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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 樨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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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羲和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4-8-16 12:44: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场景
场景名称: 樨香林
场景介绍: 苍梧郡外的一片开满木樨花的树林,芬芳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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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情景历历在目,许是颜禹隐瞒,早已陷入沉疴痼疾,却凭一己之力妄图逆天延命,终究落得个死状凄惨的下场,甚至再来不及同自己嘱咐解释,许多事情都过于匆忙,仅转眼之间化作枯骨长眠。只觉心下惘然,前来圣墟一路亦是心神不定,如今眼见他抉择果断,心下顿时悲喜交加,似飘摇浮舟有了归宿,然则在那句回云州的话语下,眸光终于一沉一寂,唯俯首听命尔】

是,如今季离既然已位职云中君,唯听命主上

【可云中君到底有何职要,除却替主上为医者之职,何况自己擅长的是妇科杂症,对于未来愈发迷茫,低眉看着一瓣桃花落在锦囊之上,竟带出春寒料峭,心底灰暗】

【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将此锦囊作师父遗物妥善放好,再未觉他仍旧握住手腕,怔怔间尚未听清他所言话语,只心口连带脑海蓦地剧痛,似有一线窜过心口连向脑中,直觉性便要挣脱这力道】

啊——

【痛入深处,却也不长。腕上禁锢不能,眉头深深锁起,伴随疼痛而后的舒畅淋漓,以及逐渐在脑海中连作篇章的颜禹生前记忆,合眸缄默,颜禹记忆和自己原本记忆既交织,又如抽丝剥茧慢慢分离开,不过是那关乎颜禹的内容,完善愈加彻底】

【心生苦涩意味,无非颜禹的善恶爱恨全然颠覆,当初杏林春暖、人命至重恍若黄粱一梦,一壁是悬壶济世,一壁是手染鲜血。当此时方觉人心叵测,竟是身居颜禹身侧多载,分毫未察觉他到底性情】

【垂眸凝睇半空,眼中空洞,回神再抬眸望向他时,嗫嚅一下】

我……

【颊上苍白,手上无力,如今狼狈模样遮掩不去上任云中君所作所为,到底还是惨然一笑,故作镇定似的抚上衣摆,往日沉稳落针的双手业已微颤,季离猛然深吸一口气】

我既然受颜禹灵识,便成了真正的云中君吧

【九歌诸位受主上不解之毒,如若妄想半途而逃,只有死路一条。如此,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呢】

助主上此事功成,我必当倾心尽力。还有……

多谢东皇太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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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颜禹教出来的徒弟。

[淡声辨不出喜怒。聆他以“相识多载”为辩解开端,不以为然。且不论与颜禹实非深交莫逆,倘若单凭这四字就能定断是非,世间又何来曲折纷争]

[况且身为步妄非的徒弟,从未受过轻言轻信的教诲,反而从步妄非口中听过对颜禹的评判:分明有几分洞察秋毫的本领,却不愿正视眼前魑魅魍魉,纯善仿佛不知世故,清醒如醉。细想一番,颜禹为了延续主上心脉,鞠躬尽瘁是不假,也寻奇药、以人命试炼,双手早已沾满鲜血,却还坚称生命贵逾千金,不时有怜悯之举]

[枉颜禹一手救生一手定死,像是在为造下的业障赎罪,既不能自欺也欺不了人]

[季离分说时隐有动容神色,落入眼中并无不忍,反觉长此以往并非好事。颜禹除了身后事的交代行差步错,此前为主上效力从无懈怠。这件旁枝斜逸的身后事,决不能成为他徒弟软弱心慈的开端]

[余光扫过那只半新不旧的香囊,巍然无意去接,摇首喟叹]

