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江南|——原创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2-28 12:32 编辑剧目名称:忆江南
参与人员:梅长苏北冥渊
剧中角色:何 北 江 南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何北和江南是死敌。两家从父辈便交恶,从来针锋相对。两人几乎见面便动手,偏又旗鼓相当,常常落得两败俱伤。可是这一年春天的时候,江南输了何北半招,恶言恶语之下
诅咒其被雷劈。结果何北当真被雷劈了……本文穿越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2-28 15:41 编辑
何北
[烟花三月,轻裘白马,施然缓踏]
“那是江南将军吧?”
“那是何北将军”
“何北将军不是矫健威猛么,何时也这般隽秀清雅?”
“许是被雷劈的”
“噗、你可真会开玩笑“
[倒也不算开玩笑,话语顺风入耳,他笑了一笑,仰头饮尽杯中酒,双腿轻夹马腹]
驾!
[今日三月三牡丹花会,他对花国状元还有几分兴趣的]
“北将军来了!怎地这样晚?快请上坐”
[搬鞍下马,甩鞭入座]
“花国状元已选出来了,这幅绿牡丹便是紫荆姑娘新手所绘,北将军您来的正好。绿牡丹起价一千,价高者得”
[明着拍的是画,实则就是美人。他淡淡抬眼看了美人一眼,绿衫白裙雅致怡人]
“五千”
[对面有人出价,一下抬到五千。他从美人身上移过目光,对面一人如同江南水墨]
“六千”
[恍神的工夫,何二就撸胳膊叫了价。都不用跟他商量的,看来这事以前是常做]
“七千”
“八千”
“九千”
[眼看着何二刚要喊一万,他伸手把人拦住]
(那人是江南吧,好生俊雅。以前如何是以前的事,日后嘛、还是不要把梁子结大的好)
父帅尚俭,一万两买幅画,是想本少回去挨鞭子么?
[结果江南小将军花九千买了幅画,哦、兼美人,回去给其父江远恒抽了一顿鞭子,这梁子、还是结下了]
江 南
“啪!”
[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鞭子落处,血肉翻卷。他咬着牙,愣是没吭声]
“不学无术!九千两银子就买个女人一幅画回来,你个败家东西!”
[依旧没吭声。心里却在计较,何北这犊子,被天雷劈过以后怎么俊俏了不少,像个小白脸]
“啪”
[又一鞭子。他心里清楚,这一顿鞭子下来,他少说也要在床上爬半个月了。此仇此怨,非找何北打一架不能解决。至于女人?他叫价就是为了和何北抬杠的,女人只是顺带而已!]
(反正带回来了,就当个画师也不错)
[江南小将军不是不近女色,相反,常在军中,怎么可能不沾女色。只是欲望这种东西,总要看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带着一身伤去春色无边,江南自认还没那么彪悍]
滚滚滚,都出去!
[挥手把人都赶了出去,他一脸抑郁趴在床上,养伤。]
“公子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好生厉害”
嗯?
”哈哈,那日牡丹花会,您使计让那江南花了九万两买幅画,回头他老爹就把他吊起来打,怕是有十天半月下不了床。这还有三日就是相府二公子大婚的日子,二公子与江南相交莫逆,您这是诚心看他一瘸一拐去出丑吧,高啊、可真高!“
(高个屁!)
[一脚踢在何二屁股上]
日后,不许私自替本少喊价
”可这以前……“
嗯?以前是以前,日后不许,否则,你喊的价你自己付
”这……哎!小的明白了”
[他还真不是想让江南出丑,那么悦心怡神的人,他还是想和气美好的坐上喝两杯的。好在这喝两杯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做为雍朝最为出色的两员小将,他们理所当然的被安置在一桌]
“哟,北将军也来了,两位小将军快请上坐”
[他看着江南,微微一笑,炫了一众的眼]
南兄请
[请了半晌也不见坐,他才忽而想起这位主刚被鞭打过,目光不由得在其臀上巡睃了下,笑意更深了]
[养伤的日子也不好过。老头子没安好心每天没事就给他几个任务,除了照顾自己的面子没有让他往外跑,军营里里外外倒是让人看了个遍]
“哎呀我的少爷,明儿就是相府二公子的大婚了,您这样,还去不?”
[江流一边帮他涂药一边碎碎念]
嘶……去,凭什么不去?
“可那何小将军就等着看您笑话呢!”
[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我是去赴宴的又不是去打架的,管他笑不笑!
[反正两个人对掐也不是一天两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对了,传令,让紫荆姑娘绘图一幅,届时作为贺礼送去
“是”
[既然美人买回来了,总要物尽其用不是?]
[大婚当日,他走进相府就看见小白脸的何北对他笑。]
(笑、笑你大爷!)
[不过 不得不承认,变成小白脸以后的何北比原来好看了不少]
“南兄请”
[但是还那么可恶。对方眼神飘过来,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冷哼了一声坐下]
嘶……
事有反常必有妖,何北你今儿什么意思?
