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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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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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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目名称: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参与人员:萧胤堂  君慕漪
剧中角色:宋璟  阮司钰
剧情简介:师徒恋
原论坛名: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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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1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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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昏未昏之际,我瞧见了一片熟悉的衣袂,那是先前安抚我情绪的怀抱的主人——师父,他还是跟了过来...】

【再一次跌入冗长的梦境之中,这一回的我,独自一人在一段漆黑的深廊里,迎着那唯一的光亮处独行,却怎也走不出去。耳边传来许多熟悉声音唤着我,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是那般的熟悉,偏就看不到任何景象。】

【心头有一道声音呐喊着要快些走出去,或许便能得到我想要答案,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我不由自主迎着那抹光亮加快了步伐,它似察觉了我的意图,我快进它便快退。我焦急追赶着,忽地不知被什么绊住了脚,重重跌落在地,眼瞧着那抹光亮却越来越小,再也触碰不及。我有些慌了,想要出挽留,却怎也发不出声音。眼前是一片混沌,只有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我,徒劳无功的动作着,无助而又仿徨。】

【那些声音也渐渐远去,依稀辩得几句要我好生照顾自己,缓缓闭了眼不自觉喃喃唤了一声。】

阿爹...阿娘...

【再睁眼时是漪苑里熟悉的幔帐,神思还沉浸在方才那梦境之中久未回归。只依稀记得那是个极为真实的梦,叫人这一觉睡得满身疲累哪儿都疼。我转头正瞧见了坐在床边的师父,他正着了那身梦里见过的衣衫看着自己,眸色晦暗,我揉了揉酸涩发肿的眼睛,下意识开口。】

师父——

【嘶哑干涩的嗓子让我有些怔神,随即坐起身,笑道。】

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梦到阮府出了事,我还与师父吵了一架跑了出去,差点跌入河里。

【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或许再过几日我便又能收到阿爹的信,叫我勿念府上...只是逐渐模糊的视线,颗颗滚落的泪珠,无一不在与自己唱着反调,嘲笑着我的自欺欺人。】

如果真是一场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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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九年七月二十六日 (秋) 2021-3-21 18:30:28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未曾想过她此刻叛逆至极,听不进任何劝谏,双手被她拂去,隔阂如重槌击在心上,令人恍惚错神,再想返身抓她袖袍,却只握住一片虚无,维祯身姿消失于隔帘处。无奈叹息,只得起身寻着她身影追去,几个起落在府外长街便捕捉她慌乱前冲的身影,如受伤的幼兽,脚步虚浮,根本将往日教于她的身法忘却】

【不省心逆徒!】

【心内腹诽一道,脚下却不曾停下追逐。不欲再令她烦扰困惑,只得不远不近地缀着步子跟随。维祯眼下正是思绪繁乱,应是无暇他顾。 一路随着她到了春风渡前的清枫桥上,见人又是哭喊无助,又是抻着半个身子探向桥边,不得已出手将她击昏,抱了人往宋府走。怀中之人即使昏迷,却难抵梦魇缠绵,嘴中絮絮而言,却又令人听不清,很是不安】

【于此,脚下生风,不敢有一刻耽搁,为今之计应是回到府中燃起安神香,恐怕才能让她有一分喘息。将人抱入寝卧,又吩咐侍婢替维祯将汗湿的衣衫换下,幸而安神汤药可给人灌下,稍减她心中惊靥。一番折腾,时至寅末卯初,卧榻上之人才安稳沉睡,一呼一吸不再紧促】

【本想留人看顾,思来想去,转醒后怕是旁人留不住她,两相权衡之下,只得守在榻前,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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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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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君慕漪 于 2020-4-6 01:51 编辑

------------------开-------------------
阮司钰:


【我离去之时,不曾细看了师父是何神态。如今脑中混乱一片,一会是关乎阿爹阿娘的回忆,一会又是与师父相处之间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些闲话之人怜悯而又惋惜的神情和妤姐不无怜惜面容。】

