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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年迎双蛋】江汉大告白之说出你的真心话(此贴长期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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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3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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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郗莹之 于 2017-12-31 00:57 编辑

参与ID:郗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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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翻出你演绎生涯里戏过最H的小H戏并加以点评:
游客,如果您要查看本帖隐藏内容请回复

也没什么情节,就只节选一段意思意思。
虽说目标是写艳而不淫,又撩得人心痒的船戏,但真写了才发现有点超纲,目前只能做到没有和谐词的程度(为了陛下好还是回复可见吧)。虽然回的时候特地画了分镜,但真正落到字面上表现力和脑补的场景比可以说是不足一了,还是笔力不足吧。
希望和糖开play的时候能写得更好看一点。

2、说出你心目中的男神&女神(各一个),并指出他们哪出戏最吸引你:
陆定权和曲秋水。最戳的是《朱明》,一开始是群里读戏时听到的,当时就觉得心被抓了一下,钝钝的,闷闷的,说不上的滞涩。凌晨一点半爬去看完了全文,很想写点什么,但真的打开了文档,思绪纷乱,尽无一字。

3、说出你目前演绎圈里最要好的朋友(不超过五个):
死于小窗的人+1
阿祖、西皮烧鸡和最近已经a了的薇薇。
淡出之后又回归,原先认识的人都不在了。在隔壁DY认识了阿祖,DY从盛到衰,之后来江汉也是因为阿祖。想当年他还是个能催了能结戏的,到如今沉迷直男摄影和甜点,电脑都换了3台,但偶尔回看聊天记录还是会觉得恍如昨日。
薇薇是个戏好人美的温柔姑娘。也是在DY认识,后来被她拉去CY,说实话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待不了多久。虽然她现在已经因为工作a了,但还是希望将来江湖再见。
烧鸡是我西皮,几乎是世另我的存在。脑洞很大,几乎什么类型都能上手,也很感谢她一直迁就我狭窄的戏路。

4、演绎中给你留下印象最深的是谁:
EX吾某,无论脑洞还是戏都能搔中痒处,画面感爆棚,那会每次回戏完速写本上都会增加很多页分镜和插画。可能再也遇不到这么契合的人了吧。虽然是个特俗套的故事,但在一起的时间能有成长真的挺好的。

5、你最想嫁或者娶的人是谁:
美队。金发大胸,有点刻板,认真且坚持。理想型。

6、有没有令你最遗憾的人或事:
戏的方面主要是关于雪乃,有很多构思和脑洞最后都因为三次啊对手啊种种原因坑了,人物没怎么塑造起来有点遗憾。
人的话,其实有点后悔把蓝颜变成男友,又因为现实原因变成前男友,不然也许还是朋友。

7、贴一出自己戏过最喜欢的戏:
目前是隔壁cy的奚惠,是人物转折的一出,在我的硬盘里叫《最后的良知与眼泪》。打下完字后整整两周什么也写不出来,有种心血熬干的错觉。

=正元四年 六月=


淑仪·姜凝
【绿珠仔细追查了小半月,终于捉住万岁山的一个洒扫侍女,好说歹说地言明利害,也只好放人走了。我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始作俑者,那些传言传到我的耳中,想必已经传了大半个后宫。】
【前有柳师死胎一案余波未平,我素日再不将朱墙里的一些无谓人看在眼里,也不得不畏于这些猛于虎的流言蜚语,何况这些所谓流言,实是空穴来风。】
【至此我妄图守着清儿安静的下半生,尽皆成了一场幻梦。】

【午后握一卷闲情小品,令绛珠堂前煮着茶,端的是一番清净无扰,而窗棂影子移到手边的时候,才发觉一个字都念不进了。】
【凝和殿里一早着人去递了帖子。我本不愿让她孕中惊扰,可毫无征兆叫人架入这盘死局,我望不见背后还有多大的织网,已然惊惶无措,因而不敢妄寻一条出路。】


