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十年考核——皇城司入门考核

考生：匿名

陪考官：管理组成员

考核身份：皇城司

考核说明：考生请根据演绎背景，以所考身份进行演绎。考生贴数不得少于5贴

陪考官须知：勿坑

演绎背景（此背景为虚设，与实际演绎背景无关）

幽州苍梧县新任知县在赴任途中意外跌马而亡，这是苍梧县半年以来死的第三个知县，引起刑部重视折达天听，朝廷派了皇城司入幽州查探死因，连根带藤隐隐揪出盘锯幽州的一股恶势力，上至知州通判，下至县丞主簿，盘根错节，结党营私，以为只手遮天可蝇营狗苟，摄威擅势，先后灭口了不愿同流合污的几任知县，对百姓敲骨吸髓，极尽剥削，已然一方势力，然其常年以榨财供奉朝中高官，掣伞蔽荫，苟以成弊巢，祸国殃民

人物设定

吴承峰：男，28岁，幽州四品副都督，佐都督协管军事要务，奉命一会京城特使，飞鸾岭，蕉城驿道，狭路相逢

顾南烟：女，19岁，被人暗中培养，打点了些关系送入皇城司以协助唐懈。八面玲珑，心思缜密，容姿昳丽，温婉慧黠。工调香歌舞，旁人所不及，落香夺命，狠辣决绝。

承平十年   秋

吴承峰

[秋道栈凉，瑟瑟萧索，长空万里无云无缀，澹泊如染纤尘，灰蒙绕色，偶尔有成排候鸟迁徙，展队高悬于顶，落下一二短促清鸣显得格外空旷幽远]

[十年秋已至深，草木万物枯落凋零似与往年并无不同，却在今日要招待一个特殊的客人，蕉城驿道设有简陋的驿站，可供来往官员食宿换马，只是如今荒废无人打理，蛛网遍布，拂尘厚土，如此待客总归不妥，让人打水稍加涮洗，勉强能挪位落坐]

[驿站外植了一排樟树，棵棵干高冠大，如今入了秋，茂叶俱泛黄，迎风簌簌抖响不停，乍听以为刀剑兵戈之声，可不衬了这萧凉的景]

[上任苍梧县知县叶奎便是在这条通往县城驿道上摔下了马，跌至沟槽中丧了命，甚至还来不及当一天的父母官便已魂归黄泉，说起来，也是他的命，承平八年的二甲进士，才学不凡，当个京官，或者择个富庶州道的地方官都不是问题，偏来幽州趟这浑水，又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宦海尚未深涉就接二连三敢弹劾朝中官员，沽高清流之名连我这小小的地方官都得有耳闻，朝中那位大人也说了，要小心提防，免得被他一来就搅乱这滩浑水，既然如此，那干脆让他来不了好了]

[行事无顾及，直接判了他斩立决，消息传到京城也惹了上峰动怒，可是做都做了，除了遮掩还能怎么办，冠冕堂皇的骂上几句照样帮你擦干净屁股善后，这么多年，一向如此]

[所以即便知道这次来的不一般，心里头也没太大顾虑，不似旁人一听到皇城司三个字就已坐立难安，代天子职又如何，还不是一个脑袋两只手，想杀就杀]

[眼中骇戾一闪而过，浑不在意的挑抹出一味杀意决堤的笑，这么多年的为所欲为，已教我不知忌惮二字何写，指腹抹了把桌上残余的细尘，漫不经心道]

都收拾利落点，贵客就要来了，可别怠慢了

[一摞兵器藏于屋内竹蒌里，干草覆迹，我代都督执掌地方军政这么多年，已然不知朝廷军为何物，只知在这幽州，敢忤逆我吴承峰的，只有死路一条]

顾南烟

林山相晚暮，天海空青苍。从京城一路往北，景色渐荒。晴空万里，秋风萧瑟，御马而行，却无心赏景。衣衫猎猎，马蹄踏起一路黄沙，在空中漂浮而又落下。寂静的官道上只余哒哒的马蹄声和女子轻斥。

