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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三年考核——皇城司入门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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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匿名
陪考官:裴昭
考核身份:皇城司
考核说明:考生请根据演绎背景,以所考身份进行演绎。考生贴数不得少于5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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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冬) 2019-12-5 20:13: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裴昭 于 2019-12-24 15:05 编辑

演绎背景:
文兴三年春,皇城司文书阁内甲字九十一号密卷被盗,此卷宗牵连京中某朝廷官员与辽人暗结珠胎之案,中有往来密信三封及相关文书若干。此事牵连甚广,皇城司手握证据却秘而不宣,贼人闻风而动,竟铤而走险夜探皇城司要将卷宗毁尸灭迹。正逢裴昭当值,奉命追凶,封锁皇城司官署及汴京街巷,贼人狗急跳墙竟遁入汴河之中欲从水路逃离,终究寡不敌众被裴昭生擒。案卷浸水毁坏,只能连夜急召邢双蟾入官署修复。

人物设定:

裴昭:亲事官副使,能进皇城司的女人都不是一般人,当官的不会把闺女往这种地方送,普通的你没本事也进不来,裴昭受过陆定权的恩,将她从个从小培养杀手的组织里救出来,虽免了当杀手的命,但残酷的经历造就了她冷酷无情的性格,虽很听陆定权的话,但行事作风让一般男的看了都骇然,除了唐懈外,是第二不能得罪的主。

邢双蟾:女,20,正八品亲从官曹司,有过目不忘之能,兼吃苦任劳,以梳理资料文案为主,进皇城司时间不长,但待人热忱,在署内人缘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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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二月十二日 (冬) 2019-12-5 21:29:1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黑曜 于 2019-12-22 22:34 编辑

皇都暮春,一朝惊雷一夕雨,举目晦月高悬,是黑云半笼,羞掩半面妆。

合该好眠的夜,风却是冷的。

夜幕四合,汴京城白日的喧嚣在雨幕之中化作一片死寂,春雨划过临街的檐牙,滴滴答答敲落在漆黑的斗篷上头,一身官服浇得透湿,脚下的步子却不敢停下,鹘鹰般的目光似是刺破这黑夜,死死锁在前方不远处逃窜的贼人身上。

“裴大人,瞧这个方向,似是天汉桥。”

察司出言提醒,我又何尝不知,要自此处出城,天汉桥是必经之所,若不出所料,他只需将这案卷送出汴京,城下自会有人接应,届时泱泱大宋山河,找人更是难上加难,匿在暗处那厮在京中手伸得多长,我并非第一次见识,因这密卷中的信件本就是我月前拼死从燕山府抢回来的,彼时差点一条命交代在凉州,回京途中更是屡屡遭到暗杀,其手段狠烈,远在我辈之上。

伤我之仇未报,今日如何能解恨。

“围上。”

一声令下,尖锐的唿哨响彻街巷,天汉桥北侧早有绕道的察司伏匿,破空声骤起,是箭雨倾巢,锁他前路,熟料贼人身法利落,一个疾步闪身,堪堪后撤躲过,只那身影还未落地,我趁机提刀迎击,银刃断水,铮琮交鸣不绝,掩在烟雨溟濛的夜色下不知辗转多少回合,他自知不敌,一个虚招晃过,叫我掌中春水断去一条臂膀,若壁虎断尾般的,人竟趁势一个猛子扎进了汴河。

周遭察司会意,水性好的一个两个通通往水里捞人,想当这汴河沟渠的老鼠,他着实挑错了对手。

人捞上来时还剩了半口气,指着根儿参须吊着命,求死不能,一刻没耽误地押往皇城司刑狱,我却不急,只让手下好生“伺候”着,歇好了再慢慢儿审,当下之急却是那甲字卷宗,握在手里湿淋淋一坨,字迹早已浸得模糊不清。

蓦地皱了眉,这下可有些难办,将案卷往怀里一揣,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把邢双蟾召过来。”

