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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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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州] 清河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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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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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烟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09:46:07 | 只看该作者
【低头看着手里的灯,绯烟自然没办法徒手点亮它,是继续往前走,还是赶紧转身回媚香楼,绯烟内心有小小的纠结。左右也是没有照明的东西了,再走远些又能如何呢】

【当初绯烟买糖桂花的那家铺子已经不在了,可糖桂花的味道仿佛还停留在绯烟的舌尖,差遣小绯烟的姑娘叫如霜,那是个命好的姑娘,挂牌几月便被一富商看中赎身出去做了妾。绯烟挂牌也有两年了,凭着她手里的那把琵琶,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有马蹄声自身后传来,绯烟退到一边让出路来,那马却在自己身前停了下来。绯烟仰起头看着马上的人,倒是生了一副好相貌,瞥过他腰间的刀,绯烟又退了半步,低首福身】

奴家不会喝酒,怕是要辜负少侠一番美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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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4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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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22:16:18 | 只看该作者
客串-白朔

“灼比绯云出远岫,婉似烟波荡玉漻。灵璈清以集九鸾,琵琶妙可请天仙。”

[在她转身之时,突见那一抹淑质清霜,竟如痴如醉一般念出江湖上久传的诗句,念罢面上一红,却仍挪不开久久谛视的目光,心中禁不住大喜,乃至朗目如璨星,朗朗而道]

“在下眼拙,竟没认出绯烟姑娘!”

[抱拳对她行过一礼,理了理略显遢朴的布衣,仍是按捺不住心中惊喜—— 半年前路经荆湖路,为图芳姿仙乐便进了名满全州的媚香楼,恰逢绯烟姑娘手抱琵琶奏的一曲“天山雪”,美人清扬,一曲夺心,自此魂牵梦绕几日不得罢休,无奈着急赶路不得不离去。此次再经全州,下定决心定要再睹芳容,只是未曾想到,这才第一夜,便在路上巧遇了。]

[听她婉拒,挥手一笑并不在意,今日难得遇上绯烟姑娘,说什么也得与她相识。]

“不会喝酒,观星赏月亦是妙趣!”

[说罢也不管她愿或不愿,俯身间遒臂往她腰间一揽,便将她捞到了马上。双臂环过身前女子一驱马缰,马儿便扬蹄而去。余得一声朗笑]

“在下并无恶意,姑娘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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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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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烟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23:39:01 | 只看该作者
【绯烟也算是媚香楼的红牌乐妓,点她牌子的人不少,偶尔还会到某些贵人的府上弹曲助兴,绯烟能记住的也就那么一小部分,眼前的这一个,实在是半点印象也没有。眸光流转,绯烟浅笑盈盈,不论是不是“旧相识”,绯烟都得顾全对方的面子。万一惹怒了他便是麻烦,秦妈妈虽然疼绯烟,可她要是在外头生了事,秦妈妈可不会对她客气】

【正要张口答应,却觉腰间一紧,待绯烟反应过来,人已经在马上了,秀眉紧蹙,绯烟暗自后悔出来这一趟,白白招惹上这么个怪人。把不满都吞进肚子里,绯烟眨眨眼,只回首说了一句】

我的灯…

【绯烟不会骑马,更没胆子直接跳下去,只能依附于身后的男子。两边景物迅速倒退,绯烟咬着牙没有喊出来,心里一遍遍地安慰着自己,终于等到男子勒马。抓着男子的手下了马,绯烟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大好,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月光之下瞧着尤为可怜】

少侠…太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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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4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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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庸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8-12 22:46:09 | 只看该作者
客串-白朔

[佳人在怀,柔香入鼻,不禁心神一荡收紧了手臂,男人这一颗心能承受塞北如刀锋一般的风沙,却受不住佳人一颦一笑间的妙态。低头之时正逢她抬首,忽然撞进其盈盈眉目,只觉心中一痴,鬼使神差低头在她额间重重一吻,朗目如星,笑道]

“再给你买,多少个灯都买。”

[行在路上感觉她身子有着细微的颤抖,低头一看只见其脸色苍白面有畏色,想是不习惯这马背颠簸。紧了紧双臂让她靠在怀中更为安稳,低头在她耳畔笑言二字。]

“别怕。”