我信不信无关紧要——这番话你自己留着罢,在主上面前不必多说,免得扰他清修。

稍后你去向主上复命,明晚随我一同离岛,去云州。

[眼见才为真,一只香囊并不能说明事实,若拿他的解释给主上听,启坟掘尸都有可能。自己亲自去则不必大动干戈,验证的法子很多,此行也另有目标,或可说是顺路去给颜禹点一炷香罢了]

[直截了当宣判此事结果,其中巨细无须在此时给季离讲通透,他作何想法与己无关,这种小事只要听话就已足够。真正在意的紧随其后——]

心脉阻塞,灵窍未开……

[五指随话音收拢,按住他脉搏的力道加重三分,那缕真气随他经脉运转,蔓延至心脏及灵台时微有阻力,但轻易运功便能打通。像一根细长的针刺中要害,剧痛一瞬即过,为防他乱动出事,扼紧的力道不容挣脱]

颜禹临终前应该将神识授予了你,但你似乎耽于运转。

[过程只有一句话的工夫,言讫便收回了手]

现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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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诗里桃源,桃花遍野开尽山头,看着这景竟是满腔柔情都被吊了起来,惹出无限缱绻。纵然以为随师父行走四方,善恶之念皆见识过,依然抵不过心灵诚挚姣净,以为实话诉说就能得到最大宽恕,料不得他骤然贴近,腕间吃痛】

【抬眸怔怔,下意识间即要收手推拒,更甚是有一种要被看穿的感觉,着实不适。眉尖皱起一瞬,旋即被抚平】

东皇太一与我师父相识多载,应当最知师父性子……

【微顿,眸光闪现一丝倔强,扬首对上其目光】

师父一生为九歌,亡故云州时,同样心念九歌

【说到此处竟是眸光隐泪,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待时再度抬首,似坚定如何决心,取出师父临终前交与自己的素色锦囊】

若太一始终不信,我……亦无可奈何,余递上师父贴身信物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手腕禁锢连着动作一滞,心思沉如深渊,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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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换星移,枯荣更迭,纵使被冠以屈子祭歌的九神徽名,凡人终究不是神祗,长生延续的是所负使命,而非某一人的身躯名讳]

[对季离略微表现出的彷徨之态视若无睹,负手立斑驳树荫下,静候答复]

[此代九人到今日,称得上是彻底革故鼎新,又一轮星相纵横。诸人性情温凉不等,若论谁最重视他人性命,秉承所谓医者仁德,当数季离。他和他师父颜禹虽无亲缘相连,却胜似父子,尤其接人待物及心窍举止。譬如此刻展现]

他说不愿回来,所以就不必带他回来——

[听罢坦白冷哂一声,眼底明晦莫测。他话是尊师重道的真话,也未避忌颜禹“不愿回来”当中对圣墟故土的不敬,这些放在一个死人身上已经不足为患,何处不是埋骨地,无意追究颜禹此举的真实缘由。但既然有此一问,绝非是多余的闲情逸致]

[骤然扼住季离腕部脉搏,以游丝真气察他内功,目光相接]

若不将遗骨带回,除你之外谁知他是生是死?九歌大业,容不得毫厘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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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林深处有颜禹的一处木屋,干净利落,只是自两年前离开圣墟,便再未回去过,那里一草一木都被印上和颜禹生活的点滴分毫,而自己想成为的云中君,则不是颜禹身后的一个相似的影子。此时听到他一声“云中君“,从来都是在颜禹身侧陪同时,才会听到的称呼。躬状身形不由得一震,迟疑一瞬立时反应过来,话音铿锵】



【垂眸眼中半数光芒微沉,此如担重任时,他愈加气势迫人,连着那一问的答都需吊着一股气劲做出,平白叫人心底一惊】

师父……

【话出则犹豫,记得师父临终前几番肺腑之言,然而发自肺腑却未必是每个人都爱听,亡者五感消弭,再如何惩罚的都是现世人。可季离的性子使然,更不愿师父的死轻若尘埃、叫人遗忘】

