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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 荷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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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樱丸总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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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声询问他,却一瞬看见她有些昏沉,似乎...站不稳,脚步开始踉跄起来,眼疾手快直接出手,揽住人腰,继而倾身,四目相对,一瞬定住防止她跌倒。

头号扎着马尾的墨发从脸庞测划过,几根发丝还贴在脸上,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极度削弱,这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宫酱?”

关心的看向她,待她能站稳了,抽回在她腰畔的手她扶着额,来回睁眼闭眼。听她回答之前的问话,还是对她笑了笑,继而说道

“这只狸奴是南宫酱带回来的,那自然要你亲自来取才有意义了”

笑容之后,却是一抹担忧,她的身体远没有之前看起来的健朗,甚至是这么的柔弱,这么的虚弱,自己既然住在了这里,那么就要负起这个责任,保护好南宫酱阿..

风吹起发丝飘舞,几片残叶在背后飞走,她后边倒是好多了,没有再出现刚才那种状况,让人微微安心,说起猫狗的问题。

“南宫酱,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允许樱丸去欺负它。”

只是话语刚说完,就听到樱丸几声“嗷呜”,循着声音看过去,那只救回来的小猫不知道怎么被樱丸激怒了,挥着小爪子,追着樱丸后边跑,樱丸可怜兮兮的在前面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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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打量过羽之介的气色,确实比前几日要好上不少,而樱丸更是比刚接回来时要活泼得多。如此,南宫酒自然放下心来,瞥见他面色微红,心下猜出七八分来,知是自己唐突了,便也不再坚持己意,还是那样温和地朝人点了点头,“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羽之介把自己和樱丸都照顾的很好嘛。”

她欲撑膝站起时,忽而觉得有些头昏,眼前蓦地一黑,周遭天旋地转,险些立不大稳,踉跄了几步才勉强没有摔倒。她深深呼吸吐纳,以手扶额,反复睁闭了几次眼睛,沉声应道,“还没有。我一向不是很会起名字,就想着……让羽之介代劳吧。”

因着外出药停了三日,又兼舟车劳顿,身染寒凉,南宫酒的身子又较平日弱上几分。她慢慢挪到一边的小石凳上坐下,一臂搁搭桌沿,缓了好一阵子,连带说话也是中气不足,虚而无力,“我先时本没想带它回来,怕它与樱丸不和,但它真的好可怜……又很可爱,所以——”她转头看着它们已经嬉作一团,欣慰地笑了,“咳咳,不过看样子……是我多虑了。”尾音刚落,又牵出几声重咳。

待这番咳喘平息之后,她便起身往厨房去,想烧些热水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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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芽”一声,这院门开了,樱丸好奇的瞪着它硕大的眼睛看着那只猫咪。“汪汪”它是在高兴,咧着嘴,吐着舌头,傻头傻脑的欢迎这只猫咪。

“欢迎回来,南宫酱”

简单的言语,对着她又温柔的笑了,似乎只有对她才会这么笑,不杀人时候的他,谁都想不到他会是这么温柔,这么善良。

听着她的话语,知道她是真的回来了,这也不是梦,看着她抱起的这一只傻傻的猫,倒是不怕人,那一双眼睛就跟没睡醒一样,还在好奇的打量着我。

猫狗做伴吗?南宫酱是真的不怕它们打架阿,内心狂汗。听她询问,回过神来看向她,回答道

“已经好多了”

见他要看换药的地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发热,出声弱弱的道

“不用了吧,南宫酱,真的已经换过了”

到这里赶紧转移话题,指着那只猫道

“这只猫你给它起了名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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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日来南宫酒在永州辗转了几处医馆,仍是没有什么进展,本欲渡江北上,但念着捡了一只猫儿陪着,再加上羽之介和樱丸还在家中,也不便远行,便就打道回府。

她自马车上下来,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狸奴,才把院门推开一条窄窄的缝隙,就听到樱丸兴奋的叫声,小猫也好奇地探出了小小的脑袋,以“喵”声回应。南宫酒腾不出手去抚摸樱丸,就用眼神来逗它,看它朝她吐着舌头笑着,也很是轻松,仿佛寻医无果的郁郁也被一扫而空。

