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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二年考核——皇城司入门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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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匿名

陪考官:乔芒

考核身份:皇城司

考核说明:考生请根据演绎背景,以所考身份进行演绎。考生贴数不得少于5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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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乔芒 发表于 文兴五年八月六日 (秋) 2019-4-6 16:52:25 | 只看该作者
演绎背景:

文兴元年,天降火流星,殃及东宫,太子身故。皇城司于事后前往东宫探查,发觉太子尸首蹊跷,似有李代桃僵之嫌。


人物设定:

乔芒:皇城司亲从官副使,少年成名,锋芒必露。师承儒门转轮王,修两极混元神功,因其师所传功法残缺,致使体内两种混元真气难以调和,每逢双月十五必感气血翻涌,癫狂不安,神机逆乱,需凭杀戮血祭得以缓解。持奇门武器“七煞天罗”,擅使“碎玉十八指”,空手进招,虚实莫测。承平七年与师兄封善合谋弑师,转投皇城司。

谢青翟:年二十二,生来耳、目力卓绝,可闻一叶落声,察大雁秋毫。性格恣意不羁,仗义且不拘小节,胆大心细,喜剑走偏锋,不按规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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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乔芒 发表于 文兴五年八月六日 (秋) 2019-4-6 20:24:19 | 只看该作者
=文兴元年=

[冬夜寒重,鸟鸣声止。宫道上万籁俱静,只有风穿过长廊的声音呼啸而来,携着凛冽的寒意,刀子一样刮在身上。路两侧浮着灯火,密沉沉往下压过,照在石路上仿佛冻结一层晶莹如玉的薄冰。我抬起头,于树下打量起东宫主殿被火焚毁后的残迹,微挑起的细眉间被灯光覆上一缕冰冷的灰白。]

[一截枯枝被掰断在指尖,弃之于地,带着人大步上前,殿阁景象尽收于眼底,乌黑的灰烬,断裂的横梁,再看不出半分之前的华贵富丽。救火时所用的大小水桶仍歪歪斜斜地撂在一旁,偶尔落几滴残水在烧得发黑的地上。]

[我在殿内走过一圈,心中略有所思,但面上不显,只依例查问当值侍卫。]

这么说,太子殿下薨逝了?

[听那厢答是,便肃容续问道]

可知是因何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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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5 谷物 +5 纹银 +2 收起 理由
裴昭 + 5 + 5 + 2 给大乔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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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翟
【今早点卯毕,同往日般寻由遁走,钻进酒馆,排开一列铜板,满上一葫芦烧刀子,边听说书,边仰头豪饮。待葫芦空了三遭,伏桌酣睡梦正香,梦里闻得雷霆巨响,奔走呼嚎。】
【醒时,街外漆黑一片,耳边听得什么“走水”、“急传”,朦胧间被推搡前行,待缓过神,陡然睁目一看,已然入了宫门。】
【凛冬萧瑟,寒夜风凉,刮去熏醉酒气,逐走天灵混沌。微弱灯火摇摆引路,匆匆步声摩擦,犹如催魂无常,急急前行。】
【随灯火踏过漫长宫道,手无闲暇,将官袍稍理平整,无意停步,宫人又催,声声似催命。】
  “催催催,催什么催,酒葫芦都给落店里了!”
【嘴上虽抱怨,却也提紧步伐,赶赴东宫,才临近,便有焦臭混入阴冷湿气,刺鼻难闻。自松叶上随手抓了把雪,朝面上一抹,刺冷激得身子一颤,顿时清醒,酒意全无。】
【踏入主殿,焦臭较外院更浓,恰闻乔芒询问,再闻侍卫应答。】
【“因今夜有火流星落下,恰好掉在了东宫,故而走水。”】
  “这天干物燥,走水倒也正常,不过也需查清才能定论。”
  “是吧?老乔?”
【依侍卫所言,抬首往殿顶定睛看去,只一眼,便算知共七处洞,东三西四,一大六小。】
  “我上去瞧瞧先!”
【言罢,蹬地跃起,足尖几点残柱,一掌扣上房梁,哪知余温未去,烫个正着,撒手轻盈落地,紧忙吹嘴,抽了口凉气】
  “嘶——还挺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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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乔芒 发表于 文兴五年八月八日 (秋) 2019-4-7 17:38:20 | 只看该作者
[查问间又有冷风卷过,是谢青翟匆匆入内。闻她所言,不置可否,只掀了掀唇角以示回应,心内倒是落一声暗哂:天灾有时难以避免不假,但宫内唧筒云梯器具齐全,值夜宫人并无间隙,那火势蔓延如此之快,以致援救不及,这其中究竟有甚么蹊跷,谁又知晓?]