末了又自作主张地添上一句。

“便说是陆定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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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双蟾
油纸伞在头上打着,雨水汇聚处拥出一丸凉月,顷刻被人踏碎。倘若不是走在湿滑的路上,夜里肆虐无忌的冷风如刀子般抹在脖子上,谁能想到自己上一刻还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梦见周公,这会就得跟着前面传话的人脚步匆忙地赶路。

从不觉得从住处到官署之间路途漫长,唯一引路的那盏灯笼,灯芯晃晃悠悠映不出一个完整的影子。恰如思绪断断续续,陆定权和裴昭,光拎出一个人的名字就不是小事,偏偏带路的人说,前者指明要找自己,后者……正等着,片刻都不能耽搁。

皇城司大大小小的事情,虽都接触过,可与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何以记住我一个整日和笔墨卷宗打交道的人的名字,要紧的事又怎会与我有关。

“到了。”伞陡然收起,两个字就将我从恍惚中叫醒,来不及抬头看清皇城司的牌匾,就跨过门槛直往里走。

即是被雨水冲刷过的青石板上,迎面扑来阵阵寒冷气息,仍依稀能嗅到其中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心中疑惑盘踞,迈着沉重步子进门,带路的人上前作揖:“裴大人。”

裴大人,那陆定权呢?低头瞧见她鞋底的湿气一点点朝外扩散,再往上看,那身官服也未干,对上其凌厉目光,声音微颤,“不知大人找我,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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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七年正月二十四日 (春) 2019-12-26 21:02:52 | 只看该作者
自天汉桥归皇城司官署,马不停蹄前往文书阁,先前派去宫里传话的察司早在阁中等候,那人携了陆定权的手令归来,道是上头命我全权督办查证此案,三日为限,不得有误。

三日,时间尤为紧迫。

如今已是夜里三更,不闻鸡鸣犬吠,京都的夜便静得骇人。说起来,皇城司官署布防之严密,比之大内禁宫也不遑多让,贼人来去自如,定深知巡防部署之死角,若无人帮衬倒有些说不过去,倒不是说皇城司有内鬼,只是官署往来人员繁杂,不得不多留些心眼。

负责文书阁守备的一干人等跪在下首,照着名单一一点对,少了两人。

不及盘问,属下领了邢双蟾入内,她隶属亲从一系,素日以梳理资料文案为主,我与她相交无几,无非照面一个脸熟。来人声儿打着颤,不晓得是冷的还是被我吓的,若是吓的,那薛山的手下人的胆可忒小了些,要是陆定权在,准要斥上一句不堪重任,好在我自认比陆大人容易相与,只要事做的利索便无妨。

“坐。”着了察司看坐,“你们薛大人说,你会些字画修缮的功夫?”

官署采选皇城司中人,不讲求身家门路,入门考核全凭各人本事,只是她到底有几分火候我尚不知。

湿濡的案卷叫我展在桌上,旁边是三封密信,因是甲字机密,遂那桌案虽光明正大地摆在屋里,众察司却是背对而立,至于那些个跪在地上的守备可就更远了,我招了招手示意邢双蟾上前,冷声问。

“且瞧瞧,能修不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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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双蟾
亲从官之中,就我任职的时间短些,许多人和事都是问了才知道,比如陆定权,再比如眼前的裴昭——“裴大人轻易不找人,找人,那份量多半不会轻。”再要问的详细些,他们就打哑谜说等哪天我跟她说上话就能,印象深刻了。

她将案卷小心展在桌上,不必多问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站起来时凳子仍是冰凉的,屏气应道,“会些。”

提到字画修缮,其实不过是那日来皇城司,问有什么过人之处,我将一宗案卷悉数默了下来后,笑着挠了挠头,“这儿,能记东西。”薛山便扔给我一卷残破的案卷,双手接住的时候吃了一脸灰,也不知是哪年就扔进箱子占地方,让我一天之内将它尽可能修复,后来顺利通过之后才知道这叫,加考。

