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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苑] 【敷华殿】——皇三女赵玉姚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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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
场景名称: 敷华殿
场景介绍: 殿阔三间,梢间为三交六菱花槅扇槛窗,内殿配饰清丽素雅为主,珍珠帘,绛云纱,殿中西边多宝阁上放有一座山亭楼阁仕女牙雕。据传此物乃早年唐宫遗失珍宝,另有汉代犀角镂雕杯等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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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温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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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九年·夏——

【我并不喜欢称她为“三皇姐”,我钟情用直呼其名的方式作为每一次闲谈伊始。即使她大我整整六岁,长幼有序于我而言,如微尘不足重。赵玉姚,她同我相似又不曾相同,我们或曾顾影自怜,又相互歆羡“不俗”处境。直至我发现,她于不为人知处,妒忌我所倚仗,包括母后与外祖。此二者虽与我命途前程休戚相关,却也不曾予我更光明前路。故无从思来,赵玉姚缘何起这妒忌之心,而她所不知,我亦然。情愿母后不曾端坐凤仪之中,执掌六宫,只作东西坊中闲时侍花、忙时洗手作羹汤妇人,顾及我与阿姊一日馐馔。或如玉姚母妃郭修仪一般,不曾担负德延后宫之责,又不容人小觑。眼下,母后纵是执凤印、统御妃嫔,却处处受制他人,然这凤呈德赞之物既是烫手山芋,彼时就不该一力担下这方孤寂】

赵玉姚,你是否听闻文渊郡公已殁之事?

【踏入敷华殿时,闻得身后远方隆隆闷声,天青闲袍下摆受穿堂劲风一撩,倒也省事】

【文渊郡公其人,得御赐天恩可尚公主,本该安富尊荣、常享金玉一生,怎料命途不济,难受皇恩浩荡,竟生急症而往生太虚。此事传遍汴京内外,引人唏嘘之余,又有茶余饭后闲者讥他八字浅薄,天大恩宠竟无福消受】

【刻漏才指酉时六刻,这殿内已是灯火寂寥,昏暗难辨前后东西。令阿福将手中笼盏留下,遣人回返承晖殿。内中闻声有女官迎来,观来者形容,颇有那“愁云惨淡”之意。仆随正主,赵玉姚此刻想必亦是郁郁难解】

你于外间守着,孤去探望皇姐,轻重如何,你该省得。
[发帖际遇]: 赵暄于端午节参与汴河龙舟会勇夺第一被黄字捌伍柒录入文兴十一载娱乐新闻卷,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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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流莺敛翅、然鸣啼尚未歇旧在枝间啭着,半壁夕阴笼在一树金桂上。时有微凉,索性命人将西窗支起再将绛纱挑开,湖畔碧波生起夏风也分得殷勤。日复日,年复年,纵是琼楼玉宫也有赏腻。]
[道是小室暗阖,残烛薄光,内外无旁人,刻意容留出的安静也似沉寂更多些,多些黯淡昏庸,无奈下的权宜与纵容。]
[他们皆以为会等来一场凄迷哀婉的悲楚,可斜倚窗下榻的人,好似在静思,眉眼倦淡。]
[晚霞走淡,我添了半匙灯油。]
[背枕着织锦隐囊,信马由缰般放思终是得出一论,荣华富贵原一梦,也得长寿方能享。]
[福缘深浅也是命数,若要伤怀也不过是叹一句,慈恩未报身已殒。]
[我原是见过他的。]
[藏在心底的隐晦遐思,或也编织过,或也曾某日风止月升,揽镜莞尔。]
[我在心中讲着,却不愿道出,只因再无相见,便就此做罢。]
[似有潮红薄泪霎那涌现,又缓缓褪去。]
[我本以为今夜无人来访,宫中人又是明哲保身居多,未料内侍报来时只说已有客来,我本不愿见客,偏又是赵暄,念着寒暄一二,便打发他走,便让宫人散去,无令不可入内。]
[珠帘一静一拨,响出泠泠音律撩在心上,再入眼中,便是逐渐走近的赵暄。]
你又为何来。
[是恼怒,是思愁,混着不甘,与之一道是顷刻滚下的一行泪,方才敛起的一番清明也含混糊涂起来,对着赵暄竟难以遏制。]
[世间许多事,本就是说不准的,我只当我可化解困局,却忘了不平事本就难平,说到底...不知哪里正在非议着我,或是可怜,或是可惜。]
[可见,释怀于已,何其难。]
[我心底亦是惊诧,为何会对赵暄发难,可已如此不能收回,只望了他一眼便侧过身,不想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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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温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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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于她回首之际停滞,我与赵玉姚,隔着珍珠垂帘,四目相顾,聆她话语间盛气不下,不由暗暗咂舌,怎的这人不见半点示弱哀伤,脾性更胜从前般,寥寥数语掺杂不耐烦、逐客之意。正要再近前些,手撩微曳珠帘过半,倏尔一阵雷鸣伴着青紫极光闪烁,见那人正倚窗阁下,顾盼眸辉之间,是不甘,是压抑,是隐隐而发怒意,清丽面庞上有晶莹水痕,却一瞬便偏首别处,难以捉摸。见状,自觉进退维谷,本是乘兴前来,欲“挖苦”一番再佐以安抚,既苦海沉浮,又怎少得了苦中作乐,现下满腹“箴言”再难接续,唯有呢喃道】

