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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霓虹] |血腥爱情故事|——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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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裴昭 于 2021-2-3 20:02 编辑

剧目名称:血腥爱情故事
参与人员:裴昭、顾乔
剧中角色:徐寄舟、魏渊渟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和风晞宇的猫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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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渟

淋浴器的热水冲刷,从眉目到颈肩,从胸口到腰腹耳边只有哗啦水声,间或有我尚未平复的喘息。

关掉水龙头,随意裹了浴袍出了淋浴间,房中床榻凌乱,却已空无一人。我没多在意,往落地窗去,路过电视柜时顺手带走一包拆过的烟,坐在角落里点燃。

烟夹在指间,我盯着它,思绪飘了飘。明明上一秒滚烫的血液还在体内奔腾,气血翻涌,欲望喷薄,不可自抑。我垂落目光,掌心还残留对方吟哀喘息的余韵,脑海里残像未退,发狠的挺进,却一手捂住身下人的唇,在沉默压抑之中释放,但下一秒却又觉索然无味,心中空泛冷清,萧索寥寥,仿佛刚才的放纵都不过是错觉。

我就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指间的烟猩红一点,我难得发了会儿呆,直到烟头的那点烫靠近手指,烤出若有似无一点热度。

真正让我回神的是极静的夜里邮件传来的那一声“叮”,我将烟头抵在地板上摁灭,起身去翻开笔记本,意料之中的任务邮件,有一种“依旧是这样”的麻木与无趣。

但手依旧点开邮件,但被入眼的档案和照片冲击了一下神经,我目光一凛,「123号目标:徐寄洲」。我盯着看了半晌,瞬又失笑出声,敲了键盘回复:「接受任务」。

两日后,查到他的行程,第三日,带了几人出门堵他。对他的动向了如指掌,行进路线,人员配置,目的地。我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堪称闲适,从这围捕猎物的等待中,生出点儿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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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九年四月二十八日 (夏) 2021-2-5 16:15:0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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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寄舟

我的时间不多了。

此时握在手里的U盘仿佛是一个烫手山芋,二进制的编码裹着巨大的秘密,是匿藏在法治表象之下的恶。他们贩毒、走私、洗钱、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却又极其周密谨慎,轻易不让人抓住马脚,或者说他们手眼通天,早已渗透进政商两界,而人类的劣根性历来如此,以利益为基础的合作总是稳固,此间盘根错节,更加难以撼动。

而我手上的东西,或将成为一柄利刃,要剖开那层讲信修睦的皮囊,露出他们张牙舞爪的丑恶嘴脸。

五年,整整五年,为了今日,我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遑论姓江还是姓陆,都不是能够轻易糊弄的二傻子,以至于接到警务司下达的秘密卧底任务时,我几乎没有抱着可以活下来的念头,却也不全然因身为警察的使命感,我和他们,准确地说,我和他,还有经年累月的仇,我的私心,即便玉石俱焚,也要不死不休。

接头日定在今天,黑色的轿车安静地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车载音响的声量不大,奏着马克西姆,正好可以摒却发动机嘈杂的轰鸣。我在后座闭目养神,兀自盘算着将消息递出去之后要如何从洪兴抽身,我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但江锐放在我手里的拍卖行却是真的,从前听陆聘说,江家从前也做过古董生意,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勒令把下游的盘口都清洗了一遍,只留了上游的生意,无非高昂的古董拍卖方便他们洗钱罢了。

“张先生。”

司机一个急刹车将我从无意义的回忆中拉扯回来,我摇下车窗,看了看外头的局面,然后推门下车,习惯性地伸手交扣西装的第一颗盘纽,心如擂鼓,仍擎了一张波澜无惊的面庞。

是洪兴的红棍打手,江锐的狗。扫一眼,眼神落及那辆最不起眼的面包车,车门仍紧锁着,我猜大抵不会是陆聘,区区一个叛徒,远犯不上二当家亲自动手的份儿,那又会是谁来送我最后一程,我漫无边际地想,或许是车内的人也触及我探究的目光,那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有多久没有见他了,八年,或者更久,心上的盒子落了锁,将他困在里头,尘封进日日消磨的时光,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有些事我不愿深究,所有的真心都经不起推敲,我曾失去了太多,以至于自欺欺人,将他昔年伪善的温存当做生命里唯一亮过的一盏灯。

也熄了。

“是你。”

我与他错过的时间太长,如今物是人非,这些年反复的猜测与怀疑终究照进现实,给我当头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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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渟

从后头冲上来几辆车,别车,拦截,半旧的面包车急刹,因为惯性冲撞,我抬手扶了一下椅背才稳住身形。

窗外车辆横七竖八的躺在柏油路上,原本前头被跟踪的车辆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停下堵在路口。

我侧头,通过车窗瞥一眼外头,然后就见他从车上下来。

那时候他还是稚嫩的学生,带着青春张扬的学生气和一股好学生的乖巧劲儿。

轻颤的双腿,泛红的眼尾,手下不留力道而揉出的痕,压抑却难耐的喘息,我闭了闭眼,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却更清晰,冷白的肌肤,刺目的痕迹,还有喘息呻吟之中在他唇间低吟的……我的名字。