[驰马到了一个山坡上,周围树丛低矮,地势开阔,清净夜空一览无余。率先下马后向她伸出手掌,待她柔荑覆上,想将她扶下,闻其颤巍下马时一语,忽微是用力将她往怀中一带,她身形不稳却恰是跌了满怀,抱着她纤细的身子朗声一笑,目光染上几丝揶揄]

“白某一介粗人,只知用心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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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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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烟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8-18 23:24:47 | 只看该作者
【她才落地便被他使力一扯,脚下不稳跌进他怀里,杏眸圆瞪狠狠剜他一眼,素手握拳锤在他胸口】

放开我

【体力相差太大,她一番挣扎却无半点作用,平白浪费力气。认命地伏在他胸口喘气,她闭上眼睛回忆他之前说的那几句话,唇边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说要用心对我好的,少侠可不是第一个

【但是真的做到用心对她好的,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抛开那些不该有的,她直起身子换上应有的表情】

少侠不是说要观星赏月,怎么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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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4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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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沈天鹤 于 2017-11-21 22:12 编辑

==承平六年,客串:花道常==

【承平六年,秋后,乾元馆的掌柜抱怨近来的生意比之上半年要差了不少,比之去年今日亦是相去甚远,如同撞了邪一般,莫名其妙的,往日里那些食客像商量好似地都不再来设宴摆酒了。】

【武陵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及皇城开封十之一二,在全州却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繁华的地方,通衢街往东两个路口,乃庄严肃穆的知州府邸,乾元馆位于通衢街闹中取静的特殊地段,素来受到达官贵人们的青睐,掌柜私下里命人查探了全城的酒楼,想看看是否有人抢了生意,不料得到的竟是相同的回答——“没去过”。】

【这就果真撞了邪了。】

【武陵城郊有一寺,相传为某德高望重的名士捐建,平日山门不开,一香难求,不久前却突然住进了数十人,阵仗之大,引得周边百姓颇为好奇。据碰巧听见的人说,这些人皆持京城口音,开封距此地路迢水远,也不知他们为何要来这么个寺庙,而且一住下便就此深居不出。】

【他低头嗅了嗅隔夜的茶,向前来僧房禀报的护军校问道】

看清楚了?

“是,那天我已将他们的面容一一记下,绝无差错,况且来人连官服都未脱,好像正等着咱们出去以后瞧见他。”

【僧房一榻一几,布置简单,因来了客人才又添上一张小桌,他坐姿笔直,手抚长髯,及至此时脸上的神情仍是一派沉稳威严,身处陋室亦让人不敢小觑。可下一刻,他忽然自袖中掏出粒骰子,掷于桌面,语气之轻佻端的像变了一个人】

出去?我们才不出去,让本官想想,再晾他们几天为好

【旋转由快而慢,最终骰子缓缓停在中央——一孔朝天。他一挑眉,伸手在对面坐着的小太监眼前打了个响指】

千两黄金的营生,明日可得学像了,莫坏了道爷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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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1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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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阮阮 于 2017-11-23 00:24 编辑

辗转至武陵城时,我仍旧是一头懵,犹记得上回出远门儿还是老乞丐尚在人世时,他说想去塞北看一回银雪飞瀑的奇景,然后便没有了然后,谁也没有料到,我们行至途中会在扬州城扎了根,一待就是七八年光景,以至于到他死时,也不曾见飞雪过目。

当然这些陈年旧事与此一遭的出行没有半点牵扯,若要深论此间缘由,约莫是我前些日子出门时没带脑子,坑钱坑到了行家手里,反被倒打一耙。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非是斤斤计较之辈,认栽认得爽快,立志要向这位前辈高人取经问道,坑蒙拐骗四门学问,以我如今的阅历,尚不能做到字字门清儿。

数十人浩浩荡荡,摆的是御史钦差的架势,早替了身儿小太监的装束,混迹在人群里并不扎眼,此前经他摆弄,女孩儿娇俏的模样换了张面目清秀的脸,江湖传言的易容之术,到底是名不虚传。

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寂日枯坐禅房,满脑子是远处片刻不歇的佛音,直让人昏昏欲睡。想来可笑,弘法断业渡厄,偏偏此刻被奉为座上宾的这位爷,委实算不得什么正经货色。打着盹儿,忽是清脆响指一声,蓦的激灵,额头直直砸向桌面,漾了沉闷的钝响。

