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鼠猫|——经典再现

【啐了一口淤血在地上，呵呵大笑着不间断，倏尔收了笑声，撑着虚弱的身体，靠坐在床沿】

未知白大侠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咳咳……咳咳……陋室简约，还请见谅。

且……

【无奈地扫了自身一眼】

且展某此刻多有不便，招待不周了。

【靠在床沿，闭着眼睛。在他来之前，自己已经服下了九转还魂丹，拼着一口气终于闯过了鬼门关，若是不然，只怕天明就能听到皇上御赐“御猫”头衔，四品带刀侍卫展昭命赴黄泉】

就算丢脸……

【半晌才幽幽开口】

也是展昭一人之事，与白大侠绝无关系，诶，求白大侠赏口酒喝吧。

【看他带着怒气而来，确实是为那头衔封号而来，嘴边泛起一丝苦笑】

唉……

【闭着眼睛，也能感受他正朝自己走来，那酒真能如此顺利喝到？未曾想过他真的会大发慈悲，给自己好好喝酒，不过接下来的情节，确实出乎自己意料，伤口上流过烈酒，有些灼烧的痛感，隐忍未发，身侧支撑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果真是我的好酒，好酒招待好对手，值得了！哈哈哈哈哈！

值得了，咳咳咳……当然就是痛快了……呼……

【又是半晌无话，理清些许思绪，复言】

白玉堂，你还有事吗？

【风疏雨骤，屋外狂风本就猛击窗柩，乒乓作响，扰人不得安宁，他这一掌风推开窗户，倒省了许多事，只不过，心疼地看着已被黑血污染的羊绒地毯，包大人新年所送之礼，心里暗念抱歉了，大人，一边闭上眼睛，享受血腥重味散去的一刻】

【脑袋有些模糊，大概是药效正在产生作用，这九转还魂丹除了止血化瘀，解毒去腐，还有一味安神药效加入其中。顶着有些模糊的思维，勉强回答】

袭击我的人，尚未看清相貌，只记得他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脂粉味，似乎还戴着铃铛，因为我听到有铃铛晃动的声音。

至于性别，力道速度和身量，皆是男子无疑。

【实在撑不住身体，便顺势躺下，继续回想】

今日午时二刻张龙他们约我到福满楼，略设小宴为我祝贺。许是未醉已久，加之贪杯，出了酒家时，天色昏暗，我像往常一样走回衙门，半道上见一野猫窜入小胡同，鬼使神差地紧随其后，咳咳咳……看来皇上赐我“御猫”封号，倒有先见之名……咳咳咳咳咳……能不能劳驾倒杯水？

【实在是极度口渴，而且脑子越来越混沌】

东方不败？……

【自顾自地叨念着他所说的话，即使是调笑也不曾在意。从未在江湖上听到这么一个名号，眼前这人又是怎么编造出来的……编造？怎么自己就这么确定他是编造的，未经核实，一切皆有可能，这是包大人教会自己的。头越来越沉重了……】

【迷迷糊糊间看到他来到窗前，喂自己喝酒，的确是酒，虽然想要喝口热茶，此时此刻却是万分计较不来着其中的一二，只能顺势而为，嘴巴闭合已不受大脑控制，只知道张着嘴巴，等灌】

【他倒是心细地替自己擦了擦嘴角和脖子上流淌的酒，下一刻又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这是干什么？好像也无法计较许多。闻其调侃，不由扯了个微笑】

是，堂堂锦毛鼠大人为鄙人鞍前马后的，鄙人心中喜不自胜，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呛咳，胸前得一掌抚慰，逐渐平息，而后失去知觉，陷入梦中，再无知觉】

嘶……

【在头疼脑裂中醒来，甩甩头，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合眸再睁眼，试着打坐运气，因重伤而滞怠的经脉已畅通，丹田自觉量气充蕴。一边起身一边顶着还是有些混沌的脑袋，心里想着下次再也不要受重伤，九转还魂丹，果然很还魂】

【方踏出房门，脚踩硬物，低头看，却是自己的配剑——湛卢正躺在地上，回想起昨晚昏睡前……白玉堂那家伙！且湛卢已出鞘，剑身血迹斑斑，心内哀嚎，这个锦毛鼠！别让自己再碰到他！】

===结====

幕二  盗三宝

【一张字条，寥寥数字，好一招“投石问路，小试牛刀”，白玉堂，你果然了不得】

【前日申方过，衙内后院忽听得啪声作响，仆从见一布包静躺于地，拾起回报。包大人细细看来，却是那锦毛鼠白玉堂所留，扬言欲取三宝，作古镜和游仙枕、古今盆三物。此三物，乃是开封三宝，交由开封府尹保管，当包大人差人查探之时，正是那白玉堂下手时机。那嚣张语气，潇洒字体，无一不是挑衅，管叫御猫有去无回？我展昭这便会你一会！】

