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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霓虹] 【双旦活动】《孤星》——赵玉殷&陆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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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目名称:孤星
       参与人员:赵玉殷、陆定权
       剧中角色:Leo、陆振天
       剧目类型:活动      
       关键词:鸳鸯、恶魔、白虹贯日、未亡人、心脏、忘年恋、神谕、孤星
       剧情简介:把每天当做是末日来相爱,每一秒都美到眼泪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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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赵玉殷 发表于 文兴七年二月八日 (春) 2020-1-2 12:44:58 | 只看该作者
                                                   【第一幕】

Leo:

我知道他会来,可他来得毫无预兆。
这是病句,我知道,故事有些长,你要听我慢慢讲。

2019年7月26号——二十一世纪一零年代最后一个夏天,跟文明坍塌后的每一天仿佛都没有任何区别:荒凉、死寂、又危澜丛生,这是时代留给人类的馈赠,当惊心动魄成了日常便会忘记疲惫,为了生存你只需将一件事做得熟稔,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但如果我们都能活到苍颜白发再去回顾往昔,则会发现自己人生里许多巨大的转变,在他初显端倪的那天竟然都非常平凡沉闷,关于那段记忆甚至可能还有甜腻的老旧情歌作为BGM,就像汽车的音响开关一样,你会以为那一天的命运也同样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汽车在茫茫戈壁间穿行,风依然干燥炽烈,卷起的碎砂石绵密敲打车身,听上去像一场永远不懂得适可而止的雨,不厌其烦地散播着旷日经年的腐烂气味,早年会有秃鹫巡着气味盘旋飞来,它们再也没飞走过。

我在T城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斜阳将路灯的影子拖出很长,他被倒吊在灯罩下离地两米的高度,双目微阖,或许已经虚脱,又或许只是睡着了,连我将车停在路边的声音也没能将他惊醒,一只德牧乖觉地蹲在灯柱旁,见我走近,便呲出尖牙伏低上身后爪蹬地,喉咙间呜呜作响,摆出预备进攻的姿态。

“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他。”

我拉下面罩笑着安抚它,将声线压得低柔,同时也把右手藏在身后,搭上军刀手柄。幸好那条狗很聪明,它只是歪着脑袋考量片刻,又慢慢卸去防御,重新坐回地面。他的军官证被下面那摊积水泡得涨起,我走过去后先将藏在水底的倒刺踢开。

“陆……振……夫?这名字不错哎,听着就旺夫。”

我对那只狗说道,它也呜汪两声表示赞同,刀柄绕着食指利落转了两匝,抡出一团森冷的光,而后脱手飞出,精准砍断了绑在电线杆上的绳索。假如这是古早的言情小说,我该像个霸道总裁那样把他打横抱起,可他同样高挑健硕,光是接下他坠落的势头就已经花费我很大力气,于是只好拉住他右手手腕,将整个人扛在肩上运力起身,小心翼翼地塞进汽车后座。

“我们得在太阳落山前赶回住处,在我开车这段时间,你最好想办法把他叫醒。”

我从没见过这样知机的狗,它在我关闭后车门之前自觉闪身跳进车厢,所以我对它的要求顿时又提高许多,想在这片人间地狱活下去,不多才多艺可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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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天

耳边有模糊的声,跌跌撞撞闯进脑子里,吵得头疼,想要掀开沉重的眼皮,死活撬不开,光怪陆离的画面鸠占鹊巢得霸占住意识,是大规模的病毒爆发,一路从关外往南方蔓延,多少城市变成了废墟,曾经摩肩接踵的马路只有荒芜的风,畅通无阻的飕刮,急剧减少的人口让这个文明国度陷入史无前例的灾难,甚至可能关乎人类存亡的重要时刻

北京军区作为七大军区之首,是病毒扩散的第一道关卡,即便以最快的速度架起防线,依然挡不住来势汹汹的丧尸群,无数人前仆后继的牺牲,也只不过减缓了病毒扩散的趋势,版图大面积的区域依旧被刺目的鲜红替代,已经南下往中部入侵