“千两黄金的营生,担在个身无分文的小宦身上,阿花你愈发瞧得起我了。”

他自称道爷,我却觉得阿花这个称呼更为亲切些,只是此刻衬着他这张满颌髯须的脸,总有些不大合适。

“近来与他们同吃同住,不敢说十全十美,大抵也算有模有样了,你且说,明日当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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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4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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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花道常

【老秃驴欺他是熟人,不仅没得斋菜新茶伺候,还在他们每日自行开伙时慢悠悠地晃过来,念一两句法号,再蹭他几口好酒,名曰“回房顺路”。他嘴里咂着茶叶,心中新仇旧恨顿时齐齐上涌,只觉每条骨头缝里都泛滥着难受,早知僧房里的床就是那么一块破木板,有万两黄金他也不愿跑这一票。】

【对方左一个阿花右一个阿花,他不以为忤,打心血来潮决定带上这黄毛丫头,一路上早已听习惯了,他指尖旋着骰子,向刚睡醒的小太监投去孺子不可教的几眼】

本官名姓岂容你直呼,称呼还改不过来,怎叫有模有样?

【话虽如此,他从头至尾却未曾露出过一丝一毫的担忧,仿佛千两黄金已装进了他们口袋,剩下的不外乎走个过场——事实也确然如此,毕竟这武陵城他也不是头一回光顾,谁让那姓穆的知州肚量太小,去年不过盗他一颗珠子,直到今年还在不停地印发通缉令,既然吃哪个贪官都是吃,顶风作案什么的,最喜欢了。】

罢,明日你先做个哑巴,巳时三刻,去平康弄的第二家铺子打酒

【穆知州因岁银缺短一事触了逆鳞,惴惴如焚,正欲活络关系,忽闻有数十人持京城口音,深居私庙,疑为朝中遣使来调查其事。那衙役在寺门口守候了几日皆无果而反,想必已让阖城官吏陷入恐慌,此前都是文火慢炖,明日就该换成武火,沸一沸他们。】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少女,慢条斯理道】

莫让人问出任何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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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1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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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大人且把心稳稳地揣肚子里。”

翌日,睡到辰时三刻方醒,早炊煮粥的锅已然见了底儿,寡一层白汤就几粒米渣子浮在上头,蒸笼半掩,不晓得哪个缺心眼儿的把啃了半拉的馒头扔在里头,倒人胃口。

幸好水缸里还有隔夜的水,足以把自个儿这身行头打理干净,顺了便以水为镜,喝,好个唇红齿白的阉宦,乍一看同小娘皮无二,却掩不住眉目里半星男儿英气。

“若是能将阿花这身本事学到手,我还在街头算什么命呀。”

可终究是学不着的,一瞬妄想,没真往心里头去。巳时三刻将至,一理袍裾,双手拢于袖口,臂上挂一拂尘,款着官步出门去。

知州府的衙役,那身儿官府在人群中一眼能辨得明晰,寺门驻步,不经意轻掸衣袖,有心人鹜趋直上,围了一遭,七嘴八舌的惯是听不清他们有何诉求,然不用想也知道,是想打我这儿借个道,探清里头那位爷到底是何身份。

绣眉颦蹙,下巴抬得老高,压根儿不正眼瞧他们,聒噪过了头,手里拂尘一挥,巧里带着气劲,直往人脸上招呼,堪堪一眼睨过去,周遭都噤了声儿,让出一条道,让我拂袖去了。

酒是平康弄的玉卮醪,陈酿浓香,只二两,事了不多耽搁,打道回府,于门前那一众仍旧不理不睬,姿态叫一个高。

入得禅院,方蹦跶着去寻那人。

“阿花阿花,你要的酒。”将酒壶搁在桌上,想借此也蹭上一口,“我今儿听你话,真当了一回哑巴,明日还会有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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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4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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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花道常

【早课结束,寺中为数不多的几位弟子散去,大雄宝殿檀香袅袅,唯有住持仍于佛像脚下专心打坐。他百无聊赖地踱步而入,像第一次进佛殿似的,东看看西摸摸,先是站在一排长明灯前,就着刻有供奉人的木牌一个一个瞧过去,而后倚着顶梁柱听了会和尚念经,半晌,终于耐不住寂寞,方磨磨蹭蹭移动到住持身边的蒲团上坐下】

