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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十三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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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6 14:59: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江鲤 于 2016-6-16 15:01 编辑

漓江

【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看着屋内全然陌生的陈设,陌生的不止是周遭的环境更令人无助恐慌的是她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心里有一角塌陷了,尽管什么也记不得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撑着床沿起身,被突然撩帘入内的老妪惊的钉在原地。虽然失了记忆却本能的如惊弓之鸟一般保留着猜忌多疑,加之现下的处境,似乎失忆之前过的也不算好。】

姑娘,你可算醒了,睡了三日身子可利索了?

这身衣裳老婆子给你洗好了,钱袋也是你的,你瞧瞧。


【垂眸看见老妪手中捧着的衣物,瞧衣料从前也是个富裕人家,落到宝蓝色钱袋上就再也移不开眼,颤抖着伸出手捋开一条条殷红络子,再抬眸竟然蓄了满目热泪不自知。接过衣物道了声谢,入里屋换下,妥帖叠好置于枕侧,将钱袋里半数银两留下。】

【不善别离,避了人静悄悄的走。既然落在渔村,大抵是顺着江水而下,如今沿着江岸一路往西至上游或许还能唤醒零星记忆碎片。】

【走了小半日,从白日走到斜阳并无半点裨益,以为在向着真相一步步靠近,然而此情此景于那醒来初见的瓦屋并无半点差别,可是分明什么都不记得却清楚的知道不该是一人在此,要找什么人,只要找到他就一切都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一路上总是不由自主的抚上腰侧的钱袋,每走两步就要抚顺坠下的络子,如魔障一般,在未知的过往与前路中,竟然一心将所有惶惶不安寄于一死物,仿佛它顺了路也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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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6 23: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微风卷着江水波澜,虚浮的脚步在江岸留下一深一浅的长长一串脚印,时不时回头望上一眼,那种孤独就要刻进骨髓,侵蚀百骸。】

【攥着殷红络子的右手已僵成了那副模样酸痛得难以还原。不知走了多久,只知日已西下,月上西楼,江边挂满了大红灯笼,为迷途的人指引方向。】

【脑海内忽然滑过一个场景,尚且稚嫩的女童一左一右牵着一男一女,看样子,似是一家三口,女童娇笑着欲要一盏大红灯笼,慈父转身为她买了一盏小的,女童不依,三人就这样嬉笑争了一路,烛光将三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仿若一个人。】

【脚步突然就顿住了,如一颗石子坠入了江面,激荡不起千层浪,只是起了一圈圈涟漪,虽也不会持续多久,却也无法抹灭它曾经动荡过。】

【如今尽管是年岁已长,也仍旧触碰不到那盏灯笼,它就那样挂着,从未改变。忽然想起有一人说过什么话来宽慰此刻的她,拥入怀中发着甜蜜的誓言,像抓到引子一般拼命往这个方向拉扯,额角的碎发都被汗水濡湿黏在鬓角,除了钻心的疼痛,就连那人容貌、名讳,哪怕一点边边角角也记不起。】

【被行窃之人蹩脚的手法唤醒,低头已不见钱袋踪影,几乎是与低头同步已足尖点地,几个起落。此刻有不少用了晚饭出来散步的人,他们自是乐的看这出闹剧,当做饭后甜点,是以未有一个人出手。】

【只是倔强的抿着唇,眸光紧紧跟随着那个黑影,忽而他如泥鳅一般逃入一条小巷,未作停顿亦是转身紧逼,人群也适时让开了道。当时未作多想,待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此处并不受红灯笼和月光的庇护。】

【寒意从脚底缓缓蔓延,四周死一样的寂静,甚至不知那个小贼身在何处,尽管如此也不愿转身而返,仍是一步一步迈入黑暗之中。毕竟他窃去的是那个钱袋,即使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它是有故事的,不能舍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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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6 23:42:3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巷内仅能容二人同时走过,指腹摸着粗糙的泥墙,每一步都走得分外艰难。突然一阵声响惊得自己不敢再动,屏息。】

“呵,竟是连个弱女子也摆不脱!追进来了吗!”

【双眸忍不住蹙起,方才种种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若非此她亦不知自己竟是会武功的。“这孩子身子弱,还是送去山上习武的好。”“可是她还那么小啊。”曾几何时似乎在哪儿听过这番话。】

“算了,看你今天捞了这么大一笔,爷带你去找乐子!”