[只是如今我们在这东宫,查不查得出是一回事,到底能不能查,又是另外一回事。]

[头顶屋梁微震,扑簌簌掉下一堆烧透了的灰。侧身避开,蹙眉睇去,见她跃上后又瞬间落地,掌心烫得一片红。谢青翟性情跳脱不是一天,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故只挥了挥手,随口吩咐一句]

去给谢大人端盆水来备着

[依旧端着正经称呼,如“老乔”“老谢”这般的是决计不肯用的。且看她这一马当先的架势,便也就干脆利落撂开了。]

那这儿就交给谢大人你了。
尸首在哪?

[转头跟着人往内殿里走,一壁绕开沿途散落断木,一壁疾声发问]

东宫的内侍、宫婢,名册上登记的各有几人?事发之时他们身在何处?如今又是生是死?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道理,你们当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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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翟
【一阵抖手吹气,摩擦耳根,终是消痛大半。揉搓五指松活,掌间一片黏腻,心头暗惊,生怕是烫烂了肉,万一留疤怎好?忙贴近一嗅,却无腥味,唯有焦木呛臭。】
【身似被点穴,动也不动,复嗅掌心,柳眉微微皱起。未几,耳闻清波撞铜壁,轻碎动听,也不回头看,只随口同乔芒道了谢,并言】
  “好说,交给我了。”
【复抬首,足尖点地,轻似春燕凌空起,这番早有准备,双腿一叠,勾住未断殿柱,如蝙蝠倒挂。朝下望去,主殿外间一览无余,纵夜间光线昏暗,于己眼中,也无白昼无异。】
【断壁残垣,漆黑焦黄,入目尽是废墟狼藉,鼻底苦臭混杂血腥,火已灭,却仍可闻殿内木柱内壁裂音,状况虽惨,但也同寻常走水无差。】
【攀柱又上寸许,伸臂堪堪够着房梁,食指飞快一抹,再一搓、一捻,滑腻似油,黑炭中隐有晶莹液体。】
【将此节记下,反手一推,借力自殿顶巨洞跃出,且站定,内殿侍卫回禀尽数入耳,半句无遗。】
【——都死了?】
【待听罢,不由咂舌,抬头望天,不知是否因火后浓烟未散,今夜无星无月,不晴不明,整片天灰蒙黯淡,边缘泛红,诡异不可语。伸手用力一点这诡异夜空,暗骂一句】
【这鬼老天,够狠!】
【垂首再察殿顶,一场火后,玉瓦已失原有色彩,同这夜空一般,灰蒙黯淡,死气沉沉。忽有风过,挟起飞灰入眼,紧忙闭目去揉,慌忙间,踢飞几块瓦上碎石,滚落洞内,引得几声沙沙响。】
【待揉开眼,惊见玉瓦裂缝间有物,拨开后,半根烧焦稻草闯入视线。瞬时,瞳孔骤收,一滴冷汗沿脊骨滑落,后背阴冷,仿佛被人窥视般。】
【深吸气,胸肺灌入凉风,如同殿外那一捧雪,复了脑间清明。不敢迟疑,利落动作间回了原位,稍抚心口,定神朝内遥遥喊道】
  “老乔,外头差不多了,你里边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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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乔芒 发表于 文兴五年八月十日 (秋) 2019-4-8 19:09:42 | 只看该作者
[手指在薄页上擦过,低首沉思,随后合拢名册,一番查对无误,似是不存疑点。继而将袍角一卷,矮身去看那数具尸首,浓重焦臭味扑面而来,忍不住眉间压几痕褶皱,屏息闭气。]

[我有很多办法杀掉一个人,刀刺,下毒,盘龙丝绞碎咽喉…不同的法子自然有不同的死状。或单说“碎玉十八指”这门功夫,便要熟悉人体身躯上的大小关节,骨骼经络,故而横死者摆在眼前,多少能察觉出些微端倪。]

[然而焚烧致死又另当别论,眼前尸体皆成炭化屈曲形状,几乎难辨秋毫。一时略有犹疑,恰听此时谢青翟扬声一喊,不由心神微动,未答其问,只另择话锋。]

谢大人,还请过来一趟

[待她翻身落地,转首张目在她面上盯视一眼,观其神色。]

名册与人头对得上,至于这尸首,你眼力好,便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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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翟
  “好嘞!”
【鼓气丹田应之,声递入内殿,行了两步,又折返铜盆处,清水濯净双手,洗去油渍。双手已净,然原本清澈的水面,却浮起一层污油。】
【不知为何,忽觉此刻己同乔芒,便如这污油与水,皆在铜盆中,而铜盆,又被人捧在手中。】
【敛去眸中错杂,朝人步去,每行一步,便观一具尸体,走至乔芒身旁共用十二步,便观毕十二具尸体。】
【十二具尸身,每一具,皆死相惨烈,四肢扭曲变形,其状狰狞,浑体焦烂,难辨身份相貌。】
【而余下那一具——】
  “都先退下吧,我与乔大人有话说。”
【这一次,未再像先前般百无禁忌,毫无正形,连称呼都换了个。】
【待闲杂人等皆退至殿外候命,冷冷盯住于最后一具尸体,神色凝重,双手环胸,食指有一没一的点臂,未诉尸体情况,反言其他】
  “我在房梁上发现了火油,残瓦里杂了未燃烬的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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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乔芒 发表于 文兴五年八月十六日 (秋) 2019-4-11 15:19:24 | 只看该作者
[静立一侧旁观,但见她目光落于最后一具尸首上良久,便觉有异,未及开口,闲杂左右已遭屏退。眉心压一道极浅的褶皱,她随后的话如同一阵疾风掠过心头,随后响起惊雷万钧,震耳欲聋。]

