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妄想，来日方长|——经典再现

剧目名称：朝夕妄想，来日方长
参与人员：夏萝 封善
剧中角色：吕瑶 陈行
剧目类型：经典再现
剧情简介：一夜情后遗症，再现的什么经典不能告诉你

————第一幕·开————

吕瑶

往事如烟尘，搁在旁人眼里风过即散，对当事人来说却是挥之不去。

三个月前大学毕业，和男友去纽约感受“时尚都市”的别样风情，不想对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他在纽约另有女友。明明是他劈腿在先，却怪我不肯留在美国发展，竟像是我对不起他。

毕业旅行忽然变成分手旅行，我坐在大城市街头的快餐店里咬着可乐吸管缓不过神，直到被邻桌男人发出的响动唤回神智，然后又被他带去了街对面的酒吧…我依然记得他高超的撩拨手段，记得他贴在我耳边说的调情话，记得那一夜的风流缠绵，还有他留在床头的事后药。

种种细节至今回想起来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失恋不足三小时之后失身于一个陌生男人…更可怕的是，我最后好像还在电话里感谢了他的“服务”？

好吧，单从感官享受上来说，那的确是场不错的体验…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门打开，走出一群人来，我认出公司领导和正在与公司谈合作的外商，就我们领导那个口语水平…我看我还是先闪为妙，免得他突然想起我这只“小海龟”，临时拉我做翻译，我还没有爱岗敬业到主动申请加班的地步。

低着头等这帮人走过去，才想按下楼层，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电梯门

不好意思。

这个声音…该不会有这种巧合吧？

陈行

不好意思。
高大的身躯跨进了电梯，按下了楼层，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位…你没事吧？

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有一丝微讶

回国有一段日子了，没想到还能再次相遇

唇角微微弯了起来，失重状态下，气氛有些凝结，但几乎是闲适地欣赏再次相遇的佳人。

嗯，她头发挽起来了，露出光洁细腻的颈，还踩着双高跟鞋，穿着一身西服裤装，竭力显出干练的样子。

她是自己此行对手公司的员工么？歪着头思考了下，大抵勾勒出了答案，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望见她几乎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了回来。没错了，就是她，看见的第一眼开始就想圈在怀里蹂躏的猫咪，面上笑容愈发浓灼

我现在确定是你了

松开了手，盯着她气哼哼地转身走出电梯，洁白如玉的小腿几乎是闪着润泽的光芒，那往上的深处，是更美丽的地方，同样洁白如玉…

眸色遂深，大步跟上，面上只是笑
去坐地铁？

吕瑶

明明是下班时间，电梯里却只有我们两个人，事隔三个月，依然清楚记得他的声音，实在是他说过的那些话太…让人印象深刻。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因为上班所以穿的比较正式，和纽约街头的那身小礼服裙子相去甚远，默默安慰自己，他一定不记得我。

第一次觉得公司电梯的速度这样慢，谢天谢地，门终于开了。抓着包带急匆匆走出电梯，不想被他捉住了手腕，熟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明明是很普通的话，却成功让我红了脸

“先生，请自重。”

一前一后走出电梯，他跟在我身后，没有要走的意思。听到他在问我，敷衍地嗯了一声，只盼着他和我不是一路。

他好像是从领导那一行人里撤出来的，回想起李总的那个态度，难道是这次的投资商？再遇一夜情对象本就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是在工作场合，而且以后还有再见可能，真是前所未有的尴尬。

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忍不住加快了步子，却忘了脚下踩的高跟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身后有人伸手扶住了我，是他…那晚好像也是这样靠在他怀里，后面发生了什么？这真是个危险人物，一旦靠近，那些缠绵绮丽的片段就会在眼前一一闪过，心跳加速，强撑出一副镇定模样

“谢谢，可以放开我了吗？”

陈行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自重的样子，脑海中却总是她娇软抽泣的样子，徒劳无功的挣扎，一如既往地勉强

