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夜歌|——原创
剧目名称:墓夜歌参与人员:梅长苏北冥渊
剧中角色:唐圳 夜歌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夜歌是个忘却前尘的捣蛋鬼,却一直做着给最爱人捣乱的行为…… 夜歌
[唐圳又在厕所蹲坑了。他一脸坏笑的偷偷溜到卫生间门外,伸手一按,卫生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哈哈哈……
[平时给糖糖捣乱就是他最大的乐趣。还不等他笑完,就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
(卧槽,不会这么倒霉吧……)
[最近并不太平,前几天还说起恐怖分子暴乱,私闯民宅抢劫杀人]
(可别发现了糖糖啊)
咳……有话好好说,钱都给你们……
“别装傻,我们要资料!”
(资料?看来不是恐怖分子啊。)
好说,那台电脑……你们拿去吧
[他已经足够配合,只要人身安全,而且那台电脑只要被别人破解,就会自动销毁资料。可是对方明显不打算顺他的意,在离开前,给了他心脏一枪]
(还好……糖糖没事……)
[他倒在血泊中,失去生息。]
唐圳
[他是知名的外科医生,然而、却救不了至爱之人的生命]
[怀中身子已经僵冷,他再用力,也捂不暖一丝温度]
夜歌
[为什么?只是转瞬之间,那样蓬勃鲜活的生命死寂无声?他调皮温暖的爱人再不能嘻笑呼唤]
你叫我糖糖啊,叫我一声
[曾经他好嫌弃这称呼粘腻幼稚,而今、他愿意付出所有也不可得]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这是夜歌录制的铃声,他空出手接起电话]
“喂,唐先生么?根据那台电脑的卫星定位系统,犯罪分子已被捕获”
好,知道了
[他抱着夜歌已经一天一夜,此时方觉出手脚麻木]
夜歌,杀你的人已经抓获了
我给你清洗包扎
[蹒跚的找出手术刀取出子弹,再把夜歌扶进浴室,小心翼翼的擦洗]
疼了没有?我再轻点
[该是水声不够大,掩盖不住饮泣的声音]
(我是谁?我怎么死的?我从哪儿来?我该去哪儿?)
[死后并没有什么地狱,也没有什么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只有一个忘却前尘的他无目的的飘着。今天应该是他的头七,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找回去的路]
人都是死前糊涂,怎么我还死后糊涂呢?
[深夜飘在没什么人的街上,蓦然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本能的,他就想过去捉弄那个人,他就真的去了]
呼……
[朝那个人耳边吹了口气,他显得很是高兴。]
(屁股这么翘,摸起来应该手感不错)
[神使鬼差的,他就摸了上去]
(别说,还真不错!)
“你个捣蛋鬼啊,又调皮”
[不知为什么,脑海里蓦然响起一个无奈又宠溺的声音。捣蛋鬼?既然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就做个捣蛋鬼先吧!]
[他再舍不得,也得让夜歌入土为安。夜歌并无亲故,他做主把爱人葬在西山祖坟]
我祖上有言,这是极好的风水宝地,夜歌,你先歇着,我很快就来陪你
[不曾火化,他将祖传的寒冰玉的塞在夜歌心窝,身子虽冷,却与生时一般。墓上空碑,留待与他一起]
夜歌,都是头七会回魂,为何你、不来看我一眼……
(会不会回了家里?)
[他蓦然惊起,跑下山往家奔去]
谁?
[月色很淡,但明显的没有人。是他太过紧张慌乱?正犹疑的时候,屁股上又给摸了一把]
……
[这感觉……]
夜歌,是你么?
[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伸出手也缓缓摸上自己左臀] [夜歌?是他么?他也不知道啊。]
夜歌?
[有点奇怪的感觉,可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他说话这人也听不到,索性不想了,但也没再乱动。男人的表情从激动到失落,他看着畅快,还有一丝不是滋味]
到家了?
[这家,眼熟啊。手比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穿门而过,把拖鞋藏了一只在沙发后面]
我怎么干的这么顺手?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这是他家。那这个男人是谁?]
哎,想不起来真头疼。
[头疼也没妨碍他继续干坏事——某人的睡袍已经在他苦苦思索的时候被打了个结]
[什么都没有……他摸了个空,愣愣的站在街心半晌。直到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响,才猛然回神]
“傻傻的站街心,找死啊”
“你也说他傻,别骂了,走吧”
[一路飘到家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鞋没有了、鞋没有了!)
[他发了疯一样挪开沙发]
夜歌!夜歌真的是你么!
[猛一回头,睡袍在自动蜷曲,他张开手就扑了过去]
“哐”
[撞在认架上好疼] 噗哈哈哈……
[原谅他不厚道的笑了,毕竟,傻傻的往衣架上撞的人还真少。只是,他忽略了身体被一穿而过时那种淡淡的心慌]
被抓到可就不好玩了
[不过,不妨碍他伸手揉了揉男人被撞的头,还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
我为啥亲他?