【我想要将这些纷乱的思绪赶走,可偏偏怎么敲打摇晃脑袋,它们仍旧牢牢占据着、】

【我拼命奔跑了起来,跑出了后院,跑出了阮府,一直一直沿着昏色里的长街,跑到了长街尽头小河岸,跑上了走过千万遍的石桥上。】

【看着绵延至天边的河流,闭眼用力用力呼喊出声,似是想要将心中的郁结尽数发泄而出,可直到声嘶力竭,心中仍是一片茫然无措。】

【我双手撑着桥栏,垂首大口大口的喘息,那清澈的河面倒映的尽是我狼狈模样,我踮起了脚,伸手想要将它从我眼前拂开,忽地肩头一痛,似是被什么重物击中,脚下一个不稳人便直直要往桥下坠去。】
[发帖际遇]: 君慕漪得到猪神庇佑,成为村中养猪大户,走向发家致富的道路,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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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在师父心中,维桢便是如此脆弱不堪之人?

【亲人骤然离世固然悲痛之,可我所在意之事,不过是全然信任之人于我诸多隐瞒。师傅他声声言及是为我着想,可躺在棺木之中的是生我育我之人,我本可亲手为她们整肃遗容。可现如今只能对着漆黑的棺椁,若依他安排,或许日后面对的只是高堆的坟茔,甚至不知他们死前究竟受了何种痛苦。】

【蓦然间妤姐还有那些人的话语又在脑中回响,阮家之事却系熟人所为。阮家大门也未曾有外力破坏的痕迹...】

【可印象里他二人并未与人结怨至生死搏命之态,且不说那王家也无胆量如此,于他阿爹绝不会毫无防备。这种种传言、和妤姐暧昧不明话语,分明直指了一人——】

幕后主使?

【师父所言,叫我忽地发笑,抬臂用袖子将泪痕拭尽。】

那师父以为会是谁呢?

【不敢去想若真凶真如心中所想那般,又该如何面对。眸间光亮不复,余的只是一片死寂。似是自语一般,喃喃道。】

维桢如今又该信谁的话呢?我要想想,好好想想。

【轻轻拂去他落在肩头的手,跌跌撞撞下了床榻,甚至连鞋也顾不得穿上,失魂落魄的出了门。】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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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1:02:22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

【沉默以对怀中人不断质疑,正如自己所担忧的,维祯确实动摇了对自己的信赖。不曾错过她方才提到的“他们”二字,不难想象,三人成虎事多有,维祯今日出门必然有人“无心”聊起阮家灭门一事,如若有心人以此“添枝接叶”,维祯必定愤恨难当,进退维谷。如此用心,背后操弄之人必以挑拨自己和维祯的关系为契机,让维祯举目无亲】

【微微叹气,双手扶着她肩侧,稍稍拉开两人距离,盱她双眸,目不转睛道】

维祯,对你隐瞒确实是为师之过,亲人骤然离世,于你是大恸,为师实不愿见你黯然神伤,以泪洗面。

只是想来,师兄与嫂子及你幼弟后事头七过了,再行告知。
维祯,师傅定会查出对你亲者做下如此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之事背后主使。

你,先随我回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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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未尽的话语、尚未出口的疑问,因他随后之举而咽下。他怀中温度是那般令人眷念,叫人不舍离去。耳听得人沉稳有力心跳声,我的心也似乎在慢慢安定下来。】

