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冥
发表于 2018-11-10 20:53:59
[兜兜转转,年复一年。他再一次走过很多地方,从懵懂到明晰,像一个看故事的人,又在解读着故事的悲喜。]
[桂花飘香,他还记得曾酿下的桂花酒,香甜醇厚,一如……此时飘来的味道。]
[因吃食而不注重形象是他常有的状态,故而,他显出原身,化作一道白色闪电直向酒香源头而去]
[桂树下的身影,依稀有些熟悉。于是他熟门熟路的跳到了熟悉的位置,捞过酒壶咕嘟嘟喝了个痛快。]
[似有所感,他转头便落进了一双带笑的弯眸中]
哼,桃花眼!
[他咕哝着扭过头,黑亮的双眸里满是重逢的喜悦。当然,绝不让这个家伙看到。]
白珏
发表于 2018-11-10 21:22:47
桃花眼?那好看么?
[把他从肩上抓下来,先是温柔的抚了下他的头,紧接着便欢脱的揉搓着,这么多久不见,指端自有主张的想把拖欠的补回来]
哈~
[他在怀里打着滚,桂花的印子都碾在了白衫上,缭而不乱的美]
过来亲一下
[侧头过去到他嘴边,忽而又有些犹豫,会不会被咬呢?]
鸿冥
发表于 2018-11-10 22:31:56
好不好看你问女人去,貂爷是公的!
[狐族都是祸害,眼前这一只更是!他可记得那年瑶池畔,他被淋了一身藕汁的事]
[抚来的手气息力道依旧,仍不是他喜欢的方式]
说了别摸头,貂爷比你大!
[他不满又放肆的在宽敞的胸怀翻滚着,恶意的留下朵朵桂花的残瓣]
好啊
[他把眸弯成了月牙,乖顺的等待男人的接近,在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凑到眼前时,一口咬了上去]
貂爷才不是宠物,谁要跟你玩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把戏!
[末了,尤嫌不足的加了一声]
呸!
[见到这只狐狸,真的是再好的涵养都会被丢光。]
白珏
发表于 2018-11-11 06:29:40
[伸手抚着脸,淡淡的一道血痕]
毁容了可怎么办?
[笑意扩散了些,把他捧到膝上仔细的看]
你哪比我大啊?本体么?
[一串笑声溢出,他气鼓鼓的样子,竟也是久违了]
[闭上眼与他蹭了蹭,扶着桂枝站起身]
这里的蟹子肥而香甜,我钓给你吃
[月已初上,河面上的笙歌渐高昂,比时却不觉得乱,很有些舒畅]
你不喜欢当宠物,我可以啊
你可以把我亲亲抱抱举高高
[只是喜欢而亲近罢了,这傲娇的坏脾气。好吧,也可爱]
[垂竿下去,用心的惹着他,闲适的等蟹子咬上来]
鸿冥
发表于 2018-11-11 08:59:27
哪都比你大!
[其实他并没那么抗拒坏狐狸,只是见了总是习惯性的炸毛,看着那双桃花眼中温润的宽和,竟一时也安稳下来]
好啊。
[扒着衣襟窜上肩头,他将自己细碎的情绪藏好,晃悠着短腿,长长的尾巴在身后悠荡]
你太忙了,做不了宠物——
你该学会给自己放个假。
[他圆圆的耳朵扑棱了两下,难得认真的回应。其实他也没多少资格说这只狐狸,若不是这些年的奔波,他性格也不至如此]
还有啊,蟹子要伸手抓才有乐趣,钓要钓到什么时候去?
[他跳下肩头,显然准备亲自动……爪了。]
白珏
发表于 2018-11-11 13:26:24
[貂儿的长尾晃在身后,融融的暖意润开,我稍一侧头,就蹭上他圆茸茸的耳朵]
和你在一起,就很闲适
[很舒适很安然,我并不太关心蟹子什么时候咬勾,只要他陪着我,清风明月,浮云碧波]
你是急着想吃吧?
[好笑的看着,倒也由了他去。螃蟹一只两只的被扔上来,犹自不甘的急窜着。我不由仔细的想,我若任它们跑走了,貂儿上来会怎样?]
你小心别被蟹钳夹到
[貂儿的身影迅疾,很有着畅快之感。好在这里僻静,远远的有舟舫来回,也并看不真切]
好了够了,快上来
[拿细柳将蟹子绑了,探手到水中牵着爪引他上来]
桂花醉蟹,好不好?
