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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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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时谦 于 2018-4-22 15:09 编辑

——承平十年(保元三年)——
后白河上皇

缓歌縵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呵,叛乱如此惊天动地,安氏禄山真乃性情佳者。

[三条殿内,一人独坐案几前,沉声朗读唐时乐天居士所撰《长恨歌》。手撑颐而斜倾,支右腿以撑其身,着直衣而未冠,长发却束之高髻而簪。此四句似是言者最爱,但见人嘴角含笑,来回诵之,又添自身评论,喟叹时势造人。唐时安禄山起兵造反,此祸事因何而起?于宋土出使时,众说纷纭,而传闻安垂涎玄宗盛宠之贵妃杨氏,进而为夺美色领兵造反之夸论尤为引人]

[言者叹息阖眸,尽想缓歌縵舞凝丝竹之境,有别于歌伎伶人低吟浅唱与雅乐。宫廷盛筵之上,只见贵妃杨氏有此情状:案前舞者颜如玉,不著人间俗衣服。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纍纍佩珊珊。乐天居士见贵妃翩然惊鸿而舞,遂作《霓裳羽衣歌 和微之》,情状所言四句,造妃颜魅色,令人遐想联翩。又仿似霓裳舞曲悠悠而作,丝竹声声罄铜清脆,窈窈笙声绵长而迂回。观来舞态娇柔,足下生旋,藕臂双双若垂柳,舞者其人貌姣姣而清丽,眉心花钿犹作添。更甚引人者,是谓其肤雪白如凝脂。肤如凝脂,却适时作他人之想]

[去岁载,曾收立花氏独女子为参勤交代,置殿后小别院“朝蝶”之内。素闻此女性烈而娇媚,收其至今未曾品尝。忽而今日读《长恨歌》肖想杨氏“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之惊为天人姿态,心内春潮翻滚,且多日未召女御、更衣等,凡心蠢蠢欲动。遂命人摆驾至朝蝶别院,欲一见传闻中的参勤交代,实为上皇禁脔者——立花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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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白河上皇

[层门次第对开,并未阻来人顺畅行步。甫入里屋,唱仪声方罢,内中一众曲身伏地。居高临下,睥睨跪拜伏地之人,挥手散去一众侍从女中。障子于身后轻阖,再闻次第脚步声逐渐远去。才跨步,抵足于伊近前,沉声道]

抬起头来,看着孤。

[自三条殿踏足上廊檐时,见此外微毫霖霖而降,不过五步之内,毫雨势头大作,瞬息廊檐之上,天水垂落如帘。再行不过二三十,连绵雨声式微,又淅沥渐弱。正享受着落雨敲击琉璃瓦的叮咚作响,旖旎作雪足点节而舞想,奈何天公不作美,收雨势在即]

[晚春料峭,弥蒙连翠,路旁双侧青池划开点点鳞波,浮萍四散,水汽氤氲于池面,偶见锦鲤于浮萍之下穿行,身形灵动。驻足观望片刻,又自顾前行。廊檐曲折迂回,却不至朝蝶苑前扉,故近侍撑持御伞护驾随行]

[威严命令方罢,忽觉自身态度有异,随即挽唇点笑,倾身将伊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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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木日嘉齐 于 2018-1-17 23:15 编辑

后白河上皇

[立花雪乃。心中默默叨念此名,原先那点春色旖旎之念头竟在此刻荡然无存。深邃眸光在眼前此女面上来回逡巡,念想下较之与唐皇贵妃杨氏相提并论,才察觉从未亲见她和歌起舞。臆想中,伊瑶步胡旋生萤光,不似唐妃那般“虹裳霞帔,镂金步摇冠发,钿璎纍纍,璎珞解佩珊珊”,却是胭红晕眼尾,螺黛描远山,一颦一笑,何其生动]

[然,眼前伊之态度,甚是煞风景。紧扶其双臂之手,未曾有放开的意思,颇带些强硬之意,稍稍拉近彼此间距,略微倾身,眸光相交之时,不曾错过那内中一闪而逝的怔忪。手下触感略带僵硬,好似在我眼前,立花雪乃往日的桀骜不驯,瞬间荡然无存]

