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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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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扬州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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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
场景名称: 皇城司
场景介绍: 掌宫城出入,伺察臣民动静,小涉讥议,中以深文,每边阃之事,纤悉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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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但凭大人处置,绝无后悔,此生亦愿为皇城司、为大人誓死效忠!

【说罢,伏首点地三下,不待人言说处置便不曾起身。最终被上峰处以罚俸半年和军棍五十,在旁人眼中或许至此失去上峰宠信,却依旧心中感佩铭记唐大人。自知此回是自己鲁莽做下决定,连累同侪遇险,若是鹰嘴、铜鱼两人遇害,自己便是百口莫辩】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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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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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带伤而归,还连累了两个同僚,但也不算无功。至少能获得一个消息:那就是血纹蝶在皇城司的追捕下,终还是露了些许马脚。而那同党,想来也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就好比博弈,谁耐得住性子,谁就能稳操胜局。如今对方破绽已出,那我也该动手了。

思如此,眼光一扫被置在一旁的线报。复又转首对其垂首模样,默然许久,指尖轻叩桌面,宛如斟酌,室内一时冷清,沉默弥漫,片刻后,收手淡声相应:“我刚思索了一会儿,给你机会也并非不行,只是你折了皇城司的面子,总归是要找回来。”

话虽冷淡,却也实情。连皇城司的人都栽在区区江湖贼子手上,怎不算难看。眼微眯,凝视对方。

“你可有觉悟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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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眼看已拦不住贼人,立即往鹰嘴那二人处赶,两人昏迷当场,经属下查探过,是江湖上常见的迷香,可见对方不敢对我们皇城司出手。

现下鹰嘴和铜鱼正在理正斋躺着,有秦先生照顾。

[理正斋是察司们治伤诊脉之处,秦先生是太医院指派来的大夫,岐黄之术颇享盛名,便是人有些脾气古怪。还记得将鹰嘴二人一边一个扛进理正斋时,被人无缘无故地剜了一眼。自知理亏,放下两位同侪灰溜溜地就走了]

大人,是属下判断有误,致鹰嘴他们受难,求大人给属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说罢,双膝点地,伏地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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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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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快速回报,沉默倾听,不曾打断对方言语。直至对方一一道来,一口压在心胸中的气欲叹却未曾叹出,不因别的,只因能进皇城司的人,个个都有本事,不至于蠢笨到连对方迷惑之招都看不出。

直至他恍然大悟,这方松了双手,背后一靠,仍窥不见半点火气,语气一如往常,平静如初。

“你能反应过来就行,我还想问你一句,既是拆分之数,他二人呢?”

不是担心他二人安危,而是在想,对方既敢玩这套,那他可有本事面对皇城司的手段。还是说,他准备挑衅皇城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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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得上意宽恕,依旧单膝点地,听得堂上人问询,咸淡自若,要不是跟随他已久,怕是误以为此刻上峰早已宽宥自己的过错]

属下只觉此人有同党,并未察实他之踪迹,实在无能。

[不必抬头亦可知,上峰的目光正直挺挺地打在顶上,头皮一阵一阵的战栗、发麻。这般畏惧之中还有敬佩,自打入了皇城司伊始,便被分在他麾下。衙司内除却人人敬佩的陆提举,自己最为崇敬的便是眼前唐提点唐大人]

[听得上峰三言两语将其中关窍点来,彼时三人一同往线报之处去,然……]

我与鹰嘴、铜鱼三人往香室街去查探一间成衣铺,不过走入街衢拐角,便听闻不远处有女子尖叫声,鹰嘴与铜鱼两人前去查探,我一人继续往那成衣铺去。

本以为,至少他二人中的一人能迅速赶来,没曾想在拐角处遭遇贼人同伙。
我意在将他逼往同侪所在,却被对方看穿心思一般,且战且退,直到有另一蒙面人出手……

[言及此处,不由恍然大悟]

大人!怕不是对方早已埋伏眼线于衙司必经之路上,知我等行径,才可以安排了女子遭遇一事,为的拆散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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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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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进来的时候,也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看着手中的线报。天光透过树影自窗中,便让窗外的影、窗花的影一并落了半边屋舍,直至对方禀告完毕,这才将线报合上,抬起一双眼,静静看着他。

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顺着他给的台阶就朝下走,将线报掷在桌上,可也没叫他起身,就这么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一如寻常的温润。

“你找到了他的下落?”