【如今这个状况就连挪动一下脚步都变得困难,该死,刚才不过凭着一股劲,现下劲头过去了全然不知如何施展。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近,心如擂鼓。】

【慌乱间向后退了半步,正巧踢到了一块碎石“是谁!”身子猛地一震,向出口跑去,方才进来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明明可以看见出口,却是一直跑不到。】

【发梢被一股力道向后拉去,疼的浑身发麻,连退几步。可是即便这样她也不愿意出口呼救,不知道是骨子里的什么在作祟,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呵,也不过是女儿家撒泼的伎俩。

【一言一出,那人便如踩了尾巴的猫,手上也松了力道,猛的拉回头发,一脚向他膝关节踹去,脚还没收回来就在半空中被截住。】

【如今四周有多黑她就有多恐惧,借着微弱的光晕,甚至无法看清他们的面貌,越是身临险境越发冷静,嘴角竟还勾起笑,这种刀剑舔血的熟悉感是自钱袋后的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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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7 00: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静观其变,虽形势并不容乐观,然好在对方也并没有速战速决的想法,而是胜券在握一步步凌迟对方,在生命的衰败前先攻陷其心房,让其生畏。忽有碎瓦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划破那贼人喉头,一时间摆脱了束缚,旋身避免了红梅染枝头的祸乱。】

【回眸的刹那青丝飞旋,在发丝与发丝纠缠的缝隙间,破损的墙砖上透露进一丝月华,落在那男子的面容上,半明半暗的容颜,修罗一般嗤笑。】

【长臂揽过腰身,顺着他宽厚温暖的庇护退离数步。许是有了高山的庇护,不必再担心山洪的袭击,默默向旁挪开了半步,远离了他的臂膀。】

谢谢公子。

【久久不闻其声,蓦然抬头,却发现他不知为何一直看着自己,抬手抚过脸颊,莫是方才污血沾了面?二人就这样相望,借着微弱的月光,久到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说错了话。】

【因着怀疑和与真相接近的欣喜就连声音也是颤抖的,每一个字吐出时都带着迟疑。】

你,莫非,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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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08:27:29 | 显示全部楼层
【莺?歌?娘子?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又为何没有应该同期而至的熟悉感。来不及多想,他已逼近,长臂揽过,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双眸如星辰摇曳着,晃乱了一池秋水。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无处放。仰面看向他,如此陌生的一副面孔竟是自己的。。。相公?心底一直盘旋不下,即便忘却前尘也念着的便是你吗?有瞬间的疑惑,然而也没有其余更好的解释了,毕竟他是第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且在慌乱无措的时刻。】

那么,莺歌为何什么也记不得了?

【什么也记不得了,一切的一切,自己的名字,年岁,家人,包括你——我的相公。】

【自渔人家里醒来的那一刻起就如在黑夜里行走一般,看不清前尘也看不清前路,就这样一个人前行,心头如被剜走一块,空荡荡的透着风,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知道她要寻一人,必须寻到他。】

【忽而夏雷滚过云端,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抱住他,好怕,莺歌真的很怕,怕极了。起初是因对周遭的抗拒与恐惧而必须武装自己,现下有人纳入怀遮风避雨,委屈与埋怨顿时涌上来。】

如果你是我的相公,为何不来找我。

莺歌什么也不记得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躲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双眸蓄满了泪光。许是恐慌到了极点,都忽略了他起初嘲笑的语气,又或者是自欺欺人的祈求寻找一个依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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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16:32:1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欲盖弥彰,终是未说明是为何失忆,然而当他长臂收拢时,默默选择了不再多问,似乎是本能的自我保护一般。】

【如今似乎除了相信他别无他法,一个会披星戴月寻她之人想来也应不会是伤她之人。再者,本能告诉她想要相信他,他俩肯定是相识甚至是属实的,可是……总是隐隐有些犹疑。】

【他轻笑时颤动的胸腔触动了心弦,忽而明了,似是而非的前尘,如今并非通过一己执念便可寻回,不论真假与否,他大抵是会好生安置自己的。】

【并不是多相信或是多不相信,权当作是寻求一时的怀抱。并非是非他不可,而是如今他救赎了最最无助的自己,足以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嗯,不跑了。

【这似是一个对他的诺言,又似乎只是自己拟定的归途,就这样单凭他的片面之言而交付真心,或许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揣测,都被这黑夜卷走送入月宫之上,不论是否送入他人耳中,总归她是听不见,既是不闻就当做不存在罢,没有怀疑,他便是她的相公,而她是他的娘子。】

【迟疑再三才发觉不知如何开口,毕竟从他口中得到的过往太少,少到就连他的名字也尘封在记忆深处,犹疑着抬头偷偷窥了他一言,终是弱弱的出声,声若蚊蝇。】

相。。。相公?