鸿冥
发表于 2018-11-11 23:21:37
[他习惯了漂泊,习惯了自由,对于那些勾心斗角政务要事没有半点兴致,也难得坏狐狸那么忙,还能闲适下来。]
[他歪了歪头,似乎并没听懂话语中的深意]
你说给我吃,可是钓不上来,乱没诚意。还是我自己来吧。
[其实捉螃蟹也是种乐趣,翻开一块块石头,或一两只,或毫无收获,他乐在其中。直到听到岸上传来声音,这才窜回坏狐狸肩头,将水甩了个干净]
好啊,桂花酿我最喜欢了。
[爪子隔空摸着并够不着的肚子]
你要快些,我饿了。
白珏
发表于 2018-11-12 06:23:36
[水花甩了满脸,肩头一片濡湿,我轻叹一声]
好像不行,你把我弄得这么狼狈,我要先泡个澡,再熏会香、调会琴,才好做美食…
[在他炸毛之前我笑着收了声,走进竹屋利落的将蟹子洗好上屉,洒了桂花与酒酿]
你要这样吃么?
[我边净着脸边问他,顺手拿过巾帕帮他擦着尚滴着水尾巴。嗯,别的地方我没管,让他湿着]
鸿冥
发表于 2018-11-12 12:50:11
[他们这种修为,早就可以一念干爽,可偏就要带着水花将坏狐狸也弄湿才肯罢休。蟹子上了笼屉,他垂着尾巴享受某只的服务,小脑袋又把水对着甩了甩]
唔——
[虽然这样吃起来可以不注意形象,可到底不太方便。想来他亦极少在坏狐狸面前以人身姿态出现,倒也说不清是什么心理。]
[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两人都是得道多年的妖,相识多年却几乎从未坐下来共进一餐,着实怪异。]
[他四周看了看,跳下肩头,氤氲白光中,一个清朗俊逸的少年郎干爽的坐在桌边,带着些许贪婪和无赖]
你剥给我吃!
——结——
隋珏
发表于 2019-10-5 20:02:56
文兴三年春
客串:蔻丹
【玉碧近日总爱与我作对,也不知我到底何处得罪了她】
【团扇捏在手里一下一下轻轻的摇,蹙眉看着玉碧与陈公子的背影,不禁开始考虑,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纵着她,这都第七位了…心里想着事,一转身就撞上了人,模样都没看清,下意识勾唇露出个笑】
沈清都
发表于 2019-10-5 21:07:05
[我并非躲不开,只是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撞在怀里,实在是种享受]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你应该笑的真诚一点
[顺势搂着细腰带进怀里]
还是你觉得、我不如刚才那位被牵走的公子?
隋珏
发表于 2019-10-5 21:22:02
蔻丹
【笑是对着妆镜练了好久才掌握的技巧,风月场上哪个会来要你真心,不过是贪图那几分好颜色。不过他既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要尽力满足的】
公子说笑了
【倚在人怀中微微仰起脸,笑里至少添了七分真心,毕竟哪个姑娘不偏爱俊俏少年郎】
船头风大,公子可愿随我进去喝杯水酒?
沈清都
发表于 2019-10-5 21:41:21
自然是好
[寻欢作乐,与这秦淮河上的画舫、与这画舫里的男女,可说是实至名归。我坐到椅上,搂着她轻抚着酥软,酒不醉人人自醉]
叫什么名字
[摸出锭金元宝塞进小手,好的恩客,是懂得彼此开怀的]
唱个曲、还是跳支舞?