【蒲团乍看脏兮兮的不起眼,坐着倒挺舒服,也不知什么材质做的,他慨叹一声】

还是前辈会享受,垫屁股的东西比我床铺还舒适

【见老秃驴闭着眼,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忍不住想去戳戳对方那张看起来更柔软的蒲团,不料一串念珠忽携厉风横扫而来,他忙避开,躲避之余响起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还请施主闭嘴。上回你恭维老衲的袈裟,第二天那袈裟就莫名失了踪;上上回,你夸赞金佛雕工精细,第二天,佛祖的头也不见了;再上回——”】

啊呀,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前辈可不能因为巧合就直接赖在花某头上,我两位好友也是盗,怎不见你怀疑他们

【俗语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秃驴这是在拐着弯地骂他。他嫌一把胡子又沉又碍事,卸了易容才来串的门,提及这些陈年往事面上一丝愧色也无,只换了个姿势装模作样打起坐来,稍薄的嘴角微微扬起】

亏我还在担忧,以后官府追查,前辈会不会有麻烦

【以后指什么时候,麻烦又是哪种麻烦,二人心照不宣,许久,木鱼咚的一声,老僧闭目拨下一颗念珠,嘴唇轻轻开阖:“钦差奉旨查案,小庙岂有不从之理,何来麻烦。” 他瞥了眼老秃驴,忽然就放了心,于是拐着弯回敬一句】

果然是得道高僧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心安理得打发完半日光景,他算着时辰差不多,便顺了几个蒲团回房,少女推门而入时恰逢他换回一身命官装束,当初与她相识用的便不是原本那张脸,不好叫人撞见。】

你猜他们会不会来

【他瞧着少女一脸傻相,暗叹两位好友不在,自己竟落得以教人行骗为乐了。】

我们打个赌,明日哪怕你告诉他们来人不过是回乡探亲的,他们也绝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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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1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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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庙里到平康弄左右三里地,来去一遭便消磨半日光景,为了多学些本事,我无甚怨言,只平日里低伏态做惯了,打鼻孔瞧人的高调模样尚学得生硬,腰杆挺得板正,脖颈却艰酸难耐,真不晓得那些个官老爷是如何做到天天这般脖子还不脱臼的。

第二日出门时仍旧是巳时三刻,不偏不倚,门口一众似是摸清了路数,就差在寺庙门口摆几桌茶台围炉闲话了,豁开门缝儿瞧时,懒恹恹一票闲人,推门弄出丁点声响,再瞧时,皆换了面目,一副文臣死谏不死不休的表情,这样的人才,当衙役着实可惜了,应该弄到戏园子里,保准场场满座。

他们依旧问里头大人是什么来头,我道回乡省亲,那衙役偷偷递来一包沉甸甸的玩意儿,我意味深长看他一眼,没收,饶是未改口,回乡省亲,随后不欲多费唇舌,奔平康弄去了。

他是个有心的,隔七八人的距离,一路跟着,转角拐进巷弄,却没了踪影。

再三日,酒巷依旧是那条酒巷,铺子惯常是那家铺子,店家却说佳酿还未打地里起出来,无酒可卖,要我去雅阁稍待,掀了帘子,里头倒是个眼熟的,桌上二两酒,凑近了闻,清甜弥香,前几日打回去那些,相较这一壶,实是糟粕。

“此间珍藏,特来孝敬公公。”

拈三指扇香入鼻,状似迷醉,拂尘打了个圈儿,细着嗓子悄声:“并非是某不告诉你,只是……”

他会意,几张银票自桌下递过来,没再推诿,悉数塞进袖口,附他耳去:“打开封府来的官爷,钦奉圣命查案,秘密着呢,便是我们这些个贴身服侍的也不晓得再多,嘴巴紧着些,便是这三言两语,也是掉脑袋的罪责。”

语罢不再逗留,转身离去,自然不忘顺了那二两琼浆玉泽。

回到院儿里把银票和酒往桌上一拍,“你这行当,着实比我给人算命赚钱多了,喏,尸体可寻好了?”
[发帖际遇]: 柳阮阮参加马球比赛名次倒数,从此发愤苦练,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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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4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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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花道常