[就像,被翦去利爪的凶兽。桐院春深处,神龛内锁千鸟、雷切双刃]

随性些罢,在孤面前,不必如此拘谨。

[话音落,撤去手上力道,退一步拉开彼此距离,信步往中堂落座]

今次来,一为看你是否安好,二来——

[平抬上臂,作招揽之意]

为了告诉你,雏子在源家很是受宠。
另外,淳之介的婚礼,孤已命院厅操办,绝不逊色于雏子出嫁时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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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木日嘉齐 于 2018-1-26 23:26 编辑

后白河上皇

[玉立之人应声摊软低伏,本以为她能顺意躺入自身怀里。看来是自己有些高估自身魅力所在,果然还是骨子里略带倔强的。曾经,她亦能顺利嫁作由布一族。只是形势之下,立花家徽不能就此黯淡,她所作选择,好似正义凛然。反观自己上位之后所为,其意高下立判]

[不过,就算高高在上,不还是要依附于人?]

嗯。

[毫无兴趣与之周旋在恭维谦礼中,不咸不淡应下对方浮于表面的感言。如果可以,或许她未必就喜欢淳之介这场政治联姻]

[见伊乖顺而沉静如水,心下已然失去逗弄的兴趣。但见她贴服顺从地依偎在足边,无名之火似是遇上化春霖霖,瞬息浇灭。宋人常道,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想来所指便是伊此时情态与处境]

[宽掌之下,轻抚伊之发顶,今日的她只是将柔发懒散轻缚,居高临下,侧首望向膝边敬畏伏身的那处,就算障子尽开,天光依旧无法冲破层层夹竹素纸。而两人左侧之前,临墙圆窗,熹光过栅格,投浅影胶着。时而微风扑面,略带凉意,遂起手以长衣袖袍为之遮蔽凉意]

[曾几何时,有一人亦是这般为自己遮风避雨,只不过与这御园之内所有血亲无关。思及此,坏心眼地蒙上对方美目,低声问道]

可曾后悔过跟随孤?

[但凡她若是敢说出“后悔”二字,淳之介与雏子的处境,想必就是明日的赖为义那番光景。投机趁势者,此间唯二者,除却自己便是近旁的她。只是,她更多地迫于无奈,而自己却是乐于其中,求利其中。以名利驱使头脑简单的武士道相互争宠而残杀,制衡藤原氏,做了父亲与小弟无法作为之事,这样的成就,令人神清气爽]

叫一声孤的名字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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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白河上皇

[有别于清澈,反倒多了几分沉闷,感觉似是有热气透袖袍拂过指尖,才想起方为一阻春意倒寒,以袖作帘。见状,随即轻轻撇过锦袖,容人有一丝喘息]

……勘九郎

[无关君臣,无关身份僭越与否,这一声不带丝毫情欲与情谊,就算言者无心,听者却闻声而心动。沉寂已久的心田犹如被甘霖润化般,略有生机勃勃之意。本以为沧海桑田,心境再无转圜,却在闻得这声呼唤,深埋于心之过往,如蒙尘之晶润,又再度闪其晖光]

[倏而,忽觉黝黑如异兽挟势而来,天地黯淡,因自身沉迷思海而未察,茫然举目四望,殊不知此间唯有自身。方才那一帘天色黛清远,晖光染碧袍之景瞬息退却,就连次第顺开的障子已然隐匿在漆黑中。忽觉四周万籁静寂,霖雨淅沥仿佛戛然而止,虫豸窸窣亦悄然而逝。一束白光笼罩全身,看清膝边再无伊之身影,不由眉峰倏起,不知是梦境还是心海沉浮之景象]

[正在疑惑之际,忽闻一人步声渐近,提眸望去,长路尽头有女子携熹光而来,那相貌与身形,似是熟稔。可就在那名女子将要接近自己之时,踽踽独行的身影忽然多了几重。定睛一看,来者步履徐徐,却是令自己最为不耻——那位不配为父之人。他左右身旁是失意惨淡的兄弟,两人搀扶着年迈的长者,又在走近之际消失无踪]

[已然明白自己深陷心海靥魔,如此境况,不过是要遂人愿,尽天意]

[沉吟之际,一阵女子如铃笑声由远及近,又忽左忽右,飘忽闪烁。再观自身,处之泰然,料定突破之机必将来临]

[果然,一方鬼面骤然出现在眼前,猝然逼近,青面獠牙,招风大耳,唯一令人有些作恶的是,森森银牙上挂着丝丝猩红。其声沉闷、幽怨而阴鸷]

勘九郎,汝何德何能?
吾何如,与卿有关?