车门开启,也就一瞬,只是抬眼之间,某些隐秘的念头已经从神经末梢到四肢百骸走个圆场,它们随着奔腾的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几辆车停的横七竖八,我眼见他下车,极致优雅的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笔挺的西装包裹起我脑中那具痕迹遍布的躯体,禁欲却充斥了引诱别人凌虐的欲,如今的他已经没有当年的稚嫩,眉目之间充满凛然之气,成熟而稳重。

我看着他走近两步,不自觉的以舌尖舔了一下牙尖,久违的、疯狂的、气血翻涌的某种兴奋感袭来,以至于我指尖发麻,我蜷了蜷手指,碾了碾指尖,若无其事的迈开腿下车。

“是我”

我与他遥遥相对,云淡风轻的两句应答之中,充填着山雨欲来,剑拔弩张,以及我内心里那点隐晦念头,在此间铺陈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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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九年五月四日 (夏) 2021-2-8 18:50:48 | 只看该作者
徐寄舟

我曾信过他,在一无所有的时候。那时头顶灰黑的天塌了,破败一壁触目惊心的猩红,尸体张牙舞爪地横陈着,世俗的恶就明目张胆地摆在我眼前,可我却无能为力。死的不是别人,是我妈,还有户口本上那个被称作父亲的男人,而我妈生前是个爱美的女人,死得却丝毫称不上体面,我赶去的时候,火已经烧了大半间屋子,四处弥漫着的焦臭几乎要将我吞没,而我在我妈烧得漆黑的尸体旁,找到一颗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弹壳。

警察的结案报告潦草地让人几乎发笑——失火。我不信,那又如何。

我妈生前待我不算好,却也称不上坏,那个男人喝了酒就打她,好几次让我撞见,打得两败俱伤也无济于事,她的生活依旧要仰仗他微薄的工资,学生,真是最没用的东西。

那些被咬碎的过往,七零八落地从魏渊渟的眼神中蹦出来,插在裤袋里的手攒成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勉力维持着理智与清醒。

“魏老板好大的来头。”侧了头,嘴角撑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陆聘要杀我,我早知道。五年,我在洪兴兢兢业业地帮他们赚钱,以此换取信任,并非一无所获,我查到许多秘密,比如江锐跟我妈的一段旧情,比如洪兴与我妈的死脱不了干系,比如陆聘和魏渊渟的私交。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曾在那个房间里等了他多久,说来可笑,我也是那会儿学会了抽烟,直到耐心与信任逐渐崩溃瓦解,抽完最后一根,选择离开。

而他现在出现在我眼前,恰巧也证明,彼时他的消失,并不是偶然。

手指扫过兜里的联络器,黄雀们就倾巢而出,新安和洪兴积怨颇深,全因江朔而起,而我在此间斡旋已久,与那位坐馆魏阿公明明暗暗有了些交情,警务司的人不受我一个小小卧底的调动,新安的人却是可以由利益撬动,合作共赢,没有人不懂这个道理。

“他们是陆聘的人,都给我干掉。”说是迟那时快,我掏出别在后腰的家伙什,反手一枪,干掉一个,拉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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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渟

场面一触即发,是他率先打破僵局,枪声四起。

我靠在面板车门上,冷眼看着眼前的枪林弹雨。双方似乎都有默契,厮杀如火如荼,但我和他站在局中,却未曾被波及。

他带的人实力不错,竟然对上陆聘的人也不落下风。虽然但是,枪战开始的快,结束也十分迅速。陆聘的人稍占上风,他的人全灭,陆聘的人还有一个站着,他将枪口对上徐寄舟,眉目沉了沉,在他开枪的瞬间

“砰”

一声枪响,那人随之倒下。我遗憾的啧了声,徐寄舟,只能是我的猎物。

我将手中还冒着热的枪口移向他,遥遥指着他的眉心,我动了动枪口,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抓到你了。”

我笑了笑,枪口依旧对着他,一步步跨过尸山血海,站在他面前,我享受这一刻,有种逗弄小猫儿的闲适当中参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十分隐秘且微弱,像心尖上牵扯的一根细丝,不足为虑,却让人挠心挠肝。

想得到更多的……

咫尺之遥,枪口抵上了他的面颊,若有似无擦着他的耳垂。我笑了笑,眺一眼公路尽头

“等新安的人?”

陈述句,说完又弯了弯眼眸,愉悦感牵扯出身为一个单纯身为画家的明朗,出口的话语却与之相去甚远。

“不要小看陆聘,跟江朔有关的对手,你觉得他会不会盯的更紧?”

遗憾的摇了摇头,陆聘那人我还算了解,新安的人,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凑近他,手势跟着身形,枪口彻底擦过他的耳,冰凉的贴上他耳后的肌肤

“他们不会放过你,不如跟我玩个游戏”

入我的局,成为我的人,那我就是你手中的枪,指向任何想要动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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