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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弹评] 匈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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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6-13 12:13: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序言:

《史记·匈奴列传》记曰:匈奴,其先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
自此开始,匈奴族不断繁衍,历经商、周、春秋战国之乱,终成华夏以北千年之忧患。
始皇帝三十三年春,命大将蒙恬率领三十万秦军北击匈奴,收复河套,屯兵上郡,置四十四县,统属九原。蒙恬从榆中黄河,至阳山构筑城塞,连秦、赵、燕,五千余里长城。据阳山逶迤而北,修筑北起九原,南至云阳之直道,构筑成了北方漫长防御线。蒙恬镇守北疆十余年,匈奴慑其威猛,不敢再犯。后人有记之曰:
却匈奴七百余里,
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



第一回:鹿城惨败徙漠北,少主英明识前路

话说匈奴各部族在与秦王朝的作战中元气大伤,急需止战养兵。时值西域月氏国和大漠东方几个蛮族组成的东胡强大,月氏王垂涎大漠的广袤草原,便联合大漠东部的东胡,从两面夹击匈奴,刚刚久经统一战乱的匈奴各部无力抵御外侵,被迫北迁。

万里荒漠,斜阳昏黄的傍晚,漠北的狂风似金戈铁马般咆哮,似是要吞噬掉大漠上所有的生灵。远远传来的狼群的哀嚎,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如哭丧的哀歌,延伸着荒原上的寂落与悲凉。

头曼领着本部的族人艰难的向北迁移,整个队伍在夕阳的映衬下像是一张巨大的的金色帆布,在广袤的的草原上徐徐蠕动。队伍周围圈了好几层身披铁甲,手持刀弓的骑兵,似是给这金色的大帆布镶上了一道银边。只不过这银边的里里外外充斥着冷峻与颓丧。

且说头曼这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生性粗野。此次被迫迁徙漠北,就是源于此人的亲率鲁莽。东胡大将勐蝉率一支骑兵绕过前军直击头曼大军的后方时他却不听部下建议,依然死扣阵前敌军正面主力不放,结果致使后方溃败,差点儿被敌军包围。幸好右大将呼衍达之子呼衍弘勇猛善战,带领一支骑兵冲出重围,杀开了一个缺口。

而此前左大将都密就荐言头曼,预备一支骑兵置于大军后方,一是以备后方和两翼不测,好上前和他率领的中军互做夹击之势;二是即便右大将呼衍达率领的前军不利,也可视情况而定,上前掩护中军转移。只是头曼不听,一意孤行,非要集中所有兵力和敌军来个正面较量,杀出个胜负。结果鹿城之役惨败,只得率本部族迁徙漠北

见天色已晚,头曼令左大将都密下达停止前进,就地驻营的命令。只见金色的大帆布上立刻游动着几条银丝带,又如同飞拔出鞘的利剑,来回穿梭在大帆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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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6-13 12:16:54 | 只看该作者
头曼素来喜爱少子,见爱子还能这般沉着,怒气消去了一半,夸口赞到:我儿所言不差。
都密对着篝火搓了搓手,见呼衍达怒发冲冠,恼羞成怒,回想自己的用兵之策因为头曼的狂傲自大而未被采纳,且呼衍达过于恋战,不知变通,胸口也积了许多闷气,放声直言道:鹿城兵败,岂怪东胡用兵之诈,皆是我等持兵为将者用兵不精,倘若战前主上能听我之言,派鲲格、浑斜等辈中只一人,带上一支骑兵安插大军后方,何来鹿城之围,此役断难失利。
乌邪见都密言语争锋直对头曼,意欲起身,破口大骂道:都密大胆,竟敢冒犯主上,还不跪罪。
头曼本来怒气冲天,因为败仗心中愤愤不平,这下又被都密直言真相乃自己的失误,羞愧难耐,便也没怪责都密冒犯之失,但心中难免忌恨。可败军之际,又不想帅将相争,只得起身甩手踱步走开,进了中军大帐。乌邪随后也跟了进去。

都密见此,又转身直对呼衍达说道:呼衍达无能,见后军溃乱之际,竟不知回援后方,只与那乌葛禄顽战,敌方成合围之势,竟也不知。倘若你前军能稍顾战局,我中军便有抽身的机会回援后方,以我中军铁骑骁勇,东胡月氏难有转身之际,此役断难失利。
随从诸将连连点头,纷纷惋惜。呼衍达虽是一粗人,但都密讲的因果得失他也是能知晓的,只得无言以对,转过头去连声叹息。