赵玉姚,你…哭了?

【难以置信至颇为震惊,撩帘之手随呼吸起伏而垂下,珠帘打下又交缠回旋,细碎伶仃声在心海回荡时,仿似她黯然流泪滴落,屡屡激起涟漪直至撼天动地般浪潮,震慑人心。适时一阵劲风扑面而来,激人清明。再度撩帘而过,快步近她身侧,以指弯处轻柔一刮那颊侧水痕,后举于唇侧慢慢舔舐品尝一番】

……唔,略咸。

【幼时,我曾见母后流泪,便如小兽般,攀着亲母双肩,抻舌舔去那珍贵如珠串般泪滴。此刻,明知赵玉姚并非母后,两人未曾亲昵至互舔伤处依偎境地。明知如此,心潮却难以自抑澎湃,方才擅自尝她泪水,仿佛野兽初尝凡人骨血而食髓知味】

【见她更是偏首他处,不肯分一丝一毫眸光予我,驯服打压之心渐渐愈胜,遂沉言道】

看着我,赵玉姚。

告诉我,为什么要哭,你于嫁娶之事并不上心,何故闻时垂泪?

【不容人有辩驳之契机,伸手便挟她下颌,强硬着令她昂首转向我】

我再说一遍,为什么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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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呵止便能避过此前的莽撞,只待偃旗息鼓重拾场面,看上去就是无事发生般遮掩过去。]
[心中鼓噪不止,愈发抑不住溃堤的心事,臻首偏转眸光似凝在某地,闲落裙侧的手,指弓扣紧入掌心,好似人动,又似影动,鬓边步摇止不住颤。]
[恍然里,有人声却不及心声。]
[不声不语清泪涤过,撩开一切掩饰的尘雾,]
[惊雷,憾然野风,未有簇簇雨,反道聆珍珠乱散,分明是闯入。]
[他得不来应答,便要来逼我。]
[颊旁被轻触,紧接着不待我思量,便被拽入实则荒诞的诘问里。]
[丝毫不疑,抬手打落他的不敬之举,薄怒浮面,往昔柔婉涓涓尽数滴水成冰。]
[声音之寒冽,金玉掷地。]
我之事无需向谁辩解!
[尚有一言未曾脱出:凭你是皇后之子,便可问讯追究于我不成!]
[我无兄弟扶持,母妃也亦失宠多时,他们建府称王自然是不懂,孔夫子讲以己度人,是普度众生的虚言,谁人又真能体味,皇家子弟也如此,皇子与皇女终究不同。]
[末了,仿若泄尽了,噙着泪,却不知向何处诉,眼眉处纹丝未动,烛下呢喃。]
如果想置身事外,只专注琴棋书画,简直就是奢求。
[即便声低,却未尝不是一声哀嚎。]
[一切非我过错,非我过错。]
[云化雨,有了动静,霎霎高林纷纷雨落,像是被这场雨惊到,幽幽扬眸睇向赵暄,却沉默不言,一眼便挪开,支臂在几上,人也靠了上去,懒倦与疲乏。]
只当我魇住了,说得都不做数。
[终究赵玉姚要做回那个柔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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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温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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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所打落的手,随之力道垂落在旁侧,手背处刺痛亦消散得无声无息,不留一丝温存,没有一点留恋,来不及细细咀嚼。借幽晦烛火,我看到赵玉姚嗔怒的样子,烛芯熠熠映在她眸中,明暗交织在她面上,其声之冷冽,其言之无情,无一不道:你又凭何来问?】

