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

萧萌小师父！
【负手探身笑着叫了她】
【心情格外好，也不知是能学正统的东西还是多了个伴儿，总之很久没有这么高兴】
【跟着她往她住的地方去】我需不需要注意些什么？…
【一路问题不断，满满都是期望】

客串 萧萌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这一句话总算清楚了毛病出在哪。不过养了三年还是这个样子，换我早喂蛊了。

看她这样，只怕还舍不得。摇了摇头，没打算说太多。

“萧萌。你唤我名字便可。”

看她比自己年长的样子，从心底打消了让她喊自己师父的念头。

三年了！【翻着白眼自嘲的说】怎么能说是我养呢……
是我伺候了三年了！【袖口一动，拍了一下】伺候不周委屈了！
【这才讪讪对她】所以才要拜师学艺！
【一顿】我叫…【觉得得有诚意】封月，你叫什么？

客串 萧萌

答应了她学艺的请求后献宝一样召唤着她的蛇，吹了小一会儿才看到一条纯白的蛇从草丛中探出头来。但是就立在那里看着她，根本不打算上她手。还是她主动走过去，那条白蛇才不情不愿似得攀了上去。

祖宗那两个字真是太精准，掩唇轻笑，又问，

“你养了多久？”

【师父并没有告诉自己这些，从记事起就跟着师父，记忆里也没什么拜师仪式，不过她说肯教就很高兴】
好呀！好呀！我挺聪明的！
【这下满意了，可也回过神来】
呀！小白！
【转身看了看来时路，拿出笛子吹了起来，也是费了半天劲终于从草里钻出一个小脑袋】
【大眼瞪小眼，没指望它和人家小蛇那么懂事，自己走过去伸手它才怏怏入袖】
【尴尬一笑】这是我…白小祖宗…

客串 萧萌

苗汉通婚在苗寨内很少见，一般不是汉人住进苗寨，就是苗人跟着汉人远离他乡。猜不透她父母是什么情况，但也不愿多想。

不过拜师学艺这个事，汉人的规矩多倒是真的。嗤笑了一声答道，

“我听汉人说，他们拜师，要写拜帖要敬茶，而且很忌讳一个徒弟拜两个师父。至于你嘛……”

上下打量着她，手一抬，小环蛇顺着小臂爬回肩膀。

“看在你算半个同乡的份上，我可以教你。学不学的会就靠你自己了。”

我爹是汉人！【好歹知道这个，再多说又不知道了，于是赶紧岔开话题借着她下一句】
还有这个讲究么？我师父没告诉过我，我师父说，如果有机会遇见真正的苗人，能跟着学一下也是好的
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缘，【看着她】你看，这就是机缘对不对？
【抿了抿嘴】我师父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也没地方去
【转而笑道】不如我就跟着你吧!

客串 萧萌

一句爹娘走得早让自己也沉默了一阵。从小是被姆妈带大的，虽然知道父母都是谁，却无缘得见。索性寨子里有族人，亲如姐妹，倒不至于让自己童年太过孤单。只是父爱和母爱这种感情，无法替代。

“那你阿爸，也是苗人么？”

微顿，一时似有些无奈道

“我也并不是单纯靠声音来控制的。”

各寨独有的方子一般都是不外传，但是见她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也不好直说。

“我刚刚听你提到了你的师父，既然你有师父，还要另外拜师学艺，不会对他不尊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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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着她往自己并不知道的地方走，当然本身也没什么目的，去哪对于自己都一样】
【她的话比自己都少，偶尔问的竟答不上来】
我娘……【平日最怕听见这样的问题，因为师父说的不多自己并不知晓】
【尴尬的笑了笑】我爹娘走的早，我不清楚……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只道】我并不知道谁会这个
有什么不同，所以也不知道跟谁学好，你会就跟你学咯
【赶上了几步】你会带着我吧

客串 萧萌

“那你记得你娘叫什么吗？”

苗疆十万大山，虽然有好几个分支，但基本上各苗寨之间还是有联系的。打听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事。御蛇的手段不同，以器乐奴蛇，却是很少见拿傣族的葫芦箫。若非传承问题，那只有一个可能，她们是大理这边的支苗。