值此时,篝火外围忽现一人,此人身材六尺,胸膛广阔,冷眉利眼。正从中军大帐旁走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头曼长子冒顿。
三年前头曼征其余部落,得一赤鳞宝马,此马高约九尺,体格健壮,双目如珠,浑身上下毛色皆成赤色且纹路如鱼鳞,故曰赤鳞。只惜其性燥烈,无人能训,头曼便悬赏一百金叫能者治服此马,并将之相赠。告示刚出,冒顿便疾步寻宝马处出去了。只见冒顿一个疾驰踏镫上鞍,烈马仰首抬蹄,狂奔了五十里有余,最终将此马驯服,此马自此成了他的坐骑,众人皆赞其能。头曼也因此赏赐他一件天狼铠甲,可保刀枪不入。后有一次,冒顿带人去狩猎,单枪匹马进了茂林,不巧遭狼群围攻,只见冒顿不慌不乱,奔至首狼前,扯缰后仰,叫那马前蹄一蹬便将首狼踹死,群狼惊吓四散。众将及部落贵族等得知,都在头曼面前夸赞冒顿勇猛,将来必成大器。

冒顿走至篝火旁缓缓坐下,浓眉下的冷峻双眼打量了一圈篝火旁的人,若有所思的脱口道:都密将军所言不错,不过,未涉及根源。我部族大军自鹿城大战前就已是内忧外患,积弊甚多,常年部落之间征战,兵疲马乏。况秦国蒙恬追击

我部大军七百余里,摄我兵威至今未散,加上此次月氏国联合东胡携二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而来誓要灭我部族,吞我河山,我部能胜之机几何。且不说鹿城战败,即便胜了又能怎样,敌军主力犹在,必然会再次侵伐我部,那样的话我部族将永无宁日。当务之急乃是先徙于漠北,远离战乱,让出漠南的广阔领土,在漠北统一我族各部,如中原王朝一样建立统一政权,之后休养生息,厉兵秣马,力图强大,而此时月氏国和东胡必会因为领土之争互相伐戮,待我兵强马壮而敌势颓败之际,便是重夺旧河山之时。此时方可集中所有兵力,大举南下,一是夺我今日失去之河山,二是剿灭月氏和东胡,以报我鹿城之耻。


众将听着觉得少主分析的甚好,脸露喜色。都密转身略显惭愧的对冒顿说道:少主上所言甚是。呼衍达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起了身,开怀大道:待我兵强马壮之时,何愁不灭月氏东胡,何愁不复得河北以报鹿城之耻啊。篝火映衬着冒顿的脸庞,露出了更加坚毅的神色,大声喊道:穹庐万里,独我匈奴一族最为强悍,定要牧马到大漠雄鹰所及之处。话音刚落,便在连绵起伏、空旷苍茫的大漠上荡起了漾漾音波,高唱回响。众人纷纷高喝。

次日清晨队伍整装完毕后,头曼带领本部族大队人马继续向北迁移。只见冒顿身披天狼铠甲,胯骑赤鳞宝马,手持五尺长弯弓,箭袋系于腰间,箭筒塞满长约三尺利箭,威风凛凛,器宇轩昂,走在随王庭迁徙的队伍的左翼最外缘,显得格外耀眼。晴空万里,天高云淡。忽现一大雕盘旋队伍的上空,呼啸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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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6-13 12:18:39 | 只看该作者
只见冒顿不慌不忙抽箭搭弓,对准大雕,正欲放箭之时,此雕突然自上而下,俯冲掉落。远处狂奔而来一名白马骑士,先于冒顿放箭射雕者正是此人。

此人原来是鹿城之役失散的一个十夫长,名曰叶护。冒顿见此人燕颔虎须,双目如潭,想必是一个不俗之人,况且方才抢先坠雕之事,可见其身手不凡。冒顿心想,留此人日后或许会有用处,便唤之跟随身后。

大队行了若干日至一山高水远处止。头曼唤左右,问道:此方何处?右骨都侯须卜斜回道:此地乃狼居胥山麓之左,这山前之水叫余吾水,水后之山为姑衍山,此水西接安侯河,东至狼居胥山。头曼见眼前水流过去处,方圆近百里地势平缓,水草丰茂,环顾其四周,东、北隔山,西、南接水,实为一修养兵马的难得佳处。便令大队趟过了余吾水,驻扎下来。