【他是个耐性无多的人,在庙里一关十余天,已觉全身上下长满了蘑菇,蘑菇上下爬满了青苔,是再也不愿戴上那副累赘行头,眼下他正躺在自制的摇椅之中昏昏欲睡,听见响动忽而掀开眼皮,待瞧清楚来人是谁,兴趣缺缺道】

区区银票而已,不必充公了

【他摆摆手,示意钱和酒少女都可以拿走,随后收回视线,继续翻那部大开本的佛经,恰好翻到有绘图的一页。当然,以他超然脱俗的悟性自是不会看这种狗屁不通的东西,书页所绘本为摩诃萨锤舍身饲虎的故事,如今直被寥寥几笔,勾画成另一副不可言说的面貌,他一边欣赏一边点头,显然对自己的作品满意至极。】

尸体?谁告诉你要寻尸体了

【这话仿佛勾起他新的兴致,只见他将佛经放至一旁,起身关门,经过少女身边时俯首凑近她耳侧,压低了声音道】

我只说小太监明日得死上一死,可从没保证过是真死假死,你死——还是有人代你死。

【僧房本就采光不佳,大门一关,便是彻彻底底的暗无天日,他目光蓄满笑意,这样的笑常常让人看了先心生三分亲切,好比答应携少女同来武陵城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笑的。】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跟一个陌生人走,应当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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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1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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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银票爱不释手,这一遭是赚大发了,拿这些银票做些什么,宅子是买不起了,那回头便找城东的赵木匠打上一张新床,再添一床又厚又软的褥子,唔……给元姐姐买根儿崭新的扫帚,给小施一张好看的绣花帕子。

正琢磨着,屋里霎时就黑魆魆一片,方才我还一口一个阿花的人,现下已然换了一副嘴脸,虽然笑得十分好看,却蓄着三分寒意,冷不丁一哆嗦,整个背脊都凉透了。我虽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黄毛丫头,但混迹市井许多年,好人坏人见过不少,被人追打威胁的事儿也不是没遇到过,心绪杂乱,脑子飞速在转,面上牵强地佯装镇定。

“千两黄金的营生你都懒得亲自动身儿,杀我你图什么呀,费心巴力又没银子赚,脏了手不用洗的么。”

声音带着颤,手里的银票也被攒得皱巴巴的,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把凳子朝后挪。

“反正来都来了,我也打不过你,你要让我死,那……那那那,那你给我个痛快儿的!”

眼一闭,脖子一横,一副置之生死与度外的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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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4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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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花道常

【他与冥火僧、沈白衣齐名江湖,并列三盗,鲜有人知他们亦是私交甚笃,盗之一门乃下九流最末,名声在外,只叫天下人齿冷,他曾经出于好奇而去结交其余二人,多年相处却只看明白了一件事,三人里唯独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盗,以此为乐,寡廉鲜耻。沈白衣也罢,冥火僧也罢,与他从来不是同道中人,便终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

【所以,他惯会替自己找乐子。】

行走江湖的人,认命认得这样快,出息

【老秃驴有句话也许说得对,歪主意打到州官头上,还敢带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攒局,其实并非所谓的心血来潮,不过想打发乏闷罢了。他摇摇头,确定这一趟下来对方是一星半点也未曾学到手,眼睛里大约只给银票留了位置。】

记着,今晚一过,你便做回你的柳阮阮,若有朝一日落到官府手中——

【他本想告诫少女千万莫求痛快,仅管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可话至嘴边忽又觉得这多半是白费唇舌,遂语锋一转道】

就算你倒霉,届时本道爷的大名准你抬出来挡。

【翌日,巳时方过,自东门驶出五乘车马,阖城有品级的官员皆具衣冠前往寺庙拜谒。待轿马车众聚于山门,衙役上前叩问却一直未得回应,凑上耳朵只闻寺内噼啪作响,隐约有鞭笞声夹杂着呼号声,许久才归于沉寂。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两位护卫抬着个荆框走出侧门,直往山林而去,穆知州忙命人悄悄跟上。】

【探视之人归来以后,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是打酒……打酒的公公被……被鞭死了。”此言一出,文武官员哗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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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1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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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若有一日落到官府手中,但我自觉不会有那么一日。江湖尘浪卷了多少劣迹斑斑的腌臜人物,官府任其滋蔓,只要不闹出什么幺蛾子,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黑吃黑,那群被国家税收养着的官兵才好做螳螂捕蝉的黄雀。