[话音方落,鬼面笑声狂妄,如穿心魔音扰人心智。再也无法自持镇定,眼前景色变幻诸多,闪过那些人脸,皆是死在自己操控手段之下的逝者。双手抱头,瞠目欲裂,脑海内不断翻腾着方才那句诘问,汝何德何能!]

吾自有天命所归,汝等不过败者!

[忍耐多时,不愿再令魔音侵扰,虚空伸手一抓,但有实体触感,不论亲疏,便是双手齐上,紧紧遏制对方。但见天光乍亮,瞳孔骤然一缩,但见得与伊上下相对,自己的双手紧紧勒在她雪白的颈部,轻轻松手,早有红痕]

……

[沉重的鼻息逐渐轻缓,额际满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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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夏(保元三年)——
后白河上皇

[朝蝶别苑内,幽翠补晴缺,明池新鲤囿,夏蝉鸣仲时,偶有竹青高低行于池面,轻点涟漪泛泛,潆光粼粼映遥天。不为人所知,幽苑深深静谧处,密室内不见天日,萤烛熠熠生辉,满室春光胶着于室壁斑驳光影]

[赤条条两人,青丝纷乱交缠,一上一下,下位者裸背而面上,观那纤腰楚楚当握,显然是名女子。而上位者虚伏其萤光裸背之上,挺身而入,浅深徘徊于幽润之内,交叠影重处有滋水泠然,情潮一览无遗。赤手轻抚揉捏玉鸾者,耳畔犹闻娇喘起伏,更为令人精神振奋,交融湿濡缱绻深意,奋力长吟,再催霸劲冲撞汲取,徒惹身下娇声连连]

[云雨至兴致高昂,将伊转面相对,狂邪狰然形容,如欺凌小兽弱弱,见她咬唇隐忍无法,终是樱口微张,泄了情欲宣诸于前,曼声高亢而婉转媚态,更教人虎虎生威之势。马不停蹄,意犹未尽,气力源源不断,欲将她送入云端高耸,再亲手将她推入无间深渊,迫其不得不依附自己,臣服自己,犹如乱池浮萍为夏雨势急而摧打]

[皎若月白之双腿盘桓进退者腰间,而其身遍布啮噬齿痕与水渍,情根深种处又见潮水,若藕断丝连般暧昧淫靡。畅然低吟间,稍减其势,缓缓探勃然迂回,长臂一揽而搂其肩背,撑持她顺势立身,颠鸾倒凤之姿,舌尖轻圈围绕盈盈润珠,轻咬、挑弄,一而再再而三,左右逡巡而逢源,舔舐尝香汗淋漓,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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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白河上皇

[情欲尽兴之际,喉头不自觉上下滑动而幽幽一叹,足靥之态只在一瞬,又恢复往日平静。自温柔乡处缓缓退出,阴阳交汇之际但见银丝缱绻流连,春情蜜意只在这欲水中显露无疑,却无从在交媾二人面目上寻到一丝快意与暖情之色。始终面色自持如她,不知还能这般高傲无恐多久,心内隐隐期待着,究竟是血色无情欲盖弥彰,抑或本就天生媚骨,惑人心弦]

[居高俯视身下横成玉体,毫无避忌般,双目如炬直探玉壑隐秘处,呼吸起伏间不时有蜜液绵延而下,没入交叠阴影之中。指腹轻撩伊眉角、眼窝处,不过是蜻蜓点水,却见嫣红丝丝晕染指腹说到之处,仿佛走笔墨韵,倒为那毫无起伏的面色增添点点媚态]