她径直走向院中的羽之介,矮身在他身边蹲下,“我回来啦。”她笑得眉若弦月,梨涡浅浅一点,把小猫捧给他看,“瞧,它才刚出生不久。它母亲逃走的时候把它落下了,我不忍心,就把它带回家来……想着,它要是能和樱丸做个伴也好。”樱丸颠颠地跑来围着二人打转,显然是很好奇南宫酒怀里的小家伙儿。

“对了,这几天你恢复得还好吗?”她把小猫放在地上,它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一栽歪倒在地上,樱丸便凑到前头去,拿鼻子去嗅它拱它,狸奴翻身,小爪拍上樱丸的鼻尖。

南宫酒放一猫一狗玩去,又问起羽之介的身体,“有没有按时换药?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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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樱丸受伤幸好并无大碍,给它拿草药包扎了起来,同时自己这些日子开始采草药和种地砍柴为生,在家里院子里种些作物,去山上采药以及砍柴,这段日子过的很幸福。

空虚仿佛不知道该放什么的内心,在这里得到了充实,没有血腥的杀戮与无目的的游荡,这种感觉令人珍惜。从山上采药回来,顺便砍了一捆柴,其实卖给药店药材的钱,已经足够贴补家用。

打开院门,是樱丸高兴的摇着尾巴过来“汪汪”

“樱丸,南宫桑还没回来吗?”

南宫酒已经出去了两天,今天第三天,本来说陪她一起去,一个人不安全,却被她拒绝了,毕竟一起走了,我跟樱丸的伤还没有好,希望她一路平安。闭上眼睛为她祈福,同时放下药材整理。

突然间,樱丸却又高兴的“汪汪”开了,还主动跑向院门口,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喵”,嗯?瞬间引起人注意,蹲在地上的身躯瞬间看向院门,是南宫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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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宫酒 于 2018-2-1 12:50 编辑

此番并非长久之计,南宫酒心里自然也知晓,她窥见狼王已欲冲上前来将她扑倒咬杀的意图,紧紧闭上双眼,但预想中的剧痛却并没有如期到来。

南宫酒的耳畔充斥着犬吠声,她睁眸望去,是樱丸受羽之介先生之托,代替他护在了她的身前,与那凶狠残暴的黑狼撕咬在一起。她眼睁睁看着大犬渐落下风,可除却在旁替它祈祷之外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力感再一次狠狠地席卷她的心头。

唯一值得她稍作庆幸的事,便是羽之介取回了他的雪寻,他虽负伤,但拿回刀来总要比赤手空拳胜算更大。羽之介甩开长刀与狼王相抗的样子仿佛并没有受到伤处的影响,但南宫酒的目光还是一直锁在他腰间,血痕蔓延成片,甚至将衣料都浸透了。

虽然历经一番苦战,但终究还是勉强胜出,将黑狼王杀死。她立刻迎上几步,扶上他肩膀,伸手想抚他伤口,柔荑微颤,将要触上的一瞬又收手回来,温声答他,语气中的疼惜甚至忘了掩饰,“你别担心我。羽之介……”她螓首低垂,蛾眉微蹙,眼圈也有些发红,显然是有些自责,“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非要跟过来的话,你就不会受伤了。”南宫酒又转头看向樱丸,它的伤势要稍重一些,殷红染上了它浅黄的皮毛,“我们回家吧,我去请医馆的大夫来。”

她一路搀着羽之介,还不忘时时回头顾着樱丸,这样慢慢地沿着来路摸出山外,才归家去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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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桑”

目光之中正在对峙,黑狼王就快要下一次突袭,与樱丸上下包抄,但这黑狼王反而全而不惧,正思索对策时,缓缓侧移,却听一阵清脆响声,不由着急喊出她的名字。

这样太过危险了,但没想到黑狼王真的被吸引过去了,目光过去,樱丸在汪汪,瞬间一个前翻滚到樱丸身旁,对着它说道

“快去,樱丸,保护南宫桑”

