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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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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郑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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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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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萧仙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7-1 21:15:04 | 只看该作者
【没想到,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一种莫名的生气。】

【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气,使劲的握着。】

记住,我叫萧仙儿,不许忘记。

【自己不想让她忘记自己,不过,他记得我,不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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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36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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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柳银非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7-1 21:18:53 | 只看该作者
【突然他握着自己的手力度加大,忍不住喊着】

你干嘛啊,疼疼疼!

【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说名字就说名字啊,还把我的手弄的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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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岁
2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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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萧仙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7-1 21:46:46 | 只看该作者
【一声疼,让自己放轻了力气,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叹了一口气。】

【什么也没有说,拉着他就往酒楼的方向走。】

【暗处吩咐手下的人去酒楼定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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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28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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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夏

乳燕初别,节气渐入熟梅。芭蕉与窗纱同绿,朱萼缀明鲜,时有风过密虫鸣处,卉木萋繁,簌簌清香细。邻女美人,皆着荷花新钿,埋嗔一句小暑便热,粉融香雪,轻纱透腰肢,咿咿的燕语莺啼,教人看直了眼。

都城多耸秀,风过罗纨微动,街巷纷纷,远方船笛参差而起,有渔人唱晚。酒肉胡桃的摊贩撑不了多时便散,夜热不与午热同,风露清和,明月不动,巷头槐树便也不动。

今年的夏来早了。

指尖卷缠上银丝时已是第六圈,需满七圈,这极韧的弦方可如细锋薄刀,削肉断骨,横亘在两树之间。这分立百年的古木结花,幽行通衢,散一路香,只这香是杀人的,稍稍晃神,便会踏着细密的银丝,肌里五脏都沦陷进去,接着血光一刺,缺了头。

手边蝉声不减,嚷得恼意横生,一手捡了个石子击过去,便霎时安静。身子懒伏在枝杈间不动,眼风觑着窄巷拐处,已是有些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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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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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的夏天今年来得格外的早,不过四五月交替的时节,便已暑热渐深,蝉鸣四起,扰得人不得好眠,这样的天气,最易让人恼怒。]

[这合该是茶寮打烊的时辰,此刻那老两口却颤颤巍巍地缩在角落,嗫嗫嚅嚅不敢多说半个字,幸而他家女儿是个见过大场面的,煮了壶粗茶就几碟毛豆叫几位随行的兄弟分食,我瞧在眼底,手指不着意在桌案扣上两声,属下会意,打怀中掏出一块碎银予她,旁的却不敢多言。]

“裴副使……”

[有人踏夜来归,急急而奔,漆黑斗篷裹一席熏暖夏风袭面,猎猎声罢,茶寮寂然,似连晚风都应景停驻,落针可闻。那厮跪伏在泥砂地上,抖若筛糠,这窝囊的模样瞧着让人莫名烦躁,重重踹上他肩胛,气劲猛地一沉,将人上身砸踏在地,才不紧不慢饮了盅白水。]

报。

“属下去时,他们、他们已经带着银子跑了。”

[瞳孔猛缩,暗露凶光,一脚将人蹬出几丈远。]

废物。

[开封府分管粮仓的仓吏,仗着职权便利,瓜分皇粮以谋私利,赚得盆满钵满,上峰早有耳闻,早先就派了多名察司跟进,眼瞧着今晚便是收网的日子,本以为不会出什么纰漏,谁料还是走漏了风声,叫那贼人先行一步,失策。]

[街巷素有宵禁,摊贩大多撤了市各回各家,皇城司却不受约束,白日里在城内骑马尚有顾忌,如今天街星斗闪烁,夜如漆墨,四下无人,料那贼子跑不了多远,索性纵马狂奔,誓要将人缉拿归案。]

[无心顾忌其他,忽觉马身猛然前倾,登时松了缰绳,脚下借力腾跃,就着一旁树枝鹰踏,旋身稳稳落地,身后下属见状忙将骏马勒停,目观四野,两树间那缕银线借着月光泛起丝丝血色寒光,是方才嵌入马儿前蹄,生生剜出的血肉。]

