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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寺[活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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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4-14 16:07: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寺颇清幽,多竹木,面海,阔数十里,周百余里,隔岸即瀛洲。去寺半里,道傍有毒泉,碣云:“此系毒水,饮者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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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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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8 14:3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6-5-29 14:22 编辑

——建元五年,春——
村田诚

【中原希运法师曾有言:无心者,无一切心也。如如之体,内如木石,不动不摇;外如虚空,不塞不碍。无方所,无相貌,无得失。然,世人真能如此?】

【虽曰春光一日晴好,新月高悬之时,寒意重重,片草边沿凝露为霜,寺内朦胧雾障,影动幢幢,目所能视,不过方圆几十步见方】

【夜深人静入眠时,虫豸蟋蟋悠远,本该安宁寝寐,却有惊魂梦靥扰人】

【既是无心,为何此刻我身感坠入无间,饱受煎熬。斩断的前缘犹如蝮蛇紧咬不放,毒液深入肌理骨髓,浸入思海,侵蚀着内心的宁静。明明是春寒料峭之际,沉睡的人却惊出满额汗水,头腑轻微辗转,汗滴顺流之下,浸入麻布头枕。急促的呼吸,紧蹙的双眉,紧攥的双手,眼皮下滚动的眼珠,都表示身处梦靥者的挣扎、苦恼和无助】

【往昔如云雾拨散般,如云开月明般,渐渐清晰。脑海里回荡着的,是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魔咒。如纤纤素指,撩拨心湖,泛起层层涟漪,曲曲泠泠。如柔绵手腹,安抚心海,抚平激浪跌宕,花花浪白】

“我果然还是讨厌你说话的样子……这是回礼……我以为医师会躲开呢。真是不小心,这么喜欢我吗……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吗?…………只有医师才做得到的事。完美的样本只需要一个就够了,您说是吗?……是吗?……”

是吧……

【弱声虚空应答,竟是无人提问询而所复。应答之后,再无声息,仿佛归复平静。眉头松缓,呼吸平稳,表示沉睡之人此时此刻正逐渐走出梦靥】

【晨间,钟鼓声次第更迭,如梵音浩渺,涤荡心间污秽。卧榻之人聆此声,睁眼起身,端坐其上,起弥陀定印,随沉重庄严钟甑声,入定默禅】

【三炷香过,方再次起身,挑水御面净口。穿戴一切妥帖,提芦苇竹帚,清扫飘叶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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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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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8 15:46:06 | 显示全部楼层
【伫立于崖岸之上,遥望雾隐处的茫茫海原,矶风咸腥的湿气铺在脸上,仿佛心头的弥漫的水雾。十日之后便要出海西往,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个选择是不是对的。我只知道,自那以后我需要一个新的方向去抓住些什么。】
【转眼又是一年春来,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光洁如初,去岁此时六所神社一役分明还近在眼前,却有分明像是过去了许久,或说一生。朝露染湿润了鬓发,周身清寒,唯独腰间冷得彻骨雷切和千鸟能给自己以安慰。】
【放下刀的立花,就不是立花了。老师给了我新的方向,那就走下去吧……到这一步,前面是路是桥,总要走过去才知晓。】
【旭日升起,融融光华推开水天的帷幕,仿佛是将胜利的荣光刻写于拂晓的水线。自熹微的来处走下岩崖,拨开片片幽篁便是一处水泉,默读碑文,不由失笑,晨钟声声,梵音渺渺,谁知又是谁为谁唱着往生?】
【觉出脚上的微妙的力度,低头查看,左脚木屐的鼻绪不知何时被刮开了一道口子,已不很吃得上力。遂笑自己,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目下要紧的是找一处商户、禅院之类,重新购置一双木屐才是。】
【小心控制着脚下的力道,终是见到一处清幽的禅院。在鸟居下停驻,脱掉了损坏的木屐,仅以素白的足袋踩在禅院庭前的石砖之上。】未知禅师是否方便,可否匀我一双……【庭中执帚的人的身形与记忆里太过相似,不确定,也不敢确定】……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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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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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16:0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村田诚

【一扫扫尘埃,再扫扫污秽,三扫……三帚过后,面前是一双秀足,我的动作就再也没有继续过。因为,手中的扫帚掉落在青石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似乎就像一记警钟敲在心上,不断地发出回响,就像山谷内的回音,久久不能散去】

【不敢正视来人,而是微微侧了侧僵硬的身躯,双手合十,恭敬道】

还……还请这位施主稍等。

【一如当年那般,她要求什么,我就答应什么。扫帚也忘了拿起,就这般慌慌忙忙、匆匆逃离。毫无头绪只是凭直觉地小跑,根本没有注意自己脚下走的道路。该是感激法师庇佑吗?我就算乱走,也能走到后院仓库】