穆婕妤·奚惠
【一时倚窗读书,翻不过几页便生倦意。反扣了书册,支颐轻寐,不想竟睡了过去。直到端来鲜果拌羊酪的振鹭,将我推醒。】
【孕程过半,精神却愈发不济,每日醒时不过寥寥。每问太医,也只得一句安心静养而已。】
【纵我不通岐黄,也知太医斯言不尽不实,只是到底无法,唯有每日功课似的多吃些振鹭准备的各色补养果点、汤食。】

【手中的银匙戳着琉璃碗中裹着酪子的鲜果,吃来味同嚼蜡。只见维屏捏着什么被一只袖缘饰有兰草的手推了一把,踉跄了两步跌进内室里来。】
【对一脸局促的维屏摆了摆手,全不在意,只是笑她】她们又拿你当枪使了罢?偏你还真这样好性,回回惯着。【伸手】别藏了,拿来我看。
【维屏踟蹰片刻终是把捏皱了角的帖子递了上来。不必细读,只看这字即知是履霜,心下不由大骇。顿时眼前一阵模糊,失手打翻了手边半盏鲜果,双手死死抠住长案,指节反白,眼前发黑,片刻之后才缓缓恢复神智来。】

【她等闲不会这时下帖邀我,只怕……】
【累日以来除却为雊儿庆生几乎无一事不须经心筹谋,几番周折终令柴孟罅隙丛生,斗芳阁中遍地碎玉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令孟氏艳名之上又添侈费,满以为是时候蛰伏安养直待水到渠成,却不想关乎履霜清名的秽言一夜之间甚嚣尘上。如烟似雾,无孔不入地迅速散播开来,言之凿凿,如亲临面见一般。明知是假非真,但见了帖子依旧克制不住地心惊。】
【这等事明知不该去管,更甚至我有充分的理由对此视而不见,可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袖手旁观,说来,其实也不知自己对履霜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只是清楚若我也学人避她如避蛇蝎,大约连我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是以,不顾缉熙等殷殷相劝,只强逼着和铃为我选了件宽身的褙子掩去日趋窄削的肩背,拽着维屏叠声催促着往明方阁去。】

【直入其中,见了她,反倒平复下来。走上前去将她摊着的书册合起收到一旁。】见了你的字便愈发惦记雊儿。帖子不曾细读,只是满脑子想着要过来看你。【与她对坐,也不知是在安谁的心】外面的话,我也听了一些,都是空穴来风,履霜不必放在心上。万事有我,终归不教这些无谓事毁了你的清静日子。



淑仪·姜凝
【等不多时,宫人传穆婕妤至,亲自前去迎她进来,依旧设座在西偏阁。】
【一时相顾无言,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提起。往日她总是劝我敞开心扉俯就尘世,而今温言宽慰,万事有她——却叫我更加坐立难安。】

姐姐。
【早前因她孕中特意备了温和茶水,亲手斟去与她】
履霜当是这世上,最最愚钝的一个。
只求姐姐垂怜,替我解一解惑,外头甚嚣尘上的,当真是无谓人的无谓话?当真不必理它?
【直直望入她双瞳,忽而眸底一涩,垂下眼睑,遮住了大半情绪。】