交通信息瘫痪,军区唯一一辆特派列车也被无数想要求生的市民攻击,带来的不仅是秩序失控,还有病毒灾难,人们推搡着,尖叫着,西装与贩夫踩踏在一起,混乱里不分地位身份,争抢着踏上列车,踏上这列可以逃生的诺亚方舟,全然不顾被挤开的栅栏外是不断逼进的丧尸群,温倩与恬恬就在这列车上,本是大院亲属开往广州军区的火车,但在开车前,爆发了混乱,疾驰的列车未能甩开车尾的丧尸,于是节节相连的火车成了恶魔的饕餮盛宴,我护着她们母女不断朝车前厢逃,到处都是凌乱的行礼与失控的人群,还有与家人走散的孩子,嚎啕揪心的哭闹,及目所见,都似沉甸甸压在心口的大石,但最要紧的,是怀里拥裹的温暖,是我此生挚爱守护

临驾驶室的最后一节车厢,车门被锁死,里面的人不开门,任凭外面逃生者自生自灭,人性的阴暗,扭曲,在死亡灾难面前被无限放大,我撞门撞到手臂红肿,眼底血丝弥生,身后是不断逼近的惨叫声,凌迟折磨着离生机一步之遥的所有人,仿佛死神执刀,笑你们无路可逃

我与丧尸一同滚下列车时,最后看到的,是脆弱防线失守,狰狞的怪物发疯般涌向最后的人群,他们脸上是死前最后的定格,或悲或悯,或绝望承受,只有温倩与恬恬的目光最后投向我,慌张焦急的视线里缠着不舍与哀恸,仿佛来不及的道别,下一秒就被疾驰过的列车割出天堑距离,生死别离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失去了意识,黑暗里是钝痛自心脏每跳一下,都锥心刺骨,于是沉缅的大脑被唤醒,睁开眼,是车窗外逆行的风景,像极在列车时的光景,脑神经一崩,心跳下意识要跃腔而出,但当我仔细分辨后才记起,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列车在之后翻车坠崖,车上无人生还,温倩与恬恬也已经离开了我六年

铺天盖地的颓败打垮了我起势的身,我已经不记得被同样的噩梦缠绕了多久,每次梦醒的打击都毫不例外来临,即便我现在躺在陌生的车上,对着前途未卜的路,心神依旧被得而复失的痛苦占据,脸颊被湿润的舌头舔住,熟悉的感觉冲散了梦回的惨境,犀利重吊眉梢,抚掌在德牧乖巧的脑袋,笑问出声

“乖,告诉我,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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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赵玉殷 发表于 文兴七年二月十六日 (春) 2020-1-6 15:23:50 | 只看该作者
Leo

车里多少伸展不开,我跪在驾驶座上,用椅背支起上身探过去给他喂水,好不容易撬开他紧阖的齿关,盯住他舌尖一个恍惚,又有大半顺着唇角淌落下来,被那只德牧如获至宝地舔去。

“嘿,你一直都是这么吃他豆腐的吗?以后可不许了,我会不高兴的。”

我单手握住它尖尖长长的吻,拗向自己晃了两晃,皱起眉头煞有介事地警告。车内本来播放着Jay最早年的作品,鼓点激烈,提神又醒脑,为了庆祝与他的相遇,被我换成世纪初某少女组合软绵绵扑满粉红色泡泡的小情歌,接下来的行程背向夕阳,我没有再戴回面罩,听到他的问题时,正把着方向盘绕过一辆已经烧毁的货车残骸。

“……你在跟我说话吗,大叔?”

调低后视镜,果然对上一双戏谑的眼,不似军官证照片里那样坚毅清明,该是因为才醒过来,胭红还吊在眼角,给他冷峻挺拔的气质掺进几分羸弱,我被那副说不清是哄小孩还是哄小狗的语气逗得又好气又好笑,反唇相讥似的故意把大叔二字咬出重音,却又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同他对视了片刻才慢慢将后视镜扳回原位。

“不用谢,我叫Leo,现在要带你去我家,把今晚过了再说。”

就像野兽都不忍攀折最漂亮的蔷薇,好看人也总多受眷顾,我猜这就是为什么踩中陷阱的人和动物那么多,却只有他活了下来。车窗外流过高楼,枯树,摩天轮与凌霄飞车金属框架的轮廓,最后是寺院鲜艳的朱红色院墙,观音殿金碧闪耀的重檐屋脊自墙里挣挺出来,强烈的反光刺得我将眼眯了眯,如果不是那上面落满了乌鸦,蓝天白云下,也许会让人错觉黄金时代还没走远。

车轮一转,缓缓驶进一座二层洋房的小院,铁门在身后闭合,我将车泊进车库,绕到另一侧为他拉开车门,俯身牵他手臂绕过自己脖颈,不由分说地揽住腰架起人往房间里走。

“你从D市过来吗?我看见你的车牌了,那里有海是不是?其实我好奇你来这里做什么,但如果你不方便说我也能理解,你们军方总是神神秘秘的,从我很小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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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天

