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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 荷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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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樱丸总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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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但实际上雨还是下的很大,只是这雨声此时在耳中似乎已经无足轻重,呼吸此时都有些困难】

【整个身躯明明冰冷,内里却是滚烫,武者的身躯从多久之时就没有再生病过的?如今居然又要病倒了,真是逊....】

【目光之中的她突然笑了,笑的如娇羞的菊花,就如桑子小时候一般好看,听她说话,再想到现在的这具尸体,她难道不害怕吗?】

【猛然瞳孔一扩,她的手带着丝丝冰凉贴上了额间,被她扶住的瞬间,心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想,一片空白,最后只能说出口这几个字】

“你...不怕我吗?”

【曾经让人害怕的存在,如今更在她面前杀了人,她重新打起伞,头上被雨伞遮盖起来,虽然浑身已经湿透了,但第一次感觉不用淋雨是这么的令人温暖】

【没有雨水在湿透到身体上,听她问话,有些吃力痛苦的道】

“不去医馆”

【杀了人,再去医馆,恐怕是自投罗网,只是连累她了,只是柳生羽之介恐怕不会想到,这个死去的混混,本身就有人命背身,而且无权无势,官府根本不想为这样的人渣翻案,只当流氓火拼结案】

【现在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睡一觉,好好的睡一下,大概就好了。小时候在冰冷的泉水中练剑,这种感觉像极了,没日没夜的练,明明是为了守护而挥剑,最后却硬生生变成了杀戮。】

【今天的剑,终于为守护而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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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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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替他撑着油纸伞,与他相对而立,仰脸看他的时候神情显出了一点焦急,自然是在为他的病情担心。

南宫酒在怀里摸出自己的绣帕来,上头还染着她经年缭绕周身的药香,裹在左手食指为他一点点拭净脸上的雨水,听到他略带生硬的问话,手上动作没停,只摇了摇头,回答语气中除了认真诚恳竟有丝丝缕缕自己也未曾注意的嗔怪,“恩公多虑了。正是恩公赶走了坏人我才能得救,我怎么会害怕恩公呢?”

南宫酒现在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其余的事情,只想尽快送他去一个能够躲雨的地方。她听出他话音里的克制,知晓他此刻定然已是被病痛折磨得无以复加,停手将帕子攥着,咬住下唇,“可现在正下雨,你还生着病,不去医馆怎么行呢?恩公才救了我,我不能将恩公一个人留在这里呀。”

他的话很少,寥寥几句也不过是短而有力,南宫酒见状轻叹一声,显然是对这个有些任性的男人感到些许无奈,她四下环顾,刚才那个地痞的尸身还仰面横陈在巷子里,总之,当务之急是要趁旁人看到之前尽快离开这里。

“那我们就不去医馆。你的家在哪里,或者……你想去什么地方,”南宫酒小心翼翼地征求着他的意见,声线是一贯的温柔软糯,她抬起眼来对上他的目光,“让我送你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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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人阿,总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触动,记得在大宋很多时候,就算杀了山贼,因为自己的装束与杀人时的样子,也会另所有人望而止步。】

【只是没相当今日,从她的口中居然听到了这句话,不害怕,感谢吗,不能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吗?听在耳中此时却犹如幻音一般,在脑海中回荡,回音阵阵。】

【身体已经受不住了,这已经是这一年内第几次了?想不到那日的蛊毒会为自己种下如此大的隐患,就像是慢性毒药,逐渐蚕食自己的身躯。】

【本来想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一个人惯了,你快回家吧...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这样的倾盆大雨下全靠她打着雨伞,支撑着身躯】

【去哪里呢?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柳生十年,东瀛,好想再回东瀛,也许桑子已经在那里了,还有师父,那个丢下自己的人,那个最终却让自己深陷神隐斋中的人,他还活着吗?】

【耳旁都是她的声音,她在问什么,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全身瞬间无力,连知觉都在逐渐消失,眼皮在缓缓的合上,不想闭上眼睛,挣扎两下,却还是被现实所打败。】

【紧紧地闭住双眼,全身倒了下去,从她的身前滑落,最终倒在了满是雨水的地上,贴着冰冷的地面,就这样防着我在这里吧,想让这女子快走,说不出口,成为了心内最后的执念。】