[低声开口,他不想在好哥们的婚宴上把事情闹大]
你屁股还好么
不是,我是说,你伤势还好么
牡丹花会的事,我是想着不要与你争,结果还是害你挨了打。这杯酒,就当我赔礼了,先干为敬
[他的声音很低,可还是听得一桌的人吃吃笑,搞的他像故意揶揄似的。这冤家做惯了,想要和气点也不容易啊]
哎,你别瞪眼睛啊,再瞪也就这么大
不是、你笑一点好看
也不是说不笑就丑了……
[这话怎么还、怎么说怎么错啊?]
哎,新郎官过来了
[他站起来一举杯]
恭喜恭喜,像严兄这般八抬大轿的抬着姑娘进门才是正经
[他这都说的啥啊?] 姓何的,你是不是想打架!
[要不是看今天是喜宴,要不是看他伤还没好,他早就扑过去揍丫的。张口闭口不是他挨揍的事就是他买姑娘的事,不就闹了个乌龙么,那么洋洋得意的干啥!]
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一边去!
[在心里默念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口就成了]
他被雷劈坏了脑子,别见怪。恭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少生贵子……
啊不对,早生贵子
[目光斜睨]
听说何帅也开始为你甄选夫人了,到时候可记得用八抬大轿抬回去!
来打啊,我好怕啊
[眼角瞄着江南臀部,丫居然穿月白色的袍子,也不怕坐久了血渗出来]
哈哈,少生贵子,我俩到底谁不会说话?
[新郎官皱着眉头恭维一句]
“不必谦虚,你俩半斤八两”
[他俩谦虚了?严二公子人逢喜事,不搭理他俩,举杯挨个的敬酒。他也不知是怎么着,突然玩心大起,趁着大伙起身的空挡,把江南的椅子往后撤了撤。撤完他后悔了,觉得不是个事,就又想推回去,可不等他伸手,江南已经坐了下去]
[刚敬了酒,想坐回位置上,结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咣当”
哎哟!
[这一下摔得当真不轻,他能感觉到伤口正在开裂,血已经缓缓渗出]
严兄,重伤未愈我就不多呆了
[只来得及招呼一句,他就伸手唤江流过来扶着]
何北,今儿栽你手我认,咱们日后,好好算!
[狠话是一定要撂的,然后他才由江流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
(还好是袍子,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
[他靠在马车上,心里说不出的闹心]
“何北,你是不是过了?”
[严二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置,沉了脸兴师问罪]
我与他玩闹惯了,一时失了分寸,确是过了
我自罚三杯,稍后再去江府与他赔罪
“哼、你别再去江府气他就好,你们带兵打仗人仰马翻我不管,可也别在我这掀桌掀椅”
“咳、双儿休得无礼。小将军来与你道贺,理当好生招待才是。小将军只是寻常玩笑一下,说什么掀桌掀椅,徒让人笑话”
严老伯父
[还是严丞相挂重稳妥,他笑着掸袖轻揖]
就当是给这婚宴上添个热闹,让同僚同酒后多一笔谈资
“你小子还知道啊”
哈哈
[他哈哈一笑,总算把这件事带过]
“少爷,您真要去江府道歉啊?”
去,为什么不去
[买了稻香村的糕点,拿红绸包着,打马到了江府。雍朝设左右丞相、南北两路元帅。天子很会做,不轻不重、不偏不倚。可他总觉得,这江府门前的狮子,怎么看都比自家的大了一圈]
“何少是来打架的?是专门来趁火打劫?”
江二,你是看门的,就要负责迎客。本少也是你可以慢待的?
[没管那阻挡的架式,抬步径直走了进去]
[江南的宴雪居他很熟,这身子的原主确实打上门来过,这俩人,他还真想笑]
江南,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稻香村甜点
[对,他知道江南爱吃,他们为了买点心也打过架]
害你花了礼金没吃到饭,闹心呢吧?来、十几盒,我敢说喂驴喂马也该饱了……
“少爷,您是来道歉的”
啊、这个,我的意思是管够、管够
何北,你怎个意思,在相府婚宴上让我出丑还嫌不够是吧?
[刚换过药趴回床上,这厢就上门了。且不说那糕点是什么意思,单听那话他就想把人打出去]
我闹心是以为谁闹得?好意思来问?
[还有,什么叫喂驴喂马也喂饱了?趴在床上也不起身,一个白眼送过去]
你到底来干啥的!有事儿说没事好走不送!
“江小将军,我们公子是来道歉的”
道歉?
[他这才仔仔细细的审视一遍眼前的小白脸,不屑嗤笑一声]
何北,你不是被雷劈坏脑子了吧?
[打了那么多年,今天突然上门说道歉?他真怀疑是不是见了鬼]
江南,你怎么不跳起来打我?
[被打了一顿火气也小了?今天被他这么坑,居然忍得下气?]
被雷劈的是我,怎么你也转性了?
啊,说到被雷劈,还不是你诅咒我?很疼你知道么?最主要的是很没面子,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
他们说何北小将军恃才傲物、嚣张跋扈,整日的在京城里横行,这不、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他带兵打仗护佑国土国民,行军时何等受人爱戴,这才几年没战事,就落得给人品头论足了?这百姓们也是闲的吧?]