恬恬是一只极通人性的狗,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闯进我的生活里,陪伴了我五个年头,失去的亲情以另一种方式得以寄托,在这乱世苟活里,彼此便是唯一的依靠,我自然没指望能心有灵犀读懂它的话,车前方飘来的声音才是我真正问题的主人,抬起头,与后视镜横棱的眼睛对焦上,挑眉于意外的年轻,调侃的称呼又让嘴角泄出短促的笑,是对他顽皮的回应

Leo……心中复读了名字,一连串中二狂野少年的形象呼之欲出,毕竟我接触的年轻人很少会这么介绍自己,部队里的铁血硬汉报个名字都恨不得锋芒毕露,棱角分明,这别扭的洋腔抵在舌尖,颇有几分难以启齿,但这不是重点,我为什么会上他的车,他说要去的家又在什么地方,之前踩中的陷阱又是谁设的,以及——这个少年可靠么,随着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肚里千转百回,面上却不动声色,在陌生的环境保持住冷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在辗转飘零里练就的本事

按在恬恬颈上的手,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每次思考问题的时候我都会这样,有时还会把问题抛出来分享,总能得来回应,这次也不例外,即便我什么都没说,它像是条件反射地无抬头汪了两声,似乎是对我疑问的肯定,于是我笑了,拍了拍它乖巧的脑袋,决定赌一把

就像他说的,把今晚过了再说

T市我来过很多次,但每次来都能感受它的不同,像一座繁华败迹后的空壳,城市的浓墨重彩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消逝,但托他的福,开车带我上了一条完全陌生的路,于是另辟蹊径的新鲜感在看到还残存的红墙绿瓦时顿出遗憾,如果时间也能像这样倒退,我想我看到的,会是另一番风景

光线暗下来,他将车熟门熟路的开进了车库,大概这就是今天的目的地,之前设下的陷阱其实手段不算高明,只是我疏于观察才栽了跟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不让脑袋朝下挂上几个小时,但也逃不开烈日洗礼,暴晒后直接中暑昏迷,说实话头现在还有点晕,但仍不习惯处于被动方还有肢体接触,于是没走几步下意识就使了个近身擒拿,一来探底,二来反勒他脖子时半途就卸力一推,像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跟他拉开了距离

“恬恬”

一声招呼,它就从后座窜了出来,吐舌摇尾的跑到跟前示好,摸了摸它的头,抬头道

“既然今天要合作拍档,那有必要做下自我介绍,我叫陆振天,你提到军方那应该是看到了我的证件,我曾任北京军区38军第6装甲师中尉官,奉命与队友驻守D市,但他一个月前出去执行任务,就再没有联系上,我来T市一是寻人,二是接替他没完成的任务”

话到这里停顿,既然证件他看过,就不怕露底,干脆坦诚剖公,也附和自己行事作风,而至于眼前这少年是否存在危险,虽在防范之列,但出于试探结果,我也该对自己这么多年的训练长点信心,于是笑意重拾脸上,意图亲近

“这只德牧是我的宠物,你可以叫它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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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赵玉殷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三月十八日 (春) 2020-1-22 13:40:40 | 只看该作者
Leo

上个月便失去联络,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他的声音古井无波地传来,如同在谈论t市过分燥热的天气,这个时代的人都擅长粉饰太平,不动声色地把每一场分别妆点成等待再见的平淡。可平淡是隐藏了属性的奢侈品,偶尔会在背面偷偷标注价格。

“陆振天啊……”

他眉骨崚嶒,合该是一双鹰眼,哪怕将笑意挂在唇角殷勤营业,戒备疏远的意味还是若有若无,我缓缓重复他的名字,带了点不加掩饰的失望,掌心残留着自他腰间蹭来的热度,捻了捻指有些怅然,倒也没说什么。上一次触到他人体温是在什么时候早已忘了,连记忆里似乎都没搜寻到多少缱绻柔情可供回味,单膝蹲下招了招手,那只叫恬恬的狗便很讨喜地跑过来,任我的手指梳过它颈间厚实柔软的毛,将一张狗脸揉圆搓扁。

恬恬,哪里像一个大男人会取给宠物的名字,我想他们两个当中,起码有一个带着故事,会是谁呢?我用探究的目光审视恬恬,它则歪着脑袋懵懂望回,好脾气地折出一对飞机耳,裂开嘴巴就像在笑。