[缓缓倾身,落吻于她之面容。胴体交叠重合之际,又擦出点点星火,令人性致昂扬,欲罢不能]

[虽以点缀错落嗅香,却不曾吻上那方红莲。唇舌辗转至其嫩白耳郭,舌尖轻触便觉敏感之人稍有震颤,遂有欺辱之意大发,利齿啮噬耳骨,不曾用力。蓦地,使力一咬,落下齿印,血色瞬息遍布耳郭,胭红通透]

能起身吧,去坐着。

[说罢,率先翻身一让,侧卧凝视之,见伊垂眸而缓缓起身,顺从而往。玉立双腿交错行步之间,又见欲水沿着玉沟胶着情色流下,暖黄烛光中闪着晶莹剔透。见状,唇角微扬起,喉头上下滑动不觉饥渴,玉背裸露,三千发丝凌乱蜿蜒,若无需丝线粘黏交织]

[二人席地而卧,五步开外但见无靠倚而有把手独凳,伊已安然落座,静若处子。眸色一黯,敛下利光,撩开额前乱发,傲然起身步向对方。独凳旁有半人高案台,一卷软绳回蜒盘踞,随手拿起,徒手一放,绳若蛇躯坠落]

[软绳以霜盐浸渍,不易挣扎。此刻正缚凳上娇人手脚,不为有他,只想看着她尽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模样如何变化,或毫无变化]

听说,你不会有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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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白河上皇

[两人交谈间,正好绕至她身前将最后一道禁锢完成,看着自己手下的杰作,软绳交缠束缚下随即泛起丝丝嫣红,浮于雪肤之上,下意识喉头上点,抬首仰视之,唇边泛起不明意义笑容。视线扫过丛林隐悠处,惹得一阵气血上冲,背后燥意如有蚁类细细密密爬过。如此隐秘幽暗所在,令人心驰神往,遂遵从心意,单手覆上,拇指轻轻按压,好似在安抚心中至宝般柔和。触感柔软竟让人有种趋之若鹜的感觉,愈是按压,幽口中吐露蜜液,甚是新奇景象]

[一声闷咛自上方缓出,才停下动作,五指微张从她腿根处一路往上轻抚,身形随着而起,前倾凑近嗅其颈侧体香,又随之下,眼前团雪傲立,毫不犹豫便伸出舌尖舔舐打圈,双手轻扶在她双肩左右。一扫而过那点红缨,不同于圆润柔软,微微硬挺,别有风味。以舌尖逗弄之,颇有弹性来回轻顶,引人征服。索性张口含住吮吸,牙关轻阖啮噬,片刻退开,看着那一圈红晕逐渐扩散,残留在红缨上的生津在暖光下泛着透亮]

[见状,好似顽童看到自己满意的杰作般,得逞展露笑颜。柳生家秘法,却是由外姓人操控,那名叫“村田诚”的游医,柳生家对他算是有知遇之恩。于雪乃,他已是不必存在之人。思及此,起身绕至其后]

孤想亲口听你说。

[悄声在她耳畔留下一句笑言,随后起身往暗处矮榻拿起黄栌染外袍,扬手披上,侧首望去,孤盏光晕下,伊人裸背似是覆上一层淡淡暖黄,本就晶莹胜雪般肌肤融入暖光而透亮,如美玉含光而生,令人不禁生出摩挲把玩趣意]

[不咸不淡系着襟带,赤足走在平滑的花石铺就的平路上,行至那处半人高案台前,打开案上一方铜色锦盒,红绸平铺盒底上,静立一枚乳白药丸。其用甚是明显,此刻此地,除了助兴不为他用。拿起药丸,回身一手钳制伊下颌,迫其张嘴,左手将药丸送入她口中,再端起案上一盏冷茶缓缓为她灌下]

别怕,陪孤玩些有趣的吧。

[说罢,轻轻拿捏其后颈以示安抚。侧目望向案几,右侧有一皮卷,伸手撩起虚掩的对折,半臂见长皮卷展开,七八银针次第列序,大小相同,轻叩案台三下,台几之下有暗格缓缓弹出,内中分列三十六格,每格中色彩各异,向左或趋薄红、桃绯,抑或郁金、栌染,向右或趋青碧、漆墨]