我叫莺歌,那么你叫什么?

莺歌什么也记不得了,一点点告诉我吧,这一次我会好好记住不再忘了。

【嗯,既是被你寻到了,便不再忘了。只要你说,我便记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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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16:4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容浔容浔,这便是往后要长相厮守男子的名。指腹于掌心划过时,有些微酥痒顺着掌心的纹路蔓延,小猫挠过心头一般。】

【他的手收回后,掌心已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不知从前二人是如何相处,然而既是忘却前尘,便得一切从头,她想她应是可以适应的。】

容浔。

【不论是他的名字,还是二人相携步出小巷后他清晰俊朗的容颜,都无法在心头激荡起千层浪,就如同,就如同,他从未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这个想法一窜出就被打压下,飘摇在江边深处的浮萍待面前划过一块浮木时又如何还会去计较这个浮木是否是旧识,总归是要抓住不放的。】

容浔,我们回家吧。

【那时的她从未想过,如此唏嘘平常的一句话在日后竟成了一句笑话,一句让人笑不出的笑话。】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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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16:57:55 | 显示全部楼层
【自漓江边一路至此,风如刀子刮过面颊,缩了缩脖子钻进他的怀抱,尽管晚风凌冽也被他宽厚的怀抱抵挡。他一手揽过自己,一手握着缰绳。】

【不久,入了一地,他丝毫没有勒马之意,那马蹄就好像要自人头掠过一般,紧紧闭了双眸,身子也埋入几分。久久没有闻到呼喊之声,自他胸膛微微抬起头撩开眼睑瞥了一眼,那些人就如训练好了一般向两旁散开,形成长长一条道。不禁又抬眸瞥了他一眼,微微蹙眉,这样的他,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马声长啸,仿佛要把二人一同颠下马,而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如一块定心石一般,将自己的所有不安和恐慌收纳。】

【这里便是家?在他怀中看着高高的殿门,这么高的门,只怕进去不易,出来更不易。】

【“以后,她就是少君夫人。”一句话就将二人牵扯在一起,跪在不远处的一男一女也依言行礼。这样的阵势让自己有几分不适。】

【从这个角度看人总感觉心里毛毛的,趴在容浔耳边轻声道。】

放莺歌下来吧,他们还跪着呢。

【与自己的不安相对的是他的释然,全然不同的两种模样不得不叫自己疑心,二人真的是夫妻么?为何自己这般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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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17:19:33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灼灼的目光直逼入自己心底,被他抱在怀中躲闪不得,就连面颊都染上了飞霞。他还是他,从被他寻到到现下都是那般我行我素,然后又仿佛有什么变了,尽管他语气仍是那般不管不顾,却也依言放下了自己,低眉浅笑。】

【即便是放下了也不可脱离自己管辖,他就是这般霸道又温柔的向世人昭告着这个女子的一切,或许诚然如他所言之前实在是太调皮了,所以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了,便要紧紧抓牢不再放了,不论如何,似乎都不坏。】

不管,莺歌不记得的就不作数。

而且莺歌并非不要呀,倘若哪天摔折了腿还是得劳烦少君大人的。

这不是现下手脚好好的嘛,而且仆人也是人,莺歌瞧了膝盖痛。

【看来他真的为了一个女子而改变良多,而幸运的是自己便是那人。往后莺歌会试着好好待你的。】

【试好的拉了拉他搭在腰上的手,仰面含笑看向他。】

容浔,你与我说说从前的事可好,我想也许那样便可记起些什么。

记起从前的你待我好不好。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看到他脸色微变,笑靥一滞,不过却是极快的,快到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失忆而变得太过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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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19: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二人不仅没有跪着了,而且还被遣出了大殿,偏头睨着他若有所思。这样一个对旁人毫不在意的人为何会将自己的话这般放在心上。】

嗯,满意,不过既然莺歌说的都有理,那可不许只听这一次,往后也得听下去。

【二人十指相扣,听着他缓缓道来二人的初遇,一切都觉得新奇。她竟然就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一个父母双亡的小乞儿,他说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不过那时又能看出甚么呢。后来他将她带进了府,他说“这或许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杀手。”】

【听到这时默默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问得小心翼翼。】

那么我是你最好的杀手么?