【再回来时,发现她依旧等在原地。不过十步远的距离,脚步却异常沉重。我并不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有恐慌,有兴奋,有激动,还有不知所措。仿佛像人事未经的小男孩那样,看到自己喜欢的小女孩出现,常常强装镇定,然而心里却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步步,数着步数,朝最后的所在走去,伊之彼方。方才,听到她叫医师的那一刻,那感觉就像无人问津,一片灰败的落拓庭院,忽然开满了黑色的蔷薇。是的,并不是鲜嫩欲滴的红,而是幽暗晦涩的黑】

【内如木石,不动不摇?我在心里默默地诘问着,真相却把那份本就风雨飘摇的坚定给彻底否定了。再见到她,我根本做不到“无心”】

【就像这五年来,每每魂牵梦萦维系之人,全都是她,这个叫“立花雪乃”的女子。或许是一开始,她的傲慢、独立早就吸引了我,又或者是她在刺杀我之前,那轻松可爱的献吻。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这样一个背负家族兴衰、一心打败父亲的女子】

【七……八……九……十。心里数到“十”的时候,脚步自发停下。从始自终,我都不敢直视她的双眼,视线直视停留在她双唇以下。尽管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很懦夫,但也不失为一种尊重。毕竟,她的身份要比我高贵许多】

【慢慢蹲下身子,将她要的木屐放在那双秀足前,恭敬道】

施主,您求的木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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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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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17: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医师几乎慌不择路的背影,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五年来这世间再无“天恩”诞生,并非因为制造者的死亡,而是接引天恩的“神官”抓住了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令人高兴的呢?】
【只等了一会,甚至不足够我回味这种愉悦,他就已取来了崭新的木屐。】
【面对面的视角很容易注意到医师视线的落点。连唇都不敢看吗?医师好有趣,像小孩子一样,看不到就可以假装不存在?】
【待他近到身前,遵从本心地俯下身,及腰的长发自肩头滑落,垂下发丝隔出相对闭合的空间。贴近的角度使姬发式半长的鬓发轻轻挠过医师的耳畔,语气揶揄】我是该夸奖您终于学会对待贵族应有的礼仪了,还是惊叹……【刻意压低的声线里带着明显的雀跃】医师比我想的更纯情?【直起身,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挑剔地】啧,多年之后看到您唯一的、心爱的成品,就是这种态度吗?
【轻笑着将被丝罗包裹的玉足踩在医师蹲下的膝上】唔……替我穿上?【漫不经心语气配合命令式的辞令,显得愈发慵懒、倨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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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19:38:55 | 显示全部楼层
村田诚

【不过是她的发梢略过耳垂、侧脸,就惊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双手停在木屐的鼻绪上,手势有些颤抖。她居然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把小巧玲珑的秀足踏在我的膝盖上,语气里尽是——熟悉的嘲讽和趾高气昂】

(原来您还是这么的有活力,真好……)

无心者,无一切心也。如如之体,内如木石,不动不摇;外如虚空,不塞不碍。无方所,无相貌,无得失。

【一边说着这段话,一边恭敬地细心地用手心包裹着她脚掌,慢慢抬起放在木屐,小心翼翼把鼻续以合适角度放入她的脚趾间。就像捧着世间珍宝一般,眼神没有一丝嘲讽和算计,是真诚的凝视着。当两只秀足都套上木屐后,我似乎再也有没有什么理由把她留住了】

【依旧保持着蹲下的姿势,只敢用受戒的头顶对着她】

【虽然我对她而言,就像草芥一般微不足道,但那深埋心底的崇敬到近乎变态的感情不能好好说出,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希望这一次剖白,能让自己真正的从这种几近绝望的迷恋中走出,做个无心之人】

茶,您需要吗?

