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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覆水|——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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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九月三十日 (秋) 2021-4-22 20:08: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苏简 于 2021-4-22 20:33 编辑


       剧目名称:覆水
       参与人员:苏简 陶逐风
       剧中角色:苏词 陶山河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陶山河是个将军,苏词是个学士,将军对学士一见倾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于,学士伤透了将军的心,将军因爱生恨,爱时有多赤忱,恨时有多凉薄。原本也没啥,他爱不爱恨不恨学士都不在意,但是、学士出使西域,不慎中毒,醒来后,这故事就不同了(今穿古,架空)[size=31.6667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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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九月三十日 (秋) 2021-4-22 20:57:25 | 显示全部楼层


[苏词出使西域,原本该由陶山河护送,但陶将军不慎坠马,伤了腿,于是改成了由沈将军随行。苏词出城那日,陶山河在怡红楼一掷千金,这腿大约也没伤得怎样]

大人,有刺客!

[苏词很无语,这一路上,他手中几乎没离了剑,要知道,陶山河紧张他那两年,他的手可是只管拿书的。披荆斩棘到了西域,也幸不辱命,却在归途中箭,毒深昏迷]

[不死就总有醒的时候,但苏词不同,他死了,可也醒了。他是他,也不再是他]

[再见陶山河,是在六王的寿宴上,记忆中和煦俊郎的脸,一副的冷若冰霜。可他怎么就觉得那么带劲呢?这么伟岸刚毅的人物,之前的苏词怎么就看不上眼呢?喜欢啥样的啊?对了,好像是喜欢那个病病弱弱的小白脸郭祭酒,这眼神可太不咋地了]


“陶将军,腿上可好些了么?前几日西山猎场,您风姿飒飒,可真看不出受过伤,哈哈…体格好啊”


[琉璃杯摩挲指边,苏简微微眯眸看着陶山河,他若是知道,因为他的一丝恼恨,终令苏词身陨异乡,会不会有一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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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陶逐风 于 2021-4-23 00:41 编辑

【陶山河的周围从来不缺金戈铁马的气吞山河,更不缺衣香鬓影的纸醉金迷。可唯有一个人总能轻易撩拨他本来粗大的神经。】

【当然,是曾经。至少他自己是这样以为的。】

【朝廷上下都传原本应该护卫苏学士出使西域的陶将军是意外坠马伤了腿,可只有陶山河自己知道,所谓的坠马不过是自己刻意为之。他驰骋马背多年,自然知道该如何控制力道和角度,才能将这一场自己亲手导演的“意外”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愿意见到那张他原本爱极了的面孔,宁愿将曾经炽热的爱意彻底封进心底,也不愿再将目光于那人身上多停留片刻。他伤他太深,陶山河那时候就已经暗暗发誓,苏词的死活,从此与他再无相关。】

【他爱他,所以他恨他。】

【他以为他和他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可当他听见属下来报,说苏词出使西域中了毒箭,连陶山河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心跳还是漏掉了一拍,一双手更是在案上紧紧握成了拳。】

【他粗浓的眉峰依旧舒平无波,低垂的眼遮住冷硬的眸光,他听见自己说】

此事何必再来禀报,一切自有沈将军照应。

【于是在闲暇时候,陶山河放纵自己沉湎声色,总归在遇见苏词以前,他也算是风月场的常客。只是无论怀里搂着多少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他却再也不能见之心喜了。】

【苏词带走了陶山河所有的喜怒哀乐,只剩一副冰冷的躯壳。】

【他早该料到在这样的寿宴上能见到苏词。苏词微微眯眸唇角含笑的模样是他从前常见的,陶山河每每更是爱极了他这般的慵懒姿态,如一只将蓬松的尾尖轻扫过他粗砺面颊的狐,总能轻易将他本就摇曳的心旌搅弄出更深的漩涡。】

【只是苏词现下这幅做派,却无端勾起陶山河一股莫名的怒气,连着苏词那张莹白如玉的颜,落在陶山河眼中,似也成了最令人厌憎的精怪。】

【于是他同样将琉璃酒樽握在虎口间把玩,声线低沉,并不往苏词那边看】

苏学士谬赞了,本将军一介粗人,自然没那么金贵。

【稍顿,陶山河偏是添了一句】

此次苏学士出使西域,一路上有沈将军护送,可谓劳苦功高。苏学士这第一杯酒,竟要与本将军喝么?

