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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太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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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寝居】落霞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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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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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四年 春

【则阳馆里和青风争执一番,将人按在房里,自己却先出了门,被这春日料峭的夜风一吹倒是冷静了不少,多少年没有像今日这般动怒了?回想一下、上一回似乎也是为了青风师弟,不由得自嘲一笑。对上师弟,什么冷静自持都成了空】

【天色已经全暗,依稀可见的是弟子们在房内燃起的烛光朦胧,借着并不算明亮的夜色,他叹口气,沿着方才回来的路,又一次去了落霞馆】

【想了想,约莫这个时辰师父应该要洗漱了,恰好在院子里看到了端水的童子,接过水盆,敲了敲师父的房门】

师父、我是静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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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臂支着书案凑近烛火看书,因为准备安置了外面罩衫已然脱了,这时门外响起了静延的叫门声:】

有事明天再说!

【童儿还没送水过来故而门是虚掩的,但因着白天的事气不太顺便不欲见他。想也知道他大约是为静照求情来的。上一次也是,打小静延明里暗里就给静照背了不少锅。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也不代表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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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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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传出的声音冷静依旧,门是虚掩,他再听话也不可能就这么乖乖回去,从八岁被师父带回太乙观起,因着自己是他的首徒,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他们单独相处,那时候自己每天过的胆战心惊,不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到后来也能偶尔“违逆”师意,不得不说师父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

话可以明天再说,这水不用怕就要凉了

【他也不在意对方的态度,自觉地推开门就入了内。里侧书案旁一灯如豆,对方已经脱掉罩衫只着里衣,姿态稍显慵懒,昏黄的烛灯倒是映出对方的神情并无白日里的严峻】

虽说是春日,泡泡脚还是会舒服些。

【他像小时候那样乖乖的端着盆走到对方身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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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又翻过一页同时门被推开他端着水盆走进来,瞄了一眼没说话待到这一页看完才置了书签搁在一旁】

【水温刚刚好,当初他刚入门时也是这样端着个水盆磕磕绊绊的伺候我洗漱。我那时不满20,可怜他小小年纪,想着带回师门做个平辈的师弟,没想却成了我徒弟】

【我徒弟尚且做不好又怎么教徒弟,他战战兢兢我又何尝不是。生怕教歪了便严厉了许多。想来也是委屈他良多神色缓了许多:】

早点睡,乱七八糟的事情少掺和。瞧你最近课业退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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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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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盆放下,站立一侧,看着师父泡脚,入了夜,对方似乎也卸下了白日里的严峻,连带声音都平和了许多,虽说话语仍是训诫,但他并未察觉任何不适。】

【平日里在长辈和师兄弟面前总是端着冷静自持模样的他,此时也能露出几分天真的模样】

最近观里事多,大师兄又是个不理俗世的,我总得尽一份力
再说师父晋升掌戒这种大事,作为徒弟的怎么也不能站一旁干看着

【先是打趣了一句,然后才正色道】

并未曾掺和,只是这件事众目睽睽之下,小一辈之间议论颇多、连我都无意听了不少。
而且,蔺师叔当时的状态太过诡异,师父可有觉察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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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的拐弯抹角先扬后抑。连我都忍不住赞叹一句:】

所以呢?

【那日之事究竟如何并无详述待得升座大会方才揭开一角。真相如何当事人双方皆语焉不详含糊其辞。然摊在众人之前的情景已然不容狡辩:】

你以为何为掌戒?如何做掌戒?

【事有曲折可讲在前,如今恶果也成再究起因意义不大】

愣着作甚,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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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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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道他素来缄默寡言,其实并非不会说,只是有时候不愿说不想说罢了。这么些年沉默的性格倒是有所改变,也只是在亲近人面前而已。】

【所以呢……所以……所以师父怎么认为??得……明摆的不想多透露想法】

【虽说师父没有给出任何讯息、倒也不颓丧,听其询问,倒是认认真真的思忖片刻——“愣着作甚,擦脚!” 想得认真倒是惊了下】



【老老实实先给师父擦了脚,将他老人家扶上床塌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何为掌戒,如何做掌戒……
我认为掌戒在观中地位尊崇的原因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处事为公。
不因私利抛弃公义,不因私谊左右公断。不偏颇、不包庇、不隐瞒。

