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经曰过|——原创
剧目名称:子曾经曰过参与人员:梅长苏北冥渊
剧中角色:楚域殷辰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秀才遇到兵
[殷秀才不叫殷秀才,殷秀才本名殷辰。但他喜欢村里乡亲叫他殷秀才。殷秀才从小天赋异禀。生了个过目不忘的好本事,四书五经诸子百家佛道释儒的书读了不少,自然就想参加科举,光耀门楣,]
[殷家在盛世时也曾有人入朝为官,虽官品不大却也算了得,可惜后世子孙不争气,沦落到了离京都偏远的小镇上。延续到现在,就剩殷秀才这么一根独苗了]
“秀才,去赶考啊?”
是啊刘婶儿!
[小镇上人都知道这个长相清秀的白净书生要去赶考,他们却不知道,这朝廷,乱了。皇帝名存实亡,各大封地王爷齐齐造反,欲问鼎中原]
[才走出小镇半月光景,就遇到了一伙山贼]
子曾经曰过,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哎哟!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推倒在地,盘缠也被抢了个精光]
“书呆子我告诉你,这世道乱了,你还是赶紧回家抱着你娘哭吧!哈哈哈!”
[劫匪扬长而去,他则一脸迷茫]
乱了?乱了不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
[可是他的盘缠都被人拿了去]
子曾经曰过,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不怪你们,不怪你们……
[白面的柔弱书生起身拍了拍衣袍,继续前行。可没走几日,又遇见一群兵痞子]
官、官爷,我没钱
[下巴被挑起来,领头人仔细端详了半晌]
“这面皮细嫩,莫不是个娘们?兄弟们,带走!”
子曾经……
[颈上一痛,他就失去了知觉。殷秀才上京赶考的梦就这么碎了,更重要的是,他被掳去哪里他都不知道。]
幽州节度使楚域
“将军,好箭法!”
“嗖——“
[又一箭正中靶心。随着军士的呐喊,苏域扬笑收弓。可眼角扫到远远走近的几个人影,温和的目光倏尔凛然起来]
许嘉
”是、将军!属下失职,不该放表少爷……呸、不该放沈青出营“
[苏域抿着唇没说话,重新举箭对准了沈青]
”将军,使不得,老将军特意交代过,要对沈青照拂些“
[他唇角一哂,箭尖瞄准沈青左耳倏然射出]
”嗖——“
[许嘉一闭眼,他却目光猛然一缩,迅急搭弓又一箭将前箭射开]
大胆沈青,无视军纪,私自出宫抢掳百姓,坏我军规、乱我民心,来人、拖出去杖责八十
(竟然还敢拿掳来的人挡箭,罪加一等)
再加四十
”将军,会打死的“
死不足惜
”苏域,你敢打我!我姑母不会饶你的“
[没理沈青的叫嚣,他走近捞起被摔在地上的书生,挑起下颚一看]
(还真是挺俊)
[他也不知自己昏了多少个时辰,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痛,想来那群官爷一路上也没多善待他]
哎哟……
[身上的袍子被刮的乱七八糟倒是其次,腿上到处是淤青,他坐起身一边痛哼一边揉着]
子曾经曰过,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都这般不讲理呢——
[声音戛然而止]
我这是在哪儿啊?
[一抬眼,一个俊朗的面容映入眼帘,一身甲胄泛着冰冷的光]
将军?
[将军抓他来干什么?天可怜见,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肚里有几滴墨水的书生啊。现在也不用秀才装柔弱,他是真虚弱,三天几乎没吃饭,又被打昏,现在连挑起下巴的手都拨不开]
小生一介书生,只怕从军之事,无能为力了。 从军?
[他轻嗤一声松开手]
来人、拖下去喂饱
“将军,喂狗太可惜了!”
[话未说完,那厢又滑落下来,他接住扫了一眼]
放肆!让你把他喂饱,顺便找军医医治
[书生被带走,他深觉好笑]
子曾经曰过?
[负手望天,一群雁雀飞过嘎嘎叫着]
子曾经曰过,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笨啊) [他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在听到喂狗后双腿一软又瘫了下去]
谢……谢将军!
[不管怎么说,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秀才吃的不多,也不挑。军中伙食说不上差,但与他平日吃的也相差不多。吃饱喝足了,军医也过来将他的伤口处理妥当,他这才拉着军医开始闲聊]
这是哪儿啊?
“这是幽州啊,小书生,你是在哪儿被抢的?”
[幽州?他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他对州县所知不多,具体那片林子属于哪里他还真不知道]
“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老人家不能这么说,子曾经曰过,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颜如玉,读万卷书如行万里路……
[他还没说完就被老人打断]
“这里是军营,你那些之乎者也没人爱听”
[他又迷糊的眨了眨眼]
那将军会放我离开么?