说也奇了,我方才还在想这么好的天气若是能来点好玩的事情那就趣味了,这事情便送到了跟前。要知暮春刚过,农耕正忙。京中随天时本该踏青交友,偶一玩笑,哪里想得到贵族小姐的身边冒出来一个名号“血纹蝶”的采花贼。

也不对,说其是偷香窃玉采花贼也不准确,只因为这血纹蝶出手所掠走皆是美貌女子,等人寻到女子时,却发现她们皆已身死,也不知从哪有的传闻,说这些女子之所以身死,是因为血纹蝶用她们的血去做了胭脂。吓得一群小姐们门也不敢踏出,京中胭脂铺子的生意差了三成。

皇城司作为天子眼线,自然不能让这只蝴蝶真正来去无踪,侵门踏户。陆定权说了要尽快协助府尹抓住对方,察司一个又一个派出去,若没记错,这是刚派人出去的第五日,如今对方没有犯案,想来是被皇城司的速度给镇住了,但察司们也没有找到他的下落,着实令人不快。

如今有人说找到了线索,自然好奇。十指交错抵住下颚,眼神淡淡看着他。

“我记得你们素来是三人一组,因何不让其他察司回皇城司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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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司方漱

唐大人。

[得内中上官应允,轻推门而入,拱手尊礼,单膝点地。顶上传来不咸不淡的应答,遂自然起身,垂首再躬身回禀。顾不上面颊左侧血痕刺眼,官帽之上亦沾尘土明显,唯不忘将今日一切一一言明,生怕自己错落细枝末节]

禀大人,“血纹蝶”或有同党隐匿京师。

据各地官府旧档所记载,“血纹蝶”虽一贯独来独往,从不与其他穷凶极恶之徒有所勾结,且他之行事,过于诡异,少有奸邪愿与他同道。

属下今日于江氏瓷器行右近一处穷巷,遭遇其同党。
之所以可判定为同党,只因对方身手、功法与“血纹蝶”大相径庭,依属下看来,并非刻意换了路数,掩藏行迹。

[言及此处,不由再单膝点地,自责道]

属下本可将那贼人拿下,却着了他的道,一时失手,落魄至斯。

请大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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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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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

文兴三年,夏

今日我当值。

点卯过后,直入皇城司,一边走,还一边解开系着的披风,露出腰上银鱼袋,斜挎春水刀。尤其是那刀,虽未出鞘,却在直视时,有一股子刺眼的气势。像是天光,像是杀气,也像是一瞬间的错觉。却是不顾,只将披风挽在臂弯处,走向皇城司内部。

今日皇城司一如既往,没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擅闯,而点过卯的,也各司其职。邵林风不见人,当值的只有我一个,因此诸事判定,得先过我,由我拿捏,再告知陆定权。不过——

驻足于门槛前,转首望着那道透过层层树叶的日头。天边浮云像是注意到我的注视,悄无声息地飘了过来,将太阳遮了半边脸。收回视线,跨步入内,桌上摆着刚沏好的君山银针,我的习惯,他们倒是清楚。

至于方才所思,无非是想着,这么好的天气,若是来点事情,那可有意思了。

将披风挂在椅上,卸刀置桌,率先端起茶盏,开盖一抿,尚是温润。随之放盏,开始翻阅察司最近送来的线报。无论是家里长短还是大事小事,皆用一双冷静至极的眼扫视着。要知看轻家里长短、后院起火的人,往往可能栽在这些不起眼的小事上。

也不知过去多久,有人轻声叩门,头也不抬,只道

“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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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招万无一失,却不及陆定权的身法迅猛,终究因我使的是刀,而非匕首,抬手挥刀哪怕只在一瞬,也教人钻了胸前空门大开的缝隙,怀间吃痛,刀路偏转,擦他顶上冠带而过,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胜负一念,输赢既定,此战,我一败涂地。]