它虽然不知道南宫是谁,但却知道我让它保护的是谁,汪的一声甩着脑袋就过去,护在了南宫的前面。黑狼王已经迫不及待,刹那间拔出雪寻,迅速转身。

这时候黑狼王已经瞬间也扑了过去,樱丸狰狞着脸庞留了一地口水,瞬间与黑狼王战做一团,瞬间身上与黑狼王互有伤痕,但樱丸越来越不济,幸好机警才没有出现致命伤。

一瞬出现在黑狼王的身后,黑狼王有所警觉,回手一爪,提刀竖着格挡在胸前,爪子与刀碰撞开来,脚下后腿划出一道土痕,刹那间收刀,刀刃划过利爪,回手继续一刀。

这一次刀终于插入黑狼王腋下,加大力度两只手握住刀柄,插入野狼王身体里,直到反倒在地,在它身上以刀支撑住身躯,才没有倒下,脸上也全是汗水,终于黑狼王再也不动了。

“喝——,南宫桑你没事吧..”

喘着粗气,抬首瞬间,发丝湿了半个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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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很是顺从地听着羽之介的话,臂上加了些力道收紧,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前,除却他叮嘱的话声音之外,还有他有力的心跳。

他单手便能揽住她盈盈一握的楚腰,下落时她月牙白色的裙裾随风飞扬,相映之下,地面上的黑狼与樱丸的血迹是如此触目惊心。

樱丸与群狼的对峙几乎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倘若二人再晚些赶来,恐怕樱丸的伤势又不知要加重多少。就在狼王盯着樱丸伺机出击时,羽之介的刀鞘从天而降,而他的樱丸果然如同形容中的那样,即便是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中,看到自己的主人还是会露出笑来。南宫酒看到这个笑,一直紧绷着的心弦也放松下来不少。

但眼下的情况实在不妙,群狼环伺,而樱丸也被咬伤,南宫酒身无功夫倚仗,仅凭羽之介的一把单刀和负伤的樱丸,要应对凶狠的山兽,可谓不易。被他稳稳地放在地上,她知道,羽之介这样说,便是要准备应战了,她松手时不由得用一种担忧的郑重口吻说道,“羽之介先生,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千万当心,不要分神。”

她站在不远处,看到羽之介的刀比在那个雨天里更加迅猛,想来这一次的敌人是伤害了他爱犬的野狼,他也会无所顾忌地出手吧。他孤注一掷般地扔出雪寻刀,可却被黑狼一爪划破腰际,望着他渗出的血痕,南宫酒杏眼圆睁,心也随着猛地揪起,她惊地以手掩口,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最大的努力,想办法帮他拖延住狼王。

她拔下髻中绾发的一对银钗,本想朝黑狼扔去吸引它的注意,但腕间的两只银镯忽然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南宫酒的神思霎时清明起来。

王家大哥曾说,野狼害怕铁器相碰的声音。她怀着冒死一试的心情,挽起宽袖,将手中簪钗一下下地敲在镯子上,山林幽深静谧,那声音回荡开来,倒也有几分唬人。果不其然,黑狼王警惕地朝南宫酒转过头,咧开大口,涎液透过牙关滴落下来,但不敢贸然向前。她与黑狼对视的一瞬,心仿佛提到了喉咙,那魂魄分明也已经不属于她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恐惧而停下,她只想为羽之介夺回雪寻争取到时间。

她不想一直当一个只会拖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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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腿抱着她在空中,两旁气流不断流过,耳边还有狂风在呼啸,但这狂风却湮没不了樱丸的狗吠之音。“汪汪”它叫着,因为它受伤了,屁股上一大块血色。

在空中看的一清二楚,抬手遮住阳光,底下樱丸面对着四条狼,有一条狼已经断气。但剩余三条当中最中间那条黑狼,全身痛黑,体积也要比其他狼大的多,这大概便是狼群的狼王。

“抓紧我,南宫桑”