[好奇怪。大概是生前的习惯?摇了摇头,对男人的痴心又有点心动]
不管是不是,我挺喜欢这感觉的,你也挺习惯,那就这样好了!
[想着,顺手又在男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他好像听到了夜歌的笑声,可是又那么恍惚。他好像摸到了夜歌的身体,可是又两手空空]
(被亲了?)
[闭了闭眼又张开,屁股上又被了摸了下!这次的感觉很真实,他转过身来牵住那只虚无的手]
夜歌,是你吧,别离开我
[完合凭着感觉把人圈在怀里,他却很真切的知道自己抱到了!]
我还像以前那样抱你上床,好不好?
[一双手缓缓圈住颈项,他泪水滑落,打得怀里颤了一下] [这次没逃掉,他被男人抱了个满怀。虽然知道男人依旧看不到也摸不到他,但他依旧红了脸颊]
你这男人……不讲道理啊。不是说人都怕鬼么,你怎么就不怕?
[双手环上男人脖颈,滑落的泪水没有穿过身体,而是在身上飞溅]
别哭,虽然我不记得,可是你哭,我会心疼
[抬手帮男人擦去泪珠,虽然他能飘,但还是让男人把他抱上了床,顺便从床头拿起惨叫鸡塞进了男人那边的被褥,笑眯眯的等着]
“啊呜……”
[惨叫鸡独有的声音响起,他躺在床上笑的没了形状,微微凹陷的被子把他捂着肚子笑的样子也反映了出来]
还是这么淘气啊
[他轻轻抚摸着凹陷的被子,一时欣喜一时悲凉]
我该拿你怎么办?
[闭上眼,全凭着心念在其唇上吻了下,似乎是凉凉淡淡的、再无从前火热。可即使这般,也是极好的]
我从前怪你太磨人,现在、却是求而不得,唉……
我做了这么久医生,见过不少冤魂,都是因为怨气不散不肯离去。你向来平淡,又仇怨已报,还在人间徘徊,是不是因为舍不下我?
我即盼你早日投生,又盼你不要离开
我世代医术传家,待我把这医书撰写完成、把医术传承下去,便来陪你
要不、你就暂且留下一段吧,你那么调皮,我怕去得晚些,找不到你
[笑着笑着,一股浓郁的悲伤涌上心头,哽在喉咙里,却不知从何而来]
唔……
[他被吻了!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他冰冷的唇上,让他怀念,让他依恋。眼带迷茫,他抬手抚上男人憔悴的脸,纵使还是想不起,他也能听出男人话语里的深情]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没走,但是能这么陪你也是好的。
无处可去,也无处想去。我或许是你的夜歌,或许不是。前尘忘尽,我不知道哪一天能找回来,更不知道找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要离开……
但是我喜欢呆在你身边,喜欢看着你
[他难得的没有闹,把头枕在男人胸膛,熟练的似乎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我想起你之前,你可不能有事,不能想不开啊!
[他知道他的话男人听不见,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让男人听到。他也怕,怕男人知道爱人失忆后会崩溃]
日子还长,我会时刻让你知道我在的……
[反正他也只能晚上出现不是么?就从今晚男人睡熟后开始好了!]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3-22 08:50 编辑
[习惯性的抚揉着夜歌的的头发,手陷进虚空里,却依稀有柔滑的触感]
生死两异,还能这样,我该知足
[搂着亲热了会,终于一点点泛开微笑]
我想到了,等到柳树抽芽,我取一叶,便能看到你了
或者、香灰也行……
[心柔软下来,几日的疲乏一涌而上,他渐渐陷进沉睡]
夜歌……
[男人的睡颜很安详,只是微皱的眉头昭示着心情的沉痛。他伸手揉了揉,却没能揉开眉心的峰峦]
要是能看到,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退缩。如果,如果他不是男人想的样子呢?如果他不是男人的爱人,而只是一个性格相似的人呢?他想入梦,又犹豫了]
要去,不要去,要去……
[男人衣柜里有十几条领带,只是不知道谁是谁的。他拿来一边打结一边犹豫,等他打完结,一只领带结成的大乌龟就吊在衣柜里]
呃……
[他吐了吐舌头,又飘回床边]
如果我进去了还是想不起来怎么办?
[男人很好看,但是眼底的淤青有点碍眼。于是,他飘去书房弄了点墨水,给男人画了个熊猫眼]
这样就看不到了!
[他承认,他又调皮了。可是,做这些并没有让他下定决心,反而更迷茫了]
我还是去看看家里有什么留下来的照片什么的吧……
[可是在哪儿呢?折腾了大半夜,已经快天亮了……]
唉,明晚再说吧!