“应当不会。进了这军营,除非战死,不然别想走”
无功不受禄,我总得干点什么吧?
“这个啊,你去问将军啊。”
[话未落,那位俊朗的将军就走了进来。他看着那一身甲胄,还是觉得沉冷,不由打了个寒颤]
将军,知人善任,唯才所宜。我可读书写字,且我过目不忘,不知……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他用力拍拍书生的肩]
年轻就是本钱,虽体格薄弱一些,不过子曾经曰过,天道酬勤,勤习苦练还是大有可为
[逗逗这书生还挺有趣]
对了,子还像还曰过,有教无类、诲人不倦
本将军就亲自督导
来人、抬刀过来
[军士抬过青龙偃月刀,还真不是关羽那把,不过也是威风凛凛神器生辉]
子曰择日不如撞日,把刀拿起来,本将军教教你
嗯?
啊?
[从小到大都是殷秀才和别人张口闭口子曾经曰过,何时轮到别人跟他论这些大道理了?而且,这人说的道理竟然让他无从辩驳,几次张口,脑子都是一片空白。还不等想到如何回绝,那不用试就知道起码有百斤重的长刀就落在了地上]
子没曰过择日不如撞日……
[不情愿的起身,他也知军令难为,为难的看了看将军又看了看刀]
子曾经曰过
“子曾经曰过”
[军医跟他一起开口,促狭之意不言而喻。他腾的红了脸]
力能则进,否则退,量力而行。我、我试试
[走到大刀前卯足力气也没能把刀柄从地上抬起来一丝一毫,反而自己跌坐到了地上。双唇颤了颤,喃喃的话语被兵士的笑声淹没]
不许笑,都退下
[遣退了兵士,他随意的一抬腿勾起刀柄,悬握手中斜指书生]
子曰过否,百无一用是书生?
[以刀背托起白皙的脸]
(君子如玉、如琢如磨)
你可否感到羞愧?
[他做什么要为难一个书生啊?]
军营重地,非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拿不起刀枪上不得战马,就留在帐中伺候笔墨吧
[帐中只有简单的卧榻,书生还伤着,所以他很大方的分了书生一半。书生睡着了往怀里抢着被子,他不给,书生就凑过来抱他。书生很软,带着干净的草叶清香,他由着书生缠上来,没有动]
书生,你扒了本将军的衣服,爬到本将军的身上,本将军想要知道,子是怎么曰的?
[他将书生的手从胸前拿下来,侧头冷睇]
[子怎么曰的?被捉了手,他愣愣的看着将军的面容,大脑不经思索的就来了一句]
子曾经曰过,食色,性也
[他刚刚说了啥!?脸庞刹那间红透,他支吾着解释]
小、小生身体弱,将军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子曾经曰过救人一命……
[猛的顿住。不是他忘记了,而是他感受到了某凶物正在苏醒]
将、将军,春宵一刻,不,那个……夜长……不是,长夜漫漫……
[他起身欲逃]
天色不早您早点歇着吧!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震得胸腔起伏,他拉住书生皓白的腕子拖回怀里]
食色性也?春宵一刻?
[他抬起书生的脸,眼神渐渐幽深]
好、那本将就不负你
[军营寒苦,特别是行起军来,更是吃喝只要裹腹,发泄不管公母。他呢,倒是没怎么碰过,可是这个书生,让他很是、心神荡漾]
子还曰什么?再说几句,哄哄本将高兴
[将人搂着,带着薄茧的长指剥开衣服在温润的肌肤上细细抚摸]
啊!?
[因着沉浸在那句不负你中没转过弯,基本没怎么挣扎他就被拉了回去,他脸颊已经红的着了火,身体颤抖着感受那抚在身上微痒的游移]
子、子曾经曰过,非礼勿视,非礼……
[可是两个男人凑一起算非礼么?声音已经软糯的发颤]
子还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嗯……
[闭眼轻吟,要害被握的他再也曰不出什么了,只剩下凌乱呼吸]
这都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那你把眼睛闭上
[一手圈住人,一手在腿间抚慰,那细细的呻吟如一汪温泉般细细铺洒入心田]
(怎地这般美好!)
[他不能自己,拥着书生,浅尝、深入,温柔、狂荡……]
[翌日,阳光透过军帐照在那淡染微霞的脸上,他张嘴在人鼻尖上咬了一口]
书生,醒来
这次告诉我,子怎么曰的?