在她耳边这么说着,声音随着风都灌注到她的耳中,继而缓缓落地,一手抱着她,一手拔刀出鞘,反手握刀,刀刃一挑刀鞘,鞘穿空而飞,瞬间下堕笔直如一根慢弦而出的箭矢。

鞘准确的击在狼王的脑子是,同时樱丸看到了我们,大声“汪汪”一张本来狰狞的脸上瞬间仿佛乐开了花发出“呜~”的声音。从空中降下,一只狼冲过来

这只灰狼扑过来,瞬间反握的刀刃插入灰狼的脑中,直直插入地面,双脚落地,荡起烟尘四扩,一时之间黑狼王和另一只灰狼不敢妄动。食指拇指勾起放入嘴中吹起口哨。

那边的樱丸仿佛听懂一般,兴奋的汪汪回应。微微侧首,黑色的发丝闪过眼前,对着她柔声道

“等我。”

下一刻,瞬步向前,在南宫酒面前仿佛留下一个久久不散的虚影,刀刃在手中转过一个圈贴着手背回到手心之中。利刃向前,黑狼王视为挑衅,迎面接上,樱丸与灰狼打成一片。

一刀划过黑狼的利爪,竟是无法削下来分毫,反而溅出火花闪耀,这黑狼王的利爪恐怕可比神兵利器,一步推开,刹那间躲开利爪,却看樱丸刹那间有些受伤不支。

一脚侧闪踢开黑狼万,于空旋转一圈丢出雪寻,雪寻顺着轨迹划出一道雪白色虹光,扎入灰狼体内,樱丸顺势咬断它脖子。

但这边黑狼王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瞬间一下扑上,躲闪不及,腰部被划出利爪血痕,吃痛之间,眼光瞄向樱丸旁边插着的雪寻,寻找合适时间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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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羽之介牢牢地牵着,竟然驱散了七八分内心的恐惧,而余下的两三分,却不是在担心自己,而是害怕病体初愈的他会应付不来。

那狼群自两侧斜斜地飞窜出来,龇露尖牙,凶相毕露,南宫酒到底还是个弱女子,在看到猛兽出现的那刻了慌神,失声尖叫,“羽之介——”而他挥出的亮银色刀光也只一瞬,想要袭击他们的黑狼双双毙命,狼血顺着长刀冷刃滴落在脚下的土地,这是南宫酒第二次见到这把叫作雪寻的刀出鞘。

明明那把刀每一次被他拔出都会沾染鲜血,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但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想要逃离的情绪,反而……还因此而感到一种被保护着的安全感。

“我听到了!”她的话音里带着兴奋和惊喜,“那是樱丸的叫声吗?它知道你来了!”羽之介旋即带着她轻盈地一跃而起,她感受到风在耳畔的猎猎呼啸,耳上挂着的一只翠玉耳坠掉了下去,转瞬便不见踪影。

她不知是紧张抑或是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紧紧闭着双眼,却仍旧能够感受到阳光的灼目,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羽之介在耳畔的呼吸声和她自己的心跳,她不自觉地将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太好啦,是樱丸就好,我们找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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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在担心,如今她跟着自己一路走到了这里,放在这里也并不安全,但现在十分确定里面有狼,樱丸,坚持住。听到她最好的话,想着也没有那么纠结了。

就带着她一起进去,对,有危险的话,我会保护她和樱丸。狼嚎声再响起,仿佛头狼在召唤群狼,拉住她的手往林子里去蹿,却突然不知道哪里窜出两道黑影。

黑影在日光下瞬间显现,刹那间拔刀出鞘,斩的角度正好侧开我与南宫酒,温热的鲜血飞洒,刀光直直斩落下来,抽刀疾刺,下一狼立即毙命与眼前。

“是狼,樱丸应该就在里面”

继续加速步伐,突然“汪汪”两声犬吠不由吃惊之余,眼神一挑,大喊出声

“樱丸!南宫桑,是樱丸,它在战斗。”

它就在前面,这两天不该把它放在这里,忘掉了有野兽的事实,再往前,地上有血,心往下沉,希望还来得及,上一次葬入蛇腹,已经足够自责,这一次,不能再失去它。

刹那间,带着南宫酒,一瞬跳入空中,拉着南宫酒的手顺势抱在怀里,不至于空中失重,一跃而起跳的比任何花草野枝都要高,阳光仿佛汇聚成几道光束照在两个人身上,视线瞬间豁然开朗。

“是樱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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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道路崎岖,林木盘根错节,她行在其中,每迈出一步都充斥着深浅不一的试探。因为累得呼吸有些急促,所以整途少言寡语,怕他听出话里的喘息。