【是极,我与她,不过同父同宗,道是交情浅薄,长幼里可堪一声“三姊及七弟”,除此之外,往日彼此舔舐伤处之假象,现下如镜花水月,镜碎梦醒,水乱而无圆月。正如《元秘塔碑铭》上言:峥嵘栋梁,一旦而摧。水月镜像,无心去来】

……

【我向来知情识趣,最是体贴入微之人,她不愿明讲,便再无道理迫人自白。只是心里有些雀跃,此刻的赵玉姚倒仿似在我眼前活起来,一贯淡淡形容之上,丝丝怒意,由里及表,那一刹气息起伏将她明明了了出卖】

【一手抚上被打那处,慢慢摩挲,妄图回拢早已消散的痛楚,只因她难得有些许气急败坏了,实在可称“敷华一奇景”。思来不是不在意,她自有与生而来之孤傲,教人如何潸然凄楚,娓娓道来】

【默然良久,踌躇不知言何,她又追言一句“只当我魇住了,说得都不做数”,闻此不由轻笑一声,折身往外,只留一句】

等我。

【二人言辞往来时,细碎雨声渐起,初泠泠而转迷蒙苍茫一片,西方轰隆亦势弱般隐在滂沱中。遣殿外女官急去温酒一壶,便立于廊檐下静待,想来赵玉姚亦可借这雨涨秋池之势 尽情放肆一些。更漏又过一刻,廊檐回转处有浮影晃动,由远及近,正是她殿中跟前女官复命而来】

【取了那白玉酒壶,仍旧留人于殿前值守,而后转身入内】

酒中有乐国,犹是太古时。赵玉姚,你尝过这醇酿滋味吗。我从未试过,你可愿与我对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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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下一句“等我”,仿佛料定了。]
[人在烦忧上也不愿顾及旁人,何况我本比人傲慢独断,平日里遮掩着而已。]
[碧炉吐烟似笼在层层叠叠里远山雾雨般的飘渺,深木旁依着单薄身影,清清冷冷,是梦境里砸落一地的片段。]
[风急扑打,细雨丝丝,天地攸闻呼啸,整个宫城浸泡着,却又像是亘古以来的死寂,是为数不多的听不见人声的时候。]
[暗灯凉簟,窗外滴滴又霏霏。]
[夜已深,已是禁夜,往时此刻早将宫门锁,偏是来客肆意妄行,谁人奈何不了。]
[过一刻,帷幔后混带一身水泽潮腥霍然而来,捧着手中壶,告诫诸生行乐,又是不讲规矩,诗书里对饮成双不过泛泛之言,这本就不该我同他的事。]
[我欲要嗔念妄想,可动了善心,只因面前人,那般磊落少年貌,浑然天成的落拓不羁。]
[排忧也罢,消愁也罢,过得了今夜,再重整面貌。]
[待他入座彼此相顾,不比宴上聊以润喉的果酿,乃是醉死的琼浆,不欲等他,我已要尽主人家之责,为其倒满后,自斟了一杯。]
我顾不得你,你若醉了便让人送你回承晖殿。
[无论当初赵暄来意是何,方才芥蒂也似推杯换盏里一笔勾销,他来探便是情分,再论厚薄。]
[开了端,而后随不计后果的一杯杯,倒真得无视了尚有人在,横竖中宫殿里有人等赵暄回去。]
[暗影里珠枝颤摇,饮杯而泣,自顾自的贪,浑不知喝了几多,只见云鬓散发飞红乱杀,眉眼处雨过红蕖,杯中酒不曾断过,到后来周身慵乏,赴就卧入围抱的榻中,雨气盈面水光淋漓,酒污狼藉何时遗了空盏,惺忪朦朦,口中呓呓。]
散了...散...了。
[今宵大梦,酒酣畅然,那盘绕在心中愤懑也似抚平,原来我亦不想清醒面对苦忧,愈醉愈沉,做个逃避的俗人也好。]
[暖融的香捂化甘冽的酒气,大雨未歇,那浅淡芳香,湿黏,纠结,缠绕,如魑魅在侧,驱赶不散。]
[发帖际遇]: 赵玉姚在城郊偶遇迷路的西夏公主,见义勇为送她进城结果两人一起迷路在城郊,此项被玄字捌壹捌录入文兴十一载无语大事件卷,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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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撩袍端坐凉簟,躬身堪堪除了靴履,起身打眼望她时,正见人自顾自酌,心内漫生丝丝缕缕为人所抛下委屈,双手空置案前,进不得亦不可退。先时是自告奋勇般与人话下相约对酌之语,现下倒是几番心有踌躇,端看眼前玉盏斟满,心已然生了退堂鼓一片,此杯杜康不似解忧,甚是添愁一桩。于此,自哂一番,才双手端盏,与她举杯,昂头饮尽】