【又回到了梦里,满是回忆的片段,自己的亲生妹妹桑子仿佛出现在面前,来接我了吗?她的身后还有很多人,多到已经数不清,熟悉,不熟悉,因我而死,被我而杀。】

【回头一瞬,似乎看到了,之前所救的那个姑娘,她就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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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冷的风吹刮着涌进衣领里,入骨侵髓似的,她重重打了个寒颤,别过头去咳了几声,而他仍旧是在她面前一言不发,但南宫酒并不会因此而觉得他有丝毫失礼。

他挣扎中渐渐合上眼睛的样子,仿佛比之前的打杀更让她恐惧,她不明白,刚才那个为她而挥刀的男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虚弱。

女子的直觉告诉南宫酒,他并不只是热病所致这么简单,可偏偏她不通医术,无法断定他现在状况如何。她本想伸手搀住他让人不至于倒下,奈何手无缚鸡之力,终究没能阻止,反而被他带倒,跪坐在他身边。“恩公,恩公!”南宫酒一声声地呼唤着,却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到自己说的话,但她决没有任何抛下恩人弃之于不顾的意思,她双手将他沉重的身躯拉到自己背上,咬着牙一步一挪地出了小巷,又转过一个街角,才把他放在了檐下。她的声音慌忙中夹杂着虚弱,这短短几十步的距离,像是耗尽她毕生的力气,“你等着我……我去找人帮忙。”

南宫酒把雨伞留在原地,遮着他的头脸,自己则孤身闯入雨里,过街去寻那卖豆腐的王伯。“王伯,王伯!”她心急如焚地叩门,“我是阿酒——”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便拉开门闩,很是惊讶,“南宫丫头,怎么给淋成这样,快进来说话。”她道句多谢,还是婉拒了老伯的好意,只同他说,自己有个朋友病得很重,在街边昏倒了,只凭自己的力气没法带他回家,思来想去只能请王家帮帮忙。王伯往对街望去,当即喊来了大儿子,推着板车同南宫酒去救人。南宫酒给父子二人深深福了一礼,随后便带着王家大哥回到了街对面。南宫酒撑伞,王家大哥推着车,费了一番周折才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小院,将榻上铺了三层厚厚的褥子,才把他安置妥当。

她将王家大哥送走,又一刻也不闲,往厨房熬了壶桂圆枸杞汤,等候的功夫去换身干净衣裳,烧了热水洗净手帕,叠好敷在他额头上,把汤盛到碗里晾着……忙活了一通,直到把她所能想到、做到的一切都做过一遍,才搬了小凳坐在床边,忐忑不安地等着他醒过来。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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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睁开眼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十几年来,深怕被人盯上给别人带来不幸,所以一直在流浪,转换在陌生的地域之间,索性十年无事。】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安详的气息,自己这个一身杀戮的人属于这里吗?这个小院子里是这样的质朴,缓缓起身掀开被子,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了一身衣服。】

【是大宋百姓的衣服,似乎稍微有些大,床旁边是桂圆枸杞汤,真的有些渴了,便拿起来喝一些,真的很好喝,轻轻抿着,不知不觉就已经把汤喝光了。】

【回想着昨天雨幕中的事情,最后自己倒下了,那个姑娘是怎么把自己弄回来的呢?官府会过来缉捕我们吗?我不能连累她】

【虽然到现在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的善良已经永远的刻在了心上,不愿意伤害她,更不愿意有人伤害这么善良的她,窗户外翌日清晨的阳光是这么刺眼,眼中视线似乎还有些模糊。】

【她就在一旁窗边趴着睡觉,悄悄地起来,却并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不忍心打扰他,今日已经远没有那么疼了。】

【雪寻就放在床下,拿起雪寻的一瞬间却弄出“咚”的声响,这一下,看来要遭了,希望她不会被惊醒,看向她之前熟睡且善良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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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酒一直在等,等到天也黑了,雨也停了,可是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她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什么,就连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手帕上染着咳出来的血渍都不曾这么害怕。