你是不是得赔偿我名誉损失费啊
哦,你的钱都拿来买画了,不如就先欠着
“少爷,您是来、干嘛的?”
聊天啊,江南病着,我不是怕他无聊么
[自来熟的往床边一坐,抬手想拍其肩膀,被其挡了一下滑下去拍在了屁股上]
这、原来……你喜欢我这么打招呼 老子刚上完药,你欠揍早说,记着等我好了一起揍!
[就没见过丫这么欠的,不动手还主动来求揍]
你本来就就欠劈,那么多人发毒誓都没被劈为什么就挑中了你?
[还好意思找他要赔偿,脸呢?恃才傲物这种事,他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滚滚滚
[抬手挡去拍肩的手,却不知为何滑到了屁股上]
嘶……
[忍不住,真忍不住,一脚把人踹到了地上]
来者是客,我看在糕点的面子上不想跟你动手,你还没完了是不?
[伤口疼的不想起来,老头子那一顿鞭子可真是没留手。但是这丫要是敢说一个是,疼死他也得再打一架]
是啊,咱俩何时有完有了?
[揉揉屁股站起来]
看来你伤的不轻啊,软腿虾一样,踢我跟挠痒似的
[要说那雷为啥劈他,他也不知道啊。仔细回忆一下,原来是这丫顶着雷光在用雨水洗枪,那不劈他劈谁啊?]
你那个美人呢?我看你买回来了一时半会也用不上,九千两呢,别浪费了,不如我帮你啊
你?
[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
就你这德行,当个美人还差不多!
不过,你要真想尝尝也不是不行
[摊手伸过去]
一万两
[既然现在没力气打架,那就吵吧。反正他们吵架也不是一两天了]
先钱后货,赶紧的
一万两捡你的破烂?你当我傻吧?
[这江南对谁都温文尔雅的样子,在军中也是闻名遐迩儒将,怎么就对他、从来恶声恶气、动辄拳脚相向?挑眉往床上瞄了下]
又渗血了,还是赶紧上药吧
总不会九千两花了出去,没钱买药吧?我这个忙我还是可以帮的,等着
[就如市井传言那般, 他骄横跋扈的走了出去] 没准就被雷劈傻了呢?
[江流一见何北来就去门口守着了,这会儿听到他伤口崩裂才慌忙进来告了个罪]
“小将军,我这就给您拿药去”
[他没理江流,反而对着那嚣张跋扈的背影纳闷]
这人,怎么就跟二愣子似的呢?
[明明是骁勇善战的将军,在他面前怎么就跟个混横的地痞似的?螃蟹都没丫横]
“您就甭说何将军了,您在他面前不也是反常么?”
[他回头瞪了江流一眼,趴回了床上]
上药!
[他怎么会想去给江南上药呢?好不容易才管住了这双手]
这江老爹打的还真狠,是亲生的么?
“回少爷,应该是”
何二你欠揍是吧,什么叫应该啊
“虽然他长的不太像江帅,但是骁勇善战像啊”
我还骁勇善战呢
“那您也……”
滚蛋
[一脚踢在何二屁股上,丫这么混,谁教的?]
“爷,这伤药……”
送去送去
[翌日满朝便传开了,何府送伤药去江府,赤裸裸的打了江府的见面,俩老头当朝就撸胳膊挽袖子骂开了]
[得、热闹了]
“少帅,大帅唤您过去”
[江流极少叫他少帅,每次叫都没好事]
不去,告诉老头子,我伤重,动不了
[虽然老头子生气但是伤药全留下了,也尽数送来他房间]
“大帅说他不骂您”
嘿,江流,你跟我多久了?
[他气乐了,江流不说话了。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太知道江流的脾气了]
“那,小的去回禀大帅”
“回个屁!”
[老头子龙行虎步推门进来,他头都不抬,语气淡淡]
今天朝堂上,打赢了?
[老头子看起来心情不错,挥手打发了江流,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
“那何老儿哪是我的对手……”
你们打那么多年,不烦么?
[不等老头子说完,他就平平淡淡的插嘴]
“臭小子,老子说话别打断!——与人斗,乐在其中啊。”
[他挑了挑眉,趴在床上没说话。打了那么多年谁都没奈何谁,真打佳仇谁不知道呢。]
[他将野鸡放了一院,弯弓搭箭射得鸡毛扑棱扑棱的飞]
“少爷,您这是没人打架闲得慌?”
“您这么闲,昨儿老爹拉你去李尚书那,您怎就不去呢?那李小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啊。您十二岁从军,这都二十五了,您看张公子许公子他们,孩子都四五个了。之前您说鞑靼未除怎可成家,现在都消停了两三年了,您到底想啥呢啊?“
我想江南……
”您说什么!“
我想江南不也是还没娶么?
”您连这个都要较劲啊?那您也应该是抢着先娶才是啊!“
说的好有道理
[扔了箭趴回书房去扒拉早先老爹派人送来的美人图]
太肥了
太瘦了
这个还没长开呢吧
[咋就找不着一个合意的]
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