【只现实与梦境之哀恸,大抵极难消弭,偏又有人曾告知我是当局者迷,不可尽信。而往日里师父那般克己复礼之人,眼下种种到底是反常了些。】

【思绪又飘至将至阮府途中,其实妤姐曾拦下我,她话语中分明是对阮家之事早已知情,连番游说我回宋家,字里行间分明是不愿我回来,似是隐有暗示。】

【事发已久,连她已知晓,那么——师父呢?先前未曾深想之事,如今却是不敢想下去。心中似是有什么生了根,正一点一点破土而出。】

【而师父忽然连连发问,叫我微微一怔,一切似骤然明朗了起来。抽嗒了一下鼻子,道。】

我、我听他们说我家灭——出了事,我不信,所以就跑了回来。妤姐,大约是走散了。

【原来以为她会随我一道回来,或者找师父,可师父来的时机不对,这分明——迟疑一瞬,又小心翼翼问道。】

师父,维桢有疑问想请师父解惑,方才灵堂——是一早设好的,那师父可是早就知晓了阮家出事?为何不告诉维桢?师父打算瞒维桢多久?一个月?半年?一年?还是——师父便不打算同维桢说?

【如若今日未曾与妤姐出门,想来至今还不知双亲已故之事。】

师父可是想让维桢做个不孝之人,连父母丧事都不能亲自扶灵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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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1:01:16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手不断在她项背出轻抚,不发一语。心知她后话许多疑问,只不过欲问而伤怀。双亲于自己,不过赐予这副皮囊行走人世,然而师兄及嫂子却乃维祯心里极为珍惜之人,往日种种,或因她之顽固不化,师兄与嫂子多般操心,时至今日,她亦有所收敛,变得知事礼,存稳重。如若没有这场祸事,本欲今岁年末时,便与师兄提及与维祯之事,然事与愿违……】

【及至眼下,妤姊究竟在此事中起何种效用,是自己急切所知。如若与她无关,维祯应会稍加疑惑,如若与妤姊相关,维祯兴许对自己有所提防。无他,只因师兄与自己确实有同门情谊在,妤姊若要存心难为维祯,决计不会错过这样的把柄】

维祯……

【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低声轻唤她名姓,欲以此予她温暖与安稳】

维祯,告诉师傅,今日你在城中听到了什么,妤姊为何未曾与你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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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茫然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这熟悉的气息和声音——是师父。一股徘徊无助之感忽地寻到了落处,迟疑一瞬还是深深埋入他怀中将悲伤释放,而那梦中一幕如今还叫人从心底里发憷。我宁愿这当真是梦,那样梦境之外的他们或许还安然在世。】

【可这里虽只是客房,虽我许久不归家,却还能辨别如今出身处何地,亦渐渐回想起入梦前种种,还有——妤姐的话。】

【思绪一瞬混乱,却是听得师父身边的湖舟在门外请示,我忙装作极累的模样,紧紧闭了双眼装睡,师父果然安置了自己便出去了。】

【我睁开那哭的通红的眸子,犹豫着是否要跟上,可心内却又有一道呼声,让我要相信师父,或许他只是怕我伤心,又或许——】

【迟疑之际,又听得门外有动静,是师父回来了。原想着继续装睡,可心中天人交战着实烦乱,遂又掀开了眼帘,小心翼翼看向门口,恰与师父四眸相对,眼泪又不受控制落下。哑着嗓子,委屈道。】

师父,你去哪了,维桢害怕。爹跟娘——
(是真的不要维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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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1:00:01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榻上之人似是受了梦魇侵扰,不过一炷香时,便左右晃动着,并不安稳。见状,立即坐上榻侧边沿,起手抚她眉间,细密汗滴满布,以袖襟为她拭去额前细汗,但无从为她安抚受梦魇之烦忧,实在无奈,另一手扶着她肩侧,未敢使力,却觉手下柔肩晃动频繁,只得稍微使力,驱她镇定】

【未几,只听得维祯于梦魇惊醒尖叫,双手在虚空挥舞之际,伸手一把握住,将人揽入怀中,低声安抚道】

维祯,师傅在此处,你可安心。

【耳畔是她孤独无助的喘息与不安,怀中之人依旧惊恐不安,呜咽声低沉,似是隐忍,教人心疼不已。环在她背脊处双手不由紧收,恨不能代之受过这心中煎熬苦楚。就在静待她沉睡时,承先在外请见,遂稍离一阵。自承先回报,维祯虽是独自出门,却与妤姊相伴,两人去往丰陵都城。彼时湖舟来报,当即赶赴阮府,未曾多想】

