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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双旦活动】《落樱风》——庞奚灿&公仪四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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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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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时谦 于 2017-12-28 20:58 编辑

剧目名称:落樱风
参与人员:灿灿、棠棠
剧中角色:陈韶光、陈韶衣
剧目类型:活动

关键词:成王败寇、依法治国、妆奁、宝剑

前序寄语:你之选择即我之选择


架空史·青陆卷·双生篇


大殷历一百二十八年春,苍浮原上万丈冰雪融销,雪下无数匍尸也随着融流渐渐展现那片修罗场的惨烈。人血当作了河,沿高高山脉一路北流,染透了整脉梨花江,蜿至青陆腹地,那儿便是全青陆最富庶最强盛的大殷朝。青陆之南的硝烟业已平定,享誉青陆大地那阙安逸多情的陈唐,如一章酣睡香梦在大殷三十万铁骑的践踏下残忍消碎。成王败寇——这是青陆大地的祖先们最信奉的生存法则,弱者必被强者铲除,陈唐安逸过久却忘记了北面虎视眈眈的大殷,不断求和只是与虎谋皮,耽于享乐的唐皇做梦也没想到,不断的退让最终换来的还是国破家亡。

青陆除了大殷还有盛产矿石的邯楚以及水草丰盛的周蒙,陈唐灭,邻国苟安生,战后流民大患,邯楚和周蒙两国紧闭国门不敢接收。大殷将领频以平乱为借口大开杀戮,对待流民施以残暴镇压。然而有悖大殷的声音数载从来不绝不消,早有无数线头暗中蠢蠢欲动,陈唐覆灭不过成为一个很好的契机,恰有能之士愿意走出来主持大局,很快那些游散力量水到渠般的自动扭作一股强韧钢索,自谓理想“大合之法”,其理法则是“天下大合,民生平等”,无疑公然与大殷百年贵贱分明的法制对抗,却吸引了可观的民心。即便是困顿落魄的苟活着,可那是众人心头纯粹完美的大合梦想,人只要有希望力量就会源源不绝的凝聚,“大合”在陈唐边陲沈都自成势力,势如星火燎原,之后所谋在此不提。相传,这股力量背后的主脑,正是陈唐的遗臣。

大殷历一百四十三年,殷皇五十大寿在即,诸国唯大殷马首是瞻,派来大队使节前来贺寿,一时原本繁华热闹的殷都愈显鼎热沸凡。天公之手总创极端,热闹最阑珊的地处——是帝国的通赢馆,那里押着出身贵重的囚犯,有的是罪臣家眷、有的是敌国俘虏。殷皇晚年铁血政治严苛得骇人想象,朝臣若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丢掉性命,导致通赢馆这几年几乎人满为患。当年自陈唐过来的俘虏大多死在前往大殷的风雪途中,唐皇浩浩荡荡的后宫以及单薄可怜的子嗣们,些年死的死疯的疯,唯一留下来的血脉是对孪生女,她们成为俘虏的时候还未从母腹降生。她们就是光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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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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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公仪四棠 发表于 文兴三年正月十三日 (春) 2017-12-31 11:45:38 | 只看该作者
- 第一幕 –

[落樱山下起了火。火光红熟半面天,残月邪勾,不甚醒目。一双丽影翳下合分,就像从一为二,她们有着一样的容貌,一样的目的——帝国通赢馆]

[大火很诡异,似将无数血丝吸进去炙烧。野风吹,带来人躯烧焦的味道,漫山遍野,腥烫腥烫的恶臭与春盛樱花的蘼香交织一起,混练最应记得的气味——杀戮]

[山巅过高,哀嚎求救声被密封在山下那片炼狱里。赤樱吃棱吃棱不断擦过蕴黯的脸,纤臂半抱胸前,首轻偏,信手将一把铁制小匕首在火上翻复煅烤]

[柴堆火星喷溅,焰刃泛着幽蓝铁芒,象征它的锐与薄,黑烁瞳珠跃闪无数暗红星子,唇挑卷小弧,眸尾徐挑,反手握匕,尖锋对准汩汩冒血的肩胛,一挥,深深剜了下去。锁着眉,脸颊像泡了水的纸宣,苍白濡透,热血细绸般从握刀的指缝间快速流溢]

[所有因所有果,凡是活着都会痛吧。刀尖挑破层层肌理,为血肉冷却的刀锋,游曳磕碰着,在寂寂的疼痛中寻找埋进小臂的短矢,我阖上眸,闭唇没发出半点声]

[虽她还未出现。我不担心她失手,更不担心她会被烧死在通赢馆]

[大殷历一百四十三年。我们姐妹已是十五岁年纪,排行陈唐皇嗣第十一位和第十二位。母亲是唐皇极看重的妃子,她是殷朝送给陈唐的和亲郡主,甫至唐皇便册她为贵妃,以期讨好大殷。幸而这层干系在,她没死在路上,只是被关进通赢馆,接着顺利诞下了一对双生女。后来她挣扎着跟母家换条活路,送来送去,总算送出去一个]

[通赢馆的罪人册,最后一笔记载着:二月初四,唐贵妃诞下一女]