她焦灼到坐立难安,觉得在这处一刻也待不得,索性在井里汲好了水,在门外把两人换下来的衣物都用皂角洗净晾在了后院。回到房间时,床上的人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她凝视着他的睡颜,似乎在雨中的痛苦褪去了一些,才微微觉得放下心。
走到临窗的桌边坐下,提笔研磨,用一笔娟秀的蝇头小楷记下近日来的各项收支,还在豆腐一项旁边特意添上一句“下次多付五文”。

其时已晚,她便吹熄烛火,双臂为枕,伏案睡去。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所以南宫酒睡得很浅,迷梦之中似乎听到床榻那边传来了声响,她倏然醒来,回头望去时见他正拿着自己的长刀看向自己,“恩公,你醒了?”她终于如释重负,急于站起却发觉双腿有些发麻,又跌坐回凳上,她朝他露出一个有些羞赧的笑,指了指小几上放着的桂圆汤,“我熬了汤,可以祛寒气的。昨天你淋了雨,我怕回加重病情,所以……”话到一半她才恍然想起什么,“一夜过去,汤都凉了,你在这儿坐着等我一下,我再去熬一碗来。”

她忍着腿上渐渐消退的酸麻之意,走到那处才发现,瓷碗之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禁有些讶然,“这个……凉了就不好喝了。”

南宫酒孑然一人在此独居许久,习惯了独来独往,街坊四邻中也只与王家有些交情,对于照顾他人并不是很熟练,故而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食指不安地交缠在一起,“恩公这就要离开了吗?”
[发帖际遇]: 南宫酒诗会表现出彩被天字玖玖陆录入文兴十一载高才卷,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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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果然把她惊醒了,四目相对,听她说着话,却发现脚步居然不能再移动,她的问话就在耳边,最后只能轻声回答一个字。】

【也许是不忍看到她现在手足无措的样子,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开口解释的柳生羽之介,这时候僵硬的说话了】

“我,不能连累你,昨天我杀了人。”

【狠下心,继续向前迈步,一直到门口,打开么,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血红的头发上,在阳光下煜煜生辉,仿佛每一根都是被鲜血侵染而成,因为这血红的头发,又被叫了多少次妖怪。】

【昨晚的记忆非常模糊,却也记得非常深刻,那一具尸体,以及她把自己弄到屋子里来,这份情,柳生羽之介永远铭记心内。】

“谢谢”

【在阳光下钝足,继而补充道】

“谢谢你,昨天把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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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急忙赶上几步,在门口拦住了他,今日天高云淡,秋阳照耀下他的身子像是被镀上一层薄晖,“我不能让你走。”

南宫酒鲜有这样高声说话的时候,一来是因她生性如此,二来,也是因她久病加身,精气不足以支撑她洪亮的嗓音,方才这几字已是极限了。她眼前有些发昏,却自认掩饰得极好,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声细语,“虽然我也没有这个权利干涉你的自由,但是……”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下定决心一般,无论如何也不肯从门口挪开半步,“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昨天的事情会牵连到我所以才要离开的话,其实大可不必担心。那个恶霸在荷叶镇没有什么好人缘,也不识得官府的权贵……我听说,昨日申时三刻衙役就把其余几个混混也收押在狱,是按照私斗结案的。”

说什么王法昭彰,不过都在人情翻覆之间,她絮絮地说了这么一通,不过是真心希望他可以留下来而已。

“恩公的病还没有好,我真的很不放心你……小院简陋,还请恩公在此将就一阵,等到恩公痊愈了,想去哪里都好,我一定不会阻拦恩公的。”她顿了顿,目光中祈求的神色显而易见,而他冷峻的脸庞似乎又全然没有给她答允的希望,她只得低声又道,“如果恩公还是执意要走的话,那……”她的眼神有些闪烁,眸底悲喜难辨,晦暗不明,“我叫南宫酒,这儿的街坊都唤我阿酒,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斗胆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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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普通大宋百姓的衣服还有些不习惯,萍水相逢,本以为这一次,也就是一场比较美的梦,却不料她竟然这样的固执。】

【朗日下把她的面目映的更加清晰,看她这么强烈的反应,一时以沉默应对,静静地等她说完,从急切到温声细语,只是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