[在雄鸡报晓的那一刻,不断折腾飘来飘去的他终于沉寂下来,融入了房间的黑暗中] 本帖最后由 梅长苏 于 2017-3-21 15:19 编辑
夜歌、夜……
[他梦到夜歌在他身上穿来穿去,调皮又有些彷徨,他刚想抓住搂紧,一缕阳光打来,夜歌惊叫着飘散]
啊!
[猛然弹起身子,恍过神来赶紧向身边摸去]
夜歌、夜歌你在哪?
[撕心烈肺的痛楚袭来,他颤抖得直不起腰。明明、昨天在他身边的……]
[从没有一刻这样痛恨阳光,他挣扎着起来拉上窗帘,然后沿着壁角摸摸碰碰]
夜歌,夜歌你在哪啊
[打开衣柜,他带着泪水笑了]
你真的来过、你真的还在
[抚着那只领带结成的乌龟,笑着骂到]
结什么不好,偏弄个乌龟,是要给我带绿帽子么?跟你说,就算你变成鬼,也别想!
[知道了夜歌还在,他稍微平复下来。阳光透过窗帘打射进来,纱帘太薄,夜歌会不会不舒服?他穿了衣服奔下楼,想着去买一些厚重的]
“哎哟鬼啊!”
[楼下老奶奶吓了一跳,险些摔倒。他匆忙伸手扶去,老人缓了好一阵才看出是他]
是小唐啊,太顽皮了,这眼睛画的
[老人摇着头走了,他木然立在那里] [男人的呼唤,他听得清晰,也痛得彻底。杜鹃泣血,莫过如此。床角的黑暗泛起了几许涟漪]
我在,我在啊……
[衣柜被打开,他亲眼看着男人泪流满面的笑,连墨水都花在脸上,他想笑,又觉得心如刀割]
乌龟?绿帽子?
[其实只是因为乌龟简单啊,要是不喜欢,他明天换只兔子好了。这么想着,也放心了些——他还能用这种方法告诉男人,他还在]
洗个脸啊喂!
[这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也不洗就冲出去了。就算是大白天也很容易吓到人的好不]
可是,白天我出不去啊
[黑暗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退守回角落。不过他也下定了决心,要进男人的梦里看看]
[转身回去照了照镜子,目光扫向角落,宠溺一笑]
真淘气的小家伙
[夜歌小他五岁,如今回想起来他好像也没多少当哥哥的样子。闲了陪着闹闹,忙了放着着夜歌自己闹,也亏了这么多年,不曾嫌他无趣]
[抬手洗着脸,竟有几分舍不得擦去]
[买了厚重的窗帘,以及一些可能用到的东西,匆匆而返]
夜歌,这样好些么
[阳光掩住,房间里一片灰暗,只隐约的可以视物。他拿出根香点燃]
据说,香火是可以吃的,也据说,喝了香灰可以看见……我们姑且试试
[香灰一点点落下,捻入杯中,他仰头吞下。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然而参了些希望,也不觉得难喝。擦了下嘴角,他尝试着看向角落] [墙角的黑暗不断蠕动,在黑暗降临整个房间后,他飘上床大字型躺在上面,没形象得很]
好多了……
[虽然隐约有光,已经不妨碍他什么了]
嗯?
[飘到男人身前,看着他喝掉香灰,眨了眨眼,像是试探盲人一样,伸出苍白的手在眼前晃了晃]
这是几?这是几?
[一二三四不停换着,然后也不管男人听不听得到,自己嘟囔]
看见以后就不好捣蛋了……
[为了赶紧占点便宜他把手伸向了男人腿间]
(真好)
[伸手将夜歌抱个满怀]
夜歌,我亲爱的!
[放纵着那只手,捧起脸细细亲吻,失而复得的浪潮将他淹没,呻吟着滚落在地上]
嗯……我的夜歌
[喝了香灰以后,他非但能看到,而且能接触到,不再是一穿而过的虚无。怀里的身子很凉,不过没关系,他给他暖]
你这个捣蛋鬼,跑到哪去了,让我好找……
[摸了会,他有点不满意了]
你竟然没穿衣服?我明明有……
[说到这他又说不下去,抱着人微微颤抖] [摸到了!但同时,他也被抓到了]
唔……
[他被看到了,这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真的是夜歌]
我……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收回不安分的爪子,挠了挠后脑]
我找不到回来的路,我什么都忘了……
[所以,他收不到任何的纸钱和香火,也就只能一直裸奔着。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的神色,伸手捏了捏有些僵硬的脸]
我叫夜歌?那你是谁?我怎么死的,生前又是做什么的,什么性格,喜欢什么?
[迟早要面对,虽然现在有点突然,反正他都想好今晚入梦了,也就提前了点]
地上那么凉,你先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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