[曲折终难合人意,因舅舅触怒殷皇,我又随舅舅的家眷回到通赢馆。我见到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很是欣奇,第一回触摸到她的脸,我的生命感收到特别的惊悦。那会儿母亲的咯血症已临末将至,她伸出骨瘦成柴的手,拉着我们,告诉了我们真相——我们是亲姐妹]

[大殷人尽皆知,通赢馆的日子并不好过,俘虏有俘虏的待遇,罪人有罪人的待遇。我进来,被当作忤逆殷皇的罪臣家眷对待,做着最下等的活,脸上从来脏兮兮的,这与待在俘虏院里的她境遇两样,好在这般,竟无人能够辨出一对双生来]

[世皆抵不住一字贪,大殷号称清水朝廷,大员中一两年都办不出一桩贪墨案。物极必反,底下小官陆续学会钻空,譬如通赢馆这终年不见油水的地方,监官最好收买。有人出金,就有人出力。我从肮脏的地方出来,同她真正到一起时,大抵八岁。七年来,跟随一个戴铜铁面具的人住在落樱山学武习字]

[我们叫他师父]

[此番火烧通赢馆是师父授意的,然而天明前,他要我们给他一个答案]

[伤口处理差不多,用过药,合上袖,赤樱时时印记眉羽,不断滑落在那截染血的矢箭上。指搭在缠好绷带的腕上,数着脉搏,这是我最习惯的方式]

[她,应是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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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历一百二十八年,陈唐覆灭。这在大殷百年的历史上,算得上一件可以载入史册的大事。然而大殷历代皇帝大概怎么也不会料到,陈唐的覆灭,也只是拉开了大殷江山崩塌的序幕】

【成王败寇——这是青陆大地亘古不变的生存法则。当然,这也是我在通赢馆以无数的血泪换来的经验之谈。八岁以前,我只知道我是亡国之后,我的父王早已在城破那日就死于马蹄之下,而我的母妃,陈唐最富盛名的宠妃,大殷下嫁的郡主,她的生命似乎也随着陈唐的覆灭而逐渐枯萎。其实我和她的身份在通赢馆很是尴尬,我很少听她提起过往,只是偶尔她梦魇时会喊几声父王的名讳,或者会用她骨瘦如柴的双臂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目光却透过我的脸看向虚无的远方。她有时也会问我恨不恨大殷,问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是复杂,我不太明白,后来我想了很久告诉她我不恨,那一瞬间我感觉她似乎放下了什么,但是眉宇间似乎又多了些什么。我不恨大殷,这并不是安慰她的胡话,在这通赢馆,努力活下来,才是我首要考虑的问题。然而这句不恨,终结在了八岁那年……】

【我第一次见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并不是特别惊讶,而是终于明白母妃梦魇时的目光所代表的含义。果然,母妃告诉我,那是我的孪生姐妹,八年前迫于无奈隐瞒了她的存在将她送去了舅舅家,而如今舅舅一家遭罪,辗转八年,一切终是回到了原点。】

【在通赢馆,俘虏和罪臣的待遇是不一样的。母妃死后,我的地位越发尴尬,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生活还称不上受罪。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样的脸在大冬天还必须干着最下等的活,受通赢馆大大小小所有人的欺凌,我第一次涌生出想要大殷覆灭的想法,而我也把这想法告诉了她,然后,我们就遇到了师傅——一个终年带着铜制面具的中年男人。我们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没有什么比深渊下的救赎更能诱惑人了,不是吗?此后七年,我们在他的训练下,羽翼逐渐丰满,却始终低调的隐藏在通赢馆,等待着师傅揭晓谜底的那一刻】

【大殷历一百四十三年,通赢馆火光冲天,焚烧了一切罪恶,敲响了大殷亡国的丧钟】

【粉色的樱瓣落在眉宇,打断了一切思绪。我将通赢馆掌管罪臣事务的监官狠狠踩在脚下,用指力将他的十指连同腿骨全部捏碎。他想发出绝望的哀嚎,但嘴里露出的只有半截带血的舌头。带着温和的笑意,我用力一踢,将生机已断的监官踢入了正在焚烧的通赢馆内】

【约定的时辰就要到了,今晚,我和她之间,还需有一个了结】

【上山的路早已熟悉,即使闭着眼,都能找到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屏住呼吸,端坐于阴暗处的一棵樱花树上,瞧见她独自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又数起了脉搏。我跟着她的心跳,待数到第十,指尖微动,五枚圆石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她身周五大穴位飞袭而去,手中利刃出鞘,与身躯化作一道飓风,紧随在暗器之后,旨在封锁她的所有退路】

【这一战,我要赢你,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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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公仪四棠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十二日 (春) 2018-1-14 15:12:5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公仪四棠 于 2018-1-14 15:25 编辑

[今夜的月今夜的灯今夜的人注定淹没火海中,连并我们曾经的日子。八岁后能感受到的善意只有母亲临终不舍的眼神还有姐姐无私的爱护。我见到的恶意比活活烧死人还恶心。舅舅家戴着官职得罪殷皇的男人是怎么死的,人就像寒冬腊月的腊肉,并排悬吊在高颓的土壁上,颈子被割开个口,人血倒着沥干,再干成一具具皮包尸骨,逐渐发臭生蛆腐烂干净。可我没什么想法,我只还想活着]