【那恶霸看来,真的没事了吗?也对,如果有事,到现在,恐怕衙役就已经上门了,但是...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是一个疑问,但此时的柳生羽之介却还是选择相信,只因为她的善良,仿佛是他不曾失去的初心,却又仿佛丢却很久的东西,这一切都在告诉她,留下吧,留下吧。】

“你..真的不怕我,连累你吗”

【迟疑的问出这句话,这时候墙外突然传来两个男人洪亮的聊天声音,这个小院并不大,门口路过聊天听得一清二楚。“你听说了吗,那李二麻子死了,听说是不知好歹惹了哪里更厉害的流氓头子,官府已经结案了。”话音闪过,方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听她相问姓名,她又说出了她自己的名字,南宫酒吗?真是比妹妹月桑更奇怪的名字。】

“我名,柳生羽之介”

【没有再走的意思,雪寻一瞬没拿稳,跌到地上,自己已经连拿刀都拿不稳了吗?不,是拿刀的心已经淡了,光辉耀眼,照耀在她的脸上,也照耀在我的脸上】

【这时候反倒露出了一个微笑,笑容有些灿烂纯洁,似乎在光芒下让人不可直视】

“那么,就多打扰了,南宫酒。”

【是她的父母很喜欢喝酒吗?不禁有这样的疑问,但总算放下心来,结案那就不会给她带来危险,那么自己...也能平稳的生活一段时间吗?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光有衣服还不够】

“那么,能麻烦你,帮我准备,几样东西吗?姜,何首乌,青黛,干松、白芨以及开水,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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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似有松动的意思,南宫酒的眸底又有希冀的光一点点升腾起来,回答他的时候语气十分坚定,却恨言语苍白难以证心,“我当然不怕。恩公为救阿酒,情急之下才失手杀了他,若不是我,恩公也不至如此。就算官府真要拿了杀人者归案,那也有阿酒一份才是。”这便是指她用伞柄猛击人后脑一事,明明是那么惊险,可此时在她口中说来却是如此轻松,仿佛这样就可以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让他不要再对她有着近乎冷漠的疏离,“倘使这样也要恐遭连累,便是寡恩负义之辈,阿酒不屑与从,更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听他报上姓名,她方知此人乃东瀛人氏,想必漂洋过海,素日里也孤独的很,那么……两个孤独的人相伴,或许就不会那么孤独了吧?他的刀掉在脚边,南宫酒弯腰替他捡起,双手奉还与人,掂起来沉甸甸的,而他昨日却把这把刀在握在手里挥舞得如此轻盈,若同无物,这更加让她认定,这个红色头发的男人,就是她的盖世英雄。

这是南宫酒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表情,作为回应,她的唇角也不自觉地染上一抹淡淡的温笑,如同雏菊在风中飘绽,不知是不是因为安下心来的缘故,“没有关系。柳生先生,请你稍候片刻,我马上就会回来。”

她去厨房坐上一壶开水,又进屋提笔将他所需的一干物品都记在纸上,拿起荷包预备出门,临走还不忘嘱咐他说道,“水已经在厨房的炉子上了,请柳生先生替我留心一下。”

南宫酒去医馆拿了昨日因故耽搁而没有取走的药,又按照单子所写请人帮忙抓了柳生所需的几味药材,归去途中路过王伯家买了块豆腐,又挑了里脊和一点菜心和蘑菇,夸着小竹篮,满载而归。

“我回来了——”她推开院门先进了厨房,把买回来的食材放好,才把东西拿给屋里的羽之介,“柳生先生,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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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开心,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为柳生羽之介开心过了,小时候的那个喊着尼桑的月桑子长大后在雾中楼里也如同换了性子。】

【她还保持着纯真善良的心,这是最致命的,多么想让人守护它。看着她忙前忙后,把刀放在里屋,遵从她的话,留心厨房的水壶,她推开院子的门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一直到水壶烧开,把水放下,这时候院子门响起,她又这么回来了,拿了许多东西,听到她的话,嘴角的温柔笑容始终驱散不掉。】

“是的,谢谢你,南宫姑娘。”

【拿出这些药材,去厨房拿个碗,随后把这些药材倒在一起,捣碎,一定要捣的粉碎,把热水放在盆里,解开自己的发带,满头的红色长发披开,在空中微旋,继而把捣碎的药汁继续倒在盆里。】

【整个盆中的水一瞬都成了乌黑的墨色,仿佛怕她吃惊,嘴角轻轻笑起来解释道】

“这是我从前在东瀛学到的一种珍贵配方,它的作用就是.”