他问话时,余光正恰捕捉到一抹小兽的影子,南宫酒转头向它闪过的方向望过去,不防一脚踏入浅坑,当即足下险些崴到,惊呼出声,潜意识里毫不犹豫地便抓住他羽之介递来的手。她站稳后羞赧地望向他的眼睛,颊侧有些霞色,声音低低地同他解释着,“对不起,我以为看到了樱丸,所以……”慌忙之中本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发觉到他似乎握得更紧了,南宫酒便挪开目光,任他掌心的暖意缓缓渡入自己的身体。

林中落叶被二人踏得沙沙作响,若是细心,则会听出远处隐约的狼嗥。南宫酒耳力不弱,早就注意到了这声响,先还只当是自己疑心太过,直至羽之介清楚分明地告诉她这山里有狼,她才真的害怕起来。

南宫酒握着羽之介的手骤然一紧,更加不敢松开,说出的话却还是在担心樱丸,“那,樱丸会不会被狼……”她怕自己说了晦气话,又急忙否认,“不,应该是不会的。我们就顺着这些痕迹快去找它吧,我没有关系,你不用顾虑我。”牵出一个勉然的微笑,故作轻松,“而且我知道,就算遇到了狼,羽之介也会保护我的,但樱丸还在等着我们来接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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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生羽之介 于 2018-1-31 19:48 编辑

深秋季节,不免凉意渐大,山林之间温度更低,听到后面咳嗽声转身,暗道一声自己大意了。她的身体本来便不好,却还带她一起来找樱丸。

此时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更加心内愧疚,曾经坚毅的心,如今亦是露出了柔软的一面。停下脚步,并不着急回答她,转身面对她,温柔的笑着说道

“南宫姑娘,请把你的手给我”

对着他伸出自己的手,这样她就不会再也跟不上了,同时运起自己灼热的内劲,到手上,通过手的传递,能为她驱寒。南宫桑,谢谢你

“樱丸,大概有一般狼那么大,通身是淡黄色,长得。很呆”

嗯,描述的差不多就是这样樱丸的确是一只很傻的狗,但它却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心急如焚,所幸并没有丧失对它全部的踪迹,一点点寻找,一直深入林中,突然

“嗷呜~”是狼嚎,这里有狼,独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群狼。刚想到这里,便又听此起彼伏的“嗷呜”出来,樱丸的踪迹还要继续深入,莫非她遇到了狼群?

“南宫桑,里面有狼。”

点评

是傻柴么  发表于 2018-1-3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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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稀松平常地过了三四日,南宫酒不必出门买菜或拿药时就喜欢在屋外打理庭院。

秋日已有些深了,残叶落花散了满地,她拿着长帚,将石阶上的枯黄尽数扫到小园中的一棵古槐树下,额上已渗了些薄汗。她一手扶着腰,另手搭着长帚木杆,秋日静静的暖阳照在她的脸上,有些懒洋洋的刺目,她微眯起眼。

南宫酒听见他的话,歇气时先没有说话,朝从屋里走出来的羽之介点了点头,“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听他说要去西郊的山上去寻找爱犬,到底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那你等我一下,我陪你一起去吧。”腼腆露笑,“我很久没有出过那么远的门了。”

二人相伴入山后山风已有些大了,南宫酒的裙裳灌入冷风,凉意有些刺骨,掩口轻咳了两声,抬眼看着他,轻轻应道,“好……”

羽之介的步子很快,她提裙勉强跟上,似乎能理解他急于寻找樱丸的心情,便忍住娇喘微微,“樱丸长什么样子,羽之介可以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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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叫我羽之介便好,南宫姑娘”

想起她总是这么叫自己,不由对她温笑,让她不用这么叫自己,因为,可以叫的更加亲切一些。阳光刺眼,山风袭人,一袭布衣被风吹的鼓起,漫山青草,望向远处,今日与南宫酒一同前来,就是为了找到前些日子寄放在这里的樱丸总司。

上山入林,却发现樱丸不在原处,也对过去三日,樱丸必定自己需要觅食,扫过这里每一寸草地树木,用自己最擅长精通的追踪术,追踪它。

“我们沿着这些痕迹找找樱丸”