幽州苍梧县新任的知县还未抵达苍梧，便在赴任的途中意外跌马而亡。这意外二字实在牵强。算上这一任知县，苍梧县短短半年，就死了三个知县。此事蹊跷，朝廷中到处都是捕风捉影的说法，但又没有实证。刑部上了折子，朝廷这才派了皇城司去幽州探查真相。

那些零零散散的说辞在京城时也听到过一些。本来要上任的叶奎，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清高，经常不畏强权弹劾朝中官员。大约也正是因为此才调他来此地任职，却没想这一纸任令书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是不是真的意外我不清楚，但我清楚幽州之地一定有苟合。只是山高皇帝远，地方势力盘踞已久，若想连根拔起实在不易。莫说眼下还没查到什么，就算真查到了，只怕也是有去无回。

心思漫漫，难以想出解决之法。只有到了地方，随机应变吧。

这么想着，就觉得此行颇有些悲壮的意味。却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一骑绝尘至蕉城驿站。

此地驿站常年无人过往，有些萧肃，远远就望见迎接自己的人，勒马而下，牵着马绳走近，然后将兜帽撩下，露出一张莹白的面容。对着来人莞尔一笑，不似平日同僚严肃模样。

“吴大人久候了。”

吴承峰

[皇城司说到底也不过是朝廷鹰犬之流，胜在掌亲侧听御命，皇帝脚边的狗，就算不会吠那也是漆毛镀金，威风凛凛，更何况这狗不仅叫得大声，咬起人来也是不遗余力]

[宁得罪小人，不得罪皇城司，上至朝堂，下至市井的流言足证民心，知州与都督大人听到朝中派了皇城司来复审叶奎的案子，便知道这一坎不好过，而明知我有了前科还让我来接待这位京城特使，无非是离局之子，弃而无用，眼看不能善了总得未雨绸缪的找好替罪羊，而这人选非我莫属]

[这些年他们藏在暗处，我明面嚣张兜揽，钱财金帛大半入了他们两袖清风的私囊，恶人早已做尽，一身罪愆洗刷不清，生死予我不过是多偷度一日是一日]

[军营出身，杀人无数，手上刀沾过狄国蛮夷的血，也砍过同僚乌纱的头，有时候狠起来连顶头上峰也要忌惮几分，如今危卵之时，能借手将我除去又能给朝廷一个交代，待风平浪静之后继续过他们决疣溃痈，厌而无度的生活，岂不事半功倍]

[人是我杀的，他们不知道，这些年的贪墨成风也是我造的，他们也不知道，将人直接送到皇城司面前，是因为他们对我太了解，就如同我对他们深到骨子里的了解一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局，但我早已泥陷其中，唯一不坐以待毙的方法就是先声夺人，不动手，迟早也是查到我身上，动了手找个由头打发回去，或许还有转圜余地]

[哪怕微乎其微的可能，我都不会放过]

[马蹄声近了，踏在簌叶声中像是踩着节奏的鼓点，敲在心口，起身迎到门外，马上下来一人，摘去兜帽露出张清姿秀丽的脸，使我一怔，我没想到上面会派来个女人查案，而且看上去如此弱柳扶风，真是滑稽]

[但她一张淡静目光看来时却让我展到唇边要勾勒出的嘲笑又生生憋了回去，差点忘了，能在皇城司打滚的，无论男女都非庸辈，安逸颐享了这些年，总不能把最基本的东西给忘了]

[人与人之间隔着薄薄的一层皮，却是难窥测心，表里不一的人这么多，眼前人又何尝不可？]

舟车劳顿，还请特使入内一憩

[展臂作引，将她带到驿站内，除了简陋桌凳，空空如也的大堂穿风而过，一点不比外头暖和多少，相继落座后惯噙笑作客套]

大人知道在下名字，我却还未请教大人名讳

顾南烟


吴承峰此人，出身军营。早年驻守边疆，对阵杀敌，刀下亡魂无数。如今河清海晏，方调回幽州佐一方军权。瞧着是过了几年太平日子，若说没有一点私心，我是绝不信的。但是他做到了哪一步，却还不能妄下结论。