【说着蹲下把头发放进盆里,手舀起浓郁的黑汁,往头发上覆盖,同时这时候继续说话】

“这样就能变成黑色了,这样的话,可以维持一个月左右。”

【过一阵,就这样满头血红色仿佛被诅咒的头发,尽数变成了黑色,一头乌发在她面前,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想必也是可以的】

“这样的话,就不会为你带来多余的麻烦了吧,南宫姑娘,我应该.与宋人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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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厨房里把买回来的菜心洗净择好,放在案板上,余光看着羽之介在木碗里把自己买回来的药材捣碎,窗外的阳光透过木窗投射进来,光芒和暖意把沉默无言的两人笼罩在一起,竟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气氛蔓延开来。

他倾入盆中的粉末如同一团浓墨在水中逸散开来,是南宫酒从没见过的做法,即便听人解释过后,仍旧觉得很是惊异。东瀛人的头发生来竟然会是红色,还可以用药汁染黑,她不禁对这个远隔重洋的地方有几分向往和好奇。

“柳生先生……”她取来盆架上搭着的棉布巾递给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想来他是个极怕连累无辜的人,倘使这样能让他稍微安心下来,那又有何不可呢?南宫酒娴熟地切了些葱末姜丝,把肉丝用盐煨上,一壁同他说,“你想得很周到。”

她从缸里舀水来淘米把粥熬上,把刀冲净再切了豆腐和蘑菇成块,就在另一个灶眼上做了豆腐蒸蛋和蘑菇菜心,炒菜时的油烟呛得南宫酒有些咳嗽,她还是忍着把它做完。本来若是她独自居住在此,平时也只有一道拌菜或是蒸煮。

待诸事妥当,她便把菜和瘦肉粥都盛好端到里屋桌上,又拿了两副碗筷,叫羽之介道,“柳生先生,快来吃饭吧。没什么丰盛的,你现在还在生病,只能委屈吃点清淡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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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生羽之介 于 2018-1-29 18:12 编辑

【浓郁的黑色墨汁沾染上头发一瞬间,就已渗入发根之中,犹如变法一般的效果,着实会令许多人惊叹,这曾经也是一个善良的农民交给他的】

【如今,他就要隐居,去体验这种农民的生活了,不禁还有几分期待,对她解释完,看她依然保持好奇的样子,却不打扰她做饭,不禁缓缓走过去,面上没有了以前的阴郁,被笑容而取代】

“在东瀛,我也是特别的,大部分人也都是黑色的发丝,我来吧”

【握住她的手,接过刀,既然借宿在这里,怎么能让她什么都干呢】

“为了表达对南宫姑娘的感谢,今天便让我为你亲手做一道菜吧”

【等她把所有菜端过去,就开始继续切菜,并且调制拌料,这道菜很简单,所以做的也能很快,只需要把菜挑开凉拌,倒上酱料,幸好这种酱料自己还记着做法】

【切好菜,再拿鸡蛋与油调制,先煮鸡蛋,再然后水煮蛋剥去外壳,切成碎末,青椒、洋葱洗净,与酸黄瓜分别切成碎末,攥干水分待用】

【取一大碗,将酸黄瓜、洋葱、青椒、法香碎,番茄酱混合,调入少许胡椒粉、盐均匀即可,如此再与切好的蔬菜拌起来,这样这道菜就做完了。】

【拿着端过去,这是一道凉菜,听到她说话,摇了摇头】

“有这些,已经足够了,你来尝尝,这一道四国蔬菜沙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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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酒没有多加推让,很顺着他的意松开了握刀的手,笑意盈盈地把饭菜盛好之后又返回厨房,倚着门框望着他忙碌的背影,一时不免有些出神。

直到羽之介出声叫了她,她才回过神来,应了声“好”,随他一同进屋坐下了。她执箸浅尝了他的手艺,原本普通的蔬菜入口鲜脆爽口,舌尖微凉,南宫酒之前从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吃法,很是惊喜,望向他的眸有如星海,粲然一笑,“看来,东瀛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柳生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给我讲一讲你家乡的事吗?总感觉……和大宋很不一样呢。”