还记得你随孤出使宋土吗?接引我们的宋臣曾告诉孤一个小故事。

[随意拿起一枚长针,点上些许薄红,含笑望着那方透亮皓白如宣的裸背,一边下手一边说着]

唐末时,有一王姓商贵,重金请工匠为其镂身,胸腹刺山水庭院,草木鸟兽。
今日,就让孤为你札上一卷《春日晴芳》。

[才点下一笔,细密血珠如雨后春笋冒出,见状立刻低首倾身舔舐]

嗯,这里即将绘一方凉亭——

[舔罢,用针头在雪肤上轻轻划了一个轮廓,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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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木日嘉齐 于 2018-4-26 19:4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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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受用她的顺从,尽管泛白的指关节早已凸显主人的不甘。那又何如?每每笔针尖处勾染着色,没入雪肤时,随着嫣红涌动的还有她再也无法隐藏的战栗。沉浸在舔舐血珠带来的快感与掌下传来颤抖时带来的愉悦,全神贯注为她描绘《春日晴好图》。油然而生的兴奋被那臣服、乖顺的情绪滋养,愈来愈庞大,甚至忘了征服的初衷,只为拥有。执笔之人,眸色逐渐燃烧起危险的欲火]

(啊,这正是我想要的绝色。愈是美好,愈是应该被摧毁……)

[静谧,在两人之间流转,密室内除了隐忍的嘤咛与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再无他响。唇角上扬的弧度昭示着执笔者的满意,一幅惊世骇俗又美艳无比的作品即将出世,而且,能拥有这绝密之美的人只能是自己。思及此,愉快的兴致高昂。似乎摧毁立花家最后的骄傲,比起与兄弟阋墙,更来得趣味。点睛落于臀间隐晦处,轻轻将针尖抽离肤下,随即放下工笔,静静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春色晕染新山,晴光坠落凡尘,见拔萃亭亭如盖,圆顶高台隐匿山色之中。近处又添嬉蝶飞鸟,恣意荡漾]

[想要触碰,却又有些畏缩,好似轻轻一点,眼前的美轮美奂就化作烟尘散落零星。激动到双手颤抖着,双膝跪地,最终在伊之背脊中间处落下一吻,正好吻在那嬉游丛间的粉蝶。轻吻转而吮吸,牙尖轻轻啮噬,触感柔软,更是令人情欲大盛,遂矮身自下而上,以舌尖沿图游走]

[正沿着臀间秘处伊始,顶上传来她略带哭嗓的惨笑与话语,瞬间顽皮之心大作,重重咬下一记,示意对方,自己知晓她所言,接着专心致志继续下去。赤红满布的肌肤被大片姚黄、魏紫覆盖,舔舐的动作让粉蝶与一切景致随着颤动,须臾间被赋予的短暂生机,在红肿的承托下,透着一丝丝妖异]

[当舌尖的描摹停止在伊之颈窝处,双手才如释负重般自后包围住,她因为疼痛的余韵而颤抖的身体。满足的叹息自鼻腔散出,真真切切的,实实在在的,却又在下一刻,欲望与渴求的反扑来得更猛烈了]

[双手错开上下围之,右手抚上那傲然雪峰,轻轻揉搓,带着丝丝撩拨与情欲。头靠在她背上,颇有些委屈诉说]

孤的雪乃啊,汝可知,大权尽握的我,何尝不是这世间的微尘?