[春水刀脱手,冷铁狠狠砸在同样冰冷的地板上,铮声瑟瑟,仿若是在嘲笑我的无能,移开捂住伤处的手掌,青紫入目,不觉着疼,却无端地使不出力气,连刀都无法再紧握,若非陆大人留了一手,恐怕我已命丧于此。]

[低眉顺眼地垂首,面上瞧不出喜怒,其实遑论他满意与否,造下的孽障总要自己偿还,是死是罚,但凭他一言既出,绝无异议。我本该死在七年前的雨夜,苟活的这许多年光阴,是他的恩赐,即便依旧身在樊笼,却有了足以仰望的天穹。]

[一句“就此揭过”,事情尘埃落定,硬挺的身板这才松泛几许,抬眸望去,那厢正背对着我,拾起春水刀重新插回鞘中,回身扔给我一个小瓷瓶,不待我谢恩,径直出了屋去,]

[满堂寂寂无声,他走时门扉半掩,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夏风轻拂,送去一句低语]

裴昭,谢恩。

[幸甚,我还有他可以利用的地方,真好,我还没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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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招利落的回合胜在她还未完全进入状态,以绝对的压制激出她体内不服输的本能,做过杀手的刀就算擦的再干净也没法忘记饮血时的恣狂纵意,那种抛开一切眼中只剩了杀,杀到整颗心都染成了通红欲滴]

[逆光中看不到她的脸,只有倏忽闪过的光像是月色银川无意泄下的一尺飞流,却被她用尖刀生生连成了一线寒芒,芒尖所指,聚水成冰,逼进我放大的瞳孔里,映出那同样被杀意激荡起的寒目苍冷,这才是她裴昭真正做为一柄杀器该有的模样]

[鼻翼轻哼,眼中似涌起兴味的笑意,半边臂膀撤力,避退她这一挑盛气凛人的杀招,徒手与她周旋,明显觉出较之前压制下隐有突破,意在步步紧逼,刀不绕人,势不绝后,我虽未能让她再近一步,却也腾不出手去化解这被动的局面,只能沉下气过了十几招,内力抵在绵绵后劲仍是充沛,转而寻下路寻找突破,矮避过一次扫刀,就势低头的同时长腿往她下盘一扫,这一脚出得极快,又挑的时机刁钻,可谓防不胜防,但她战到如今警敏非常,像是预感到我下一招是什么,袖中盘龙丝朝天一绕,身子就跟着跃了上去,让我一腿扫空,心下须臾一愣,就这半息功夫,背后落案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靠了上来]

[一瞬间发麻的寒意从脊骨一路窜至头皮,自她拔刀以来头一次在这封闭闷热的屋子里感到透骨的森寒,皆来自背后的威胁,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弓身朝后退了一大步,竟是快过她下刀的速度反撞进她怀里,被这毫无防备的攻势打乱,她手上的刀自然也没了劈斩的方向,被我趁势扭上她握刀的手一个用力就卸了劲,长刀坠地的同时背后也传来了她一阵吸气声]

[刀既然离了手,战事就算结束,刚才那手下的劲道不算小,见她捂在手掌处隐隐可见青紫,我也是被一时激起了意,浑然有些忘了交手的初衷,怕是再这么打下去不见血不罢休]

[平了平气,离得这么近,见她又低头恢复以前那淡漠寡疏的模样,软皱了眉,出声道]

这次的事就先揭过,以后再犯同样的错别怪我不念情份重重罚你

[经过这番打斗,身上泛起了湿腻的汗,不愿继续在这闷炉内呆下去,将春水刀捡起来归了鞘便折身朝外走,临来又想起什么从衣内掏出瓶小巧的金疮膏扔给了她]

御赐的,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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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完全不够。]

[春水刀险险打人胸前擦过,错落刀刃气劲喷薄仅崩掉他一颗盘钮,脆生生滚落在地,屏息间,微末声响却如霹雳列缺,贯雷惊鸿,霎时后踏一步止住身形,鹰目倨傲,不见颓态,反被激起更强烈的斗志。]

[臂上悬刃挽花,灌满铁砂的布袋从手腕跌落,拍地铿锵有声。]