穆婕妤·奚惠
【捧盏浅啜,悠悠茶韵荡平了纷纭无绪的忧思,沉吟之间渐次厘清了前路,也拨去重重迷雾捉住了内情的首尾。】
【究竟还是我害了她。】
【履霜向来谨修自身,不曾与人力敌。她有此劫无外是孟氏腹背受敌急于逼我表态罢了。】
【既知因由,一时心定不少,用被茶水温暖后的手拢了她的,笃定道】自然是不必理的无谓话。左右只你问心无愧,终究是无稽之谈,我便总能寻到办法择你出来。
【面带愧色地与她一一分解,却到底昧下来与徐氏之前约未曾提及半字。只道】你有此难,是因你我金兰之谊,合该由我替你了结了去。
徐孟二人势同水火,已无转圜。我本不欲介入其中,她孟安如却摆明车马,要拿你迫我入局替她解忧!
【低笑一声】难得她这般看得起我,惠便下场陪她弈上一局又如何?且看看竟是谁做了谁的过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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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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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郗莹之 于 2017-12-31 00:5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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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仪·姜凝
【她所言一一入耳,一时恍然,不由大惊。仰头凝着她的一笑一怒,字字铿锵掷地,如同在我心口撞击着钝物。无声牵了牵嘴角,悠长一个笑叹】
区区姜凝,不想也得浮生娘娘的青眼。
【徐孟也好,眼前的元贞也罢,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岁里,已经渐渐模糊和陌生起来,荆棘纵生的虎狼之地,我竟妄想着谋求一片安宁。】

倘若……
【晃了晃手中的杯盏。将一切看得清明,反倒立刻平静了心绪。】
【回忆被拉到三年前,一些我以为早已淡忘的往事又涌回眼前,重重朱墙和漫长时光已经将我与三年前的履霜远远隔开,可想到她的时候,还是会不由满心欢喜,连眼梢都漾满笑意。】
姐姐,倘若那并非是无稽之谈呢。
倘若履霜受聘入宫之前,当真有一位心意相通的良人呢。


穆婕妤·奚惠
【不由心下大骇,随即打断道】这也是能浑说的?!
【履霜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她既说出口来,想必真是有那么一个人的。原本单纯的局,到此真有些无解了。】
【我不是不懂她的怀念。说来深宫之中,谁不曾是倍受娇宠的掌珠?即使生活令我们每一个人不得不忘记被娇宠的滋味,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温暖味道又怎会是说忘就忘的呢?只是生活总会教会你不再惊慌哭泣,不再指望任何人的援手,学会默认承受,学会不择手段。】
【我也大约能够想见她对记忆里的那么一个人存着怎样温暖的感情,毕竟她从来都是顶念旧的那一个。只是我实无法感同身受,至少对于我,爱或不爱,辜负或不辜负,都太过笼统,从不是多么要紧的事情。】
【我希望她安乐无虞,至于旁的什么人,我管他死活呢?何况,若那个人对履霜有情,便更该豁出命去保她无忧才是。】
【握紧了拢在掌中的玉手,迫她从往昔的幻梦中抽离看向自己,一字一顿道】自是、也必须是无稽之谈,织罗之言!
【一面打着腹稿一面为她编织出合宜的说辞】履霜适性诗书之教,成化礼乐之训,乃东京高士。想以荆公之墙高,比于贾午,履霜惟目揽神州,授神今古而已。

【环视四顾,四下窗格洞开,视野开阔,压低了声线问道】履霜,我要你一句实话,可曾留了什么不该存世的东西?【眼中露出一丝祈求的神色,心绪纷繁,惴惴地盼她给出否定的答案。】


淑仪·姜凝
【指节轻微的一痛,抬起眼睛望她,眼前的虚像渐渐模糊淡去。我听她急惶更胜于我,颤着声要为我编织辩词,心中感念万分,亦通透万分——大祸尚未临头而已。】
姐姐放心,履霜是个念旧的,却不致耽于过去。自打进了这道宫门,我只当姜凝已经死了,我挂着姜淑仪的名号,自然要陪他们将戏做了全套。
国公府千金,灵秀早慧,咏絮之才,不正是他们想要的吗?
【笑意夹了几丝戚然,挽起袖子替她添满半杯滚水。】

【绛珠接过茶壶搁回炉上,炭火爆出几声噼啪轻响。】
【我听出她言外之意,手上滞了滞,复去取茶盏,薄唇紧抿,半晌方摇头,却不去看她,言辞笃定】
没有,我从不留不该留的东西。