[眼眸轻阖,低声絮语]

无明砂一事,不过是孤留住你的卑微手段,真的很——
[深呼吸]微不足道。

[桐生家虽被她毁掉,但永慈禅师却还活着。既是要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无微不至、无孔不入的彻查又怎能少得了?停下手上动作,撑起有些麻木的双腿,踱步来到她面前,单膝跪下,为她除下双腕、双踝的禁锢。失去支撑的赤裸胴体一下子扑在自己身上,双手略微托起臀尖又轻轻放下,早已挺立的昂扬顺势被温润包裹]

永慈禅师说,他很想你。
于是,我就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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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木日嘉齐 于 2018-5-28 21:25 编辑

后白河上皇

[因贪恋深处温润,一番直入后,遂如蛟龙探海不再翻腾,隐隐蛰伏,蓄势待发。细柔腰肢在手盈握,缓缓撑起伊腰背,四目相抵,挑衅扬威之意满布眸中,讥讽玩味悬于唇侧。高台熠熠烛光背向而放,但见她眸中一闪而逝的冷芒,阴鸷狠厉,轻描淡写般如雾突起又悄然消散。将此尽收眼底,笑意未改,伊之反应皆在意料之中,颇为令人愉悦,遂仰颈落吻一则于朱唇,以示奖赏]

[从来皆是,愈渴求愈是要灭其顶望,使之孤立无助,非是如豺狼猛直捕获,专似吐信之蝮,獠毒牙而远观,再游移近前,迅卷长腹扼其咽喉而慢慢收紧,令猎物渐渐入窒,垂死挣扎后,终臣服。眼见她眸中逐渐褪去的倔意,取而代之是水光明眸,楚楚可怜,忽生怜惜之恸,长臂一舒,改而揽其裸背,抱人入怀]

[听罢那句语带哀怜之韵却又强自故作稀疏轻松之态的屈服字句,轻笑谩言道]

哦?孤竟不知,咱们参勤大人宏愿如斯——

[落笑于尾音,又颔首低语絮絮在伊耳畔]

恨孤吗?心会痛吗?孤这点‘别有用心’,汝还满意吗?

[一问三叠,字句诛心鞭挞,自意昭彰。她既心念立花氏膺荣,便要只手遮天,握那一方星辉入掌;她既心念桐生一族与村田,偏要假以人手,摧毁分化那最后的温暖;她既坚贞不屈,势要将她所惜羽翼折下,缚之于精致樊笼中,作只玲珑小巧金丝羽雀,再无法亦无能翻覆他人于股掌,只能为自己所有,所眷恋]

[轻声细语似情郎诉衷肠,却恶意盈满。话音堪落之时,挺腰力顶令伊猝不及防,高烛斜照厮人一双,重影上下而动,落在斑驳石壁。雪峰盈柔与健硕胸脯相撞,更添色授旖旎,教人无声吟叹,如临飘仙之意游走全身,通达四肢百骸。惬意舒适而聚力于十指,自伊肩颈处,上下揉搓,意犹未尽。忽睁眼之时,见弱弱红印满布其颈侧,此刻更是艳丽无双,秀色可餐,隐忍多时的嗜血兽性在沸腾叫嚣,遂低首含上那柔弱颈间,汲取暗香芳踪]

[未能遂愿片刻,却得她主动献吻,心下大喜从之顺之。下一瞬,温存不再,唇齿啮噬彼此,津液反复流连唇舌,接连处水声不绝,一时之间柔情与野性征服并存,几近疯魔狂暴之意如梦貘织网蚕食二人般,不死不休]

[没曾想她亦能霸道如斯,身心满足同时,倾身压其卧倒,深入浅出不停罢,一改方才甜蜜撕咬索求,以唇吮吸红肿与唇侧血珠,将她一切垂死挣扎、绝望化作丝丝腥甜吞入腹中。自丰唇而下,一路吻遍早已因情动而微红的锁骨和胸前挺立茱萸。倏而感觉她失神若无感之物,遂停下掠侵,居高俯视之,但见她双目出神熠熠,满是渴望。没由来厌恶这般眸晖,强硬冲撞,将其神色唤回。再见她微微偏首,怒火横生,一手扼其喉颈,压低身子,字句饱含狠厉道]

伺候孤还想着旁人,真当是恃宠而骄了,恩?

[每吐一字,手下力道便深刻一分,却见她毫无抵抗,始终顺从。见状,满腹兴致全无,遂罢了淫念云雨之意,起身离去。行至石室宽门前,冷然留下一句]

不至夜深亥时,不得踏出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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