回东皇太一,师父说他不愿意回来

【颜禹心善,虽恼于回春改命之事,因记着旧日情谊不肯轻易放下,生前人时常用“人命至重,有贵千金“的话语教导,在其死后,被季离记着最多的也便是这句话,但各自想法并不尽相同,除却担责承师业,还有谆谆教诲下的医德良善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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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向鹤发轩冕的主上复命,都能从言语中觉察到他心中的迫切又深了一分,然而九味旷世奇药难寻,有几许眉目已是卓有成效,在几十年的等待与沉淀过后,主上也变得愈发阴晴莫测。若非深知他饕餮野心,以寻常人的眼光看来,他的模样更像端居云巅的得道圣人,敛尽戾气,矍铄凝视万象,用平和的口吻说着常人不敢想的悖谬]

[清晨云中君的传书抵达,尚未离岛。推算螺舟渡海所需时辰,并未立时离开,等候来人]

[暮春时节处处喧闹,再是不喜欢这绯色烂漫,顾及颜禹一个已逝之人,还是来到了桃花林。两年前某次找前任云中君颜禹论事,就在这个地方,他甚至在桃林深处建了一所木屋居住,季离回来想必也居于此。本有几名女子在此游赏,对上自己眼中的冷峻漠视,最终都悄然离去]

[霎时清净。拂去衣上落英,犹如挥斥尘埃]

云中君。

[季离眉边那道暗红格外醒目,若他有心祛除,未必没有法子,只是这些年未见褪去半分]

为何没将你师父的遗体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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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春 尧光圣墟

【隔着遥远海域,在西海深处,戍亥之地,是为尧光圣墟。岛上百姓安居乐业,季离已不记得自己是生于圣墟还是从外面的世界来,自有记忆起便跟随那位师父,知道的不仅是他的身份,还有他身后的秘密——九歌。在师父久病不愈而亡后,顺理成章怀着他的秘密继续走下去,身上带着的还有他的一卷织帛,同他寻找的最后一味药材】

【由海岸船夫引渡,经过重重险境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那人陌生背影在桃林中影绰依稀,亦不知他是否看得见听得着,经这一重迷蒙薄雾,拜过一礼】

季离见过东皇太一

【礼毕不得答,便不敢再动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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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少一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日 (春) 2018-1-18 17:21:5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垂死的花九锡喉中咯吱作响,于寂静山间成为这场激斗的余音。她落在幽彤身上的目光跟随他返回花九锡所在,与那双初现浑浊的眼相对,她才轻声答复花九锡最后的问题】

千少一的选择,世局环中世局外,而世局何在呢。

【花九锡的身体随此话结束颓然倒地昭示又一件应做之事已了。她眼中只余那拈花浅笑之人,浓烈花色与他指间猩红残血相映,令白衣胜雪的他更添几分冶艳】

【将叹息融入烟中长长吸过一口,几近熄灭的烟丝重燃起点点火星。她的人生中,独行占了大半。许多人来了又去,她亦以为相逢相识皆缘,而缘起缘灭自有定数】

【可幽彤,这个容易读懂却难以看透的人,初遇时她不过起了探究的兴致,而今,她唯愿他在往后的岁月中,停留得稍久一些】

【徐徐秋风撩起细碎花屑,与白烟缱绻交错,掠过二人中间。她心中难得百转千回兜了一大圈,却半点不肯露于表面,连先前的称赞也无法当面言说,只沉静凝视他,不作动作,亦对他的赞赏不予置评】

【半晌,她终究没能藏住眼底的笑意,缓声启唇,声音却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多谢,告辞。

【谢他自愿退让战局,抑或单纯客套他的肯定,哪一方更多,她也说不清了。微微颔首,随即利落转身离去。此间事了,她不再有久留的理由,只盼重逢时,不必针锋相对】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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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倚木樨花树,静观花界之争。他神态悠闲,眼神却不离场上争斗的二人。他确实好奇千少一这位玫瑰令主,是否真如传闻中“卧花千年,花开不败”】