【就像是鼓足勇气一样,一下子立起身子,直视她。忽然间发现,当年那位只到我腰间的小女孩,如今已成长到我的肩膀】

【就像看到久为遇见的好友那般,自然又恭敬地说着】

当年是贫僧不懂世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施主谅解。

【即使恭敬,她与我之间早已隔着这座深深禅院。也正是有了这座深深禅院,我才能安然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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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20: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茶?【理所应当地接受医师低姿态的小心对待,无不可的点头】如果你的技艺值得品尝的话。
【仿佛是被自然而恭敬的邀请和这样明显动摇的姿态的对比所取悦,视野都有一些变红。即使仰头的角度也仿佛是居高临下的模样,按捺住这久违的兴味,无声地笑着残忍地拆穿所见】
谅解?不要。医师的心在动摇呢。医师这样的家伙根本就不希望我谅解吧?【向前半步逼近医师,略微侧着脸,自下而上得看过去,与五年前近乎重叠的角度,只是这一次我已经可以轻易够到那样的高度。目光如有实质地反复描画对方的唇形。舔了舔被海风吹得有些干的嘴角】谅解的话,我会忘记你哦。【说着轻巧的退开到普通的、熟人间距离,软软地抱怨】修禅修心,本心都不敢面对的您,一点也不像是当年可爱的医师呢。
【笑着踢掉了刚刚穿上的木屐】足袋脏了,我很怀疑啊,连打理庭园都不会的医师,真的能有值得品尝的技艺?毕竟医师给我准备过的,可都是些味道古怪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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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21:38:34 | 显示全部楼层
村田诚

【对于她的质疑,我只能报以一笑。若是以前,还能勉强她吞咽自己奉上的汤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再去勉强她喝下任何汤汤水水,就连奉一杯热茶也成了奢望。接着被她点醒,自己还把扫帚扔在一旁,这便像受到命令般,再次矮身将扫帚拾起,朝她回礼】

施主说的极是,永慈记下了。

【挺直腰背,真诚地看着她说】

日后一定努力学习,如何打理庭院,潜心修性。

【认真地凝视着眼前久违的面容,不再是简单高傲束起的发式,而是温顺、婉约的姬发式。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跟五年前相比,确实多了一丝娇媚和韵味。不知怎么的,还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果然,自己是老了吗?】

(不知道您是否已经如愿以偿?贫僧已然不是当初那位桀骜不训,脾气古怪的村田诚。当然,这一切改变对您而言并不重要吧。每一次被过去困扰而只能梦中惊醒的人,恐怕只有我而已。唉……无方所,无相貌,无得失,我现在还在意着她的容貌,方才却不敢正视,还真是如她所说呢)

【半晌,才再次双手合十,微微鞠躬,继而提眸与之对视,平声道】

施主,可否听贫僧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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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9 22:34:25 | 显示全部楼层
【见他慌慌张张地捡帚,真实到近乎刻意,撇了撇嘴】啧,无趣。【穿林的海风吹起石砖上残存的落英,枯败的花瓣打着旋儿落进道旁安设的枯山水的白石英中。青丝摆荡,罩在肩头的羽织衣袂轻动,一枚手里剑自袖底滑入掌中,腕子一转便带着风旋转着飞了出去,削断了医师捡起那柄扫帚,钉在他身后三步的地面上。】还是以前讨厌的样子比较有意思。
【对视片刻,莫名地微笑起来,说是笑容但只是弯了弯眉眼,眼角蝶翅般的斜红轻轻一动便错开了视线,绕过医师取道仍带着晨露濡湿的小径,迈向中庭用以待客的殿造】你说,然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听进去。【错身而过时,顿了顿】还有,我说、足袋脏了。
【毫无防备的露出后背,闲庭信步地走在湿冷的乱石铺成的小径,在枯山水深处的转角停住,转过身看向还站在原地医师,笑道】你的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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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0 23: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6-5-31 01:15 编辑

村田诚

【只一眨眼的瞬间,手中的扫帚就分截两段,静静横于几步开外。无声地叹息着,这该如何是好?怔忪地看着虚空的双手之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说的那句“还是以前讨厌的样子比较有意思”,甚至没有发觉她已经走到自己身旁。两人身姿交错,投射在青石板上的黑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因新阳被厚重云层间断地蒙蔽着,就像自己时而明快时而缓慢的心跳】

你的茶呢?

【一声问话,终是停止一切虚妄】

【有些僵硬地回首,看了看她略带挑衅的笑意,又循着方才的声音,下意识看了看她的足袋,确实都沾染了污尘,混着青石板的露水,将那片污浊氲染得更广阔。看着足袋上的点点泥污,不由歉然道】

施主,请稍待。

【说完,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正好,那是要通往后院的路上。再一次错身相遇,就像她并不存在一般,默然远去。直到走出几步开外,才有些不确定地回首窥探,哦,她确实是还身在此地此间,那便不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业果。稍微有些安心地朝着她颔首,再继续向前走去。等到我再次折身返回时,左手拿着一双洁白的足袋,右手的茶盘里放着一盏茶】