[手按腰侧春水银刃,冷声]

报上名来,皇城司春水刀不收无名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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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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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江月令 于 2018-1-2 14:53 编辑

"我姓江。"

声似枯月池莲般轻柔,尾音一勾,便有沙哑撩人。眼作三月里逢冰的河,眉为细黛两撇,冷冷蹙将起来,明明不见棱角的脸,被衬出股锋刃出鞘般森然尖锐的气儿,是刺木丛里伴生的花。恹恹而答,偏不应全,只轻描淡写地叫人去猜。

“——早晚阴曹地府里过两招,你收不得我。”

一语回还,指间银丝应声而断,不成威胁,掌心勒几道深印,栖着幽腥的红,一霎便敛去袖内。腰肢斜倚树干,所触遍是粗粝,腕上绫绸荡在风里,纤柔轻曼,不时拂遮人眼,若不见眉间戾气,倒真像是洛神袅临,醉月迷花对风琴了。

本不愿与她多话,可要获得,多少需付出些什么。皇城司是个难惹的,江湖子弟不拘官制,却也懂规矩,腰间空落,不够盘缠,撬不动生意人的嘴,便只得半路截胡,去探内行人的门头。如此往复,身心俱是疲的,却被团野火所灼,舍命也扑。

“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在哪,但作为报酬,你也要动动嘴皮子,告诉我一些事情。”

长眉一挑,眼底落霜,兀自笑吟出声。

“否则,你们今日也别想活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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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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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牙俐齿,舌灿莲花,声儿清脆若撞铃敲促,人自然也美得摄人心魄,月影照枯藤,柔光漫晕她罗衫软绸,温软的壳子里头却是铮铮然傲骨,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

[可惜,我不喜欢女人。]

阻碍皇城司办案,焉能留你狗命同本官谈条件?

[暝薄天光乍添一缕寒气,惊蝉鸣泣似戛然而止,直将斗篷一扯,嚯嚯风声嘶鸣,兜头扔予下属,目色沉晦难辨喜怒。皇城司亲事官当以任务为重,怎能让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个黄毛丫头乱了方寸,遂一声唿哨欲让下属先行。]

“裴副使……”

[那厢唤声略带犹疑,倏然被我冷声打断。]

滚。

[余音未散,便闻身后马鸣萧萧,铁索铮鸣,四骑各执一方,端头缀的是带刺铅锥,我长身立在斑驳漆影下,并不打算出手,按刀观望,待看她如何大言不惭,以一人之力取我五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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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28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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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江月令 于 2018-1-2 21:11 编辑

“五个打一个,羞也不羞。”

柔声揶揄一句,潺澈眸光又掠过她,紧锁在分列成阵的铁骑之上。链锥铅锤皆为破甲之物,惯性使然,一出便携千钧之力,且回手灵活,收发无需赖以轨道,此间远胜刀剑。加之链枷难斩,稍有不慎便如踏荆棘丛中,缠缚手足,挣也劳神得很。内息鼓舞,绫绸若玄云夜幕缭绕起伏,在周身紧紧相护, 指尖轻弹,但听“哧”一声闷响,髻上金簪已没入一人肩部,血箭飞射。

“陆定权教你们如何掌控兵器,却没教何时用,对谁用,是么?”