皇城司威名在外，寻常人等听了就会不寒而栗。可他却毫无惧意，一张历经沧桑的脸上噙着笑，丝毫看不出破绽。

一般来讲，只有三种情况。一是他干干净净并无犯事，二是有所仰仗有恃无恐，三是没有退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我瞧着他定不是第一种。至于后两种是都有，还是只有其一，又是哪一种，还需再探。于是就着他做请的姿势，微颔首将马绳交与其他人，跟着他进去了。

说是驿站内，但除了简单几张桌椅，再无其他摆设。如此空旷荒凉，倒真是埋骨的好地方。

撩袍入座，有人过来翻过茶碗倒水。大约也就是意思一下，瞥见碗底白垢，就没动手端起来喝。

“顾南烟。”

简单报上名讳，目光从他身上扫过，看了看四周，似不经意道

“此地环境如此萧瑟，真是辛苦吴大人了。”

辛苦为何，却又不言。这话听起来像是奉承，深思起来又有些明褒暗贬，寓意不明。

秋风穿堂而过，方才在外不觉得，入了堂内坐下稍作休息，才有一丝淡淡的隐香从自己身上散出。那香味淡而清冷，不如京城香料甜腻。

常年与香打交道，嗅觉于常人更敏感一些。

自入大堂，便能闻到一丝刀锋冰冷的味道。刚才一扫却不见有何兵器，心下了然，只当不知。

吴承峰

[顾南烟——细细在心里摸匝一遍，却是生得很，反正也不过是惯例客套，问过也就算了，反是听到她后面的话，鼻翼略哼，开口却又是一番作态]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都是份内应该的

[见她完全不似印象中雷厉风行的模样，反倒自己按捺不住开门见山道]

顾大人此来是为探查前任知县叶奎一案，他便是赴职当天路经此处飞鸾岭时不慎坠马身亡，当场毙命，当时仵作验了伤，还有随行仆从作证，供录我已经从县衙带了过来，省得阁下再跑一趟，若是查验无误，也好早日回京交差

[一番滴水不露的话却不难听出几分倨傲的，人前脚刚到，这就已经恨不得安排上返京的日程，说到底也是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又忌惮他们抽丝剥茧的探案能力，若是被抓到凿实的把柄到时候再想翻身也难，还不如趁现在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先下手为强]

[她若肯乖乖听话还好，如若不然，今日也就别想踏出这驿站大门了]

顾南烟


我之名讳不如陆大人、唐大人、邵大人响亮，又是女流之辈。平日做温和模样，难免被人小瞧了去。不过倒也无妨，如此才能让人放松警惕。只是轻敌乃兵家大忌，不知吴大人久居安逸，会不会犯此大错。

一番客套话了，他倒先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也好，那我也不必再与他打太极。

“还是吴大人想的周到。既然如此，还要麻烦吴大人指个人，与我一道去趟飞鸾岭。我想亲眼瞧瞧那地方是如何吃人的。”

供录是要看，但想来应该是动过手脚，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虽然说这事情已经过去多日，飞鸾岭就算又什么痕迹也会被清理干净。但是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这么轻松就回去。

他话中似有赶我之意，听出二三分，细细琢磨。他越是如此，就越证明这里面有问题。只是瞧他模样，应是块硬骨头。

若能说动自然是好，若说不动，倒也不怕动手。

吴承峰

[听她说要去飞鸾岭，眉梢略挑，并未说什么，毕竟是个人都能听出我话气里的明目张胆，她倒是顺着台阶下只不过提了个不轻不痒的要求，而我却是无法推脱的，一来飞鸾岭本就离得不远，若强行不让她涉足就等于彻底撕破脸了，我还没想走到这一步，二来那现场早就被自己料理得什么也不剩了，我不信她还能查出些蛛丝马迹出来]

[当下应允，并由我亲自带往，飞鸾岭顾名思义形如飞鸾展翼，虽已至秋，但极目仍是葱笼，阔野四周，可凭眺远处流波，延着驿道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到一处窄俏山坡，坡下有磷峋山石，十分陡险，稍有不慎便会失足而落，此地常会发生伤亡事故，人称鬼蜮坡]

