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适恬
发表于 2016-3-3 18:50:46
【听完对方之语,濮阳适恬微愕,复而苦笑。眼前人分明一个淘气的姑娘,又有些可爱。不禁莞尔,抱拳欠身。】
姑娘见谅,劳姑娘挂心。不才并未受伤,也是不才耳背扰到姑娘。不才在这里向姑娘赔罪。
【濮阳适恬抬头,突然感觉说得什么不对。想不清楚,干脆抛开疑惑提笑诚对对方。】
沈君同
发表于 2016-3-5 21:37:02
【额……他怎么还给自己赔礼了?】
【手一抬,止住他弯腰动作,呵呵干笑】
别,你没事儿便好。
【走到那书画摊边,随手取过一卷,展开】
你刚才就在看这个?
【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好看的,疑惑看他】
濮阳适恬
发表于 2016-3-16 18:20:29
【集市繁闹,也掩不住对方清脆的音色。濮阳适恬顺势起身,本想开口见对方将注意力转回书画摊。弯眸】
是的
【濮阳适恬见对方疑惑,微笑走近书画摊。接过对方手中书画,微思考组织语言,开口说到】
这幅画作看似不起眼,而且大体看去很粗糙;但是稍稍观察可以看出每一条笔迹的精细,略观一角稍作遐想;便会发现画上之物似复活,绽放着生的气息。就像人走了灵魂,才活得生动。而这幅画作的作者,则为它们注入了生命!
诗作、书法亦是如此。如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的书法,如煽动羽翅的白鹤,鸿而有力。一笔一划间,似见白鹤在应舞空中。
沈君同
发表于 2016-3-19 18:59:54
【听他断断续续说了一通,没有几句听的明白,不过他的意思应该说这画很了不起】
【仔细看画,还是没有看出其他。如果阿玫在,多少能扯一些回复吧】
【脸上羞红,平日师傅让多看书,自己偷懒现下什么都不懂】
这画有那么神奇吗?
濮阳适恬
发表于 2016-3-19 20:06:24
【濮阳适恬突然发现微妙变化,轻笑】
看一幅作品,不需要高深莫测的学识与见闻。观赏他们,需要用心。用心体心,就会发现无论什么东西都有生命,都有价值。
【转眸看对方羞红的脸,心中寻思到底还是单纯的少女。与这处处烟硝的江湖,总是别样的风景。底眸】
轻轻的,用你纯洁的心去体会。神奇的不是画,是你恒定的心。
夜已晚,姑娘早些会去吧。
沈君同
发表于 2016-3-19 20:41:32
哦。
【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稀奇的掏钱买了一幅画打算带回去给阿玫开开眼界。】
【听他说起天色晚才觉得肚子早就饿了,抬起头来望望天,皱眉】
哎呀,可不是,天都要黑了,那我走了哦。
【挥手转身,又想起什么,回头一笑】
那个,我叫沈君同,咱们有缘再见!
——结——
田桓
发表于 2016-3-21 02:52:03
本帖最后由 田桓 于 2016-3-21 02:56 编辑
=============承平三年春==============
历经三年终于回到了扬州,途径秦淮河,沿着长长的河道观望两岸的金粉楼台,繁华喧嚣,不经让人想起,“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句。只是此刻的自己,却没有杜牧的那般的忧思,而是嘴角稍稍轻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欣慰。
三年中曾为寻找西方极乐安详之处,遍游西域诸国。然而看到却是无尽的战祸,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无依无靠,只能盲从无形无相的神祇来自我慰藉,而真正贤明却只能勉强过活,难以善终。
自己也曾一度放弃过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信念,终日浑浑噩噩,原想就那般客死他乡了此一生。但所幸,在最后关头猛然顿悟,这才有了现今秦淮河岸边的自己。
再见那些浮华灯火,画舫游船,越发的觉着曾经的愤世嫉俗,清高自傲是多么可笑愚昧。即便两岸的喧闹背后,也有着无数的愁苦与辛酸,但比起西域,中原大地的百姓却是要幸福安乐得多。
宋也罢,辽也罢。如今看来,两国之间的怨恨也不是深到无法化解的地步,只是姓赵的和耶律氏两家互不相让而已。
想到这,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家天下的世道,随他去吧……”而后便欲转身离开,回返山庄。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1 10:21:13
[成也北冥,败也北冥。]
[他终是不悔的。虽然少主最终不慎败露,而他也因帮助少主逃生天而受了牵连,但那是他的使命,也是他一生的追求。]
[生为玄机——勿忘初心!]