这餐饭虽然是清淡了些,却绝不简陋,也算是她招待他的一点心意,吃完之后,她便开始捡拾碗筷,“过会儿我还要去一趟医馆,先生便在屋里好好歇一歇吧。”

她打定主意不能让羽之介对他自己的病情置之不理,午后央着医馆冯叔开了驱寒解热的方子抓药,才回到院里去了。

其实,羽之介总是担心留下会给她添麻烦,但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给南宫酒枯燥乏味如古井死水般的日子带来了一丝波澜。如果不是他,她或许永远也不会想象得出自己同另外一人共同扶持着生活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从他拔出长刀救下了她,她又拼尽全力把病重的他带回自己的小院开始,两人之间便注定要相互陪伴着度过一段日子了,说是谁照顾了谁,或是谁又给谁添了麻烦吗?早已论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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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年

“以后叫我羽之介便好,南宫姑娘”

想起她总是这么叫自己,不由对她温笑,让她不用这么叫自己,因为,可以叫的更加亲切一些。阳光刺眼,山风袭人,一袭布衣被风吹的鼓起,漫山青草,望向远处,今日与南宫酒一同前来,就是为了找到前些日子寄放在这里的樱丸总司。

上山入林,却发现樱丸不在原处,也对过去三日,樱丸必定自己需要觅食,扫过这里每一寸草地树木,用自己最擅长精通的追踪术,追踪它。

“我们沿着这些痕迹找找樱丸”

对着南宫酒这么说,继续蹲下,那天下了大雨,幸好之后还有它的痕迹,没有全部消失掉,就这么一路向前,此时心情着急,不免加快步伐,拨开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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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稀松平常地过了三四日,南宫酒不必出门买菜或拿药时就喜欢在屋外打理庭院。

秋日已有些深了,残叶落花散了满地,她拿着长帚,将石阶上的枯黄尽数扫到小园中的一棵古槐树下,额上已渗了些薄汗。她一手扶着腰,另手搭着长帚木杆,秋日静静的暖阳照在她的脸上,有些懒洋洋的刺目,她微眯起眼。

南宫酒听见他的话,歇气时先没有说话,朝从屋里走出来的羽之介点了点头,“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听他说要去西郊的山上去寻找爱犬,到底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那你等我一下,我陪你一起去吧。”腼腆露笑,“我很久没有出过那么远的门了。”

二人相伴入山后山风已有些大了,南宫酒的裙裳灌入冷风,凉意有些刺骨,掩口轻咳了两声,抬眼看着他,轻轻应道,“好……”

羽之介的步子很快,她提裙勉强跟上,似乎能理解他急于寻找樱丸的心情,便忍住娇喘微微,“樱丸长什么样子,羽之介可以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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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柳生羽之介 于 2018-1-31 19:48 编辑

深秋季节,不免凉意渐大,山林之间温度更低,听到后面咳嗽声转身,暗道一声自己大意了。她的身体本来便不好,却还带她一起来找樱丸。

此时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更加心内愧疚,曾经坚毅的心,如今亦是露出了柔软的一面。停下脚步,并不着急回答她,转身面对她,温柔的笑着说道

“南宫姑娘,请把你的手给我”

对着他伸出自己的手,这样她就不会再也跟不上了,同时运起自己灼热的内劲,到手上,通过手的传递,能为她驱寒。南宫桑,谢谢你

“樱丸,大概有一般狼那么大,通身是淡黄色,长得。很呆”

嗯,描述的差不多就是这样樱丸的确是一只很傻的狗,但它却是这么多年来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心急如焚,所幸并没有丧失对它全部的踪迹,一点点寻找,一直深入林中,突然

“嗷呜~”是狼嚎,这里有狼,独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群狼。刚想到这里,便又听此起彼伏的“嗷呜”出来,樱丸的踪迹还要继续深入,莫非她遇到了狼群?