[走到差不多位置停下，用脚踩了踩一处]

大概就是这里掉下去的，叶大人新官上任，怕是对这鬼蜮坡地形不熟，这里一般不会有人骑马过，人都不一定能站稳，更何况四条腿的畜牲，从马上摔下坡，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来收尸的时候摔得已经不成人样了

[负手眺目，仿佛在眼前重现当日情景，半边嘴角略勾，偏头去看她正是凝神，不由出声]

顾大人可瞧出什么端倪？

顾南烟


飞鸾岭是去苍梧县必经之路，我来之前只听说地势险峻，到底如何却是眼下所见才知。与他同道一路直走，直至一处窄俏山坡，坡度陡险，坡下又有磷峋山石，若不小心确实容易失足。

但如此险峻的山路，是个正常人就知道要小心行路，便是再着急，也不敢策马狂奔于此。叶奎此人心性虽高，但是不是什么鲁莽之人，按他情况，纵是地形不熟，至少也会御马慢行，除非他当时神志不清。亦或者他的马有什么问题。

坡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在这条路上动手脚又不被发现很容易，还没看供录并不清楚当时具体情况如何，只听说是失足跌马.....

沉吟不语，听他询问，露出些为难面色。

“距离事发已过数日，只瞧这地形确实如你所述。我都不敢轻易策马而驱，叶大人一介文官，怎的就这般艺高人胆大呢？”

似是十分不理解为何叶奎会如此莽撞，带着些可惜的意味，嘴角扬起不可察觉的弧度，忽然伸手推了吴承峰一把。

吴承峰

[听了她的话，反笑道]

我哪知道叶大人是怎么想的，估计以为这路慢慢走也能过去，没想到还是阴沟里翻了船，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总避免不了的

[而事实是我早买通了他身边的人，在经过鬼蜮坡的时候动动手脚就能让他毫无防备的连人带马滚下去，文人身子骨可不及武人结实硬抗，一摔毙命，制造出意外的假象，县衙里的捕快仵作也都能证明其死因，当然，那唯一的证人也因为主人的死而忧伤过度，没过半个月就“抱病而殁”，一切水到渠成，即使心里有疑惑也止于死无对证，这便是我不惧她来视察的依仗]

[已然是副毫不畏惧的攥胜模样，冷不防她一招暗手推来，挟了股幽冷的淡香扑到鼻间，看似随意却是着了巧劲，胸往前一仰就被惯力窜了出去，跨步下滑，收势不住，好在学武之人警敏非常，又擅于灵机应变，身子及时上抬，一腿以屈一腿伸直尽量贴在坡面上防止失去平衡，脚底踩到一块大石时借力一蹬，矫健敏捷的身影就势几个窜跳重新跃上了地面，收势站直的同时，投去不善目光]

顾大人什么意思，是要拿吴某做试探么，也太天真了，那叶大人一介文儒岂能与我这经久耐打的武夫比较，更何况有了前车之鉴，站在这鬼蜮坡前都难免要警醒几分，顾大人怕是打错了算盘

[对她这举动极为不快，两臂双拳攥了又攥，胸膛已升腾一股无名火]

顾南烟

“慢慢走？”

他这话证实了当时叶奎应是神志清醒，而且马也是正常没被下过手脚，不然怎么可能会“慢慢走”。既然人和马没问题，那就是他身边同行的人的问题了。

吴承峰若与叶奎之死有关系，肯定也不会他直接出面下手，最有可能就是买通其他人埋伏在这路上，或者买通叶奎身边的人，防不胜防。

自己推的突然，吴承峰顺着惯力滑了几步，而后反应过来连忙直起上身压低下盘，待脚下登到石头又借力窜跳，重新回到地面上。一双眸子投来不悦的目光。

我自在观察他滑行后地面被拖曳出的痕迹，推测着叶奎当时的情形，耳边响起他质问指责，微微挑眉，略带歉意道

“抱歉抱歉，我是想瞧瞧这滑下去的痕迹，正好吴大人离得近就顺手了。再说了，吴大人轻功了得想必不至于为此同小女子一般计较。”

