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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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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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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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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

[梦里枕榻之上,青色帐幔顶有朵长春花绣,对亲妹的印象在梦将醒之际与那朵清淡出奇的花异样融为一体。小时候我姐妹二人分别时,她还在襁褓中,我不曾晓得她后来长大是个什么模样,凉薄感知血脉亲情却只懂先动手替她报仇,得知她被人悲惨害死的经过,如此,梦乡不知哪里在溃陷,流沙一样,无穷无底的清晰溃陷崩塌,直到切切实实梦销云散,我终究还是失去了,在这茫茫人世间...]

[阖紧眼睫松启一道缝隙,光亮又度蔓进瞳珠,那对褐色琥珀珠陡然生凉,一手习惯戒备寻摸向枕边,省嵬城每个夜会放压匕首在枕下,即便睡梦也时刻提防着,此刻空空如也的陌生,这儿不是我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

[唇角紧张扯出一声略带心慌,连忙掀开覆在身上的薄被,急急支肘半撑起身,颈上撕扯强烈痛意,额心不由得跳起一皱,动手抚过伤口,那处已被人简易包扎,颜容惨淡尽显陌生疏拒。尽管记起昨夜是靠这位温兄出手相救,起初便未动感激心,我的事不习惯为外人打扰,生死由天,命不由人插手]

[长发散在肩胛一侧,咬齿勉力将身全部撑起,曲起一双腿欲要下床,帐生动静令眸心也随后震了一震,显然发现身上不妥,单手揪紧榻褥,指上纠抑,警觉意识昨夜穿着身上的玄衣被更替,猛得抬首刺刺睇人笑脸,登时出口质问]

我身上衣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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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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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温轩

[五指一甩,掌中三枚铜钱骨碌碌滚落桌上,一正两反,甫又收回,如此往复,等到第六次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手掌顺势一收,蹦两步到了床头,看着那刚睁开的眼,一脸无害笑意道]

玉姑娘,你醒啦

[她身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那胸前到脖间一道血痕触目惊心,离颈处血脉就差那么一丢丢,真是好险]

[衣服是外头顺手牵羊拿的,穿在她身上有些显宽,但掖掖袖角也能凑合,比较担心的是她的身体状况,体内气虚,又失了太多的血,脉象亏损,这里又没有名医大夫,就算有,也无处配药,何况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指不定现在外头乱成什么样,暂时也不能抛头露面]

[外伤易合,心伤难愈,还得靠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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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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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7-3-30 10:59 编辑

玉簟秋

"哎呀,这兄台好像都接住了!既然收下钱,算卖给玉姑娘了,凭玉姑娘处置”

[温兄修长食指曲而摸了摸高挺鼻梁,儒雅之貌状似目瞪口呆的发出惊叹,眼内明辉耀然如暗里精光游鱼,几步追来并肩,抱臂侧身衡量着我,眼神意味似包含“这等功夫的人你都能被欺负”,心不罕他多此一举,人情欠下得不甘愿,回首蹙紧长眉,拧唇不客气怒咬一句回应,那是从不为人改变的铿锵]

我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定睛看清楚,墙壁下痛苦蜷缩肢体的人,身上已多出几处汩汩冒血的窟窿。温兄武功高强且来历不明,唯一确认的是他与这些乌合非同路。无暇多分解,蹬步一掠,身形风疾电速到至壁下,血污未干的手紧紧攫住面罩下那张脸,弧度优好的颌被劲力箍得骨缝生抖,逼得咽喉连点声也发不出]

千万不要把自己想得过于重要,你会失望的

[尖颏翘挺凌厉,坚定不为所动,按常理很想看看那张脸到底长什么样,然而今晚自他讲出如何害死亲妹的过程,觉得多看一眼都恶心。从他无力动弹的手里抽出方才伤我的弯刀,寒光横在彼此间颤颤,肃面对他一字一语清晰]

你很能猜我的心思,那现在猜猜我想干什么?

[目不斜视盯著他眼睛,平静宰一只将死猎物。弯刀自喉结处途经胸膛指住心窝,刀柄处有他的卜卜心跳声,却剐蹭着衣物继续蛇滑向结实小腹,翻平刀刃倏得挑开腰间布扣,布料被割断音方落,寒凉贴着生暖肌肉再继续下移,不着色的素唇笑来绝艳,他眼里的惶恐放大得太过精彩,手起刀落]

“玉姑娘——你在做什么!”

