,打在脸上,衬面色愈发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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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3 12:33:13 | 只看该作者
【耳畔细细风过,盘桓的云髻上钗鸣点点,合欢教众人察觉了声息,惊弓之鸟。板斧刃铿,丽日刺破折射在刃尖,反光似扎耳般上搂,舞起戗声亦是有模有样。瞳眸看他,阴影下其嘴角隐含的杀气,太烈,以往总是避之,故而软带夺命不见血光,死人的灵气蕴在体内,托个好轮回。红粉骷髅,罗刹玉人,我不过是在这朱壁红岩上看着他,肃肃松风,积石如玉。】

【冥教二字脱口,对面那喊话的人呼喝叫阵,葱白指尖上款款绫罗,素缎垂下,仿若披帛襦裙。玉足踏前一步,忽地又止住了脚,欲回头讽他却被翻飞衣袂遮了眼,咬唇横波,心恨他端是不解风情。】

(你是马啊,还有前腿后腿。)

【途中有探闻,然真个到了这崖巅,又是另一回事。峡谷天险,除却此一条通路,蜿蜒秘径不知有多少,湍流止沸,递招间激起的白浪渐染潮红,这波人虽非名家高手,却围而不散,尚算得些儿名堂。】

【玉足踮起,广袖牵风翩然半身似有烟霰濡流光,绫绸片片落,柏枝上盈盈一颤,素裙裁风,白绫迭出如瀑。玉石破穴叩绝心脉,两相次第,又一击闭合血气。生死浊秽不拈身,十尺素缎软软抟升,人落地,素缎落下现明眸,媚眼三分,浓艳的杀意,不期然浸地白衫凝虹。】

想去通风报信么?

【指尖捏诀在胸,内息冉升,手中白绫乍起振臂一送,迢迢递至他身后,板斧横扫缠绵软带之中,以柔并刚,团团旋身裹地那对斧子密不透风,帛声如裂,便是克他斧短掣肘,重不可铎。】

【饶是如此,明眸里玄衫腾落,一式也未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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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2 15:03:21 | 只看该作者
[看着她抬手扬鞭越过自己,一记冷哼闷在唇角,眉微扬]

[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矫揉造作,分明武功不在我之下却还摆出一副柔弱模样,左右为她所持,有时候真想不顾同门身份把她打死算了,前提我能赢的话]

[拽了绳自后跟上,直到了沿河有血腥传来才放慢了脚步,不由冷眉微蹙,看来果然有人比我们先到]

[峡谷外宽内窄,火灵芝便长在谷内夹缝处,隔着一条河流二人并骑与那数人遥望,双方眼中皆无善意,甚至那伙人尚未掩去的杀气亦是毫不遮掩,露庇在这阴风峡谷内,耳边似有磨刀霍霍]

[目光始终注视在他们身上,凭着魑生堂人脉之广自然也能辩出他们身份,只是与她皆是便装而来,他们想要探出我二人倒是不易,只是我直接省去了那番功夫,径自喊话而出]

冥教,意在火灵芝,不想死,就滚

[冷冰冰的语气丝毫也没有半分客气的余地,合欢教那种三教九流的门派如何能入得了自己的眼,不过是仗着地头蛇在镇州小有名气而已]

[报出冥教的名号,也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再者,也是不怕任何人来寻仇,只是这世上永远都少那些乖乖识趣的人,先是听到冥教二字那众有些色变,但眼中杀意不退反增,气氛陡然凝重,我自下马来,悠悠对她说了一句]

玉殿主请自便,别再拖了我的后腿就好

[一身玄衣笔直挺立,嘴边隐有余笑未褪,在那几个持刀而来之际薄唇冷翘,纵气前跃之时手中透骨钉接连振臂而出,分三路以眼观直击眉心,出掌四枚,中者有三]

[霎时一招毙命,尸体倒于河床上激起大片水花,足踩而下,下盘亦稳足见水花溅深,左右二路皆有兵器袭来,短匕滑掌,一招格挡出刺耳碰撞之声,矮身避开另一击,顺势滑匕而下,一路与长刀摩擦出火花再反掌挑那握刀手腕,势断其手筋]