对着南宫酒这么说,继续蹲下,那天下了大雨,幸好之后还有它的痕迹,没有全部消失掉,就这么一路向前,此时心情着急,不免加快步伐,拨开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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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酒没有多加推让,很顺着他的意松开了握刀的手,笑意盈盈地把饭菜盛好之后又返回厨房,倚着门框望着他忙碌的背影,一时不免有些出神。

直到羽之介出声叫了她,她才回过神来,应了声“好”,随他一同进屋坐下了。她执箸浅尝了他的手艺,原本普通的蔬菜入口鲜脆爽口,舌尖微凉,南宫酒之前从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吃法,很是惊喜,望向他的眸有如星海,粲然一笑,“看来,东瀛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柳生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给我讲一讲你家乡的事吗?总感觉……和大宋很不一样呢。”

这餐饭虽然是清淡了些,却绝不简陋,也算是她招待他的一点心意,吃完之后,她便开始捡拾碗筷,“过会儿我还要去一趟医馆,先生便在屋里好好歇一歇吧。”

她打定主意不能让羽之介对他自己的病情置之不理,午后央着医馆冯叔开了驱寒解热的方子抓药,才回到院里去了。

其实,羽之介总是担心留下会给她添麻烦,但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给南宫酒枯燥乏味如古井死水般的日子带来了一丝波澜。如果不是他,她或许永远也不会想象得出自己同另外一人共同扶持着生活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从他拔出长刀救下了她,她又拼尽全力把病重的他带回自己的小院开始,两人之间便注定要相互陪伴着度过一段日子了,说是谁照顾了谁,或是谁又给谁添了麻烦吗?早已论说不清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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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生羽之介 于 2018-1-29 18:12 编辑

【浓郁的黑色墨汁沾染上头发一瞬间,就已渗入发根之中,犹如变法一般的效果,着实会令许多人惊叹,这曾经也是一个善良的农民交给他的】

【如今,他就要隐居,去体验这种农民的生活了,不禁还有几分期待,对她解释完,看她依然保持好奇的样子,却不打扰她做饭,不禁缓缓走过去,面上没有了以前的阴郁,被笑容而取代】

“在东瀛,我也是特别的,大部分人也都是黑色的发丝,我来吧”

【握住她的手,接过刀,既然借宿在这里,怎么能让她什么都干呢】

“为了表达对南宫姑娘的感谢,今天便让我为你亲手做一道菜吧”

【等她把所有菜端过去,就开始继续切菜,并且调制拌料,这道菜很简单,所以做的也能很快,只需要把菜挑开凉拌,倒上酱料,幸好这种酱料自己还记着做法】

【切好菜,再拿鸡蛋与油调制,先煮鸡蛋,再然后水煮蛋剥去外壳,切成碎末,青椒、洋葱洗净,与酸黄瓜分别切成碎末,攥干水分待用】

【取一大碗,将酸黄瓜、洋葱、青椒、法香碎,番茄酱混合,调入少许胡椒粉、盐均匀即可,如此再与切好的蔬菜拌起来,这样这道菜就做完了。】

【拿着端过去,这是一道凉菜,听到她说话,摇了摇头】

“有这些,已经足够了,你来尝尝,这一道四国蔬菜沙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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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厨房里把买回来的菜心洗净择好,放在案板上,余光看着羽之介在木碗里把自己买回来的药材捣碎,窗外的阳光透过木窗投射进来,光芒和暖意把沉默无言的两人笼罩在一起,竟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气氛蔓延开来。

他倾入盆中的粉末如同一团浓墨在水中逸散开来,是南宫酒从没见过的做法,即便听人解释过后,仍旧觉得很是惊异。东瀛人的头发生来竟然会是红色,还可以用药汁染黑,她不禁对这个远隔重洋的地方有几分向往和好奇。

“柳生先生……”她取来盆架上搭着的棉布巾递给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想来他是个极怕连累无辜的人,倘使这样能让他稍微安心下来,那又有何不可呢?南宫酒娴熟地切了些葱末姜丝,把肉丝用盐煨上,一壁同他说,“你想得很周到。”