话音未落时便振袖而起,足尖正踏那铁骑肩处半没的簪,踝使刁钻力,利器便十足十陷入骨肉,旋即闻他口中恸呼,烦人,一掌劈晕了过去。白绡软滑,链枷尚锁不得,似狡诈游蛇,恣肆掀来。四人方成此牵制之阵,破其一角,当毁其八成威力,任这铅坠再灵活自如,如何比得圣泉步法轻逸。此兵优劣尽化颓势,势同废铁,作声东击西之局,逗他一逗。

待那几人臂肘脱力,人马相撞,不分南北时,方兴致缺缺而退。将绫绸卷枝定力,身子倒悬金钩,直直垂她面前。冷香萦萦绕绕,眼底结一层霜,唇却如含春樱,红得滴血。

“我问你,陆定权可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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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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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沉黯,化不尽的浓稠,裹挟一弯残月如勾,银茫朦胧,尽数倾洒在那四骑一人身上。新郑巷虽地处偏远,确还有人家居住,大半夜骤起马嘶交兵之声,大多都百姓都吓得户牗紧锁,生怕成了被殃及的池鱼,偶有些胆大的悄鸟着豁开条缝儿看热闹,也叫我几支连弩袖剑飞射,钉死了窗扉。]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次任务调的皆是些不引人注目的编外察司,资质是差了些,但追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京仓小吏也无须大动干戈,即便如今他闻风而逃,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遍地是皇城司的眼线,又何愁揪不到他。可找得到是一回事,废多大周折可就另说,幸而跟随我多年的两名察司已奉命趁夜撤离,寻思着剩下这几个废物好歹也顶着半打皇城司的名号,收拾个身量未长成的姑娘当不在话下。]

[且观那女子白衫翩然,裙袂如绽,电光火石间绫罗惊飞,在铁锁阵中来去自如,惯是要以柔克刚的阵仗,再说身法步数,灵逸清姿如许,轻功极是了得,倒不像九流江湖游侠,颇有灵山大泽风范。]

[怀抱春水作壁上观,待那方战事作罢,佳人绕枝垂顾,檀口开阖语出惊人。]

[坚眉厉目,不敛锋芒,盘龙银光错闪,柔韧异常的丝线出袖,经意不叫人查,去处正是那摔得不辨南北的一众属下,倏尔甫一收势,血光乍现,凄厉嘶嚎响彻长夜,他们捂住汩汩血流如注的手腕,看着我,满脸惊惧惶恐。]

你们该庆幸手废了,命还在,今日之后再敢以皇城司名号自居,格杀勿论,别在这丢人现眼,滚。

[而后回眸对上那江姓女子,攀上更森冷的寒意,反手抽刀,快得掠眼一过,势出锋芒要横贯她脖颈。]

[一哂一蔑。]

总归不会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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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路
28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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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江月令 于 2018-1-14 20:49 编辑

月华斜照,映得面容莹白如冰,纤躯悬于树影憧憧间,似风中弱柳,娇怯羸弱。正欲与作壁上观者发难,但见银光暴闪,“哧哧”之声接连响起,血雨冲天喷涌,将马鬓翠草染得艳梅开遍。血雾纷扬,那四人铁骑依旧环立,八只掌骨自腕处整切,落在地上“骨碌碌”打滚,瓜果般四散而开。静立数息,方有惨叫激彻寰宇,数柄长刀当啷落地,浓腥刺鼻扑来,远山顿蹙,心中不乏震骇惊异。素闻皇城司手段凌绝,不想对同僚亦是如此,倒叫人平白生些兴趣。

甫正分神,便听她传衅言而来,权作取笑之意,登时面泛彤云,怒色陡生,腾起凌厉杀机。眸如雾锁湮树,雨罩寒江,其间阴鸷晕扩,渐成一潭春波,又化作星宿海外的冰湖白浪。冷笑声中,内息急速流转,白绫旋舞,周遭草木倏然如水中倒影,摇曳变形。匹练卷缚住那四人所弃长刀,后仰间扯来,正迎上逼近咽喉的寒芒,“铛”一声响金鸣交错,燃星四溅。

“你说了不算”

双绸困刀而甩,飞旋急斩,远望便成两道银弧,月辉中劈斩而下,抡转间似噬人刀轮,呛然啸风,吹开三更夏夜里的暗香浮动。平日里做惯了喜怒无常,嗔痴笑骂全凭兴起,生杀一念,人心冷热,十丈软红尘捏在手中,中意便追去,只图一腔爱。