【及至此时,思绪万千却又稳抓一丝脉络,冥冥之中似有牵引】

(妤姊,难道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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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我努力想要后退,可退无可退,抱着头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排斥任何人的靠近,蓦地脖颈处一疼,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似乎是沉入了梦魇之中,眼前骤然闪现几道模糊的景象,我想要努力辩清,却始终如雾里探花一般不真切。】

【初时尚且见着一个辨不清样貌却一派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捧着花束进入一间屋舍之中,里面坐着的是看起来便很温暖亲切的男人和女人。小姑娘依偎在他们怀中,肆意笑闹着,忽地天色陡然昏暗,小姑娘有些好奇的离开了男人女人,跑到了门前张望一番,男人女人似还在笑着叮嘱她慢些。】

【当小姑娘转身之际,男人女人前胸忽然流出汩汩鲜血,有利刃穿胸而过,那笑容有几分扭曲,小姑娘惊骇瞪大了眼眸,瞧见了那缓缓倒下的男女身后,一名黑衣蒙面客抽刀静立。他似是这才意识到小姑娘的存在,沾了血的刀刃直直指向了她。】

【她转身便跑,可方出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方悬崖峭壁,那刀刃近在眼前,她脚下一滑,便直直坠崖,我看得真切,视线忽然一转,周遭景致急速上流,眼中的失重感与恐惧,让我不禁尖叫出声。】

【我挥舞这双手奋力想要向上抓住什么物件,忽然眼前一亮,惊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暗自庆幸那是个梦。可眼角却不受控制溢出了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手背上。而周围既陌生又熟悉,不由出声。】

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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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0:58:47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见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眼神一黯,快步上前不容她反抗,直接手起快落在她颈窝处,另一手顺势将人搂入怀里。在一旁守着灵堂的湖舟纹丝不动,亦不看向此处,依旧将手中纸钱投进火瓮中。矮身将之打横抱起,循着厅侧旁门往后苑去。随意寻了间干净清幽的屋子,将人轻轻放上榻,除下鞋钗,为徒弟掖好被褥】

【从旁携一太师椅落于榻尾,撩袍坐下,以手支颐,阖眸养神】

【两日前,便有人留书于门房,将阮府之事传至宋宅。虽有疑惑,为何下手后又刻意将消息告知。无暇分辨许多,命承先领了家丁十人先往阮府善后。还未来得及将府宅内血痕擦拭,维祯便赶到。赶到此间,她应是受了极大刺激,人之常情。但对着自己,她之思绪更为激烈反抗,确实是反抗的感觉。今晨她外出时,便应该极力劝阻,非常时期或行非常手段】

【一切难以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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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回到阮家,我梦中的场景,本该是阿爹阿娘一道来宋府,揉着我的头,笑着说“阿爹阿娘的小维桢,出来这么久,一定很想家吧?走,我们一起回家。”】

【又或是我下了马车,一眼便望见阿爹阿娘翘首以盼的模样,见到我便亲自迎上了,有阿娘温暖怀抱,还有阿爹喃喃自言着“回来就好,我的小维桢受苦了。”】

【可如今,那歪倒灯笼,虚掩的朱门,我几乎提不起勇气踏入门。也未曾留意,妤姐是否有跟上。】

【甫一踏入那熟悉的宅院,再不复昔年旧景,只有洗刷不去斑斑血痕。】

【满目缟素,步伐沉重的迈过前厅门槛,一口口棺椁整齐并列摆满了厅堂,分明昭示着这一切都不是梦境,可我却宁愿相信我在一个极其可怖的梦中。】

不是真的,都是假象,假的。

【喃喃絮语着,我想要去确认棺木之中的人,双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推不下去,只是抱着双膝坐在墙角,脑中一片空白,不愿去思考,更不愿去回忆。】