[不过眨眼功夫,已交手数回合,以一身黑衣冷峭似刹立于水中,比起那悍勇生风的刀路,下手并无复杂花梢,不过唯快,唯狠,唯戾,唯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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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12 10:30:34 | 只看该作者
【云绵绵,曳过西天露出太阳半张脸,金光霎时耀眼,明眸转来避着那日色,玉足夹了马腹朝他挪几步,双骑并,日正偏,微抬眸看他,便被那曜光勾出八分笑意。】

你生气了?

【若要论深仇倒非是那般,愿赌服输罢了。人心之差从不怨天尤人,尚输得起。方下山时确是因着旧怨,要寻他不悦,可夙夜相处三十日过,竟有些儿贪,这才觉得,他虽手狠,却并非是凶煞之辈,气度、耐心,倒也有得。】

【若是惹得他气极,就不好玩了。】

【瞳眸溢着光,扬鞭时明媚笑意,黑驹奋蹄奔到前儿去,那一笑便带了些回眸的彩儿,婉婉声色追上崖边,似含了分清甜。】

你要再不快点,别赖我抢功。

【高架河床上已有横尸,顶上悬泻的瀑布激起水华,翠色不掩红,曼曼腰间玉石琮声轻敲着,尸首渐密,峡谷地貌颇有风光,然那风过亦凄厉,浓腻的血腥气,与那时教中不同,尽是污浊。三阶朱岩顶,已是行不得马,遥睇那团团几人,该是这番惨斗的侥胜者。】

大哥,为了这火灵芝死了这么多弟兄,江湖各派这么多好手都把命留在这,我看,也该是我们青木堂保管更为稳妥。

胡说,明明该由我们青云堂保管!

【合欢教二分堂同时出动,一众人慨然争辩,四把剑,一柄断玉九环刀,一对板斧虎虎生风,余下众人多是啰兵。志在必得?不知身边人如何想,入得玉琳琅青眼,早已是我袖中物。回眸示意他自西首围截,未留意他已在身侧,四目相对,红唇微翘距他只有几分,羽睫一颤,心绪盎然,竟弯出娓娓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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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丛云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8 15:10:18 | 只看该作者
[烈日当头,直晒的颈汗直流,饶是如此,腰背仍是笔直不动,任几滴汗顺颊而下只衬得面部线条愈发冷峻刚毅,若不是还有些微风阵阵吹过衣袍,本就单薄的夏衣恐早就黏乎乎贴在了身上]

[教里下了命令,往镇州取火灵芝,这是一味稀贵的药材,千金难得,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让魑生堂去,去就去了,为什么还要拖上这个女人]

[本就只要半月的功夫生生被她拖了一个月才到镇州,需知那火灵芝极其罕见,教中好不容易多方打听才寻到了一株,只等熟成之时将它摘落,但也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同样窥视,总之,是越早找到越好,不过就算被人捷足先登,只要不是什么太难对付的角色,我都能照样把它抢过来]

[思绪还在火灵芝上,就蓦地听到身后一声娇叱,勒马侧身,日头下的女人一身明艳裙衫紧贴身骨柔软,晳白玉嫩的脸上散着晶晶亮亮的汗珠,一双媚眼递来再配那软语娇柔,便是这一路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只是,当真麻烦]

[见她作势真要下马,冷冷掀唇道]

走的是马,又不是你,不过玉殿主如果真的觉得行马不如走路快,那我不介意你在后面跟着

[讽侃她两句,又郑重其色]

托玉殿主的福,我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要是完成不了任务,玉殿主可能把在下的失职一并担了?