【地点，陷空岛。迎接自己的，是五鼠之二——彻地鼠韩彰。人着长衫，身量颀长，面相虽文雅却又髯须而添，倒沧桑几分】

我当是哪位远道而来，原来是展昭展大爷，请吧？

【带着疑惑，从其而去】

【跟着二鼠一路走过岛上密林，四周环顾，边走边盘算，待会若是有伏击，会从何处而来，虽说是密林，却正因为是密林，行踪隐藏同时，很难不触碰周边灌木。倏尔西南方草丛耸动，停住脚步，警惕而看】

展爷，怎么了？

【在他话音刚落，草丛又恢复平静，只得作罢】

无事，走吧，带我去见白玉堂。

【二鼠耸耸肩，继续在前面带路。方走出几步，就听得耳后生风，心内大喝“来了！”，抽剑回身抵挡，却是一把石灰扑面而来，立即改为挥袖抵挡，却因此失了先机，腹部受到重击，往后飞出同时，勉力纵身而起，却想不到天罗地网扑面而来，心下有些惊慌，难不成真是有去无回？】

【思索间，挥剑斩网，幸而带着湛卢，即使是淬炼精铁打造，也能杀出生路。方出了网，却猝不及防地被一物咬中手腕，顿时便觉右手麻痹，配剑掉在地上，恰时二鼠飞腿翻身踢心窝，瞬时嘴角淌血。再下一刻，陷入昏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有些知觉，微微睁开双目，迷蒙见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眼珠转了转，感受了一下，自己应该是躺在床榻上，略微运气，还好气海为曾受阻，那蛇想来并不是有毒。待眼前清明，看清模糊人影，顿时有些愤怒】

这就是你们五鼠口口声声的仁义？

【被人钳制下巴，虽有力还击，但此刻却不是正确时机】

诚然，成王败寇，胜负乃兵家常事，呵，所以——

【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神尽是不屑】

求你？展某还不如去求包大人。

我的个人死生是小事，只要包大人能够把你白玉堂缉拿归案，绳之以法，展某就是立时就义，也决不后悔。而且——

【话锋陡转】

从我出发至此时刻，已然过了与包大人约定的时间，他此时定当派了人来陷空岛，白大侠，不知这一黄雀在后，你能算到吗？

【抬起手，覆其钳制之上，暗暗使劲，拉开】

还有，这个动作已侵犯到展某，希望白大侠有最后的良知，给我留点尊严。

【不知他言语中丝丝寒意是为何，若是为那句缉拿归案，以他的性格，确实是嗤之以鼻，而后出言不逊，瞧不起衙门这班当差的牛鬼蛇神。不过，今日的他，稍显奇怪，似乎“包大人”三字更能激怒他，难不成他确有鬼意？】

【思考还来不及，接下来一连串的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

【只见他有些发狂似地想要把三宝摔在地上，本欲起身阻止，奈何下半身依旧麻痹，心脏已提到嗓子眼，只怕下一刻游仙枕就要四分五裂，该如何向包大人交代才是】

【这厢正考虑着如何以死谢罪，那厢倒突然回转，放弃捧摔。听着他的问话，口说心声】

对！包大人是我的恩人，当然在乎——！唔？！

【话音未落，眼前阴影越靠越近，立刻严阵以待，欲起手对抗。谁曾想，出招一刻，双手遭强力禁锢，再下一瞬，为其拥入怀，更甚，唇瓣被摄】

【不管对面人是从愤怒到温柔，还是从温柔到怜惜，自己唯一能思考的是，这是什么诡异情形！？终于，双唇获得自由，双臂撑住身体，大口呼吸】

呼…呼…白玉堂！你，你意欲何为？
我展某确实生气，气的是你竟将我如那些个女子一样——！
恨矣！唉！

【这才发现，上半身还被他抱着，抬手重推，亦不想追究方才的事情，唯一记挂的还是三宝】

说！是不是我甘愿认输你就把三宝还回开封府衙？

【看着他手中的三宝，又看看他玩味的眼神，刻意忽略面上的触感，此时反抗亦是徒劳，对方已开出了可以交换的筹码，只等自己选择】

【看来有去无回今日注定要实现了，等蛇毒一过，应该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方法】

【心思百转千回，终于有了决定，抬手截住被他把玩的三宝，铮铮字句道】

我选择留下，但是我要跟着你一起出去，亲眼看你把三宝交给包大人派来的救援。

【缓缓放开三宝，别开脸】

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白玉堂，而是要求你答应我。

第三幕 苗家集事件

[一路跟随项福入了潘家楼，见其于南面择桌而坐，故而则其对方向坐下。小二殷勤擦桌伺候，随意点了些酒菜，打发了去]