[陆定权掌风赫赫,但观春水身窄刃薄,灵活有余,罡气不足,气劲再大,挥落至刃尖早也卸了五成,要以此破他身法防御,可谓不智。反手执刀,这是擅使短匕之人惯用的起势,握刀的手高举过头顶,刀身与手臂平齐,斜劈下来,挡去半张英气的眉眼,背阴的屋子不知从哪出溢进一丝微弱的光线,薄锋一转,寒意若昭,足踏青石无声,惊弦疾发,鹰隼促击,竟似以身为箭,誓要近身一搏。]

[执刀逼攻他身前,袭人面门,手势上挑,豁然划出一道刀芒,自他腰际而上,刃尖落处正指脖颈,手腕青筋暴起,威压迫去,明显用足了力气,叫人侧身闪避,劈掌虚晃,刀锋穿梭他拳掌交回间隙,那方竟防得密不透风,又扫腿攻我下路,时袖出盘龙,细如发丝的银线缠绕横梁之上,借力翻跃,腰身随刀路顺势一拧,绕他身后,稳落案台之上。]

[背身锁喉,力求一击必死,眸眼洞若寒潭,杀念昭彰,仿佛已然预见眼前之人倒在血泊下的场景,猩红的梦魇,遑论我醒着梦着,走马灯似的演了千百遍,以至于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闪避竟如同本能,而他是谁,已不再重要。]

[银光落刃,杀劫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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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人的时候眼神很冷,冷到仿佛看一眼都会手脚冻缚,这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寒凉光是强意模仿远不能达到慑敌的效果,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明明身子骨还没完全长开,青白无血色的脸浑身上下瘦骨嶙峋,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没吃过一顿饱饭,可当我看到她出手杀人时,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果断与狠决,让那鸡爪般的手偏使出苍鹰的锐利,瞬间张驰的速度与力量让人看着就生出一股逼人的寒意]

[她杀了追她的几个杀手,她从那个组织逃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当作预备后选训练了整整三年,三年,与她一同贩进组织里的幼童所剩无几,爬着别人的尸骨活下来却还没让她彻底沦丧为杀人的工具,却也足够将原本粗鄙的铁石打磨出锋利翘寒的光芒]

[一举灭了本就可顺手铲除的江湖势力,在她面前却成了救人水火的挺身义举,他们教会了她很多,比如握刀,比如暗器,又比如哪个部位刺进去可致人死地,却唯独没教她如何分辨人心,于是这只有十三岁不谙事的少女,被噩梦缠困了三年之久,终于拨云见日,而这久违的阳光拂于我手,也止于我身]

[将这柄端一握,我便成了这把刀的主人]

[刀出鞘的厮磨声一寸寸滑过这冰凉的地,直抵足下,刀风挥来的时候我闻到了淡淡的铁锈味,那是已干涸在刀身的血迹,早已与寒铁融为了一体,往日于手中生杀予夺的武器如今易主之下也不减威力,只要握着它的人心中有杀意,亟待饮血的刀锋便毫不犹豫的执行主人的命令]

[横刀扫出一片扇域,我从容仰身避过刀芒,森森寒意刮过脸上,在那清可映鉴的刀面折出一张扭曲变化的面孔,唯可见黝目如潭,深不见底]

[借力一拍而起,身子极快旋跳过几案,拥身欺近,手掌扬处劲风习习,倏而握拳攻向她连臂肩带的位置却被卸力避过,此时予我眼前的,早已不是七年前那弱小枯瘦的少女,如今她身量高挑,骨肉匀亭,勿需做拼死困斗之兽,亦是稳中有劲,势不输人]

[寒气凌厉逼来,凭直觉霍然弯腰,刀峰来去擦过,出招须臾靠的不仅仅是身手灵活,还有无数的对战经验,回腰拧身五指一攫牢牢锁上她握刀的手臂,二人趋身拉扯一时动弹不得,腕上发力骤然拉低她的手迫她身子前倾,面朝彼此距不过一寸,深深看她一眼挟低内力在指尖将她狠狠推搡开,收势身前,见她退后站定才又出声]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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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飞燕 + 5 哇哦!!!!!!!!
江月令 + 5 + 5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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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为陛下心腹,不隶台察,名字起得甚是响亮,当差时更是个个威风八面,无人敢阻,明面上如此,但背地落到有心人口中,就难免沦为了鹰犬之辈,天子爪牙,干的无非是些龌龊行当,为清高志洁的士子文人所不齿,洒脱如江湖儿女者,亦难以苟同。]