【不知呆坐了多久,只感到无边麻木冰冷席卷,耳畔似乎有师傅的声音传来,近在跟前,又远在天边。】

【失神的双眸循声望去,见他想要靠近,似是受了惊吓一般尖着嗓子打断。】

你别过来——不要过来。我不走,我要等阿爹回来,我要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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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0:57:10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幕——

宋璟:

[对维祯,自己是有歉疚的,除却师徒情谊与心内一点男女之情,更多时候将之视作小妹一般,为她遮风挡雨,为她免去忧愁,只愿她欢快、纯真,永无庶务烦扰。事与愿违,阮府惨遭毒手灭门一事,终究不能瞒过她。阮府上下老小尸首已着人收容、装殓,本欲过几日将一切妥当处置,再行告知维祯。晌午后,湖舟面色惊慌地闯入书斋,说是阮小姐回了阮府。初闻此讯,当下心内一紧,立即往外冲,吩咐湖舟备下快马]

[待自己一路策马急奔到了阮府门口,蓦地有些心虚。今日应该让维祯好好待在宋府内,无论她如何央求撒娇,也不该答应]

[究竟是何人能走漏了风声?心中有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并不能确切,随之心内有些隐隐不安,维祯为何突然回到阮府。这路上她曾遇见哪些人。毫无头绪的疑问在心中缠绕,脚步亦是有些凌乱,少了往日的从容镇定]

[进了阮府,直奔正厅。早已命人于正厅处设下灵堂哀祭,维祯大抵会在那处停留,毕竟阮氏夫妇与她幼弟棺椁停于堂上]

[正如自己所料,柔弱无助的身影正蜷缩在角落,望着某处发怔]

维祯,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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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0:55:3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20-3-25 00:57 编辑

宋璟:

【三日前接到师兄来信时,他曾在信中言明要自己暂时保密温泉山庄一事,为的是给维祯一份生辰惊喜,是故也就按捺不提。此刻徒弟噘着嘴撒娇时,亦不再赘言解释,她只要知晓家中双亲记挂着她,她并非孤独一人,仅此足矣】

【慢慢从她手里抽出袖袍,又抬手轻抚对方发顶,温和道】

好。

【言罢,抬步离去】

——第一幕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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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师父原是知晓温泉庄子之事,却迟迟不告知,而我却还这般失态,恼着阿爹阿娘是不是忘了自己,不想叫人平白看了笑话。】

【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本还生出一丝歉意,登时消散,噘着小嘴儿上前。】

师父为何不一早告诉我要去庄子的事,害我哭的这般伤心。

【可方才一幕却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埋怨的话语到唇边,还是咽了下去。师父对我,其实还是挺好的。垂睫,呐呐道。】

师父——谢谢你陪我过生辰,虽然阿爹阿娘不在,可是我还有师父疼,维桢从来不是一个人。

以后也不会对不对?

【道罢,伸手扯了扯他衣袖。】

师父也早些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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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0:54:06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听闻徒弟相邀泡温泉,身体不由一僵,却也是一瞬,面上依旧如常,给自己倒了杯茶,握着茶杯却没有急着饮茶,在犹豫着是否该把茶让给小徒弟时,又听得她让自己俯下身子,提眸望去,少女盈盈一水眸光,令人有一刻地逃避】

【握着茶杯,折身走到她对坐,安然坐下,不咸不淡地饮茶,才道】

温泉之事,师兄前几日已来信告知,三日后咱们便一道出发往庄子,届时你便能见到双亲。
今日夜已深,为师不便再多留,维祯——

【言及此处,话锋一转】

记住你答应为师的话,早些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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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谷物 +1 收起 理由
君慕漪 + 1 阮阮:师父父,要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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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

【听着师父下意识为他们辩白,我心中实则亦明了他们的不得已,可在他跟前这眼泪却怎也止不住。就像是早已被虫蚁蛀空的树干,外表看似坚固,一触即朽。】

【是了,若不是离家太久,我早已忘了我也是个小哭包,在外人跟前一贯喜欢逞强,其实我就是个娇气的小丫头,受不得半点委屈。】

【或许此刻心中终是将师父当做了最亲近之人,在他跟前在人怀中肆无忌惮的将满腹的心酸释放,贪婪的汲取着人身上片刻暖意。】

【直到一抹不合时宜的声音入耳,是师父身边的承先,当听到阿爹来了信,忙收了眼泪,抬头问师父。】

是——阿爹的信?师父我没听错吧?