我听说,大腿根部的血脉最粗,放起血来也快,你既然是怕死的,就慢慢等血流干

[温兄在背后先大喝一声待走近看到,才长长舒一口气嘿嘿傻笑。那刀锋深深戳进他大腿根部,鲜血溅湿半幅袖子,有几滴喷洒在滑润侧颊,拈并双指嫌恶抹却,还是留下两道鲜绯血印。唇翕动几回却脱力晕了过去,昏昏沉沉间夜风带着细微砂砾打在脸上,被温兄一把捞起打横抱着施展轻功融入夜色]

[醒来第一句话是“他死了没有?”,可惜我是在梦里清醒的,床畔亲妹握著我的手,说了句“姐姐,我们再也不分别了,别丢下我,好不好”,无限的泪打湿了枕衾,是了,我们再也不分开]

=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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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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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密

[月光倾泄下是她绝望到极致的脸,与之相对的刀身亦泛出寒光,映出一张张狰狞面目,皆如索命的地狱恶鬼,一步步朝她逼进]

[然而变故就在突发之间,一记记风声挟裹的暗器几乎肉眼捕捉不到,却精准狠的将数人击倒,直到视线对胶上那一张张死前恐惧的脸,才发现喉间要害皆被嵌入了暗器,一招毙命]

[极快的危险感随着脊背一路上窜,使得头皮阵阵发麻,脚步往门外不过稍挪了意向,旋而被飞来的数枚暗器牢牢钉住,膝盖,肘臂,腰腹,肩膀一处不差,锋利的划过血肉,入骨三分,这才看清他手中飞出的,都是一枚枚再普通不过的铜钱,往日连正眼都瞧不上的东西,此刻却成了夺命勾魂的利器]

[脚步无法挪动,疼痛使自己弯曲了身体,四肢随便一动就牵扯到血骨里的铜币,直将面罩下的脸生生扭曲]

[耳边传来他漫不经心的话,额上汗珠几将面罩打湿,黏贴在脸上唇开唇闭间呼吸不畅]

“玉姑娘,我一共赏他了五文钱,你猜,依他这副身板到底能接住几文?”

[头皮炸开,恨不得将牙盘咬碎,那边已有剩下活命的夺门而出,仿佛眼前站着的是阎罗,翻手间就能掌人生死,只怕那铜钱下一刻就招呼到自己身上,成了那地上死尸一员,哪里还会再顾及我的安危性命]

[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耍阴谋诡计可以,但若论武力就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最多只能杀个出其不意,眼前这明显内力深厚的家伙,想杀死我,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痛意麻痹,眼皮也只是懒懒的一抬,对上那嗜血的目光,尽全力扯了个嘲讽的嘴角,即使隔着面罩她看不见,也依旧透过那淡薄的目光传递,做着最后的威胁]

杀了我,保证你们走不出这省嵬城

[不会真天真的以为,我能走到今天,就单靠那些没用的喽罗,西夏虽不及中原富饶繁阔,但也有着自己的组织运作,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妄想到别人地头上杀人,也要惦量自己有没有全身而退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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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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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

[颈上为弯刀拉出来的伤痕可怖如蜿蜒爬行的蜈蚣,痛处不断渗出密细血珠聚成粘稠的液线断续淌滴下去,疼意被闷透心口的热意炙烤着,前移的马皮靴为他讲出的话放慢了足步,倏忽转缓的语调伴着叙述的事实要高挑猝不及防颤抖得明显,精明眉目一瞬堕入恍惚,颈上温热加快速度滴答在逐抬的指背,一道腥靡血迹沿着白指刺目流逝,喇喇翻涌喉头的冲动只教肝肠寸寸裂出一声撕心裂肺]

好狠的心!

[亲妹改玉姓随姨丈家姓方,养在琼璇玉楼内的贵重千金,与我云泥之别,从小娇生惯养,听说性情随母亲一样,端庄娴雅知书达理,最终怎能受住禽兽折辱,心智淌浸这层折磨几欲崩溃]

[心机上很快为他再度猜破,是的,手刃掉他后,可能一个不高兴又会取了其余人的命,随口许诺,我非君子。记得承平五年冬完成最后一次任务,我没丢掉性命,师父便放我走了。尔今事实终验证我为何做不成一把杀人利器,因始终不能灭绝心性放肆杀人,反在报仇关头为弱点制住手肘,眼前这道影像亦如我既往扭曲的心魔,一直自拔不能、再而剑走到偏锋,密布血丝的眼瞳释出滔天恨]