【如果是,那么定是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身上多少也会留下伤疤,可在渔人屋里换衣裳时为什么也没瞧见。】

【或许是因为她太笨,不够格当一个好的杀手,不过在漓江遇着小贼时,又是本能的乘胜追击。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虚软在他怀中,双手抱着头,紧闭的双眸中似乎还零星的流窜出两滴泪珠。她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却又觉得应该享受没有过去的时光,或许不知才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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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1: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是个很好的杀手”,这句话本应是一句赞美,然后自他口中吐出却是吞吞吐吐含糊其辞,让人不得不去揣测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如此小心翼翼。】

不论是什么,既是好的便好,你无须此般。

【以为他说的是头疾便摇了摇头,每一次头疾发作时,都如闪电劈过夜空一般,一闪即逝,打破了夜的深沉,却又因为太过明亮刺的双目发痛,什么也没留下】

【后又看他撩开了衣袖,不解的看着他,他那样的眼神让人觉得二人说的并非一件事。复垂头看了眼手臂,并无异,然而他这般……】

怎么了吗?

【每每当他只专注自己时,都会忍不住皱眉,心中有无数个疑惑就要自胸口破蛹而出,却又每每在唇边时又咽了回去,看着这样的他,问不出口。】

【当心中的疑问已经堆积成山时,也就不再急需解答了,留待时日一个个将它解开,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开心还是忧伤。】

【看他的神情似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既然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昨日之日不可留。】

那后来呢?

【就如同一个求知的懵懂少女一般,或许什么也不记得也是一种福分,将那些不快的全都抛之脑后,只可惜了那些曾经美好的也连带着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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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1:39:39 | 显示全部楼层
【每次问到一些时,他总是顾左言右,不论是初寻到时问的如何失忆,还是如今入殿后的事,或许真的是因夜色已晚且一路劳累,又或者是他在逃避些什么。】

【只要心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叫猜忌时,它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疯长,最后将自己原本的心智吞没。我固执的企图以一己之力与之抗衡,固执的命令自己相信他。】

哪有瘦,不过寻个厨子也好,到时莺歌要厨子教几个菜做给你吃。

【殿外狂风卷入,两道烛火明明灭灭,就连他的容颜也阴阴暗暗,如今才真心的发觉他生的真好看,即便这二字并不适合一个男子。】

【他贴心的将披风取下拢在我肩头,甚至还贴心的挡住了风口,许是烛火太过旖旎,自己竟是忍不住抬手抚过他脸颊的发丝。】

莺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失忆或许并非一件坏事。

【他的指尖刮过鼻子,这样的举动略过亲昵,然而,依他所言二人本就是夫妻,这样便不算什么了吧。总觉得他就要走了一般,然而那非自己所想。】

【抬手拉了拉衣袖,目光楚楚,我想自己此时定是如呜咽的小兽一般,然而想想他若是留自己一人就觉恐慌,旁的也就不重要了。】

容浔,你会留莺歌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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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2:02:0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今后我日日吃你亲手做的菜,即便是毒,也不会犹豫半分!”“失忆确然并非坏事,即使记不起过去的人和事,你有我,便够了。”殊不知命运总是一早就定好的,种下的因总会结出果,只要你等。】

【一句句都如誓言一般蛊惑了心头,他的手比自己的大很多,也很温暖,指尖渐渐回暖,最后他的手凉了,她的手暖了。】

【抿唇浅笑,嗔圆了双眸瞪了他一眼。】

说的比唱的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在我失忆前对我太坏如今补偿我。

【这句话只是说笑,若是未雨绸缪那也不应如此判定他,既是失忆了,他待我好,便受着,若是从前不好那也是想起之后的事了,如今想太多似乎对他太过不公。】

那你之前一定是待我不够好,所以我才会跑。
如今你待我这般好,我定是不会跑了,当赖着你才是。

【第一次杀人抱着你哭了一夜是么?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我之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日子?杀人,被杀,杀人,被杀?】