逾半年,郅居水及安侯河之间的匈奴色楞部来犯,准备大肆掠夺。头曼带领左右大将挥杀了出去,色楞部匈人见状,慌忙逃离,大军一路掩杀至安侯河。见色楞部匈人皆已逃去,头曼欲引大军过河追击,但又想到先前鹿城大战时勐蝉率军偷袭的情形,恐此为色楞部匈人的计策,早在安侯河对岸布下陷阱,待大军过河后,来个合围剿杀,到时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遭屠戮。于是下令众将士调转马头返回大营。都密见此,便急忙荐言头曼:此时我兵锋正劲,不如乘胜追击,卓一征讨各部,统一我族。谋臣须卜赛同意都密之言,力请头曼渡河。毕竟头曼是否渡河


第二回:部族一统封单于,谗言设计斩都密

却说自蒙恬却匈奴,夺河套之前,匈奴各部族之间就已是征伐不休,头曼早有欲统之心,但因要外防东西之敌,一直迟迟未决。今日左大将,右骨都侯这两位武将文臣之首皆谏进伐,但实在是怕重蹈鹿城惨败,只得淡淡的说到:二位不知我虑啊。都密说道:自东胡联合月氏夺我漠南领土以来,双方早起异心,若是东胡来袭,必会担心月氏夺漠南;若是月氏来袭,东胡也必会提防。主上岂能盲目惧敌,不做审度,放弃眼前大好时机。

头曼听罢,虽有所不悦,不过深觉有理,举刀冲身后将士大喊:杀过河去。言毕,大军趟河而过。须卜赛迟疑了会,唤偏将鲲格至身旁说道:你快去姑衍营地,叫长少主留一万兵马于营,其余所有铁骑火速至此。鲲格领命,单枪匹马朝大营飞奔了去。

冒顿按都密所言,留一万兵马于营地,带本部及其余诸将兵两万铁骑赶至安侯河旁。叶护随其后,此时他已是冒顿手下的一员偏将。话说自坠雕相识之后,冒顿愈加欣赏叶护的射技。与其狩猎,收获总是不及叶护,然而冒顿并不因此而嫉妒叶护之才,反而更加器重叶护,并当面对他道:你日后定能助我成大事。叶护感激冒顿的知遇之恩,对冒顿忠心耿耿,誓言以死相报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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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6-13 12:21:43 | 只看该作者
忽一骑兵从前方天地交接处飞奔而来,报曰:主上大军正遇敌埋伏,急待救援。冒顿一个蹬腿拉缰,大吼一声:杀将过去。五千铁骑如出弓之箭般嗖的飞过了安侯河,河面在马蹄踩踏之后飘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见父王大军正遭色楞部包围,左侧尚未合上,便挥军向左侧赶去,欲在敌军未成围圈之前将此突破口抢先占住,让父王大军冲出包围,在外围掉头反击,从背部击杀敌军。
见父王大军正遭色楞部包围,左侧尚未合上,便挥军向左侧赶去,欲在敌军未成围圈之前将此突破口抢先占住,让父王大军冲出包围,在外围掉头反击,从背部击杀敌军。
正值此时,见一白马之上有五尺长利箭如滑落的流星一般嗖的一下冲了出去,正射中敌部首领,定睛一看,射飞箭者正是叶护。箭从左胸穿出又飞了出去,敌部首领应声落马。群敌无首,军阵大乱,头曼还未冲向缺口,见此状,便令手下兵马从四面杀去,敌军溃败。
正值此时,见一白马之上有五尺长利箭如滑落的流星一般嗖的一下冲了出去,正射中敌部首领,定睛一看,射飞箭者正是叶护。箭从左胸穿出又飞了出去,敌部首领应声落马。群敌无首,军阵大乱,头曼还未冲向缺口,见此状,便令手下兵马从四面杀去,敌军溃败。
头曼大军首战告捷,兵锋正盛,迅速派兵开向了其他部族,以一对一各个击破的战法,连取大捷。又一年,头曼征服了匈奴其余各部族。自此,匈奴各族完成统一。

月,头曼召匈奴族各部于安侯河畔集会,祭其先祖、天地及鬼神,之后在此立都,定名中央王庭。置次子乌邪、长子冒顿为左右贤王,分别镇守东部的克鲁伦高地和西部的杭爱山区,封都密、呼衍达为左右谷蠡王,领中央王庭军,封须卜赛、兰庵为左右骨都侯辅佐朝政,封鲲格、浑斜为左右大将,封呼衍达之子呼衍弘为左大都尉,因叶护首战有功,提拔为右大都尉。头曼自封为大单于,建匈奴国。
逾二年,头曼身病缠绕,加上多年征伐的刀箭之伤,身体已大不如从前。想来自己年事已高,不日则崩,故欲立太子。冒顿本为长子,理当立他,但心中偏爱次子乌邪,思来想去,捉拿不定,便决定于明日朝堂之上议政,听听臣下意见。