[掩于袖内的手微微攥紧,仿佛看见眼前一层迷雾逐渐疏薄,仅探着指尖轻轻一拨便可令其彻底散尽,然而若我伸展出这只手臂,究竟是会拨云见日,还是步入更深的幽谷,仍未可知。]

[但只说这前朝宫闱里,狡计阴谋从不鲜见,与其抽丝剥茧妄图追根溯源,倒不如逆折首尾,瞧瞧是哪个夺利最大。]

谢大人觉得,咱们皇城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沉吟片刻,不应反问,其实于心早有应答。皇城司是利刃毒刺,可棋布结网,所走之路是持刀人拟指,所探之事亦由张网人制议,本不该擅作主张,可有时太利的刀会折,太密的网也会断,孤崖上悬丝而行,风急而厉,一时不慎要被主人斩去依凭,跌得粉身碎骨,更无清白身后名。]

[却问有何事当讲,又有何事不便言说?]

这具尸首…可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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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翟
【“皇城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随人言,己亦扪心自问。】
【是庙堂高远,食君之禄,为国效命?或是无间地狱,生者难还?无论在朝在野,只要闻得“皇城司”之名,先丧三分胆,见了春水刀,便身抖如筛,个个如见阎罗般避之不及。】
【掌心抚上春水刀柄,陡然握紧,身上官袍如负千斤重,乌瞳深邃,眼底似有一团火焰,将所有的迟疑、猜忌、惊惶焚烧殆尽,洒然一笑,声坚】
  “是个值得我卖命的地方。”
【短短十字,既无冠冕堂皇,亦无吹嘘捧高,只将心中信念,坦然道出。】
【抬头一指尸身,四肢皆成焦炭,受热蜷缩,双目黑漆空洞,如视深渊。凛风不断吹摇焦朽窗框,“吱呀”作响,犹似新鬼啼哭。】
  “观遍十三具尸身,唯这最后一具,体表粘覆细小金铄,应是金丝焚化未完导致。”
  “只不过,这具尸身……”
【唇缓动,气流声几将话音盖过,微不可察,却能清晰递入乔芒耳中,同时朝人看去。】
  “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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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乔芒 发表于 文兴五年八月二十日 (秋) 2019-4-13 17:31:38 | 只看该作者
[左脸颊微微一陷,朱唇翘起极小的弧度,手指在腕间盘龙丝的绞索上抚过,皇城司里排得上号的人物皆在心内一一闪去。与谢青翟,虽然都可说是心如磐石,但从根子上论便已有大不同。这世上没有谁可令我心甘情愿地卖命,从儒门到皇城司,从转轮王到陆定权,禁锢自由的幽闭之地,一展宏图的绝佳跳板,仇恨散了还有权势,而剥掉野望,便也就只剩下性命最重要。倘若某日当真走到决断之时,就此割舍反刺也并不可惜。]

[连欺师灭祖的事儿都做下了,又还有甚么不能干的。]

[手攥紧,玉石般的细指被利丝割出一道浅淡的白痕,那过耳的话音牵引出心中沉响,令视线凝固在那第十三具尸身上动弹不得。]

[最后这一具,应是太子才对。]

如此,谢大人有何打算?

[事关紧要,不得不有此一问。只是凭她一腔耿耿之心,这答案似也不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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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5 谷物 +5 纹银 +2 收起 理由
东方药 + 5 + 5 + 2 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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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乔芒连续三年被发好人卡,被评为“大宋之光”,小鱼干+3 条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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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翟
【单手握腕负后,护腕冰冷,无声轻叩,原将所勘结果一一道出,是欲探乔芒态度,待她处置,不曾想却被反问一遭。】
【虽始料未及,倒也不矫揉推辞,顾左右而言他,不假思索道】
  “先回禀陆大人吧。”
【瞒,瞒不得。便瞒得一时,亦瞒不得一世,他日东窗事发,莫说性命难全,更惹一身骂名。】
【说,也说不得。谁都无法保证,上禀天听后,是否会身首异处,再冠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但既已淌了这浑水,便也只能择一条路。总不能打晕宫卫,脱下官袍,逃到天涯海角去吧?】
【这种事,即便刀架脖子上,他谢青翟也万万做不出。】
【以手揉目捏晴明,无声一叹,衣裳背后早已湿透。仰首望天,目光落于殿顶最小的一处洞,黑漆漆一片好似混沌虚无,犹如未知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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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通过  发表于 2019-4-13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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