[末语挑唇睇对,一双静如枯井无波的眼就这么望入她懒懒的目光中,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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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扶摇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9-8 10:57:31 | 只看该作者
——承平五年·夏——

【丽日方露,节令刚过了半天儿,催熟了满枝翠。白兰熠熠,讨好般地送进屋檐,窗格镂着光影,迎进一扇暑气来。凌波殿属南,正正儿是占了风光最佳的地方,也是头个知道,是立夏。】

【案前誊书,珠帘摇了玉足声,云儿在旁低欠了身,才报是河北龙岩大峡谷,火灵芝蒂落,命亲往速取,是急令。又道,此行协助魑生堂主,务将其完好带回。雪白的腕在砚前抟着笔,细毫下勾来锋神俱张,尾撇独独挑了半分,喋血的刀,将浓墨吮去。半晌才搁了笔,道。】


知道了。

【花雨眠尸首葬在教外,丫头们要好,夜里点着灯拜祭,当是不知。春来早发,却也免不了迎着那北风黏腻的翳气,同是一方教派,任是紫苏缀锦层山茂,也在那死生之地沾着血气,开地更加馥郁。闲时话儿过,也听碎语,却少有涉及刑堂人,都道阴寒不敢近,留了计较。下山这天做足了善面,既是协助,不担主责,无功无过便是赏。火灵芝性僻,传闻虽烈但也并没有多少人真个见过,之所以授命他去,也是为此。所以当众藏笑,可出了门,也非一回事。】

【峡谷地险,若非趁先抢到,围山攻守变成乱战,火灵芝定有损伤。故而走走停停,柔腕当风,盼这一场雨落绵绵,误了时才好。】

【入了河北界内,天阙稍阔,这一空蔚色照蓝,肌上沁汗点点,勒缰的手晒的微红,一连数日马不停蹄,总觉得是已晒黑了,生怕是脸色如柴毁了颜色,驻马一停,看着前骑奔蹄,撇了眼。】

我不走了。

【路上行事仿佛无一如意,总挑他麻烦,借口用尽,索性直说出来,赖得他无可奈何竟真的准备下马。手心勒出红印,也已是几乎整天未曾休息,这般赶到也不敌攻山,总是迟了,怪我也没用,回教迁责论赏,是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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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辕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4 15:48:52 | 只看该作者
叫先生便是了。

【自从在这里归隐后,颇喜欢这般。瞧着人对着汤药愁眉苦脸。】

不喝便不喝罢,你本也没有什么大碍。

【看着一旁的花,长势繁茂。】

姑娘这药,倒是便宜了这花了。来去自然万事皆空。

【有人陪伴倒也不必寂寞。】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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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4 15:41:20 | 只看该作者

那我叫你先生吧

[看着一幅世外高人的调调,这下总没错了吧?走近案边端起药碗乖巧的喝了一口]

好苦

[伸了伸手脚旋了两圈,不用看也是娉婷伶俐青春飞扬]

我除了记不起东西,也没什么妨碍。这药就不用喝了吧

[端起吹凉浇向一侧的花]

来去自然,我即遇了先生、就陪着先生

[林栖鸟伴,想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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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辕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4 15:27:04 | 只看该作者
【她的记忆只有自她醒来的时候,那倒是解释不清楚了,也罢,随她去吧】

在下与姑娘当真是萍水相逢。不过姑娘若是无家可归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山水天地也不能算我一人的。

【瞧着人欢脱的样子,也少了积分被打扰的懊恼】

那就不拒绝了,姑娘若是喜欢,索性留在这里吧。

【挺着人的称呼,有些无奈】

在下与姑娘相差不多,不必这般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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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4 15:16:45 | 只看该作者
我在你床上醒来,你说萍水相逢?

[真的记不清所有,视线只余他一个人]

”咴咴“

[白马在外面踢踏,我跑出去抚着马鬃,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我可以骑着它恣意纵横么?可是路在哪里?揉了揉毛绒绒的大头,转身对那人]

仙家讲究有缘,我即闯进来,仙生又何故拒之?

[末了一笑,尾音上扬欢快的叫了声]

舅舅!
[发帖际遇]: 钟毓逛庙会的时候钱袋被偷,追贼千里终于抢回,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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