次日朝上议政,头曼故作伤感言道:吾已老矣,不日则崩,欲立太子,不知诸位是何意见。言罢,又作疑态。

都密上前直言道:右贤王智勇过人,又有雄心壮志,实为王者之才,立右贤王为太子,必造福于我国后世万代。

须卜赛补充说到:即立太子,应寻古制,当立长不立幼,右贤王冒顿为唯一可立之人。说罢,群臣诸将大多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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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6-13 12:24:46 | 只看该作者
头曼单于见都密和须卜赛这般说,其实心中早已猜到如此,不过自己又喜次子乌邪,一时难以定夺,捉拿不定,便接着问其他臣子的意见。

兰庵见此,出来说到:立储之事,为我朝大政,仓促不得。况且单于正值茂年,身强体壮,何来老矣,更加不会崩猝,立太子之事现在恐不适时宜。吾国刚立,头等大事乃休战养民,世人皆知左右贤王向来不和,倘若因立储之事而生兵变,怕会造成国之大乱,若月氏东胡再联手来袭,后果不堪设想。关于立储,倒不如先且搁下,多观察些时日,待时机成熟再做定夺。

头曼觉得兰庵言之有理,又见朝臣意见不一,想来还是更喜幼子,便打了退堂鼓,日后再议此事。
朝退,兰庵急寻小阏氏处去了,见小阏氏,叫朝堂之事一一告之。只见小阏氏惊慌失措,颜色失态,便急忙问兰庵照此下去,如何是好。
兰庵赶忙劝小阏氏道:莫慌,我心中自有一良计,不过须你配合。说完,便附耳低语将计策一一说与小阏氏听了。
夜寝,头曼忽闻哭啼声,起身见小阏氏背坐于身前,掩面拭泪,问其因何。小阏氏故作委屈态,哭诉道:妾近闻单于欲立右贤王为太子,单于自知二子素来不和,若立冒顿为太子,将来即单于位,必会置乌邪于死地,到时怕我也性命难保。
头曼大惊,不解问道:何至于此?
小阏氏擦了擦眼水抽噎了两下接着说道:冒顿一向与各位文臣武将来往甚好,而乌邪气盛,多得罪于各位将臣,尤其是都密。都密向来目中无人,就连单于都不曾放在眼里,单于因为宽仁,不与他计较。倘若哪日单于真的离我母子而去,都密必会一手遮天,真到那时,我与乌邪便是冒顿和都密俎上鱼肉,任由他们凌迟。说罢。便嚎啕大哭起来。
头曼素宠小阏氏,见此状,心有不忍,好言劝道:今日朝政立储一事,孤尚未定夺,你兄长兰庵所言极是,爱妾可放心,孤自来喜爱乌邪,必会让单于位给他。都密辱我数次,我也定会让他好看。

小阏氏听此,方才休止。

逾一月,头曼身体见好,于是领着诸将兵去姑衍山狩猎。头曼带二侍卫入一茂林深处,见一麋鹿,便张弓搭箭,正欲射之。箭未离弦,只见麋鹿应声栽倒在地,箭正中鹿脖颈处,穿喉而过。张目远看,原来叫是左谷蠡王都密抢先射杀了。
头曼不悦。
夜晚,天上繁星点点,晶莹璀璨,一轮皓月当空。偶尔几声凄厉的狼嚎从山头传来,叫人心惊胆寒。

狩猎的营地里正举行着篝火大会,将士们觥筹交错,娱乐甚欢,都密也深入底层官兵,喝的晕晕乎乎。

夜深,篝火晚会结束,各自归营,都密因醉酒胆壮,和侍从一边吹嘘白天抢先射鹿之事,一边言语着自己对头曼的不满。
适时,头曼刚好路过都密营帐,恰听此番,大怒,一头冲进头曼营帐。营帐内灯火通明,只见都密卧坐毡上,见头曼忽然闯进来,酒劲未散,一时不知所措。
头曼破口大骂道:大胆都密,孤平日待你不薄,你何至于这般忌孤。待数日后回王庭再定汝罪。言罢,都密侍从欲解释求情,头曼未与理睬,出了都密营帐,便叫人将都密的侍从砍去了头颅。
右谷蠡王呼衍达知此事,带都密随从部将前来替都密求情,说道:都密酒后之言皆胡言乱语,单于切莫当真。其实头曼也是知道的,都密战功赫赫,随从部将又对他忠心耿耿,自己也未必能把他怎样,方才说治罪之事其实也只是吓唬罢了。


单于见此便对着都密的部将喝道:此次可免,但日后不准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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