他年岁不小,亦算得忠信腹臣。良家子、美娇娘,眼波含情,扑继相亲,想来不是糊涂。世家子女多得荣宠,皇亲贵戚声明斐然,任则其一皆可平步青云,富贵永诸。我有什么?不过潦倒寒中一袖春,醉月里凄凄一笔笑,落得长夜融融,无边滚烫。
算不得荣华。

槐叶里生风,暮色苍苍。半边脸容隐在暗里,银牙紧咬,鼻头一酸,偏教刀光挟带滚滚风雷猛劈,拿作剑使,无甚章法可循,亦瞧不出神情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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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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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二年 夏

崔瑶
  暮鼓敲过五声,天尽处,残霞飞鸿排云上,小巷尽头处一人提酒行来,影子被夕阳拉得极长,红锦赐服,比这暮色还更烈上三分。
  穿过一列列肉行摊铺,喧闹叫卖瞬息即止,鸦雀无声,周遭气息仿佛凝固般,听不见往日里那一声声亲切的招呼,一句句肆意的玩笑,在十余道目光的注视下,止步于王叔的摊前,拍出两枚碎银。
  “来两斤熟羊肉。”
  王叔定定的看着那碎银,怔楞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匆忙收了钱,操刀忙碌起来,一阵刀剁案板的闷响后,伸手接过递来的肉。
  再一回首,喧嚣声复起,各人忙起各事儿,一切恢复了原状,却总归还是有不同的。
  虽说此情此景这几日没少见,但心里头仍不是个滋味,只得以掌托额,再叹一句——
  美色误人。
  采买完毕,直往平日常去的酒馆走,掀开破旧斑驳竹帘,钻入矮小茅舍,四面通透,此刻的人算不得多,稀稀零零布散角落。抬目直锁已然坐在老位子的那人,靠近同时将酒坛重落于桌上,一声闷响与沙哑声线相和。
  “我…要去皇城司了。”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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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4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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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云邃 发表于 文兴六年七月十八日 (秋) 2019-9-24 12:01:26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玄寒 于 2019-9-27 17:40 编辑

贺岳   
  日落西山,残桌旧店,阳光从墙上的破洞照进来,宛如璀璨星辰,却又将物事的影子拖的极长,像是要离别的人,充满不舍。
  一身青衫坐在桌旁,面前除了一碟炸花生米什么都没有,却是一粒一粒细细咀嚼,贺岳已经吃了一个时辰,花生却还剩一小半,有些食物并不美味,其中确有回忆的味道。
  他每次来京城都要在这里吃花生,而她也总会来,带着羊肉和酒。 听人说话,只是浅淡的“嗯”了一声,又是一粒花生丢进口中,这次却配上一口白酒,咀嚼的快了些。
   “怎么突然想吃皇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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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1 条
92

崔瑶
  “同皇城司的头儿赌了一局,输了。”
  一问一答,他问得干脆,便也答得爽快,这听上去极为荒唐的解释,却是最实在的真相。
  脚尖伸入凳底,往外一捞,“滋拉”将凳子从桌下拖了出来,撩开袍摆坐下,拍开坛口酒封,取了桌上两块倒扣的陶碗,添上满满两大碗。
  酒馆的老杨头向来记得熟客,每回前脚刚踏进门,耳边便响起一声吆喝,忙前忙后的添酒添盘。
  但今个儿,却像是哑了一样,待酒添毕,摊开荷叶包裹的羊肉,老杨头才姗姗来迟,缩着脖子送上两盘凉菜,道了句“吃好喝好”,瑟瑟抖抖的退了下去。
  耸了耸肩以示无奈,倒也不计较,只将酒推至贺岳面前,举起自己那碗,扬首挑眉道:
  “再怎么说也是个值得庆祝的事儿,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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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4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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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岳

"吃公粮,跑公差,袍带沾晨露,巡夜不得眠,真值得庆祝?”