[北冥渊虽暂未有杀他之念,不代表以后没有。况如今纵是回了玄机阁,多半也是落得被软禁的下场。他手中握有太多资料和人脉,教他将那一脉尽数供出,他亦是做不到。]
[一路颠沛至扬州,却又不愿连累明鸾,只盼着多年累积下的人脉能助他安稳些时日。]
[秦淮河岸热闹依旧。大约也唯有这般纸醉金迷,才能一解优思。然,明鸾那热切目光仍在,思虑再三也唯有一声长叹,转身离去。]
[上了年纪,近处的瞧不清,远处的反而真切。一抬眼,竟看到了一去三年之久的故交。以其为人,若是叨扰一段时日也不会被拒。虽然并不能说清他究竟有什么麻烦。]
[匆忙几步走至近前,搭了人的肩]
可是……田桓田老弟?
田桓
发表于 2016-3-21 15:58:50
肩头有人轻拍,闻声望去却是一名老者,一位多年之前的故交。于是平端双手作揖,行了一礼道:“原来是鲁先生,多年未见,别来无……”
恙字尚未出口,便发现眼前这人比之当年忽然苍老不少,面上隐隐透露着些许黯然。虽对他知之不多,但却也能感觉出定是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
见状心中略有不安,便不再客套,直言道:“莫非鲁先生有何难处?”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1 16:35:45
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端平双手回了一礼,也知如今形容枯槁风光不复,但被直言相问,还是叹了一口气]
家中遭逢巨变,忧心过度,让田老弟见笑了。
[三年时间,也给田桓面上添了不少风霜之色。不由开口]
一言难尽。我观老弟似也历经风霜,不若寻个安静去处,详聊一番吧。
田桓
发表于 2016-3-21 17:09:44
闻言方才醒觉,自己与鲁先生还这么干站着,这般谈话却是不适时宜。
歉然摇头道:“倒是在下唐突,先生说的是,那边有家酒肆……”说着便挽起老者的手走进店里。找了一处僻静的所在,吩咐小二上了两个小菜,一壶水酒。
不过此时的气氛却没有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为他斟了一杯酒后,正色道:“方才听闻鲁先生说家中变故,却不知可否相告,在下不才,兴许也能……”
自问不是好事之徒,只是面前之人却并非闲散,心下有意帮扶。只不过世事并非仅凭一腔热血便可成事,他人愿意与否还得两说,于是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1 17:24:43
[随人来到酒肆,并非饭时,幸而酒客不多。寻一僻静所在落座,端过酒水,面色略有难色。]
[迟疑片刻,才长叹一口气]
不瞒田老弟,此中曲折晦暗难言,老哥我就不提了。
只是如今,故人不在,初心已改。
[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容颜更憔悴几分]
我便不由在想,究竟这么多年,我坚持的对不对?
田桓
发表于 2016-3-21 18:21:43
“故人不在。”便知此番变故必然不小,加之他又不愿多讲,想来于自己而言却已是无能为力了。
沉默少许,叹了口气向那老者道:“先生年长在下数十年,本不该擅作评断。”而后将杯中的酒水饮尽,苦笑一声复道:“但先生即有所问,在下便托大一回,还望勿要见怪。”
“初心易变,本心难守,人心无分善恶,但世俗却问对错。在下以为若是对的,即便是徒劳也应当坚持。”说着用手拍了拍胸口:“是为问心无愧,无愧于这茫茫天地,如此,也不枉人活一世。若是错的,又何须再坚持。”
思绪回转,面上露出一副自嘲般的笑意:“至于这对错,却是因人而异,在下反问先生一句……现如今先生后悔么?”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1 18:30:53
[面上扯出一丝赞许笑意,颔首]
田老弟,几年不见,想来你历经之事也不少。如今心绪,比当年豁达诸多。
[聆其反问,自问,他悔么?]