[可这一切,是对、是错、是好、是歹,我都不在乎,甚至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事出因果,关乎两国内政邦交,若真待到东窗事发的一日,赔上我这条卑贱的性命,也不足以承担后果,如他所言,这些年我确乎过得太过顺遂,以至于被这昌平盛世的表象惑了眸眼,忘记七年前他将我提携进皇城司时,是安的何种心思。]

[我合该是皇城司的一条凶犬,是他陆定权的刀。]

[那人的喜怒,甚而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我都看在眼里,自我进屋那一瞬起,他便丝毫不曾掩藏对我的失望,露骨的决绝,七年,他将我看得十足透彻,天不怕地不怕的裴昭,唯独会因他一个眼神开始惶恐,然后——]

[忆起杀人的本能。]

[缓缓起身,刀上仍有他掌心落下的余温,我抽刀极慢,每挪一寸,铮铮白铁便倒映一幕厮杀的过往,而后剑鞘入墙,凛锋起划间,横刀扫尘,快不留影,飒无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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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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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一句失职,就能涵盖所有咎过?堂堂皇城司副使,被人这样玩弄于股掌,裴昭,你这些年练的本事都去哪了!

[对上她那冷静得可怕的目光,我却知道她内心亦是极恨的]

回头若是惹出什么麻烦,你扪心自问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

[脸上犹还带着几分怒其不争,也不掩饰让她瞧得一清二楚]

[一波怒浪过后潮有所息,虽未彻底归澜却也袭卷着不断翻涌,在眼中形成一股又一股暗藏的漩涡]

[凛然朝她令道]

站起来

[目光巡了眼她空空如也的腰侧,骤眯]

刀不离身,你忘了规矩?

[语气显而凝危,抬手将案上的春水刀掷到她脚下,击撞出的清脆声让这密匝如笼的闷室里陡然起了层惊寒凉意,面不改色道]

拔刀

[临末不忘补一句]

今天你若做不到让我满意,脱了这身官服,明天也不用再来皇城司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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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恕 + 1 陆大人对小姑娘这么凶啊
灵修 + 1 光天化日你让小姑娘脱衣服,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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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纸是上好的冷金笺,拍在地上犹如裂竹声脆,膝行两步拾起,折上只言片语蓦得激起心绪如潮,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攒握成拳,掐得掌心生疼,始终垂着头,沉晦的眸子却泛起凛然凶光,已然是被引动了杀念。]

[凉州地处两国险要,月前受命只身赴燕山府路调查辽国细作一事,自汴京出发,关山迢递,几经辗转才好容易借了个人牙子的手跨进那道院门儿,干些粗使丫头的活计。]

[宋辽贸易往来频繁,凉州更是聚商四海,顾氏一门钻营此道,干的是低买高卖的行商行当,往来二国之间。彼时听顾老夫人房里的大丫头提过一嘴,她道顾府的男丁常年在外走商,有时一年半载也见不上一面儿,家里净剩些老幼妇孺,虽不愁吃穿,但也着实孤寡可怜。]

[如今想来,我虽没什么同情心,但也确乎因这一宅子和乐融融的气氛与那老太婆含饴弄孙的慈祥模样而掉以轻心了,况在顾府待了一月有余,阖府上下皆是汉人的做派,与辽人大相径庭,是我思虑不周,才叫这些假象蒙骗了去,而伪装得如此完美……]

[脑中乍然忆起抽身前夕,那老太太还说要给我指一桩婚事,她说这话时,忽现本不该出现在一个花甲老人的身上的深邃,或许那时我便已经暴露。]

[桌案巨响震耳欲聋,将人神思生拉硬拽地扯回现实,缓缓扬首,紧蹙的眉头下,是一双深若寒潭的眼眸,适才的凶光悉数敛尽,对上他的目光,未带丝毫胆怯,坦然接受来自座上人眼神的凌迟,一刀一刀似剜在心口。]

[我怕自己,再没资格成为他劈波斩浪的利刃。]