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若不是还穿着官服，一点都瞧不出像是从皇城司出来的人。

笑是天真无害的模样，心里还在斟酌着他“试探”二字。总觉得此事他脱不了干系，而且其他的佐证也会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但只要是他犯了事，就一定有蛛丝马迹。

“不知吴大人，可有看过供录？或者，目睹过现场？”

吴承峰

[离得近就顺手了？轻功了得就一定不会有事？堂堂皇城司出来的居然还拿出一副江湖儿女的矫揉造作在如此慎重的办案场合，落在我眼里简直可笑儿戏]

[对着她仿若无事般的笑意盈盈，讽哼起的嘴角磨出一许意味深长]

顾大人还真是闲情逸致的很，只是这无聊的玩笑以后可别开了，不是谁都能保证掉下去不摔死的，这视察还没结果又担上一条人命，顾大人回去怕也是乌纱不保

[耐性渐失，却不得不沉住气回答她的话]

供录自然是看过，至于现场，当时我并未在苍梧县，也是后来才知道出了事，如今县内连失几任县令，怕民心动乱，知州与都督便派我暂驻此地

[我官职高过一众县吏，自然接待京城特使的担子也落到了我肩上，可与她说了这么多也不见有明确态度，既不强势又不按套路出牌，真搞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

[正僵峙间，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大人，知州大人在县衙内，命大人即刻带着特使前去赴叙”

[知州居然到了苍梧县？还要亲自接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来今天只能不了了之了，给他使了个眼色，便道]

知道了，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转身朝她淡淡道]

顾大人，请吧

顾南烟


话听着像是闲情逸致，他这般讥讽，既不反驳，也不接话。只同他一样噙着笑，各自打各自的算盘。

就是知道只会虚惊一场，才推那一下子。瞧着是开玩笑，一来是想通过划痕佐证他所提失足跌下马的设想，二来也是因为他先前那态度着实让人不舒坦。这种看似无伤大雅的玩笑就当是给他个提醒。至于他心里怎么想，我就懒得琢磨了。

如今供录我还没瞧见，种种设想都只是推测。本想询问他供录之事，叫他复述一遍关键内容，结果他刚应了话，就听有人跑来道了句知州大人要与我相见。

他原本打算应是落空，眼下也无其他办法，只好应下那人的话，转身欲带我离开此地。

“请。”

现场已经看得差不多，剩下的只需要从供录中在寻找有没有被遗留的痕迹便可。于是略一颔首，同他一起往县衙走去。


===========结=============

分析

关于叶奎这个案子，原本是打算从物证、人证和动机这三个方面下手查。

物证的话因为是摔死的，所以最先想去看看地势到底是什么样子。看了之后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个地方策马疾行，要不就是骑马缓步，要不就是下马步行。但是叶奎说的是失足坠马。

如果是因为疾行坠马，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叶当时不清醒，二是马有问题。但是吴的一句“慢慢行”算是间接证明人和马当时没问题。那就只可能是路有问题（比如地上有拦马的线一类的），或者同行的人有问题。

路的问题需要看一下痕迹，从身高体重和划痕程度判定他摔下去的情况（真要我写这个我可能就去扒痕检资料了），或者进行重现现场。同行人的问题属于人证，需要看了供录再去推敲。

推吴一下一是想看痕迹，二是因为吴之前那个态度想给他点教训，毕竟皇城司不是这么轻易就让人小瞧的。但并不想太早撕破脸皮所以就以开玩笑的方式，反正就是你让我不舒坦我也让你不舒坦。

看现场的时候原本打算问供录内容，然后通过吴口述的和回头纸上写的相对比，如果有不完全贴切的地方那就是可以抓住不放的细节，如果完全一样就可以说是刻意打过招呼甚至照份誊抄。

关于顾的性格理解的话，平常可能就是温温和和就算生气了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会太撕破脸，但真的撕破了也不会怕。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