【可更让他觉得趣味的,却是千少一的人。明明说话的语气是轻烟软雾的慵懒温柔,全天下似乎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好说话的人】

【可一出手,一招一式,又似乎比谁都狂】

【他的目光渐渐地就只落在千少一一个人身上,满地落花被两人间回荡的气流激起,簌簌如雪而落,美景如斯,他却仍觉得不足】

【与千少一相衬的,应是玫瑰,也只能是玫瑰。是夺尽三千世界颜色的艳烈,是不可一世的孤高,就如钉如花九锡咽喉的那一枝】

哎呀

【他与千少一对视一眼,眼光带笑,缓步走到花九锡面前,他咽喉处的伤口血如泉涌,却还没有马上断气。没能亲自和花九锡动手,他多少觉得有些遗憾,抬手抽掉了那只玫瑰。花九锡在他身后倒落尘埃,杀人者,人终杀之】

【而他用带血的手,举着那朵染血的玫瑰,似要借花相送,对千少一笑吟吟地道】

玫瑰花杀,名不虚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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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千少一 于 2018-1-17 22:08 编辑

【静候至幽彤退开,战局既定,她不再给花九锡占先机的机会。身形闪动,花烟随行,挥掌,拂袖,数道劲风接连袭向对手】

争何?多风,多云,多月。

【进攻之际不忘喟叹,花神一位,花经中觊觎之人数不枚举,志不在此的,已自人间消散,天宇因此仅余她一支战力留存花界。花九锡自然知晓情势,步步紧逼,招招致命,凝聚水汽卷起残花,随他一声暴喝,贯注内力的花瓣如针般疾速发出】

【她泰然自若腾空旋身,避开迎头而来的“泣花飞雨”,衣襟飞袖扬起林间落英,将针雨悉数挡下。甫一落地,一掌翻飞而出,逼退花九锡,淡淡道】

野春王为尊严而亡,不负花王美名,相反,同为花王,另有人相形见绌。

【花九锡闻言恼羞成怒,双掌推出,汹涌力道澎湃袭来。她借力后退,堪堪化解险情,一双眼始终不离花九锡左右,却又未见焦点,悠悠续道】

贪何?有权,有势,有名。寻何?至真,至善,至美。留何?命也,乐也,长也。

【战至正酣,二人皆有意终结此役。花九锡双足陷入地面,真气瞬间暴涨,提掌冷哼】

“那你又作何选择呢——”

【她并未作答,亦不闪不避,只翻卷双袖再度掀起缤纷落花,如烈风之势猛扑花九锡攻势。一枝玫瑰后发先至,穿风而过,转眼间隐没于两招相冲之处】

【震慑山间的巨响过后,烟尘散去,那娇艳欲滴的玫瑰,正插在花九锡喉间微微颤动。花九锡面露惊愕,张口吐出的,只有嘶哑低鸣,和奔涌而出的鲜血。她默然淡看花九锡随血液流淌而瞬间枯槁灰败的面容,转头不带一丝情绪瞥向幽彤,仍旧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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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幽彤 于 2018-1-18 09:14 编辑

【风不解人意,吹落花沾衣。三人间的气氛,仍僵滞】

【他再心思诡谲莫测,也不曾料到千少一会陡然出手,目光不由一紧。而千少一则似乎只是做了分花拂柳的一件风雅小事,用缓慢地语气,却说着不容拒绝的话】

哎呀

【他这一声也拖得绵长,有无可奈何,也有颇觉趣味的调侃之意。不动声色地收敛起真气,神态悠闲地拨弄着手中花串】

那就请便了

【说着缓步转身,撤到百步开外,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花九锡弯眉轻蹙,投来忌惮的目光:“幽彤,你还不离去,是等着乘人之危吗?”】