【年少时的情感热烈却单纯。生年不满百,百年之后,我同他都将重归尘土,甚至那人的眉眼,我再要用力记起都会愈加模糊,唯那沓薄薄诗稿存世,才不枉一段倾心相待。我曾经视为比命还重的故事,才不是一场无谓的笑话。】


穆婕妤·奚惠
【闻言多少松了口气,欣慰道】那就好,你总算还没糊涂到底。所幸没那些要命的东西……【书橱顶上的屉子不期然撞进四顾的视界之中,脑海中闪过一念,忽然记起了什么】不对!我记着你有回说过,书橱顶格的屉子里有我见了必要拿去填熏笼的物什,该不会……!
【眼前陡然一黑,情急之下咬破了舌尖才勉强镇定下来。】
【断喝道】维屏!
【维屏怔忪片刻才抢出几步上前抱下了书柜顶上的那只被我死死盯住的屉子。她是识字的,低头略看了一眼便愣在当场,心知不好,仗着显怀的腰身,拂开了不敢真挡的绛珠,劈手捞了数页书稿快速地逐次浏览起来。】
【泛着墨香的字纸上,隽秀的字迹诉说着少女的春风心事,氤氲旖旎,如泣如诉,仿佛最细腻的鹅绒酥酥拂面,温柔得教人忍不住心动。几可想见,在那碧冷月华照见的银钩朱户之中,揽镜执钗,对月吟咏的伊人是如何的情想髣髴,思心成结。又是如何地企盼着情郎五陵取次,驾舟车以来游的模样。】
【当真是漫卷相思,题尽红叶。】
【看着这样的文字,一面不由倾心于她笔下的瑰丽词句,一面又被这些文字所代表的隐约前路骇得心惊。】
【失声低叫】履霜,你!你!
这时候了,还留着这些,你、你竟是要寻死不成!?
【惶然四顾,视线落在同样一脸慌乱的绛珠身上,迁怒似的斥她】绛珠!你家娘子胡为,你也不晓事吗?!
【颤抖着手将手中的字纸胡乱捏了,倒提着伸向噼啪作响的茶炉之中,暗红色的余烬化作火舌舔上纸面,顷刻间寸寸灼烧蚕食。看向焚燃的字纸时,仿佛是看向了某个潜藏着狞笑的魔鬼,直愣愣地紧紧盯住,直到炽热的火焰灼痛指尖,才蓦然惊觉般松开了手。带着火星的纸灰飘然散落的同时也渐渐舒了一口气。】
【捏着剩余的书稿刻意躲避着她如有实质的视线,一面如法炮制,一面厉声吩咐道】拿铜盆来!一字字尽烧了,和上水拿去浇了院中庭花,切不可留下丁点痕迹!


淑仪·姜凝
【我只低着头不敢向上望,神形都透出可疑来,眼角余光瞥见她甫一起身,心一提紧,随后扑上前去,失声惊呼】
姐姐!
【她横在身前,维屏已先将诗稿取走大半,绛珠从未经过如此呵斥,当即自腰后死死将我揽住。挣不过她,双膝一软,跪坐在地,抬手仍要去夺。】
【与此同时,火舌忽地腾起,在我的视野全部炸开,眼泪隔了一层,疯狂叫嚣着的火光立时又模糊了边缘,四散洇开。诗稿化成的一片焦黑悠然飘落在手背上,我垂下头,要紧牙关,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我没有落泪,如同正元二年的初春,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可我依旧是个狼狈的败者。】
【多年来我不甘心的徒劳坚持,终于付诸一炬,成了一场无谓的笑话,甚至不须等到百年之后,这世上就再没人会记得它。而我,连为它恸哭一场的资格都没有。】
【拨开颊上一缕碎发,仰起头,喉咙里发着苦】
姐姐,你烧掉的,它们不是不该留的东西,一字一句,都是我的命。
【扶着绛珠的手臂站起来,缓缓捡起屉子里剩下的一册书稿抄本,低声吃吃地笑】
既然如此,你连我的命一并取走吧?