即便你说人人手上沾着我妹妹的血,谁又能替你挡几刀
一年半载日日拖下去,我想千刀万剐的始终是你,而死人,向来一文不值

[魇鬼一般将双眸自青丝间抬移,话调森森然自怔中清醒。有人引火烛将壁上油灯点燃,室内黑暗栗然而揭,披头散发为一众刀光倒影凄厉神态,敏捷点首躲过当先一刀,曲肘顶上彼方胸腹位,手心聚力一掌将人带刀拍出去,而包围过来的刀刃刚猛齐刷向身劈攻,青锋不带身畔,施展不得,足勾地上桌,勉强再度替挡一发,很快桌体木质被钢刃砍剁崩碎,踏退飞落木屑被逼回窗前,还不忘眦眸朝他那方狠狠瞪视,血水汗水蒙睫不减浓恨,且步且御,手上掌握残木牢牢嵌进手心皮肉,势艰难时轩窗忽被人捅破而入,那一众愣住原地,数者似偶人木然定身,为一枚薄铜钱准准封住喉,皆松刀捂喉毙命当场]

“玉兄,你没事吧?大晚上,我见你一人走进这暗巷,不放心就跟了过来”

[看清来者是客栈那位温兄,几月客流来去,唯独此人与我是常住之客,近日他似乎有心结交,我不喜,依旧独来独往,不料他居然跟了来,心下震惊遂道不出谢,略颔首示意,还未去动手,他手中作暗器使的铜钱似长了眼和心窍,不偏不倚连翩朝我想要杀的人,膝、肘、腹、肩铮铮打去,却避过要害]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不巧是听的一字也不漏,卖人还金银作分的,温某身上只有铜钱”

“玉兄....哦,不对,玉姑娘,我一共赏他了五文钱,你猜,依他这副身板到底能接住几文?”

[对这身边此位从天而降之人狐疑,其人悠闲着单手托住下巴,好似在看戏。破窗外面炙风吹进室内,胸口乌袍透湿血污逐干涸,长发飞扬身后,干净露出整张脸,修罗仇念单单钉向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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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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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密

[几乎那歇斯底里的喊声在我说出那三字后拔高而起,尖利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跟着我的虽然大部分都是西夏人,甚至还有辽人,但在中原呆久了多少会听得懂中原话,就算不懂,对于金子数量这类的敏感字仍是极易捕捉]

[但如她这样胡乱开价不啻于疯子般的行径倒的确起了一些震慑作用,他们没有动,甚至还有些迟疑,本来么,都是一群亡命徒,因利而聚,自然也会因利而散]

[然而我此刻的注意力都被她说的话给吸引,脑中仔细去回想,才恍然从一众记忆里挑起块零星碎片,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冷漠无情,几乎在她以为自己的话已起到一定作用时残忍的一勾唇,压眉下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如一把利刃直直刺去,开口卸去之前的戾气,转而像叙家常般娓娓道来]

哦,你说的那个女人,我记得,你猜我为什么会对她有印象

当然不是因为她长得多漂亮,最多不过算模样周正清秀,身材也就一般,倒是这烈女的脾气让我们驯服的时候花了不少功夫,实再不听话,弄伤了我好几个弟兄,可是能怎么办呢,总要教教她规矩

五六个人把她脱了衣服绑在方桌上,教了一晚上,那气就差有进没出了,啧,身上也没处能见人的,好歹把衣服一穿看不出来,就这么送进窑子里,可惜啊,没撑过三天,回头老鸨还跟我算帐,说不值那点银子

[不错过她眼中变化,放开的笑意愈发张狂不羁]

你听的没错,是银子,不是金子,因为差不多被玩坏了,连金子的数都不值

这里每一个人,都碰过她,你确定还要“大发慈悲”?你都说了自己睚眦必报,现在还有谁信?哈哈哈哈……

[若说之前还有动摇,那么现在,每个人眼里都写满了杀意,这种带毒的利刺既然沾不得就只能毁掉,否则以她这种心机城府谁能保证下一个矛头对准的不是自己]

[钱固然诱人,前提也得有命去享]

[慢慢收笑,眉下阴鹜的目光直点她身,沉声开口]

还等什么,赶紧把她收拾了,省得夜长梦多

[抽刀的声音在夜里激起一层毛骨悚然,寒刃纷纷将她对准,已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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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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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

我出五百金,五百金不够还有一千金!