【闻言他笑出声来,手中花串更是一阵乱颤】

哎呀,何必紧张呢,当吾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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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少一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十八日 (春) 2018-1-17 16:37:0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由着花九锡或指摘或威吓,她只管专注这杆烟,指腹一寸寸摩挲过雕花, 微醺般半阖双眸,似已醉在萦绕身畔的迷雾中】

【直至幽彤发话,她双足都不曾动上一动。烟嘴贴在唇边,掌中已运足劲力,于他“出手”二字尾音落下之时,突然提掌直劈向花九锡足旁地面】

【重击震得山林颤动,激起烟尘滚滚腾空,湮没三人视线。待尘土淡去,她平静注视花九锡足边坑洞裂痕,出言所应却是幽彤的话】

既出手,已无转圜余地。

【一字一句清晰道出,既是表明态度,更是给花九锡下战帖。花九锡自震惊中醒转,寒若霜雪的脸在逐渐燃起的恼怒中愈加苍白,从扭曲的嘴角中挤出阴森冷冽的低语】

“好。”

【见花九锡抬手作势欲出招,她踏前一步,越过幽彤站定。懒散的姿态不减眼中战意,反而更显镇定,无论花九锡如何动作,她都可从容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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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流云飞窜,风吹林叶作响。而林中伫立的三人,却不动如山。他凝于尾指的气劲未散,横于胸前,站姿虽从容,可那双眼,仍旧是杀人者的眼】

【他对于千少一“花中王者”皆针对千少一一词不置可否,除非有证据证明花魂令真的在她身上,她真的是花神令主,不过那也是将其他花王击败之后的事了】

【“你倒是心知肚明了!”花九锡在这时竟然笑了,可那笑也不是冬去春来,雪化云开的明媚。而是万丈冰崖上,探出的一枝红梅花】

【“千少一,插手花王之事,只会让你自己增添麻烦罢了!”花九锡盯着千少一,缓缓拉开了架势,可眼角的余光却向他看了过来】

【他笑花九锡小人之心,他看他,他却去看千少一。千少一仍微阖着双目,慵懒地吞云吐雾,显然花九锡的每一个字她都听见了,却哪一个都没在心间停留半分】

哎呀,你真想抢先出手了?

【无奈地摇着手中花串,他不想把花九锡的命交到别人手上,可更无意和花九锡联手对付千少一,更不想和千少一单打独斗,而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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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站姿一如既往怠惰懒散,落在花九锡身上的目光,则不加掩饰地透着犀利。野春王在她面前倒地的记忆,此刻周而复始重现于眼前,与花九锡的脸重合。这场对峙,她等候十几日,够久了】

【双目始终未挪动分毫,幽彤的话,也不曾忽略。伴着一口花烟,缓声道】

千少一说过,对花经之事无所顾忌。

【语气淡漠依旧,又坚决干脆得不容驳斥。七王九品、花神称号、花魂令……这一切均不在她关心之列,王者间的内斗,更与她毫无瓜葛。她向来仅凭心意行事,而今要做的,只有令杀害野春王之人得到严惩】

【花九锡对上她便换了付面孔,微挑的眉梢与眼中的轻蔑相得益彰,就连声音,也携了三分威胁】

“千少一,你想替绿天报仇?”

【唇角微动,吐出轻声冷哼,她故意不作正面回答,而是抛出众人皆知的真相反问】

除野春王之外,花中王者,难道不是皆想针对千少一?