【陶山河敢保证,若是苏词当真敢找姓沈的喝了第一杯酒,他立刻便会将人打晕扛回去。苏词是他陶山河的所有物,即便是他恨他,也决不允许别人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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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一日 (冬) 2021-4-23 10:01: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苏简 于 2021-4-23 10:06 编辑

苏词

【哦,还愿意跟他说话,也没那么糟。至于这酒……】

将军你只是摔坏了腿,怎么还摔坏了脑子?

这可是六王的寿宴,自然是先敬王爷

【就算是庆功宴,沈临把人都护送回姥姥家了,有何功可言啊?】

【唇挑三分,广袖抚案,施施然起身往主位行去】

恭贺六王,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行经陶山河时脚步微跄,重重一下踩在锦靴上】

哎、王爷,这地不平啊,您也过于节俭了

【六王笑而不语,至近前时方附耳】

“你撩拨他做甚?”

【苏词一笑,抬杯叮然,略仰头酒液倾下,顺唇滑落一线隐入襟前】

撩拨?他陶山河因私废公,害我命悬一线,我踩他一脚怎么了?

【这话是靠在六王肩头说的,彼此低笑】

【六王是个玲珑的的,富贵且闲,雍容清雅,恰合了苏大学士的口味,相交甚笃。这让他觉得,这身子的前主,眼光也不是很差,加回一分】

“苏词,陶将军看本王这眼神、可不善啊,会不会……”

刺王杀驾?想多了,您怎么这么能给自己加戏呢

“哈哈哈,本王觉得你出使西域一遭,归来后更有情致了”

你可别看上我,会受伤的

“跟陶将军一样么?”

【这下苏词不笑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任重道远啊】

我到底怎么他了,您也这般消遣?

“你不会中毒脑子坏了吧?他拼死拼活得到的至宝饮川剑,巴巴的拿来送给你,你转手就送给郭祭酒了。哦、还当着人家的面”

这么过分?

【抬手敲了敲脑袋,在人群中寻找郭祭酒。原来就是卫阶那挂的,会被看杀的一款。人家似乎也不怎么太领他的情,目光撞上那一瞬,便有些傲然的移开了,我去!这败家崽子,信不信晚上给他套麻袋?】

【宴席越来越热络,六王自也没闲空再陪他扯皮。他转身径自走到陶山河身侧,撩袍坐落】

将军伤到的是哪只腿啊?

苏某略通医术,医者、仁心,自然不忍坐视将军疾苦

本大学士就纡尊降贵、为将军诊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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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逐风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一日 (冬) 2021-4-23 11:55: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口舌还是这般伶俐。陶山河如是腹诽,冷哼一声便再不答他的话。都说读书人最是凉薄,他原本想着总有一天能凭自己一颗火烫的心将他捂热,那时候他也曾经暗地发下誓愿,穷其一生,总有他陶山河护在苏词身前,一切风吹雨打都有他替他受着。苏词只需要做陶山河精心养护的花,哪怕陶山河自己是坨那啥,他苏词也只能插在这上面。】
【可令陶山河简单的大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到头来他受到的所有风雨,反而都是来自这个他真心爱护的男人?】

【既然得不到他,那就毁灭他。所以他假装摔伤了腿,让别人护送他曾经的挚爱,为的就是万一有个什么,苏词若是真的死了,大约他的心里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可他错了。在听说苏词遇袭的那一刻,他恨不能亲自赶去将人搂在怀中,也恨不能一剑杀了那个放冷箭的杂种和沈临。】