“那小的就承蒙道爷不弃啦。”

花道常的大名几斤几两我尚还掂量得清,难得这位爷松口,白送的便宜不占岂非是亏,遂笑得一脸灿烂地照单全收。

无需打酒,难得睡到自然醒,听一道来的小哥哥说,今儿还真抬了个小太监的尸体出去,也不晓得他究竟打哪儿寻来的,身形与我九分相似,那张易容的脸皮也是画得极其逼真,将侯在门口的知州府众人吓得够呛,想必将那句“掉脑袋”当了十足的真。

是夜,禅房内一箱金灿灿的玩意儿简直闪瞎我的眼睛,怕是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他先时所说千两黄金的营生,果真不是虚言,难免对人添了几分佩服。

不过可惜,只怕那穆知州下次亲自上庙中拜访时,一干人等并那千两黄金,早就不复踪迹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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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快雪 时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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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课务繁重,掌灯时分,仍披一袭厚氅,伏案备课,难得闲暇养病,风寒久而不愈,旧疾频发,父听闻,便令己暂回家中养病。】
【风尘仆仆,踏星月而归,抵家时天已晚,恰好囊中药尽,不敢惊扰双亲,便寻了后门,提灯往药库而去。】
生有生,大道自有徵,死无死,何用百年算

【青莲峰】【医不自医】【松窗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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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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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寒 发表于 文兴二年十二月十一日 (冬) 2017-12-15 11:53:1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武学有所成,除外游学,一直来管不住那逮着人就爱施展拳脚的毛病,为此,少不得被家中二老念叨。]

[今日见有侠士当街互斗,出了个手,却不想两边博的都是生死,身手也不弱,一边怕真杀了人,一边又有些技拙,生生受了好多拳,好在刀剑都躲了过去,实属不易。]

[找了家去买些药材,正见一人着装朴素,提灯入店后门,想来是店中伙计。心想身上酸疼得很,也懒得绕到前门,便要去拦他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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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快雪 时晴
33 岁
1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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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至药库前,暂放灯笼于足旁,扯开腰间荷包,翻找许久,竟找不着钥匙,蹙眉细细回想,忽地眸子一收,暗道】莫不是将钥匙落在了书院?
【或是...今晚便不服药了?】
【恰逢寒风吹拂,后颈一凉,不由引得几声咳嗽,立时打消了此念,现下若不服药,恐怕今晚定是不会好过。踌躇片刻,挪步至窗前,伸手左右寻摸,忽触一冰凉物体,面露喜色,忙抓在手中,于灯下打量。】
【早些年后院玩耍时,丢了根铁丝在窗前,竟还未被刘婶清扫,药库铜锁年久失修,只要稍稍一撬,便能开启。】
【一手扶铜锁,一手执铁丝,弯下身借着微弱烛光,将铁丝一头插入锁孔,附耳贴近,聚精会神听着其中细微动静,缓缓深探。】
生有生,大道自有徵,死无死,何用百年算

【青莲峰】【医不自医】【松窗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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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快雪 时晴
33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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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春
【近日课务繁重,掌灯时分,仍披一袭厚氅,伏案备课,难得闲暇养病,风寒久而不愈,旧疾频发,父听闻,便令己暂回家中养病。】
【风尘仆仆,踏星月而归,抵家时天已晚,恰好囊中药尽,不敢惊扰双亲,便寻了后门,提灯往药库而去。】
生有生,大道自有徵,死无死,何用百年算

【青莲峰】【医不自医】【松窗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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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京畿路
51 岁
12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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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夏乏、秋盹、冬眠,这慢无目的的江湖路,真是走的越来越孤寂。欢伯常伴,不分日夜,且醉且睡,且狂且癫。]

[踏月而行,好不悠哉,突见一鬼祟黑影绕道药房后门,正欲破门而入。这还得了,路见不平那必须平拔刀相助啊。我!九寒!一个正儿八经的侠客!我能眼睁睁看着贼人行窃吗?]

呔!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手中酒壶便已应声而出。壶中是刚打的一斤女儿红,满满当当,只见酒壶溅着酒香就朝那贼人头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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