公子给你伴乐
[入袖取出墨玉飞花笛,并刀如水自指尖流泻]
隋珏
发表于 2019-10-5 22:17:01
蔻丹
【引人入了船舱,白瓷酒杯递到他手里,换回一块分量不轻的小元宝。出手这样大方的恩客实在少见,我竟有些好奇,若是玉碧知晓还有这样的好郎君,会否后悔今晚下手太早】
【心情大好,寻思着要不要出去找个乐师,却见他已经拿了玉笛出来,倒是省去了我一重麻烦】
奴舞跳的不好,还是给公子唱支曲儿吧
【端正了身姿,开口唱了一曲近来坊间流行的小调,娇软缠绵的嗓音,刚刚好】
【眸光始终在他面上流连,一曲终了,身子前倾,真真正正的投怀送抱】
奴配不上公子的笛声呢
沈清都
发表于 2019-10-5 22:33:36
[收了笛将人抱个满怀]
公子觉得刚刚好
[抱起人走近床榻,抬手卸了钗环]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还是喜欢…你贴在耳边给我唱
[吻住樱唇,抚揉着褪尽华裳,凝脂玉肤挂着微霞,美艳醉人]
叫我沈郎
[一室侬软,春意撩人]
隋珏
发表于 2019-10-6 14:27:11
蔻丹
【我时刻记着,勾栏院里倚楼卖笑,乖巧听话是极要紧的一条。虽也有男子喜欢那些个倔强不屈的调调,眼前这一位明显不是其中之一】
【红唇贴在他耳畔,气息温热,娇娇软软唤一声沈郎】
【他予我金银,我还他床笫欢愉,公平交易,合情合理】
【雨收云散,轻薄春衫尚留一点挂在身上,堪堪遮住一边肩膀】
奴名蔻丹,沈郎可会记得
【不过随口一提,美人如云,也没指望他真能记住一个我】
沈清都
发表于 2019-10-6 14:35:43
记得
【指腹抚着她的脸,拉近了轻咬一口。大约她问的时候,也有几分是真的希望被记得。待日日迎来送往,便也就只当成了是个笑话】
有花堪折直须折
【笑着抱满怀间,抬手握住她酥软的胸脯】
明日推了应酬,陪我游湖
【将她往上抱一点启唇咬住樱红,用力吮了下】
隋珏
发表于 2019-10-6 15:21:39
蔻丹
【一番折腾累得很,已装不出什么欣喜感动的样子,索性顺势贴近他,不叫他看清我的脸。惊呼一声,抬手抵在他胸口,没用半点力道】
沈郎~
【嘤咛一声仿佛受不住疼,伸出舌尖点在他唇上,语声含混】
好,只陪沈郎
【不安分的手一点一点向下滑,夜还很长,不必急着送客】
沈清都
发表于 2019-10-6 15:35:20
我听说娘子们都是有功夫的,果然如此么?
【瞧她累的软做一团,本想搂着睡了,熟料小妮子倒不老实。这哪禁得住撩?又一场风月无边】
【隐约听着四更,倦极相拥而睡。日上三竿时候,门外脚步不停的走动,我哪会不懂这个,一锭银子敲破窗纸飞了出去,脚步渐渐就远了。又睡了一个时辰,撑起身看她,抬手戳戳脸蛋、又戳戳胸前,兴致颇浓的逗趣着】
结
东方药
发表于 2019-11-4 13:54:21
本帖最后由 东方药 于 2019-11-4 14:09 编辑
文兴三年 秋
东方药
这是一封财神贴。
纸是白鹿纸,烫上密集的金箔,印是青蚨赤渍阁的印,此印一出,无论在朝在野,皆会给三分颜面。
东方药行医多年,见过太多达官显贵,无一不是财大气粗,颐气指使,但往往到最后,都是一个个痛哭流涕,求天告祷,他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权势地位和金银财富在这儿,毫无用处。
他素来不喜欢以权压人者,若今日没这财神贴,想来还是愿意走一趟的。
“快雪,送客。”
拂袖转身,正合上矮竹门时,忽地听见那人说了两个字,顿时停下步子,折回细询。
那两个字是——
崔瑶。
那人将因果细细道来,东方药未曾料到,不过半载分别,再见时,她竟已将自个儿造作成这般模样。
命快雪收拾行装,仓促下山,匆忙之间连道衣也来不及换,至于旧怨,既已过去多年,阿草也无恙,何况当年崔瑶受人之命,又岂会真的责怪于她?
乘小舟,顺秦淮河一路而下,再登巨船,生死之间,早将繁重俗礼抛在身后,撩袍下船舱,也不曾注意榻旁坐得甚么人,只知是个碍事的,便抬手拂开,夺了位置,口中倒不忘一句:
“烦请让步。”
握腕搭脉,眉凝成霜,不曾想当日好心为她调理身子,却酿今日祸患。徒手抖开针裹,粗细大小不一的银针横列,冷月下,闪烁阴冷寒光,指腹依次抹过,捻起末端最粗银针,直刺百会。
“紫苏五钱、当归六钱、菖蒲三钱...”
施针动作未停,同天争命,口中道来药材,吩咐船中人去寻,待念完后蓦地一顿,余光落向地上大小酒坛,指了其中一坛,道:
“用那坛酒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