我来去本是随性,从未拘泥。

【素来少有贪杯孟浪之举,自是耽于汤药不可随心所欲,今夜可算头一次饮酒,又不知轻重,温凉沁人琼液湍急入喉,反冲入脑,酥麻与呛人同时而来,我只觉得双眼抹黑一般,四肢瘫软伏于案上,几番呛咳才逐渐安然。心知醇酿不可急饮,见赵玉姚独自一人推杯换盏,少不得抻手阻她,手还未碰人分毫,竟遭弃嫌驱赶,怒意上涌又难得见她这般疏狂,不由失笑而后按捺薄怒】

【此刻正是酒气冲头,无瑕他顾,心绪杂糅,断无再进一杯念头。只盘膝撑颐,静观赵玉姚逐渐醉态可掬,玉簪松散,鬓发纷乱,眸光如含雾秋月,瞧不得其中真伪。谁能共迟暮,对酒惜芳辰。只可惜,芳辰难抵天意,终究是离散。霏靡渐次竟无,案上冷光盈盈,才提眸望去,见当空一轮月明,驱散重重黑云。月下那人早已醉入酣眠,殿内暖香似同主人一般,沉入犄角暗处,若是离她近了,才得闻幽幽香浮。倾身将人抱起,一步步往她内殿寝榻走去】

【将赵玉姚端放榻上,鼻息可嗅琼浆残液,又将我醉了几分。更过丑时天,周身酒气早已散去,只是眼前这人竟过了几分予我,便怪不得情难自禁。抖开丝薄夏衾为她盖上,只手撩起她额前乱发,随之弓指节顺眉心而下,过喙顶,方至唇畔,鬼迷心窍般俯身吻上。不过片刻,慌忙后退,再不顾几许,疾行离去,只想着她是真真睡去,一概不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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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已至微末,形似大幕将开,踉跄跄凉津津,摆摆遥遥淡出一轮月,对一窗凉月,灯火青萤,幽冥似照在这一处。]
[这世上,凡月光可窥之所皆是黑白分明,但又是处处藏污纳垢。]
[赵玉姚此时不察,所谓自嗔自念来的非是苦,伤心懊恼里旧是未经世事的懵懂稚嫩,她看得见自己却看不到他人。]
[酒醉之人何谈清醒,身是身,梦入梦,混淆着时辰光阴不知外事,身下似是一轻,再是一落,无谓含糊嘟囔了一二,都是迷离之言,仿又回到温柔乡,斑驳艳色深深一笑又睡去。]
[水方歇,恐是打湿芭蕉满地梨花,雨罢风登场,风卷一尺白帘,玉珠乱打入客耳,深室后隐隐绰绰。]
[翌日,暮去朝来,香脂残尽蜡熄烟散,石阑干外早莺啼,又唤春光到华屋。鱼游缓入俱都轻步将昨夜残酒收拢,绿炉洒进一把香,再将纱帐挑起,拂光潜行,方令人唤起酣睡之人。]
[疑是耳畔呼声,与风嗅到清凉黯哑的香,悠悠梦破还转醒,颊边新添一缕轻红枕痕,适才从寝榻扶起,忙有宫女端上醒酒汤,摆手推去,只饮了半盏薄荷蜜水,稍才舒畅些。]
[肺腑仍有辛灼,头亦昏沉沉,歇了一息,问道身边人。]
七弟是几时走的?
[回道:“丑时方过走的,承晖殿使人来接。”]
[由不得我诧然,竟闹得这么晚,昨晚只顾得慰藉愁肠却忘了他,待得睡起再去中宫告罪,含困倦情眸中诉累乏,一味欲与周公辩意,挥罢众人离去。]
[绮窗影下溶溶光,拥衾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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