【师父似乎比我还要着急,先一步去取了信件,我亦后知后觉跟上,在人开门之刻便踮着脚张望,等信件送到跟前,更是飞快接了过来拆开。】

【信中字迹果然是阿爹的,不等回师傅话便一目十行阅看,信中先是道了歉说了不能亲至陪我过生辰的无奈,又说起前些时日购了个温泉庄子等日后一家人一起去泡,庄子便是今年的生辰礼,末了还提到了让我邀请师父同往。信看至,已然是破涕为笑。】

【我抬眸看向师父,道。】

师父,我们去泡温泉吧?师父送了我这么好的生辰礼,我是不是还没好好道谢呢。

【还将师父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胸前的水渍,转了转眼,对着师父勾了勾手指。】

师父你把头低下来一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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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0:52:5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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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想地,下意识说出否定她所问之语。此刻心中确实有些慌神,眉峰微蹙而不自知。只想着如何不教面前的人儿不再掉眼泪】

当然不是这样,维祯。

【头一次看到徒弟在自己面前落泪,眉目含哀的神情,令人不忍。无声叹息,单手将人揽在怀中,轻轻拍打着她后心,不停安抚。一时之间,室内唯闻软糯抽噎声,自己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得若是不能予之一个怀抱,她的眼泪就如明珠连线般,汩汩不止。维祯甚少在自己面前示弱至此,今日这般发作,应是思念家中双亲已久】

【平日里看着她,总是少了些沉静、稳重,却忽略了她久别父母、想要家人团聚的期盼。自小没有双亲相伴,被师尊养在身边,除却严厉敦促与日渐生出的赞赏,父母于自己为何,不曾过多揣测。孝道之礼虽明瞭于心,确实未曾有感】

【欲言又止时,门外传来承先的声音】

“先生,阮老爷着人送了信来。”

【闻言,怀中本是低声啜泣的人止住了呜咽,两人四目相对,遂放开怀抱,先一步到门后,由外向里打开】

给我吧,若无吩咐,暂时在苑门处守着。

【阖上门,转身就把那封信交予维祯】

师傅说的没错吧,你爹娘记挂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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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原是满怀期待迎人进来的,见他两手空空。心中不免咯噔一下,怀疑是自己料错了师父来的这里的目的?只是今日应当未曾惹下祸事才是。】

【可见人入内站定之后,忽然从腰间摸出一物放在了桌案之上,眸光随之紧落其上——一枚羊脂白玉。】

这是——送我的么?

【疑问出口,不等人回话便已将那玉佩拿了起来仔细端详。阮家虽算不得富可敌国,家资比之一般人家殷实不少却是真。而我又是家中独女,阿爹他们恨不得将全天下能搜罗的宝贝都送到我手上,自然也能一眼瞧出这玉质算不得稀品,却也上等货了。】

【而上面雕痕——不知为何隐有熟悉之感,玉佩花纹样式极为简单,中间用的是篆书,阿爹也曾教过我辨认。】

【不待我仔细辨认分明,又听师父开了口解惑。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了我生于上元佳节,所以今日师父才会允我出门看灯会么?】

【可是今日到底只有师父为我庆生,阿爹阿娘的家书里却是连一字也未提及。往年不该是如此的,往年、不管再晚,阿爹都会亲口说一句——我的阿桢又长大了一岁,马上要变大姑娘了。心中半是酸涩,半是茫然无措,只将玉佩捏在手心,看着师父怔怔落泪,道。】

会有那一日么?可是为什么他们今天没有来陪我?师父,我是不是让他们讨厌了?我那么不懂事,还老是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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