【那是陶山河最珍视的宝贝,他何曾让他受过这样的痛?】

【于是他在沈临和苏词归来之时,第一次在朝上弹劾沈临护卫不善。也亏得陶山河的确是战功赫赫的良将,苏词此次出使也的确意义重大,皇帝才愿意卖他几分面子,顺水推舟降了沈临的职,顺带罚了个俸,打发沈临回家闭门思过去了。】

【那天下朝之后文武大臣大多都在议论纷纷,这陶将军和沈将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陶将军也从来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怎的如今……像是拿谁撒气似的?】

【陶山河当然是在拿人撒气。可他能拿苏词撒气么?他不能。用他自己的说法是,堂堂武官怎的能和文官计较。故而沈临只不过是无辜做了陶山河暗地里补偿苏词的牺牲品罢了。】

【啊,也不算无辜。若不是他疏于职守,苏词又怎会遭此灾厄?】

【陶山河始终不愿意承认的是,若他没有自己把自己的腿摔了,换他亲自护卫苏词,根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脚上传来一阵痛感,将陶山河的神思拉回。等他反应过来时,苏词已经越过他去到六王主位说起了吉祥话。苏词这崽子嘴角挂着笑,眼神有意无意地朝陶山河这边瞟,适才踩那一脚,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是故意的。陶山河略略平了平气息,再次提醒自己不能被苏词所左右。可当他看到苏词居然胆敢当着他的面靠在六王肩头,两个人居然还说着什么——席上过于嘈杂,任陶山河耳力再好也分辨不出只字片语——他立刻将本就凌厉的神色沉了下来,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目直直刺在肆意谈笑的苏词身上。】

【他不明白,读书人的忘性就那么大?合着他之前为他做的一切全是一文不值的狗屁?】

【他注意到苏词的视线落在郭祭酒那处,又有些失望地挪开了。】

【他想起来了,苏词之前好像就是喜欢这个小白脸儿。陶山河又是冷哼一声,也就他们文人才能臭味相投,那个小白脸儿有什么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他是能为苏词拼死取来饮川剑,还是能帮苏词提上一堆重得要命的文房四宝?】

【都不能。那他凭什么对苏词这样爱搭不理,苏词还心心念念只想着他?】

【苏词是陶山河的宝贝,他绝不允许自己的珍宝被别人弃如敝履,也不允许被别人占为己有。他是他的,只能是,一定是。】

【他没想到苏词还会主动接近他。他望着苏词的脸,喉头有些不自在地咽下一口唾沫】

不必,已无大碍。

【他终究无法拒绝他,骨子里多年养成的习惯早已根深蒂固,他得讨好他,只讨好他一人。】

苏学士医者仁心,可知如何疗心伤?

【陶山河望着苏词,一双臂几乎已经伸上前去想圈住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儿,双拳紧了紧,却还是放下了。】

【他想让苏词告诉他,该怎样忘记他。】

【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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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二日 (冬) 2021-4-23 12:56:59 | 显示全部楼层

【苏词蓦然就不说话了,只看着杯中酒浮浮沉沉】

【心伤?那怕是治不好了。人都没了,还怎么治?】

那怕是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仰头酒尽,眸底也有些悲伤,那么喜欢,跟着去好了】

“你怎么说话呢,苏词?我们将军……”

【陶大将军的副将看不下去了,捶案起身恨不得吃人的架势】

兵鲁子就是兵鲁子

【抬手搭在陶山河腕上,眉峰略沉】

将军这身子,委实不怎么地

脉象虚浮,气血耗损,若不善加保养,恐……

“那还不是因为你!将军为了饮川剑受了重伤,回来又给你这么一气,卧床数日不食不寐,你干什么去了?忙着跟郭小白脸献殷勤”

【副将的声音过大,郭小白脸气的摔了酒杯,步履如花的过来】

“小白脸说谁呢?”