我不知道那时我恨不恨你,既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容浔,你也别拽着不放了。
待天亮了教我舞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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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1:40:19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夜落雨睡的并不安稳,时而惊醒一夜下来睡的疲累恍若熬了一宿。故而错过早起时段,被人唤醒时分外恼人,翻身拉过被头就捂住蜷成一团。睡眼朦胧间钻出半个头窥了一眼,只是看清一身衣袍便知来人。何况整个澜月宫除了他又有谁能擅闯莺歌寝居呢。】

容浔……

【晨起的第一个音节沙哑儒软,伸出手拉他在床边坐下,顺势就挪了个身子躺在他腿上。牵住的手再没分开过,十指相扣,指间临摹着他手骨的形状。】

昨夜落雨又起风,整宿没睡好,就容我再睡一刻可好?

【靠着他身才觉凉的透着寒气,心觉不忍,伸出另一只手圈住他腰际。也睡不着了,就是不愿起,这般赖在他怀里分外安逸。仅是四目相对莺歌便笑的往他怀里钻,用额头抵着他小腹。】

【你能来寻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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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3:49:14 | 显示全部楼层
【被他凌空抱起是未曾想的,有一瞬间愣神继而便晃荡着双腿轻推他,让他放手。双手捂住脸,瓮声瓮气的讨着饶,男子力气自然是挣不脱故而只能好言好语撒着娇。这些做来并不费劲却绝分外陌生,诚如他所言莺歌是个很好的人杀手,如今很难切实领悟一个杀手应该是何等模样姿态,可断然不会是这般小鸟依人撒泼打诨的样子。】

知羞了,莺歌知羞了。

容浔 你别……哎呀,我还没洗漱呢,你你你……我衣裳也没换。

【殿外的天光自指腹泄入,没好气的移开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全天下就数你最霸道,抬手照着他胸膛推了一把,反倒是无所谓的姿态了,软软的靠在他肩头,不闹腾也不嚷嚷着要下地了。】

就叫你下面的人都瞧清楚少主夫人是如何如何不修边幅,跌你的面。

【这些天来俨然已习惯这个身份,虽竭力避免那些繁琐的礼数,然这也是作为他娘子的一部分,不该推却,好在适应起来也不难,就像从前也是高高在上受人礼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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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5: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一路寡言,不过也惯了他这副模样,故而莺歌总是会没话找话的想看起来不那么冷清有些生气。顺着他的目光看清牌匾上的字,脑海里分明闪过两个男子的声音,交叠着吵的脑仁生疼。“十三月……”“莺歌……”“月娘……”太多名字在脑内同时响起,她忽然眉若远山的笑了,偏头看着容浔,眼眸里淬着冷意,却是在笑。】

这便是你许我的一世安?

【依稀记起他带我游过花园,共骑去过猎场,他发过誓说会护我一世安好,似乎他也做到了。思绪有些乱,丝毫不知此刻的她像极了十三月。】

放我下来。

【脚底触上地面每走一步都分外沉重,本能的抗拒这里却又不受控制的被吸引,推开门内里并不大却内有乾坤。似乎有人说过不喜大宅子空落落的,夜里会有亡魂来寻她。回头望向他,指了一处。】

绕过那是不是能瞧见秋千架。

容浔,我记着这地,但我分明从未来过。虽然我不记得曾经,但我的心告诉我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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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9:55:50 | 显示全部楼层
【被他一把扛起忍不住想笑,他怒了呢。究竟是哪句话惹怒了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呢,撑着身子看路过景致,然而拐过那面墙并没有秋千架,分明这儿该有秋千架,还应有高大的银杏树。夏日就在这乘凉,他还会放下架子推秋千。零星散散的记忆并不足以拼凑一个完整的他,有些叹息似是分外失望。】

原来没有秋千吗……

【他带着怒气将人掷在床上,后背硌的有些疼,一声不吭的看着他,目光里很是疑惑,就像要从他身上看到另一人的影子一般。发丝和罗裙四散开来铺了满满一床,困扰的皱起眉,开始疑惑心心念念的真的是你吗?容浔?】