“既然是你阿娘的技艺，你应当好好传承下去。何必要学其他的手段。再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难不成你还打算学不会就一直跟着我么？”

笑吟吟的看过去，似乎并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想跟自己学这些东西。


——结——

【倒不瞒她】我师父说，我娘是苗疆人，这些都是他学我娘的
可是会的并不多……【自小也没有见过父母，如今不多的师父也不在，想到有些惆怅】
【却是一笑抬眸看着她】没你这样厉害！
我从小也不怎么喜欢刀啊剑啊的，就喜欢这个
【一顿，歪头】你能不能教我？

客串 萧萌

蛇群冒头的时候她似是有些害怕的离自己近了些，然后打了个响指，冒头的蛇又消失在视线中。

“教你？”

微微抬臂，小环蛇顺着手臂缠绕下来，停留在掌心处，手指刚好可以触摸到它的头。

“你不是也会么？”

【听着声音一跳，这样的声音虽然熟悉，但是不是自己召唤而来到底有些害怕，离她近了些】
好厉害！
【一句寻去只闻声不见蛇影，想必是她的意思】
【转而笑着对她说】
能不能教我？【一通百通，学了最没坏处】

客串 萧萌

看她一身像是汉人模样，连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于是点点头，顺势看向她手中乐器，又摇了摇头。然后又吹了声口哨，声音尖锐悠长。

“我是用这个。”

话音刚落，草丛中又听到沙沙的声音。四面八方有其他的蛇蜿蜒过来。

【看见那人影，那蛇的举动特别的——乖……，（同样是蛇我家小白为什么就不像人家蛇呢？）】
【师父曾经说过，他的驭蛇之术来自自己母亲，并不十分正统，且只是皮毛，没想到我却只喜欢这个，这会看见有人也会，看了看她的穿着打扮】
你是……苗疆人么？
【一顿】也会这个？【伸手示意自己手上的笛子（葫芦丝）】

客串 萧萌

哨声一响，忽而又听到其他乐器的声音。微微一愣，眯着眼寻声望去，心道，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御蛇人？

草丛中沙沙作响，应该是蛇行的声音。站在原地未动，不多时就看到小环蛇蜿蜒的身躯。它吐着芯子朝自己爬来，然后顺着腿一路爬上肩膀。

再次抬头时，同在这里的另一个人已经离自己很近了。小环蛇只露个脑袋在脖颈间，像是跟自己一样都十分好奇的模样看着来人。

【猛地听见哨声四下看了看，未能发现是谁，只不过害怕小白闯祸于是拿出笛子（葫芦丝）召小白回来】
【草丛中沙沙作响，以为是小白，钻出来却一愣，笛声一哽，和那家伙四目相对】
（咦，出去一下你连衣服都换了？？）
【当然一迟疑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的蛇，可是也不敢停，想起那哨声有些明白，只能一点一点往那个方向去】

客串 萧萌

入冬，温度渐渐降低，按照眼前这情况，再过不了几天小环蛇就要冬眠，于是趁着它还清醒，连忙南下到了大理。好歹比京城温暖许多。

花海春日的花早已凋败，但是还能感觉到有虫鼠活动，于是一到草丛小环蛇就从袖子里窜了出去，自己去觅食。

忙里偷闲，一边缓步草丛间，一边寻找着可用来炼蛊的毒虫，用细长的筷子夹进随身携带的瓶子里。

呼出一口气，抬头四周望了望，竟然看到有人，像是找什么东西的样子，想了想，吹了声口哨打算召回小环蛇，免得它伤到人。

【初来也好些月了，一点音信都没有，渐寒的天气连小白都懒得动了】
【并不是自己懒，但是它一不动，自己连个自言自语的对象都没有，所以看上去也有限恹恹】
【所以往暖的地方走，一路而来，至于此忽然想起一人说，自己一个人怕是要丢】
丢？
【不由笑了，要是看见自己能走一圈不知他又怎么说】
【正想着小白从腰间小篮里窜出，一没入草竟又不见了】
【几分抓狂】又来！！！

阿龙

怔在原地做声不得，只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离去。

雨更大了，而我的心也是一片滂沱。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