贺岳耽于商场,但也逍遥于江湖,实在瞧不起点卯的生计,但还是端起酒碗跟人碰了一下,满满一碗酒一口灌尽,随手将碗翻倒,不见一滴酒水流下,伸手扯下一块熟羊肉,也不用筷子,只是手抓着往口中送,剩余的酒力化去羊肉的肥膻,只剩满口肉香大口咀嚼,跟刚才细嚼慢咽花生米的时候判若两人,仿佛刹那间由酒肉注入了别样的生气。

“你在我这赢去的银子不知多少,干趟皇差还来打秋风?不过,你崔瑶竟然会赌输,这倒是有趣得很,你那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句问话,却把腿也担在了条凳上,唇边闪着油光,却也笑得张扬,竟把江南浮浪少年和西北豪爽汉子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融为一身。
[发帖际遇]: 付云邃重阳节登高远望,灵感迸发,当即于古寺墙壁上提诗一首,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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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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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崔瑶 于 2019-10-3 02:04 编辑

崔瑶
  袍带沾晨露,巡夜不得眠。
  何止如此?
  这一去,从此要成为多少人的眼钉肉刺,又有多少将我崔瑶视作叛徒,老杨头这番举止,实在算是轻了。更别提日后刀林剑雨,朝不保夕,都不知能不能活过三十呢!
  崔瑶怕疼,更怕死。
  酒碗“咚”地一碰,几滴溅洒桌上,闷头饮尽,合着万般思绪一齐压下,用袖口擦了擦酒渍,咧嘴笑开。
  “换个地儿也是可以庆祝的嘛,何必纠结?”
  听他提起陆定权,脸颊“唰”地红一片,自个儿控制不住自个儿的低头莞尔,仿佛变了个人般。
  “他啊……”
  肘不由地撑在了桌上,陈年油渍蹭脏了新官袍也浑不在意,托着下颌,用最潦草的俗话,去勾勒心中那最惊艳的男儿。
  “长得很是好看,眉眼精致得很,就是凶了些,气势大得很,武功也不差,还是从过军的。”
  连自己也未发觉,嘴角的笑意从提到陆定权起,便再没有放下,那日的惊鸿一面,大抵从此便打乱了一生。
  “反正和林仪轩那狗东西不一样。”
  说完陆定权,却不忘扯上如今已是举人的青梅竹马,将他又给骂了一通。指了指左侧心口,分明是在叹气,却仍在笑着,拾了粒花生米丢入口中,嚼得嘎嘣脆。
  “其实真正输的,大概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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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4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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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岳
崔瑶向来放浪形骸,比男儿更像男儿,多少年未见她这般小女孩之态,一时甚至觉得她被甚么脏东西魇住了,稍一恍惚,听她言语方知那位是个什么样的人,崔瑶的话没有半点文雅,但也能听出他是条好汉,还是个面皮好看的好汉,她在这样人手底下做事贺岳本应放心,但却不知为何一股无名火起,胸中郁气凝结提不起咽不下的难受。
“嗤,武功虽然不差,但也未必躲得过我三枚金钱。”
自怀里摸出一枚老钱,已是抹地看不出字迹,但周围一圈却是极为锋利,显是一枚江湖中惯用的金钱镖,青蚨赤姿阁惯用金钱镖,这枚更是自己亲手做的第一枚金钱镖,向来贴身放着,时常便拿出来把玩一番,屈指一弹落在她的面前。
“这钱你留着,权当一枚护身符吧,至于弓弩么……”
语气微微一顿,脑中转了几转。
“库中确有一把好弩,我想正合你用,明日取来托人给你送到皇城司吧。”
一口白酒灌入腹中,胸中郁气却未能消解。
“朝廷里那些当官的,林义轩之流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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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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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瑶
  酒馆里人很少,本就不小的音量,令周遭客商皆听得一清二楚,纷纷回首顾看,几道目光打来,毫不搁置在心,更没有半分羞涩之意。
  一心落在陆定权身上,早已恍了神,昏了头,哪能听出此刻贺岳话中意?话不过脑,开口遂道:
  “那可不一定,要不你俩比试比试?”
  不等人答,兀自否了这一提议,边嚼着大块羊肉边碎碎道——
  “还是算了,若你俩打起来,到时我都不知该帮谁。”
  铜钱掷出划作一线,直直滚来,恰恰好在离桌边缘还有半寸距离时停下,“哐当”倒下,摸起铜钱对搓一把,细细打量,又随口应道:
  “知道知道,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权当作个瞎子,不去理会便是。”
  指腹摩挲过模糊铜面,只一眼,便看见边缘细刻的芝麻大小的“岳”字,而残余的平纹,依稀可见青蚨模样。食指与拇指捏起铜钱,透过中间孔洞攫住不放,眯眸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这东西,你当初不是不肯给我么?”
[发帖际遇]: 崔瑶因容貌出众被黄字捌伍柒录入文兴十一载开封府十大美人卷,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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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岳
听他言语,一时气结,好一句不知帮谁,险些让人气出内伤,抓起一块羊腱子肉,狠狠一口咬下去,口中大嚼特嚼,肉中带筋,韧性十足,心中却当做那不知名的上司咀嚼越发狰狞,暗想若是他日有缘,但要跟那人分个高下。
却也不知是武功要分个高下,还是在她心里分个高下。
只是听她应承留意,心中担忧才舍了几分,面上不说,心里只道:往日在江湖之中,有事自有我担,普天之下武功比我好的未必比我有钱,比我有钱的……尽是我的至交,何必将她托付给这子虚乌有的命数?
撵至江湖,又想林某,当初她虽然不说,但却受了许多委屈,原来即便在江湖之远,也有力所不逮之处。
心里似是一团野火,烧的百骸发闷,桌上羊脂已凝,膻气直冲囟门,抓起一把花生,双手搓去红皮,只把饱满果仁闷进口中。
“给你便拿着,崔瑶进了官门,倒多了问东问西的毛病。”
袍袖挥扫,长身而起,厉目扫过一周,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与贺岳目光微一接触,便连忙回头吃饭。
“我还有事,来日再见罢。”
步履生风,周身带起,满心都是想要找他人晦气,脑中尽是两道人影,一者模糊不明,另外一人却是文质彬彬清清楚楚的一副面孔,最终满心都被一个念头填满。
惹不得皇城司的鹰犬,还惹不得京城里的腐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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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5 谷物 +5 收起 理由
崔瑶 + 5 + 5 你连人长啥样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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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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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瑶
  透过铜钱孔洞,清晰瞧见他咀嚼模样,声都传进了耳朵里,眉头略一凑起,好意提醒道:
  “你…当心塞牙缝……”
  贺岳不愿答,便也懒得追问,正如他的身份般,待人想说时,自会一五一十交代,若是不想说,即便严刑拷打个三天三夜,也是半字不露。
  才将铜钱收入怀里放好,一晃眼功夫,盘也空空,肉也空空,若再迟半分,怕是人也要空空了。
  “这便走了?”
  一转头,贺岳已掀帘离去,激起尘雾轻漫,余己满头雾水不解状。
  此时天还未全暗,归家也无事,幸得坛中酒尚有大半,唤来掌柜再上了碟小菜,佐酒下肚,待得家家户户上灯,方披星月而回。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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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4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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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岳

听她说话恼人,更觉心烦气躁,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回到宅院之中,却早已安排下去,虽说在朝廷命官府邸纵火被查出来是滔天之罪,但人多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一万两雪花银扔下去,舍命的人便多了,不仅派出高中连院放火,而且买通林府下人从内走水,又雇了一群地面上的泼皮和商行的货车,造成拥挤之相将来路尽数堵死。

一切都安排妥当,便带了管家老章,寻了个视线好的酒楼饮酒吃饭,就着火光漫天直饮到天明微醺放归,林府大火熄灭之时,贺岳心头之火才浇灭许多。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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