【只因一个未经证实的传闻,说来真是可笑。然而她要走的路,无人拦得下,多几条流言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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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经一脉,先有九品而后诞七王。然而花冠争王后,即便七宗间纷争不断,是巧合也好,是刻意也罢,却并非每个花王都曾彼此交手,彼此间甚至不曾有多余的交流】

【也就只有野春王那样妄想花界太平的老好人,才会与靖兰君与蘅芳姬结为好友。说来靖兰君死得也是冤枉,他若不是一口咬定他是杀死探芳王的元凶而上门相杀,或许不会那么早去仙山报道】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眼前这欺霜胜雪,高不可攀的花九锡】

【他一眼就可看穿花九锡的欲求,那欲求与他同样,成绝世名望,尊无双花神。只笑他命里无时……莫强求呀】

【眼中的戾气在花九锡出招时暴涨,扬起的手却因闯入者的到来而顿住。他知来人是谁,只因那盖过了满林樨香的玫瑰芬芳】

哎呀,雷绢不也说过,七王之事没你插手余地

【决斗被打断,使他骤起的杀心无处安放,语气中也带了三分不悦,顺着那掌风的来处看去,先入眼的果然是那飘渺莫测的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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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樨香林一向是她散心小憩的好去处,此时她却空不出半分闲心寻花赏秋,只管远远缀在一人身后,悄无声息拉近距离】

【那人,正是不久前杀死野春王的花九锡。说来可巧,适才她路过此处,顺道故地重游,哪知才寻得落脚地,便遥遥望见满是戾气的花九锡,匆匆闯入林中】

【真是冤家路窄,她暗暗叹道。凡事强求必生波折,寻仇也不例外,况且眼下死盯一人未免多余。她选择静观其变,而非翻天覆地主动找上门,遇得到花九锡,才说明这仇该由她了结】

【少顷花九锡身影隐入前方密林,随即隐隐有人声传来。她循声走去,在与那是非之地相隔半步处拨开繁茂枝叶,眼前除花九锡外,另一人,竟是幽彤】

【但见花九锡一掌击出,她不慌不忙踏出林间,扬起衣袖猛地挥下。劲风卷起零落花瓣迎面扑向花九锡,于半空中直击其掌力,两股劲力相冲,登时爆裂开来】

【震耳欲聋的轰鸣过后,那一掌已被全数化解,而她也站到了幽彤身侧,仿佛出手的另有其人,而她不过又寻得一处赏花佳境。怡然自得点燃烟袋,袅袅白烟中,她眯眼打量花九锡,一言不发】




[发帖际遇]: 千少一 因醉酒在州桥夜市跳起脱衣舞被玄字捌壹捌录入文兴十一载娱乐新闻卷,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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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幽彤 于 2018-1-16 11:29 编辑

【又一日风轻云淡,晴光潋滟,岁暮秋晚的最后一丛木樨花在枝头摇摆着不肯坠,被风一吹,却又如一抔温柔雪堆了他满肩】

【他喜欢血雨腥风,却也不排斥宁谧,如果三春王花九锡没有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甚至可以在这里坐到月上中天】

哎呀,难不成你接下来要除名的是我了?

【他笑吟吟地站起身来,明知故问地说着。花九锡虽为男子,却是七王中至美之人,冷艳欺雪,玉质冰清,身姿翩若惊鸿,步步生花,有“瀛洲玉雨”之称】

【这样的美人当然是很少笑的,尤其当他想杀人时,更是冷若冰霜。花九锡用那双冷眼看着他,仿佛他已经是个死人,“正是如此!”】

这倒十分趣味。如果我杀了你,数量上咱们就平手了!

【他漫不经心的用尾指的银护指拂去肩上落花,倒映的光晃过花九锡的眼。他可以听见花九锡吸气的声音,他知道他的身子也在那一刻僵住了,“能死在我的手中,你就不用担心越三乘会找上你。”】

哎呀,我并不担心。

【他笑得更愉悦了些,虽然他从未和花九锡有过生死决,但看他的反应,他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输。花九锡不愿在口舌上再和他多费时间,只冷冷道了句:“是吗?生死之事怎可轻视呢?”,掌气便轰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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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去之前存心折磨人的想法,接骨接得既快且准,少去许多苦痛。取洁白方帕轻柔拭去他面上血污,露出原本样貌五官,药瓶摆在中间,习惯性翻折袖口,盯住鸾凤袖扣,夹捏圆润银珠揉搓一二,漂游肆意妖魔不外如是,今日喝人血吃人肉,转眼间又是慈悲爱怜,温言细语耐心十足,多少张面孔难分真假。]