天色昏暗下去,是夕阳慢吞吞滚落到山峦之后,却还心有不甘地想攀住点什么,于是撕扯出火烧似的彤云,触目惊心一片血色。刺耳的防空警报如期回荡在街道上空,我这才起身拍了拍灰尘,将一人一狗领进屋,反手给门落了锁,习惯性地挑起窗帘往远眺了眺,又逐一拉下并卡死了窗上的防盗栏。

人类对世界的统治早在2012年就已经仓皇狼狈地宣告结束了,至于黑夜,它将属于另一个群体。

“如你所见,这就是我家”

算得上宽绰的房子,可也没什么好介绍,四壁都是垒起的书籍和音像制品,如果说废土时代还有什么好处,那些带不走的公共财产尽可以据为己用能占其一,白天黑夜都难消磨,我又没有他那样能养活宠物的运气,只好用这些身外之物慰藉无聊,回身见他望着书架出神,故意眨了眨眼,笑得无辜又亲和。

“怎么了?这些可不是赃物,我和人打过招呼的。”

手脚麻利地从厨房拿了几罐干粮塞进背包,又带着他们来到二楼储物间,拉住从天花板洞口里垂下的一截绳子,率先攀爬上去。

“本来想做点好吃的欢迎你,可惜来不及了,抓紧时间,他们就要出来了。”

我找了另一段稍长的绳索丢下去,跟他配合着把恬恬先拉上来,而后撑住边缘,向他递出一只手。

“我不知道你们平时都藏在什么地方,我这儿是不是有点简陋?你要小心点,自从我十二岁就没从这里面站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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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天

简单的寒暄,想要很快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还任重道远,我借一人一狗的互动肆无忌惮的打量他,齐眉的头发疏于打理,有些零碎,一张始终和气的脸笑起来增色不少,契合了他给我的印象,属于少年人的精气又不失刻板,就像是打磨圆润的玉石,怎么都不会硌手,但警惕心横亘在中间,缘于自我戒备,也因这世道残酷的优胜劣汰,让我不敢掉以轻心

踩着防空警报的尖啸随他进了屋,平时周到的防范措施并没派得上用场,因为这里是他的主场,每一道程序步骤都是实战积累的成果,勿需我一个外人质疑,反倒是这别有洞天的屋子吸引了我注意,书架上的书很杂,从经史子集到国外名著,涵盖了各个领域,随意一瞥,就能看到罗列的军事题材到旅游百科,甚至还有介绍嬉皮士文化的旧金山纪事,足见前主人涉猎之广,而且分门别类的很清楚,再加上一屋子音像碟片,大致就描出了一个雏形,只是来不及等我细究,风声鹤唳在沉暮中不断逼进,恬恬也在脚边不安的来回走动

既然是客,自然要听取主人的意见,只是当挤身在狭隘的储物间,看着从天而降的麻绳时,还是楞了下,第一反应是狗该怎么上去,恬恬通人性的汪了两声,大有催促壮胆的意思,自从人口剧减之后,与恬恬的朝夕相对里逐渐发现,语言已经跨越了物种的阻碍,成了我与它最直接的交流方式,在我眼里,它是宠物狗,在它眼里,我大概也是同类,失笑一声,弯腰揽抱的时候抚弄它柔软的耳朵,是要它听话的意思

“乖啊”

说得最多的字,它心领神会是褒奖,吐着舌头讨好的看着我,接着我双臂使力将它托了上去,它不会爬绳子,但跳跃力超群,借着双掌蹬腿一跃,两只前爪扑到边缘,再由上面的人助力,虽然艰难又滑稽,好歹成功登陆,我还没来得及表示,就迎来它亢奋一叫,露出半截脑袋得意的朝我邀功,与此同时上面那只手递了过来,手心上的浅纹一直延到腕中,不知是不是少见光的缘故,显得过份白净,出了出神,又移目他关切的脸,脸上笑意总能教人放松警惕,没有太多犹豫,攀着绳子爬到一定高度,覆掌交握,当他五指并拢时,第一次感觉到看着挺文弱的手也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筋脉跳突在薄皮下份外扎眼,一接一拽,双脚终于落于实处,我转头朝他笑了下,多多少少带了真心

“多谢”

恬恬迫不及待的凑上来围着自己打转,且不耐的叫了两声,我安慰的拍了拍它的头,便开口转达它的诉求

“有吃的么,它饿了,先把我的那份给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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