【她似乎早已料到我会为她带来新的足袋,已然择一处高阶安坐。走过去,直接将茶盘恭敬地端在她面前】

茶,已经备好。

【待她取下茶盏,我才把茶盘妥善放到一旁,并臣服般地蹲下,自发地为她换上新的足袋。裸露的赤足,入手的触感是轻巧、柔软的肌肤,雪白的肤色在洁白的足袋衬托下,更显得珍贵。我就像她的奴仆一般,毫无怨言地为她把足袋换好,再重新套上木屐。完成最后一个步骤时,像是松了一口气,轻微地叹气过后,我就这么单膝蹲着,仰视日夜思念的脸庞,虔诚说道】

说来您也许并不相信,贫僧之所以不敢面对本心,不过是犯了色戒,就在刚刚,我对施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但,今日过后,贫僧就可以解脱了。因为——

【真诚地笑了笑说】

我终于把五年前不敢说出的情感,一一在您面前剖白。
这大概就是退无可退,唯有面对了。

【此刻,心境一片光明,从未有过的轻松。脑海里想了,法师又曾示众:道流,只如自古先德,皆有出人的路,如山僧指示人处。只要你不受人惑,要用便用,更莫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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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堂 + 5 + 5 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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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镜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1 18: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高坐于殿造外间的廊下,看着医师如下仆般虔诚地为自己更换鞋袜。腻光如玉的雪足被人奉如瑰宝的捧在掌中,感受着肌肤相贴处上传来微妙的、情热的温度和触觉,慢慢地眯起眼呷了一口放在手边的茶。】
【木屐重新着履妥帖便抽回了双脚。垂着眼在医师的剖白中悠悠地品着茶。】
【有点意外,医师的茶煮得极好,茶韵悠长、甘芳适口,但即使如此依旧只是浅尝即止。我其实并不喜欢茶,连同送茶的菓子也很是烦厌。清正温润、柔和甜蜜,哪一样都与我无关,而这些注定不会属于我的东西,我都是很讨厌的。】
【将茶盏轻轻地放回茶盘,一根短短的茶梗立在杯中,沉浮无定。笑】茶梗立着呐,你说这是不是好兆头呢?
【仰视着自己的医师周身的气变了,变得适意安然,不再是呵护和隐藏着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秘密的那种患得患失、敬小慎微,对此感觉莫名的烦躁,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不应该是这样的。】
【仿佛急于掩饰什么地嗤笑道】什么时候临济宗也学起宋人那一套来了?
【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绪,只是下意识地俯下身去,逼近他】所以您是想要什么呢?【扣住医师的一只手,强迫地按上胸口的交领】这具身体的初次吗?【微乱的领口在胡乱地抚触松散开来。手上的力量骤然一松,整好以暇恢复到原本的坐姿】也好,左右我也的确不愿意被宋人碰。十日之后,我便将随北白川宫殿下西往宋境,归期无日。您最好早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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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 2 唯有套路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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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1 21:02:38 | 显示全部楼层
村田诚

【被迫的呼吸交缠,让我无所适从的沉默着。双眼直视着她,眸色却染上了怅然落实】

……

【右手,在她放开禁锢的那一瞬,无意外下坠,垂在膝盖上。并不在意她的嗤笑,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成,虽然是临时起意,幸得法师庇佑,总算是让这一段“有惊无险”的剖白能够得见天日。能够预想的、最坏的情况,是被立花雪乃亲手杀死。就像在石室里那样,她的苦无带着危险的甜蜜和刺骨的腻人,一切都是极致,让人歇斯底里】

【并不期待她能以同等的心情回应或是体谅,但至少……也罢,这大概就是宋人经常提到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方才右手被她那般扣住,往洁白的领口引去,那一刻,我心里有的,只是悲悯。这样如花似玉的年纪,应该在父母的呵护下,幸福出嫁才对吧?】

【听闻她即将随尊贵的皇子出使大宋,只得双手合十,朝她恭敬一拜,平声道】

请您一定要保重平安。永慈会在这里,每日为您的平安健康诵经祈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故去的立花大人,请您一定珍重。

【话音刚落,每日集合大殿听课的磐钟声响起,一共十二下,在最后一声没到之人,就要承担近三月禅寺里的杂活。虽然很想再与她多待一会儿,但三个月的杂活还是很繁重。待钟声过半,才重新抬头看着她,还是那真诚的笑意】

那么,就此别过,您,一路好走。

【微微一礼,起身离去】

【当夜,一寻住持源智法师,二人于禅房内对坐谈论】

永慈,汝欲言何?
住持。希运法师所言之“无心”,而今,吾已顿悟。
哦,如何?
只要你不受人惑,要用便用,更莫迟疑。
恩,然也。

【我双手合十,对着住持深深拜礼】

阿弥陀佛。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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