【这下热闹了,可郭隽怎么就敢过来呢?】

小白脸当然是说你,要不、照照镜子

【郭隽愣住了,仿佛从没想过苏词会这么和他说话,不该是不遗余力维护他的么?】

我们打个商量,你把饮川还我,我帮你治好你爹的宿疾

“你能治好我爹的病?你治我爹的病居然要拿条件交换?”

【这苏词就不乐意听了,郭隽真当自己是小公主呢?凭什么啊,比脸蛋他也不输啊。可他又何尝不是把陶山河对他的好当做理所当然?哎】

东西是我给你的,我现在不想给了,还附赠你一条人命,还有什么婆妈的?

“好,一把破剑,谁稀罕,还你就是”

【我稀罕,所以想方设法的也得讨要回来。至于郭隽他爹的那个病,鬼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陶山河,你这酒不宜再喝了

【按下了陶某人的杯子,他决定不能再放手不管了,继续糟糕下去,就真的堪忧了】

为将一世,不能战死杀场,最后病死在床上,你不屈么?

青楼呢也别去了,弹劾你的奏章快堆成山了,检点一些

【苏词看了陶山河一瞬,忽而抬手拭下其唇角】

听话

【笑着起身,周旋于文武百官之间,毕竟他也是当下红透半边天的人物,席散人已半醉,被侍女扶着上轿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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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饮川剑……你给了……他?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陶山河难以置信地蓦然起身,挥退了副将意欲上前搀扶的臂,一双眼瞪得血红,他欺身向前,将粗重的带着酒气的鼻息喷到面前那人的脸上】

将军您不记得了?就是苏词将您九死一生取来的宝贝转手就给了郭隽这个小白脸儿,才害得您一病不起……今儿人就在这,您若下不去手,只要您一声令下,兄弟帮您揍这两个崽子!

【电光火石间,陶山河几乎立刻就要下意识点头同意。他可以为了苏词尝遍所有的苦,苏词可以不领情,但就是不能把他对他的心意拿去讨好别人。】

【郭隽是个什么东西,拿他的东西,他也配?】

你……再说一遍。

【陶山河的脸一下子黑下来,扭头瞪着郭隽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一字一句重复道】

再说一遍……那是什么?破……剑?

【陶山河轻松拧住了小白脸儿的前襟,腕上不过轻轻使了一分力气,便将这人提溜得双脚离地。周遭宾客见此均是发出一声低呼,小白脸儿更是骇得两股战战,大气不敢出了。陶山河另一只手提起的拳头紧了又松,裹挟着一阵苍劲拳风,终于在离人面上三寸的地方停住,揪住那人衣襟的臂一甩,也不管那小白脸跌坐在地如何哭天喊地,只简短道】

明日将剑送回本将军府上,腌臜东西不配。

【于是这才把目光移回苏词面上,再度平了平气息,发出一声嗤笑】

谁敢弹劾我?敢和我作对,我看他是活腻了。

【这话并没有指名道姓,警告意味却明显。陶山河嘴上这样说,到底是老老实实坐下让苏词给他把脉。熟悉的温热触感似唤醒了他肌肤的本能记忆,他一个晃神,根本没听见苏词怎样评价他的脉象,耳朵却灵敏地捕捉到他最后两个字,听话。】

【当然更让他震撼的,是苏词为了他怼了郭隽,还有抬手拭他唇角的动作。】

【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苏词这崽子竟然还敢对将军您动手动脚……您护着他,兄弟可不惯着!我这就把他抓回来,定要让他给您个交待!