当然这只是徒儿的微薄浅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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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你有些见识

【我哼了一声,又使他倒了一盏茶:】

人皆有私亲远有别,侍人为亲奖惩不公久之人心不稳人心不稳门派动荡,自古庞然大物皆是内里败坏而后皮囊尽腐
倘若今日你与人同罪,你重他轻心中是否会有不平?
他身为掌戒几身不正,如何正人?不论前因,错便是错
为师要睡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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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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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师父伸手,那举动自己倒是极其熟悉,抿着笑意,转身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水尚温热,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见师父眼底已有倦意,点了点头、一拱手】

那徒儿不打扰师父休息了

【然后拿了盆与毛巾,转身离开房间】

【看着月色叹了口气,师父的态度倒是明确,能不明确吗?自始至终师父待事都是这么一个态度啊。但是蔺师叔这事到底怎么处理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默默叹了口气,离开落霞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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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四年 春】

待回到落霞馆,正午的日头不过稍稍西去。这一上午的兵荒马乱,恍然是小憩时的荒唐一梦。

事后赶到的门人询问发生何事,便老神在在地信口编道:蔺师兄云游时,降妖伏魔,惩恶扬善,惹来邪祟忌恨,附体作怪。

又道:无论谁人问起,便这么答。

言罢,就让人把蔺师兄给绑在当场。趁着掌门师兄还未杀到,便以治伤为名,扶着腰溜之大吉。

蔺师兄下口狠极,若再深一分,怕是能将咽喉生生咬断。当时情况紧急,也未觉出疼痛,事后处理伤口,才回过味来。不得不讨了一碗苦极的镇痛汤来喝,喝罢连舌尖都麻去半边。

比蔺师兄的茶还苦。

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也不知他清醒过来,又当如何自处。

来到屋中,将那沾染鲜血的衣服换下,血的腥气却萦绕不散,索性将门窗大开。

那番怪力乱神的言辞,无非是找个台阶下,安抚香客,全太乙的颜面。而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一叹风云转成空,情也无踪,仇也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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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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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广场上,一干人簇拥着我。望着地上那点滴血迹,脸色难得阴沉起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若非亲眼目睹的弟子急急忙忙冲到我居所前嚷嚷着求见,只怕我至今都不知前因后果。

待听的来人说完所亲眼目睹的真相后,沉吟了一会儿,抬手示意众人先散。转步朝三清殿后方落霞馆方向而去时,还能听到弟子们些许的讨论声。

“听执事说真武长老是被邪祟附体了。”

“真的假的?什么邪祟能附我们太乙观的人?”

“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蔺无余的情况,在太乙观中自有众弟子关注着,回来甚久,也不见他动作。如今怎突然暴起,而云尘信誓旦旦说什么邪祟附体……若真是邪祟,只怕清楚这“邪祟”底细的人,唯他一人。

行至半路,忽而驻足。思索了一会儿,转头让随行童子过来,只叮嘱了句让道医的弟子过来看看。便再次朝落霞馆而去,一边走,还一边打量着四周。

有血迹。

不一会儿,停步在落霞馆前。这落霞馆分了东西南北四苑,本意是让传法们入住。只是他们人少,便安排了太乙观中重要的人物一并进来,云尘的房间,若未记错,应当是——思如此,穿林过道,行至门前,眼帘垂下,看着地上点滴血迹,抬手轻叩门扉。
[发帖际遇]: 叶子洛走在路上无故被一幅画砸到,拿去鉴定竟是名家大作,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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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云尘 于 2020-3-2 17:20 编辑

和煦的阳光洒落台前,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那碗镇痛汤的功劳。此时竟觉得周身温暖,昏昏欲睡。

然而伤口的血并没有完全止住,火灼针扎似的余痛,随着血向外渗着,将胡乱缠绕伤口的碎布料浸得湿润,泛起潮冷。

这伤虽然算不上严重,却也是平生头一遭。如此想来,虽然一切还是不发生的好,倒也是件值得纪念的事了。

正自胡思乱想着,却被院门的脆响敲醒。

来了。又叹了一口气,扶着腰站起,那扇被撞倒的实木屏风,可真是硬的很。

“掌门师兄,请了。”

打开门来,略笑着一点头,将人引进屋内。还未等人开口,便先行道:

“你若是问我蔺师兄为何会暴起伤人,我也并不知根由。”

虽然自少时起,常因揭不开锅而跟随师父来观中小住,与太乙众人结缘。然而毕竟非是常客,有些事了解有限。

“蔺师兄在太乙期间,可有什么旧事可循?”
一叹风云转成空,情也无踪,仇也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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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6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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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骤开,还未看清对方面容,一阵血腥气飘了过来。难得拧了拧眉头,缓步入内间,视线一扫四周,屋舍布局倒算雅致,只是此刻带了点滴血色,再思一路行来时所见的场景,看来伤的非轻。

转身还未说话,他倒是先带几分笑,直接将问题说出,折臂于后,自上至下打量对方,目光落定伤口上。白衣染血,到现在还在渗透领口。

真是……胡闹!

心下一气,连面容也冷肃不少。在他话音落定后,沉声道:“我以为,这件事你最清楚才是。不若你因何说什么邪祟附体?”

仔细一想过去及现在,目光落定他自山外归来时,当初隐隐察觉,本以为只是少许心事,人非少年,自己排解便是,如今却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

“他与你下山甚久,下山时可有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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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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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我要是不那么说,更不知外面要传成什么样子。不如避重就轻,以虚代实,反而难抓错处。有些事,本就不用太明白呀。”

看着掌门师兄的脸色,真想把他拉到窗口。一同沐浴一下和煦春阳,或能化去三寸寒霜。然而天地无情,故能日出雪融,人却不能如此容易。

在升座仪式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于太乙,于太乙之外,都不可能风过云散。

唯一的幸事,大概是没有伤及无辜。回头得去三清前,多烧几柱香,多念几遍道经才是。

掌门师兄处并无别的线索可言,便只得说起疑虑之初:

“当年众弟子下山试炼,我与他在天青客栈相遇。我虽不善医术,因担忧他伤体未愈,也曾为他把脉。觉得其脉象虽搏动有力,却大起大落,似有不妥。然而,他本人并没有感到不适。”

“随后,我与他自西而行,四处游历。期间,他身体虽无异状,我却隐约察觉他为梦魇所扰。近年来,更是日趋严重。”

这番话虽是实情,却也有所保留。当年在关外,蔺师兄似在寻找什么,然而时移世易,无功而返。不过他闭关长达十年,在此之前也甚少下山,更别说远游至西北深处荒漠。此中缘由,耐人寻味,说不定与梦魇相关。

可这种旧日心结,他既不愿说,旁人又何必抽丝剥茧,陈列人前呢?但知他身怀隐疾,应该就足够过一关了。
一叹风云转成空,情也无踪,仇也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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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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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清楚他随口一说无非是为了门中安稳才做如此选择,可一想到太极广场上的人头攒动和被捆起里的人,脑袋中就像根紧绷的弦一跳一跳跳的头疼。幸亏升座仪式时要发给交好门派的请帖尚在自己这里还未发出,不若在八方来客的亲眼目睹下见到这种事,太乙观的名声怕是要毁了。

再看他一眼,他居然还在笑!还笑!还笑!知不知道自己受了伤,知不知道这事情又多大?好在养气功夫这些年学的不错,闭了闭眼,压下烦闷心情,只听他说前因后果。

听着听着,眉头再次蹙起。

清字辈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年幼时便拜入山门,天长日久,连我都恍惚以为我们生在太乙,因而拜入山门前的事情,有些都记不太清了。如果真要这么说,连我都不清楚的事情,那必然是他拜入山门前所发生的了,可那是多久以前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有可能是三十年前。什么事能影响他这么久?又是什么让他突然暴起?