[忽讲出来这些话体尝到楼子里叫卖竞拍的快意,这些个人跟随替他卖命,不过是为财。铤而走险的日子,从上到下获利艰辛,若现在有笔不费力的天降横财砸下来,我想人都不是傻瓜,我出重金和我来意是一致的。他号令喝至现在,握带之手虽渗黏潮腻汗,腕骨至指尖紧绷一意兴奋,着了魔般拔高声]

不如两千金也好,想要多少有多少!
只要你们肯退后关门,要我今夜安安静静清理玉家恩怨。

[不管有没有这么多金,我底细除了是女人他们都该摸得清楚,到底我手里带着的除仇还有金。气氛悬一线紧张间,月色泠泠划开暗霾,曝露他与我所处的位置,攻守之际,众影迟疑时,笑意盈面廻道恩怨]

大宋承平六年元夕,你自棣州方府掳走的方姓女子,你可知她若还在,七年的这个时候她已然有门好亲事,嫁作人妇享一世和乐。我玉簟秋这辈子过不快乐,我妹妹难道也要活该受罪?我十岁就开始杀人,活到十九,心里明白的很,如我不杀人,人杀的就是我,我这个人确实睚眦必报

[月色倾泻满目早凄凉,眼瞳直勾勾在对峙危距内凝对他双眼,似动了痛苦来倾诉,却还是没敢动声询问亲妹下落。蹙着眉毛,怨恨已酝酿备至,沙哑着声做出最后通晓]

不想要金子的人,大可留下陪他一起受死

[一心执意用在他身,意向专注,余者如何,匪盗之首,因利而聚罢了。我动着耐心观他西面楚歌,留他孤身一人的惨况。睫毛垂低,步首先朝他逼近,现在要我同他来赌一赌,看他号令是否敌得过我之利诱]
[发帖际遇]: 萨拉阿满搭建草棚养殖猪,一场大雨后不幸染上猪瘟,损失惨重,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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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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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密

[其实只要这刀往前压半分,我就能让她立时毙命,但长久以来于弱势的操控让我一时忘了危险的存在,只当这是自己的地盘,强龙再是彪悍如何能压过地头蛇,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人]

[对啊,她只是一个女人,我接触最多的也是女人,那些好看的,漂亮的,妩媚的,妖娆的,不管是否愿意只要让我盯上就难有逃脱的命运,识相的乖乖就范可以少吃点苦头,至于宁死不从的,那下场可就惨得很了]

[女人于我眼中不过就是可以换钱的玩物,能值得几分稀罕,更别说有威胁,所以当那原本胜券在握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将她发配处置的自信破开一条裂缝时,眼中不无震惊,她以进为退逃脱刀下的束缚,不惜自毁时的决心和癫狂是屋内灯光暗灭前最后捕捉到的景象]

[握刀的手心湿起了一层汗,教我再度紧握,仿佛它的存在才能给我最后的安全保障]

[这的确与我见过的女人不同,够狠,够绝]

[我不擅长于黑夜中视物,摸不清她的底细,在那无畏无惧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心底陡然生起浓烈的不安,教我一出口就生生打断她的话]

住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以为她是谁,不想伤及无辜?在这里的每一个可都不是善类,会随便听一个女人的调遣,不过一时大意让她逃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身子往墙壁上一贴,循着杂乱的人声小心移了过去,门户大开,一泄月光倾进来,照亮半边屋子,也将那窗边立着的身影映入其中,双目一眯,杀意无限漫开,薄唇一启,只说了三个字]

杀了她

[这人,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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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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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

[今夕恶风将发黄的窗纸吹得扑扑摇震,倏忽四角桌被力震翻烛台连蜡油一同泼洒,他身形暴涨移前,一袭冰凉冷光弯割向细颈纤肤,镇静不由生出慌张逼得额角豆大汗珠渗出晶亮,阖唇不语,面惨淡雪绛。藏藏掖掖数月交涉对方原是喜求痛快的人,我之周密恰成了一道破绽要对方利害洞彻?]

[成王败寇,输了的人便输命,生死游戏玩了多遍,我算他下一步只需再往前切下半寸,斩断我命脉也轻而易举,细长眼尾眄高,余光自刀柄射向破门而入的数众,入眼皆一色丑恶面目。本傲努力恢复稳锵,西夏是他们的地头,入虎穴得虎子,可巧这猛虎并非乳兽好得,我看错的是,他本好惜命]

[其遮面布料下唇形凹凸波折,这定是双好看的菱唇,弧度优好张启,续连用清晰的话来剖析我的复杂,好像是一个知音,很快分理出我前来的脉络,男声在遮挡后透过丝丝危韵,尾调拖出线头犹那在颈肤上游邪肆滑的刀子,我被破了局却没有惧怕的意思,恰恰相反,偶尔会觉得活着很累,余我些在世的亲情和仇恨,才好支这副躯体继续人世间活,如果都没有了,我也就放下了生的念想]