[片刻后，小二将酒菜上齐，看似随意斟酒，却时刻注意对面情形。放仰头饮尽，楼道口有人出现，并向项福走去。观那人衣着，玉树临风，江湖打扮，其步稳健力沉，是个俊才]

[看到那人，项福起身，相邀落座，拱手而道]

白兄许久未见。

[那人亦客气道]

项兄，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未曾想项福竟有这等友人，心里很是唏嘘，如此俊才得其结交，倒是高攀撩……边饮酒边注意着二人的对谈]

第三幕 苗家集事件

[一路跟随项福入了潘家楼，见其于南面择桌而坐，故而则其对方向坐下。小二殷勤擦桌伺候，随意点了些酒菜，打发了去]

[片刻后，小二将酒菜上齐，看似随意斟酒，却时刻注意对面情形。放仰头饮尽，楼道口有人出现，并向项福走去。观那人衣着，玉树临风，江湖打扮，其步稳健力沉，是个俊才，再一想，原是那白玉堂。如是情形，不由思考二人联系]

[看到白玉堂，项福起身，相邀落座，拱手而道]

白兄许久未见。

[白亦客气道]

项兄，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未曾想项福竟有这等友人，心里很是唏嘘，如此俊才得其结交，倒是高攀撩……边饮酒边注意着二人的对谈]

[那厢一举一动皆落视线内，伊始主客融洽，未得半晌，白却起身离去，脸色郁然，有些愤愤，随即扔下酒钱，起身跟上]

[到了酒楼门下，已不见人影，犹豫间，择左而追]

[右街一过便是民宅，想来他在开封并无固定住处，当不会往民居而去。快步追踪一二，果不其然，那抹熟悉身影。纵身而上，从其身后唤名]‘

白玉堂，请留步。

[闻其亲昵相称，不免皱眉些许，倒无伤大雅，客气道]

白大侠乃江湖鼎鼎大名锦毛鼠，展某何敢只称名？

[稍稍整理面部表情，事出严肃道]

方才那项福，与你可是旧相识？方才在酒楼二层，你与他称呼亲昵。

[看他脸色有异，不免深作思考，又让对方有机可趁]

……

[虽说他不是重要追捕对象，却也不算得在官府良民记录，为着心中的疑惑，有所决定]

这么说来你大哥还是项福的救命恩人。正好有事询问，这顿我请了，走吧，随处找个坐儿聊聊。

[撩开耷在肩膀上的手，率先往前而去。带着白玉堂到了时常驻足的小酒馆，与老板招呼一二，静坐等待酒菜]

[他之态度如此转换，却不像与那项福有异，不觉警惕，方才一切难不成是假象？]

[未知他火气何如来冒，自是拿出官差办案姿态]

那我便问你，你与项福可是在合谋一些事情？

[再无虚以委蛇，单刀直入，本觉自己客气礼疏，道他潇洒不羁，可曾将官府再三警告放在眼中？]

[陡然生变，那方立时掀桌而起。只道他此刻着人踩着痛处，恼羞成怒，未多虑他因，且作势要走更显做贼心虚，岂有放过毋追查之理？]

[那指名道姓，欺人太甚，形容有异，却不放眼中，左手提湛卢直指对方，赫然道]

白玉堂，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话我等朝廷鹰犬，我只明胸怀一方平安！

今日你休得再走！

[收腕提右掌，震飞刀鞘，直冲其面门，提剑纵身而上]

[那方堪堪躲过，目冒凶光，亦寒剑出鞘，二人缠斗一处，难解难分]

[缠斗间，他之身形愈发诡异瞬移，步伐生风，自身倒是执剑追赶，终不得手。不由渐染怒意，下手毫无轻重，本无相伤之意，却因其态度未名而确信自己推断，必然剑招霹雳，毫不留情。周围食客早已弃桌而逃，只见白玉堂袖内一道银光闪过，直射酒馆老板，定睛才知是那银钱，他倒是不辜负旁人，算是条汉子]

[也就是这一霎的出神，令其窥破绽，趁机袭脉门，退后之时，送左掌抵挡，却推得他远离，借机逃跑，反身追击之际，他却几个起落消失在高高低低的房檐下]

[愤愤不甘心，却只得收剑离去]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