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你？

不答话

不穿连衣裙了？

嗯…还是不答话，但明显感到小猫的毛炸了。果然，下一秒，她就崴了高跟鞋，眼疾手快将她抱住，笑吟吟只是对上她的眼

你生什么气？我又不是坏人。。

了然她此时的尴尬与局促，却越发不想放手了，不安分地将她搂得更紧，明亮的眼里都是促狭，路人走过停过，不住好奇张望

嗯，你别动，他们就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吵架的情侣…

话音未落，冷不丁被撞了一下，她趁机滑了出来，哼了一声，捂着腹部慢慢蹲下

其实不很疼，但也颇有些分量，看来她是被真的惹急了，也许她真的不想与自己见面？晚霞如瀑，哀怨地看着小猫咪窜出了几步之外

吕瑶

挺拔的身姿，英俊的相貌，加上正式商务的着装，若没有之前那一夜，我也会以为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可惜早已见识过他的本性，他现在的模样越精英，给我的感觉就越禽兽。

他听了我的话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察觉到路人好奇张望的眼神，我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被迫停留在他怀里，那晚的画面好像更加清晰了…该死！

手肘狠狠撞向他腹部，趁他吃痛弯腰的间隙挣脱开出来，鼻子里发出轻轻地哼声，让你总是小瞧我。真以为我会那么听话，路人看到又怎么样，至多怀疑是情侣吵架…

向前走出三步，转弯时发现他还蹲在地上，刚才那一下确实用了全力，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停在原地十分犹豫，无意识地咬住下唇，他的表情好像真的不太好。

纠结半天最后还是走回去，不得不说，俯视他的感觉，非常好

“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蹲下身子挽住他手臂，试图把人扶起来

“很疼吗？先站起来…”

陈行

胃痛。

齿间含糊不清呻吟一句，看见她满面将信将疑，又补上一句

一整天没得吃饭，又被你打…

声音更像是喉头的咕哝了，只是她没发现自己面上的表情，戏谑大于痛苦。

她低了身子来扶，顺势靠在她身上，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水，清甜中隐隐带着些乳香，心旷神怡。

看着她走进便利店，又走出来，面上表情还是气哼哼的，伸手想揉揉脑袋，仅限于想，又缩回了手，转而接过她手里的热牛奶。

稍烫，温度刚好，抬眼看她，捕捉到一丝可疑的红晕，弯起唇角

你还是很关心我的么。

眼神下移，心中隐隐心驰神往，声音也低了，续道

也是，好歹是他乡遇故知……

话音未落，要看她又要恼羞成怒了，挥舞着包包要往自己身上砸，笑着闪开了

说正经的，我要找个地方，吃完了再上去。
明天还要开会。

吕瑶

他倒是一点都不跟我客气，大半重量都压到我身上，压下心里的愧疚感，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这人怎么这样没有自觉？

“不是有飞机餐？算了，当我没说…”

只想赶快摆脱他，这样的姿势太危险，容易勾起某些此时不想回忆的画面…急匆匆走进便利店，背影比方才出电梯时还要狼狈。

热好的牛奶和三明治，怕他不够吃，顺手多买了一份关东煮，东西都塞给他，偏过头不想去看他的脸

“胃痛就暂时不要喝咖啡了，剩下的热饮就只有牛奶了，你将就点。”

忍住踩他一脚的冲动，低头做一回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多想。这里是江城街头人来人往的公司楼下，不是纽约昏暗无人的酒吧杂物间，不合时宜的遐想应该通通忘掉！

“谁和你是故知…开会？你真的是…是那个…什么资本的人？”

连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仅有的交集就是三月前的那一场情事，被他勾引出最原始的欲念，做出许多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羞耻事…该死，我怎么又往这上头想了？很难在一夜情对象和公司合作伙伴之间画上等号，我想我该赶紧回家，洗洗澡睡一觉，醒来祈祷不要在公司里遇见他

“那你快吃，我这就走了…”

衣冠禽兽忽然露出可怜相，虽然并不明显，心中还是警铃大作，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让我帮你找地方？好吧，我知道离这儿不远有个公园…”

没办法，投资商得罪不起…眼下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陈行

好。那就去公园。

笑意一闪，迈出两步又停下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领带

帮我把它塞进衬衫口袋里，不然一会脏了，我没备用的。

为了以示无辜，将牛奶和关东煮都举了起来，正色道

你看，我没有第三只手。

望着她慢慢贴近胸膛，洁白的指尖迟疑着，却一直犹豫着悬在空中，低着头，险些碰到她的发顶，似笑非笑

你在害羞？

朗声大笑，追上生气的小猫咪

别生气么，我不说就是

夜幕将至的公园下，森林的味道清新浓郁，一边慢慢吃完了食物，一边侧着头看她，剪影里一动不动，借着一点微光，还能看到她满面的红晕。

你真的很容易害羞…

凑过来贴近她，伸手拦住她要逃走的路，找了个连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你别走，我怕黑的