【一闪而过洞房花烛夜,他着一身喜服说会待我好,又闪到后来他说他都知道,一早就都知道,但他还是感激那人把我送到他身边。】

【忽而就红了眼眶,张臂钻进容浔怀里,有些难过的抱的死死的生怕这个人走了,就好像真的曾消失过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再也不会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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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3 12:0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江鲤 于 2016-6-24 23:22 编辑

「手臂被无情拉开,一双眼混沌莫名,低首看着小臂嫣红的指印。不假思索的抬眸望向他内心,却在开口时踌躇,他是谁……哑着嗓子慌乱无措。」

你是莺歌的相公,容……容……

「话到嘴边生生被折断,那个名字就在嘴边,为何却吐不出容浔的名。眼中的容颜越来越模糊,渐渐险些要幻化出另外一副面容,然一切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梦影。回神除了容浔哪有旁人。手足无措的抬手敷上他小臂,记忆中似真似幻的那人与容浔重叠。」

你当然是容浔,澜月宫少主。

「残缺的记忆要莺歌很难去判断对与错,真与假。她总觉得记忆会出现偏差然心不会欺骗你,然现在她却慌了。现在的容浔太过陌生,然而自重逢以来周遭的所有都是陌生的,相较之下竟然隐隐生出一个念想。这才是容浔,继而被这个念头冲昏了头。」



PS:不要对我这非主流输入法有意见,蓝牙键盘我死活只能打出「」和『』我也很抓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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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5 12:28:01 | 显示全部楼层
【喉头被扼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本能总是快一步,双手早已覆上他手腕,不住的拍打掰着手指。只是可笑的事,生死关头莺歌竟是满心在计较着他说的话,少君?少主?难道不是一人?记忆交织的网错综复杂,一个不慎就被网住万劫不复,同现在一样,究竟是容浔织了张大网把莺歌拢住还是她作茧自缚从来就在网中。】

【终于脱离桎梏,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就被他堵住,只能借由他渡气赖以生存。或许他便是已这样的方式宣示着“你离了我活不了。”】

【不安且燥热的扭动着身躯,起初的慌乱还未褪去,却因他肆意的撩拨殷红了面。酥麻的脱力,双臂攀上他脖颈,轻哼出声,紧贴着耳垂。】

夫君。

【深浅不一的碰撞让莺歌暂时将疑虑抛之脑后,止不住的喘息在到达愉悦顶峰后背他圈入怀中,蹭着他下颔,仰头调皮的咬了一口下巴。眼皮重的发沉,微微阂上,他的大掌划入薄被覆上背脊。迷迷糊糊说了句。】

容垣别闹。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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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00:4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澜月宫・一世安——

【那日过后总觉得容浔待自己有几分不同,因着失去记忆的缘由也不能说出个因果,总之与重逢之时是有差别的,大概就是入一世安后开始。这期间时不时想起些细枝末节,都是从前在一起时的记忆,所有片段都看不清对方的容颜,惯例将那人冠以容浔的名,强压住心头不安的念头。】

【近来总是犯懒提不起劲,夜里睡不安稳,就算睡足了时辰白日也必须得补上一觉。可能因着身子的关系人变得分外敏感多疑,也就更疑心容浔所编织出关于过去的美梦,和他从不愿提及的真相。不论多少次问他是如何失忆,二人走失。他总会如初见时那般推说"你太调皮",或是含糊其辞。久而久之也不再问,只是心底的疑云随着时日增长蔓延滋长,终有一日会呈不可抵挡之势将理智击败。】

容浔,你为什么从不愿与我好好说说过去。

我想想起你,你却好像根本不愿我想起你一样。

【这日再一次无意提起,得到相同的回答后。莺歌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怒了,她气容浔的不坦诚,气自己的无能为力。坐在圆桌旁提着茶壶的手些微颤抖,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从前一直都是睁眼闭眼小事化了,如今却是稍有不顺心便如点燃引子一般整个人都炸了。】

【深吸一口气看着桌对面气定神闲兀自品茗的容浔更是起不打一出来,抬手一掌拍向桌子竟是震碎了杯盏,一时间愣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桌上碎片,茶水浸湿桌巾,水流顺着桌角一滴滴滴到鞋面,敲击着脚背。】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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