【交待?还要什么交待?陶山河发现自己如今越发看不懂苏词这个人,就像他也越发看不懂自己,明明该是恨他的,却还是克制不住关注他。】

【酒喝多了有些微醺。席散之后,他远远见着苏词正要上了马车,脑中一热,几步过去攥着他的腕子一拉,轻松就把人拉进怀里,喷吐着炽热的鼻息含糊不清地问道】

他们就这么好……他们都这么好……能入你的法眼,就我不能……是不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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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二日 (冬) 2021-4-23 14:12:42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改用第一人称——

这么多人呢,你耍什么酒疯

【本就站不稳,他那个力拔山兮的力气,一下就让我跌撞在肩头,别提、还挺疼】

上车再说

【回手握其臂,半跌半撞进了车厢】

回府

【吩咐一声便靠向软榻,抬手揉揉额角】

哥哥,头疼

【真好,这么叫他真好。蓦然笑了笑,将其大长腿挼直,倾身枕了上去】

给揉揉

【这么大尺度的转变会不会吓到他?还可能觉得我有所图谋,也没关系,反正我也确实有,图的不就是他么?】

你傻了?

【半晌没有动静,我略抬眸,看着眼前的傻大个】

爷现在给你机会,还不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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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词现在又是在唱哪一出?陶山河此时的大脑本就不太清醒,这下子更是被苏词的变脸功夫整得愈发混沌。鬼使神差地,他半推半就地跟人进了马车。马车空间对他的体格来说有些狭小,他只能微微弓着背曲起腿,才能让自己坐得不那么难受。】

【苏词就坐在他身边,一个不注意居然还就这么把脑袋枕在陶山河的大腿上,颐指气使的,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他是真忘了还是装糊涂,以为他陶山河就这般好拿捏么?】

这声哥哥叫谁呢?是六王还是郭隽?

【于是在良久的沉默过后,猝不及防地,陶山河俯下身子,狠狠在苏词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热烈的吻】

没良心的兔崽子,叫我还怎么敢信你的鬼话?

【一只手钳住苏词精致的下颌,虎口两指抵在其细嫩的腮边。陶山河只觉得空落多时的心终于被填满,手掌下的触感愈发真实,不禁再度俯下身去,以自己宽大的前额抵上他同样光洁的额头,一双虎目直直望进另一对只属于他的浩瀚星河】

苏词……老子再信你一次……最后一次……你要还敢骗我……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他是他的,他会把他一辈子栓在身边,谁都抢不走。】

要哥哥伺候你也行,先伺候伺候哥哥……哥哥想你很久了……

【陶山河紧紧攥着苏词的手腕,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径直将人细嫩的掌心放在脸上摩挲,甚至因此发出类似于猫狗的呼噜声。】

【太丢人了。】

明日等那个崽子把老子的剑安安生生送回来,老子定要剁了他的两只爪子。

【谁让陶山河舍不得剁苏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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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二日 (冬) 2021-4-23 19:07:04 | 显示全部楼层


[爱太深,所以难以割舍么?这么容易就原谅了?我还以为得跋山涉水,没想到竟是触手可及]

山哥

[我不欺负他了,这么好的人,为何不懂好好疼爱?仰头接了他的吻,热烈的气息揉着酒香,动人心弦]

呵……

[手被他揉在脸上,那般亲切,忍不住低笑出声]

山哥,你好可爱

[搂着他的脖子起身凑近,指掌在其宽厚的背上滑过]

我若再骗了你,你要怎样?掐死我么?

[低语中含住他的唇眯眸轻尝,有点粗糙划舌头,想来是最近营养不良,得好好喂一喂了]

嗯、

[手刚解开他的衣带,车便停了]

“大人,到了”

[到你娘个腿,这特么车夫,明天就把他换了]

走吧,陶大将军

苏某可有荣幸、邀您挑灯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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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词叫他山哥。】

【陶山河所有的冷漠和理智,就在这两个字面前彻底溃不成军。】

【倘若苏词再骗了他又怎样?陶山河就是这么蠢,蠢到甘愿被苏词摆弄一次又一次。】

不预备怎么样。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轻易捉住了苏词在他后背游走的指尖,宽大掌心轻而易举地将他五指牢牢包裹。饶是这样,陶山河犹嫌不足,从掌心中分出苏词的一根修长指尖,将其抵在自己唇上缓缓拨弄】