思索间回他之话,语气冷静了不少:“得亏你让人将他捆起来,不过按照你这么说,我还得再去见他一次。这先放着,你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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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云尘 于 2020-3-2 18:50 编辑

昨日因,今日果。前路如何,又要看新因缘了。此事于云尘无非是一时之痛,于蔺师兄怕又是难解之结。

如是想着,又觉得方才喝下的那碗镇痛汤真是苦得要人老命。

“我的伤不妨事,回头重新包扎上点药就好。当务之急,倒是肚子饿了。”

偏头向着掌门师兄摊了摊手,不慎扯到伤口又“嘶”了一声。转而向前拉住他的胳膊向院外走去,笑叹道:

“师兄还是快去看看蔺师兄吧,他若是醒了便告诉他,云尘并无大碍。待吃饱喝足,我就去看望他。”

望着掌门师兄紧锁的双眉,又略笑着道:

“今日之事确实很糟,可并不是最糟。乐天知命,故不忧。师兄也请努力宽心,多加餐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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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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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我少年时游走八方时,也是这样落了一身伤病,却不敢告诉大师兄。在山外非要养病养好了才肯回来,而那时候,他虽是言笑晏晏的模样,与之对视一眼却明白,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曾说罢了。

恍惚间……已是十多年了啊……

陡然回神,胳膊肘被人拉着朝外,走了几步。可他身侧尚有浓重血腥气飘来,眉头不曾松开,只随他走了几步,临了门口,听他这么一说,难得冷哼一声。

“我已叫杏林居派人过来了,稍后让他们给你处理伤势。自己逞强,莫将伤势严重了。”

也不需他多送,自行迈出门槛,还未说话,稍一定,复又转头看他。

“那边我会处理妥当,你也不必担心。”

少时不知事,如今,也该我一肩挑起了。

————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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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云尘 于 2020-3-2 20:09 编辑

【文兴四年 春】

乍暖还寒时候,一场落雨,消去三分春意。

因着伤口作痛,倚窗数了一夜的雨声。等到风停雨息,天光渐起,才勉强休息了片刻。早起时,不得已灌了三壶酽茶续命。

可换药时,伤口和纱布粘在了一起。为了扯开,好不容易续的命又痛丢了一半。而好处是,再也不觉得困了。

昨天下午就准备好了新鲜的应季瓜果,拿来一一洗净,去皮后切成小丁,再合着大块的冰糖,一股脑儿地丢进砂锅中,在院中的小炉上煨成羹。难登大雅之堂,却也香甜软糯。

蔺师兄醒来已有一段时间,也已经与掌门师兄见过面。现在,该是云尘去拜访了。

将煨好的果羹盛入小盅,放进食盒拎着。来到蔺师兄的房门前,看到门口值守的弟子并不意外,只略笑着点了点头,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道:

“蔺师兄,云尘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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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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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无余
         天昏夜雨,洗去俗尘万物,唯独洗不去人心污秽,蔺无余躺在冰冷的床上,身上的束缚提醒着那并非梦的现实,在与观主一唔后,逐渐清晰。
       梦魇之证困他多年,从未与任何人说起,更避开人独自寻解救之方,没想到时时克制自己的他,会在那样场地把云尘伤成那样。然观主又道他未与吾冷眼时,心头越发悔恨。
        作为真武传法,是为太乙一份子,待人处事也非孩童,理智与神智净失现下自己或许稍有眉头,但做过的事,无法更改,更是辜负。
         他不知道青风怎样看待他这个师父,更不知道傅掌戒会如何说自己,更不知道那些曾经关心他的人往后面对自己。
        或许,没有以后。
        失神的人看尽夜雨,心如死灰,直到一声本该在休息疗养的人惊醒,却无言面对,装作未醒,闭目无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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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云尘 于 2020-3-3 00:20 编辑

等了片刻不见回音,微微一愣。一旁的弟子见了,苦着脸,无声比了个口型:“捆着呢。”也对,就算不背着道契,想要降服发起狂来的蔺无余,也实在太为难人了。

大门不落锁,已算是温情。

“蔺师兄,云尘失礼了。”

既然如此,那些虚礼也就不必了,便径自将门推开,缓步而入,顺手将门重新关闭。天光本就未放晴,这屋里一不曾开窗,二没有点灯,实是昏暗阴冷。

房中人仍是没有言语,双目紧闭,静静地平躺着,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眠。

待凑得近了,仔细看去,就见他四肢皆被紧缚于床柱。是否连身躯都被绳索缠着呢?轻叹一声在床边坐下,手缓缓伸入被中一探。

虽然并未被绑着,可这被窝也太冷了些。本就带着病,还被捆着,以致血液流通不畅。又逢这种倒春寒的天气,怎么也要在被中安置个铜炉才好。

罢了,先把人松开歇歇吧,大不了再被咬一口便是。如是想着,便从手腕的绳索开始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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