属下失职,任凭大人处置。

[一字一顿,声声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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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心里头有了事,其他的折报也一时看不进,凑身屈臂赖在案上,另只手叩了案角数不清第几下,她总算来了,恭恭敬敬往堂下一跪,只教我这目光凉凉一扫,手边那折子就臂一扬甩到了她脚下,几分针对揣在骤冷的声中迸出]

你看看

[这是凉州上的折子,早前时候听说有辽国的细作安插在大宋境内,燕山府路靠边两国畛域,大宋并未锁关,即便两国常有战事迭生,往来通商却从未断过,近几年也算安份,可冷不丁冒出个这样的消息还是如坐针毡]

[先头已有线索指向当地一家顾姓民户,只是这种藏深的暗钉,单从表面下手肯定没用,我便派了裴昭去查,临去前还让她去户部翻了户籍,包括顾家所有人脉往来,只是最后呈报的结果也不尽如人意,此事便作搁浅]

[却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就生了变故]

“副使归朝,顾氏一门翌月无故失踪,于幽凉二州缉查未果,卑职有漏察之责,恐系他国龌龊,不敢怠讯,祇报上听,涎请度裁”

[地方察司写的折报清清楚楚印在上面,若非打草惊蛇,若非那顾氏一门背后有不为人知的靠山,怎会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就是皇城司派动人手都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如今大海里捞针,换作被动一方,还不知道会牵出什么样的麻烦]

[想到这里,心口怒气一腾,五指“嘭”一声狠拍了下案板,蕴雷藏厉的目光牢牢朝她质逼]

你干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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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35 岁
54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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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本帖最后由 裴昭 于 2017-12-22 23:30 编辑

[时过初夏,户外浓荫如盖,繁花素锦,庭院深几许,扶风掠过,夹杂一缕荷花的清香,待吹到皇城司,好似被无形的屏障拒之门外,一丝旖旎也无,这个地界,向来与风花雪月沾不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晨起小跑至演武场时,天光蒙蒙初晕,未及鸡鸣晨晓,大多同僚仍在梦会周公,偌大校场空无一人。腕带一端用牙齿叼住,另一只手嚯地将绳带多缠上几圈,乍看小臂比寻常姑娘家粗壮许多,左右不过里头藏了沙袋,才得以让自个儿的身板瞧上去魁梧些,不至于给人弱柳扶风的错觉,况且还能锻炼臂力,一举多得。]

[晨功晚练,数年来不敢懈怠,许是早前经历所致,向来眠浅,休息时反倒比平素更为警备,稍有风吹草动便要大惊小怪横刀相对,即便根本不会有贼人能混迹到皇城司的卫营,后来索性就不大睡觉了,偶尔闲来在树上抱剑小憩,也足以养够精神,应付日常交付的工作,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陆大人驾前亲从来请,晨功早罢,练功的常服还未来得及换下,那亲从却猴急似的催,说陆大人面色不善,只怕是生了什么事端,闻言只得迅速折返将官服换妥帖,才入宫直奔皇城司去,但也已然迟了些,得了里头大人传唤入内的首肯,才推门进去,日光悉数照进内室,吱呀一声响后,又恢复来时的沉晦。]

陆大人。

[暑夏燥热,他案下青石却一如既往凉得透骨沁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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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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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夏

[炎夏酷暑,蝉鸣沸止,皇城司内却壁拢得密不透风,除了那半开的门缝,其余一点光线都漏不进,背阴的屋子到这时才显出点好处来,只是没有冰块解暑,难免像闷在笼屉里的包子,不用多会儿就洒出一片热汗]

[坐在案前翻着折子,都是近些日子各地察司的呈报,多的是些锁碎无用的小事,只一本让我吸引了注意,虽只有短短几行话,却让我反复看了几次,最后将折子一放,两指屈按,指缝间有湿濡的汗,浑不在意的点了点案折,眉峰拧起的皱纹随抬头间一释,换上副疾言厉色出声道]

去将裴副使叫来

[门外有候着的领命而去,视线空放在案下石砖上,冰凉的石面反射着淡淡青光,让人一眼看去稍解暑意,可又觉口干舌燥,不免拿起手边凉茶呷了一口,茶叶放的有点多,涩了一嘴,眉复聚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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