而且你喂饱我了，我还没…报答你。

长臂一勾把她圈住，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撩起她的长发，贴近了小巧如珍珠般的耳垂。低道

你别叫，这儿现在还有很多人，你想让人看见你这副样子么？

手不安分地卷起了她的套裙，在隐秘之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压着，不一会儿指尖便湿润了，低笑一声，故意撩拨道

嗯…还是这么软。

吕瑶

投资商的身份给禽兽贴上了“不能得罪”的标签，我对他的人品毫无信心，万一他在工作上表现出什么，领导怕就要给我穿小鞋了。虽然常常加班，可我对这个工作还是很满意的。

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导致我只到他的胸口，搭配高跟鞋还好一些，伸手帮他卷起领带，忽然发现这样的行为也是暧昧的。隔着衬衫布料，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灼人的温度，一下子慌了神停了手，听他又开始打趣我，才连忙把事情做完。

怕黑？想骂一句禽兽，又觉得话不像骂人，反倒像是调情。一点都不想接受他的报答，奈何他动作太快，等我开口人已经坐被他拉进怀里

“你放开我！”

套裙被卷起，他的手摸了进来…又是这样！上次在酒吧卡座也是这样，他一言不合就把手伸进我裙底，偏偏我的身体这样不争气，才几下就开始回应他。早已领略过他的技巧，时隔三月他似乎又有所进步，忍不住叫出声来。

“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说有人在这里…你懂的~”

灌木丛后忽然传来路人的对话，整个人都僵住，他却故意又按了一下，咬住下唇阻挡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恨恨瞪他一眼，快急哭了。

这里离公司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搞不好就会有熟人经过，要是让人发现我在公园里和人做这种事…以后该怎么见人？屏息凝神，尽量忽视他动作带来的快感，总算等到那几个路人走远。

什么自制，什么定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晚，意乱情迷…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这会儿正低头看着我，衬衫的纽扣被他解到胸口，黑色的内衣要露不露的，好像比完全解开还要可怕！

也不知是该先放下裙子，还是该先系好衬衫，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又被他压着肩膀坐回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你到底想干嘛？这是在外面，求你收敛一点…”

陈行

又笑了笑，眼中是她又嗔又羞的表情，一双妙目仍有动人水光，故意缓缓抽出长指，嗅了嗅，目光促狭望着她
气味真甜
俯身过去还想逗逗她，冷不丁又被掐了一把，力道是毫不客气的，吃痛向后缩了下，委屈道
兔子急了也咬人阿？
是了，她好像也不大像只猫咪，更像一只兔子。
用竹签扎起关东煮的萝卜，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就像在投喂宠物
吃不吃？
下一秒，却送进了自己嘴里，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动作
你急什么？你就算跑过去，也得等我到。
唇角一弯，提醒她事实，她们老板等的投资商，正是自己。
望着她忽然垂头泄气的样子。就像只很丧的失去了食物的垂耳兔，伸手揉揉她的发
行了，不欺负你。
整理好衣服，与她一同回到公司楼下，望了一眼她那个满面惊疑的老板，不疾不徐地解释了为什么会与她一道出现的理由
刚在便利店遇到的，原来是你们公司的？

吕瑶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可以不分场合地化身禽兽，还能瞬间向你展示他有多幼稚！

这样的投资商真是太讨厌了！

蔫蔫地和他一起到了公司楼下，听到领导问话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却三两句话就混过去，禽兽果然非同一般

“哈哈，这么巧？那咱们一辆车吧，瑶瑶，你陪陈先生好好聊聊，我给你们当司机！”

原来他姓陈…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我却刚刚知道他的姓，而且这还是我所知的唯一信息。

继幼稚鬼之后，禽兽又伪装成绅士，很有礼貌地帮我拉开车门。趁领导不注意又瞪他一眼，钻进车里坐在靠左的位置，特意和他隔出一小段距离，看起来十分生疏，根本想象不到十几分钟前还是那样的关系。

领导说是要我陪陈先生聊聊，路上却都是他们在说，我安安静静地做一个背景道具。领导的语气与电话里的不满大相径庭，其实我倒是更认同他刚才对这个人的评价，人模狗样…想到这儿就忍不住笑，偷偷去看他，却正好撞上他的眼睛，吓得赶紧转过头继续做背景