【炉火燃得太旺,耗尽了柴炭,很快就熄了。如同转瞬即逝世间万物,人命危浅,人情更加单薄。】
【死守在门口的绿玉聆言就要往外头走,眼眸一抬,厉声喝住】
站住!这里是明方阁,我看谁敢去烧!
【身后力道一松,立刻劈手去夺她捏住的半幅诗稿,燃着的火焰狠狠咬住五指,顺着跳动的脉搏吞噬心脏。两手将它护在胸口,火焰终究敌不过我。】

【背向她瘫坐榻上,掌心烈烈地痛着,却将残页握得更紧。没有转头,语调波澜不惊的,如同一潭死水,向她下了逐客令】
姐姐尚在孕中,仔细调理身子才是。姜凝要寻思还是求生,自此与你全无瓜葛。

【何郎,履霜再不会放手了。】


穆婕妤·奚惠
【看着她不顾一切地扑向炽烈的火舌,将残存的书稿当做是某个人的身体一般紧抱着嵌入怀中,我就知道:我拦不住她了。】
【不疯魔不成活。】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她竟将自己的日子过成这般面目全非的模样?】
【未等我有所解释,她已有了断言,一个“命”字,勾销了往日历历。失望酸楚,百般滋味纠纠缠缠搅在一处。甚至,在我还来不及想好要如何护她一世静好,又当如何面对眼前今后种种困顿,她却已早早为我预设好了前路——我只需要选择开口,或者沉默。而结果如何,却始终无法左右她的取舍。】
【明知无用,却仍忍不住质问】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你若只把这段情心存在心里,我半字不会多言!但凡落在纸面上,只会成了置你于死地的刀斧!
履霜啊履霜,你竟要拿自己平生清名去赌早被人谋定了必输的局吗?
【终是尖叫着拂袖而去】都道人间自是有情痴,我看你真是疯了!

【一时间只觉得周身的凉,不是冷,而是比冷更轻、更薄,一碰就要碎了的凉。】
【有什么东西与心头柔软的火一起熄灭了,在她面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露出了几乎是有些古怪的神色。】
【语气温和,笑容平静】好,我这就回去。【自嘲地】左右你连雊儿都不要了,我还劝你做什么呢?
【脚下一软,在维屏的惊呼中险些跌倒下去,死死掐住了维屏伸过来的手臂强扭过扑向地面的去势,跌进她单薄的怀中,狼狈地低吼】回去!【勉强靠着维屏稳住身形,脚下虚软地被维屏支持着大跨步往外走,红着眼却咬死了牙关不肯落下泪来,脚步越发快速、凌乱,不敢回头,径直步上软轿。轿帘放下的刹那,泪便再止不住。】
【大睁着眼睛,眼泪如断线的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压抑着不肯泄露丝毫的悲切。】
【良久之后,才一轻一重两下轻叩轿辕无声地催促离开】

=结=

8、有没有很想戏的角色但一直没勇气开:
男皮和傻白甜吧,这两种都是没有手感的类型,挤牙膏一样写了也觉得这都什么菜比玩意。

9、再给你一个申请小号的机会你会戏什么:
红莲的金布利那样始终贯彻自己美学的恶人。

10、 最想给谁生孩子:
都不想,不喜欢幼崽。

11、江汉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
家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回得来。人美戏美,氛围自在。每个角色都可以自己去完成自己的一生,自由度很高。

12、有没有想对江汉管理说的话:
希望你们一直都在,做等候我们的人的同时,也被我们守候。以及糖糖求你让我农历年前杀了雪乃。

13、有没有想对论坛小伙伴说的话:
虽然我刷不出一贴三屏,但无论走心走肾都可以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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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修 + 20 + 10 你和鲳鱼真的脑洞契合到羡煞旁人
郑骁 + 2 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是直男摄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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