山哥还没好好疼爱我的阿词,如何舍得掐死呢。

【松开卡在苏词脖颈上的力道,拇指却依然恋恋不舍地拨弄苏词微微凸起的喉结,恨不能将这个人整个揉进自己的血肉。】

阿词。

【陶山河微微闭着眼,尽力掩住眸中冷冽的寒芒,免得吓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边享受着苏词极为上道的亲吻,一边用只属于苏词的温柔嗓音低低道】

你是我的。不许离开我。

【陶山河得到的回应是苏词愈发主动的宽衣解带。挺阔的胸膛刚刚觉察出一丝凉意,外头轿夫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将两人俱是唬了一跳。陶山河面色不虞,也不束上衣带,就这般袒露着壮硕胸膛率先跳出马车,阴沉沉横了那不知好歹的轿夫一眼,这才朝着苏词展开双臂,在他跳下的瞬间,将人打横抱起,一口叼住那人花一样的唇瓣轻轻吮吸,尔后才道】

为夫万分荣幸,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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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二日 (冬) 2021-4-23 19:5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苏简 于 2021-4-23 19:56 编辑


[我算是知道原主为什么嫌弃他了,这人也太放肆,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啊]

姓陶的你放开我

[见其无动于衷,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怒意,抬手一按其肩头掠身而起,空中移身错步蹁然落地]

想打架么?苏某人未必输给你

[苏词的身手原本就不错,而我,纵观千年,论境界无人可比]

你方才说我不能再骗你,我如今就骗了你了,你待怎样啊?

[整了整宽袍,决定这人不能惯着,就得像前主那么往死里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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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了我什么?

【苏词的身手,陶山河是见过的。说来苏词有时候的确不像纯粹的文人,至少不像郭隽那样的小白脸,只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女人本事。】

【所以陶山河喜欢他,也是因为苏词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百无一用”的书生。至于读书人的通病,那要命的自负和清高,落在陶山河的情人眼中,也不过更是平添了意趣罢了。】

【陶山河乖乖任其从怀中挣脱,瞧他翩然落地,这才上前拉住他一只手笑道】

看来是身子无碍了。如此说来的确是骗了我,教我这般挂心。

好了……既是苏学士主动邀请,还要劳我这个客人带你往自家内室去么?

【陶山河得了便宜自然卖乖,紧走几步至他身侧,趁其不备又在苏词脸颊上偷香一口,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低语调笑】

我要怎样,阿词心知肚明,竟就这般等不及?

【眼见苏词张口要辩,陶山河又适时添句,是每回笨拙讨好的真心】

为夫不敢与你比试……我若自认第二,你便是第一,无论多少回为夫都只甘心输给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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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二日 (冬) 2021-4-23 21:5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挂心?

[探掌一攥他衣襟]

托您的福,我现在可真是个鬼呢

[唇角一丝凉意,眸中讳莫如深]

您摔断了哪条腿啊?第三条么?断干净了么?用不用补一刀?

[真真假假打打闹闹,一路进了卧房,解去外衫斜卧榻上,抬手一指地面]

这床装不下你,你睡地上

[这家伙有一米九吧?苏词就算高的,居然还矮着他半头,傻大个]

[扔下一床被褥,也没理他,阖眸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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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成不?

【苏词这般的动作被陶山河解读为另类的原谅。此时的他早便忘了前些日子是如何信誓旦旦说服自己一定要把苏词忘得一干二净。老婆大人在前,他陶山河一律从命就是了。】

【还有,再也不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瞅瞅他家老婆都被折腾成啥样了?】

别别别,我错了阿词,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我保证下回不敢了,下回你要再出使什么地方,西域也好南诏也好,我都鞍前马后伺候你成不?