“哎呀…”

突然一个急刹车，身体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头撞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有点疼…

陈行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领导聊着项目，无非是商业互吹，嘘寒问暖，为了日后真枪实弹谈判压价吃相难看之时做一点点友善的前沿性经营

很没意思，还不如逗兔子呢

车子一个急刹，眼看她磕到了脑袋，靠过去，以低得只有二人可闻的声音小声道

瑶瑶…你还好吗？

偶尔也是要关心一下猎物的，看她并无什么大碍，便又闭上了眼，靠回椅背，就像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仅仅是在便利店遇见的

投资商

车子在夜店门口停下了，从兜里摸出金丝眼镜带上，透过镜片，看见了熟悉的光怪陆离的包间，以及大同小异的应酬场面，笑了笑，投身入战，与她分化二个战场，两人既不很近，也不很远，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屏幕上看看指向午夜一点半，站起身来，去了走廊，点了根烟，缓缓将胸中浊气吐尽

靠在装潢精致的，微软的墙壁上，太阳穴突突乱跳，有些发疼。目光逡巡过去寻视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她也不见了。

吕瑶

名字之后有短暂地停顿，又想起他刚刚听到这个名字时的样子，那会儿他的手还在…及时打住联想，他这个人好像有某种魔力，只要一靠近，我就忍不住往情事上头想…

好在目的地不远，下车之后又能与他保持距离，戴上眼镜的陈先生看起来更加禽兽了…斯文表象背后的恶劣，更可怕！

第三次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包间，领导和老外已经喝的找不到方向了，所有要说的话都揉碎了撒进酒杯里，勾肩搭背大笑碰杯，哪里还需要什么翻译。果然这种局不到两三点结束不了，可是在应酬和公园野…之间，我宁愿过来应酬。

口红斑驳，已经懒得去补妆，洗手间出来有点分不清方向，不经意发现了靠着墙壁吸烟的陈先生，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看起来好像温驯不少。他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不大好，秉着关怀精神走近，轻轻推了一把

“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叫住路过的服务生，让他帮我们找了一间空着的包厢，扶着面色不佳的陈先生在沙发上坐好，起身过去关门，留出一道不小的空，好让走廊里的灯光能够照进来。

独自与他待在黑暗里，还是太危险了

“怎么样，要不要睡一会儿？我看那边暂时不会结束。”

陈行
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算起来三十多个小时没睡觉，此刻有种头痛想吐的感觉，指间夹着香烟，就这么燃着，差点燎到了手，灼热的温度刺激自己睁开眼睛，一眼就望到了她，笑
你又在心疼我了。
弯腰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按灭，道
没什么工作而已，高回报，自然有高风险。
嗯…猝死的风险，低头看看她，又笑道
所以人生得意须尽欢，趁着还有命在。
烟雾缭绕，熏得眼睛疼，靠在墙上几乎要昏迷过去，揽过她近在眼前的肩膀，低声咕哝一句
好困…
若有若无的清甜气味，萦绕在鼻息之间，仿若置身花海，靠在她肩上，走进包间，倒在宽大的床上借着微光，看见她要走，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瑶瑶，别走，我就睡十分钟。到点了你叫我。

吕瑶

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温柔无害的样子，难得两人独处却没有任何欲念，心底某处柔软好像被触动，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坐到床边看他的睡颜，毫无攻击性，藏起内在的禽兽本质，只露出斯文柔和的表象。他应该是真的很疲惫吧？不过就像他说的，高回报与高风险并存，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事，一切所得都要有付出。

这里隔音效果极好，一切嘈杂喧闹都被阻断，安静的氛围与夜店似乎格格不入，我很喜欢…隔一会儿就要看一眼手机，十分钟到，凑近了想要把人弄醒，他却已经睁开眼，嬉笑着吻上我唇角，很轻的一下。

轻轻浅浅的一个吻，比之前我们做过的事不知要清淡多少倍，反而更让我脸红。迅速直起身子弹开好远，转过身捂着发烫的脸颊

“我先回去了，你过一会儿再过去，同时出现，没办法解释…”

说完匆匆离开，我总是这样，激烈的情事或者轻柔的吻，面对他我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回到包间之后坐到角落里，无人关心我这个小人物，没有留心他是何时回来的。

凌晨两点半，终于散场。

回到租住的公寓，我躲进被子里，睡前想着的，是陈先生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第一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