[不过,一生尘埃落定的地方,应比这儿干净千倍万倍。居高临下的他,确实用把刀掌控了我的生死,银带被他抽手一拽,青丝散瀑,发丝带着细窣滑过绸衣簇向面孔,却教素唇偏偏抹开,不忌猥琐的冷冷同笑]

贩女人生意的,是不是以为女人天生合该被男人玩弄于股掌

[知道被动的下场是什么,但是他们也该知道,既然厉害找得上门,自然是他们从未见识过的女人。]

不如,我现在死给你看?

[敛颜,疯狂朝其漂亮一笑,髻内固住的发针顺着缎发一顺溜滑至发尾,背后两指及中指夹著那雪亮尖锐紧紧,说到死字挺颈向他刀锋去撞,含笑似真要求死,足忽往旁里一扫,猛劲踹上倒地的那只桌子,桌被踹离原地几尺,巧妙借物打力,他贴颈刀锋自颈至锁骨刮开一刀赫目血痕,连同胸前一缕青丝被削落,才险险躲开桎梏,手里发针未伤人,统统甩向房间内燃点在壁的两处灯火,灭成两缕幽幽油烟,屋内一瞬陷入黑暗,走廊悬灯模糊]

[光从明到无的时刻,瞪目与其直白衅视,尔后屏息呼吸,矫健蹬足旋身避内,双手绷直方才捡回的发带以做防御,甚至想寻机勒死他,眼力方从明亮堕入黑暗,想必满屋人一时难适应,停立窗边实可破窗而逃,偏不走,有人已朝外去取灯火,窗外黄月匀来清辉照撒暗界,亭亭此间端身伫立,语斥锋烈]

你们听好了,我今日来者不善,亦不想伤及无干人等,我想,你们是听得明白我说的话,识相,赶紧把门关上,该走的走,我想要的,就只有他一人。我和他有仇要算。

[他知道我来索命了,我便开门见山告诉他为什么,待会儿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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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密

[银子谁都喜欢赚,但我这个人向来谨慎,不是所有钱都一个劲往钱袋里收,不然怎么能活这么久,有些东西再诱人,也是轻易沾不得的]

[一倾身,两指拎起那钱袋往前一甩,甩到他跟前又激起一片灰尘,眼里灰扑扑的没什么起伏]

那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我手上没你要的货

不过,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有这钱,上哪不能得人,中原那些人贩子奇货可居的多了,哪个不比我手上的好,你千里迢迢来西夏,到底要找的人…是谁

[说话的时候,手掌是按在桌上的,来回拍的功夫一番话也进了尾声,也就最后两个字刚吐出口,掌心一用力将那破旧的桌子瞬间掀翻,身形陡然前窜,从那隐藏的袖管中抽出一把弯刀就这么一滑反握手中,屈肘对着他脖子,弯刀的弧刃刚好抵在他颈间,居高临下的看着,手上的利索却清楚昭示要他老实不要妄动]

[门外有人听见动静闯进来,见这阵仗亦是明了,纷纷亮出家伙只等我一个开口]

[但我此刻耐心极好,眯着眼将刀子在他脖间上下滑动,那平滑不见喉结的脖子像极我来之间握过的白嫩,眼底笑意就这么泄了出来,刻意压低了身在她那脸上来回打量,遮布下的唇角止不住上扬,却又透着凉薄的寒意缓缓出声]

我还是头一次见女人上门,你若不是做暗娼生意,那让我猜猜,你要的物有所值,其实,是我的命?

[从入这个活开始,警惕小心就始终如影随形的跟着自己,天生的敏锐教我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手下原本不服管的也随着那日涨船高的进帐而彻底臣服,能玩上漂亮的女人,能收获大把的金子,谁人不愿意]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但其实一开始那眼里的仇恨就出卖了她,极高的价钱,匪夷所思的要求,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接生意不光光只看钱,还要看保不保险,毕竟,我的命在我看来是最值钱的东西]

[还有,我跟人谈价从来都是单刀直入,哪来那么多机锋废话,兜来兜去也不说清楚,她有耐心,我可没有,我有的,只是一双能将人剥开见光的眼,此刻就将她彻底暴露]

[抬手将她发带一抽,墨发披散下来,柔和了原本冷峻的五官,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样才顺眼多了