【两人打闹着来到卧房,还没等陶山河两眼放光,就被苏词毫不留情地指派睡在地上。眼看着苏词已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陶山河如同一只蔫儿了的大犬,不管不顾脱个精光爬上床,硬是将人揽在怀里,将整张床占得满满当当】

阿词……方才说好的伺候伺候哥哥,怎的这便不算数了?大丈夫言出必行,莫要赖账啊……

【这床实在太小,陶山河的一双腿怎么都伸不直,于是只好微微屈膝,将苏词一双玉腿紧紧挟在两只肌肉虬结的大腿之间,随手抓过锦被堪堪将两人躯体遮住一半】

这床实在太小,明日我就劈了它给咱俩置办张更大的……嘶,好冷……阿词,抱着山哥……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宝贝,陶山河一不做二不休,横竖武夫脸皮厚,他只要抱着苏词便好,即便这是个梦,也愿永远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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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三日 (冬) 2021-4-24 09:55:25 | 显示全部楼层


哪个答应你了?

是我这床小么?还是你太长?我把你劈了一半如何?

[他滑溜溜的挨上来,像条泥鳅一样,惹我暗自一笑]

你抱这么紧,我动不了

你先把手抬起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噙着笑挑起他下巴]

不许挣开,否则、你就去睡马厩

还有,叫我阿词可以,老婆不行,记住了么?

[手在他臀上用力一掐,目光扫落时却蓦然愣住,他九尺的身躯…处处疤痕]

山哥…

[心上一绞,指掌寸寸抚摸着他的身子,覆唇轻吻]

[我知道他不疼了,可是我疼。这一道一道的伤痕,在他疼的时候,可有人抚慰?]

山哥你这个胸肌,快赶上我们家绿衣了

[笑谑一句,搂抱着他舔弄胸前挺立的红樱]

咬一下行么

[也未待人答,齿关轻扣就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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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得令!

【陶山河张着大嘴傻笑一声,并不十分在意。估摸着是这崽子脸皮薄,大家同为男人,大约真是不好意思被另一个男人称为老婆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他只说不能叫他老婆,可没否认陶山河是他夫君不是?】

【而当陶山河顺从地将两臂举过头顶,却见苏词变戏法似的把他的手腕绑在床头,微微惊讶之余却抑制不住满心欢喜。他竟从不知,他的阿词在床上如同小野猫般诱人呢。】

【苏词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缓缓地在陶山河起伏的胸腹游走,探索着这一寸一寸只属于他的领地。陶山河敏锐地捕捉到苏词声音里微微的哽咽,微微仰起上半身才见苏词盯着他大大小小的伤疤出神。】

【苏词绑得并不太紧,陶山河若是有心挣脱也是可以的。可他此时此刻恨不能对苏词言听计从,自然不会扫了自家崽子的兴致。于是缺了双手可抚慰苏词墨玉一般的柔软发顶,陶山河只能尽力挺胸,以山一般隆起的胸肌去触碰苏词光洁的鼻尖】

怎么,心疼哥哥了?

【那一道道伤疤于他而言是最美的勋章,是他几经沙场拼命搏杀的证明。陶山河素来刚强,可偏偏愿意一头栽进苏词的温柔乡里,陶山河所有的体贴和温柔,也都尽数给了苏词一人。】

【就在一个月前,陶山河还在苦恼为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谁能想到如今,他能真真切切将苏词这个口是心非的崽子搂在怀里,同床共枕呢?】

你的夫君是个军人,这点伤又算什么。只要阿词永远陪在山哥身边,为夫再多的伤都不疼。

【胸上两点被含入温热口腔,感觉一条滑腻小舌正绕着乳尖挑逗,陶山河微闭着眼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他的肌肤开始泛红,全身因为时断时续的快感而微微扭动】

啊……为夫的……没了这对大胸肌……怎能将阿词……勾得这般放荡……哦……爽……好阿词……快……就这么伺候……伺候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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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三日 (冬) 2021-4-24 11:03:5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特么是谁放荡?叫成这样?]

老子还没进去呢,你就叫的要死要活的!

[满院子的丫头仆役,明天还用出去见人么?]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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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苏简 发表于 文兴九年十月四日 (冬) 2021-4-24 12:44: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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