自是——不悔的。从小便受家中长辈教诲,勿忘初心,我亦不过坚持了我的原则而已。
但,一生努力终成泡影,还是令人唏嘘啊。
[不欲再提,反问道]
田老弟此番出行,这域外与中原,有哪些不同之处?
田桓
发表于 2016-3-21 19:01:40
既然无悔,那便无愧,唏嘘宽慰之言就此打住。话已说开也就不再顾虑那些虚礼,伸手为其倒满一杯。
话头一转敬道:“西域诸国风土人情与中原迥异,多为大漠戈壁,贫瘠少水。现如今又兵祸四起,纷乱不止。如同先秦列国一般征伐不休,百姓可说是民不聊生。”
回想起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幕幕,黯然道:“唐高僧玄奘西行所载的佛迹早已荒废,当权者为一己之私盗用了名叫‘真主’的神名,行愚政,枉杀伐。生民如活在地狱当中。反观中原大地,全然一副安乐太平。”
此外还有数不尽的惨事,只是未免聒噪并未再多说。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1 21:52:58
[西域诸事,虽他不曾掌管情报,却也是知得几分。安静聆其详述,难免心生悲戚。]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终究受苦的还是底层百姓啊。
[思及二人夺权以来各自较量,受苦之人也是普通阁众,无辜丧命之人更是不计其数。长声哀叹一句]
中原诡谲暗涌,不比域外少。老夫,也是罪人啊……
[再次斟满酒杯,一饮而尽。]
——————结——————
田桓
发表于 2016-3-22 00:34:46
本帖最后由 田桓 于 2016-3-22 00:35 编辑
============承平三年春===============
秦淮河,没有昼夜之分,无论何时来此皆是一副热闹喧嚣,便是路边的酒肆也能被光映的敞亮通透。然而有光必有影,即使不为人所察觉,它已然存在。
酒肆中一处偏僻所在,自己正与鲁思明落座当中,酒过三巡,微有些醉意,但彼此都知道,心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直到见那胡人为证道心,遭火刑而义无反顾,在下才重拾本心,惭愧的很……”不知不觉间,已然将西域所见所闻说与他听。
原本以为用了三年的时间,自己只不过回到了原点,如今看来不知不觉间,似乎有了一些难以言表的不同。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2 13:04:37
[静心聆听,这三年流离见闻,竟不弱于玄机之中的阴谋见闻。而其轻描淡写带过之中,又有多少坚持的破碎和重生?]
[抬眼看了看外面天色,依旧歌舞升平,一派和乐景象。沉醉其中,便不知今夕何夕。]
不破不立,田老弟这一趟,也算是不虚此行啊。
[言及不破不立,而他的破处在哪,又在何处立?这酒,饮着饮着便没了滋味。]
田老弟也算是历经变故之人,不知你如何看待朝代更迁?
田桓
发表于 2016-3-22 15:06:20
被人问及朝代更迭,思绪再度回转,摇了摇头无奈道:“自夏启开创家天下,这朝代更迭便已成定数。”
说着扬起酒杯又饮下一口复道:“虽说王侯将相本无种,但天道恒常,冥冥中自有节律,朝代亦如同天候般变换。世道即人道,人性之恶不止,朝代便会往复循环,不停更迭。”
甩了甩衣袖,伸手指向京城方向笑道:“那姓赵的若是贤明,百姓自得安乐,若是昏庸,大宋变天只是早晚之事。”
仅仅三年时间,自己曾亲眼目睹了一个西域大国瞬息间覆灭。其根本原因便是国主昏暴,滥用兵事,迫使敌人全力复仇,终致内忧外患,分崩离析。
鲁思明
发表于 2016-3-23 10:26:17
[闻其妄论朝堂,手指京都,慌摆手制止]
老弟啊……此言在老哥这里说说便罢,万不可外传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宫里那位的势力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轻叹一声,再遇田老弟,似乎要将这几年的气全部叹完]
我何尝不知,朝代变迁乃天命人意,我也无意行违逆之事……但,竟连初心,也守不住了。
[裴氏立玄机之本意在于找寻当年李唐后人,可如今,连少主都已忘记,满心唯余血海深仇。自己这坚持,竟如此可笑。]
不知田老弟如今,安身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