[有人出现,愿意来教养我们是好事。我们是陈唐的一对公主。这不是应该的么。但我想错了,我期望人屈服在我身份之下的前提,是我的身份是可以决断他的生死。我们本就是大殷帝国的阶下囚,软弱和卑求都不能好好的活,而这个人的出现恰恰教诲了我们青陆的法则,弱肉强食,乃生之道。]

[活着去游历青陆。活着去吃到真正的酸甜苦辣。活着是我这一生信仰。如此。我要求生。]

你回来啦,阿姐。

[嗓音溢出盈甜音色,完整一朵赤色樱花贴着鬓颜,顽丽而多动的眼神映衬一侧薪火,亮烈灼灼燃烧]

[在她动起袭向瞬间,回身之际斜起细眸窈是笑,绑着绷带的手五指一掷,嗡一声,那把匕首钉进火堆,断开数层火星。仍旧攥着的还是我那把破旧短笛。从吹出断续破损的调开始,到我能吹起一段完整的曲子,用了整七年。素常用手指掰断人喉咙骨时候,唇上喜欢衔着这截短笛,良久以后,齿印在上密麻的一排排,这是深度在骨髓中的习惯,我喜欢空出双手要身体做出最明绝的动作]

[低贱的木材被镂空七个音孔,黑黢黢几寸短笛被咬口中。屏住呼吸,像溺入水中,如若泄出一丝气息,笛子就会被吹响。殊死搏斗比的是速度比的是隐藏,敌人循声先觉察我,我就会先死在自己大意之下。身后袭击没有躲的余地,避无可避。静止不到一眨眼功夫,拧腰旋即疾转,雁坠平沙压身朝地一卧,袭击近了,五物呼顶过,我眨眸发现那暗器非伤人利刃,嘴角弯着弦月之勾,足尖行如游鱼尾,猛力踹在一株樱树,花雨蓦然间漫天遍地]

(你是不是怕我受伤?)

[借力滑行在花瓣铺陈的道路,离她愈来愈近,之前憋在胸腔的空气要我尝到窒息味道,话是说不出,秀口含咬短笛,来不及收起窃笑,带着笑靥,速度并没有慢下。狭路相接,鲤鱼打摆仰腰起矫身,光眸映在她寒芒锋冽刃身,寒色割不断彼此目光相交,其实我没有退路,我的退路就是你,阿姐。]

[憋着的气息散尽,口里短笛吹出了一段嘹亮的调,持续着的响起,我的速度已至此]

[避开她的暗器不是一件易事,血色湿淋一条臂,没有拉紧的衣襟敞开来,露出半肩,痕痕的伤,血色潺潺流逝,似感受不到皮肉的痛。双手抱空迅速一分,锋利切来,双侧缕发朝后起扬。眸中笑色纯粹,毫无芥蒂存在,眯着目定凝她的脸,那条带血手臂自下抵住她握武器的手,即便力道不济,我只在赌,她会不会废掉我的一条手臂。另手捷若闪电的灵活,拿腕,扭转,行云流水自正面控住她未持刃之肘,眸霍得睁大,提腿运劲,重力攻向她腹前]

[谁赢谁输。通赢馆都已不存在。我其实厌倦了,很想离开,特别是脱离那个人,我们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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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暗夜之中,突然其来的金石之音伴随着四溅的火星,拉开了这一场准备了七年的较量。刀刃在微弱的火光中倒映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芙蓉面,交错的瞬间,熟悉的博弈已是九招过去,至此,先前的暗器已全然落空。然,连续的短调却乍然响起,那是她“提醒”我发起攻击的信号】

【樱色的薄唇勾起一抹淡笑,并指为刀,直驱她染血的肩臂,撕开的衣襟,遮不住她肩上斑驳的痕迹。通赢馆的大火依然在烧着,照亮了半个城池,也照亮了她眸中纯粹的笑意】

【潮湿温热的掌心握住了我持匕的右手,我知道只要我稍一用力,销铁如泥的刀刃便能划开她的皮肉,甚至销断她的骨头,断了她渴望逃离的所有退路】

【愣神只在一瞬,她已经抓住了我另一只手,腹部的攻击如影随行。右手的兵刃在刹那间脱离了掌心在空中回旋,左手反客为主抓住她的,腰身一旋,背对背角力,避开了她的攻击。在匕首即将落下的同时,一脚横扫她的下盘,在她躲避的瞬间,右手手肘压着她受伤的肩胛,左手及时握住了降下的兵刃,喑哑的嗓音响起】

妹妹,以卵击石,这可不是师傅教你的招式!

【山上火星已然熄灭,山脚下传来救火的呼声,隐约还传来一两声绝望的哀嚎。今夜无月,正是杀人放火好时节】

妹妹,看好了!

【锋利的刀尖,映着星光,如同降下的烟火,朝着她发亮的眼眸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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