她从缸里舀水来淘米把粥熬上,把刀冲净再切了豆腐和蘑菇成块,就在另一个灶眼上做了豆腐蒸蛋和蘑菇菜心,炒菜时的油烟呛得南宫酒有些咳嗽,她还是忍着把它做完。本来若是她独自居住在此,平时也只有一道拌菜或是蒸煮。

待诸事妥当,她便把菜和瘦肉粥都盛好端到里屋桌上,又拿了两副碗筷,叫羽之介道,“柳生先生,快来吃饭吧。没什么丰盛的,你现在还在生病,只能委屈吃点清淡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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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开心,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为柳生羽之介开心过了,小时候的那个喊着尼桑的月桑子长大后在雾中楼里也如同换了性子。】

【她还保持着纯真善良的心,这是最致命的,多么想让人守护它。看着她忙前忙后,把刀放在里屋,遵从她的话,留心厨房的水壶,她推开院子的门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一直到水壶烧开,把水放下,这时候院子门响起,她又这么回来了,拿了许多东西,听到她的话,嘴角的温柔笑容始终驱散不掉。】

“是的,谢谢你,南宫姑娘。”

【拿出这些药材,去厨房拿个碗,随后把这些药材倒在一起,捣碎,一定要捣的粉碎,把热水放在盆里,解开自己的发带,满头的红色长发披开,在空中微旋,继而把捣碎的药汁继续倒在盆里。】

【整个盆中的水一瞬都成了乌黑的墨色,仿佛怕她吃惊,嘴角轻轻笑起来解释道】

“这是我从前在东瀛学到的一种珍贵配方,它的作用就是.”

【说着蹲下把头发放进盆里,手舀起浓郁的黑汁,往头发上覆盖,同时这时候继续说话】

“这样就能变成黑色了,这样的话,可以维持一个月左右。”

【过一阵,就这样满头血红色仿佛被诅咒的头发,尽数变成了黑色,一头乌发在她面前,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想必也是可以的】

“这样的话,就不会为你带来多余的麻烦了吧,南宫姑娘,我应该.与宋人没什么区别了。”
生命的意义在于你是否活着,死人没有资格去了解
人生如戏雾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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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荆湖路
年年
31 岁
55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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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见他似有松动的意思,南宫酒的眸底又有希冀的光一点点升腾起来,回答他的时候语气十分坚定,却恨言语苍白难以证心,“我当然不怕。恩公为救阿酒,情急之下才失手杀了他,若不是我,恩公也不至如此。就算官府真要拿了杀人者归案,那也有阿酒一份才是。”这便是指她用伞柄猛击人后脑一事,明明是那么惊险,可此时在她口中说来却是如此轻松,仿佛这样就可以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让他不要再对她有着近乎冷漠的疏离,“倘使这样也要恐遭连累,便是寡恩负义之辈,阿酒不屑与从,更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听他报上姓名,她方知此人乃东瀛人氏,想必漂洋过海,素日里也孤独的很,那么……两个孤独的人相伴,或许就不会那么孤独了吧?他的刀掉在脚边,南宫酒弯腰替他捡起,双手奉还与人,掂起来沉甸甸的,而他昨日却把这把刀在握在手里挥舞得如此轻盈,若同无物,这更加让她认定,这个红色头发的男人,就是她的盖世英雄。

这是南宫酒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表情,作为回应,她的唇角也不自觉地染上一抹淡淡的温笑,如同雏菊在风中飘绽,不知是不是因为安下心来的缘故,“没有关系。柳生先生,请你稍候片刻,我马上就会回来。”

她去厨房坐上一壶开水,又进屋提笔将他所需的一干物品都记在纸上,拿起荷包预备出门,临走还不忘嘱咐他说道,“水已经在厨房的炉子上了,请柳生先生替我留心一下。”

南宫酒去医馆拿了昨日因故耽搁而没有取走的药,又按照单子所写请人帮忙抓了柳生所需的几味药材,归去途中路过王伯家买了块豆腐,又挑了里脊和一点菜心和蘑菇,夸着小竹篮,满载而归。

“我回来了——”她推开院门先进了厨房,把买回来的食材放好,才把东西拿给屋里的羽之介,“柳生先生,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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