[旁边有懂汉话的将西夏语又说了一遍,顿时让四周壮汉哄笑不止,有不存善意的目光已经直直压过来,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游移]

[我们做什么行当的,她清楚,落在这群人手里会是什么结果,她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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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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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簟秋

[指尖沾惹蜘蛛血被案前摇曳在破旧灯台内的旌焰玷上一层诡密的色泽,指端摩挲着最恶心的咸腥意,鼻尖似有如无的嗅到。他很聪明,我确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一室内,三步间,我动手扼断他喉管的胜算是大有可能的,睫偏侧一划,视线不是那么探究的胶着他,自黑襟取一方雪白的帕将指尖慢慢的拭净,旧木椅在静谧中发出些木质独有摩擦声,厮厮吱嘎也沉钝,完好配合着我心饲了许久许久的杀机]

玉某这个人有个好处,就是有耐心

之前经过线人多番甄选,几个月等下来,既能与你一见,我想我所有耐心应没白费吧?

[斜目睨他视线带芒刺,耐心底牌有限,反问于他,人有多大胆接单,就要有多大胆来承担。我一无所有,心里想的只有他的命。恨,知与不知,我最恨的就是我自修罗鬼蜮里经过无数杀戮一朝得摆脱,终于可以触摸到我想要的亲情时,被他给毁了,咬词咀到重中之重]

可玉某也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最厌恶失望了。

[雪白方帕上那蜘蛛尸体已碾成一滩辨不出原形的乌渍,蜘蛛这类见不得光的东西靠吐丝悬梁大多时候活在暗里,可偶尔也有失足的时候,死在手中的这一只。大约是不小心失足从房梁上掉下来的。帕在手中揉皱一团,扔到身后,自一派阴影里昂颈,勾薄唇一线、淡抿燥热]

大家聪明人,打开天窗说点亮话,我要的是物有所值!

[褐瞳嚣锐盖灯焰,乌袍冷面出凌厉,看他有何转圜余地。从前道上杀人说一不二,我非是善类。在我和他的账还没算得清楚明白之前,这点时光如我提前告知于他——耐心,全是我予他的宽容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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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密

[那一袋子钱扔上桌,听声音就知份量不少,金子的重量可比白银沉多了]

[眼底没有动容,钱我见多了,但眼前这让人琢磨不透的,明显更让我感兴趣]

[重金买人,不过是做暗娼的生意,先割点肉回头大可以慢慢捞回本,但若不是这等营生,单是个人名义,那可就值得深思了,毕竟我做的是贩买人口的勾当,不是什么寻人找物]

[天气明明闷热,在这逼仄的昏暗房子里,却渗着让人难以觉察的寒意,大概是他那笑过于悚然,于以往所见买家不同,那眼中压抑着的阴毒刻骨仿佛随时可教人生吞活剥般,让人非常不舒服]

[一记故弄玄虚的嘘声让自己皱起了眉,旋而那电光火石间出手的速度让自己一惊,待反应过来,那手影已从头顶晃过,指端突现的一只蜘蛛不过垂死挣扎片刻便被他碾指而碎,星点红色映出他黝黑的眼,仿佛也浸上了嗜血的红,本是散漫的心思不由凝重]

[觉察到他目光,故意放松了姿态,身子往背椅一靠,慢道]

我还真不知,阁下重金所图,为的什么

之前线人说你想要汉人,我手上是有几个,但哪一个挑出来都不够你这预付的价钱,还是说….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笑着回睇,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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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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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 玉簟秋

[泰然沉浸眼罩后一派黑暗,布料透露霉味夹杂汗臭,瞳内自然激起零碎带厌的暗,逐渐消泯在眼底翻卷包藏恨毒的涡漩内。乌合之众群聚之所不过是为避官府眼线,再设重重障碍要人似入迷宫内兜转,沉着心由人牵着鼻子走,耳力精明,听得一处蝉鸣在耳边熟悉震过几回,宵小伎俩似鼠辈凿洞不容小觑,几月间从此处经过无数遍,拥挤破败的旧楼陋舍内鱼龙混杂着,怕他油滑逃走,格外小心]

[整个西夏,我想要找的,只有这一人。密缠丝绕的一步步诱他入网。快了。]

[长年日久适应隐忍求存,所学不为行侠仗义,身上带着一股藏在外表下由杀伐堆铸而成的暗戾。如那火折芒硝能被激出猩红火花,也可顷刻沉寂蓄待下次烧燃,形藏不露。被领进一宇屋扇内,摘落眼罩,窗牗闷闭,试探要一盆清水,算出人来回的脚程,得水便将意念里以为指尖沾染的污秽,平波无澜的一点点涤清,我始终觉得人的手应该时刻保持着干净,才能无时无刻隐藏住曾经满手的血污]