说说吧

[自他断续支吾言辞中摘出紧要讯息,扯着衣领提人上前,一群乌合之众丢作一堆。音量放低,抬眉挥手,骨节上沾染未净暗红血迹。]

先麻翻了吧,等办完事再说

[话落自有人前去料理,仰首远眺天际,此刻黄昏将至,高飞雀鸟悠然归巢,夕阳渲染山巅,撒金落绯将树影描摹丹霞似的边儿,一行人趁夜于林深处安营,将所获消息汇集筛选,去芜存菁,定下来日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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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乔芒意我等折身外行几步,便也俏腕一振,缩回软鞭松松捏在掌心,步履灵敏地随上,视线睇过前方的身影桀骜笔直,菱唇衔起笑弧,双目亦是朗朗。与那些一心追求武法真道的名门不同,自小习百家功夫,游鱼般灵滑随手摘用,血脉里便信奉强者为尊,刀光剑影、虎窟龙潭也小小见识过,武林这尾澎湃汹涌的怒浪,已淘去无数败者骸骨,余下能看得上眼的莫不是根骨天赋俱佳,心性坚毅,对于这些人,我向来是既敬且含三分惧意的]

[于她提议和声赞同,明九自也无甚异议。踱回原处时先前缠颈的那人跪地趴伏着,大半身子不时痉挛扭动,前额抵泥,一臂曲软耷着,一臂搁在脖下似在急喘,虽痛意识却还清醒,乔芒话音将起便见他肩背重重一颤,似又自偷得的几息里堕入幽深梦魇。拧了拧柳眉,曲臂将纤细手掌摊在自个儿眼前,从白玉透粉的腕骨,到才描的丹蔻,叹了声气]

[上前单掌拽住他后颈衣衫一扯,径直拖至几树外。啪地声树干一震,纷纷青叶,鸟声惊走,瞧着被掷半躺半瘫的人,拭去指尖的污泥缓悠开口]

一事不劳二主,我们也算是熟人了

[笑意寸寸攀上唇角、颊边,直至淌入清澄双瞳中,螓首一歪,愈是天真烂漫。靠近蹲下身,略屏息,颤巍巍探出一根纤指,缓慢小心避开他面上血污,挨在发侧轻一抵,将无力耷拉的头颅拨正了,续回手搁在膝上,瞪大眸睇他被血水黏住不断轻抖的眼皮,伴着不远处沉闷的击打与痛吟笑意益妍,语气欣然]

今日我心情很好,你呢、也孝敬了我些东西,我实在不想对你动手,你自己多说些有用的,不要逼我,知道吗?

[天光渐渐西拢,日色被金霞披成重彩,透过枝隙跃在润叶边沿,游走拉长每一份渐逝的时刻。也刻摹在莹润指间提溜而转的玉珠上,明灭镀出个尹字。光影自他眉间颊上调皮地转来环去,笑吟吟地晃荡着珠络子,见他战抖的嘴角微动,便立时将五指一收,光华蔽去,眉眼弯弯]

从你到红云堡开始说起

[许是先前有些伤了喉,此刻叙来尤为低涩,间或伴以几串咳嗽,足足一刻才约莫理清事情始末。大体与先前招供那位相似,不过这位阿尹的师傅早已出关,如今在为堡主效劳,但并不得器重。据他言,闭关之地在红云堡东侧的园子里,内有假石花木摆成阵法,余下便万事不知。满意地颔首,将手心络子塞入腰中,含笑掸裙起身,软鞭长垂及地,自丛草里一滑,逼他强站起蹒跚向前,不时有血线随迟重脚步落下,蜿蜒一路的嫩叶都坠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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