“南宫桑,里面有狼。”

点评

是傻柴么  发表于 2018-1-3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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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道路崎岖,林木盘根错节,她行在其中,每迈出一步都充斥着深浅不一的试探。因为累得呼吸有些急促,所以整途少言寡语,怕他听出话里的喘息。

他问话时,余光正恰捕捉到一抹小兽的影子,南宫酒转头向它闪过的方向望过去,不防一脚踏入浅坑,当即足下险些崴到,惊呼出声,潜意识里毫不犹豫地便抓住他羽之介递来的手。她站稳后羞赧地望向他的眼睛,颊侧有些霞色,声音低低地同他解释着,“对不起,我以为看到了樱丸,所以……”慌忙之中本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发觉到他似乎握得更紧了,南宫酒便挪开目光,任他掌心的暖意缓缓渡入自己的身体。

林中落叶被二人踏得沙沙作响,若是细心,则会听出远处隐约的狼嗥。南宫酒耳力不弱,早就注意到了这声响,先还只当是自己疑心太过,直至羽之介清楚分明地告诉她这山里有狼,她才真的害怕起来。

南宫酒握着羽之介的手骤然一紧,更加不敢松开,说出的话却还是在担心樱丸,“那,樱丸会不会被狼……”她怕自己说了晦气话,又急忙否认,“不,应该是不会的。我们就顺着这些痕迹快去找它吧,我没有关系,你不用顾虑我。”牵出一个勉然的微笑,故作轻松,“而且我知道,就算遇到了狼,羽之介也会保护我的,但樱丸还在等着我们来接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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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
樱丸总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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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在担心,如今她跟着自己一路走到了这里,放在这里也并不安全,但现在十分确定里面有狼,樱丸,坚持住。听到她最好的话,想着也没有那么纠结了。

就带着她一起进去,对,有危险的话,我会保护她和樱丸。狼嚎声再响起,仿佛头狼在召唤群狼,拉住她的手往林子里去蹿,却突然不知道哪里窜出两道黑影。

黑影在日光下瞬间显现,刹那间拔刀出鞘,斩的角度正好侧开我与南宫酒,温热的鲜血飞洒,刀光直直斩落下来,抽刀疾刺,下一狼立即毙命与眼前。

“是狼,樱丸应该就在里面”

继续加速步伐,突然“汪汪”两声犬吠不由吃惊之余,眼神一挑,大喊出声

“樱丸!南宫桑,是樱丸,它在战斗。”

它就在前面,这两天不该把它放在这里,忘掉了有野兽的事实,再往前,地上有血,心往下沉,希望还来得及,上一次葬入蛇腹,已经足够自责,这一次,不能再失去它。

刹那间,带着南宫酒,一瞬跳入空中,拉着南宫酒的手顺势抱在怀里,不至于空中失重,一跃而起跳的比任何花草野枝都要高,阳光仿佛汇聚成几道光束照在两个人身上,视线瞬间豁然开朗。

“是樱丸”
生命的意义在于你是否活着,死人没有资格去了解
人生如戏雾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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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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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羽之介牢牢地牵着,竟然驱散了七八分内心的恐惧,而余下的两三分,却不是在担心自己,而是害怕病体初愈的他会应付不来。

那狼群自两侧斜斜地飞窜出来,龇露尖牙,凶相毕露,南宫酒到底还是个弱女子,在看到猛兽出现的那刻了慌神,失声尖叫,“羽之介——”而他挥出的亮银色刀光也只一瞬,想要袭击他们的黑狼双双毙命,狼血顺着长刀冷刃滴落在脚下的土地,这是南宫酒第二次见到这把叫作雪寻的刀出鞘。

明明那把刀每一次被他拔出都会沾染鲜血,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但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想要逃离的情绪,反而……还因此而感到一种被保护着的安全感。

“我听到了!”她的话音里带着兴奋和惊喜,“那是樱丸的叫声吗?它知道你来了!”羽之介旋即带着她轻盈地一跃而起,她感受到风在耳畔的猎猎呼啸,耳上挂着的一只翠玉耳坠掉了下去,转瞬便不见踪影。

她不知是紧张抑或是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紧紧闭着双眼,却仍旧能够感受到阳光的灼目,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羽之介在耳畔的呼吸声和她自己的心跳,她不自觉地将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太好啦,是樱丸就好,我们找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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