依着她的话上前,指尖还未触及案卷,就已发现它虽完全浸湿,但除此之外并无太多损坏,可见它落水前被人好好存放,至少是放在身上一同落水,否则若是直接扔到水里,只会损的更严重。所以上面的字虽已化开,但依稀可辨写着甲字九十一号。皱着眉头轻轻揭开一页,尚未完全粘连,才松了口气。

“能修,不过大人,这前面的估计是废了,若大人无异议,之前整理案卷的的时候我恰好看过前半部分,多少能默出来,”而那三封密信却不是这样简单,一旦时机成熟,它便是朝堂上的一把火,以奸佞之罪,刑天下之心。可上面是皇城司绝密的火漆印章,斟酌了片刻,“要修信,得先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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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七年二月十四日 (春) 2020-1-5 17:16:28 | 只看该作者
“事关紧要,当下你万莫夸辞,若是力有不逮,本官不与你为难,若是应下之后再出岔子,便是陆定权留不得你了。”

且聆她“能修”二字,暂又放下心绪。

“前半段文书多以本官口述加之各地察司上呈的零星线索,由你们文书阁整理而成,你能全须全尾默出来最好,如果不能,却也无需逐字照搬。”

眼神瞥过那三封密信,眉头微皱,那是去岁冬日我舍了半条性命才从宋辽边境夺回来,饶是是侥幸回京,也差点叫那佞贼废去一条胳膊。密信封口处有清晰的钤记图案,盖印皇城司的阴文纹样,封蜡完好,自入文书阁,便再也不曾被人打开。

“拆罢,万事本官担着。”

此一言出,只道案卷之事由我担责,却也警告于她,此事半点泄露,裴昭必定天涯海角取她项上人头,春水薄刃,不妨再担她一条性命罢了。

是时顾乔来禀,说已找到名单上缺失的两人尸体,只是死相诡异,大抵要我亲自走一遭,我点头应下,发落了一屋子闲杂人等,脱不了干系的收监审问,旁的遣去各处查探,只留了顾乔与邢双蟾于内室。

“你且安心呆在这儿,事情办好了,便可安然离开,有什么需要,只管与顾乔提。”
[发帖际遇]: 裴昭夜半独寝难眠,闲逛时遇见美人,聊天赏雪吟诗作对,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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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事关紧要,所以才得把本事用在刀刃上,要不以后在皇城司,谁都以为自己就是个打杂的。可听她的话好像是以为我是在她的威压下强撑着说自己应付这个绰绰有余,我要是再夸下海口,只怕她觉得我邀功心切,更不放心了。

文书阁整理,向来不拖泥带水,有一个写一个,可谓是惜字如金却又一阵见血,即便没有那些文人雅士善作文章,口诛笔伐激得人心所向,恨不能亲自手刃,也能想象这简单几个字背后是多少龌龊勾当。如此一想,案卷上的一字一句好似从未被水晕开,异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是,我一定尽力而为,保证不出意外。”

她既同意,事有轻重缓急,当下便摸出一把小刀一点点揭开拆信,摊开在桌上,仅从损坏程度看纸和墨皆是上品。好纸好墨,经他们一写简直是暴殄天物,满腔愤懑刚刚燃起,陡然被那番好心告诫浇灭,转头瞥见她腰间的刀,抿了抿唇,一个劲地点头。

待她处理完事务,而我自白天如禅入定般坐在文书阁整理案卷,刚出来的时候也没敢问现在是什么时辰,总归是三更半夜。裴昭前脚一走,一直吊着的精气神随身子一摊,坐在凳子上,猫一样地眯起眼睛又睁开,静静地望着那个顾乔,片刻后挺直腰板,声音激越,似乎是还没适应这样的转变,还带着点磕绊,“我,我现在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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