是否曰过,从一而终? 哦……
[他也当真听话,依着将军的吩咐闭了眼。视觉没有,其余四感反而更为发达。书生从小到大哪里经过这种阵仗,除了软成一滩之外再无它用]
唔……
[他迷糊的睁了眼,有那么一瞬,他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笑语自耳边来,他本能的回着]
子曾经曰过,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什么鬼,这是要将军娶他么?不对啊。摇了摇头,眼中的迷糊还未甩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平时脑子里万卷书,怎么到这时候蹦出来的都是这些东西?]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还是不要子曰了吧]
就、就算我是男人,你也要对我负责……
[本是理直气壮,可看到那双眼,声音就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哈哈……这都是子曰的?书生莫唬我
[本也是一时兴起,谁知竟如此欢畅!对书生负责,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把软软的一团往怀里抱,边啃咬着脖颈边模糊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兵荒马乱的,出来做甚?
[忍住再吃一回的冲动,坐起身把书生扶抱腿上]
被强硬的吃干抹净了
(好像还真没太强硬)
就只是要求负责?你的文人气节呢?
(说的好想希望这书生有似的?)
[他笑了,笑着摆弄起书生白皙细嫩的脚]
[将军问的玩笑,书生却答得认真]
古时诸子百家争相绽放,孔子孟子老子韩非子,都是子曰
[正经答完,便受不住脖颈啃噬的力道,有一次呻吟出声]
嗯……
[软软靠在将军怀里,原来将军不是冷的,胸膛温暖]
我、我叫殷辰,村里人都叫我殷秀才……
我出来、想赶考……可是银子都被山贼抢去了,人也被掳到这里
[说起气节,他不干了]
子都曰了食色性也,我怎就没气节了……你是第一个,我从一而终就好
何况,我要留待大好身躯投效祖国……
[想起什么,猛然回头]
他们说世道乱了,你是哪边的啊?
哈哈……
[他是不是把一年的畅笑都用在今天了?]
曹操也算?
好,辰儿说算就算!
气节什么的,好说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有没有所谓气节真不是那么重要,假使有一天无法守护了,那也是书生的性命才更重要,气节是什么?)
我是哪边的?辰儿现在才想起来问,不嫌晚么?
[他该感谢劫匪,嗯、还有那个不成器的表弟,把这么个软濡贴心的可人儿送到他面前]
朝廷无能,群雄逐鹿。在这乱世,好男儿、谁不想问鼎巅峰?
[抬起书生的脸,他嘴角扬起不羁与狂肆]
辰而若是愿意,就来报效我
若是不愿意么,报效他就好
[手指虚抬了下指指某处,大笑着将人压倒翻滚]
[书生现在很是为难。从朝廷看,面前这个男人是造反派的,可是从心而论,身子都给了将军,难道还能跑去效忠别人?]
昨天,没来得及问就……(被你给压了)
[也不用他纠结,男人给出的两个选择等于没给]
我也可以都报效么?
[被压在身下,他很认真的说了句玩笑话。没办法,书生好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呻吟方起,就被营帐外的声音打断]
“将军,五十里外发现敌军踪迹!还、还有,沈青说要向将军讨这秀才!”
[他咬着下唇,把呻吟吞回肚里,手想要推开身上人却被压的更紧……]
(这人,明明正事要紧啊……)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2-24 14:08 编辑
推什么,我先伺候好你再去料理他们
[将人儿又紧拥了些,轻咳一声扬声帐外]
不必打草惊蛇,着许嘉带一队人马伺机而动
(把那老家伙先打发出去)
沈青么,挨了一百二十军棍还有力气来跟本将军要人?把行刑的兵士都贬为伙头军
清青,革出军藉,遣还回乡
“这……是!”
[重将目光移回书生身上,他发现怎样看都不够]
你究竟是哪里生出来的人儿?迷得本将军心飘神荡
[细细的吮吻,强势却不失温柔的怜爱,直到书生倦得在怀里睡着,他才披衣而起]
传令升帐
我……我是娘胎里生出来的……啊……
[书生认真,抑不住呻吟也要回答问题,随后,便被将军掀起的狂潮淹没]
唔……
[昨天没吃多少东西,再加上伤还没好,他醒来就看见军医捏着胡须一脸不满]
“就你这小体格,够将军折腾几趟?赶紧把药喝了”
[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嘶哑,火辣辣的疼。既然说不了就不说,乖乖接过汤药咽下]
“你昏迷三天了,又是发烧又是脱力的”
[军医摇了摇头]
“这样了还一个劲的往将军怀里钻,你可真出息”
[他笑了笑,换来老者一个大白眼]
“你们俩怎么着老头子不管,可你这命老头子包了!”
谢谢
[认真道谢过后,书生又开始惦记他的将军:不知道战事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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