[性惯于沉着,不过还是在门扇开启那刻,由灯火明堂处投眸,压抑很久的情绪耐不住流溢出些许,掠眼平扫遮掩,不疾不徐与隐下一双矍然烁目不期而遇,鬓眉陡峭飞起一挑,撩袍抚腰,乌袖墨展,意平稳]

闻听线人说,阁下在鬼市做此行,若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这些只算预付

[金锭袋子如他所想拍放在案,一层积灰就势掀扬,薄金燎过烛焰描摹眼前轮廓朦胧,抚膝正坐,背躯微倾,影自桌这面寸寸度近覆到他面前,交易势必捧人在先,酷暑闷热在逼狭房间无孔不入,无形蒸灼人心浮躁,夏似钻进来一幺蛾到眸心当中打转,暗一时、明一时扑朔迷离,皓齿银牙刻转压迫]

既我肯出重金找上你,想必你也会猜到我所图,并非寻常客好打发

[束发银带此刻滑垂细挑眼角,阳刚气阴柔气混杂不清,着冠反倒欲盖弥彰,就比寻常男子打扮华贵些。曳眸视着对侧,冷不丁冲他笑了起来,笑得额筋青显,乌眸瞄准他那副雾里看花的尊容不动了。素指漫不经心掸动袍上墨色,袍尾银线勾勒出的冷色水纹感应漾伏。生意角力不是交朋友,要善于捕捉,止笑又询]

人说是说,但玉某不晓得,阁下做起生意会否如今日所见,藏首藏尾、姗姗来迟?
嘘——

[言讫,嘘声比指至唇的光景,另手伸出捷如电掣,好似要去撩他斗篷,实则只将顶上垂下的一缕清光零颤的蛛丝巍巍然捻拿到了手,而那黑黢黢的多足蜘蛛在指间碾碎成一星血红,蹙着眉锋,颜淡淡的冷静洞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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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岁
13 两
0 条
30
乌密

[嵬城错落的矮檐房屋鳞次栉比,多族群居也使得这不大的城廓更添一丝神秘,比起中原的富饶,这里只有无尽战后留下的残破不堪,深巷静处无人声,偶有一两声惊呼的短促,也似树上蝉鸣转瞬即逝,无数阴暗浮魅的勾当在这鱼龙混杂的遮幕下上演着一出又一出,迎来送往,乐此不疲]

[午后正是暑气最盛,透过一茂大树下的窗隙,昏暗的房间内传来阵阵“咯吱”声响,是不知多少年的破败木床经不住猛烈的晃动发出刺耳声,盖过窗外一重又一重蝉鸣,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床上躺着赤身裸体的女人,面朝下,长发盖住了容貌,只依稀透过那半张的嘴发出阵阵鸣咽声,有时候嫌太吵了,便伸手握住她细嫩的颈子用力扣进那霉旧的被子里,使她再发不出声,这才继续酣畅淋漓的贪欢,不轻不重的喘气和着细密的汗沿着脖间胸口一路滴淌,最后化在她白晳的背上成了一滩,直到彻底释放才伏下身将手缓缓收回,却见那白嫩的脖间已然一圈红印勒痕]

[床上的人也似死了般躺着不动,离了身下床将衣服披上,经过床头瞥一眼仿佛见到那凌乱发间流下的眼泪打湿了被褥的一块,面无表情的离开屋子,迎面走来几个壮汉,面上带着讨好,只那眼里的猥亵恨不得透过自己直飞到屋里,只说了一句“不要把人玩死了”就听一阵压抑的低声欢闹,一帮人互拥着走进了屋,房门一关,不再去看]

[这次从中原贩来的几个都是上等货,卖进鬼市一个,还剩下几个是准备送去其他地方的,只不过到了西夏自己地头,行事多少方便,何况跟着的手下也辛苦了几个月,怎么也得犒劳一番,就暂时休整几天,倒不想真有一桩生意又上门]

[像我们这样的路子,中间没熟人搭线是很难直接见到的,一来是防着官府追查,二来也怕不知好歹的人多管闲事,所以若是生人买家欲要从我手里提人,那都是要经过重重筛选,眼下这个汉人,也是磨了个把月,派人查过算是干净,开价也高,这么一来二去算是入了眼,派人让他上接洽的地点会面,其实也就离这暂居地不过隔了条小巷]

[耽搁了点时间,去得晚了,人倒是已经来了,乍见就觉得那眼神带着几分犀利,看模样也不像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隐在斗蓬下的眸子闪了闪,径自坐到他对面,声音一度又恢复了散漫,单刀直入]

阁下要货?那应该知道规矩,我这只按黄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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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39 岁
402 两
2 条
114
= 承平七年 大暑=

客串  玉簟秋

[去年春岁沿河北道一路追踪,朝夕日星穹天更移,时日弹指飞快逝流,度日如刀在身骨上刻,吸风饮露,披雨瀑沥毒日,马不停蹄寻至吐蕃杳无踪信,辗转徇蛛丝马迹终至西夏省嵬城]

[曾在母亲坟茔前发过重誓要寻到亲妹,亲妹出生时我二人即被分开。她在姨母家锦衣华年享尽荣华富贵,我厉人间最不能忍,受尽磨难终得见天日,然姐妹将要团圆时,她神不知鬼不觉为人掳走,蒸发般消失人间。查绣阁不曾点迷香,妆奁细微寸物未移,闺榻拾捡一线异样,验过非中原所有织物,官府虽有类似案子立宗卷,太杂太广,无从考证,失踪人为女子,寻遍州中青楼楚馆无果,人口生意流动极快,刀口舔血的行当,豁命入大户盗人者非等闲,施江湖手段如追鬼魅,线索离奇间断续]

[路上磨过一年半载,如今事实将浮水关头,摁耐心性不打草惊蛇。我名玉簟秋,缘我是门中出名的薄凉。眼下知结果枉然,亲妹凶多吉少,十有八九葬虎口蒙难。活是要见到人,死是要见到尸,有仇先报仇,有怨先报怨。暗伏蛰伪,即为开启这局恩仇。三番四次佯买家接洽,对方行事刁滑谨慎,投石问路小心试探,彼此用意皆暗昧,自古重金出狂徒,耐心等其主动邀约,今日终肯露出庐山真面目]

[白日大暑蒸天,夜覆万物而暑气肆盛,城郭过岗烈风霍哮刮擦城内高矮建筑,按约定时辰寻至此处,放目这条暗巷似暴兽启张了暗口,一望森不见底。抬臂碰摇门前一线系铃,不久大门吱呀推分陈旧,一盏油灯嵬嵬晃晃,照清身上玄服男装,剑眉琼面,英视来者。谙那贩卖行内规矩,轻笑一声,卸下腰间三尺青锋剑,咣声荡得架向来人手中那柄钢刀,收手展袖,并指勾风夜,佩戴遮目暗罩,发凛如飘魅,由穿针引线人往前续引,坦步踏游魑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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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西夏
27 岁
12 两
0 条
15
134#
路不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31 23:40:13 | 只看该作者
【他叫什么名字?他有很多名字。察哥,桑吾,秦子晋,路不通,哪一个都不是他的真名姓。】

【也许是风声吵得他卸了防备,他鬼使神差地说出那个几乎从未用过的名字。】

我叫陆通。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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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10 谷物 +10 纹银 +2 收起 理由
聂小倩 + 10 + 10 + 2 你这五出戏混的还真叫水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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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18 岁
505 两
0 条
5
133#
曲秋水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31 23:31:55 | 只看该作者
客串 异域美人

无所谓,活一日是一日。

[大手大脚像只螃蟹一样倒回床上,全然没有了适才在席间跳舞时的风致,仰着脸看着毡帐上方]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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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西夏
27 岁
12 两
0 条
15
132#
路不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31 23:27:20 | 只看该作者
是吗?

【他抱胸,挑眉】

过了阿克苏,我就不跟这个商队了,希望到时你还能一样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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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10 谷物 +10 纹银 +2 收起 理由
聂小倩 + 10 + 10 + 2 给你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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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18 岁
505 两
0 条
5
131#
曲秋水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31 23:18:33 | 只看该作者
客串 异域美人

[笃笃笃的声音传来,被子掖下一角,探出一双眼睛来,看见他正把毡帘钉死,爬下床来跑到他身边探头探脑,俏声感叹了一句]

嗨呀,我就知道跟着你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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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西夏
27 岁
12 两
0 条
15
130#
路不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0-31 23:15:20 | 只看该作者
【风啸渐渐拔高,他拿出短刀,选了个角度将毡帘钉死,飞沙挡在帐外。】

【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他看着自己的床被鸠占鹊巢,不懂自己刚刚为何废话那么多,直接打晕扛回去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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